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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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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别:男

    年纪:20

    个性:不明

    性格:自我中心、大男子主义者、反社会人格,缺爱

    家庭:不像,一般来说都是孤儿

    特征:纯情

    攻略方式:圣母。

    要我说,攻略的终极奥义就是圣母啊!

    忘记是哪一位攻略界的先贤说:人类是无可救药的渴望温暖的动物。越是极端的人,他的情感世界就更为荒芜。

    治愈情感荒漠的自然就是圣母!

    圣母是什么?无限的包容无限的爱无限的救赎。

    不过让我虐身虐心我才不干呢。

    像是反社会人格多半都会通过非常残忍的手段来确认某人是否真的爱他。

    对我没有好处的事儿我才不干呢。

    又有一位先贤说过:每个猎人都能当条好狗。

    也就是说只要手段足够,S完全可以被调♂教成M。

    我还没干过攻略的事,有点小兴奋。

    一般来说绝对选项这个时候都会不甘寂寞地出个题让我选,可是这一次竟然安静如鸡。

    我仔细瞅了瞅死柄木弔的脸又迅速的面红耳赤娇羞地低下了头,难不成死柄木弔不符合绝对选项的审美?

    绝对选项虽然是个颜狗但是也萌性格可爱的男孩子啊。比方说ta玩飞坦就玩的666的。

    不对,还有一种可能。

    Ta在酝酿一个大计划。

    我和死柄木弔大眼瞪小眼看了对方半天,弔弔不肯认输地瞪着眼睛回看我,而他脑海里的想法是:这女人居然这么大胆地看我,不安于室。

    我被他贴上了不守妇道和不安于室、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标签。

    他喜欢的是传统温柔坚韧强大的大和斧子类的女性。

    没错就是斧子。

    既要温柔善解人意还要能征善战。

    要求这么多你怎么不去死!

    真希望河伯能跳出来问他是要金色的大和斧子还是银色的大和斧子。

    总是不是我这把斧子。

    因为读心术技能一天只能用三次我就关了省的点关键时刻用。

    关上的瞬间绝对选项极度热情的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看得出ta有多饥渴难耐。

    我二十八个人格再次齐齐懵逼!

    难道、难道、难道绝对选项一次只能开启一个页面?开了技能就不能做任务了?

    一次只能弹出一个网页?大一新生都做不出这么劣质的HTML作业吧。

    我如饥似渴地浏览着选项:【①用傻白甜的口气问他为什么身上那么多只手,并提出摸一摸的请求,表示不接受重口味play。②用过来人的口吻问他,你是不是肾虚?现在离婚率这么高除了出轨外最大的理由就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导致。 ③问他为什么挠脖子,是不是得了甲减? 】

    如果有朝一日我成为下堂妻,只能以泪洗面抚养妾侍的孩子肯定是绝对选项的锅。这么影响夫妻感情的问题提出来恐怕这婚事要吹!

    我是不介意吹不吹的,可是政府指定的事能吹吗?什么叫官配?就是不管愿不愿意你都得上。

    我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被定春咬到头之后什么都无所畏惧,这么丧心病狂的选项如果是去年这个时候的我遇到了肯定会抓狂,但是现在,我呵呵一笑,大脑迅速运转分析起来选项的具体内容,包括坑和陷阱。

    坑和陷阱不是同一种东西吗?忽然觉得选择跳坑还是跳陷阱的我无比可怜!可悲!可叹!

    1、这个该死的1.弔弔身上哪来的什么手,我这么冒然地问他岂不是说我知道他的真面目?我在他心目中可是不染纤尘的小白花,虽然正在授粉期似乎勾引了蜜蜂,但有错的肯定是蜜蜂,杀了蜜蜂不就完事了?干花什么事?

    没有手,选项不成立。这好像是选项第一次出bug呢,不知道是否可以利用一下。

    2的话肾虚??卧槽,仔细看看我男人的脸和身材的确很瘦啊,我没办法骗自己他是脱衣有肉的类型,也没有金玉其中败絮其外的可能?看着是个蜡头实际是阿姆斯特朗式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我还记得赤司看我的眼神从看赖皮狗变成死癞皮狗就是我公开谈及了他的身高。

    弔弔这么虚看着都比赤司高上半头呢。

    2绝对不能选,否则我很可能面临家暴危机。就是不知道是他打我还是我用猫爪掏出他的心脏了。

    3,就3吧。

    “你为什么总是挠脖子啊?是不是得了甲减,话说甲减不是中老年人孕期妇女、不孕症排卵功能异常的人才会患的疾病吗?你是不是不——”我好不容易才把不孕不育四个字憋回肚子里,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但是在繁殖癌是主流的社会当中,不孕不育可是残疾的一种。

    弔弔静静地看着我在等下文,我从来是不缺急智的,让我想想,他为什么会总是刺挠,皮癣?不像啊。

    “你脖子是不是敏感点啊被风一吹都会发(骚)痒。”我眨了眨眼。

    死柄木弔凶神恶煞的脸也做了同样的表情。

    慢着!我说的是发痒啊,再试试,“你脖子是不是敏感点啊被风一吹都会发(骚)痒。”

    发痒!!

    “发——sao……”我死都说不出来发痒两个字!仿佛我的嘴巴坏掉了!

    死柄木弔看我的眼神更凶了。

    千万不要打我,否则我的战士本能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弔弔就这么盯了我一会终于移开了目光,恶声恶气地说:“以后别这么说话。”

    我:诶?

    他郑重强调,“知道了吗?”

    我懵了。

    于是我在十八线恐怖|组织敌联盟得到了贵宾级待遇——死柄木弔把房间让给了握住。

    我知道了这个组织现在就他和黑雾两个光杆老大。小弟还没朝暮。

    说十八线都抬举他们了。

    不过这里好像只是分部,死柄木弔有一个特别牛逼的老师曾经和欧尔麦特大战五百回合重创欧尔麦特炸死脱身。

    听起来很凶啊。

    有一个这么凶残的公公不知道是福是祸。

    分部就我和光杆司令1、2三个人,教父弔整日无所事事就拿恐怖的目光看着我。

    我都在这呆了好些天了,要不是绝对选项说学校那边ta能搞定我早就逃了。

    弔弔肯定是不会做饭的,所以这些天我们都吃外卖,我吃腻味了。

    当弔弔把外卖递到我面前还好心地给我掰开筷子后我傲娇地一偏头拒绝了:“ya da。”不要的意思,抱歉我又想秀一把幼儿日语罗马拼音。

    弔弔皱着眉。

    “怎么了?”

