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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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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伊尔迷·揍敌客。”

    很好,还是个外国人,看这两张混血的精致小脸。

    齐木楠雄:居然不是死柄木弔的。不过……

    我猛地看向眼睛亮了起来的齐木楠雄,这孙子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我刚刚得意忘形把今天分量的读心术时间用光了。

    “道乐宴,你不给我和赤司解释一下吗?”

    赤司没说话,但看着是赞同齐木楠雄的。

    我:…………这两个人在过门的第一天就联手了喂!

    我特么真想席地而坐看看小象,说不定它会以为我是可爱的两脚兽。

    作者有话要说: 平行世界的崽来了。

    ---常识性问题忽略好了。

    ||

    道乐家各怀鬼胎的争宠大戏开始了。

    ☆、家庭问题

    平行世界的崽来了,赤司贵妃, 和齐木淑妃, 同住一个屋檐下,会发生什么。婚约在身,红线还有什么作用。

    “你不打算给我们一个解释?”齐木楠雄先发制人地说。

    他居然不同意冠上我的姓氏, 屌癌妥妥的了。

    没让你在家拼命生孩子我就超出了男性平均值一大截。

    “这个, 赤司……”我们私下说。

    歌留多和亚拉那伊卡一人抱着我一条腿, 死死的, 明明还不到十岁力气怎么这么大。

    赤司征十郎多聪明了,一眼就看出年纪上的问题了,齐木楠雄想让他和道乐宴掐起来坐收渔利,想的倒美。

    无师自通了宫斗心经的赤司冷笑了下,“我累了,要去休息了,有什么事等我醒来再说。”

    很好,这句话说的很有正宫娘娘的气势。任你八方来袭, 我自岿然不动。

    我都忍不住想给赤司竖大拇指。

    相比而言没受过帝王学教育的小楠就有点不够看。

    可这也许就是齐木的招式。

    你想, 齐木楠雄清楚明白地赤司是我的白月光朱砂痣,凭他想动摇赤司的位置根本不可能。所以他选择了以退为进, 因为不管男女都是你软他就强,赤司这么强势的一个人我多半驾驭不了他,而且我这么骄傲肯定受不了赤司的冷脸,这时候齐淑侍君用他的温柔小意慢慢地攻破我的心房,取而代之。如同温水煮青蛙。毕竟人这种动物感情来匆匆气冲冲刷——说变就变啊。

    今早你还是心肝宝贝肉蛋蛋, 晚上就变成过期的鹌鹑蛋。

    港真,鹌鹑蛋吃多了的确犯恶心。

    赤司居然主动提出想休息!我激动的不行,这是机会啊。

    我暗示赤司我今天也好累啊该休息了,赤司冷冷地看着我说:“我累了,而且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你看看我我不是别人啊!我是你的心肝宝贝道乐宴小肉肉啊!

    然而只是我这么想。

    生气,为什么不能用强?

    因为良知吗还是因为爱呢。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悄悄地拉长了红线让赤司的活动范围变成了这间公寓,当然为了避免被发现是我搞的鬼齐木的活动范围也被扩大了。只是他们后天还要去上学,一到上学日活动范围就没有限制也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头疼。

    赤司走了几步,发现和道乐宴的距离扩大了,他试着往各个方位走了一遍,发现活动范围只在公寓里。

    道乐宴当他是傻的吗?

    他发现了齐木楠雄自然也发现了。两人眼神交流了几秒,一前一后地进了客房。

    我的手陡然攥紧!什么情况,这两个男人该不会忽然发现跟我过夫妻生活还不如搞基?或者本来他们就是基佬,假装我们三人结婚其实真正结婚的是他们俩?

    对哦!三人婚姻死人婚姻的出现岂不是便宜了gay和les,看着是三个人其实是两个人啊!、

    发现了“真相”的我想一脚踹爆客房的门,只是……如果他们什么都没有,我会不会被以家暴罪名告上法庭?

    我装模作样地在客厅里喝了几罐进口王老吉,妈的就是爱这个味,一天不喝浑身难受。但是喝多了,也上头。

    内心的恶魔诱惑我:喝吧,喝多了趁着上头的劲办了赤司!

    不行我得喝瓶82年的雪碧冷静下。

    两个娃像个安静的美男子预备役似的一左一右抱住我的腰,死死的。我特么真挣脱不开,他们实力拒绝我临幸赤贵君和齐侍君。

    没办法,我只好等他们谁出来了。

    等了快一个小时,跑了四趟厕所两人还没出来我急的抓耳挠腮,上蹿下跳,就在我忍不住把猴尾巴放了出来挠头,齐木从房间里出来了,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我毛茸茸的大尾巴,我是卷尾猴嘛,虽然猴身长得丑可尾巴却十分美貌,就像那些脸4、5分身材却格外高挑火爆的女人,这个比喻是不是有点奇怪。尾巴是脱离西游世界后掉落的爬树技能装备。

    我是非常不想要的,先别说21世纪的东京有几棵能让我用到尾巴copy人猿泰山的树,光是打理它就需要不少时间,平时我都学着神乐把尾巴盘在腰上……当然可以收回系统,可这毕竟是我和大王绝爱的证据。

    我舍不得。

    齐木楠雄明显被吓倒了,虽然是隔绝石化用的眼镜可超能力消失后他依然戴着,此刻有碎裂的趋势。

    莫非道乐宴是亚人种个性吗?

    英雄班就有个长了袋鼠尾巴的亚人种,在个性社会当真很平常了。

    赤司就在隔壁,我却寂寞寒窗空守寡。

    又过了几分钟,我彻底坐不住了。

    不行!必须要改变。

    赤司娶进门,啪机在个人!没有啪机创造机会也要上!

    一瞬间爸爸斗志昂扬,宛如打了鸡血。

    当然打鸡血这事只存在于三流网络小说里,比如打鸡血会让皮肤变得宛如婴儿也可能会让浑身毛发脱光(包括眉毛),最广为流传的就是鸡(鸽)血纹身,能隐形的,情绪强烈波动就会现出来,什么一头狰狞蛟龙头趴在某龙傲天的脖子上,并伴有招牌台词:你敢动我龙傲天的女人之类的。

    说多了说多了。

    我从仓库里推出便携式购物车,其实就是二手的婴儿车。装东西很利索。

    “妈妈,去哪儿?”

    “是呀,妈妈我们去哪里呀?”

    “去买菜,你们饿了吗?”我心虚地问。我为什么要心虚!说真的分明是平行世界我的崽,那里的我应该是伊尔迷的痴汉,可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心虚!

    没错,我准备去菜市场,用我毒辣的眼光和梦幻级的厨艺攻陷赤司的胃,让他见识到我道乐宴不为人知的优点。

    要知道本大厨可是在食戟之灵、中华小当家、美食的俘虏、这三个厨艺世界修行过的。

    修为可以说达到了半圣的水准……半步厨神的水准。

    差点忘了还有斗帝,总感觉斗帝没有斗圣帅气啊。

    推着婴儿车我就出发了。

    为了防止被小区里的婆婆妈妈认出来还戴上了宽边的遮阳帽。

    大秋天的,也是够了。

    快到小区门口,两个中午买菜回来的阿姨和我们撞了个正着,先是惊叹俩崽长得可真俊俏,“混血的孩子长得真漂亮啊,我家孩子喜欢的艺人模特很多都是混血的,混血很少有长残的。”

    “是啊,小时候像是天使一样。”

    “婴儿车里还有一个吧?你看见了吗?”

