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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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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做这人'口买卖的定然是天魔教那些家伙,却没想到竟然是黑翼军团的, 这真是……意想不到。”她琢磨一会儿也觉得心理不太痛快, 于是便出声了。

    这里四处无人, 无论这当老大的是不是自言自语,琵卜都该应承几句,他平静道:“做这种事的神眷者不算少, 但能支撑起这么大买卖的也就那几个大组织,手下到底都谈不上干净。”

    不是谁都有影域,能够跨界运输活物的东西可都是宝贝,可不就是大手笔吗?

    摩将将沉默一会儿, 想起了那位清冷凌厉的金发女子,她眼中总是那么淡漠无情,无情到没有任何生气,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大抵她也能做出知情却无视。

    “这些大组织有个好处便是底下总有一群小组织依附,有时候一个眼神,连说都不用说一声,便有人赶上来为他们办事儿,至于这做的事光不光彩却是无妨,谁又会在意呢?”摩将将捏了捏后颈,抬头看天,这个世界的月亮又大又圆,亮起来却是有些灼人眼了。

    琵卜不再说什么,他知道摩将将也不需要他再说什么。

    她挥挥手,面无表情道:“下去准备吧。”

    “是。”他应声消失,却是去那绯狐于听处潜伏,今日正是星豹寒花出关之日。

    她并不是那种沉迷美色的女人,否则便不会连碰都不愿意碰绯狐于听一下,但听闻星豹占约战绯狐于听,她纵然不耐也得看看他。

    星豹寒花进门的时候,便拧了拧眉:“你身上有血腥味。”

    她说话时很少用疑问的腔调,皆是直白肯定,带着让人胆颤的霸气。

    绯狐于听低垂着头,轻声道:“是我实力不济,未能为您挣得颜面。”

    星豹寒花面上没有任何笑意:“我的颜面不需要你给我挣。”

    她说罢便准备离开,却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绯狐于听心里其实有些慌,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故作僵硬道:“可否请您留宿一晚?”

    星豹寒花顿了顿,她猜到大概是兽盟的人向他施压了,想到至今仍旧无法降伏的那物……她得给兽盟些许面子,她哼了一声却是大步走入屋内,对桌上的备下的食物看都不看。

    绯狐于听在心中叹息,她从来都没有对他放松过警惕,毕竟……有时候就连他都觉得自己很脏,这种脏不是身体,而是意志和灵魂。

    于此处腐朽的皮囊之中,只余下了残破的灵魂和早已破碎的骨头。

    但是她是天生的伪装者,不管怎么说他也细细观察过星豹寒花这么久,于是他眉眼温顺,露出的最无害也最具有诱'惑力的一面,面对她不耐的目光,他看似悲伤的垂下头,细语自己的难做。

    绯狐于听处于的境地是否尴尬,星豹寒花从不关心,在她眼里他其实已经是个死人了,如今留着他不过是为了和兽盟周旋的权宜之计,想必他也了解这一点,所以平日也算低调安分,但偏偏他却接了星豹占的挑战,所以她得敲打他几下。

    “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阿占性格单纯,但你却万万不应该接受他的挑战,别真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了。”

    她说完便起身要离开,显然没有留下的打算,绯狐于听没有说什么,只是恭敬的跟在她后面送她出门,他欲言又止接着叹息一声:“族长大人,其实并非我想要接受他的挑战,而是……”

    哪怕意志强如星豹寒花,听他这么说也忍不住分出了几分神,下一秒利刃出鞘,突如其来的危机意识让她向后一折闪过了一刀,却不想绯狐于听身后的三条尾巴突然冒出,狠狠在她腰腹拍了一下。

    星豹寒花一时间血气上涌,她毫不犹豫的挥爪拍去,这一爪却是下了死手,没有半分想留他苟活的意思,她知道绯狐于听的所作所为只怕是兽盟指使,不……兴许只是一个警告,毕竟他们还要依靠她攻下天鹰部族,所以打死便打死吧,只愿之后来的家伙能听话些。

    绯狐于听为了攻击她早已不顾自身安危,这一下如果吃上了怕得落个半残,此时蓝光一闪,突然张开的结界为他抵下了大半攻势,即便如此他接连后退砸在墙边,星豹寒花没有再攻击他,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自阴影中出现的陌生人吸引。

    摩将将让琵卜将绯狐于听带走,微笑着看向她:“能和你聊聊吗?星豹族长。”

    “看来你不是兽盟的人,既然如此有什么好说的。”星豹寒花话音落下,便直接攻了上来,不留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

    果然豹子还是需要调'教一番,摩将将知她灵敏,却是不准备硬碰硬,她一个踩踏便翻窗而出,星豹寒花随之冲出,森绿的眸子带着杀意。

    星豹寒花确实是个美人,哪怕她的肌肤和白皙搭不上边,黝黑发亮,但曲线优美身形矫健,一头星豹部族罕见的卷曲白发披散在身后,黑与白的色调刺人眼球,更遑论她野性明艳的五官和那漂亮的森绿眼眸,实在是让摩将将新生喜爱。

    但这份喜爱并不代表她会手软,她最擅长一面述说着温柔缠'绵的爱语,一面冷酷的刺穿敌人,对于摩将将来说喜爱和行动是可以完全区分开的。

    星豹寒花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是摩将将见过的最强土著,她的实力放在整个原始世界都算是顶尖,但摩将将却发现星豹寒花的身形有些不稳,她的左手被一圈圈绷带缠着,竟然连利爪都不曾幻化。

    这就像天鹰一族战斗时不幻化羽翼一般奇怪,摩将将敏锐的察觉到她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寒花的面色有些难看,摩将将本以为她会呼唤族人过来助战,却发现星豹寒花似乎比她更不愿意被发现。

    她若有所思,却是挑衅的笑道:“族长何必如此粗暴,多一些选择难道不好吗?兽盟能给你们的,我们也能给,他们不能给你们的,我们依旧能给。”

    她这话却是空口开支票了,反正说说又不会死,况且不都有分期付款这种说法吗,她朝星豹寒花呲牙一笑,影触化为巨爪疯狂拍击。

    星豹寒花面色越来越难看,她本就竭力压制体内的不适,绯狐于听的那一下偷袭却是让她的肺腑受伤,连带着火气也入侵其中,她身子微微颤抖,森绿的眸子一片暗沉。

    压根就没有想回摩将将话的意思。

    “你似乎很不舒服啊,看来你这次的闭关不太成功,身子很难受吗?”摩将将友善的询问她,眉目真诚,只是手下却不留情面,让星豹寒花心烦气躁。

    她虽然看上去孤高自傲,但其实心思细腻,往日是断断不可能被摩将将这么激怒的,但此时她状态显然不是那么好……

    “闭嘴,现在离开这里,这是你活命的唯一机会。”星豹寒花神色冷酷。

    “哎呀,是个温柔的姑娘呢,可如果我就这么退走了大概一辈子都进不到你的心里吧~”摩将将像是在调侃她,下一秒却举起左手义肢朝她轰了一炮。

    地面被烧灼,房屋被击溃,让人疑惑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竟然都没有人出现,星豹寒花知道一定是这些陌生的袭击者动了手脚,但――

    她高吼一声,一直刻意掩藏的左手不正常的鼓起,一道道金芒缭绕盘旋,可以捆紧的绷带被撕裂,星豹寒花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那是一条绝不应该属于星豹的鳞爪,金色的鳞片闪闪发光,尖锐的龙爪仿佛能撕裂一切,但它的主人却是痛苦的,星豹寒花低啸一声朝摩将将挥出一爪,她险险避过,原地竟然出现了几道巨大的爪痕,而这只是星豹寒花的随意一击罢了。

    摩将将神色惊讶,“原来这就是兽盟给你的东西……呀,小豹子,你真的知道这是什么吗?”