    “不想吃外卖。”

    我现在的厚颜无耻可以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来形容。

    弔弔:“你想吃什么。”

    “家常菜。”

    没有家的弔弔不懂什么叫家常菜,但是家常菜餐厅他还是知道的,就拿来外卖手册翻电话。

    “我不想吃外卖。”

    弔弔不懂了,“家常菜?”

    “家常菜是自己买食材回来做的。”

    弔弔:“我不会做饭。”

    我当然知道了,我抓着弔弔的手,吓的他一抖,“我会。”

    于是我就抓着钱包和弔弔出门了。

    弔弔的钱包。

    弔弔的师傅看起来是个特别有钱的土豪,因为弔弔递给了我一张黑金卡,存一亿日元才能办理的贵族卡。

    我拿着卡有种嫁入豪门的感觉。

    平时都看不出来我老公是个有钱人呢。

    平时他都穿脏脏的运动服。

    看着她拿着黑金卡惊讶地合不拢嘴的样子,死柄木弔心情非常满足、愉悦。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新奇感情。

    这个时候他们身边走过来一对情侣,男的土肥圆,女的白瘦美,男的拿出钱包放在女人手里,说:“亲爱的,随便花,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女人心花怒放,烈火红唇捧着男人的圆脸就香了一口,“亲爱的你真好我好爱你啊你真棒,么么么么么啾啾(*  ̄3)(ε ̄ *)……”

    死柄木弔:“……”

    我拿着弔弔的卡挽着他的胳膊进了超级市场。

    期间死柄木弔一直定看着挽着他的白嫩手臂发呆。

    我没去奢侈品去而是来到了琳琅满目的生鲜区,歪着头(这个动作最能凸显我的美貌),问他,“弔弔,咱们吃什么好呢?”

    弔?弔?

    “你是在叫我?”

    “是啊。”我非常圣母傻白甜地握着他的手摇啊晃啊的,撒娇撒的都有点腻味到恶心了,听说某些直男癌最吃这一套,不知道死柄木弔是不是直男癌,等会拉着他去买衣服让他挑一件给我,他顺手一指就指了一件嫩粉色的碎花裙子……无疑是了。

    他露出接受不了的表情,这个时候刚才那对外形十分不配的男女又过来了,“宝宝,吃这个吗?”“亲亲,你让我吃什么就吃什么。”“你真好。”“你更好。”

    死柄木弔:“……”

    这个世界为何如此油腻?

    购完物我们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我拎着两大袋子生鲜,弔弔看不过去,把两袋子菜都接过去了,说什么都不让,于是我左手拎个袋子他右手拎着袋子,我的右手挽着他的左手,一起快快乐乐的回家了。路上弔弔表示他可以一手拎两个袋子体力可好了,可我就是不听。

    路上,死柄木弔努力的抑制着想要上扬的嘴角,不明白这股喜悦到底是从何处来。不就是买个菜嘛,这么软弱的事儿,无趣乏味,从现看到心里都会发疯,人类居然在这么危险的世界他这样的恶棍身边露出那么恶心的笑容。这回不知道为何全程竟然没有任何不耐烦,是不是病了,心脏跳的这么快?不行,他和老师的大业还没有完成,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病倒?是该找个医生看看了,只不过他没有身份证件,去不了正规的医院,只能找黑市里的医生啊,那些医生都不是好东西,昏迷了做手术说不定还会被拿走身上的几个零件。

    一路上我对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我为什么要买菜,还不是为了——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这句古老箴言。

    打个比方,比如说我们看小说的时候会觉得一些情节十分的老套,可不管过了多少年,都有人乐此不疲的使用,重复无数遍后,我们再看的时候还是看的津津有味,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经历过了时间的考验,管他多少人做过呢,我没做过就是个新鲜玩意。

    没错,我将为未婚夫弔弔洗手做羹汤了。

    按照套路来说,他有可能50%的可能会因为这一顿饭菜的爱上我。

    站在厨房里洗菜时,我有点儿犹豫,要不要让他爱上我。

    我这个年纪竟然承担了如此不必要的魅力。

    死柄木弔就在厨房外的沙发上,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

    我都当没有注意到,所以他就越来越大胆地盯着我了,这种做什么事都被别人盯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情商低的话会以为对方在找麻烦,像我这种情商高达280的女人,能从弔弔戾气满满的眼睛里看到若有若无的爱慕。

    我真是个满身罪恶的女人。

    这个缺爱的孩子该不会才这么两天就对我情根深种了吧,政府分配指定婚约者,一下子就弥补了他没有家人的缺憾?

    确实一些中二病、热血上头的少年,很喜欢玩什么家人、同伴的把戏,一边口中嚷嚷着,不要、不喜欢,不重视,不在乎,一面对他们好点就掏心掏肺了。

    虽然才是初中三年级的学生,但是我已经有了两年独自生活的经历,加上我做饭的天赋非常的好,曾经也到远月学院实习过,说句不客气的话,比厨艺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我手起刀落切菜炒个菜,就跟表演杂技似的。

    一整只鸡被随便,切了两下就骨肉分离,还不是一般的骨肉分离,骨头全被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边,皮和肉全部分开肉,不同的部位被切成片儿,或者是切成丁对到了一块儿。

    如果是个性可以说是很强大了。

    等我全做好了,饭端上来桌弔弔问我,“你的个性是什么?”

    我:“温柔可爱聪明大方贴心粘人身娇体软……”

    “……”

    弔弔沉默不语,我忽然反应过来,他问我的是超能力,我总是分不清楚个性跟性格的差距,在我看来两个词是一个意思。

    盛了饭、把筷子和勺子递给他,说:“我的个性是什么?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拿起了筷子,夹了下面前的松鼠桂鱼,只一口送到嘴里,立刻沉醉其中,连大业都忘了。这种滋味他从没体验过,食物也可以做的这么好吃,如果他现在吃的才是饭菜的正确打开方式,以前吃的那些外卖都是什么啊?猪食吗?狗食吗?还是垃圾?

    “你的个性是将饭菜变的美味吗?”