    “没有。她是我们小区的吗?真是位年轻的太太,有这么两个孩子真是有福气。”

    歌留多和亚拉那伊卡被这么夸着都扬起了嘴角,都抓着我的衣角,轻点扯,肩膀快露出来了。

    小区附近自然配备菜市场,我住的地方地理位置优越,菜市场是本町最大的。大约十几分钟就到了,路上,我旁敲侧击,“对了,伊尔迷怎么样了?”

    两个世界虽然力量体系天壤之别,大街上的人一个比一个弱,弱的歌留多和亚拉那伊卡都有些怀疑杀手人生,“爸爸?”

    “嗯?”

    “爸爸说他想你了。”歌留多纯真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

    我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伊尔迷会想我,闹呢。

    我不信。

    “爸爸天天看着你们的结婚戒指长吁短叹,说离婚太冲动了。”

    我们还有结婚戒指?伊尔迷那么抠门会买戒指。

    亚拉那伊卡:“戒指是家族传承的。”

    哦。

    我冷漠地点头。

    忽然想起伊尔迷送我的大块宝石,日!他该不会想要回去吧!

    不一会就到了菜市场,我稳准狠几乎没犹豫地挑选菜色,在选牛肉时一个穿寒碜西装的青年男子忽然拦下了我,“这位太太你好,我是LME经纪人水户部,您的两个孩子真是太优秀了,如果加入演艺圈很快就会蹿红,请务必和我谈谈!”

    这位先生你的衣着很让我怀疑你的能力啊。

    当然善良又有母性的我不会这么说的。

    “谢谢,不过不必了。”

    “为什么?”

    我:“我们家巨有钱。”

    歌留多天真地说:“是哦,我们家住在城堡里。”

    原、原来是土豪吗?

    土豪母子为什么会亲自出来买菜。

    歌留多伤心地说:“自从爸爸妈妈离婚之后我好久没回去了。”

    水户部向看不清面容的太太投以敬佩的眼光,和富豪说不定还是贵族离婚,不虚荣!没感情了为了钱拖着不肯离婚。

    买好了菜就立刻回了家,齐木和赤司还老老实实在房间里,他们要是一起睡了……这座大楼就等着变成日本最著名的鬼屋吧。

    房间里,道乐楠雄和道乐征十郎当然没有睡觉,两个如照镜子般的少年坐在桌子两头审视着对方。

    赤司征十郎:“你和我,我是完全无辜的受害者,至于你,是你把我带到道乐宴家的吧。”

    齐木楠雄悚然一惊,他知道了?

    看着齐木的反应赤司确认了,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你是pk高中的吧。”

    赤司征十郎在试图掌控主导权。

    齐木楠雄明白了过来,赤司先把自己摆到完全受害者的位置上又戳穿他的阴谋将两人放在不平等的天平上,用受害者的身份攫取主导权。

    真该说不愧是财阀三代,帝王学六六的。

    “抱歉,习惯了。”赤司2说道。

    尽管努力作出温和的主人格的样子,可还是不免露出了侵略性。其实他没必要掩饰,齐木楠雄不过是家境平凡的普通高中生有什么值得警惕的?可冥冥中一种感觉却告诉他齐木楠雄并非看上去这么简单。

    记得上次来道乐宴家,他是忽然现行的,这么说齐木的个性是隐身了,也许他碰到的东西也能跟着隐身。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能悄无声息地潜入赤司家把他带出来。可赤司并没有中了迷药的感觉,搬他出来得费不少功夫。

    真是奇怪啊。

    “你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

    这不就是没办法了。

    这次的事怪异的很,不说别的,但是他竟然开口答应了这么荒唐的婚事就够奇怪了,还有,他们不能离开道乐宴的身边……肯定是个性的作用,道乐宴的个性是强制,强制他们不能离开,强制他答应婚事,说得通。也只能是这样了。赤司征十郎想到。

    也许杀了她就没事了,超能力也能回来。齐木楠雄想到。

    我拿着一车食物回来了。

    一看我买了这么多又打算做这么多,俩崽不平衡了还闹情绪,“我们都没吃过妈妈做的饭?”

    平行世界的我不是贤妻良母?还是没经历美食世界三连杀?

    我一边把牛肉洗干净飞快地拿双刀剁着,一面吩咐崽干活,“喏,你来切。”这俩崽可是能推动黄泉之门的主,当然是两个加起来能推动一扇,他们一个七岁一个十岁,老大开了念,也是非常早的了。

    亚拉那伊卡接过菜刀,站在小板凳上抬起手臂,“咔嚓——!!!”巨响过后,菜板连着料理台被一分为二,切口干净利落。

    我瞪着眼作灵魂升天状,这就碎了?我可爱的菜板和料理台。

    屋里俩人也听见了响声,地震了?

    赶忙出来看。

    我盯着料理台的尸体欲哭无泪,磨牙道:“故意的吧。”

    亚拉那伊卡低着头像每个犯错后惊恐万状的小孩,“卡桑我错了不要扔掉我,我以后不会了——”

    他咋这么乖?

    我奇怪的很,听见门声回头,赤司不赞同地看着我,崽刚刚说什么来着?不要扔掉他?

    把我说成抛弃孩子的女人想干什么?要赤司怎么看我。

    赤司不赞同地看着我几秒才有余暇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碎裂的料理台,被杂碎的厨房地板砖,两半的菜板,崽手里的菜刀……卧槽!这么凶残吗?先不说哪来的崽,这凶残的程度很有道乐宴的风格啊。

    我是不信的,不愧是平行世界我的崽,装可怜的功夫尽得我的真传,“一发,你可是我的长子,歌留多的哥哥,已经十岁了,会控制不好力量。”

    “妈妈你还记得给我改名叫道乐库洛多的事吗?”

    ……我还真不记得!好像有这么回事?

    “妈妈根本没把我们放在心上,有了野男人就忘了我们和爸爸!”歌留多。

    “还有奇犽叔叔。”一发。

    齐木楠雄:嗯?奇犽又是谁。

    赤司:谁又是野男人?

    我也是头疼,人多事就多了。

    我也不问他俩咋过来的了,肯定是绝对选项搞的鬼。

    “那是你二爹、三爹,不是什么野男人。”

    过来的一脸嫌弃,奶声奶气地说:“两个弱鸡,也配?”

    弱鸡们:…………

    齐木楠雄:从没觉得失去了超能力如此不幸。

    “离开爸爸和奇犽叔叔后卡桑的眼光变低了。”一发煞有介事地评价道。

    歌留多小声说:“那可是双胞胎啊,是乘法。”

    你们两个崽一脸发现妈妈见不得人的小癖好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幸好我没真养崽,否则肯定早衰。

    ☆、恐怖如斯

    家里一下子多了四个人,就算两个小的顶一个好了, 我这可是两室一厅的小户型, 五十五平米才,这么多人就有些挤了,平时走路都得碰着人。

    赤司和齐木仍然不能出门。

    我坐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从刚开始做饭前, 齐木和赤司就用“我的狗眼都看见了什么”的表情盯着飞舞的菜刀。

    我一边做菜一边不耐烦地听着康麻子牌诉说思念之苦, 唠叨着日后再离开可一定要把他带在身边。

    按照这边的时间线我不过才离开十天半个月有什么好思念的?