    浓烈的神明气息自龙爪上传来,那是绝不应该由人类掌握的神明之物,远古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跪拜,摩将将隐隐感到不妙,此时此刻,她已经能够确定兽盟是用什么来骗取星豹寒花的臣服了。

    如果这位女首领还清醒着,摩将将有极大的把握说服对方,但现在的问题是――她已经陷入了暴走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心情不太好,晋江的审核真的已经到了一种让人恶心的程度了,昨天捉个虫就锁我第五章,这就算了,上一章清水成那个样子它都锁,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看一下虎子的微博上的贴图,充分体验一下晋江想变成全中国首家无性繁'殖网站的决心。

    我真的不想写了,在这个网站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人权,随便一个沙雕网友的审核就可以锁你文,不管读者打什么样的负分评论都没有删除的资格,晋江纺织女工真是名不虚传,有细心的小天使大概已经发现虎子现在不在乎全勤了

    ,这玩意儿有和没有一样的,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虎子写文一年半,总共得了晋江两百块的全勤,呵呵。

    反正很难受,下个星期四之前我肯定会日万,说好的小黑屋支线会写的,不过今天很不开心不想写了,抱歉。

    ☆、【森罗】

    无论如何星豹寒花也是这个世界的一流高手, 她的体魄早已被锤炼上千次, 哪怕此时神志丧失,但已经融进骨子里的战斗本能却依旧支配着她行动,摩将将已经尽力调节呼吸, 可仍旧在片刻之后喘息起来。

    而比起不复翩翩风采的摩医生,星豹寒花的状态或许更让人担忧, 她的肩胛已经不正常的鼓起,金色的电流宛若小蛇一般在她的肤上进进出出,她的面容略带狰狞, 甚至无法控制的流出涎水,此时的星豹寒花实在无法让人联想到高傲艳丽的星豹族长,摩将将意识到兴许再拖一会儿――她就可以亲眼目睹擅自使用神明之力的家伙会受到怎样的惩戒了。

    但这并不是摩将将想要的。

    她眸光闪动, 星豹寒花的意志力在神之手面前也如此不堪么?

    “你现在的模样可真狼狈,可即便如此我也想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的笑容略显凉薄, 又透着说不出的怜悯, 这样的姿态让星豹寒花怔了怔, 下一瞬男人的呼声响起:“寒花, 你怎么了?!”

    是星豹占,不知何时他出现在了结界内,他焦急的望着自己的青梅,毕竟此时的星豹寒花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陷入了濒死状态,濒死的意思是――她随时都可能承受不住神明的力量而爆炸。

    寒花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动作略显迟钝, 显然她并不像面上那样不在乎星豹占,趁此机会摩将将几个纵跃远离了她,星豹占紧随而上,寒花再次被黄金龙爪的力量所控制,她高吼着扑向星豹占,但他只是专注的看着她,直到利爪刺破血肉,她终于是僵硬的停住了。

    “寒花……没必要、把自己逼成这样的……”星豹占眼里闪过悲伤,但他仍旧努力笑着,露出了她所熟悉的爽朗笑容。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黯淡无神的森绿眸子明灭不定,也就是这一瞬间,细细的风声响起,她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神明的恩物固然让她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却同样泯灭了她的野性感知,让她察觉不到突如其来的袭击。

    那凶悍又美丽的黄金之爪随着剑光的斩击与星豹寒花的身体分离,星豹占见此用最后一分力气将她踢开,摩将将一个回旋便拎起他的后领迅速后退,直到此时血液才溅落于地,星豹寒花痛苦的哀嚎一声,却清醒了。

    路非和黑栗迅速迎上,防止星豹寒花追逐摩将将,而琵卜分神替主人拢上一层结界,让她能够集中注意力对付那只黄金龙爪。

    没错,这只龙爪有着一定意识,这或许是神性的残留,但离开了寄生宿主的它焦躁的暴动了,显然星豹占的身体并不能让它满意,摩将将眼疾手快用左手握住它拔出星豹占的身体,青年痛哼一声便没声了,摩将将原本想将这烫手山芋丢开,没成想那龙爪像是嗅到了骨头的野狗,粘着摩将将便不放,她不得不采用西尔贝蒙之前教给她的应急措施放弃义肢,一脚把它们踢开。

    义肢脱离主人之后随即爆炸,哪怕有琵卜给摩将将上的结界,她也狼狈的翻滚了几圈蹲下喘息,如果不是她顺手抓住星豹占,大概这个青年便不只没声了,他往后也不会再有呼吸。

    “姜栎!”将昏迷的青年丢给早已准备好的兔耳研究员,摩将将皱眉看向自爆炸的烟尘中出现的黄金龙爪,它依旧那么明亮耀眼,似乎那骇人的爆炸对它什么影响都没有,直直朝摩将将冲来,无论摩将将怎么闪躲它都紧随不舍,索性当她甩动手杖朝它抽击后,它会停滞两秒。

    毕竟摩将将的手杖被【游戏】加强过,其中蕴含着神性,这黄金龙爪曾经的主人哪怕再怎么辉煌,现今也已陨落,残留的神性自然消减不少,哪怕摩将将仅剩右手,却也能和它周旋几番。

    虽然它表面上毫发无伤,但义肢爆炸所带来的伤害却是实际存在的,摩将将不知道这龙爪为何如此“热情”,迫不及待的想成为她的左手,但是先前星豹寒花惨淡的模样她还记忆犹新,摩将将实在没有勇气直接收下它。

    严格来说星豹寒花的体质和力量比她要好得多,摩将将也不认为这位女首领的意志力会比她差多少,虽然她喜欢冒险,但并不代表她喜欢送死。

    一道又一道的影触卷向黄金龙爪,却在下一秒被它震成黑气,完全无法阻拦,摩将将唯一能做的表情让那些黑气涌入龙爪,多多少少侵染一些,以人之躯挑战神之手,这是何等的狂妄和自以为是,但是她已别无他法。

    “既然你这么想认我为主,那就乖一些!”终于在她的异能即将耗完之时,她低吼一声让剩下的影触全部裹住她的残缺的左肩,竟然幻化出了一只黑爪,在黄金龙爪吸上来的一瞬间她狠狠的将狼牙剑插'进去,黄金龙爪终究是黯淡了,而作为代价神明强化过的手杖剑也碎成粉末。

    “抓住星豹寒花,然后撤退!”她高声命令,下一秒坠入阴影进入影域,摩将将以自己为饵终是将那黄金龙爪带入影域,这也是她翻盘的机会。

    龙爪与她断肢处结合的一瞬间,强横的力量直接将多余的血肉震成粉末,接着那力量顺着冲进她的身体,仿佛想将能够接触到的一切都碾灭,摩将将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去喘息,她从空中坠入了那条神明送给她的河流,溅起一片水花,却诡异的逆流而上被送上河流盘绕的山巅。

    虚空之中面容俊美姝丽的青年咦了一声,祂若有所思的看向远方的一颗星辰,刚刚想有所动作便被一道轻柔的声音拦下:“不是说好要和我下一盘棋吗?”

