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躺了下来,没多久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他反身性地想跳起来,可刚才忽然跳起来就已经丢了他齐天大圣的大面子,还是在悟饭面前,岂不是他齐天大圣美猴王连挠痒痒都会叫出来的孬猴?
于是大王就忍着,忍着那种钻心蚀骨的痒。
咋回事!挠痒痒为何越挠越痒!
为啥啊!为啥啊!
最后都被挠的迷糊了,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真是山顶猿声啼不住,越搔越挠越痒。
作者有话要说: 东胜神洲东海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窜天大圣孙悟饭:我们花果山的山歌有了
二大王:“孩儿们!”
孩儿们:“有——”
二大王:“来啊,快活啊!”
孩儿们:“反正还有大把时光!”
大王:“不如挠个痒!”
孩儿们:“来啊!挠痒!”
大王:“越搔越挠越痒。”
——《挠痒歌》
☆、无责任番外10
我们的国家被称为武士之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如今,已经成了天人们争相掠夺的无主权国家。
“新吧唧, 虽然片头用的是你的嗓音念的对白, 但是你用不着每次都说一遍吧,很让人讨厌哦。”
“阿银你就是嫉妒吧。”
“还有日本在地球上就是弹丸之地,银他妈的主场又在江户, 那么大点的地方天人拼了命的要抢, 有那个功夫不如去占领美国英国啊。”
“那不是漫威SD的主场吗!”
“你在二次元说什么漫威呢, 你看看人家漫威地球初级文明能和高度发展的外星侵略者叫板反观我们还在拿武、士、刀和燧发枪……”
“也不至于燧发枪这么惨的吧。”
“银魂又暂停了所以闲得慌吧, 你们两个。”
“神乐?按照剧情你还没来地球呢!快点出去!”
“你们两个肯定要背着阿妈做什么坏事,特别是阿银你!听说我不在的日子你把房间让给了别的女人自己睡壁橱了?你对得起我吗阿鲁!”神乐发现她不再是坂田银时最爱的女人了!
“小丫头就乖乖地滚回外星去,别赖在地球不走——嗷!”
“我的家明明在地球!从老妈再婚之后!”
神乐想起再次见到老妈时的场景,她和一个比爸爸英俊了无数倍的男人手拉手在超市买东西,神乐顿时潸然泪下,再听说她居然还有个姐姐时更是情绪崩溃,导致她扑向了神威的怀抱,兄妹俩一起痛哭流涕, 当然神威并没有哭只是抱着妹妹一脸嫌弃。
兄妹诡异地和好了。
“假如姐姐是妈妈过世前怀的孩子那不应该是我的妹妹吗?”
“别在意细节。”
神乐和神威的姐姐道乐自从五年前离开地球返回宇宙就再也没消息传来。
“我记得当时说她找到了亲生父母。”
“……姐姐又变成收养的了, 你们地球人一天一个说法好厉害哦。”
“联系不到也太奇怪了吧!”
“还有真选组的家伙为什么会在万事屋啊!”
坂田银时、新吧唧、神乐三人组齐齐看向淡定地坐在一边的爆炸头。
“阿银,爆炸头的眼睛和你好像哦, 都是死鱼眼。”
“你们说不定是兄弟呢。”
“银色的自然卷和橘色的自然卷……”
齐藤终写到:我很担心道乐。
坂田银时:“她那么强大肯定没问题的,就算宇宙怪兽都不够她一拳打的。”
“阿银你说的什么话!难道强大的女孩子就不是可爱的女孩子了吗?你对我也是这么看待的吗?”神乐不开心了。
齐藤终离开了万事屋,道乐宴离开后的几年,他很少想起她了。
她看起来还是个孩子。
然而她的确不是个孩子了。
真选组
“阿终!”近藤大步走来坐在齐藤终身边,“又是一个秋天了。”
枫叶打着旋落下, 火红一片。
就像宴酱的发色一样。
如此美丽动人。
齐藤终捏着一片枫叶,怔忪久久无言。
飘零的红叶簌簌落下,齐藤终坐了很久,半边身体麻木失去了知觉,恍惚间他听到谁在喊:“宴酱从宇宙寄信回来了!!!终哥你在吗?”
他在的。
他一直都在。
·
我从飞船上下来,笔直雪白的大腿,脚穿在红色的高跟鞋里,及腰的红色卷发被风吹起,所有的人都在看我,没错,这一刻我凭着美貌征服了地球。
下了船直奔真选组,的士司机抱怨着“又堵了好像是真选组在临检好烦啊”。
一个穿着黑制服的男人敲了敲车窗,“请下车检查,我们怀疑你私自运送没有入境资格的天人。”
没有入境资格的天人?
作为侵略者的一员还得有入境资格才能来抢劫?
搞笑咩十四酱。
我和司机下了车。
土方十四郎看了眼其貌不扬的司机和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尤物,“没问题,你们两个可以过去了。”
你是没认出来我吗十四酱!
我们的情谊这么廉价的吗?
我愤怒地拦住了十四,十四估计是烟瘾犯了嘴里叼着个牙签估计是看火影和不知火玄间学的,“拦住我有什么事吗小姐小心告你妨碍公务啊。”
你们公务员都是如此草菅人命的吗?
就当我要当街发飙和十四酱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时,谁从背后抱住了我。
橘的不行的发丝擦着我的脸。
“宴酱,欢迎回来。”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还以为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攻略终哥,没想到终哥在我不在的日子成功突破了心里枷锁进化成了萝莉控。就好像被代练的打完了面试我回来直接拿到了offer,人生能不能有点刺激了。
终哥拉着我的小手把我牵回了真选组。
我不在的日子真选组鸟枪换炮,房子升级装修升级,看来终于从一穷二白的乡下人进步成了小有资产的土地主,值得表扬。
十四找了个恶劣的借口滚了把空间留给了我和终哥,终哥清了清嗓子,罕见地开口说话了,“宴酱。”
“是宴酱吧。”
合着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把我带回来了?
你对得起149cm的我吗?
当年我们还是最萌身高差,就假设终哥有180好了。
我受到了真选组大家的一致欢迎,大家见到我痛哭流涕,问我在杀机四伏的宇宙里受了多少苦为什么要走亲生父母对我如何,我不得不编造了一个其实我是被亲生父母遗弃的他们看我长得好看起了恶念把我骗回去想拿我联姻,我得知了他们的真实企图后连夜跑出了那里,从此一直在宇宙间流浪,没回到地球的原因是宇宙飞船的船票太贵了,我的母星和地球距离太远,船票是普通地球人一生的收入……
这么匪夷所思的理由他们也信了,不仅信了还痛哭流涕抱着我哄我,说我受委屈了哥哥们以后会加倍的对我好……对我挺有利的,我就接受好了。
重返真选组的第一个夜晚我睡在终哥隔壁。
我能这么老实吗当然不能了。
于是晚上我就开始做噩梦了。梦见被外星亲生父母虐待的场景。
泪水沾湿了枕头。
我听到隔壁窸窸窣窣的响声,终哥起来了,他推开房门站在我房间外,犹豫了片刻推开了虚掩的房门,走到床边,坐下来握着我的手,又把湿漉漉头发拨到一边,他看见我无声地流泪的脸。
没有一个人能对哭泣的我无动于衷。
终哥叹了口气,掀开了被子,躺了下来。
他躺下来后我犹豫了下立刻贴了上去。
“宴酱,真狡猾呢……”
我握着终哥的腰带,撕也不是不撕也不是。
然后终哥握着我的手放进了他的睡衣里。
我捏了下迷之突起。
终哥反射性一哆嗦。
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男主我在赤司和终哥间进行了痛苦的抉择_(:з」∠)_
然后初恋情结胜利了_(:з」∠)_
关于韩国电影《你的婚礼》我有一筐fuck要说。
☆、无责任番外11
《阴阳之道1:宴器》
“给予无处可去
无法逝去的你归去之地
吾名夜斗
获持讳名止于此地
假名命汝 为吾仆从
从此尊名其皿以音
谨听吾命化吾神器
名为宴器为宴
来吧宴器!”