    康麻子牌:小的一刻都离不开主人你。

    我有些怀念本丸里的一期一振了, 那个小哥媚而不俗,哪像找回了本性的康麻子牌。

    康麻子牌:这就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刀……吧。

    我记得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

    变着法子说我不像个优雅的淑女?

    老子重新锻了你信不信?

    直到坐在饭桌上,齐木兄弟还没反应过来道乐宴竟然有如此厨艺,那样的刀工和气场不可能会做出黑暗料理吧,而且这味道都勾人的很。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盖上盖子?

    我笑而不语。

    赤司率先揭开了盖子,蓦地,一道惊人刺眼的金色光柱从里面激射而出!

    我:“赶紧吃饭,趁热, 别看了, 不就是发光料理,这种大路货有什么好吃惊的, 日后要是弄到了稀罕材料,龙肝凤髓随便吃。”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的小人已经快上天了,凭我道乐宴的美貌加上如此才华怎么会有人不拜倒在我的秋裤下?这是我第一次做出发光料理,以前在菊下楼我是怎么都学不会发光料理的,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凝聚出厨心, 也就是对料理的诚意,但是现在我将对赤司的爱和对齐木的恨注入到料理之中,发光料理,就这么成了。

    我高兴的紧就忘了另一件事,鄙人的绝学乃是——爆衫料理。

    言简意赅地说就是吃了以后会让人衣衫碎裂的究极哲学♂料理,是之间在食戟之灵的世界从幸平创真身上爆出的技能。

    绝哥虽然不怎么靠谱,但还挺大方的。

    一立方米的存储空间例外,也可能ta出厂时就这么寒碜吧。

    最先爆衫的是齐木楠雄,哈,没想到超能力者的抵抗力居然这么差劲,我有点失望他居然还保留了一条小裤衩,不过不是草莓印花的,失望,齐木楠雄这人什么品位?赤司征十郎倒是好端端的坐着,可是他除了外衣之外内衣全碎了,两人同时露出了贤者时间的表情。什么嘛,好像两人一起进入贤者时间似的。还说没有猫腻,我咋一万个不信呢。只是爆衫料理对我是没有用的,我优哉游哉地吃完了饭菜。

    赤司和齐木早已气喘吁吁,我的两个娃也是。现场有些惨不忍睹啊。我利索地把两个娃送回房间里去了。因为客房被赤司兄弟占着所以我自然要和崽一起住,还有点小不习惯呢。

    这里的人都没感受过料理的力量,就像没有抗药性的病毒,受不了了。正当我打算把手软脚软的赤司齐木兄弟送回客房时,发现客厅里站着个人,正是死柄木弔。他看着瘫软的、衣衫不整的、面色潮红的双胞胎兄弟时,喘的和牛一样。

    莫非……他禁不住美色诱惑?

    齐木和赤司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我都没有乘人之危,真真是柳下惠本惠了。可死柄木弔不同,他本就是反社会人员,见色心喜想对齐木赤司这样那样也无可厚非。

    我上前几步拦在了死柄木弔身前,他想对我的贱内做什么?

    而在死柄木弔看来我就是护着两个野男人。

    他气的不行。

    死柄木弔还是老样子,消瘦,皮肤上到处是抓痕,不过这次出来他把那些断手都放家里了,否则肯定会吓坏路上的小朋友,就算吓坏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他们是谁!”死柄木弔一副正宫娘娘抓小三抓了个在床的口气。青天白日的,这两个野男人骚成这样,肯定做了什么!都瘫软在这了,肯定是不中用的,还是两个,呸!死柄木弔的眼神带着尖子生对吊车尾的不屑,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我就不乐意了,“他们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还是我未婚夫呢?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这番话让死柄木弔很没面子,不过,他的面子于我就是个笑话。当初为了他老师这么对我,这仇,我们道乐家要记恨九世。

    以后道乐九世挖死柄木弔出来鞭尸都是理所当然。

    死柄木弔神情凄然,“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

    你人设崩了不知道吗?

    我点头。

    然后死柄木弔就疯了,他发动了个性崩坏,他要让那两个勾引道乐的小骚骚尸骨无存!

    眼看着死柄木弔这个小妖精一言不合就要杀人,这和那些知道了男人出轨不对男人动手非得去打小三扒光小三的衣服却对男人避让的智障有什么区别?莫非是爱在心口难动手?

    我:“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我紧张地把赤司护在身后。

    齐木:还有我呢。

    ……我怎么觉着他好像眼睛红了。

    妈的怎么像是我的错!

    打就打吧你非得哭,还哭的这么美。毕竟老夫也不是铁石心肠的女人,我们之间还有过那么一段,就像离婚夫妻,老婆很麻利的就能继续用前夫的卡买买买,咱是离婚了,你也能娶新老婆。前妻就不是妻了?你这么无情无义你妈知道吗?前妻一日不再婚,就有权利花前夫的钱。这也是光荣传统吧。

    时常听见某女性哭诉:离婚了我就不是你老婆了?难道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证?

    我能怎么办?

    一边死柄木弔哭的期期艾艾,好像我欺负他了似的。一边齐木和赤司在沙发上躺尸,赤司闭着眼睛看来想眼不见为净,齐木嘴角擒着坏笑,肯定是在看好戏。

    我:………………

    真他喵的左右为难。

    安慰死柄木弔吧,万一他认为我还对他有感情硬要复合,我去哪说理去。真撇的一干二净,就得被说铁石心肠不念旧情。

    一个被窝里滚了那么长时间不过就是分手了就不认人,坏透了!

    脑仁疼。

    这时候我的长子亚拉那伊卡从卧室里出来了:嗯?又来了一个野男人?

    这个……是强者的气息。

    念能力还是别的能力很强,体能垃圾。

    还是个弱鸡。

    这个世界整体上就不行吧,要不然卡桑怎么连壮实一点的男人都找不到。看看这仨弱鸡,在看看老爸和奇犽叔叔,无不是高个子九头身一身蕴含无穷力量的肌肉?脸长得又是梦幻般的帅气。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为何妈妈会这么容易就挑了残次品?

    想不通啊。

    我用实际行动告诉死柄木弔什么叫覆水难收,眼神示意这事没完,他从哪跌倒的就要从哪爬起来。

    我明白了,他是想晚上放学堵齐木和赤司。

    别的小混混堵学生为了抢劫,死柄木弔是要命啊。

    我忧心忡忡,“死柄木可是敌联盟的老大,虽然只是三流组织但成员也都是恶棍。”

    晚上,两个娃表示是要回流星街一趟钻进大衣柜就不见了,我的柜子特么的原来是纳尼亚传奇的柜子吗?可为什么对我无效?

    我腆着脸对赤司说我的床那么大何必去睡客房的小床,“来吧来吧,老夫老妻了客气啥。”

    【侠士,是否对赤猬有种无处下嘴的感觉,这时候还维持着身为人类的基本尊严,真是了不起,鄙系统决定帮你一把。】这个口气是怎么肥事?执事感这么强烈,难不成是肝到大般若长光的后遗症?

    然后吧,我就感觉到了眩晕失重,fuck又没人问我想不想知道生命的意义想不想真正的活着就随随便便的把我带到异世界……嗯?不是异世界?