    “我原本还说你这个从来没赢过我的家伙怎么会突然脑抽过来送资源,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挑衅我吗?”祂不耐的看向温柔笑着的青年,像是烦躁一般撩了撩发尾垂下的翠玉流苏。

    “你说的这话可真伤我的心,执掌游戏权柄的你若是想要赢我真的需要这么多时间吗?”与【游戏】对弈的神明轻讽道。

    “哎呀,被你看穿了?”粉发青年突然笑了,他碾了碾几缕亮蓝色的刘海,下一秒笑容却化为了怒火:“不阴不阳的东西,不要妄想动我的东西,我愿意和你下棋,那是因为我开心,你难道以为用这点资源就可以换我心爱的宝物了吗?”

    对方并没有生气,而是乐呵呵道:“但是这样很有趣,不是吗?”

    “她的有趣只属于我,别再妄动我的东西,【森罗】。”

    摩将将睁开了眼,她浸泡水中,当她勉力起身的时候,全身都湿漉漉,让她辨不清这些到底是河水还是她的汗水……又亦或是生理性的泪水。

    姜栎赶过来时便看到了这一幕,她面无表情的立于水流中,黝黑的长发紧贴着白皙到透明的肌肤,一双眸子黯淡无光,原本是极为好看的眉眼此时却不带任何生气。

    而在已经破损的黑色斗篷下,金色的龙爪静静垂在她的腿侧,让她多了几分非人的妖异以及――淡漠的神性。

    这一刻他的心颤抖着,他挣扎了许久才勉强吐出几个字:“老、老大……”

    “不必担心,我现在很好。”她的双眸回归深邃,出现了神采,她翘起了嘴角又显得斯文和睦起来,只是声音过分低哑。

    怎么会不低哑呢,在那水中痛苦挣扎的时候,她不受控制的嘶吼着,可除了吐出一串串水泡,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她的悲鸣。

    但她终究是挺过来了。

    现在的她,是他们的王,亦是他们的神明。

    姜栎松了一口气,这一瞬间他想说许多东西,可最终只能磕磕绊绊道:“没、没事就好,也算因祸得福,老大……又有左――”

    他原本想说左手,但却突然沉默了,因为无论怎么看这都谈不上是一只手,这是不属于人类的黄金龙爪,曾经属于某一位神明,却在阴差阳错之下来到了摩将将这里,奉她为主。

    她笑了起来,却不是畅快愉悦的笑,而是隐含阴霾:“因祸得福?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我才刚刚丢了左手,就有人迫不及待的送上了新的替代品。”

    “或者说……”她的舌头艰难的打了一个转,终究是没有再说下去。

    或者说大手笔送给她这黄金龙爪的真的是人吗?

    夏娃那样的女人,本身就是秩序的代言,因为她没有任何感情,所以她会严格的执守规矩,但是这规矩是谁定给她的?自然只有她的神明、她唯一的主人――

    神之【森罗】。

    也唯有她的主人才有资格命令她做出任何事,不论好坏、不论善恶。

    虚空之中以星辰为棋子的棋盘化为淀粉,连带着那一颗颗星辰也化为流星坠落,【游戏】漠然看着这一幕,下一瞬却又露出欢喜的笑意。

    “真漂亮,不是吗?”祂背着手,消失在【森罗】面前。

    “呵……祂的脑回路是我至今为止都研究不明白的东西。”余下的神明叹了一声,随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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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宠之争

    星豹寒花此时显得很狼狈, 以她的战力怎么也不该被黑栗和路非拿下,但一来被摩将将折损大半实力,二来黄金龙爪留下的后遗症到底过于严重。

    别的不说,为了强行接纳它的力量, 她亲手斩断了自己的左手。

    哪怕是星豹寒花也犹豫了许久才选择动手,可惜……她到底是失败了。

    摩将将走到她面前的时候, 未能从她的眼里看到任何屈服, 连带着她瞥向星豹萤火的目光也极为痛恨,于她来说被绯狐于听背叛不算什么,她早有预料,但被自己的族人背叛――这让她想起了久远的童年,那个背叛她的女人。

    将她抛弃在族中的女人, 便那么义无反顾的奔向所谓的光明,却落得这般下场, 这是莫大的讽刺。

    摩将将的面色有些过于苍白了,她现在的状态并不好, 对于黄金龙爪也只是初步控制, 甚至连让它变回人手状态都做不到。

    但她仍旧找到了星豹寒花面前,她却始终不愿意用正眼看她, 直到――她看见了斗篷缝隙中透出了金色鳞光, 星豹寒花一窒, 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竟然得到了它的承认?!”

    “承认?我想你恐怕搞错了什么东西,”摩将将挑起她的下巴,凑近道:“是它得到了我的承认。”

    她唇边噙着笑, 眼里却透着咄咄逼人的寒芒,星豹寒花像是受到侮辱般撇开头,摩将将索性松开手,下一秒却搭上了她的左肩。

    “真是惹人心疼,你的左手呢?”摩将将语调温柔,专注的凝望着她,而她只觉得像是被毒蛇盯上,毛骨悚然。

    星豹寒花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摩将将这种类型的家伙,说实话,她有些应付不来。

    “你便是杀了我,也不能得到你想要的。”星豹寒花沉声道。

    这位豹族女郎的身上有着不输于男人的英气,而她的力量和骄傲也远胜于普通男人。

    “是我太粗暴了,才会让你产生这种误会吗?”她细细摩'挲着星豹寒花的左肩,接着注入自己的异能,“我从来都没有过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坐下好好谈谈。”

    “呵,对我做出这种事之后却大言不惭的说不想伤害我吗?”星豹寒花冷笑。

    “你真是受宠却不自知,如果我真的想惩罚你,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力气和我说话吗?”摩将将的笑容变的危险起来,她用另外一只没有传输异能的手――也就是那只黄金龙爪抓住了星豹寒花的脸,扑面而来的神性让星豹寒花感到了强烈的不适,瞳孔放大间痛楚传来,摩将将掐住了她的脸。

    星豹寒花体内原本就没有平息的图腾之力再次躁动起来,她痛苦的哼出声,下一秒摩将将却眉眼柔和的加大了异能的注入,缓解她的痛苦,细细安抚着她。

    如此循环来回数十次,饶是星豹寒花意志再怎么坚定也经受不住这种折磨,或者说别样的奖励,她终是低下头哑着声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前不久,也有一个家伙问过我差不多的话,你猜猜他是谁?”这个时候摩将将倒显得漫不经心了,这是一种心理战术,从一开始星豹寒花便落入了下风,对手是摩将将的话大概后面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姜栎守在屋外,他已经让几只兔子去照看星豹占,此时有些焦灼的走来走去,路非看的头晕,吐糟道:“你老婆难道在里面生孩子吗?”

