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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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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言蜚语最能伤人, 若是放任旁人这般传下去,不仅影响刘家的日子,对糕糕未来的人生也会有很多影响。

    胡莺莺思索再三,糕糕面上这胎记其实并未有多少人瞧见过, 如今竟然被传成了这样, 也不知道是谁泄露的。

    夏氏与张氏定然不会去在外头说这些, 那便就是其他人了。

    糕糕躺在胡莺莺的怀里,咿咿呀呀地啃着手指,她胖嘟嘟的小手指白嫩得向小葱根,出了月子一日比一日漂亮,简直像个玉雪一般的娃娃。

    胡莺莺一瞧她,心里便如同化了似的, 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忍不住亲亲她, 轻轻地哼唱着摇篮曲。

    这会儿夏氏正拿着一只桶去还给隔壁孙大娘家, 她要做生意, 有时候桶不够用便临时去借一只。

    平日里夏氏与孙大娘处的极好,可今日孙大娘却有些讪讪的。

    “要不你买一挂鞭炮放一放……”

    夏氏睁大眼:“老孙,你这是几个意思?”

    “老夏,实在不是我无理取闹,只是听说那花煞厉害的很!玉泉寺的净会尼姑你知道?她一向算卦非常地准,你孙女儿身带花煞一事便是净会尼姑说的, 她说着花煞着实厉害的很, 你看, 你生意不是就越来越差了?你家老头子刘德忠咳嗽了也有好几日了?不都是你孙女克的!”

    夏氏气的要疯:“你胡说啥!啥叫我孙女克的?哪里来的野尼姑,满嘴里胡呛!我找她打架去!”

    孙大娘拉住她:“唉,你咋不听劝呢,你孙女就是带着花煞的姑娘,这一生自己个儿命苦,也连累的家人命苦,我劝你找个时间也去玉泉寺一趟,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法子破解破解。”

    这话让夏氏心里难受的很,这些日子她因为糕糕面上的胎记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冷眼,生意一落千丈,昨儿个一整日竟然只卖了三碗麻辣烫,还不够赔本的!

    若是长此以往,日子怎么过?

    她可爱的小糕糕,怎么可能会是个命里带煞之人呢?

    夏氏想着想着,回到院子里竟然哭了,坐在凳子上,拿袖子狠狠地擦泪。

    胡莺莺恰好抱着糕糕从屋子里出来,瞧见夏氏哭了,心里也是猛地一揪。

    “娘,您咋了?”

    夏氏背过身去:“没啥。”

    胡莺莺焉能不知近日之事,脸色也凝重起来:“娘,这事儿我会尽快处理的!”

    虽说其他人都尽量避开刘家,可林氏没有,她依旧时不时地往刘家来,胡莺莺便与她商量了些事情。

    这一日赶到十五,徐师娘照例带着自己的闺女去玉泉寺上香,胡莺莺便托夏氏照看糕糕,自己跟林氏也去了白云观。

    玉泉寺香火旺盛,净会尼姑德高望重,面容淡然,倒是自有一股大师风范。

    并非是每个人都能与净会尼姑说得上话,因此她的话也被人一遍遍掰开了揉碎了分析的很认真,也非常地相信。

    一位小尼姑拦住想跻身向前的胡莺莺:“施主,净会大师这会子不大方便。”

    胡莺莺笑笑,伸出手掌,手心里赫然是一两银子。

    小尼姑还在说:“施主,我们这里是玉泉寺,出家人看破红尘……”

    胡莺莺摇摇头,很是可惜:“哦,那算了,我这银子原本是诚心想献给净会大师的。”

    她转身要走,可谁知道那位德高望重的净会大师睁开眼笑道:“既然来了,便是你我有缘,感恩施主有何困扰?”

    胡莺莺心中冷笑一声,而其他来上香的人都忍不住挤上来了。

    净会大师说话,咱们都得仔细着听!