    睁开眼睛的我坐在长椅上,面前是一条有落地窗的巨大走廊,墙的一面摆放着长椅,桌子上有自助餐和酒水,这是宴会?

    不,不是。

    除了我之外大约还有十几个年轻女性,她们都穿着板正的制服,拿着档案夹,脸上都是局促不安的模样。

    这是在——面试?

    我,道乐宴,前任征夷大将军,妖皇、第八王权者、审神者、鲸鱼岛岛主,东海霸主,菊下楼道师傅,竟然有一天会跟一帮初出茅庐的妹子一起面试,这不是在侮辱我吗?

    “出口在哪?这边?谢谢。”

    我转身就要走。

    然鹅——一个像是管家的老爷子走了过来,“咳,赤司家第一次对外招聘精英女仆,你们如果有人合格将成为小少爷的贴身女仆,待遇按照跨国企业高管的标准算,每年薪资幅度都有增长,希望你们发挥出全部实力。”

    我要走的脚步堪堪停住了。

    爷爷你说什么?给谁招聘贴身女仆?

    小少爷?

    我没误会是赤司小少爷吗?

    我收回了脚。

    这时我已经离面试队伍有十米远了,导致管家爷爷一眼就看见了我,“那位小姐是怎么回事?”

    身为来面试的女仆当中最漂亮的,其他女仆预备役都很敌视我,一个短发女仆说:“长谷部先生,7号说她要离开。”

    老爷子叫光忠啊,真是个好名字。

    “哦,有什么事吗?”

    在日本,当女仆可不是保姆,社会地位并没有那么低,但是,如果雇主家人品不好的话就很麻烦。

    但是赤司家……可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好工作。

    这些面试的小姐无不是学历高性格好有一技之长的,不合格地在网络投递简历时就被刷掉了。

    而且并不是公开招聘,而是经人推荐的。

    “道乐小姐,是吗?”

    我一溜小跑过来,十分狗腿地说:“是!”

    “你是…燃堂夫人推荐过来的吧。”

    燃、燃堂夫人!!!

    是我认识的燃堂吧!

    “燃堂夫人在先代老爷在世时深得信任,她推荐来的人我抱有很大的期待,能说明你为什么要离开吗?”

    “不,我不是想离开。”我脸色肃然地说。

    “你分明就是想离开。”刚才告我刁状的女人大声说。

    我:“哦?在你这么大声说话而不是提供证据时,你就没机会了。我说想离开只是想看看你们的反应而已,真叫人失望,刚才我说要离开,你们所有人都大喘了口气,庆幸我要离开对吧,这样的心理素质也想侍奉小少爷吗?若是你们哪一个成为了贴身女仆,出了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尖叫吧。但是我——”说着,我将四指并拢,切豆腐似的切入了墙里,“看见了吗,这才是成为小少爷贴身女仆的基本素质。”

    “你、你不要太嚣张了!”被我打击地失去了平常心的小姐冲我大喊。其他人也是面有不忿之色,“不过就是有不错的个性而已,如果控制不好也有可能伤害到小少爷吧!”

    这帮loser是联合了吗?

    就算一帮腿毛联合了就以为能干的过脱毛膏?

    哈哈哈哈我也是笑死。

    “下面,就让在下演示如何成为一名顶尖的女仆。”我戴上了从另一个女人脸上抢来的眼镜,度数有点高不过我强撑住了。“身为一名顶级女仆首先要对阿鲁基绝对的忠诚。”就是你了长腿部,只要是主人的愿望竭尽全力地完成。“就算是死也要完成阿鲁基的命令再死!阿鲁基是绝对的!就算是错误的命令也要执行到底!”

    好、好刺眼!管家长谷部老爷子不禁眯起了眼睛,这个小姑娘……为什么让他感到了强烈的威胁!总觉得,他在赤司家的地位不稳了!

    招聘的是小少爷的贴身女仆,可不是管家!

    此子,绝不能留!

    作者有话要说: 道乐宴:听说我恐怖如斯?

    ————

    我觉得我可以挑战一下百万字大长篇。_(′?`」 ∠)__

    ☆、子债父偿

    我没想到因为太优秀了居然被长谷部管家排斥,怕威胁他在本丸的地位?

    说真的, 我不能当上赤司的贴身女仆谁还能呢?

    尽管不想让我通过面试, 可小少爷的利益优先原则让长谷部管家捏着鼻子认了,“实习期一个月,没有问题吧?”

    于是我就这么走马上任了。

    当然不可能马上见到小征, 赤司家对我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 还送我去做了全身检查, 连血统都算了, 我才知道道乐家祖上居然有原住民血统。

    一周之后穿着女仆装的我终于被引领着带到了茶室,赤司少爷正在跪坐着下棋。

    【选吧 ①对幼赤说‘总是这么跪坐腿部血液循环不良会长不高的,少爷你想成为小朋友里最矮的一个吗?’②阿鲁基,我也是将棋高手呢,用开局百步无敌手的鬼神棋力虐杀赤司没商量。】

    身为一个刚进入实习期的女仆,这么高调真的好吗?幼齿阿鲁基真的不会恼羞成怒把我关进小黑屋咩?

    有点担心啊。

    一个弄不好很可能被赶走。

    “征十郎少爷,这位是新来的女仆,道乐宴。”

    “我知道了。”长了张软绵绵包子脸的赤司一副小大人的口气, 忽略他的三头身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贵安, 征十郎少爷,我命道乐宴, 以后就是您的贴身女仆了。暖被窝什么的请不要大意的吩咐我吧。”管家一离开我就迫不及待地说。

    赤司征十郎盯着这个“僭越”的女仆,他的床也是女仆可以躺的,赤司轻蔑地移开目光,继续和自己下棋。

    我不甘寂寞地说:“少爷,这一步应该落在……上哦。”

    赤司落子的手一顿, “你会下将棋?”

    “鄙人不才十分擅长呢。”我抖着说。本以为赤司会让我跟他一起下棋,可赤司只是问了句什么表示都没有,小小年纪这么不动如山的真的好吗?

    我就站在旁边看赤司下了一个小时的棋,多半是跪坐的时间太长了,腿部酸疼,可顾忌着我在这不能跌份一直忍着呢,哎哟,想不到小征小时候偶像包袱这么重。

    作为贴身女仆自然要关心阿鲁基的身心健康,“征十郎少爷要不要坐下来,让鄙人给您按摩下腿呢!”

    年幼的赤司征十郎犹豫了下,道:“好吧。”

    接触到赤司香香软软的身体我仿佛躺在云上飘,虽然按摩挺舒服的,但是女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在想什么?”

    我:“要是我的孩子像小少爷这么可爱又帅气就太好了,我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卡桑。”

    ——能成为征十郎的妈妈真的非常幸运。

    母亲生前经常说的话再次回响起,赤司征十郎脸色一寒,抽回了腿,“可以了。”

    “可是……只捏了不到五分钟啊。还是不舒服呢?”

    “要随时克制自己。”

    “按摩这么舒服的事为什么要克制?”

    赤司征十郎有些不耐烦了,“你只要回答是就可以了。”

    赤司现在还是个说一不二的霸道小朋友啊。

    “是。”

    赤司现在大约五岁,还没有上学,但家教一个也不少,我和家教们聊天,老师们的言辞都是“征十郎是我教过的最聪明的孩子”“征十郎真的太优秀了”等等。我看了赤司的日常课程表,除了孩子需要的十个小时睡眠外,几乎被各种课程占据。

    不过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帝王学在哪,,莫非是赤司征臣亲自教导的?