    黑栗踹了吸血鬼一脚:“说什么呢你!”它很看不惯别人不尊敬老大,哪怕路非更多的是在开玩笑。

    “唉,老大刚刚又服下一管梦因子试剂,她总是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我真怕她失控。”姜栎最终沮丧的蹲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兔耳朵努力抑制住想拽头发的冲动。

    他不能再秃下去了。

    “如果这是她的意愿,那我们也只能努力去完成。”路非面无表情说道,于是屋外便没声了。

    等摩将将咳嗽着出来时,天已经快亮了,她让琵卜扯下结界,吩咐几位女部下(没错她手底下其实有妹子的!)去帮星豹寒花清理身体,接着招过一只兔子耳语几句,便放它离开。

    注意到屋外的姜栎,她出声道:“幸好她的左手还没有丢掉,也知道用药汤浸泡,待会儿取来我会用异能强化一番,你替她接上吧。”

    路非发现她面上有不自然的嫣红,显得有些病态,想说什么却又怕触怒主人:“要我进去搭把手吗?”

    “可以,进去之前记得先吃饱,别控制不住自己。”

    星豹寒花在摩将将的攻陷下变的温驯了许多,交待了许多事,摩将将的审讯手段无疑十分高超,她很擅长用言语来刺伤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尤其擅长针对他们的软肋,更别说早已在天鹰玛尔那里得知土著的弱点。

    黑栗过来蹭了蹭她的小腿,摩将将蹲下身抱起它,感受着它热烫的身子和柔软的毛发,满足的叹息一声。

    它大概也晓得摩将将对它的兴趣,她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毛绒控,但她确实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来减压。

    “她同意了吗?”它小声问了一句,摩将将揉了揉它的脑袋,只是浅浅答道:“自然。”

    却是没有继续补充的意思,而黑栗也乖乖的环着她充当腰垫,脑袋则枕在她的膝上,这般亲密的姿态让其他人看的眼热,只恨自己不是一只毛绒绒。

    黑栗有个好处,它不会去问太多事,可能是因为它的脑子本来就比较单纯,但与它相处是轻松的,如果它再大只一点就能陷入被毛绒绒包围的快乐了吧……摩将将忍不住这么想。

    貔貅虽然可大可小数量还多,但是本身的触感非常微妙,大概是介于冰冷的石头和飘忽的气流之间,摩将将更多时候宁愿把它们当成坐骑、板凳和饭桌。

    等兔子把星豹寒花的胳膊给背回来后,摩将将将余下的异能都灌注其中,接着便搂着黑栗去睡觉了,姜栎任劳任怨的替星豹寒花动好手术,哪怕有着超前的医疗技术,时隔两天后再接上断肢也很难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但摩将将事前注入星豹寒花体内的异能和被侵染的胳膊相呼应,当她扭动着自己的左手时,却是感到了从所未有的轻松。

    体内一直堆积的神性被瓦解了一些,而那只左手更是轻松的让她不敢相信,那是完全属于星豹寒花的左手,也是神赐之物。

    她怔怔的看了自己的掌心许久,耳边响起了温柔的女声:“妄图接触神明之物会面临厄运,但假使你想摆脱这无法挣脱的命数,不如投入我的麾下,我会庇护着你们,成为守望你们的星辰。”

    “……记住你说的话,”星豹寒花认真的看着摩将将,“我会成为你手中的刀,最锋利的刀,但永远也不要抛弃我。”

    “我怎么舍得呢?”摩将将笑着反问她。

    星豹寒花是一个行动效率非常高的女人,和没有任务就一脸疲懒的秃头兔以及吸血鬼待在一块显得格格不入,她和黑栗倒是能交谈一会儿,但对于一件事她却非常不满。

    她露出了柔软的耳朵和长长的豹尾,“如果您只是单纯的想抚摸毛绒绒的话,我自认不会比它差。”

    星豹寒花对于这方面很看重,她在跟随摩将将后展现了超凡的占有欲,这或许与她的身世有关。

    星豹寒花的母亲离开她的时候,她已经四岁了,虽然听起来很是年幼,但对于这个世界的孩子来说已经是能明白事理的年纪,所以她其实记得很清楚,事实便是母亲抛弃了她,投入了天鹰族长的怀抱。

    最开始的时候她其实还不能确定,直到她趁着族人不注意跑出了族外,很难想象一个小小的少女是如何穿越危险的塔塔尔之森,但当她在湖边看到美丽娴静的母亲时,伤痕累累她正想让母亲舔%舐自己的伤口,便看见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以及他怀中抱着的婴儿。

    母亲原来已经有了新的家庭。

    她对待那个孩子的表情是那么温柔,对着她却总是那么冷淡,星豹寒花不知道什么叫□□情的结晶,她只知道自己被抛弃了,抛弃就意味着背叛。

    星豹寒花最后被沉默的父亲抱了回去,男人用粗糙的手揉着她的脑袋,她却愤怒道:“您为什么不把母亲抢回来?”

    “……她不是一件可以被人抢来抢去的东西,她是一个人,小花,或许她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但她一定爱过你,你是她心爱的女儿。”

    但是她无法接受这个说法,星豹寒花是如此的骄傲,骄傲到她接受不了,她发誓一定要成为比那个婴儿更优秀的存在,但那个时候星豹寒花并没有想要踏平天鹰部落的想法,毕竟如果母亲幸福的话……

    然而母亲破破烂烂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在那片静谧的湖边,星豹寒花并没有亲眼看见那一幕,但父亲崩溃的模样却让她记忆犹深:“那个废物、废物!我都把她让给他了!他却没有保护她,这个混账,他该死!”

    父亲咆哮着,然后陷入了让人胆寒的死寂,之后他有条不紊的处理好族中的一切,和大祭司密谈一夜,任命星豹寒花为少族长便离开了。

    几天后,天鹰部落首领被星豹一族的刺客刺杀的消息传来,重伤的父亲被抬回了部落。

    但星豹寒花的父亲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用不光彩的手段刺杀天鹰族长,他向对方约战,接着在发现了母亲尸体的湖泊边打的两败俱伤,但在回族的途中天鹰族长莫名其妙的被杀了。

    而重伤的上代星豹族长亦没有撑多久便撒手离去,年幼的星豹寒花和天鹰玛尔,就此登上了首领之位。

    作者有话要说:

    小黑屋be支线番外写好了,丢在了虎子微博的afd里,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瞅瞅,不过虽然是be但我果然还是写不来致郁风啊,结局还是蛮正能量的?算是彩蛋吧哈哈哈

    【小剧场】修罗

    左卫神:想被主人抱着睡觉

    右护神:想被蹭蹭

    黑栗:像你们这种虚假的毛绒绒,怎么还敢肖想那些东西,抱着你们睡觉会做噩梦的吧

    左卫神:睡觉

    、睡觉、睡觉(循环一百遍)

    右护神:蹭蹭、蹭蹭、蹭蹭(循环一百遍)

    黑栗:好烦啊你们!