    我摇摇头,背后散发出圣洁的光芒,还有天使的羽毛缓缓落下,除了没有自带bgm,简直完美,“我的个性是爱呀。”

    我解释说我的个性是——给某个人做菜,对他的感情会反映到菜的味道上。

    “妈妈说我的菜做的比米其林餐厅还好吃。”

    比米其林好吃多了。By死柄木弔弔

    死柄木弔脑中一直反复回放:给某个人做菜,对他的感情会反映到菜的味道上。

    那么她对他的感情岂不是…………o(*////▽////*)q

    我拿着筷子想尝尝味道,“什么味道啊。”

    死柄木弔粗鲁地夺回了筷子,一口不想给我吃,“勉勉强强,你别吃了。”

    五分钟后,我系着围裙收走了桌子上溜干净的晚盘。

    看死柄木弔羞恼的样子我情不自禁地摸了下他的脸蛋,“弔弔,要不要一起洗碗啊~啊~啊~”

    死柄木弔被摸的浑身过电没反抗就被拉到厨房洗碗去了。

    我,道乐宴,虽然个性不是魅惑,但也能发挥和魅惑一样的效果。

    黑雾回来的时候还以为走错门了他居然看见一男一女穿着同款的情侣围裙在厨房黏糊糊地洗碗,两人旁边还飞着粉色的爱心泡泡。

    黑·爸爸·雾,他大少爷什么时候进过厨房了还刷碗??

    虽然是一脸臭臭的表情却真的在刷碗啊。

    他就走了这么一会的功夫根据地都发生了啥?

    颇有种死了爱妻独自抚养儿子,儿子娶了媳妇恩恩爱爱他仿佛成了孤家寡人……的这种感觉。

    全身心奉献给组织无暇顾及个人问题蹉跎了一把年纪的黑雾:不哭。

    ·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比如说法海于白素贞许仙,狗对于吕洞宾与肉,温暖对于农夫和蛇。

    All for one对于我和死柄木弔。

    忽然出现在敌联盟空旷总部的神秘老师严肃又冷酷地时候:“弔,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死柄木弔露出了伤心的神色,“为什么,老师。”

    “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囿于儿女情长?要知道儿女情长会导致英雄气短啊。”

    我觉得这两个词没什么因果关系。

    现在死柄木弔不得不得面临一个残酷的选择,老婆和妈同时掉水里了他选择救谁。

    一面是养育他十几年的老师兼唯一的家人,一面是深爱他的女人……他也有点好感的女人,痛苦地抉择之后死柄木弔说:“你离开吧。”

    汩汩的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淌下,“死柄木弔,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你们这两个杂碎玩弄了老娘的感情抛弃了爸爸还不给爷爷五百万美金的支票真是穷酸!

    我被赶出揍敌客的时候黑长直都偷偷地往我包里塞了那个一个头大的血钻!

    死柄木弔没说话。

    他老师说:“走吧,小姑娘,弔不适合你。”

    “是你拆散了我和弔弔!”人财两失的痛苦让我的演技飙升。

    猛然听到弔弔两个字,all for one差点失语。

    我就这么被赶出了敌联盟。

    路上我一直在哭。

    因为我知道死柄木弔一直在后面尾随……啊不是保护我。

    我坐在公园的秋千上嚎啕大哭。

    哭的死柄木弔心都要碎了。

    可是却不能出去见她,不能拥她入怀。

    多么的残忍和悲伤。

    他看见有点喜欢的少女流干了最后一滴泪,对着夕阳露出了悲哀的微笑,在这微笑中,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巴又急速地在他脑中飞快闪过了一遍,而余生又将想起好多遍。

    死柄木弔无力地跪在地上,心如刀割。他的心仿佛被个性反噬而崩坏。

    他茫然地捂紧了胸口,为何如此之痛。

    难道这就是爱?

    以上是我润色过的死柄木弔的内心活动。

    我哼着歌脚步轻快地回家了。

    四个月后

    开学季

    拿到了雄英高中录取通知书的我坐上了直达的公交。

    车还是那辆车,司机还是那个司机。

    我上车的瞬间,司机看着我穿制服裙的大长腿打了个寒颤,生怕里面藏了奇怪的东西。

    入学考试见过的原谅色发色好少年绿谷也在车上,他身边还空着一个位置,我款款地走了过去,他努力地把身体缩进坐位里。

    我坐了下来,友好地说:“你好,我是道乐宴。”

    “你、你好,我是绿谷出久。”

    我看着他明显壮实的身板说,“你好像结实了很多嘛。”

    “是、是啊。一直有锻炼。”

    “男孩子要结实点才比较好哦,入学考试听说你表现的很棒。”

    “道乐同学也很棒。”

    “别这么说,我都没有考上英雄科。”当然是我不想考。

    绿谷出久一提到英雄相关话题就像变了个人,“不是的,在我看来道乐同学是很厉害的人,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原因的话,的确是有。”在绿谷出久期待的目光下我说:“我的个性杀伤力和范围太大而且不分敌我,但是撇除个性之外体力却不怎么样。”

    这、这不是和one for all很相似吗?

    得到了欧尔麦特个性的他因为身体过于孱弱每次使用都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无法发挥one for all的力量。

    “别灰心道乐同学!只要你努力锻炼的话,肯定能完美的使用个性,而且普通科也非常棒!普通科也出现过很多了不起的英雄,比如位于第27位的平民英雄无证术士,人气相当高呢。”

    “谢谢你鼓励我。”我对绿谷出久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站在雄英高中大门前我心情复杂。

    告别帝光的第三个月,赤司的脸依旧时不时地出现在脑海,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空虚寂寞。

    “唉……”

    “道乐宴。”

    紧跟着我下车的心操同学突然地叫了我的名字,以为我会回答你吗头脑派精英·黑心莲·心操同学?

    踏进校门时手机响了,居然是千绪的电话。

    “你还活着啊。”我。

    “听说你通过了雄英高中的考试很厉害嘛。”千绪。

    “作为曾经的挚友你才知道也很厉害哟。”去。

    “别这样说嘛,我也考上英雄高中了。”

    “你也考上雄英了?”震惊。

    “不是雄英高中,是士杰高中啦。”

    那不是我们学校的对头学校吗?

    “想不到千绪你还有这种想法啊。”

    “诶?诶?”

    “跑到对头高中去是不是想和我在战场上一决高下?想不到啊千绪酱你表面上和我当朋友其实一直想把我踩在脚下!”

