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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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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锦城动了一下,大喊∶“聂护卫,快送公主回去!”

    聂夏迅速扶住萧寅初的手,秦狰双目一凛,冷声道∶“放开。”

    萧寅初轻轻挣脱聂夏的手,坐在墙头,裙摆在夜风里轻轻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

    她朝秦狰伸手,要他抱。

    秦狰在心中暗啐了一声什么,大步上前,一把将赵锦城挤开,朝墙头上伸手。

    “下来。”

    萧寅初一跃而下,带着满身香气,扑进了秦狰怀里。

    秦狰身上还有伤,叫她撞得闷哼一声,忍不住埋在她发间,喑哑地说∶“伤口叫你又撞裂了。”

    萧寅初埋在男人肩窝,压根不想答他。

    赵锦城站在一旁垂首不语,神色非常之难堪。

    秦狰抱着小公主,深青色的裙摆从他手上层层叠叠落着,像抱了团软绵绵的云。

    他朝内宫方向看了一眼,让手下过去支援∶“将太极宫护住,还有,把他们送回去。”

    这个他们指的当然是赵锦城和聂夏,聂夏从墙头翻下来,追了两步∶“公主!”

    虽然但是,他没道理这么回去啊,这么回去……要怎么解释啊!!

    秦狰将人完全护在怀中,凉凉飘过去一眼∶“让萧何记住,他欠本君一个人情!”

    说罢,在近卫保护下,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代城君的人来请赵锦城和聂夏回太极宫,聂夏只好请赵锦城先行∶“赵先生……赵先生!”

    他急匆匆追上,背后还有几百个代地的士兵。

    秦狰一路把人抱出宫,挑灯已经准备好马车,恭候在车旁。

    乌黑色的马车由两匹膘肥体壮的大马拉着,车身用料考究,结实坚固,用暗金色的漆画着层层叠叠的虺纹。

    平时没见过他用这么奢华的马车,想来此番大乱,他干脆也不想装低调了。

    秦狰把萧寅初放在车辕上,一张巴掌小脸在夜色里煞白煞白的。

    他双手的伤不轻,一路将人横抱怀中,疼得要命,偏她一脸不高兴,倒叫他压抑好几天的怒火无处发泄。

    “还不愿意了?”秦狰皱眉,轻轻揉手腕。

    萧寅初看了他一眼,挑灯机灵的小眼神直转,她不想被别人当猴看,只好进了马车。

    秦狰随后上车,挑灯也跳上去,合上车门∶“走!”

    马车倒是还算宽敞,但是男人体型高大,他一进来,空间顿时变得万分逼仄,将她挤在角落里小小一团,显得好不可怜。

    秦狰看她一眼,细细碎碎的头发掩盖下,看不清她的神色,他伸手一拉,将人拽到怀里。

    “想我了没?”

    萧寅初的腰叫他折着,声音颤颤巍巍∶“你……你怎么会在宫里?”

    秦狰只觉得她白皙修长的脖子真是该死的漂亮,恨不能好好亲近一番。

    他心不在焉答道∶“你说怎么在宫里?”

    她轻轻吞咽,小巧的喉咙动了动,他轻轻抚上去∶“有时候我真恨不能掐死你。”

    “啊!”萧寅初被他一搂,一头撞在他坚硬的铠甲上,撞得晕头转向。

    “你……别……”

    秦狰用力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恶狠狠道∶“你是不是忘记老子了?啊?”

    “有小白脸陪着,乐不思蜀呢?”

    那铠甲太凉了,冰得她浑身都不舒服,忍不住扭动∶“什么小白脸?”

    “姓赵的小子!”

    秦狰在她耳畔低吼∶“老子想你想得心肝疼!你倒好,要气死我是不是?”

    萧寅初的睫毛轻轻动着,一双小手无处安放∶“赵先生不是,他、他还救了我。”

    秦狰浑身一僵,将她的手拉下来,低头狠狠咬了一下∶“你说什么?”

    “赵……先生救了我。”萧寅初傻傻地重复了一遍,白白净净的手指头叫他咬得凉飕飕的,忍不住往回躲∶“我话没问完……”

    秦狰将她的腰狠狠一掐∶“光记得别人救过你,我呢!”