三餐都发愁的夜斗神在被上一任神器丢弃后在某条河边发现了一团看起来很有潜力的光团——那是人的灵魂。夜斗召唤了它。
光晕散去后,面前出现了一个妖娆性感的红发大姐姐, 看见她的瞬间夜斗就知道要糟, 这样的神器肯定无法跟他这么个落魄神明受苦,迟早要走,看新神器嫌弃地要死地看着他就知道……说不定三天都呆不下去。
好气哦。
“你以后就是我的神器了, 吾乃夜斗神。”
妖娆性感的宴器没穿衣服, 灵魂化作的神器当然不可能有自带衣服的功能了, 夜斗毕竟是见多识广的老司机, 半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直到宴器逼近他,腿挤进他腿间,一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小哥,竟然想当我的主人吗?光是口上说说就想让我效忠于你,世界上可没这么便宜的好事……”
女子红唇了里吐着如蜂针般的话语,吓得夜斗捂紧了钱包,他是个非常非常非常穷的神明, 没有钱!
“你看起来有点脏, 很落魄呢。”
新来的宴器一眼就看出了夜斗神的窘迫。
“这样还想做我的主人吗?”
是啦,你这样的随便去哪个神社自荐都会被收下的。夜斗自暴自弃的想着。
“呵, 原来是只野良吗?”
本应该卑微的神器却用高高在上的目光凝视主人。
半晌后宴器终于放开了主人,散发出白色光华幻化出了一身洁白的长裙。
夜斗想,他好像召唤出了了不得的神器。
“我记得生前的住所,不如去我家吧。”宴器说。
新生的神器,收留了野良的主人。
虽然夜斗在她面前完全感受不到做主人的尊严。
他还是跟着宴器走了。
宴器住在山上的神社里, 神社外笼罩着结界,许久未曾打开的结界内依然保持着干净整洁,半点不见破败。
一进去,夜斗就闻到了阴阳术的味道。
“你生前,是阴阳师吗?”
宴器说:“我不记得生前之事。”
骗人,明明还记得生前住在哪里。
这座神社宏伟而庄严,比起高天原主神们的神社也不遑多让。却没有供奉任何神明,让夜斗惊讶不已。
这里,乃是本丸。
时之政府为了抵抗时间溯行军从各个时空招募具有阴阳师资质的审神者,在时空的裂隙处建造本丸,召唤刀剑付丧神。
审神者即为神明,自然不需神像存在。
神社内寂静无声,没有活物存在。
有了固定住所夜斗还没高兴几秒就听到宴器说:“住在这里,主人打算如何支付房租呢。”
夜斗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用劳力!”
只见宴器轻轻抬起手,神社内充裕的灵气就被她牵引着,像是精灵般的汇聚成各种形状,最后居然变成了蓝色的夜斗,拿着扫把飞快地打扫起来。
这么精妙的控制手法,宴器生前想必是非常厉害的阴阳师吧。说不定比他还要强大。
一看不需要打扫,这位主职工作是宅急便的五元神明飞快地想到了第二个理由,“你一个人住想必会寂寞吧,我可以陪你啊!”
夜斗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哦……”宴器沉吟片刻,“主人是打算钱债肉偿吗?”
神明睁大了眼睛露出无辜的神情,“诶——?”
夜斗神在隐藏在山间的神社里住下了,优渥的生存条件让他很快……胖了。
“你确实有点太瘦了。”喜欢肌肉结实荷尔蒙爆棚的宴器抓着主人细细的手腕摸了摸,又摸了摸露出骨头的脊背和凹陷的锁骨,“太瘦了。”
这样应该算是放肆了。
哪里有神器敢这么大胆地抚摸神明的身体。
夜斗神不自在地挪了下,从厚厚的米黄色蒲团上掉了下去。
其实他已经胖了差不多有五斤,从住进到现在不到十天时间。
这就非常可怕了。
不,可怕的不是体重增加,而是把他迅速喂肥的神器——宴。
料理的水准实在是太好了点。
好像是永远吃不够似的。
每次吃饱了,宴器就会打发他去干活,神社太大,夜斗从来不会闲下来,很快,增加的肉就变成了肌肉。
三个月后宴器再次摸时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男孩子还是结实点好。”
夜斗想说,他早就不是男孩子了。
虽然外表像是少年,实际为数百岁的神明。
不管是神明还是神器都拥有漫长的寿命,在人类为了生计奔走忙碌时,他们可以尽情享受岁月静好。
知道宴器很可能保留生前的记忆夜斗神就很大方的问她从前叫什么了,宴器说很喜欢宴这个名字无需更改,夜斗就继续称呼她为宴器了。
而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加,夜斗很担心他们会刺伤彼此。
可被刺伤的事迟迟没出现。
…………厉害的神器就是不一样。
某日,夜斗扛着锄头下山耕田捡回了能看见他的人类幼崽,“真奇怪啊,人类应该是看不见我的。”人类会自动忽略掉神明的存在,如果不是夜斗故意想被看见的话,即使他坐在那里也没人会注意到。真是个奇怪的孩子,有着能看见彼世的眼睛。
夜斗神自言自语着,夏目贵志却咬着牙齿不敢说话,妖怪!他又遇见妖怪了!
他被妖怪追着跑到山里,看见拿着锄头背着筐子的“农夫”就想告诉他多远一点,可没想到‘农夫’却说‘他怎么能看见他’的话!
世界上为什么那么多妖怪啊!
看起来还很强大的样子。
此时,追着夏目贵志的妖怪也从树林里穿过来了,在夏目与夜斗面前紧急刹车,“夜斗大人!”
虽然是野良,战斗力强大的夜斗拿着锄头,虽然很掉份但没办法,宴器是不可能变成刀让他挥舞的,“追逐着人类的孩童,是吃人的妖怪吗?”完全是一副想除妖的口吻。
“不不不!我只是想和这个人类幼崽一起玩!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能看到妖怪的人类!”
妖怪们活的肆意,完全想不到他们的行为会给人类带来多大麻烦。
夜斗看着夏目贵志说:“吾名夜斗,是神明哦。”
总是见到妖怪,还是第一次见到神明的夏目·土鳖·贵志冲着流浪的野良神露出星星眼,“卡密萨马!”