    “我……”

    “你不用说了,赛场上见真章吧。”我记得一年级就有英雄临时执照的考试,简称THE,“我在赛场等你。”

    三谷裳千绪急忙说:“等——啊,怎么挂了,the只有英雄科的才能参加把,你一个普通科的……”

    “三谷裳同学!”一个充满元气的声音在千绪背后炸开,把她吓得哆嗦了下。

    夜岚稻佐·一米九·不去打篮球真的可惜了的士杰高中一年生,千绪的新同学,正站在她身后,巨大的身高差吓得她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嗨!有什么事吗夜岚同学!”

    夜岚稻佐,超级精英,雄英高中no·1,不明原因没有去雄英而来到了士杰,个性是风,性格热血,基本是个硬汉,但粗中有细,能精准操纵风的流向。

    虽然考入了全国数一数二的游闲公子,但三谷裳千绪还秉持着中下原则。

    不过是精英的中下曾。

    比方说帝光中学,就是个超精英学校。

    夜岚稻佐猛地来了个九十度鞠躬:“请和我交往!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此刻,感情经历为零,没有什么女子力的三谷裳千绪,在高中生活的第一天迎来了第一个追求者。

    她果断拒绝:“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黑子哲也吗?拥有消失个性的少年。”

    虽然完全不对,但是帝光很多人都误会她喜欢黑子君,但应该只有帝光的学生才知道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夜岚稻佐:“我托风打听了你的消息。”

    超、超浪漫!

    “自从那天在士杰高中入学考试见到了你的身影我就久久不能忘怀。所以本来想报考雄英的我来了士杰,能和你分在一个班实在是太好了。”

    请你可以不要这么大声地讲话吗?

    “三谷裳同学为什么会考士杰?”

    夜岚稻佐十分自来熟地搭起话来。

    要命,她十分不擅长应付这样的类型。

    “因为士杰的校服真的太帅气了,立领的风衣和军帽都帅气的不行!”

    夜岚稻佐没想到居然是因为制服,“哈哈哈,千绪同学真的非常有趣啊!”

    ·

    我和心操人使分在了一个班,心操因为没有考上英雄科满身都是戾气。

    没意外的,他又被排挤了。

    我的雄英生活很平静。绝对选项没有出来作妖,于是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雄英校花。

    这段日子可以总结为【在雄英高中划水的日子】。

    绝对选项看不下去要教训我。

    【身为英雄怎可如此荒废时光选吧①下克上进入英雄班 ②成为最强的普通科学生】

    当英雄我是没兴趣的。

    连暗黑大陆的守门人都当过了普通的英雄我怎么看得上。

    不过最强的普通科学生是什么意思?

    要我以普通科学生的身份压过英雄科学生的光环吗?

    虽然我的个性是装|逼(強制),爆发出来大概跟霸王色霸气差不多。但因为杀伤力太大不能随便使用。

    英雄从来不只是一个名号,就算没有英雄执照,只要有着一颗英雄的心,就是英雄。我都佩服自己,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

    那就选二吧,于是当天班主任就告诉我被选成英雄科一年a班,外出救援教学特别旁听生。

    有些不服气的同学说我是因为美貌的缘故才被优待的,我就是好看啊,长得美难道不是实力吗?

    于是拿着东西来到了英雄科一年一班,这个班级里有几个熟悉的同学,比方说那天在公车上想拯救我,但是被我吓了个半死的原谅色少年绿谷出久和疑似他幼驯染,但是性格极其暴躁,总是喜欢打击原谅色少年信心的……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做咔酱?

    大巴车上,因为没人敢和咔酱坐在一起,于是我就挨着咔酱坐了。

    他表情虽然还是凶凶的,但没有把我赶走,车开出雄英高中范围后,咔酱还是一声不吭的,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我很难接受,而且他居然无视我的美貌。我主动朝咔酱伸出了友谊之手,“你好,咔酱,我是道乐宴,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坐在我旁边的绿谷出久原谅色少年一下子从座位上栽倒下去,脸上露出了分外惊恐的表情,两只手不断挥舞着,示意着我赶紧从位置上离开,难道他以为咔酱会打我吗?

    我也发现了一年a班的各位同学,好像有意无意的都在回避咔酱,但是也有一个红色头发,超级热血的少年和咔酱的关系好像不错。比如刚才他还夸奖了咔酱的性格烂的像下水道臭的要死。

    自从和死柄木弔发生了既不走心也不走肾的恋爱关系后,我好像就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成为女高中生的我决定利用自身的优势,让更加轻松的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据说现在这个功利的社会,聪明的女生都会这么做。

    “难道这个称呼是亲近的人才可以叫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听绿谷同学这么叫你我就……”

    咔酱用恐怖地眼神看着原谅色少年。

    绿谷瑟瑟发抖。

    “爆豪胜己。”

    “你好,爆豪同学。”

    救援教学的指导老师是消除英雄相泽消太。

    他的个性是瞪谁谁的个性消失。所以眼睛总是有红血丝儿,平时也都是懒洋洋的,总是一副对世界绝望的样子,所以我叫他绝望老师。

    不过我遇到的所有有个性的人,他们的个性都和名字有很直接的关系,比如说绝望老师的名字是相泽消太,他的个性就是消除,咔酱的名字是爆豪,个性是爆破,车里的蛙吹个性是青蛙。

    按照该逻辑来说,我的个性是强制,名字应该是……强道?如果是爆破的话就是……爆道?

    个性的世界也太无理取闹了。

    难道觉醒个性之后大家都把姓氏改掉了?

    虽然咔酱很凶,可一年一班的中心人物隐隐是头发一半红一半银色的少年,他很有名气,一年级除了我之外,最有名的就是他了,我记得他的名字是轰焦冻。这个名字也真是够无理取闹了,居然古怪的这么好听。

    他脸上的那个伤疤让我很在意,该不会是童年时代遭受过虐待什么,不过我听说他家里超有钱,而且还是老爸还是排行第二的英雄安德瓦,应该不至于遭受过虐待。

    敢虐待他的人,除非是不想活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如果轰焦冻小时候不是受到来自外部的伤害,就是受到了来自家庭内部的伤害。

    真惨。

    他老爸不至于打孩子撒气又不是loser,那么就是他……妈妈?