    萧寅初被他一打断,又错过了问话的时间,只好顺着他的话再说∶“你轻点,我疼……”

    “再疼有老子疼吗!”

    秦狰狠狠瞪着她,真恨不得吃干抹净,将她好好收拾一顿!

    萧寅初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秦狰额角的伤,心情复杂。

    秦狰看到她心疼的表情,心又一软,忍不住放软口气∶“别看,当心晚上做噩梦。”

    “疼不疼?”

    萧寅初小声问,眼中已经含了两汪楚楚的水。

    秦狰将她拉下来,爱怜地亲了亲∶“怎么又哭了,当真是水捏的不成?”

    萧寅初狠狠撇过头,眼泪压根止不住,秦狰不明所以,低斥道∶“别哭了,没死都叫你哭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萧寅初不高兴地反驳,重重打了他一下∶“你……你倒不如死了算了!讨厌死了!”

    秦狰低笑,阴郁了几天的心情一扫而空,将她放在膝头,一手轻拢着小臀儿,说∶“别当我放过你了,还不高兴着呢,你得赔礼道歉!”

    马车一路朝北,经过无人把守的城门,一直进了代地的营地。

    从山上望下去,几百个营帐整整齐齐驻扎此处,起码数万人。

    军营中到处点着照明的火堆,一部分士兵正在训练,另一部分在一旁歇息,看到秦狰的马车都十分热情。

    “君上回来了!”

    “君上!”

    “君上与我们切磋一二吧?”

    挑灯边把人赶走边说∶“走开走开!今天不方便,都回去,都回去!”

    “怎么不行啊,君上平时都要与我们操练一番才歇下的,挑灯大人别从中作梗啊!”

    挑灯叫他们气得够呛,大声说∶“都滚都滚!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别上来找揍!”

    车中,萧寅初悄悄将自己贴向男人,她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汗臭味,马车隔音效果并不好,这些人调笑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身边。

    她有些本能的害怕。

    秦狰大方地接纳了她的投奔,高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耳朵∶“怕了?”

    “没有。”萧寅初轻轻摇头,伏在他怀中,显得乖顺无比。

    秦狰心中的爱意几乎要暴涨而出,他用斗篷把小姑娘一裹,朝车外一喝∶“滚!”

    挑灯幸灾乐祸∶“都滚都滚!”

    众人只好悻悻离去,又一边好奇车里到底有什么。

    话说间已经到主帐外,挑灯放下脚凳,很快见他们君上似乎抱了个女人,快速进了帐子,接着两旁卫兵迅速合上,挑灯也跟着钻进去。

    这下军营里炸锅了,消息迅速地传啊传,到挑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路边一堆人,两眼冒绿光地等着他。

    “好家伙,吓我一跳!”挑灯拍拍胸口,被拉着问东问西。

    主要问的当然是他们君上到底是不是带姑娘回来了?二来又问姑娘是谁。

    挑灯斜了众人一眼∶“问什么问,还不赶紧烧水去!老王头儿,开伙开伙,烧锅做饭去!”

    秦狰这帅帐很大,被一扇屏风隔作两边,前面会客办公,后面起居休息,也有一张矮矮的床榻。

    条件自然不比高床软枕,但也还算舒适。

    秦狰将她放在床上,转身自己脱下铠甲∶“桌上有水。”

    萧寅初将这里打量一番之后,也看到了桌上的瓦罐,瓦罐上放着一只瓷碗,落了不少土。

    秦狰见她犹豫,说∶“如今并不行军,若是在行军途中,喝的水十有□□是混浊带土的。”

    萧寅初一点胃口都没有,见他脱得艰难,干脆站起来走过去∶“我帮你罢。”

    秦狰受宠若惊,在她帮忙下将铠甲脱下来,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底下是一身黑色紧身衣,勾勒出男人上身的线条,萧寅初脸一红,不自觉避开∶“把衣裳穿上!”