“呦西,就收下你当我的信徒了。”
“神明大人要什么贡品呢。”夏目贵志已经决定把每天的布丁贡献出来了。
夜斗神有点激动,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信徒崇拜地看着呢,“五元,给我五元就好了。”
考虑到小孩子的零花钱数量。
夜斗直接用一颗糖的价钱‘贱卖’了自己。
“只要五元?”夏目贵志睁大了眼睛。
“很便宜吧,我可不是对信徒狮子大开口的神明,那些要钱的神明都不是好神明。”
现在他的形象一定无比高大吧。
夜斗想。
作者有话要说: 四月了呢……(露出了苍白的笑脸)脱咸!!!!
☆、无责任番外12
《阴阳之道:野狐》
巴卫拿着一张传单手有点抖,锐利的尖爪把传单扣出五个洞, 他没良心的兄弟恶罗王也拿着张传单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让这俩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妖形象尽失的传单内容是:【教你如何找到狐狸的敏感点并让它在你手里呻·吟不止】, 落款:撸狐爱好者俱乐部。
“哈哈哈哈!真是胆大包天的人类啊。”恶罗王继续掐着腰大笑,要是在人类世界他就不说什么了,可居然有妖怪敢在彼世开这么个店子, 而且……听说人气还不低。
这就很让狐狸不开心了。
狐不开心了就要搞事!
搞事!
搞事!
巴卫把爪子掰的嘎吱嘎吱响, 他要去砸场子, 让那个开撸狐店的小垃圾知道野狐的威严不可侵犯。
顺着传单上的地址巴卫和恶罗王来到了一家装修像正太天国的狐馆, 里面人声鼎沸,无数女妖怪挤在里头。
老板是个红头发的女妖,气味有些奇怪,她站在圆形的高台上,面前有三把椅子,上头坐着三只狐狸。
一只是有红色花纹怪模怪样的红色小狐狸,兽形。
一只是高大健壮的狐狸形态付丧神。
一只是……和巴卫像亲兄弟的狐妖。
想必诸位已经看出来了,这三只狐狸分别是狐之助、小狐丸、和御狐神双炽。
他们三个是我如何撸狐的重要道具。
我咳嗽几声说:“首先, 最重要的一点, 狐狸的饮食,所有的狐妖都喜欢的——油豆腐!和其中的名菜油豆腐烧肉!”我抄起康麻子牌现场做了一锅油豆腐烧肉, 如果不是恶罗王拦着巴卫都要扑上去跟台上三只狐狸抢食了。
“好恐怖的诱惑力。”巴卫心想,他差点都着了那个女人的道。
干瞅着台上三只狐狸吧唧吧唧地吃巴卫只能咽口水别提多难受了,恶罗王安慰他等会就把那个女老板抓到他们宫里天天做油豆腐给他吃。
巴卫这才安静下来。
“油豆腐的做饭大家记住了,发挥想象力多开发菜色,只有油豆腐做的好吃, 拥有一只狐狸的希望就大大增加!”
“哦——!!”不管是女妖还是女人都喜欢毛茸茸的生物没错。
我一脸宠溺地看着三只狐狸。狐之助和小黑屋是我私人的狐狸,至于御狐神双炽完全是意外收获。他是被油豆腐勾来的,自愿当我撸狐课的道具。
“下面到了大家翘首以待的重头戏狐狸的敏感点。”
小狐丸和御狐神双炽猛地一哆嗦,仿佛想到了某种恐怖的记忆,狐之助露出了恶毒的笑容,敏感点这东西和它毫无干系。
不管是小狐丸还是御狐神双炽都是狐妖里拔尖的存在。
我叹了口气,“狐狸还是不够多啊,来个野狐,再来个脸狐,凑够五狐临门就大吉大利了。”
不知道为什么,巴卫在听到女老板说野狐时本能地抖了下。
“兄弟,你尿急吗?”恶罗王说。
……这么粗俗的鬼也只有他忍得了。
巴卫幽幽的想。
其实我一早就看见这俩了,虽然他们用法术隐匿身形可咋逃得过我的法眼,只不过本爸爸最近肾虚大夫交代戒男色才放过他们。我一手一个小狐丸另一手一个御狐神双炽双管齐下,实力向姑娘们展示撸狐技巧。
绝对选项出的什么【撸狐一百次】还每只狐狸只能撸十次不能叠加。
日哦。
一个狸猫姑娘脸蛋红红的说:“姐姐,不知道巴卫大人能不能这样撸——”
旁边的女妖纷纷敬佩地看向她,敢打巴卫大人的主意,好大的猫胆!
我闭着眼睛扯到:“只要是狐狸都可以,如果不行,说明你的功夫还没练到家。”
“今天撸啊撸三十六式就到这里。”
女妖们走光了,恶罗王摩拳擦掌地要去把兄弟的油豆腐厨子抓来。
“你等着,我很快回来。”留下个bug,恶罗王一去不复返。
我是有狐狸的人,对巴卫没什么兴趣。
妖界之大,狐妖数不胜数。
但是恶鬼,还是这么妖娆的鬼男,我还是第一次见。
居然还是个带把……长角的。
我一巴掌把恶罗王啪地上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狐之助:“这是恶罗王,一个鬼怪。”
“有没有鬼怪新娘?”
狐之助:“…………”此题超纲,本王解释不了。
我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不老不死的鬼啊,你知道世上有一种方法可以杀死你吗?”
“找到你的新娘。”
“拔出……你的角。”
恶罗王用怀疑人生的眼神看着撸狐店店老板,“拔出——我的角?”
“角是你的生命之源。”
恶罗王点头,这倒是没错。
“新娘,是个女人吧?”不知道巴卫行不行。
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真是被汗到了。
“是个女人,人类的女人。”
彼世
恶罗王疯了。
这个消息如野火燎原似的散播出去。
“你听说了吗恶罗王疯了天天找女妖怪拔他的角。”
“……真的吗?”
“真的。”
恶罗王根本不相信人类的女人能拔出他的角,妖怪还差不多。
巴卫:“你还真信了。”
“她不像在骗我,后来也找不到那家店了。”恶罗王说。
此后百年恶罗王也没找到能拔出他的角的人,哪怕巴卫背叛他跑去当了土地神的神使。
黄泉边上,恶罗王呆呆地看着河水,“能拔出我的角的人在哪呢?”
“要不要我用狼牙棒把你那长的过分的角砸进去啊。”拎着狼牙棒的地狱辅佐官说道。如果有个宇宙,男性的x能力和地位是由角决定的,恶罗王可是宇宙万人迷。
相反鬼灯微微凸起的角就很是发育不良了。
听起来挺复杂的,人类死亡变成的鬼是亡者,地狱原住民是鬼,恶罗王这样的鬼怪也是鬼。
“鬼的分类真是多种多样,我认为不应该把你划分在鬼一类里。”鬼灯一本正经地说。
“拔出你的角的是人类,你总算在彼世和地狱寻找当然找不到。”困扰恶罗王数百年的疑问这样被鬼灯解开了。
“该不是你想把我赶出地狱想出来的吧。”恶罗王一脸怀疑。
“啧。”鬼灯掂着狼牙棒,“随便你。”
于是恶罗王时隔多年再一次来到了人间。
和百多年前截然不同,高楼林立,人类简直多的杀不光。
恶罗王换了身人类的衣服把鬼的特征收了起来。
想了想,去寻地头蛇巴卫接待(收留)他了。
此时巴卫还在失忆。
忽然被只妖气冲天的鬼找上门自称兄弟还要求收留包吃包住,差点没把恶罗王扫出去。
“哼。”巴卫仍画着眼线,天生的,用眼角扫了扫一身邪气的恶罗王,他们家可是神社,一个鬼怎么能住进来。
恶罗王酸溜溜的来了句“当了神使就不认妖怪兄弟……”
最后还是桃园奈奈生求情恶罗王才住进土地神庙。
恶罗王当然会觉得不舒服,就像妖魔鬼怪进不去佛光普照的寺庙似的。
得亏他修为深。
当天下午,恶罗王就绕过巴卫跑到了努力画符的奈奈生跟前弯下腰低头,“你试试能不能拔出我的角?”
