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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番外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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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盆不会开花的兰草当真只是一盆兰草,不会动也不会化形,只能摆在那儿煞风景。

    隰华瞪了他半晌,恨不得把根都刨出来,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到底是自己花钱买来的,砸了心疼的人还是自己。

    但是这件事儿真的百思不得其解,想了许久,隰华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笔生意做完之后倒是可以清闲一段儿时间,不用再干这种卖命的事儿。

    隰华寻思着自己要不要再去喝次酒,看看能不能再撞一次邪。

    哪怕真的是梦……虽然疼是疼了点儿的,但是隰华甘之如饴。

    完全不记得前不久,还叮嘱自己,一定要赶紧忘了这个人。

    当晚隰华说到做到,二话不说独自一个人走近酒馆点了几坛子的烈酒。

    不过隰华倒是没彻底把自己灌醉,而是留了一线。

    就是要看看是谁在故弄玄虚。

    虽然是没醉到不省人事,但出了门,一吹风,酒劲儿就上来了,难免还是有些难受。

    一路上还没走到家门口,隰华只觉得头一沉,紧接着整个人都难以站稳。

    似乎有什么别的气味钻进了鼻腔。

    不难闻,甚至还令人有些沉醉,只是闻得越多,越站不稳。

    迷迷糊糊之中,隰华只觉得后面似乎有人接了他一把,没让他摔在地上,剩下的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最后回到房间里那段路之后倒是自己走的。

    躺在床上之后,隰华本是想着唤侍女过来,给自己煮上一碗醒酒汤。

    只是还没开口,就先一步陷入的沉睡。

    隰华知道这其中有诈。

    但却是无能为力,只能一步步走进对方设置好的圈套。

    这一次入梦而来的人依旧是他。

    不过不同的是,往日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容似乎多了点儿什么。

    如果没看错的话,是脸颊上多了几分红晕。

    隰华依旧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先和一双唇瓣纠缠上了。

    与上一次跟杀猪似得场面不同,这一次对方是鼓足了耐心,极致照顾着他。

    除了不给换气的机会,哪儿都好。

    浑身绵软,自然是反抗不过。

    接下来的事儿更是让隰华险些失声。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孟哲会做出来的。

    一时间说不上感官还是心里上的刺激更多一些,要不是隰华不敢忘了他是谁,当真是克制不住用手去按他的头的冲动。

    这种动作隰华的确是受用,但未曾想过有一日孟哲会替他做这种事情。

    哪怕梦里都不敢想,实在是太过卑微了。

    臣服一般跪在对方面前,虔诚无比的服侍,的确不可能是那个大冰块的作风。

    尤其是隰华低估了对方的技术,一时没控制住,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着孟哲脸上尽是斑驳,连着衣襟上都没能幸免。

    “抱……抱歉。”回过神来之后,隰华见着这幅景象,下意识的害怕。

    害怕孟哲直接打他。

    虽然这么多年隰华没挨过他的打,最多被凶两句,但就是下意识的害怕。

    “无妨。这样喜欢吗?”

    声音虽是以往的毫无起伏,但就是弄得隰华一时间话都不敢说,整个人跟被打晕似得,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

    怎么能把这种话说得出口。

    明明小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起长大的,到底是哪儿出错了。

    “隰华,问你话呢。”

    “……”

    大抵是一切都太过真切,一时间隰华都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切发生的。

    “要是不说,以后可就没这等待遇了。”

    到底身体比脑子诚实,隰华咬了咬牙,低声道了一句,“自然是喜欢……”

    “那为什么忍着不出声?”