    “伤口裂开了,洗个澡,一会上药。”

    秦狰倒是不客气,很快露出精壮身材,后背前/胸全是大大小小的伤,令人触目惊心。

    他从牢里出来以后一刻都不曾停歇,先与城外的豹师会和,接着部署兵力围堵受秦南调派,赶来支援太子的鹰师。

    最后在城外救了西北军和萧何一命。

    他承认,得到消息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支援萧何,而是先收拾了秦南,在萧何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有如神兵天降。

    这样,萧何就被迫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萧寅初背着他,小肩膀轻轻颤抖,秦狰放下衣裳,光着上身走到她面前∶“害怕?”

    萧寅初一惊,先是害羞,继而被他浑身的伤吓坏了∶“你……蒋云染打的?”

    有不少伤口的血已经干涸了,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变成血痂,更有一些严重的开始发肿发溃。

    萧寅初气得双眼通红,只恨当时没有再打得再狠一点!

    秦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生什么气,以后让她十倍奉还就是了。”

    萧寅初缓缓闭上眼睛,闷声答∶“嗯……”

    “君上,属下们送水来了!”门外传来士兵响亮的声音。

    萧寅初下意识往秦狰身后躲,秦狰有些好笑,却还是将小姑娘结结实实挡在身后。

    “进来!”

    三五个士兵抬着满满一桶洗澡水挪进来,放在帅帐中间。

    只见他们君上衣衫不整地站在床边,帅帐里空空如也——不对,君上背后露出了一点点裙摆!

    所有士兵心都提起来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有了一缕香味,轻柔甜美,令人狼血沸腾!

    秦狰冷眼一扫∶“还不出去?”

    小姑娘在他身后轻轻颤抖,小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臂,挠得他心猿意马。

    “是是,属下们立刻出去!”五人拔腿就跑,临出门前听到一声泫然欲泣的娇骂∶“秦狰!”

    怎么形容好呢,仿佛代地春天家家户户必做的百花酿,酸甜可口,尝上一口能陶醉三天!

    于是,军中上下开始疯传——他们君上,捉了个仙子做媳妇!

    秦狰扣住她下巴,反复加深这个吻,将她的骂全堵在口中。

    萧寅初抓着他的手臂不让自己软下去,想起他刚才的过分行为,又忍不住狠狠捶打了他两下∶“我裙子都……湿了!”

    “湿了再给你买!”秦狰半个身子沉在水中,仅剩的衣裤贴在身上,露出结实凶猛的线条。

    “不……”萧寅初反抗道,具体不什么也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温度不断攀升,她扭着身子躲开∶“你正经点!”

    秦狰动作一停,低头看了她一眼,小脸、耳根,还有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通通都红了。

    娇嫩可口,惹人犯罪。

    是他的。

    “行,正经。”

    秦狰松开了她,往水中一沉,声音沙哑∶“来给老子擦背!”

    萧寅初捡起旁边的巾子,沾了点水。

    秦狰一笑,捉着她的手往水里去∶“都没打湿怎么擦!”

    “你讨厌!”萧寅初气道,恨不得把巾子摔他脸上去!

    男人低笑,往浴桶壁上一靠∶“来。”

    萧寅初轻轻给他擦拭皮肤上的血痕,干涸的血液被热水一浸,很容易就软化冲淡,轻轻一擦也就掉了。

    就是硬硬的血痂也有松动的迹象,秦狰半阖着眼,眼神一瞬都没有离开过她。

    “没这么伺候过别人?”

    水汽氤氲下,他俊朗的面容被泡得微微发红,这男人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又生得高大好看,都不知道被多少女儿家夜夜盼着。

    萧寅初胡思乱想着,忽然想到——前世秦狰有成婚吗?有皇后吗?有……子嗣吗?

    她的动作渐渐变慢,眼中露出挣扎神色。

    秦狰捉住她的手,缓声问∶“累了?剩下我自己来就行。”

    萧寅初拽紧了不让他拿走,秦狰轻轻挑眉∶“怎么?”

    “你……”

    秦狰换了个动作,趴桶壁上,挑眼看她∶“我什么?”

    他有意引诱,萧寅初也浑然不觉,挣扎了一会,她问∶“你有喜欢过别的姑娘吗?”

    气氛有一瞬间凝固,秦狰稍微直起身子∶“什么叫别的姑娘?”