“诶?为什么?”
“你是巴卫喜欢的女人,肯定是特别的人类,只有人类的女人能拔出我的角。”恶罗王说着拼命把头往奈奈生身前拱。
奈奈生被缠的没办法,握住了恶罗王的角,随手一拔,竟然有些许松动,不过也仅仅是松动而已,想要完全拔出来不可能。
饶是如此,恶罗王也非常惊喜了。
“肯定是你力气太小的缘故,不如多吃点吧。”
晚餐时,恶罗王拼命给奈奈生夹菜。
巴卫看不下去了,“恶罗王,奈奈生吃不了那么多。”
已经撑了的奈奈生连连点头,“是啊,可能我只是稍微能拔动你的角,但能完全拔出来的另有其人。”
恶罗王想了想说:“……说的也对,你可是巴卫的女人,只有鬼怪的新娘能拔出我的角……”
听到‘巴卫的女人’“新娘”等词巴卫和奈奈生石化了。
“臭鬼!你在说什么啊!想被赶出去吗!”
“哦哦,巴卫,神使的涵养就这么一丁点吗?”恶罗王连闪带躲,巴卫没碰到他一下。奈奈生脸红的直冒烟,使劲拍打脸颊,她才不是巴卫的女人呢!才不是呢!
☆、无责任番外13
“髭切,斩鬼之刀, 必将助我源氏扫清天下妖怪。”
源赖光将一把刀横在膝盖上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为了锻造出能斩尽一切的刀剑, 源赖光不知道抓了多少只妖怪将他们活生生炼化成武器,失败次数多到他都记不清了,这次, 终于成功了。
“赖光大人!又成功了一把!”源家的锻造师跑过来兴奋地说道。一天之内成功铸造了唯二的妖刀, 真是可喜可贺!
“哦?”源赖光意外地抬起头。
锻造师里, 一把长约两米八的巨大妖刀静静地陈放在木桌上, 新鲜的铁水味道与妖怪的灵魂融合在一起,有种奇妙的味道,源赖光看着尺寸惊人的妖刀轻轻拂过刀锋,锋利逼人的妖气一瞬间割伤了他的手指,血立即滴下来落在刀身上,立即被吸收干净。
和髭切不同,这把刀毫不掩饰难以控制的性情。
即使被抹除记忆,性格仍是大问题。
“锻造这把刀的材料是什么妖怪?”源赖光问道。用作实验的妖怪太多他压根记不住。
“是一只名叫宴的妖怪, 来自大江山。”锻造师说, “和髭切的材料是一起被抓来的。”
认识的妖怪啊,想必会成为很好的搭档, 铲除更多的妖怪。
白发狂傲的阴阳师如此想到。
这把刀叫什么好呢。
宴丸吗。
寂静压抑的房间里源赖光召唤了两把妖刀的付丧神,“髭切,宴丸……”
妖刀上浮现出两个虚影,髭切上浮现的是一名黑色长发男子,他眼睛纯洁如婴儿的目光, 源赖光很满意,什么都不记得的妖怪才能控制他为源家卖命。而另一个……明显不如髭切好控制。
两米八长的妖刀是一个女人,妖娆的红色长发裹住她没穿多少衣物的身体,这名女妖身形高挑,肌骨有力,雪白的肌肤坚不可摧,而那双邪恶的眼睛正放肆地打量他。
妖异的目光几乎要刺破他的肌肤。
源赖光发现他竟然有些承受不了。
他居然会在兵器面前恐惧,退缩。
骄傲如源赖光怎能承认,再看宴丸时不禁带上了厌恶之色。
髭切(就是鬼切)懵懵懂懂看了看源赖光又看了看宴丸,同类的味道让他不禁朝宴丸靠近,而宴丸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当着源赖光的面一把搂住了鬼切的腰。
动作粗鲁毫不掩饰占有欲。
没错,宴丸正是爸爸我。
虽然变成刀了还和鬼切同一天被源赖光弄出来,剧情太刺激以至于我差点没刹住车。
我装作什么都不记得是样子接受了宴丸这么难听的名字,鬼切还没有砍掉茨木童子的手臂,现在叫做髭切。
鬼切非常依赖我,大约是同一天‘出生’的缘故吧,又因为本来是成熟妖怪的魂魄学习能力很强,没多久鬼切就能正常交流了,他的身份自然是源氏的宝物要为源赖光斩尽妖怪的刀剑。
鬼切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身份。
不知道走的是哪个时间线,此时大阴阳师安倍晴明还没有出生,阴阳道完全是源赖光的天下。
我敏锐的感觉到源赖光对我毫无喜爱之情。
同样是刀为何差别对待?
源赖光又把鬼切叫去亲自上课了,给我上课(洗脑)的是源家一名普通的阴阳师,教育的主要内容是“为了源家铲除所有妖怪的大业流尽最后一滴血”。
“赖光大人。”鬼切对源赖光非常敬重,源赖光对他来说就像是父亲一样的存在,“为什么不把宴丸一起叫来?”
“你们的程度不一样,她不需要我亲自教授。”
这么敷衍的理由不会怀疑源赖光的鬼切也信了。
鬼切兴致勃勃地问什么时候能去大街上打怪。
“会有机会的,你需要变得更强。”
大江山乃是日本妖怪的圣地,妖王无数少说数百,普通妖怪无数,如此庞大的数量就连源氏阴阳师也不敢轻易涉足。
而到了源赖光这一代,他极为厌恶妖怪,野心勃勃,用杀光妖怪的野心和抱负攫取了源家的最高权力,作为回报他不能松懈。
此时,我也听着源氏阴阳师百无聊赖的洗脑课程,当这名阴阳师再次说起铲除所有妖怪的计划后我故作懵懂地问:“如果妖怪都死了,那么阴阳师的存在还有意义吗?”
“阴阳师不是为了除妖存在的吗?”
“杀光了妖怪还有人会需要阴阳师吗?”
妖怪和阴阳师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而是阴阳师依附着妖怪生存啊。
没了妖怪阴阳师将失去存在的意义。
这名源氏阴阳师眨了眨眼,本能地想反驳,可是话在嘴里过了一遍……居然还挺有道理!
没了妖怪,阴阳师要干什么,卖符保平安吗?