    隰华:“……”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天已大亮。

    门依旧是闩好的,屋里的一切都昭示着这儿不曾有第二个人来过。

    见了鬼了。

    不过这夜夜在梦中这般,倒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隰华提前服了能防止致幻的灵草。又在房间附近设置好了结界,进来的时候不会感觉到什么,然而一旦进来,可就不能轻易的出去了。

    又去酒楼点了三坛子酒,一口没喝直接泼在身上,装出一副醉酒的样子。

    一定要把这个故弄玄虚的给揪出来。

    昨天突然就一片昏沉,绝对不是醉酒所致。

    从酒馆出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儿了。

    一路上隰华还是和前几日一样,装作醉酒的样子,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入了夜之后城里早就没人了,尤其隰华住的位置算得上僻静,周围也没有客栈,更是不可能遇见别的百姓。

    还有几个转角就能到家的时候,隰华似乎听见身后有动静,又闻到了一阵异香。

    不过因为提前服了药,已经对这香有了免疫。

    隰华没回头,见着香气渐浓,赶忙自己绊了自己一下。

    只是还没跌倒在地,隰华只觉得有什么扶了他一下。

    只是速度太快,没看清。

    隰华见此干脆就不走了,直接就地躺在了地上。眼睛乍一看是合上的,其实不过只是眯着而已。

    果不其然,这招凑效的很。

    只见着一个比他身形高出几倍的猛兽,从屋檐上一跃而下,轻巧落地,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

    银白色的皮毛被月光一照,颜色更是说不出的震撼。

    打量了一会儿地上的隰华,最终还是将人叼起来放回了背上,又一次跃回了屋檐,轻车熟路的朝着隰华住着的方向跑去。

    隰华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背上,当真跟睡着了似得。

    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心想今天幸亏没冲动把那盆兰草给挖了,不然这草铁定比窦娥还冤。

    其实第一次在大漠里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意识到了。

    大抵是因为等了千年,都没等到。又总觉得转世应该还是人,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不过隰华现在倒是不打算戳穿。

    等一会儿他自己跑进结界,跑不出来的时候再说。

    反正隰华觉得自己当初被耍了那么多次,偶尔反过来一次也没什么,横竖不会有人和一个醉鬼计较。

    银虎一路从后院翻墙进去,隰华本以为他会直接进屋,结果没想到正好把自己放在离结界一步之遥的位置就停下了。

    隰华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夸他聪明还是什么。

    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做什么都警惕的很。

    不过既然是装醉,就肯定得装彻底。

    被放下来之后,隰华赶忙爬了起来。

    只是没走到屋里,就一头撞到了门上,整个人直挺挺的朝着地上栽。

    刚没躺在地上多久,隰华只见着那银虎倏地向前一跃,化作了人形。

    容貌还是以前所熟悉的。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地,心跳似乎都漏了半拍。

    这么多年来隰华早就褪去了当初的青涩,跑出来之后,身量也长了不少。

    可是对方似乎一直定格在了那个时候,眉目也好,身形也罢,甚至连行为举止都和以前无异。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比以前更薄了几分,哪怕穿着衣服,都显得有些瘦削。

    想必是这大漠里的伙食没剑庄的好。

    隰华眼睁睁的见着他走来,伸出手,直接将自己抱了起来。

    放在床上的这个动作也是极尽温柔,要不是重逢的时候被那般暴躁对待过,隰华当真以为是谁偷了他这幅皮囊。

    紧接着沾满酒气的衣服也被脱了下来,能看的出来,对方的动作已经十分娴熟,想必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隰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以前的那些“梦”。

    如今看来,还真的不一定是梦。

    毕竟梦中再是激烈,也不可能把痕迹或是疼痛带到现实。

    不过除了那次跟杀猪似得,其余的时候都算得上美好。

    隰华任由他换了衣服,躺在原地连动都不动。

    果然,换完衣服之后,隰华便感觉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抚上了唇瓣,又摸索到了耳后,两根指头不断揉捻着耳垂,直到玩弄到殷红才肯松手。

    紧接着,府上唇瓣的不再是手指,而是续续落落的轻咬,灵活的舌头还在不断地试图撬开闭合的贝齿。

    现在隰华清醒的很,自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但不讨厌,甚至还想应和,以此汲取更多。