    姜栎:你别和它们说了……它们听不懂

    星豹寒花:我也可以,我难道不是毛绒绒吗?我有耳朵尾巴还有大'胸!

    黑栗:不要妄想抢占我的宝座,来决斗吧,打爆你的胸看你用什么勾'引主人!

    星豹寒花:来战!

    阿雾:呼呼呼,主人睡着的样子好可爱……啊~被吸进身体、好舒服

    姜栎:你们打之前先把这个家伙给处理掉行不行!它悄悄摸进老大的房间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九是男神的小迷妹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被流放的城 30瓶;tiaf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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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耳朵

    作为星豹一族的实际领袖, 星豹寒花知道的东西远比天鹰玛尔多, 不过年长几岁, 星豹寒花却跨越了青涩走向成熟。

    她早早知道了太多的秘辛, 沉重的阴影堆积在她的心间, 督促她成长,与此截然相反的是天鹰玛尔,他被囚禁着……也被保护着。

    他只需要成为大祭司的傀儡,除此之外的东西大祭司也会一并承担, 很难说这两人的成长方式哪种更好一些, 但现在他们的主人变成同一人了, 那么这份差异, 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这究竟是不是阴谋,我难以判断, 但是于我来说早已没了退路, 我想要让族人摆脱寿命的限制, 便只能屈服于兽盟,而屈服于兽盟便意味着只能对天鹰部落举起利爪, 无论他是不是我的异母弟弟。”

    星豹寒花眉眼冷峭, 她从来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 深邃的五官和黝黑的肤色都让她显得格外独特, 她很少笑, 沉默站在角落里时总显得有几分孤冷。

    但是当她贴近摩将将的时候,她便感受到了热度,那是柔软的怀抱, 孤独的母豹已经习惯了在寒冷的雨水中趴伏在树梢,只是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哪怕皮毛被打湿,也哆嗦着身子不愿下来。

    然后那个人便带着笑,举起了一把刚好能将彼此遮住的伞,轻飘飘落在了它的身边,外面是否有着寒风和暴雨于它来说已经没有关系了,因为伞里有着晴空、彩虹和她的笑容。

    “但是……无论对方是不是神明,我们所迎来的似乎只有背叛和利用,我们这样的生命除了依附别人,是否能够拥有自由?所以我知道那只黄金龙爪很危险,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但她还是失败了,在寂寥的黑夜中,她已迷失了方向。

    “把它交给我的人?那是一个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女人,她像是最凛冽的刀锋,不带任何暖意的金色之光,她和您有些像……但又是截然不同的,非得说的话,因为您――”

    “于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谁可以替代。”

    星豹寒花屈膝跪下,她原本比摩将将高出了一个脑袋,此时却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露出了柔软的耳朵,“我不知您的打算,但我会全力完成您的任务。”

    摩将将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她对于星豹寒花态度的转变颇感奇异,这或许是源于实力的屈从,也或许是对于她的……向往。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从来都是让小弟做白工的摩医生竟然心血来潮询问她的心愿。

    与此同时,她略带寒凉的指尖覆上了星豹寒花温热柔软的耳朵,不过是轻轻的触碰却让母豹颤了颤,摩将将收回的手被她握住,她抬起头,森绿色的眸子全是摩将将一人的光影,接着她亲了亲对方微凉的指尖。

    “我想要的奖励便是您能够……再这么摸摸我的耳朵。”

    直到星豹寒花退下,摩将将才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起身走向窗外,看到了咋咋呼呼的星豹占和旁边嘻嘻哈哈的路非他们,心中有些微妙。

    她觉得就星豹占这副蠢样子恐怕一辈子也追不到星豹寒花,人家的段数比他高多了,还有这些愚蠢的直男手下,除了跪下给她擦皮鞋外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情趣这种东西,这些蠢货是一辈子都不会懂的。

    摩医生罕见有些感性的时候,星豹寒花已经迅速召集起队伍准备突袭天鹰部落,这一次突袭委实过于匆忙,甚至都没有通报兽盟,但这并不影响最终成果。

    先不说摩将将用黄金龙爪给了他们一波加持,天鹰玛尔虽然不知道摩将将的突袭计划,但那些被侵染的天鹰勇士却暗中接受她的命令充当二五仔,再加上神眷者隐秘的掠阵,这一次行动非常顺利,天鹰玛尔负伤且不说,大祭司天鹰玛雅竟然重伤陷入昏迷。

    星豹寒花功成身退,她说要当摩将将手中的利刃便将使命贯彻到底,话不多做事却极有效率,能自己解决的事绝不来麻烦摩将将,再加上彩虹屁拍的炉火纯青(还是无意识那种),深得摩将将欢喜。

    比起青涩的天鹰玛尔,星豹寒花确实更加好用,摩将将倒不至于真的摸摸她脑袋便算奖励,她丢给了她一颗神眷之石,并强调神眷之石的功用,防止下次见面便发现星豹寒花将石头用细绳套上挂在胸前,当成主人给的装饰品。

    接着便是摩将将表现自己的时候了,她被天鹰玛尔带回了族内,光明正大的踏入这片久不入外人的山谷,灰发苍眸的青年抱起她从天而落,也不知是不是凑巧,刚好落在最高的那颗图腾柱顶。

    在族内骁勇善战的勇士大多沦为二五仔的情况下,摩将将融入族内出乎意料的顺利,毕竟星豹寒花的袭击非常有针对性,除了突袭大祭司外还把她身边的巫医们也挑翻了,残存的巫医人微言轻,压根就阻止不了摩将将的进驻。

    在天鹰玛雅重伤昏迷的时候,大家终于想起了一直被忽略的族长,天鹰玛尔在勇士的支持下开始掌控族中事务,大祭司一直以来都讲究着严格的等级制度,将知识严格控制,这确实在平时巩固了她的权柄,但在她重伤昏迷后,知识的断层让在突袭中受伤的族民们惶恐不安,而展现了新的医疗技术的摩将将却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她是神明,也是他们的救赎。

    而天鹰玛尔更是表明自己的主张,他愿意成为祭品被献给她,换取神明的庇护,此时此刻信仰显得如此愚昧无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谓信仰不过是用以用以证明忠诚的工具。

    天鹰玛尔迅速成长起来,而他也展现了天鹰族长应有的魄力,原本懵懂的心灵不得不装入了外界的浊流,哪怕原本没有意识到,但他并不是笨蛋,所以他很快便明悟了:“这次星豹一族的突袭,并非是意外吧?”