    胡莺莺笑道:“想请净会大师帮忙算下生辰八字。”

    净会淡然一笑:“这个简单,施主不妨把生辰八字告诉贫尼。”

    胡莺莺张口说出了一个生辰八字,那尼姑掐指一算,暗自瞟了一眼胡莺莺掌中的银子,说道:“此人命带富贵,只是近来有些运势不顺,贫尼赠你一张符文带在身边,必能……”

    听到这尼姑张口就来,胡莺莺笑道:“净会大师,这乃前朝公主的生辰八字,难不成你都没算出来她是个已死之人吗?”

    净会安静了一瞬,继而冷着脸说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净会吃,净会骗,到处招摇撞骗,把人的血汗钱往怀里拦,不怕遭报应吗?”

    旁人都指指点点,尤其是徐老师的娘子不悦地说道:“胡氏,你怎的如此胡言乱语?刘成读书不错,怎么娶了你这样一个女子?对神明的敬仰全然没有!”

    旁边徐秀娟也点头:“若是刘成哥哥知道她这般,必定大失所望!”

    那净会也恼了:“佛门圣地,把这人驱逐出去!我净会一向无欲无求,慈悲为怀,从来没有想过骗取任何人的钱财!”

    胡莺莺丝毫不怕,一把甩开两个小尼姑意欲拉着自己的胳膊。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从哪里得知我闺女面带桃花,命里带煞的?县城中不少人因为此事对我刘家避而远之,净会大师,您倒是解释一下,这也是您算出来的吗?”

    净会瞥她一眼,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我的解释?”

    说完,她立即暗示旁边的小尼姑把胡莺莺推出去,可胡莺莺却朗声说道:“你就是个招摇撞骗的人罢了!我必定会上报官府把你抓起来,让你下大狱!佛门是清净,可你这种心地歹毒之人,不配待在这里!老天爷都会责罚你的!”

    净会不语,她如此十数年了,积累下不少美名,岂是胡莺莺说坏就坏的。

    其他人也都低声道,这刘成的娘子怕不是疯了,竟敢诋毁净会?

    胡莺莺才被硬拉着退到院子里,净会就信步走到了门口:“既然有人怀疑贫尼,那贫尼打今日起便闭关,往后再也无法为大伙分忧解难了。”

    此话一出,院子里来上香的众人都愤怒起来,这个胡莺莺如此搅和一番,害的大家都没法得到净会大师的指点了,活该被千夫所指!

    而净会瞧着人人都在责骂胡莺莺,心中一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胡莺莺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地就失去对净会的信赖,今儿只是第一步,后面她还会再想法子让净会失手几次,自己露出马脚来。

    可胡莺莺却丝毫没有料到,方才还晴朗无比的天空,一下子乌云翻滚,看着就好像马上就要下大雨。

    今日天气实在太好,谁也没有料到会下雨便都没有带伞,林氏劝道:“莺莺,咱们先走,回头再与她说道。”

    胡莺莺想了想也是,便打算离去,可忽然轰隆一声巨响,雷声过后,随即是一道闪电,那闪电仿佛劈开了天空,声音尖锐,让人害怕!

    大家都是一惊,随即听到一声尖叫。

    胡莺莺与林氏都往尖叫的地方看去,只见净会呆立原地,浑身发抖,衣服竟然被闪电给烧焦了!

    徐师娘愣怔了,抓住徐秀娟的手道:“这,这净会大师是被雷劈了?”

    徐秀娟也目瞪口呆!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净会大师德高望重,竟然被雷劈了?!

    净会被身边小尼姑扶住,自觉万分丢脸,赶紧回屋避雨,却不想另一道惊雷直接砸到房顶,这玉泉寺的屋顶直接被雷劈开了!

    有尼姑瑟瑟发抖地哭了起来:“会不会是老天爷发现了净会师太骗钱的事情?所以才用雷劈咱们?”

    她哭着看向净会:“师太,那些事情都是您做的,可与我无关啊!”

    净会脸色苍白,她行骗数年,早已在心底认定自己就是人人敬仰的大师,却没有想到,这世上真的会有报应!