    毕竟对方的动作比平时温和了太多太多,兴许在孟哲眼里这是照顾,但对于隰华而言,就是无法解脱的折磨。

    但是一旦应和,就装不下去了。

    隰华当真是怕他生气。

    上一次鲜血淋漓的事儿,大抵就是因为把他给惹恼吃的教训。

    这幅脾气还真是跟以前一样。

    然而绵长一吻完毕之后,对方竟是没了下一步动作。

    这种时候哪儿能经得起这般晾晒,一时间隰华为了装醉还不敢有大动作,只敢若有若无的发出两声气音闷哼,以此示意自己的不满。

    隰华知道孟哲就在旁边,看着自己,但就是不为所动,也不说话。

    甚至还支着脑袋,一副慵懒的样子,当真跟只大猫似得。

    尤其还时不时的磨蹭两下,但就是不继续给个痛快,让隰华连自己平复都没办法平复。

    果然这个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恶劣至极。

    在原处躺了一会儿,隰华最终是有些受不住,心想不装下去也罢,说不定对方早就发现异常了。

    只是翻身睁开眼这不过短短瞬间,方才还躺在身边的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似得,一点儿痕迹都不留。

    被人戏耍的滋味自然是不好受,尤其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换了谁都有会恼怒。

    但是隰华不一样。

    他不敢生气,遇见对方条件反射的就会老实。

    隰华肯定他还在屋里,毕竟只要进来一时半会儿就闯不出结界。

    但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明明那么大的个头,能往哪儿藏。

    正当隰华趴在地上看向床底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上压过来了一个毛茸茸的大动物。

    回头一看,眼睛正好被银白色的皮毛给糊着了。

    “哟,让我好找,原来是你啊。”隰华见此便爬了起来,坐回了床上,打量着这头猛兽。

    屋内虽然算得上宽敞,但大抵是银虎的体型实在是大的过分,这么站着就把旁边桌子上的东西碰到了几个。

    “方才我都看见了,化作人形多舒服,何必再伪装下去。”隰华见着他僵持不动的样子不禁好笑。

    看来方才那一晌装醉算得上以假乱真了。

    “我翻身那会儿是想跑对吗?结果被结界挡下来了罢,事不过三,这可是您教的道理。”

    话音刚落,那条布满倒刺的舌头忽然舔向了隰华的脸颊。

    报复一般,每一下都舔的极重。

    “疼……起来起来。”隰华赶忙要去推他,结果压根没推动,还不小心撞到了锋利的牙齿,差点儿没破相。

    银虎当然是不愿意起来。

    就这么倚着,也不走。

    “怎么,想让我打开结界放你出去?”隰华见他没反应,又猜测了一句,“也行,既然想出去我也拦不住你。想必方才是认错了,看着你和我的一个故人相似。”“这漠北也不用住了,明儿个就把这府邸给卖了,找处四季如春的地方生活。这地方当真不是给人住的。”

    “上次的救命之恩倒是谢了,你要什么写个条子搁门口就是,我派人去给你送。”

    其实隰华这话也就吓唬吓唬他,也算是赌气说的。

    要真是想走,早千年前就不会来到这儿,等一个鬼知道能不能出现的奇迹。

    结果这银虎听完以后先是发出一声低吼,紧接着还真从隰华身上起来,朝着门的方向跑去。

    爪子将上好的木料抓出了不少的痕迹,不断示意隰华给它开门。

    “当真不现形?”

    隰华其实比他还急,方才不过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谁知他还当真了。

    好不容易抓到了,要是真的这么轻易放走……

    下次说不定就遇不见了。

    尤其是孟哲这个性子,能拉下脸去主动找别人都是件不容易的事儿。

    隰华意识到话说重了。

    但是一时间也想不出怎么逼他现形。

    隰华思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破罐子破摔,一面给他开着门解开结界,一面说道,“上次瞧着隔壁吴家的大女儿长的是真水灵,也到了婚嫁的年纪,挑个良辰吉日我就提着东西去提亲,倒是你,别在这儿待着碍事儿。”

    说完之后,隰华便把门敞开了。

    “走啊,你不是——”

    话没说完,隰华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摔去,双肩被两只利爪死死的按在地上。

    还来不及继续开口,颈窝上先是落上来了一记重重的啃咬。

    虽然不致命,但已经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紧接着是后颈,也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咬痕。