    赤司征臣结婚早,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妈呀更年轻了,感觉和赤司有九分以上的相似。

    实习期结束后就进入了观察期,还不算正式员工,远在国外的赤司征臣终于回来了,我也终于见到了这位年轻有为的财阀二代。

    大厅里两排年轻的女仆个个面若桃花还装出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模样。

    【选吧①你对赤司征臣似乎有百分之五十的兴趣,绝对选项决定助侠士一臂之力,端汤时将汤水洒在赤司征臣身上,并摔倒在他怀里,父子双手不来一发吗?②当着小少爷掴赤司征臣一巴掌,告诉所有人他玩弄了你还踹了怀孕的你一脚,你十三岁就跟了他,小产后再也不能生育。】

    别说这个提议在背德中让我感觉到了心动。

    甚至有些坐立难安。

    良知让我看向了2,这么无赖一个老实人是人干的事?

    赤司征臣何其无辜,本来赤司的童年就物质极为充裕精神却是一片荒漠,我还把他老爸的高大伟岸形象打的粉碎,谁知道赤司会不会黑化?

    做人,得有点底线吧。

    可是1,话说我也有想过找个代替品什么的,齐木楠雄那厮虽然和赤司长得一模一样可在我眼里却是两个人,我对齐木可没有移情的想法。但是对赤司征臣,莫非这就是我得不到你,让你年轻的父亲上下班小心点?

    对个叔辈的男人出手,少女的我干不出来啊。

    ——赤司征臣现在还很年轻,不到三十岁。

    我特么还是17岁美少女呢!

    赤司征臣今年29岁,马上步入30大关的他才貌双全还有个绝对合格的继承人,可谓是站在了人生巅峰,就连升官发财换老婆,这第三点换老婆,老婆也在他想换人前过世了,如果是好几个七年之痒没什么感情的黄脸婆也就算了,老婆死的时候他们还相爱着呢。

    选择的时间所剩不多了。

    我看了下惩罚措施,咦,这回不是生孩子了,不过,变成女alpha是什么鬼?是变成可以让汉子妹子怀孕的大雕萌妹吗?

    卧槽有些心动啊。

    两个心动的选项站在我面前但是我只能选一个……咦,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选1吧!

    据我所知,惩罚选项经常重复出现,就像是大姨妈逆流五次惩罚措施就会出现一次,有规律的。

    一个厨娘在上菜时忽然肚子剧烈抽搐,连滚带爬地跑到我面前,“道乐,我可能要生了!上菜的事麻烦你了。”嗯?姐你是怀孕了?我一直以为你是胖的。

    我就端着一碗挺贵的蘑菇汤款款地走到了赤司征臣旁边,走着走着就不对劲,为了裙摆肉眼可见的变短,领口肉眼可见的变低?我穿的是女仆装不是情趣制服啊喂。

    赤司征臣也注意到了这个穿着大胆的女仆,奇怪的是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在意。

    个性?

    离赤司征臣还有半米远,我的右脚脚踝忽地剧烈地拐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赤司征臣倒去,这个恶俗的戏码!

    由于惯性作用汤先泼在了他身上,不知道为什么碗里还有些油腻的汤泼到身上却一点油腻的感觉都没有,肯定是被绝哥替换成别的什么了,随之,我也倒进了赤司征臣怀里,遮上不遮下的裙子,我适时地娇羞嘤咛一声,手按在了赤司征臣的胸肌上。

    赤司,这是你欠我的。就让你年轻的漂亮爸爸来还吧。

    赤司征臣因为思念亡妻素了挺久,陡然被个顶级美人投怀送抱难免心猿意马,只是这可是在家里,他假惺惺地推开我,不过没用多大力气

    “脚好像扭了。”我娇滴滴地说。

    赤司征臣眸色渐深,“很疼吗?”

    必须得说明下我们的姿势了,赤司征臣坐着,我靠在他怀里,他一手搂住我的腰,我一手按在他胸肌上一手按在他大腿上,都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一种名为荷尔蒙的东西在我俩之间蔓延开来。

    怎么说呢,成年人就是比少年人识趣。

    而下人们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赤司征臣也不拖沓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我的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赤司齐木在我床上刺激程度是5,赤司父子那就是10啊!我会不会心脏炸裂身亡?

    赤司征臣把我放在大床上就开始解衬衫扣子,我不满他慢条斯理地宛如上位者的“临幸”,直接跳上去撕开了他的衬衫。赤司征臣惊讶地没了动作,他的亡妻乃是大家闺秀,从不行差踏错,这么大胆的女人他还从没见过。

    这一场景,我在梦里演绎过无数回。

    想必有人知道了发生了什么或许即将发生什么肯定会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我是个bitch。

    但是啊但是,我像一只老虎似的朝赤司征臣扑了上去。

    啪不到儿子,年轻的父亲也是一样的。

    从没觉得自己的底线如此之低。

    向来绅士的赤司征臣被这野兽一样的女人弄的错愕不已,不过很快他就撑不住了。开始喊不要。

    我差点没一巴掌抽过去,不满地说:“你就不能乖一点?”

    赤司征臣像个被迫接客一宿的破布娃娃躺在黑色的床单上气喘吁吁,好像是快晕过去了,就不能期待普通人类男性的体力……这么一想征十郎不也是……糟了!

    我有些不上不下地跟赤司征臣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天大亮,赤司征十郎吃完早餐问起赤司征臣在哪。

    “老爷还在休息。”

    都几点了父亲还在睡觉?赤司征臣的作息很标准几乎不会有出差错的时候。

    莫非发生了什么吗?

    他擦了擦嘴,就朝赤司征臣的房间走去。

    转过走廊,他就听见房门“咔嚓”一声,“早上好,父……”看见从房间里出来的只穿了父亲衬衫头发凌乱慵懒性感的女人,赤司的表情崩坏了。从爸爸房间里出来的女人赫然是赤司征臣!

    见到矮豆丁的一刻我也是懵逼的,赤司为什么好巧不巧会这时候过来!

    我光着脚,不自在地扯了扯衬衫,挤出个笑容,“早上好啊,小少爷。”

    赤司苦大仇深地看着我。

    “赤司家太大了,我不知道怎么回自己的房间就随便找了个屋子睡下了,这里是客房没错吗?”

    这个女人当他是傻子吗?

    不,我只当你是个小孩子好忽悠罢了。

    赤司这么小还没有经过启蒙教育吧,能忽悠过去!

    “那个我……”

    “你的裤子呢?”赤司征十郎忽然说道,指着我笔直笔直的大腿,为了避免污染小朋友纯洁的心灵,我赶紧说,“裤子还没有起床哟。”

    “在我父亲床上吗?”

    这死孩子就不能单纯一点!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我只有傻笑着敷衍过去。

    谁知道赤司这时候忽然说:“道乐宴,我想要去打网球,你陪我去网球场。”

    让我穿成这样去网球场咩!

    “少爷,请务必让我传上裤子!”

    “嗯?裤子起床了吗?”

    于是只穿了胖次和衬衫的我被赤司带到了网球场,网球场居然已经有了一个灰色头发的孩子,长着泪痣的,这特么不是迹部景吾吗?