    那道雷再次打下来,净会跑出去扑通跪在了院子中间,淋着大雨对着天开始磕头。

    “老天爷!佛祖!净会知道错了!净会再也不敢了!”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胡莺莺首先发声:“净会!你为何要说我闺女是花煞?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愁何怨!你若是再不说实话,老天爷必定一道雷劈死你!”

    净会吓得几乎尿裤子,赶紧地指着徐师娘说道:“是她,她给我三两银子,告诉我刘成的女儿脸上有桃花样子的胎记,我便那般说了……”

    糕糕满月酒那日,徐师娘抱着她看了好一会,自然是知道她脸上的胎记的。

    徐师娘嘴唇哆嗦:“你胡说!刘成是我相公最看重的学生,我怎么会那般做?”

    旁边的徐秀娟垂下眼皮,什么也没说。

    四周的人都在议论起来,今日的事情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德高望重的师太原来是骗子,人人敬仰的徐师娘竟然坑害自己相公学生的孩子。

    好一会大雨才停,净会面如死灰,被一大群人围着要钱,她无奈之下只得坦白:“这些年的银子,我都吃酒喝肉了,现下实在是拿不出……”

    可从前大家往玉泉寺捐赠银子时都是从牙缝里扣钱也要送来的,现在怎么会甘心?

    净会很快被扭送到衙门了。

    徐师娘站在廊下,胡莺莺与林氏从她跟前经过,林氏弱弱地打了声招呼:“师娘……”

    胡莺莺淡淡看她一眼,徐师娘眸子收紧:“我就说,什么样的人能三言两语就吓得秀娟赶紧嫁人了,胡莺莺,若非是你,秀娟不会匆匆嫁了个那样的人!净会不过是胡言乱语,今日之事与我无关,你若是敢出去败坏你徐老师的名声,只怕刘成回来也不会饶了你!”

    男人再如何也是要脸面的,刘成就算再宠爱胡莺莺,也没有忤逆自己老师的道理。

    胡莺莺嫣然一笑:“败坏徐老师名誉的人,是您啊。徐师娘,您保重。”

    她镇定自若,很快离去,窈窕的背影瞧着依旧如一朵轻轻摇曳的花,徐秀娟有些担心:“娘,她会不会把此事告诉爹爹?”

    62

    关于玉泉寺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

    徐老师学生众多, 走路上都很多人与他打招呼, 自然很快便知晓了此事。

    其实先前也不是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徐师娘善妒,心眼小,仗着自己相公的身份没少欺负旁人, 一般旁人算了,徐老师也很少再去管。

    他一介读书人, 也懒得去理会妇人之间的争端。

    可是这事儿却让徐老师勃然大怒!

    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对着徐秀娟喊道:“跪下!”

    徐秀娟心里害怕,腿一软跪下来,徐师娘捏着帕子道:“老爷”

    “闭嘴!”徐老师大发雷霆。

    徐师娘十分不解:“不过是个穷酸书生, 他就是日后发达了, 还能不把自己的老师放在眼里!何况此事是刘成负了咱们秀娟在先!老爷,你可得给秀娟做主啊!”

    可谁知道徐老师直接给了她一巴掌:“我叫你闭嘴!”

    他冷冷地看着徐秀娟:“从前我就觉得你对刘成太过热络了些, 人家已经很小心地避开你了,你还不知廉耻!我告诉你, 你眼光确实好, 他是我所教的几百名学生里最有出息的, 但正是如此你们才要给我老实些!我一辈子未曾取得过功名, 将来或许还要沾刘成的光。”

    徐老师说完, 徐师娘总算有些明白了, 心里也慌起来。

    徐秀娟被罚跪在家, 而徐师娘则是被徐老师带着去刘家赔礼道歉。

    有徐老师出马, 刘家谁还敢怪罪一个字?