    真惨。

    得有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很快我们就到了救援教学点,不愧是雄英如此的财大气粗,救援教学地点相当的豪华。

    一路上非常认真负责就是有点认真过头了的班长又找我重复了一遍重点和注意事项。

    “道乐同学,我们要无时无刻的认真才行啊。”

    我有气无力地同意了。

    因为出类拔萃的美貌在普通课班级里虽然没有被排斥,但是大家跟我关系也不是很亲近,我的原因占了一大部分,经历了无数生死考验的我哪有和15岁少年少女一起玩的心!

    最最关键的是我怎么可以背叛挚友千绪交别的朋友!

    我对三谷裳千绪忠贞不二!

    千绪这个时候肯定也在想着我,所以逮着空就call她。

    “喂?”

    我刷——地一下按住了手机,好一会儿才拿起来,千绪可是手机中毒者平时手机不离身的。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千绪的男朋友,你是道乐宴桑吗?我早就从千绪那听说你了,你是她最重要的朋友改天我们一起出来吃顿饭如何?”

    超、超级热情!

    男朋友??!!

    冷静!道乐宴!这里面有很多疑点!

    “请问你的名字是?”

    “士杰高中一年a斑夜岚稻佐。”

    稻佐?

    “你的个性是种植相关的?跟水稻有关?”和粮食有关的个性可是不多,说不定就能觉醒让粮食增产的技能。

    “我的个性是风。”

    名如其个性、又不准了!

    我冷静地分析,“千绪没说有男朋友了呀。”

    我、这句话可以体现出多层意思,一是:我们的友情非常牢固,千绪什么话都跟我说,所以她有男朋友我不可能不知道。从而推测出两点,一是夜岚稻佐说的是谎话,二是什么话题都跟我说的千绪却没有告诉我有男朋友的事说明这段感情她不是认真的,第三,我的语气既不惊讶,也不吃惊,所以聪明人能察觉出千绪是绿茶。

    不小心往千绪身上抹了一堆黑泥。

    ——祭奠我和千绪的塑料花友谊。

    夜岚稻佐:“我成为千绪的男朋友是未来时态。”

    那你就带上Will be啊!

    冷静下来我说:“千绪在哪?”

    “在洗澡。”

    什——么?

    冷静,道乐宴,你要冷静。

    “怎么回事?”

    “上课的时候,千绪不小心掉进了水池里,我们班又正好有一个个性是冰的同学冰封了半个水池,她在水池里泡的时间比较长,有些感冒了,现在正在洗冷水澡,我正在给她煮冰糖雪梨。”

    士杰高中是住宿制。

    退一万步说,千绪也应该是在女生宿舍,为什么你一个男的跑到女生宿舍煮冰糖雪梨。

    就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他解释,“士杰是公寓式宿舍男女生在一栋楼。”

    他在我的追问下,对答如流,头脑清晰,口齿伶俐,看得出智商颇高还心思细腻的。

    通话同时,我迅速登录了士杰校内网,查找了今年士杰的新生名单。

    他居然是新生no·1!

    不仅强大还有脑子,追求千绪的攻势居然这么猛烈,很危险啊。

    我:“可是,千绪有喜欢的人了。”

    “你说的是帝光中学的黑子君吧,我已经知道了,不过黑子君在普通高中离士杰的很远,士杰又是半封闭式教学很快她就会忘了黑子君。”

    如此坦诚地把阴暗想法说出来了!绝不是一般人!

    不过他百密一疏,黑子野太助和黑子是两个人。

    “千绪出来了,要把手机给她吗?”

    “不了,下次再……”

    我还没有说完电话滴了一声就挂了,信号消失了。

    而此时,救援练习场地正中心出现了紫色的漩涡。

    很眼熟啊。

    我抱着手臂不停地抖腿。

    黑雾中心走出了一个身上装饰着14只断手,古怪到极点的年轻白发男子。

    是了,他不就是四个月前选择了老妈,抛弃了落水的我的未婚夫吗?

    死柄木弔。

    我咬牙切齿。这死鬼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今天爸爸就要教他做人。

    死柄木弔的出场是惊艳的,下场是悲惨的。

    黑雾看见我时手一抖,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特意地,正好把我传送到了死柄木弔的面前。

    无名风吹起了我烈火般的长发。

    我扬起冷冰冰的小脸看向他时,死柄木弔身上的十四只断手都吓掉了。

    他也没胆子捡。

    “我、我是想干掉欧尔麦特再去接你的!”死柄木弔求生意志非常强烈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哦,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雄伟的计划呢。等你干掉他我是不是得等到下辈子。

    ☆、龙的传人

    “杀掉欧尔麦特?”我非常恐惧地说。

    死柄木弔向我走来,蛊惑道:“啊, 杀掉他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他是想给我洗脑?

    “欧尔麦特是好人啊!”我非常傻白甜地说, “难道、难道弔弔你是坏人吗?”

    什么好人、坏人的烦死了,这个世界哪里是用好坏区分的!

    “你过来。”

    “不,”我拒绝了一面向后退。

    看到我这样子死柄木弔更愤怒了。

    “啊啊啊啊!”

    “道乐宴!后退!”可靠的班主任相泽消太赶过来了, 拦住了死柄木弔。

    “你是什么……算了, 先打了再说。”

    相泽消太并不高大的背影给了我无比的安全感。

    可是没多长时间, 脑无就被召出来了。

    死柄木弔狠狠地给我吹嘘过脑无的力量。

    绝望老师是脑无的对手吗?

    当然不是。

    绝望老师被打的很惨。

    是我该出场的时候了。

    我的强(装)制(b)个性启动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用个性,非常忐忑。

    整座蛋形场地安静了极短的一瞬间,像是宇宙大爆炸的一瞬,由极小瞬间膨胀到无限,强烈的冲击波以我为中心向外扩散,场地的墙壁丝毫没拦住能量波的冲击,整座建筑瞬间崩解为粒子!

    敌联盟的密室杀人现场消失了!

    可恐怖的B冲击波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像只胃口得不到满足的饕餮, 吞噬着任何能接触到的没有生命的物质!