这番话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听到的阴阳师纷纷沉默了,这名浅薄的道理他们从前怎么没想到。
阴阳师们这才后知后觉的想明白,没有妖怪的存在他们就要集体失业了,人们为什么要求神拜佛?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弱小,无法承受天灾人祸,妖怪也算天灾的一种。要是他们真的把妖怪杀光了,那全国的巫女和尚法师,岂不是要恨死他们,可是谁又能说出为了不失业,少杀一点妖怪的话来呢。
被失业恐惧围绕着的阴阳师们很想把这番话告诉给源赖光,可是多年来源赖光每天都得叨咕几次铲平大江山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没人敢跟他说,要是他蹦出一句:只要能铲平妖怪,天下再无阴阳师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们该如何回答,要承认自己有私心吗?那还不得被一手遮天的源赖光给撕了。
源家的阴阳师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你们也别过于担心了,大江山的妖怪有多少实力有多强大我们都不清楚,仅凭源赖光一个人和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再加上鬼切,能杀掉几个大妖怪?”
我的房间,塞满了源氏的阴阳师,他们一个个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仿佛我的每个字都影响着他们的前途和未来。
阴阳师们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这些年来他们口号喊得贼响,可大江山是什么地方?那是数千年修行的大妖怪们盘踞的老巢。光是茨木童子,酒吞童子,九尾妖狐,随手一个,随便一个都能把平安京移为平地,我一拍大腿说道,“你们别看源赖光把口号喊得贼响,可是这么多年他除了喊着要打大江山,有什么实际行动没有?他是一直在锻刀,好不容易出了我和髭切,我们两个再强能是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的对手?”
“源赖光就是太天真,我估计我们三个绑一块儿,能和茨木童子五五开就不错了,还想杀了他,下辈子吧。”
我很不看好源赖光这只明显被高估了的股票。
而且我还知道鬼切被源赖光这渣男坑的有多惨。
姐姐我向来怜香惜玉,肯定会拉拔鬼切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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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鬼切被锻出来就独得源赖光的恩宠,后宫明明有我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源赖光偏偏宠鬼切一人,我是不是该暗示鬼切跟源赖光说说要雨露均沾?
我和鬼切住的挺远,源赖光摆明了要隔开我们两个,就差直接命令鬼切不和我接触了。
鬼切每天学习任务修炼任务繁重,能抽出空来看我的时间很少,他每次一过来我我就装作很忙的样子,不是挥舞着2米8大刀在砍来砍去,就是抱着书本装模作样的学习,鬼切很欣慰,他已经不像刚出生那会儿那么依赖我了,可仍然会在人群中不自觉的搜索我的影子。这应该也算是雏鸟情结的一种吧,毕竟我是这里跟他血脉最接近的人。
“宴丸。”
源赖光是个取名废我确定了。
鬼切扎着小辫子十分阳光地跑了过来,短短几个月他就显出稳重的样子来,看见我拿着刀胡乱挥砍,不禁皱了皱眉,“你的刀法一点进步都没有啊。”
用什么刀法我们道家板斧三式,只要三招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天下刀法,唯快不破,只要我的一速够猛,补刀的队友够强,就能莽过去。
“要什么招数,弱者才需要招数。强者只需要增加力量。”
“我诡辩不过你。”
“源赖光管你很严格啊,你来的越来越少了。”
“要叫赖光大人,宴丸,你太不尊重源赖光大人了。”
“真要打起来他源赖光未必是我的对手。”
这话不是我吹,我想源赖光心里应该也有数,我身上的妖气强横到普通阴阳师靠近我一点都会脸色发白,头晕眼花,双膝一软,只有跪舔的份儿。
源赖光一个人类没有式神哪里是鬼切的对手?凭什么鬼切要让他白白在操控,我将这个想法跟鬼切一说,他吓得不行,连连摇头,“源赖光大人是我的主人,我要为他尽忠…”
谁能告诉我奴性要怎么治。
在这里扯什么自由民主纯属扯淡。
我要如何改变鬼切“我是源赖光大人的刀,要为他挥舞”的想法?
把源赖光做了?
他们一个是银毛一个是黑长直,黑长直爱好者的我要怎么选还不明白吗。
我要让源赖光知道他对我的忽视是他阴阳师生涯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这天傍晚,我趁所有人都在沉睡,悄悄地溜进了源赖光的房间————
偷喝了他藏起来的好酒。
第二天在房顶上发现空罐子的源赖光咬牙切齿,“滑瓢!!!”
跑人家家里偷东西吃的大妖怪只有滑瓢做的出来!
我的第一步计划,将源氏分化,逐一击破。最好让源赖光变成孤家寡人。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无责任番外14
《平安京记·源赖光为何频频深夜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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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本家为何频频失窃
是谁深夜潜入源赖光房间
源赖光为何频频发出惨叫
源氏母猪为何早产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亦或者是教育的缺失?
不能否认的是有一股神秘力量在背后偷偷地盯上了源赖光,让他夜不能寐, 如鲠在喉。
查!必须要查清楚了!
然而……什么都没查到。
源赖光房间仍然隔三差五地被盗, 眼看着藏的深深的美酒一天比一天少源赖光终于坐不住了,他寻找传闻找到了花开院家,听说滑瓢是花开院家的常客。
源赖光冷笑, 花开院家是阴阳师的叛徒, 等铲平大江山, 花开院家是第一个要清除的对象。
花开院家。
“源赖光来了?”花开院秀元放下茶杯蹙眉, “他来做什么?”
同为阴阳师花开院家和源氏的阴阳师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线,源氏在源赖光以前并不是这么激进的啊。
果然和首领的性格分不开呢。
“既然是源赖光,当我亲自迎接。”
平安京两大阴阳师家族首领终于会面了,花开院秀元笑颜如花,源赖光笑里藏刀。
“哎呀呀,赖光大人能光临花开院实在是受宠若惊,吃饭了吗?我们家的厨子非常优秀哦。”不愧是能和妖怪玩到一起去的阴阳师,一点不惧源赖光的气势拉着人进了院子。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源赖光被花开院秀元笑的发不出火来。
“哎呀呀, 听说您家里有了好消息啊,有孩子降生了?”
源赖光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髭切和宴丸。
虽然没可疑隐藏但也算是秘密, 被竞争对手知道了仍然有些不爽,“呵呵……”
花开院秀元:“哈哈哈哈,哈哈哈。”
室内
“我想知道滑瓢的消息。”
“您在开玩笑吗,花开院家怎么会知道那种大妖怪的踪迹呢。”
花开院秀元笑的和狐狸似的,听说最近花开院家失窃了起初他也以为是滑瓢所谓, 偷喝他的酒不算连源氏都惦记上了?花开院秀元是有些不快的,好像他花开院秀元满足不了奴良滑瓢似的。源赖光来之前他就逼问过奴良滑瓢是不是看不上他们家要攀高枝去了,还警告他源氏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家可没有大方到和妖怪一起喝酒的家主。奴良滑瓢被问的一愣一愣的,秀元这是搞什么呢。他什么时候去过源家?那里是龙潭虎穴他还不知道,源家的阴阳师戾气多重,他们妖怪也是会看人下菜碟的,也就是花开院家他才会经常过来。奴良滑瓢油嘴滑舌地把秀元哄高兴了,赌咒发誓他绝没有踏进源家一步,花开院秀元这才半信半疑地搁下此事。
没想到源赖光竟然找上门来了,真是被偷怕了?