    他展开苍色双翼,立于周遭生长着辉月草的湖泊之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摩将将披散着长发,唯有两鬓学着天鹰部落的姑娘编了两个细细的小辫子垂下,悬挂着苍羽饰品。

    这苍羽饰品的主材料还是天鹰玛尔提供的,天鹰部落的人最是爱惜自己的羽毛,尤其是被誉为勇士的天鹰玛尔,只能在一种情况下主动交出自己的羽毛――成年礼上交托给他中意的伴侣,若是接受了便做成饰品戴在身上,不接受便当着他的面将羽毛烧成灰烬。

    苍羽水火不侵,唯有主人心死,才会跟着变为灰烬。

    摩将将最初并不知道这个传统,但在星豹寒花的提醒下她不可能一直被蒙在鼓里,所以她选择戴上,因为这是他属于她的证明。

    天鹰玛尔需要这份证明,而她同样需要,戴上两根毛就能让天鹰部落的家伙们对她放松警惕可是很划算的买卖。

    “……大祭司主持祭礼之后你才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天鹰部落新的信仰,而我也会在祭礼上正式成为你的所有物。”

    这是一种无言的妥协,同样是利益的交换,天鹰玛尔确实成长了许多。

    但对于摩将将来说他还过于稚'嫩,就比方说现在,她笑望他:“如果天鹰玛雅一直沉睡下去,那么便不存在这些了,人们会淡忘她,而你――从最开始就是我的东西。”

    天鹰玛尔垂眸,他始终和摩将将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仿佛这样便能维持最后的尊严,他沉默许久终于开口:“大祭司是我的姑姑。”

    “在父亲被刺杀后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她保护着天鹰部落,从最开始她便竭力反对父亲和我的母亲在一起,认为混淆的血脉会带来厄运,但最后一切还是发生了。”

    “所以即便她憎恨我……也是无妨的,因为我本身便身负不洁的血脉,我是天鹰玛尔,亦或――星豹玛尔。”

    很难说此时他面上的神情究竟是悲伤还是无措,他确实成为了,哪怕知道了许多被大祭司掩盖的隐秘,也能装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直到此时他终于忍不住述说自己的心绪。

    他拥有鹰的锐利之眼、有力的双翼、尖锐的脚爪……但同时他也有着灵敏的嗅觉、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当心中一直存在的隐忧演变为现实,他竟然有种麻木释然之感。

    原来……错的真的是他,他的出生原本就是个错误。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天鹰玛雅就那么永远“沉睡”。

    摩将将看着他笑了:“你总是飞的那么高,不愿意让人触碰到你的羽翼,那么别人又该怎么知晓你心里的想法。”

    所以你的慈悲和心软都是毫无必要的。

    天鹰玛尔怔愣,接着扇动羽翼落在她面前,他收拢苍翼像是在怀抱着她,但却又保持着那么几厘米的距离,仔细一看他的双足依旧是浮空的,只不过紧贴地面,让人难以发现。

    在摩将将探出手的那一刻,他是颤抖的,但他终究缄默感受指尖划过翼根的感觉,战栗着闭上眼。

    苍翼无声的合上,他说:“现在我是你的,我将自己的羽翼交托于你。”

    所以不用担心他会背叛,因为她已经抓住了他的羽翼。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个梦想,想在今天完成三更!(被拍醒)

    啊啊啊,突然发现现在的小弟越来越撩了,老人们地位堪忧啊

    【小剧场】敌方战力惊人

    黑栗:这个女人,是个威胁

    姜栎:失策了,没有想到最会撩的居然是个妹子吗?!

    摩溪溪:日常梦到妹妹被人骗走惊醒后却震惊的发现不是梦!

    星豹寒花:除了耳朵外,可以再摸摸我的尾巴吗?

    路非:快拦住这个女人啊,她已经在妄图爬上老大的床了!

    天鹰玛尔:我的羽翼,交托于您

    路非:还一个接一个的你们烦不烦!

    荆阳阳:……突然有些后悔没跟着医生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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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始世界结束

    眼见将天鹰玛尔敲打的差不多, 摩将将终于让“沉睡”的大祭司苏醒过来。

    或许有人会疑惑, 明明直接侵染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反复敲打对方?去验证对方的忠诚呢?说到这里, 就不得不详谈一下摩将将的异能。

    经过反复实验和案例分析,她终于发现了侵染后使奴忠诚的本质, 这个本质就在于无限压制负面情绪,然后抓住使奴对她最浓烈的正面情绪加强, 最后再因为异能的催发下意识接受命令。

    这么说起来有些复杂,举例来说:假如摩将将侵染了一个神眷者,对方是被她暴打一顿强行侵染的,那么成为她的使奴后对于她更多的便是敬畏,不敢冒犯。

    又比如说摩将将当初侵染的姜栎, 因为那个时候她是只兔子, 姜栎也是只兔子, 所以对于摩将将他的态度就是上司以及半个朋友, 而被侵染后这种情绪加强,再加上一些本能的服从和亲近, 便演变为今天的姜栎。

    最开始的时候摩将将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情绪的不同,她认为只要足够听话那么也没什么差别。

    但西尔贝蒙对她不正常的热忱却让她有了一些意识,因为在侵染的加强下他被强化的情绪是爱恋。

    或许最开始是憧憬, 但不知怎么就演变为爱恋, 也就是说外表正直还有些小忧郁的俊美军官在面对摩将将的时候就是个恋爱脑,但服从的本能又压制着他躁动的心,于是最后就演变为一些细思极恐的小动作。

    并不是说强化爱恋不好, 恋爱脑状态的使奴只需要一个拥抱就能打鸡血的干个三天三夜(指工作),一个亲吻就能爆seed,满心满眼都是恋人,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占有欲和嫉妒心,以及渴求接触。

    换而言之恋爱脑的使奴比普通使奴更好用,也更有潜力,但反噬的可能也更大,所以摩将将几次和西尔贝蒙谈话都是走心灵鸡汤的路线,让他不要被欲'望控制误入歧途。

    更为可怕的是,许多人自身便会遮掩自己的情感,所以哪怕是摩将将也不能确认到底哪几个走的是恋爱脑路线,曾经的过错已经无法挽回,至少在以后的侵染上她希望更谨慎些,所以她才会在星豹寒花和天鹰玛尔身上下这么多功夫。

    她希望将他们对她的正面情感归到服从和虔诚那一栏,离不开她,所以得更听话一些。

    也只有对很看重的人,她才会如此用心,毕竟摩医生的时间也不是白给的,不是哪只猫猫狗狗都能得此殊荣。

    只是人的情感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复杂的东西,哪怕是聪颖如摩医生,最后的侵染究竟能不能如她的愿,却是一个未知了。

    摩将将不可能真的让大祭司“沉睡”下去,往后天鹰玛尔还要去其他世界历练,总不能就让部落里的家伙自生自灭吧?