    我有意识地控住能量波不伤害雄英的人, 而敌联盟的杂鱼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们身上的衣服, 全都没了。

    哪怕是坏人,也不能不穿衣服作恶。变态除外。

    讲真我觉得自己可无辜了,个性又不是我想有的,具体是什么也不是我阔以决定的。

    于是我就这么摧毁了敌联盟中坚力量。

    包括黑雾。

    他的酒保服也消失了,因为是自然系变成了雾没有走光。

    衣服整整齐齐的死柄木弔看着手下的惨状回过神来惊讶的看着我……他的眼神为何如此狂热?

    也是了, 我要是被敌方水晶塔放过不杀我也高兴。

    “你的个性真是太棒了!”比他的崩坏还要强大,简直是黄金加强版!

    “老师如果看到了肯定不会再反对我们在一起!”

    你老师是哪根葱?他反对你就渣我他同意你就回来了。

    想和我玩回联盟的诱惑吗?

    我当然要拒绝了,“死柄木弔,覆水难收。”

    她居然不叫我弔弔了!——死柄木弔悲伤的瞳孔如此说。

    “我不同意。”

    被脑无揍的半死的相泽消太目瞪口呆地看着临时学生和敌方头目的爱恨纠葛。

    死柄木弔一地的手都没顾得上捡,走过来按住了我的肩膀,“跟我回去。”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是你先放开我的,你一旦放开我,我就不会回头。”

    “宴酱……”

    “别叫我宴酱!”我像是努力装坚强终于忍不住爆发的柔弱女子打开了死柄木弔的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没人教过死柄木弔女人哭泣的时候该怎么办。

    按照智商情商人渣程度来分有以下几种:1 吻 2 钱 3 哄 4 吵 5 巴掌 6 沙雕式道歉(类似都是我的错-你错哪了-驴头不对马嘴道歉-连错哪了都不知道鸡同鸭讲无法沟通-我们的感情肯定不是真的-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会因为这么点小事生气吗?-你就是小看我-不爱我-你是不是还惦记前女友-外边有人了?手机也不让我-接电话迟了是不是在跟别人聊天?——分手!)

    死柄木弔开始道歉。

    我趁机借题发挥。

    观众脑无x1,橡皮擦x1,而英雄科的诸位同学也赶到了。

    “他们在干什么啊相泽老师,道乐同学和那个人认识?”八百万说。

    不仅认识还关系匪浅。

    此时死柄木弔身后又出现了紫色的雾气,相泽消太有心阻拦可是重伤的他压根无法行动,只得看着敌方撤退。

    最后赶来的英雄也只是逮捕了一些临时招聘的喽啰。

    会议室里,雄英高层汇聚一堂,分析这次学生遇险事件。

    “对方自称是敌联盟,首领是名为死柄木弔的20岁年轻人。”屏幕上出现了死柄木弔的照片。

    “普通科的道乐宴和他的关系是——”

    “指定婚约者,但我们按照道乐宴提供的婚姻届去调查时却一无所获。”

    大家纷纷沉默起来。

    此时普通科班主任大黑午子嗓音清丽迫切地说:“我相信道乐同学!她并不是敌联盟的人。”

    相泽消太:“我当时就在旁边,死柄木弔好像因为他老师的原因抛弃了道乐同学。”

    欧尔麦特:“道乐少女才15岁而已!”

    讨论来讨论去,这事和我没多大干系。

    课间时大黑午子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说:“你和死柄木弔的婚姻届是无效的,以后不要为他伤心了。”

    大黑午子老师真是个善良的女性。

    “您一定会幸福的。”

    哪怕名如其人也一定要勇敢地活下去。

    我又恢复了单身。

    逮着空抓住千绪逼问她士杰no·1的事。

    她支支吾吾:“那家伙根本不听人讲话嘛。”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是不讨厌他……可是野太助……”

    “是黑子野·太助。”

    “野太助说我这么叫他就当成我对他的昵称好了。”

    你们两个都有昵称了吗?

    “野太助在另一个世界啊。”

    “你要去找他吗?他现在可是天人在地球商会的会长。”

    “那、那不是球奸吗?”

    我:“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其实暗中资助攘夷志士。”

    千绪:“是、是吗。”

    “我非常想念和他一起喝过的步狩汗,痒了脱也是。”(此处为银魂271、272集,养乐多和宝矿力)千绪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是、是哦。”我也挺怀念的。

    “那时候白夜叉和基佬紫一起去花街被嫌弃的事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啊那时候高杉晋助多闷骚啊,哪像后来露大腿哈哈哈………………”

    我:“是哦。”

    三谷裳千绪汗如雨下,“那什么我……”

    “你不是说那之后就没去过江户怎么可能知道基佬紫后来的样子!”

    “我猜的!”

    我凶凶地壁咚了千绪,“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刑讯逼供之后终于知道了千绪原来从古井穿越两个世界而且还把黑子野太助带去老家过!老家的乡亲们也都见过了,没准读大学的时候直接就结婚了。

    “我居然没发现你是如此干净利落的类型。”

    “毕竟我喜欢野太助嘛哈哈哈。”

    得知年方15但在江户呆了五年已经二十岁的好友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对象,还是江户版的黑子哲也+赤司我就有些羡慕嫉妒恨。

    多好的狗运啊三谷裳千绪!

    治愈系的精英男神,走遍无数位面都见不到第二个了。

    我想去超市买瓶酒冷静一下。

    在啤酒和红酒之间选择了红酒。

    居然要八千日元,“可以便宜吗?”

    售货员小姐尴尬不失礼貌地说:“这里是超市哦客人。”

    我拿着葡萄酒瓶子的手一顿,“超市能打折就不能降价?”

    “主动打折和降价是不一样的哦。”

    “你们这里可没挂谢绝还价的牌子。”

    “因为每样商品都是明码标价的,客人。”

    “你们家的酸奶比别家的贵了6毛,怎么说?”

    “批发价不同零售价就不同,也许您说的别家店提货价比我们店低,商品的质量不同价格也不同。”售货员小姐继续微笑。

    你是说别家店卖了假货吗?