花开院秀元忍住笑继续东拉西扯,死活不承认见过奴良滑瓢,“滑瓢这种妖怪的存在如镜花水月难得一见他的踪迹,不知道赖光为什么找他我也好帮忙询问。”
源赖光冷笑,花开院秀元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可他又没有秀元和滑瓢私相授受的证据,无法借题发挥铲除花开院家,源赖光更生气了。
这边花开院秀元火速张罗了一桌饭菜,拉着源赖光就要坐下,“不知为何我和赖光竟然没有来往,想必是缘分未到,今日赖光亲自前来正巧了了我的夙愿,我们今后要常来往才是。”
源赖光的脸色如何花开院秀元不在意,他知道源赖光不会跑的,源氏的阴阳师重规矩的很,如何对待大户人家子弟秀元很有办法。
源赖光脸色难看地坐下喝了酒吃了饭,也许是酒太香了,爱好跑到别人家里蹭吃蹭喝的滑瓢从房顶翻下来钻进了窗户,“好香的酒!秀元你瞒着我偷喝!平日里我想喝一口都被你打了手背……”奴良滑瓢不满地抱怨。
源赖光“咣”一声放下了酒杯。
那标志性的发型不是滑瓢还能是什么。
“咦,你有客人啊。”奴良滑瓢冲源赖光打个招呼坐了下来特别不客气地拿起空着的酒杯倒酒。
“这位是源氏的赖光。”花开院秀元促狭地介绍道。
奴良滑瓢筷子上的炸小鱼掉了,傻乎乎的。
源赖光眼看着要暴起除妖,被花开院秀元给按住了,“赖光,咱们不能和和气气的喝个酒?”
“和妖怪一起?”
“哎呀,滑瓢是个不错的妖怪啊,他不吃人也不破坏,对人类没有威胁啊。”
源赖光冷哼,“妖怪都该死。”
花开院秀元摇着扇子,“这我就不懂了。”
“休要拖延时间!花开院秀元,别忘记你是阴阳师居然和妖怪为伍。”
“嘛…杀人最多的还是人吧,赖光为何不把那些杀人的人杀光?”
“胡搅蛮缠!”
源赖光在除妖上根本不讲理,他们俩说话的功夫奴良滑瓢飞快地夹起掉在桌子上的小黄鱼啃了吃掉。
源赖光:“…………”
花开院秀元:“…………”
好大的胆子!
源赖光气的不行,秀元拦不住,一晃眼的功夫两个就打的天昏地暗,脆弱的木制房子出了好多个大窟窿。
源赖光是打不过奴良滑瓢的,滑瓢也没和他拼死拼活的意思,打了一会找机会溜了。
花开院秀元已经在和家里人核算被损坏物件的赔偿,奴良滑瓢孤家寡人,穷妖怪,账单自然要源赖光来付。豪门大爷源赖光看都不看就接了过来。
十分敞亮。
回到源氏本家的源赖光脸是黑的,比平时更不好惹,从大门口到院子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和他搭话。
滑瓢已经在他必须要最先开杀的妖怪名单上了。
当天晚上,源赖光没睡,或者说装睡,盯了一夜,第二天查看小密室,没少东西。
他又不能天天在屋里头看着,只要他不在,密室里肯定要少点什么。
源赖光肝火上升,尝尝借练习把鬼切打的鼻青脸肿。
你们漂亮的小脸蛋他也好意思下手?
我被剥夺了和相杀组多多接触的机会,经常好些天见不到鬼切,见到了也是匆匆分开。不甘寂寞的我跑到了大江山,碰到了漂亮的狐面大姐。
公狐狸玉藻前。
居然是公的诶,不过是狐狸也就正常了。
还是个已婚的狐狸。
我对已婚狐狸毫无兴趣。
可能是捅了狐狸窝吧,没走多远第二个狐狸跑过来开口就是“小生喜欢上了姑娘”,轻浮还容易得手,太low。然后是一只三条尾巴的狐狸,母狐狸,我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第二个母狐狸很快出现了,她正和一个人类男子拉拉扯扯,男人叫她葛叶。
人妖恋悲剧受害人葛叶!
女人男妖的搭配可能有好结局,男人和女妖……绝不是偏见,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 唉……_(:з」∠)_
再有两个番外就完结了,最后一个是赤司的。
码字的手如此沉重。
☆、无责任番外15
我终于逮着空和鬼切说话了,“兄弟, 你还记得咱们俩在大江山占山为王的日子吗?”
鬼切迷惑, “……什么?”
“咱从前不是妖怪嘛。”
“宴丸,我知道赖光大人冷落了你,可你也不能编这种谎话, 我们身为源氏的刀……”
“等等!我告诉你咱们原来是大江山的妖怪被源赖光抓来做成了刀。”
“哪会有这种事……”
“这在平安京可不是秘密, 你稍微留意就知道了。”
鬼切半信半疑地走了, 但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他肯定会去调查的,源赖光是经得起调查的人吗?他压根就没掩饰种族歧视的心理缺陷。
隔日我就看见鬼切神情恍惚地被源赖光训斥加惩罚了。
当天晚上,非常守规矩的鬼切第一次违反禁令大晚上离开了院子,没人注意到他。
他的目的地是我这。
我一睁开眼就看见鬼切站在床边,神情惨淡。
“看来你都知道了。”
鬼切还没有恢复记忆,对大江山的感情等于无,他受不了的是源赖光骗他。
渣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源赖光是不会放弃攻打大江山的,到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你怎么确定哪只妖怪曾是你的朋友?”
鬼切低着头神情痛苦。
“然而你又无法割舍对源赖光的感情。”我一针见血地指出最大的问题。
鬼切神情痛苦。
“既然你无法抉择不如我来帮你一把好了。”我非常真诚地说, “从前在大江山我们就是亲密无间的挚友, 你一向很听我的话。”
“既然你无法选择,不如两个都要……”
“封印源赖光的力量, 把他抓到大江山去。”
鬼切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我,好像老夫是什么恶魔。
“如果是我我就会这么干。”
“你……让我想想。”
我点点头,但别以为放过他了,我深沉地补充道:“有些机会就是在犹豫中错过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鬼切。”
我还是叫了他真正的名字。
从前当妖怪时他叫什么我不晓得。
“我是宴,不是宴丸。”
我表现出了一个妖怪对名字的执着。
鬼切被我一激,加上降智光环的作用,咬牙同意了,“我听你的!”
我喜出望外地从床上蹦下来,“不愧是我的兄弟!当断则断!我有一个成熟的计划我们来分享下……”
我的计划很简单,我们两个趁夜闯进源赖光的房间(这些日子我偷偷摸摸去他房间里好多次熟得很),用某种方式弄昏他,封住灵力,那样源赖光就变成凡人了,虽然他拳脚功夫不错,但是凭武力能打赢大妖怪的人类或许有,但源赖光可不是其中之一。
鬼切同意了。
你小子不老实啊,白脸让我一个人当。
“这样,如果源赖光不从了你,你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就说我本来要杀了他,是你求情我才不情不愿地活捉了他,要他老实点,放心,兄弟我最讲义气,一定给你兜明白的。”
八月平安京宁静的晚上,明月高悬,忽然一朵泛着血色的乌云诡异地出现遮住了月亮,世界猛地黑暗了起来。
趁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前头带路,两人无声无息地奔行于夜色下。
鬼切虽然好奇我为何如此熟悉源氏本家的地形。他们马上要做或者是正在做的恶行让鬼切有些战栗,他真的要对赖光大人下手吗?