    这种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这短时间要是出去见人,都得顶着这身艳痕。

    隰华吃了痛,自然是要挣扎,只是这点儿挣扎不但是徒劳,发到是愈发激发兽性本能的暴虐。

    上次在梦中鲜血淋漓的场景隰华可没忘。

    只是上一次尚且是人。

    这虎鞭子的个头可跟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放开——”感受到不一样的温度的时候,隰华自然是恐惧的很。

    只是还没叫唤完,直接被叼着后衣领扔回了床榻之上。

    完了。

    方才就不应该刺激他,隰华心想。

    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基本上是被獠牙撕裂的,连着皮肉都绽裂了好些。

    隰华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着他用那条布满倒刺儿的舌头,勾下了本来就已经凌乱的亵裤。

    整个人顿时一个激灵。

    要真是让他这么做了,这后半辈子可就完了。

    当真是要应了以前隰华说自己不能人事的那句话了。

    “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隰华赶忙把这个毛茸茸的脑袋推开,“我不娶什么吴家小姐,王家李家的都不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银虎闻此果真是停下来了即将进行的暴虐。

    隰华不禁松了口气。

    眨眼瞬间,隰华清晰地感觉到,身上原本蹭的人痒痒的皮毛,忽然变成了一具温热的身躯。

    衣料单薄,隰华甚至能感觉到里面充满力量的肌肉。

    四目相对的时候,隰华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不断地朝着喉咙里哽咽,明明什么都没发生,泪水却是有点儿不受控制的想要夺眶而出。

    阔别重逢,对方的容貌还是最初的样子。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地,隰华忽然就想起来那个时候,被流放到海岛上,看着对方一点点在自己怀里失去温度的时候,那种无力回天的恐惧。

    ‘等你长大了,眼界不再拘泥于小小的剑庄,自然就知道年少时的这点儿懵懂的情感可笑的很。’

    现在长大了,可最最心动的时候就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年纪。

    以至于这么多年,热情都跟被耗尽了似得,再是秀色可餐的人坐在面前,都食之乏味。

    孟哲没说多余的话,只是尽量轻柔的替他舔去眼角周围的泪水,再顺势撬开本就半张着的双唇,先一步把一切都化在了无言之中。

    似乎是心有灵犀一样,孟哲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趁着中间的喘息之余,低声开口道,“多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还是没忘了这点儿经年旧事么?”

    能听的出来,孟哲这一次已经竭尽试图将声音放柔。比起以前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似乎好听了不少。

    这幅好嗓音,若是不发出些别的声音,实在是白瞎了。

    “忘了。早把你给忘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很。

    手腕被束缚着不能动,但身子却是已经无意识的朝着孟哲的方向贴近。

    孟哲没说话。

    隰华正猜测着他到底是生气了或是什么,结果毫无防备的迎来的就是惩罚般的剧痛。

    一时间连叫喊出声都难。

    被狼咬伤的时候,隰华只觉得那般疼痛不过如此。

    可是这种痛楚却是要刻在骨子里似得,似乎是要让隰华每逢这种时候,都要想起来这种剧痛不能解脱的感觉。

    然而熬过去之后,剧痛渐渐消融了几分,取而代之的则是渴求已久却又求之不得的柔情。

    以前隰华当真是不知道这位高冷之辈竟是在这方面颇有研究。

    刚开始还能断断续续的说几句话,最后嗓子已经沙哑到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大抵是这么多年在尘世,失去了以前的危机感,以至于体力甚至比少年时期还要差不少。

    最后的事情隰华已经记不清楚了。

    大抵是睡着了,又或许是体力耗尽进入休眠。

    次日醒来的时候隰华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人的臂弯之中。

    吓得隰华赶忙从床上弹了起来。

    只是刚一动,浑身就跟散架了似得。

    熟悉又陌生的痛感也随即传来。

    昨天晚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罪魁祸首就倚在边上,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他藏在床头的一些画册。

    能藏在床头的画册,里面的内容不必言说。

    只是这般严肃的表情,不知道的当真以为他在读什么四书五经。

    “替你上过药了。再躺一会儿罢。”

    “什么药……”隰华话没说完,忽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用在这种时候,还能是什么药。

    孟哲没接话,只是继续翻着手中的画册。

    这种书隰华自然是有好好藏着,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翻出来的。

    “别看了。”