    夏氏客气地给徐家夫妇倒水喝, 徐老师叹气:“都怪我管教不严,才惹出了此事,还望你们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

    “徐老师这是哪里话?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您也不必放在心上,流言虽然凶猛,但如今源头已除,想必外人也不会说什么了。”

    徐老师点点头,知道他娘子的脾气想必也说不出什么好话,也不强求她道歉了,解下来身上的玉佩递给糕糕:“这玉佩乃一位贵人相赠,今日我就送给刘成的女儿,这也算是我的徒孙了。”

    徐师娘一惊:“相公!这玉佩”

    徐老师瞪她一眼,胡莺莺再三推辞,可惜徐老师坚持要把这玉佩赠给糕糕。

    此事也算是解决了,徐秀娟被徐老师狠狠责罚一顿,回到夫家她相公也不待见她,日子稀里糊涂,徐师娘还气病了一场。

    一晃七月底了,天气太过炎热,各色菜蔬都放不了多久,天热容易上火,吃麻辣烫的人越发地少了,胡莺莺与张氏以及刘德忠商议一番,麻辣烫的生意干脆不做了。

    夏氏在家帮着照顾糕糕,刘德忠则负责扫扫院子跑跑腿,胡莺莺则是专心制香。

    香,是女人永远都喜欢的东西,净会下狱之后也没人再信所谓的花煞了,仍旧有人要买胡莺莺的香,胡莺莺便依旧拜托林氏帮着周旋。

    林氏觉得奇怪:“莺莺你赚的银子想来也是够你开一家店铺了,何必让我来帮你从中间周转?你还要多花一笔钱!”

    她虽然也很喜欢这笔钱,但也是真心为胡莺莺考虑。

    胡莺莺笑道:“若是真的开了店铺,生意反倒不会这般好,许多东西越是少,抢的人越是多。”

    林氏一想,倒也真是这个道理!不禁越发佩服胡莺莺了。

    日子流水似的过,算算刘二成走了也有一个多月了,家里每个人都揪心起来。

    也不知道他在外如何了,考的怎样,这个时候夏氏便觉得当初胡莺莺坚持雇个人跟着刘二成真的是太必要了。

    这两日的刘二成恰巧也是这么个想法。

    他与豆子还有张海,何柏谦三人一道出行,豆子力气极大,一路上帮他们负重,给他们省了许多力气。

    三人到了林州找客栈住下,又去了学祠上香,熟悉林州的路况,以及考前复习,仔细的不能再仔细了,可一个不小心,钱袋子竟然就丢了!

    最想不通的是三人的钱袋子全部不翼而飞,他们甚至没有任何察觉。

    何柏谦急的要死:“这可怎么办?咱们在林州除了李少言跟他的几个狗腿子,就没有其他认识的人,总不能去问他借钱?”

    没钱寸步难行,张海也气的大骂:“杀千刀的盗贼!不得好死!”

    刘二成也有些焦虑,但很快还是冷静下来:“行百里者半九十,千难万难也走到如今了,我们如何能放弃?这样,我们那些自己的书出去看看能不能卖掉,还有身上稍微值钱的都去当铺试试能不能抵些铜板,至少要换几个馒头挨过这些日子。”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客栈的费用自是付不起了,刘二成转身去想喊豆子收拾东西大家去城外破庙凑合几日,只见豆子正费力地扒开他们的水壶底部。

    那是一只小陶壶,胡莺莺给做了个罩子,日常刘二成都装在身上留着喝水用的。

    “豆子!你在做什么?这是我娘子给我做的,不能弄坏了。”

    豆子憨憨一笑:“胡姐姐说了,若是遇到了意外,没钱用了就让我扒开这壶底瞧瞧。”

    刘二成一听,赶紧也帮着豆子去扒开壶底,等层层缠绕的布撕开,赫然瞧见里头两枚碎银子!

    张海与何柏谦都是一喜:“刘兄!你这娇妻真是个聪慧过人的宝物!”

    刘二成也觉万分惊喜,心内感念莺莺的好,又自豪这样的妻子只有自己一人拥有。

    有了这银子问题好办多了,几人在客栈继续住下,准备迎接后日的考试。

    考试当日,贡院门口热热闹闹人头攒动,有人竟然才走到门口就尿裤子了,张海也觉得略微紧张,尤其何柏谦,从前总不被人看好,自从与刘二成交好进步飞速,此时对着刘二成握拳暗道:“刘兄!加油!”