    “就是……情窦初开的时候,那种衣袂飘飘,笑得又甜又美那种。”萧寅初越说越小声。

    她也觉得这个问题傻透了,可是她好在意。

    在意得不知道怎么问才好。

    “连皇兄十六岁时都喜欢过漂亮姑娘,虽然那姑娘后来嫁人了……”萧寅初慌乱不堪,口不择言道∶“你怎么可能没有?”

    秦狰是皇帝……他曾经执掌天下,赵王有三宫六院,因为子嗣不多,这些年依旧有官员源源不断上诏,要求皇帝广开后宫,广纳嫔妃,好为皇室开枝散叶。

    他、他怎么可能没有?

    他们秦家的皇室还要往下传,可不得要他那点香火,让别的姑娘怀个孩子……

    萧寅初越想越生气,和那些她不曾经历的时光较劲,归根结底还是怪眼前的男人!

    若是没有他则什么烦恼也不会有!

    “你自己洗!”

    秦狰莫名其妙被甩了一脸水,巾子也被撒在一旁,正在悠悠往水底沉。

    萧寅初气呼呼伏在床上,背对着他一个人生闷气。

    秦狰张了张口,认命地搓洗自己∶“这气生得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

    “你闭嘴,我不要听到你的声音!”萧寅初捂住耳朵,干脆埋在床上,小肩膀一动一动的。

    秦狰心口被她可爱的样子狠狠一击,心中暗骂这小东西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

    “哗啦!”他猛地从水里站起来,水珠争先恐后从结实健壮的胸膛上滑落,顾不上擦洗,弯身将她从床上扒拉出来。

    “躲着哭呢?”

    “没有!”萧寅初避开他的手,眼神无意中看到他湿漉漉的身上,惊叫着捂住眼睛∶“啊!”

    “把衣服穿上啊!”

    “穿着裤子呢!”秦狰凶她∶“上药。”

    “可是……”萧寅初站起来想出去∶“我我出去让你换衣裳……”

    “外面都是你不认识的兵蛋子。”秦狰忽然吐出一句,松开腰带。

    “人多,声音大,臭,爱看漂亮姑娘。”

    他深知这小东西怕什么,一字一句都是踩着她的弱点。

    “嘤。”萧寅初一缩,放弃了出去的念头∶“那我……去屏风外!”

    “门口就是人,一掀帘子就能看见你。”秦狰继续威胁,从衣箱取出干净的衣裤。

    她将求助的眼神望向男人,秦狰叫她看得心痒,低头吻住她∶“闭眼,不许偷看。”

    萧寅初连忙闭上眼,不服气地嘀咕∶“谁要偷看你……”

    秦狰迅速换上贴身衣裳,又轻轻在她唇上一亲∶“睁眼。”

    劲瘦窄腰埋在雪白的裤子里,腹肌块块分明,上面横亘一条蜈蚣般的伤痕。

    萧寅初又心疼又难受地给他上药,秦狰一声都没吭过,直到最后一点药抹完,他将小姑娘拉到自己膝上。

    “做什么?”

    萧寅初满手药粉,秦狰搂着她∶“谁告诉你,我有别的喜欢的姑娘?”

    这是上哪听的谣言,白白把自己气成这德性?

    萧寅初大眼睛滴溜溜直转∶“那是有还是没有?”

    “哪来的别的姑娘?”男人的眉头不耐烦地皱起,仰头咬她唇瓣∶“别听旁人谣传,只有你。”

    萧寅初却不能足信,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心不在焉。

    秦狰看出她不信,没好气地说∶“不许胡思乱想了!一天天的,净想老子不好的地方。”

    萧寅初叫他凶了一下,心里酸味翻江倒海,心说世间男人果然喜欢贤惠的妻子,最好能容许他们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她前世早明白的道理,前世也做得很好,与姓厉的成婚之后她一直没能有个孩子,还作主纳了两门妾……

    可是,面对秦狰,她怎么都生不起那种大度。

    一想到他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搂过别的姑娘,心就想咬了酸果子一样,又酸又胀。

    “……知道了。”心尖像被刺破一样,萧寅初闷声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落!!诚意满满的五千!!

    摩拳擦掌准备让狗铮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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