    无论如何都有个人看着,而大祭司掌权这么多年,想必在看家这方面也算得心应手。

    摩将将并没有急着侵染,她还算有耐心,觉得能和她说几句话。

    谁知道这大祭司是怎么想的,要是随机刷出一个妈妈之爱的强化情绪,那可就……总归被人看管这方面有一个摩溪溪就够了。

    天鹰玛雅作为天鹰玛尔的姑姑,其实也就二十来岁,光从面容来看,竟然察觉不出一丝老态,这也实属正常,毕竟她这个年纪本就该是青春旺盛的时候,只可惜……内里已被神性掏空,再加上这些年为了主持祭典和大大小小的仪式频繁的使用图腾之力,摩将将觉得她光是坐在自己面前,就用了很大的力气。

    毕竟――她没有收回黄金龙爪的威压呢。

    天鹰玛雅和玛尔长的有些像,亲姑姑嘛,她也有着一双漂亮的苍眸,只是已经不再清澈,她满头都是细碎的发辫,足以可见她很是爱惜羽毛。

    或许是因为已经睡了好几天,她的脾气瞧着好多了,没有了那天被部族勇士背叛的不可置信和看见神眷者的愤怒。

    “这是一场阴谋,我相信你也意识到了,但是很不幸的是现在这场阴谋已经变成了阳谋,你已经没有机会拒绝了,所以我希望你能认清现实,乖一些。”摩将将威胁人的时候是笑着的,并不是骄傲自得的笑,而是一种疏离的客气。

    出乎意料的是,听她这么说,天鹰玛雅竟然平静的反问她:“我原本以为闭上眼之后就是长眠,没想到竟然还能再次睁开眼,是那个小子心软了吗?”

    “你这么断言,我都不好承认我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善人了。”摩将将弯起眼眸。

    “当你能够在我醒来后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出这番话时,我就知道你和友善没有关系了,相比起你这个图谋不轨的神眷者,我情愿相信是他心软了。”

    大祭司是看着天鹰玛尔长大的,所以她也很清楚这是个内心柔软的孩子,简直就像是命运可笑的捉弄,无论是天鹰还是星豹都不该有这般柔软的心思的。

    所以她总想着,再撑一会儿吧。

    结果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长大了。

    “我曾经反对过命运,但最后一切悲剧还是发生了,我无力阻止,如今他既然选择了你,那么我自然也无话可说。”

    天鹰玛雅讨厌天鹰玛尔,每当看见他那张和哥哥相似的面容时,她就气到心肌梗塞,但即便如此他也是她选定的族长,只想要傀儡的话大可重新选择一个族长,而不是这个前任首领的混血子嗣。

    她认可他的能力,天鹰玛雅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兴许再过几年她就会因为神性的堆积逝去,到那个时候天鹰玛尔也成年了,他能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这就够了。

    摩将将戳了戳她的眉心,“既然你这么听话,我就用温柔一点的方式好了,睡吧,再次醒来之时你就不会有那么多忧愁了,虽然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弱小而无力,但没关系,我在。”

    “无论再遇到什么,我都会解决的。”她的笑容散发出强烈的自信,天鹰玛雅陷入黑暗之前终于看到了她掩在斗篷下的金鳞。

    那是让人心安的色彩。

    摩将将挥了挥手,一道道的影触将天鹰玛雅缠紧吞噬,而她蹲在原地捏着一朵蓝紫色的小花嗅了嗅,将它抛进了影触裹着的团子里。

    梦幻世界其实也不是特别穷,如果抱着必死的信念去研究的话,那些已经被梦因子侵蚀的植物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不过既然要抱着必死的信念,那么便意味着这项研究必然是长久的,毕竟这世上敢于赴死的人很少。

    “话说……如果我是个男人的话,说不定会有让你舒服一些的侵染方式――哈哈哈,不过那对于一位女士来说太失礼了,玛尔大概也不希望看到我成为他的便宜姑父。”

    摩将将难得开了一个玩笑,可惜这里只有安静蠕动的影触,以及跑来跑去一脸蠢样的肥屁股貔貅,但她也不需要观众。

    之后的事情便简单了,大祭司主持了祭典,摩将将成为了天鹰部落新的信仰,或者说赞助商。

    而那一天天鹰玛尔穿着洁白的袍子,羽翼低垂,跪伏在“神明”的面前,他被细心清理过了,越发显得俊美阳刚,又带着异族的野性和锐利,但此时他收敛了所有的锋芒,大祭司宣布他成为摩将将的所有物。

    这是天鹰部落的诚意,而摩将将也在祭典上完成了对他的完全侵染。

    祭典有些匆忙,因为摩将将马上就要离开了,她这半个月做了很多事,虽然在外人看来大概只是在“谈情说爱”?

    她离开之后星豹寒花将会和天鹰玛尔握手言和,两个部落将成为同盟,同时星豹一族会搬进塔塔尔之森,而他们也会与天鹰部落共享息摩草原的资源。

    往后的日子大概不太好过,毕竟星豹寒花和天鹰玛尔的母亲死的太过蹊跷,考虑到兽盟进驻这个世界的时间,恐怕与其脱不了干系,而星豹一族退出兽盟的行为大概会触怒――“那些东西就不用担心了,既然他们送给我一只新的左手,应该会想看看成果。”

    摩将将看了一眼自己狰狞又华贵的黄金龙爪,语气平淡道:“至少在短时间内,他们会刻意忽视星豹一族,不会来激怒我。”

    “目前你们的任务便是好好发展,我会在神眷之城等你们。”

    “是。”星豹寒花低头应声,却许久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旁边的天鹰玛尔冷淡道:“她已经归去了。”

    归去,她的主人会归去何方呢?星豹寒花有些失落的起身,转瞬便面容冷酷的看向天鹰玛尔:“你的姿态太轻慢了,我愚蠢的弟弟。”

    “怀着奇怪念想的你才是最轻慢她的吧,呵,姐姐。”最后两个字他分明说的不情不愿,但摩将将的命令是绝对的,哪怕那命令如此荒谬――让这两个部落的首领以姐弟相称。

    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们自己父亲的脑袋有多绿。

    这兴许是为了验证他们的忠诚,也兴许是――主人的恶趣味。

    回到原本世界的摩将将觉得鼻子有些痒痒,但为了保持形象她又忍了回去,她是不会打出这个喷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是不可能了,但勒紧裤腰带还是能勉强挤出第二更哒!诶嘿

    原始世界结束,将将的小作精上司即将上线

    【小剧场】最后都放出来溜溜吧!

    星豹寒花:我愚蠢的弟弟,今天的你还是这么丑陋

    天鹰玛尔:那你一定已经无法见人了,糟糕的姐姐

    星豹占:额,他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或者说……

    绯狐于听:变的好幼稚啊

    星豹萤火:我、我好像听说是因为,那、那个……

    天鹰玛雅:在我们天鹰部落的传统里,献给神明的祭品也有另一层意思,献给神明的新娘,以你们这群野豹子的粗陋学识,自然无法理解这么崇高神圣的含义

    星豹占:闭嘴啊老巫婆!不过这和他们吵架有什么关系?