鬼切有些糊涂了。
他是不是该再考虑一下。
可看着前面宴丸…宴,高大的背影鬼切什么都说不出来,宴如此为他着想,他有什么理由中途叫停呢。
片刻的功夫,我们就落在了源赖光的房顶上,甚至能听见源赖光的呼吸声。
想不到会有人凌晨夜袭所以他睡得很熟,不过我也不敢冒险,谁知道源赖光会不会忽然醒过来。我们的目的是掳人不是打架,这个问题要搞清楚。
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房间,一系列动作精准地能让贼界当成范本。
我跨在源赖光腰上按住他的腿,抓起他的两个手腕按在头顶,源赖光猛地睁开了眼,可是晚了,我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大约两分多钟吧源赖光就因为窒息晕厥了。
房顶上,鬼切目瞪口呆。
我知道他想说:她为何如此熟练。
源赖光晕了,我赶紧招呼鬼切下来,人我弄昏的总不能抬他还让我自己来吧?这也忒不拿我当女孩子。
鬼切神情诡异地跳了下来,我明白的,第一次做坏事还有点放不开,我比着口型,“习惯就好。”
鬼切已经在想他从前是个什么样的妖怪了。
估计不是个好妖怪。
和宴这样的妖怪混在一起。
说不定他被赖光大人抓了是因为是个坏妖怪呢。
我是不知道鬼切居然逮着机会就给源赖光洗白,我们两个趁着夜色把源赖光弄出了平安京,连夜奔向大江山。
大江山的妖怪们正在饮酒作乐,妖怪嘛,喝死也不会得酒精肝,身体好,可劲造。
“两位是哪来的妖怪,从前没见过啊,等等你不是▅▅大人吗?!”一个小妖怪瞪着鬼切震惊地说。“您不是被源氏的阴阳师抓走了……”
“您居然平安无事!源氏的阴阳师太可恶了!”
妖怪也是有喜好的,他们就很喜欢花开院家的阴阳师。
▅是什么鬼啊,我很想知道鬼切叫什么的好伐!
“您背上的是?”终于有妖怪发现了源赖光。
“咳,是猎物。”我说,“我们被抓走了这么久总该拿点补偿。”
“那是?”酒吞童子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看袋子。
我咳嗽一声,“是源氏最值钱的东西。”
“源赖光。”
酒吞童子:“…………”
其他妖怪:“…………”
☆、全文完
新婚一年,赤司征十郎呕吐不止。
常常亲着老婆就亲吐了。
老婆很不满。
赤司只好去检查身体, 看看哪不舒服了。
然而, 医生手哆嗦着递给赤司征十郎体检报告。
赤司一目十行看完,“丘山医生,告诉我‘有妊娠反应’是什么意思。”
丘山医生觉得他医术不到家对不起把他当儿子看待经常一起去红灯区救助女高中生的导师, “您、您怀孕了啊。”
如果不是贵族涵养赤司真想把报告单糊在医生脸上。
事关前途丘山不得不挣扎下, 拉着赤司看腹部的x光片, “您看, 这里的一团就是胚胎。”
够了。
赤司不想听丘山的胡言乱语,这个医生肯定是精神错乱了。
他要解雇他。
解雇之前赤司又看了好几个大夫。
体检报告惊人的一致:“恭喜赤司先生,您怀孕了啊。”
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赤司也古怪的想,莫非他真的怀孕了?如果不是出生起就有完善的检查措施,赤司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双性人。
而怀孕的基础是什么。
是一男一女。
身体健康有活力。
这两个条件满足。
可怀孕的不该是他啊!
赤司纠结的想,身为帝王学教育大的,赤司立刻得出了一个结论, 哪怕这个结论多匪夷所思也认了, 那就是:他老婆有让男人怀孕的功能!
吓不吓人。
赤司征十郎连哄带骗让老婆做了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医生说:“您的妻子身体健康。”
庸医!
赤司恨恨地。
不禁摸上了肚子,肯定不是孩子, 说不定是个长得像孩子的瘤子呢。
崽:嘤嘤嘤。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赤司的生活出现了变化,剧烈运动不做了,也不熬夜工作了,当然, x生活也减少了。
虽然孕妇x欲旺盛,但赤司都忍住了。
由此带来的就是老婆的不满。
我一脸忧愁地对三谷裳千绪说:“完了,赤司不爱我了,还带我做了身体检查,估计是想找借口离婚,我就知道这段婚姻肯定长不了。”
三谷裳千绪悠悠地喝了口茶,最近她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都圆润了,貌不惊人的脸也有了些许艳色,“你确定不是把赤司吸干了?检查是不是想查出来你阴气不足让你节制一下?”
我默默地朝三谷裳千绪比了个中指。
我不能容忍赤司冷落我。
他下班回家我就把他堵门口了。
赤司愣了下。
“阿娜达,你最近对我十分冷漠啊。”我用怀疑的小眼神看着赤司,“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知道我不应该一下子挑明了,应该暗中观察先,最好雇一个私家侦探查一查小征最近的行踪。
幸好我们没签婚前协议,他要是敢出轨看我不咬死他!
“你别多心,我只是……累了。”
累了!
他居然敢说累了!
累了、工作忙、有事、你别多问,简直是婚姻催命符。
完了,赤司真出毛病了。
我心凉凉。
但本着怜香惜玉的心我没动手打他,我这匹横行在东京的孤狼,受了伤只能一个人舔伤口。
一条老街上放着最近女子偶像团体极道女孩的成名曲《恋爱的结拜酒》:“如果违背誓言就切掉手指哦!”
呵呵,如果赤司敢背叛我,我就剁了他二十个指头。
说话算话!
“小姐,你脸色好差啊。”
“嗯?”我摸了摸脸看向老板,“有这么差吗?”
“很差啊。”
“老板!来杯仁义麦!”一名像大叔似的说话的少女走了进来。
舔完了伤口,我裹紧风衣行走于东京的黑夜中,顺手解决了几个小混混更让我有东京守护神的风范,忽然,我停住了脚步,一名身材高大肤色发黑的男人拦住了我,“道乐宴。”语气深沉。
他居然认识我。
“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下:“灰崎祥吾。”
谁来着?
我不记得了。
见我好半天没说话,灰崎祥吾有点难以相信我居然忘了他。走到我跟前,一身烟酒味差点没熏死我,我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家伙了,看他凶神恶煞的不像个好人,我随手一推他就撞到墙不动了。
离开时似乎听到那个人的苦笑嘲笑冷笑反正挺复杂的笑声。
还挺瘆人的。
日哦。
我赶紧离开了巷子,虽然爸爸从来不惧任何人但最讨厌变态了。
二个月后,我和赤司的性生活彻底没了。
赤司似乎在躲着我,平日里我想摸了小手亲个小嘴都不行。
结婚还不到七年呢他骨头就痒了?我是多辛苦才忍住没揍他。
八月似火的中午,我在海边撑个伞穿个特别火爆的比基尼,宛如超模的长腿时不时蹭来蹭去。
拒绝了狗胆搭讪我的垃圾们我冷酷地坐起来,忽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腰、那臀、那背肌、不是我的禁脔赤司征十郎吗!他旁边那个蓝色长发的小贱人是谁!一直往征十郎身上贴,征十郎居然欲拒还迎!