    看她年纪和我差不多居然如此深谙售货法则,了不得。

    “两瓶。”

    “好的,客人。请小心慢走。”

    路上我碰见一个长得很受气黑色短发提着购物袋的大学生模样的男人,一副是被银色长发超级俊美的爆娇前辈踹出来买酒却因为前辈等不及到处找酒翻出藏在柜子底下春天喝的药发生了某些不得了的事的模样。

    真是羡慕嫉妒恨。

    就在我感叹在雄英的日子太过无聊时的晚上,迷迷糊糊的听见了悠扬的歌声,啊,是龙的传人。

    这首歌曾经无数次地感动了我,就算是在异国他乡每次听见都热泪盈眶。

    上次新宿街头有个日漂唱国语版的海阔天空,每逢听到“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都情不自禁一起唱。

    【选吧 ①落叶归根 ②数典忘祖】

    我当然是毫不犹豫地选1了。否则还不得被祖宗十八代喷死。

    日上三竿

    “姑娘,姑娘,醒醒,你醒醒。”

    我睡得正香呢有只手拼命地摇我,“你怎么在这块儿睡?”

    我悠悠醒来,眼前是个长发的女人,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对襟靛青褂子,背上背着一个竹筐。

    “你叫什么,怎么睡在山里?是不是有难处?”

    “我……我……”我叫啥名字来着?

    我怎么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叫个啥。

    “我不记得我叫啥子喽。”妈耶我的口音为何如此奇怪。

    “你个女娃儿咋能不记得自己叫啥子,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我失忆喽?”

    “你不记得自己叫个啥子可不是失忆了。”

    原来我失忆了啊。

    “你是哪个?”这口音真是有问题!

    “我是阿贝,看你穿的漂亮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啊。”

    我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吗?

    我看看身上价值不菲的云锦面料的衣服,认可了我失忆之前是个有钱人的事实。

    阿贝说:“既然我遇见了你就不能不管你,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跟我走,我就住在前面那座山上的房子里,是出来采蘑菇的。”

    于是我就跟着好心的阿贝走了。

    路上阿贝唱起了山歌,“黄杨扁担软溜溜啊~姐哥呀哈里耶,挑一挑白米下柳州啊~姐呀姐呀,下柳州啊~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下柳州啊哥呀哈里耶。人说柳州的姑娘好啊~姐哥呀哈里耶,柳州姑娘会梳头啊~姐呀姐呀,会梳头啊~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会梳头啊~哥呀哈里耶。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啊~姐哥呀哈里耶,二姐梳一个插花柳啊~姐呀姐呀,插花柳啊~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插花柳啊~哥呀哈里耶。”

    阿贝声音好听极了,“你唱的真好听。”

    “可好唱了,我教你呀。”

    于是山间小路就响起了接连不断的“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啊~”我特别喜欢这句词。

    阿贝一个人住山上的房子,“天一黑,你不怕么?”

    “怕个啥子,若是有歹人来就给他三刀六洞。”

    于是我就跟阿贝一起住了。

    有一天我跟阿贝一起出去挖野菜竹笋,阿贝说:“妹子,这样不行,咱俩一块不是一天两天你也得有个名字才好啊。”

    “名字?”

    “是啊,我叫阿贝,你也得有个名字,不然写信的时候我怎么称呼你的,你要是不记得就先想一个小名。”

    我苦思冥想,“那我就叫宝宝吧。”

    “宝宝?这名儿好听,以后我就叫你宝宝。”

    我们一起挖的野菜竹笋还找到了灵芝人参乌金草,阿贝卷着裤腿到河里抓鱼,一抓就是一鱼篓。

    “今天有口福了。”阿贝笑眯眯地说。

    阿贝的厨艺很好,每次做饭我都吃的口舌生津,可是今个我忽然有了个想法,“为了纪念我有了名字,我下厨吧?”

    阿贝狐疑地问:“你会做饭?”

    “总是试试么。”

    于是阿贝一脸不放心地放了我进了厨房,摸到菜刀的一瞬间,我就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就像是头一次摸到青龙偃月刀的五姑娘,浑身过电。

    刀光闪过——

    一条三斤重的草鱼就骨肉分离,鱼片切的透明,“今天咱们吃鱼脍?”

    阿贝正惊讶于我的刀工纯熟,她说我从前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刀工这么厉害少说也是一级厨师。肯定会有人认识我,让我不要着急,顺其自然。

    那天我们美美地吃了一顿饭,晚上我和阿贝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月亮,月亮又大又圆,阿贝跟我谈起了她的理想。

    “我想开一家餐馆,开成百年老店,千年老店。”

    阿贝谈起梦想的样子非常美,叫我心动不已。

    “宝宝,你有啥梦想?”

    “我?我就想知道我是谁,从哪块来,我的家人是谁。”

    阿贝轻轻地把我搂进了怀里,刚洗过澡浑身香香的,我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她的体香。反正都是女娃,怕啥?我没有负罪感地把头埋进了阿贝波涛汹涌的胸怀中。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一晃眼,我就在山上生活了大半年,掌握了各种野外生存技巧。

    这天早上本来是该去摘果子的,可是我忽然一动不动坐在床上,把阿贝吓坏了。

    “宝宝,你可被吓我。”

    好一会,我的眼球才动了动,“阿贝姐,我好像想起了点啥。”

    阿贝姐比我还激动,“你想起来啥?”

    “我好像想起我从哪来了。”

    阿贝姐咽了口口水,“你说。”

    我沉重地说:“我好像是哪个地方龙的传人。”

    龙的传人。

    龙,在这片大地上是至高无上的。

    其实我还有未说完的话没告诉阿贝姐,梦里有个声音对我说,我是龙的传人、女娲的后人、炎黄的子孙、华夏的儿女、祖国的花朵、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因为来头太大,怕吓到阿贝姐,我没敢说。

    “今天咱就不去摘果子了,你想干点啥咱就干点啥。”

    不摘果子能干什么?

    平时都是阿贝姐安排,她做什么我做什么,猛地她让我自己做决定,我都不知道干点啥才好了。

    “其实,我总觉得自个缺点啥。”

    阿贝姐鼓励我说下去。

    “我觉得我好像少一把自己的刀。”

    阿贝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想不到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忘不了厨师必备的宝具。那咱们就下山,挑一把你喜欢的刀,要是没有喜欢的,姐姐就带你去相熟的刀匠那块订做一把,包叫你满意。你想要哪种菜刀?”