    关于我和迹部景吾的什么仇什么怨,这人比我和赤司大上三岁,已经去国外留学了。

    当初我要在帝光中学和冰帝学园二选一,就是参观日我先去的冰帝,那时候正是迹部景吾的毕业礼,无数女生围着他痛哭流涕,上演着冰帝失去迹部,世界将会怎样……他特么是直升高中部啊又不是去彼世。

    还是个萌萌哒小学生的我也赶时髦地冲进了冰帝女生群体中,然后我一不小心被一个女生绊倒,扑倒了迹部,然后他一下子把我甩开了还特么叫我母猫!

    真是苍天饶过谁,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幼齿迹部!

    迹部看见赤司来了就打了个懒洋洋的招呼,他是来教赤司网球的,毕竟赤司家是迹部家几公里内唯一的邻居。

    “赤司……她是?”看向我的打扮迹部露出了鄙夷的神情,赤司才多大就像那些初中生一样和女仆这样那样了吗?真是……

    这种事在他们这种有钱人家见怪不怪的了。

    赤司淡淡地说:“道乐的裤子还在我父亲的床上睡觉。”

    那么就开始打网球好了,我的发球局。

    我抛起小黄球,用子弹出膛的速度将球抽向坐在场边的迹部景吾,迹部景吾应声而倒,看见这一幕的迹部家女仆尖叫出声,“景吾少爷!!!”

    赤司家的女仆一网球KO了迹部少爷并导致其脑震荡住院,按照规矩那个女仆应该被打断手脚或者人间蒸发。

    迹部家的女仆说我绝对是故意的。

    赤司征臣把我交给了迹部家!

    我感受到了背叛!

    逃出迹部家的我一个人在废弃大楼上自斟自饮,感叹逝去的温柔乡。特别是连分手pao都没有,失望。

    今天,真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市零下20。_(:з」∠)_

    ☆、靠谱的成年女性

    作者有话要说: 看没看过杀戮天使的注意了,这章喜提新老公Zack扎克。

    大楼顶上风挺大的,气温大概零下十几度, 我穿着黑白女仆装露着纤细修长的美腿, 北风猎猎,吹起如鸡窝般的长发,脸好像要裂了。今天真是衰啊, 要是站在自由女神像或者东京塔上吹风就算了, 起码还有艺术性。

    得找个地方睡一觉啊, 不知道迹部家会不会通缉我。

    我从百层大厦顶一跃而下, 简称信仰之跃。中途还看了个风景,几户人家正在阳台上吹风,头顶猛地掉下个人来差点没把他们吓死。

    “老公,刚才……是不是有人掉下去了?”

    “你别害怕,我穿衣服下楼看看。”男人说着穿上了外套坐电梯下楼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上楼对老婆说,“我看了,楼下什么都没有。”

    “可刚才分明有人掉下去了。”

    “……灵异事件?”

    “我们还是搬回曼哈顿的四百平小房子吧。”

    “好好, 我这就打电话让飞机过来, 你别怕。”

    而此时,我正被一名持刀少年堵在巷子里, 这名少年穿着红色的秋裤和连帽衫,裸露出的肌肤全被绷带裹住。黑发,正扛着一柄镰刀模样的武器冲我神经质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大约15岁左右,不过这个头真是不矮了, 我差点没顺口问他打不打篮球。‘

    刚才我从楼顶跳下来跳的太快了好像来到了异世界。

    因为少年说的是外语。

    就是天儿还是一样的冷,我眼热地看向了少年的秋裤。

    绷带少年神经病似的笑完了,问我,“你幸福吗?”

    我姓道。

    “我特么零下十几度穿个裙子冻的瑟瑟发抖无处可去你问我幸福吗?你的眼睛和脑子是被狗啃了,智障!”我指着明显不怀好意的秋裤少年破口大骂,他能穿个红色秋裤到处溜到脑筋一看就有问题,更别提还有个镰刀形状的武器,看这地方也挺发达的,莫非是社会不安定类似全职猎人的世界?

    艾札克·佛斯特,也就是新任老公扎克一团浆糊的脑子忽然被砸了一拳,他直接被揍进了墙里,一边疼着一边懵逼,好端端的出来杀个人为什么要被揍?

    居然有人能够揍他?

    近两年名声斐然眼看着有压过杀手界大前辈开膛手杰克的驱使,暂时还没有正经称呼的杀人魔扎克有点懵。

    我单手把扎克的武器抢了扔到一边,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秋裤和连帽衫套在了自己身上,这个地步也不管脏不脏了,幸好是冬天的衣服的味道并不是很大,不过……“你小子这衣服原来是白色的是不是?你这么大人了不会洗衣服就不会强吗?!”气的我又踹了他屁股几脚。

    毫无反抗之力的扎克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日子,那时候他被院长夫妇虐待吃不饱穿不暖还有挖坑埋小伙伴时不时还要挨打,他抱着头趴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四肢冰冷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好像两天没吃饭了?

    我打了一会发现红秋裤不动了,这孩子看着挺结实的怎么这么不耐打呢?

    我蹲下来拍拍他的脸,这孩子脸冻得发白,看上去还有些营养不良,我的良心一下子蹿上来个尖,特别是这孩子虽然看着像是毁容了可长得挺好看的。

    于是随便翻上了某个楼把人家晾在阳台的被子顺手牵羊了,特别是这么干时我居然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也是,揍个未成年杀人魔我都心如止水的何况偷个被子,压钱在砖头底下这事我是不会干的。唉,堕落了堕落了。

    堕落的我用被子裹着个未成年抗在肩膀上在凌晨的陌生城市里四处寻找落脚之地。这可怎么一个凄凉了得。

    还有这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建造的,跟迷宫似的,好不容易走出去了又是条新的巷子,气的我真想一脚踹翻挡在面前的墙,大约十分钟后才走出去,迎面碰到两个喝的醉醺醺的大叔,大叔应该是和我爸年纪差不多的上班族,头都秃了,看见我长得漂亮想调戏我,“小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跟叔叔回去啊啊啊!”

    我抖了下肩膀,扎克的手就从被子里滑了出来。深更半夜的,一个漂亮的女人扛着个疑似尸体的东西,立刻把两个咸湿大叔吓酒醒了,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巷子。看他们的样子是刚喝完酒吧,这个点了还有馆子开着呢,我现在迫切需要填一下肚子,于是我抱着扎克就朝大叔们走出来的巷子拐了进去。

    不一会我就来到了唯一亮着灯的店,名字叫深夜食堂。

    搞什么啊难道我们还在日本吗?

    扎克长得完全是日本人的脸可实际是个外国人不是吗?他全名、叫……叫什么来着?

    算了我向来不擅长记名字。

    撩开帘子我就扛着扎克走了进去。

    脸上一条疤痕像是混过的深蓝色和服老板诧异地接待了我,老板我看见你看见我的一瞬间拿刀自卫了,难不成我一落难美少女在你眼里是坏人什么的吗?我很伤心。

    这时候店里居然只有我一个人,不应该啊传说这里一到晚上就牛鬼蛇神遍布什么妖魔鬼怪都来光顾甚至五郎叔也会来呢?

    “这位客人想吃什么?”