    各人走到自己座位前,身后的栅栏上锁,刘二成没注意李少言离他不远。

    乡试其实非常辛苦,每场考试三日,连考三场,考试中途不能随意出门,一边费尽脑子还要忍受身体上的难受。

    几乎第一日就有人被撵出去了,到后面几日,更是有人被陆续抬出去。

    其实刘二成也觉得头晕眼花,但还是低头硬撑。

    这一点苦不算什么,他势必吃的下去。

    那边李少言咬紧牙关,他知道乡试苦,可真的经历了才知道有多苦。

    虽然说自家花了大钱买通了其中一位考官,但考试流程总是要走完的,李少言只得一忍再忍。

    他斜眼看着刘二成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暗恨。

    还好,自己早就跟主考官说好了的,着刘二成的卷子必定会被毁掉。

    总共三位考官,李少言买通的是那位约摸四十几岁的廖建勇,此人长相看着颇为严厉,目光来回地扫视李少言与刘二成。

    这几日他在刘二成身后看了好几回,这个年轻人的确才气过人,通身的气场也淡定得很,瞧不出一丝紧张情绪,那般坐了好几日,也并未把难受写在脸上,若是不出意外可以取得很好的成绩。

    全国四千余人考试至多一百来人能中举人,这刘成想必能得个比较靠前的名次。

    只可惜啊,遇到了他,廖建勇在心里冷笑一声,他拿了银子自然是要办事的。

    另一位不到四十岁的考官看着就和蔼了许多,,他见廖建勇看了李少言与刘成好多回,也暗自留意起来。

    只是,他越看刘成这个名字越是觉得熟悉,再一看他的籍贯,想了好一会焕然大悟!

    这不就是曾经给他桑雀草的那家人的儿子吗!

    顾庭起心中大喜,他也对着刘二成多看了几眼,单肩刘二成脊背挺直眉目肃静,手中的笔稳健自如,这气魄一看就是会大有出息。

    他想起来夏氏与胡莺莺,万分感激当初那一包桑雀草,因为治好了猪瘟,他回到京城被皇上好一顿夸赞,短短一年时间两次提拔,如今正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此次来监考还肩负其他重任。

    顾庭起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廖建勇也有自己的想法,两人眼神不断碰撞,廖建勇忽然回过味来了。

    他越看越顾庭起越是害怕,忍不住低声问:“顾大人似乎满怀心事,此番莫不是还有其他要事?”

    顾庭起知道廖建勇这人喜欢收受考官贿赂,心里也怕他别暗害了刘成,便直言道:“廖大人英明,皇上派了本官来林州查一下贪污之事。”

    廖建勇脊背一凉,猛地擦汗,什么都不敢说了,何谈去给刘二成使绊子?

    那边李少言艰难地挨着,原本还在期待廖建勇弄坏刘二成的卷子再陷害刘二成自己不当心把刘二成驱逐出去呢,可他自己的身体却渐渐地有些体力不支。

    李少言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

    刘二成运笔流畅,心中思绪如滔滔江河,写的入神起来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何处。

    直到他听到咚的一声,才回过神来,只见李少言瘫软在地,廖建勇瞪大眼睛,手指都在晃,而顾庭起捋捋胡须,冷声道:“来人,拖出去。”

    廖建勇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神思焦虑,浑身不适。

    顾庭起对着刘二成温和一笑,轻轻点头,刘二成有些意外,随机低头继续提笔写字。

    苗氏此番因为担心自己相公,是随着来了林州的。

    她打扮鲜亮正在听丫鬟的恭维。

    “夫人,咱家打点妥当,少爷定然能一举高中”

    话音才落,那边贡院门口咚的扔出来一个人。

    丫鬟地看了一眼,苗氏轻飘飘说道:“也不知道又是哪家不中用的废物被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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