    绯狐于听:明显就是吃――算了,以你的情商大概很难理解,祝你有生之年能追到你心爱的首领吧

    星豹占:???虽然不太明白,但是谢谢你的祝福

    星豹萤火(小声):明明是诅咒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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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揍的神明

    久别重逢, 相对而言大家的情绪都比较高涨,只是……又有一些神眷者没能回来。

    里面甚至包括了摩将将的精英队员, 因为摩将将在原始世界待了十五天, 所以她回来的时候原本半个月的休息期已经过半了。

    在主神发放七天以上的穿梭令后,可以预见半个月的休息期已经不存在相关标准了,就比方说荆阳阳比摩将将提前一个星期回来, 如果她想和他组队的话便只能休息七天。

    可以提前走, 但滞留却不能超过半个月, 这其实是一种更为残酷的淘汰制度,不仅减少了组队的可能, 还间接增加了摩将将这种人成长的机会。

    倘若是平时与他一同走倒也无妨,但这次摩将将回来却是有太多的事要处理。

    原始世界那边, 天鹰部落和星豹部落并入她的麾下,他们向她上供资源,她自然也要许他们一些好处,这次找到了梦因子试剂的主材料着实让她松了一口气,而带回来的肉肉鸡和其他的原始野兽也让梦幻世界正式进入了小康社会,摩将将终于能够开始新一轮的婴儿培育。

    从根本上来看, 这次原始世界之行极大地减轻了梦幻世界的压力,也让这个根基不稳的世界能够将重心放在资源开采和发展上。

    也因为她杰出的表现,荆楚楚和南方高层给了她特殊的奖励,两块官商令。

    如此一来除了专门销售梦因子试剂的黄金地段小商铺外,她的手上就多了三块官商令,统一特点是地处偏僻但是面积够大, 摩将将整合了一下目前的资源,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过在实施之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干。

    她一回来就开始忙着安排任务,幸好荆阳阳早回来七天,帮她处理了不少事,否则摩医生大概又得熬夜了,等到夜晚,她熟练的开始祈祷。

    没错,她要给自家神明打小报告了。

    这次【游戏】没有拖拖拉拉,爽快的将她拖入神域,不过是眼前一花,摩将将便来到了一片绽放着星星之花的草原,夜风吹过她的长发,她想要抬头去寻找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神明,转瞬却被祂拉起了手。

    摩将将没有出声,因为一向喜怒无常的青年此时竟然专注的端详她的黄金龙爪,或者称其为黄金左手也不为过,但是哪怕她努力控制侵染,这么多天这只龙爪却还是老样子,她不得不将其掩盖在斗篷下,不想让姐姐察觉。

    她把自己的左手扯掉这件事摩溪溪还不知道呢。

    “真漂亮,不是吗?”神明露出了欢喜的笑容,而摩将将垂眸道:“但这份美丽,并不属于我。”

    “怎么说这种话,无论多漂亮的东西若是配你,都是值得的。”祂捧起了她的脸,却是不再注意那只龙爪,祂总是这样,上一秒还兴致盎然,下一秒就可以将其碾进尘埃。

    神明突然的甜言蜜语让摩将将眉毛抽了一下,接着她若无其事道:“哪怕这是其他神明送给我的?”

    “自然,毕竟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眷者。”青年亲了一下她的眉心,这句话既像是在表明主权,又像是在暗示有祂在摩将将不用担心那些神明,祂们不敢太过逾越。

    事实上如果这次动手的人不是【森罗】,祂也不会那么轻易了结,【游戏】并不怕【森罗】,但祂觉得对方很恶心。

    “不过那个家伙你还是少接触一些,那可是一个妄想天开的疯子,”祂像是想起什么可笑的事,眉眼间都是嘲讽,“你应该见过祂手下的那个人偶了吧?就是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小心你也变成那个样子。”

    说着祂的表情便险恶起来,摩将将已经习惯了神明情绪表情的无缝切换,她恭敬道:“是,我会第一时间将所有的情报汇报给您。”

    祂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生气了,绚丽梦幻的星星草原瞬间化为淀粉,就像是被打碎的花瓶,【游戏】很多时候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不开心了便任性地摧毁一切,摩将将抬手,一片残缺的花瓣落在她的手心。

    她微微低头,唇角带着笑,眼神却是冷淡的,没有感伤也没有怜悯,在她眼中梦幻的星星草原和普通的街道大概也没什么分别。

    那么在她眼中,祂和其他神明是否也没什么区别呢?

    “这原本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哦~”祂故意这么开口。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摩将将仿佛真的感到遗憾一般叹息一声,接着她将那片残缺的花瓣放入衣兜。

    “就剩一朵烂花瓣,你揣着干什么?”青年后退几步,背手看她。

    【游戏】大概还没有彻底适应成男的体型,如果祂还是原本的那个大萝莉,这样的姿态自然极是可爱,不过当他变成了面容精致妖冶的青年,这样的姿态――便显得过分漫不经心了。

    然而无论祂是什么姿态,对于摩将将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她笑着说:“即便只是一片残缺的花瓣,但因为它是您赠予的,于是便比世间所有的东西都宝贵了。”

    “我可没有说送给你。”祂哼一声,指尖一挑那片已经被她收进衣兜的花瓣就这么到了祂的手里。

    摩将将很淡定,一点都不尴尬,“您身边的一切都让人向往,但是硕大的星星草原我只能观望,不敢有任何亵'渎的心思,只剩下一片花瓣后,却生了贪念,这大概便是人性吧。”

    她说话到底是真是假,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大概神明也没见过当场被怼后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家伙,祂鼓起腮帮子,下一秒却甩出了那片花瓣,破破烂烂的小花瓣轻飘飘没入了黄金龙爪,就像是水池中缓缓沉下石子,接着那一直不服管教压迫着她的力量徒然消失,摩将将看过去时,原本狰狞的龙爪已经变成了白皙纤细的人手。

    与她撕下去的那一条,一般无二。

    “谢谢您的馈赠。”她及时道谢。

    “于我来说它再怎么好看,也不过是一件死物,只有你真正掌控它的力量,这变化才会让我有些兴趣吧,”祂懒散的挥了挥手,接着祂有些刻意的强调道:“祂不过是捡了尸堆里的一条烂胳膊给你,算不得什么。”

    摩将将有些想笑,她也确实笑了,“以神明之躯作为礼物,对于我来说实在是有些吃不下,一直封印也不是一回事,您知道该怎么才能够完全掌控它吗?”

    “你在说什么笑话,以人的身躯却妄图使用神之手?”【游戏】呲牙,下一秒却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东西拍手笑道:“不过说不准这么多年过去这爪子变废了呢?哎呀,真想看那家伙想要却得不到的样子~”

    “那一定是非常有趣的未来――”祂愉快的抱起摩将将,接着阴险笑道:“不过该怎么掌控问我有什么用,手是你的,梦种也是你的,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清楚?”

    摩将将被丢出了神域。

    饶是镇定如她,此时都生起了想将神明揍一顿的冲动,她静默一会儿,准备深吸一口气,吸到一半青年悦耳的声音悄悄钻进她的耳中:“不过你笨笨的,肯定好久都想不出来,所以仁慈的我决定放你一次假哦~”

    “你可以休息一个月。”

    这次摩将将是真的想揍祂了,但面上她却温驯的笑着:“感谢您的宽容。”

    虽然失去了一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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