    我从兜里(系统空间,扎克兜里能有根毛就不错了)掏出个银条,往桌子上一拍,“肉!直到我吃饱。先来杯乌龙茶,在上点垫肚子的吃的,什么都行。”

    老板利索地拿了银条,点了下头就钻回了厨房,我把扎克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放,扎克不愧是怪物体质这就醒了,从黑漆漆的小巷子里一下子跑到不怎么宽敞也不怎么明亮但很有人情味的馆子里他一下子就懵了,唉,这孩子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过人过的日子了,老板厨子端了两杯乌龙茶,还有粥和蛋卷,“这些可以吗?”

    我拽过盘子拿了筷子开始吃,余光瞥了扎克一眼,“喝不喝?”

    扎克第一反应就想离开这里,他目光搜索了下厨房,将凶器看在眼里,脑子里想的是怎么干掉这两人。我反手就抽了他后脑勺一下,“你特么瞎看什么,看见吃你的喝你的,你现在是老子的东西知道不,不服气就憋着!”

    对付这样的狗子爸爸只有一个做法,就是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打老师就是给国家减负。

    扎克才刚醒,脑子还昏沉沉的,又被打了下差点没从椅子上栽下去,老板总算逮着机会说话了,“客人,明天我会把银子卖掉,剩的钱你什么时候来取?”

    这个老板很上道呀。

    “那什么我和我弟弟也没地方要去,寻思着就在这住下来了,老板有没有房子介绍。”

    扎克:弟……弟?

    老板也是一个眼神,我叹了口气说:“这不是怎么回事吗我爸妈死得早这孩子就染上了坏毛病成天和一群智障暴走族混混在一起块,我这从老家过来的,房子都卖了就为了找到他,他要是再敢去瞎混老子就把他脖子拴上狗链子系马桶水管上,让他跑!”

    扎克听明白了,什么姐弟都是糊弄人的,想把他拷马桶上才是真实目的。我好好的出来杀个人怎么还惹麻烦了。

    老板也不含糊,“我租的房子一楼人家搬走了,空了很长时间了,房子不太好,还挨着废车场,你要是想住的话,等我关门了就能带你们过去。”

    我一拍大腿,“老板你真是个实在人,谢谢啊。”我瞅了扎克一眼,默默地伸出手,一副我这一巴掌下去你八成要糊的架势,“还不快给老板道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扎克屈辱的道了谢。

    “那个老板,我叫道乐宴,你、你叫什么来着?”

    冒出姐弟就不能有点骗子的职业操守?

    “扎克。”

    我一点头,“这孩子叫道乐扎克。”

    老板/扎克:“…………”你不能不再随便一点?

    接下来神奇的店里一直都没客人进来,老板一直在给我们两个饭桶做菜,他都快信了这两人是亲姐弟,一般人家可养不出一模一样的饿死鬼托生的饭桶。他连饭都重新闷了一锅,冰箱里备下的十斤肉全都做完了,道乐狗比又叫唤太腻了要吃菜,做菜可比做肉麻烦。吃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天都快亮了两人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

    我又掏出个金条,一副不差钱的架势,“这是房租押金什么的,就麻烦老板你了。”

    见识到什么叫豪客的老板默默地收下了金条。

    然后他就关店带我们姐弟去看房子了,期间他已经给房东打了电话。

    房子挺大的,而且虽然挨着废车场噪音不小,可对我不是个事,绝对选项这点还是特大方的,值得一提的是路上扎克想跑,我本来是想让他自己走的,看这样干脆又把他扛在肩上了。唉,生活就是这样,总有重男轻女的姐弟家庭姐姐为了弟弟负重前行,心酸。

    老板一个人没老婆娃穿的也坏了再买新的那种吃的自己就能搞定还不开车,要多省钱多省钱。房子大约两三百平,还有花园什么的,“这里挺不错的,意外意外。没想到老板你很懂生活嘛,对了你叫什么?”

    “鄙人小林薰。”

    原、原来直接和演员叫一个名字吗!世界意志真是厉害啊。

    “成了,那我们姐弟就租下了,其他事就麻烦老板了。”当然我这么理所当然麻烦别人的态度肯定要被嫌弃的,尤其老板并不缺那点佣金,不过看我一路上都拖着扎克染着厚厚一层血迹的黑色镰刀,是个人都不敢有意见吧。

    小林老板上了楼拿了两床被褥,“今天先将就一下吧,这里有些现金,道乐小姐可以去买些日用品。”他说着放下了一塑料袋日元。

    “能认识老板实在是我们姐弟的运气啊,扎克,还不赶紧道谢!”

    一回生二回熟的扎克这次道谢可利索多了,我转头问道:“老板该不会现在答应帮忙租房子过一会就化身好市民举报我们吧……”我慢悠悠地拉长了吧字。

    老板还是笑眯眯的,一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样子,“不会。”语气里净是江湖兄弟义气为先。

    “那就勉强信你了。”

    小林老板走了后我绕着扎克转了一圈,看的扎克毛骨悚然,这孩子就穿了条四角裤,抓着棉被分外可怜的样子,我大手一挥,“先去洗澡。”

    到了浴室,有浴缸也有淋浴,我之所以跟着进来是怕扎克跑了没有别的意思,可要洗澡了我发现扎克连控制水温都不会,傻的吗你。于是我像个操心的老妈子似的给他放好了热水。且费劲地教他怎么用热水器,扎克一脸茫然看起来是没记住。

    我赶紧把扎克脏兮兮的红色秋裤和帽衫扔进了洗衣机里,站到了花洒下,看了眼浴缸外的碎花窗帘,很好,没有拉开的架势,看来杀人魔并非一无是处起码不会偷看少女洗澡。

    我酣畅淋漓地洗了个澡,衣服也已经洗好甩干了,这里居然还有烘干机,这就很棒棒了。

    我洗澡很慢起码洗了一个小时,肥皂毛巾浴巾都是小林老板刚才一起送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在家里屯了这么多没拆封的日用品。这个叔也太贴心了,要不是我爸还活的好好的都想把他介绍给我妈认识一下了。

    穿好了女仆装我转过头看向浴帘里,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扎克不会连洗澡也不会吧。刚才我放好了洗澡水试了试水温就把他塞进去了,“喂,扎克?”

    没人回答。

    卧槽他不会顺着下水道跑了?他要是真这么干了爸爸也是大写的服。

    “我拉帘子了?”

    等了十几秒还是没有人应,我一把拉开了帘子,帘子里还是热气腾腾的,浴缸有保温效果,这房子装修家具都不错啊,一根金条不太能够,等下见到小林老板再给个金条好了。

    扎克老老实实坐在浴缸里,四角裤没脱,浑身的绷带也没解开,看我气势汹汹地拉开帘子反射性地低下了头,你个杀人魔装什么纯情美少年呢?

    “扎克。”我又叫了一遍,你倒是理我啊。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他该不会不会洗澡?怎么可能呢?他又是不被狼养大的或者是实验室出身好歹小时候还和狗比亲妈和亲妈的暴力情夫一起生活过,怎么可能连洗澡都不会!

    难不成我一把年纪了还要给个男孩子洗澡,00后的尊严呢?