妈了个巴子的!
狗男女!
我化作一团火焰扑了上去一脚踹飞了征十郎,我可不像有些女人撞到老公出轨第一个暴打小三,只敢对老公哭诉,生怕惹老公不高兴要离婚。当然,揍完赤司小三我也要打!
同时我还有点担心,就我老公那小胳膊小腿被我一脚踹飞还有命活吗?
我是不是得准备带上爸妈跑路?
然而,赤司竟然顽强地爬了起来!
他体质这么好还敢天天跟我说累还特么分床……虽然说分床的确睡得很舒服就是了。
“啊!!齐木!你没事吧!”蓝色长发贱人赶紧扶起了赤司……咦?齐木?
我仔细一看,这货没戴眼镜也没插棒棒糖,头发,深粉色。
我很尴尬。
不过齐木长得和赤司一模一样也就算了身材居然也一样。
该不是赤司为了不让人抓到把柄扮成齐木楠雄出轨吧!很有可啊!要是我我就这么干!
我以己度人,深信我揍的人就是我老公赤司征十郎。
此时,齐木楠雄也看到了我,瞳孔猛地一缩,居然是道乐宴!他们有五年没见了吧!一上来就踹他是怎么回事?高中的仇记到现在,可是为什么这个道乐宴的气势如此恐怖?
“征十郎!”
【我是齐木楠雄】
居然还敢骗我!
“小征,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连你的身体都认不出来吗?”
两个人可以像但不可能完全一样,这么简单的道理没人告诉你吗?
吃瓜群众看齐木楠雄的脸色猛地趣味了起来。
是啊。
人家老婆还认不出老公的身体?
不过装成长相相似的人出轨……这么新潮的出轨技术必将改变出轨界的格局!
不过要使这招最关键的就是找一个相貌八分相似以上的人!不然穿帮可能性很大!
我不顾齐木楠雄反对把他带到了我家。
蓝发贱人也跟着,她眼神闪烁,估计也信了我的话。
等着证明呢。
赤司家,仆人们纷纷对着齐木楠雄喊“少爷回来了”。
呵呵,赤司征十郎我道乐宴为了你五年都没出轨你居然敢阴我。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齐木楠雄:无fuck可说。
【我是齐木楠雄。】
呵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让其他人出去,冷笑逼近赤司,先来了一波控制封住赤司的行动,然后猛地扒了他的沙滩裤!
齐木楠雄只觉得胯|下一凉,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手里的破布。
我:“你还敢狡辩!尺寸都一样!还说自己不是赤司!天底下哪有脸一样身材一样尺寸都一样的两个人!再相似的双胞胎都不可能!”
齐木楠雄快疯了。
“头发的颜色。”
颜色,粉红的我看见了我又不瞎。肯定是染得没跑了!
忽略掉那么多不容辩驳的证据非得用头发颜色这么不靠谱的证据证明,赤司征十郎,你真是走向绝路了。
“地狱无门你非要进来……赤司征十郎,五年夫妻,你,切腹吧。”我眼角滑下一滴泪,给赤司溜了最后的体面。
然而此时门被从外推开了,哪个不懂事的下人居然——
赤司推门而入,他穿着睡衣,因为孕吐无法工作正在家里休息,心腹忽然报告说夫人带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回来了!赤司征十郎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婆把齐木楠雄那个野男人带回来了!气得他腰带都没系上就跑了出去。
然而……他都看见了什么!
他老婆正把齐木楠雄逼在墙角,一手抓着破碎的衣物!
赤司被刺激的眼前一黑,小腹蓦地一疼!
立刻站不稳了!
我眼疾手快地捞住亲爱的小征,“小征你看看我!都是误会!我以为他是你!说!为什么冒充小征!是不是对赤司家的财产起了歹念!小征你可要保重身体,不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换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赤司无神的漂亮的眼睛冷漠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趁老婆怀孕偷吃的渣男。
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赤司怎么可能……他的肚子是怎么回事?
我把手放在征十郎凸起的小肚子上,“小征,你好像……胖了?”
齐木楠雄一个透视眼看过去,本来应该是x光效果的,赤司就是一副骨头架子,然而这骨头架子里怎么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好像是个胚胎吧?
我把手按在了赤司的迷之突起上,摸着摸着不对劲啊,不像是胖了,赤司那么严格要求自己的人怎么能胖,“你莫非……”
赤司难堪地把头扭到一边,细弱地“嗯……”了一声。
我心痛万分,“你莫非肚子里长了个瘤子?!!”躲着我是为了治病!
天啊!我抱怨没有性生活的日子征十郎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化疗的痛苦!
我简直不是人!
赤司:…………
“你放开我。”
“你这么虚弱就不要说话了。”我心疼万分地抱住征十郎,“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好好治病,我什么都听你的。”
赤司本来想解释的,可夫妻结婚时间长了难免被神秘力量影响变得越来越相似。
赤司征十郎抿抿嘴唇,“好…………”
我把齐木楠雄赶出了赤司家,又赌咒发誓只是为了确认齐木楠雄的身份才那么做的,赤司勉强信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对征十郎嘘寒问暖,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体贴照顾他,赤司的身体非但没好转反而越来越坏,经常呕吐不止脸色惨白,身体发福,整个人胖了一圈,瞧着就像个孕夫似的。
我也不考虑性生活的事儿了,照顾好他的身体才是真的。
五个月,赤司的肚子完全凸起跟个将军肚似的。
许多中年男人都笑赤司年纪轻轻是不是婚姻太美满都发福了,赤司笑笑不说话。
某天晚上我担忧地问赤司,手术什么时候才做,割瘤子的手术不是越早做越好吗,我看新闻上说有的偏僻地方的人长了瘤子割出来都好几斤,挤得内脏都没地方呆了。
赤司:“大夫说还不行。”
“还得多长时间。”我追问。
“五个月吧。”赤司明显不想多谈。
五个月又五个月,怎么跟十月怀胎似的。
赤司知道自己怀了崽,居然还是两个崽,帝王学也没用了,他足足在办公室里发呆了一个小时,才穿着宽松的西装拖鞋慢慢地走来走去,大夫说了孕夫不能久坐。
“呼……”赤司缓缓吐了口气 。
赤司征臣把公司交给靠得住的儿子就去旅游去了,其实也是为了避开和曾经的爱人长得一模一样的恶媳妇…偶然回了一次公司看见儿子觉得有点不对头,肚子是怎么回事?
“父亲。”
“征十郎。”赤司征臣脸色严峻,“你的形体管理是怎么回事。”脸怎么胖了一圈!
怀孕五个月后,为了掩饰肚子,赤司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上了合服,宽宽松松,很掩盖肚子。
赤司征十郎垂下眼睑,“我会注意的。”
“嗯。”
·
七个月时,赤司回家都胆战心惊的,怕老婆发现什么。
我和赤司很久没一起睡了。
爸爸我孤枕难眠。
这天晚上,我偷偷地拿着枕头溜进了赤司的房间,这套程序我做了无数次熟得很。
我悄悄地摸上了赤司的床,掀开被子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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