    “以前想不到,隰华竟然喜欢这种…猎奇的方式。”这种事情是最能反应出来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有的人明面上一派正人君子,私下里的藏书和一些私藏的器具,当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隰华算得上其中那种里表不一的。

    这么多年独自一人,也不出去找人消遣,收集的东西当真是不少。

    尤其是孟哲手上拿着的这一本。

    交叠在一处的很明显是两具男性的身躯。

    其中有一位眼睛是被蒙上的,口鼻也被捂着,两个人似乎是在一处虽是会被人发现的地方,贴着窗户,底下就是热闹非凡的集市。

    窒息濒死的感觉往往会带来另外一种极端却又不可思议的反应,孟哲先前大抵有所听闻,但是没心思去猎这种奇。

    也没想到自己身边,以前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会成这幅样子。

    “实在是出乎意料。以前以为你……”孟哲又往后翻了翻,发现方才那种猎奇的方式,不过才是冰山一角。

    隰华:“……”

    这种感觉就跟被扒光了被迫站在人前的感觉一样。

    一时间除了满脸涨的通红,给不出任何多余的回应。

    “以前隰华有将我和书中这种事情结合在一起吗?”

    后面的内容大抵是过分震撼了些,难得让这个万年大冰块儿撇了撇嘴。

    “你别看了!”也不知是羞还是怒更多一些,隰华实在是没忍住,直接上手试图将他手中的书夺回来。

    不过隰华估计是忘了自己的状况似乎不适合乱动,手没伸出去,先一步跌回了臂弯之中。

    “说了让你别动。”孟哲完全没理会他这点儿毫无杀伤力的动作,面不改色的继续翻阅,“还有这个,也只有书中敢这么画,放到现实中会死的罢……这哪怕是仙人都救不回来。”

    “这个,怎么比以前尘世的刑罚看起来还痛苦。”

    “这样真的能感觉到开心吗,怎么看起来跟杀生似得。”

    以前隰华总是觉得孟哲话少。

    今日估计是心情不错,比平时多说了两句,隰华又有点儿希望他赶紧安静消停一会儿。

    合上书之后,孟哲才垂眸看向手边趴着的人。

    “这些隰华都和别人试过吗?”

    隰华本能的摇头。

    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过的确,这些内心里有些奇怪的癖好,隰华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这种念头萌生的时候,大概是少年的时候。

    孟家剑庄里的刑具颇多,隰华光是见着孟哲身上用过的就不知道有多少。

    刚开始只是心疼自家少主挨打,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除了心疼,大抵还有别的什么。

    比如看着那张隐忍的面容,哪怕已经疼到极致,却还是倔强的不肯出声,和两侧因汗水打湿儿垂下的鬓发,和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心疼之余,竟是隐隐还有一丝…满足。

    不过那个时候隰华自己也没察觉到。后来从剑庄跑出来了,才开始探究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究竟是什么。

    结果好了,这条不归路算是踏上了。

    其实隰华并不打算让他知道,这府邸的地下室中的某一间,被他开辟成了专门用来私藏使用器具的房间。

    平时都是交给嘴最严的下人打扫,所以外人根本不会知道。

    不过实在是太难启齿,所以隰华只会选择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个人去这儿。

    “是吗。”

    “当…当真。”虽然心里没鬼,但一时间就是连话都说不囫囵。

    隰华一点也不希望这一面被别人知道。

    “让我检查检查。”

    夜幕降临才是这条花街最最热闹的时候。

    不过底下的行人虽多,但大抵没几个会抬头向上看。

    自然就不会发现,楼阁的最顶端,还有此等好风景。

    孟哲的手掌很大,能直接覆盖住隰华的脸。

    但却是只盖住了口鼻,眼睛没有遮着。

    希望他自己能看清,底下川流不息的人潮。可能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引来旁人惊诧的目光。

    另外一只手的举动不必多说,自然是狎昵的意味颇多,但就是不给痛快。

    “如何。”

    隰华说不出来话,只能跪伏在地上,竭力的摇着头。

    孟哲瞧着他里表不一的反应,又低声轻问道:“摇头?可我看着你……可是喜欢的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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