    千禧年出生的我还没享受过青春就被绝对选项看上了做了他不知道第几房宿主,现在又要被迫成为老妈子!啥?你说我是自愿捡他回来的,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我三下五除二就把扎克身上的绷带给解开了,真是触目惊心,他身上大面积的烧伤疤痕,前胸后背,手臂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疤痕,坑坑洼洼的像披上了蛤蟆皮。见我看着他不说话,扎克冲我45度仰头露出了明媚忧伤的浅笑,就是嘴角快裂到耳后根去了。

    我直接把按水里拼命打了香皂拿着澡巾拼命搓洗,连着换了好几次水才把扎克搓干净,“哟,看不出来你挺白啊。”当然搓澡的过程中他的四角裤也被我扒了,你个杀人魔还害羞呢?

    没有衣服穿了,那个短裤我是绝对不想让它进入洗衣机。直接拿浴巾给他围上了,呿,男孩子有个浴巾围着就不错了,扭着他的手把他扯进了房间,据说房东会雇人来打扫保持的挺干净的,“你就睡这里,特么的别告诉我不会铺被子!你要是敢跑老子抓到你非得拔光你身上每一根毛!老子说到做到!”

    扎克被我吼的一愣一愣的,多半是不会跑了。

    我打着哈气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早上起来,警惕地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小林老板没有出卖我们拿了金条就去找警察保安,扎克毕竟是上过新闻报纸的知名人士,特别是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太显眼了。

    穿上女仆装的我径自去了扎克房间,这孩子还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呢,杀人魔的警惕性呢?

    不过我刚一走到床边他就醒了,戒备地看着我,我自然地说:“姐姐要出去购物了,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许跑。”想了想又掏出金砖,“要是小林老板回来了房租不够就把这个给他。”

    出了门我利索地找到金店换了十几斤金砖,从早上买到中午,商场这头买到那头,雇了辆货车,还不忘叫了外卖。

    路上我就想如果我是扎克那我肯定跑啊,可没想到一回去扎克竟然还在,又换上了他的红秋裤和帽衫,我指挥着师傅们搬东西,很快,还算空旷的房子就塞的满满登登的了特别是我的衣帽间,绝哥这点很好,虽然掉个技能,丹药吝啬的跟周扒皮附身,可要钱是非常大方的,据说还有个私人的钻石星球。金子要多少给多少,都不用我说,用多少补多少,空间里那一摞金砖金条就没见少过。如果ta是个男人肯定嗷嗷抢手。

    东西放好了外卖也到了,十几个外卖小哥在我家碰了头,一问“你也是给道乐小姐送餐的?”“对呀我也是,难不成你也是?这家聚餐吗?”

    其实只有两个人吃。自从换上了妖兽体质我就堪比龙珠里的孙悟空附体怎么吃都不胖,目前……还真没吃撑过,肚子总是留有余地。

    我买的宴会桌立刻发挥了作用,几十个菜满满登登地铺在了上面,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看见扎克的牙齿,还依稀闻到了点味道,“你今天刷牙了没?嗯……洗手洗脸了吗?你怎么又把绷带缠回去了?哪来的绷带?伤都好了这么久也不疼了为什么还要系绷带,你也知道自己丑的不能见人?”

    扎克被我押送到卫生间刷牙去了,我特么还给他挤了牙膏演示了怎么刷牙,“你其实是狼养大的?别想骗我,狗养大的我见过不是你这样。”要是狗养大的见到我就该摇尾巴。

    扎克吐了好一会实在是受不了牙膏的味道,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卫生间,他还记着桌子上的食物呢。没想到一出为什么就看见我嚼着个深海鳕鱼堡看他,准确地说是看他的衣服,“去把衣服换了。”买买买的过程中我良心发现地给扎克买了一柜子衣服,至于尺寸,跟赤司的一样就可以了,营养不良穿个l码都嫌大。

    换了新衣服的扎克有点青葱美少年的意思了,这亲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一孩子不比狗比情人靠得住非得把人家弄进丧尽天良的断罪孤儿院去,死的后来就剩下他一个了。

    “吃饭吃饭。”

    这一桌子饭菜勉强够我们两个人吃,虽然扎克营养不良,可什么虚不受补在他这根本不算啥,世界之子就算是吃个妖丹皮肤都炸了也能好好的活下去,吃完了饭我就带着扎克去了造型室,造型室以为扎克的绷带是中二病啥也不说就给他剪好了头发。扎克一路被我拉扯着晕头转向,哪里大白天的走进过人群。

    收拾好了我就带他去了预约好的皮肤科医生那,不顾扎克的挣扎把绷带解开了,“大夫你看他还有救吗?”

    大夫挺大岁数了,见到这身疤痕怒了,“一看就是没好好护理,要是及时医治哪能这么严重!”

    “是是是。”

    大夫看完后想修复原状肯定不行了,就算是植皮面积太大也行不通。

    真是麻烦,问了下绝哥也没有美容养颜的丹药卖,绝哥说要积分的。

    我是知道绝对选项有积分、积分商城这个隐藏菜单,可他从来没开放给我啊!这不明摆着吃空饷吗!我的积分指不定老高了但都被绝哥昧下了,怪不得他能隔三差五地出去旅游,都是从我这只快秃了的羊身上薅的毛!

    日子真特么不是人过的,劳心劳力的,连根毛都见不到。还得把自己的毛送出去。

    起码我还有塔迪斯呢,调个时间去个几千年后别说皮肤修复了,三五秒克隆个人都轻而易举。只是塔迪斯是我顺来的,值不得不按套路出牌把我送到什么鸟不拉屎的死亡之地。空有神器在手却不能用,这滋味太酸爽了。

    跟着扎克离开了医院,扎克拎着一袋子外涂药膏两眼茫然,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是个靠谱的成年女性,没有看见野生的小哥不捡回家的习惯。”我蒲扇一样大的手掌按在了扎克头上,“姐姐会好好对你的。”

    ☆、真刀真枪

    这是要长期囚禁他的意思?

    横行大街小巷见到幸福的人就砍的杀人魔觉得他可能要凉了,武力和头脑都比不过人家一个指甲盖该怎么办?逆来顺受的忍着呗, 然后挑个机会虐杀她。想到这, 扎克就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我反手抽他后脑勺,“你是不是连笑都不会?吓死人知道不, 就那个, 你照着那个男人笑一个。”我指着前方楼顶挂着的巨型宣传广告说。

    海报上的男人大约二十岁, 身材高大, 黑发,那腰那腿那脸,别提笑起来别提多迷人了,底下还有一行字“敦贺莲蝉联最先被他拥抱的男人排行榜第一名——5年纪念”!

    敦贺莲啊,这名咋这么耳熟呢。

    扎克也抬头看着海报,刺眼。这男人笑的又假又恶心他都快吐了,“我办不到。”

    笑都不会的人根本是垃圾。

    我又忍不住想挥动麒麟臂了,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欠揍了, 可现在的教育观念是教不能打, 你特么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天下的崽都跟你家崽似的一天只饿了的时候哭两嗓子, 父母晚上绝对不会被吵醒,安安静静地玩玩具绝对不塞嘴里不捡脏东西吃聪明的跟神通似的?

    说的就是我了。

    打小就聪明的我以为全天下的娃都和我一样,但是我错了,全世界的大人差不多都是金鱼,崽都是金鱼仔。(夏洛克·福尔摩斯氏口气)要不就是麻瓜。

    特别是扎克连字都不认识, 这时候我就不禁佩服起扫盲班的老师,没被逼疯只变态了真是有个伟大的灵魂。你们应该感谢老师,因为她们花了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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