    我:两米八长的。

    想也知道没有这么长的菜刀。可阿贝姐这么开心,我不想让她失望。

    于是我们就一块下了山,找到了刀具店,看了店里所有的刀,我都不怎么满意。

    “不成,相不中。”

    也不管店老板脸色多难看我就拉着阿贝姐走了。

    然后我们就去找铁匠。

    铁匠问我想要什么样子的菜刀。

    我:“就以下这些要求吧,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血不沾身,要用千年寒铁或者是天外陨铁百炼成钢,还得有示警的效果,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子母刀,就算远隔千里一把刀响了另一把刀也能听见。”

    我说完之后铁匠的表情是m(⊙▽⊙)m……的。

    “娘希匹,大清早的开门红没成不说反倒来了个有毛病的。”说完就把我和阿贝姐轰了出去。

    “对不起,连累你了阿贝姐。”我歉疚地说道。

    “没关系啦,这家不行就换下一家,只不过宝宝你提的要求真的是……”

    望天。

    难道我的要求真的如此之高吗?

    阿贝姐担忧地看着我,“以后找男朋友千万不能这么找,要求太高了。”

    我:“没关系,我如此优秀。”

    阿贝:好像有哪里出现问题了,宝宝原来是这种性格吗?

    “走,咱们换家铁匠铺子。”

    我拒绝了,“不,阿贝姐,我不想去铁匠铺了。”

    “嗯?不用这样啦,镇子上还有手艺更好更有耐心的师傅。”不过收费也更贵,“只是玄铁我没听说过,陨铁就是天外飞石吧,那东西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有,就算流落到民间也很贵吧。”

    她想让我退而求其次。

    可是我硬是不听!

    我中气十足地说:“既然买不到我想要的刀,我就自己锻造一把!”

    阿贝:“……诶!!!”

    说干就干!

    敲定了接下来的工作重点之后,我就背着竹篓,漫山遍野的寻找陨石,阿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陨石哪是那么好找的。

    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听说过有天外陨石落下来过,就算她没出生前真有天外陨石落下,那也早被当地村老和县太爷送到州府衙门献到京城去了哪里会留给宝宝?

    只是看见宝宝这么努力,阿贝姐不忍心说丧气话,只能等宝宝兴致过去,再好好劝说一番。

    说起来这还是宝宝第一次这么想干一件事,必须得支持。

    所以第二天早晨我又背着竹篓出门阿贝姐背着筐子追了上来,“我跟你一起去吧。山上的路不好走,你万一迷路的话回不来怎么办?”

    我感动的眼泪汪汪的。阿贝姐真是个好女人,一想到这么好的女人以后会落到哪个贼子手里我就心痛的不能呼吸。

    路上我们又唱起了山歌,“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啊~姐哥呀哈里耶~”

    “二姐梳一个插花柳啊~姐呀姐呀,插花柳啊~哥呀哈里耶~”

    走到半山腰耳聪目明的阿贝姐忽然停了下来,“宝宝,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声音?

    “没有吧,很安静啊。”

    “离这里有些远,你没有认真练功当然听不见。”

    阿贝姐说完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这么一句话:这本《青天秘笈》是用小篆写的,你不认真读书当然看不懂了。

    声音的主人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爷子……记忆这么深刻,莫非、他是我爹?

    这是重要线索,必须要记下来,不过青天秘笈又是什么?传家宝吗?

    阿贝姐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下,“宝宝?”

    “嗯?我也听见有人在求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入v当天加更吧 妈耶我今天更新了两万字,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之帅。(日更两万的大大我也喜欢)可能很快就萎了。记得我曾经日更过两万靴靴_(:з」∠)_

    ☆、壮士出川

    微弱的呼救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急忙抓住阿贝姐的手说, 我也听见了, 确实是有人呼救,“从哪个地方传过来的?”

    阿贝姐闭上眼睛,仔细听指向东北方向, “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我踌躇道, “我们要去吗?可听起来声音是个男人, 我们两个女孩子会不会危险?”

    阿贝姐泼辣一笑, 从腰间抽出一把磨的锋利的砍柴刀,豪气干云的说道,“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睛的臭小子敢打咱们俩的主意,姐姐就用这把刀教他怎么尊重女人。”

    我觉得阿贝姐这句话话中有话,内涵深刻,同时觉得胯下一凉,仿佛幻肢受到了重大的威胁。

    因为呼救声传来的是在森林的另一个方向并没有直达的小路,所以我们两个在树丛里猫着腰走, 避开密集的枝桠, 可饶是如此脸上头上还是被树枝划出的细小的伤痕,我向来十分注重样貌, 要是呼救的人是个混球,不用阿贝姐出手,我直接阉了他,反正是深山老林,阉完了就当洗脚婢, 万一熬不过去,死了,随便丢山窝里给狼崽子们加饭。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狐疑,为什么我总是想要洗脚婢。

    总算钻出了树丛,前方就是悬崖,难不成有人掉下去了?

    悬崖十分陡峭,好像被沉香拿斧头砍过,阿贝姐左看右看,从一旁老树上扯下一根手臂粗的藤条拴在腰上。

    我担忧地说,“阿贝姐,很危险啊,要不然还是我去吧。”

    阿贝姐摇了摇手,说:“没关系,我经常上山采山珍野味,身手熟练的很,你没什么经验还是我下去吧,在说我这个当姐姐的也不能让妹妹去冒险。”

    于是阿贝姐顺着藤条一点点滑下了悬崖,我趴在悬崖边上,眯眼往下看,悬崖间雾气蒙蒙看不太清晰,只隐约见悬崖下十几米处伸出一棵歪脖子树。树上抱着一个人,还是个该死的男人。

    那男人看见有人来激动的不行,连忙大声呼救,“我在这里啊,我在这里啊!”

    我呸了一声,胆小如鼠的臭男人,居然还敢让我们阿贝姐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不给我们姐俩当牛做马当上十年的农奴,都对不起阿贝姐的好心。

    此刻阿贝姐双脚踩在树上,歪脖子树不太结实,阿贝姐刚踩上去就剧烈地晃了两下,晃得那男人汗如雨下,声音都带着哭腔,“姑娘,树不结实,你小心点踩。”

    阿贝姐说,“我先顺着藤条爬上去,带我爬上去之后你再自己爬上来.”

    那男人死死地闭着眼睛,说:“我、我不敢啊!”

    饶是阿贝姐是个古道热肠的好心人,也不由得被男人的胆子气得翻白眼,“那你想怎么办?”

    男人十分羞涩的说,“不知道姑娘是否可以带我上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一下阿贝姐一手扯着藤条一手把野男人绑在了背后。

    “你想勒死我吗?”

    男人听了,赶忙松开手。

    阿贝姐姐喊,“宝宝!可以拽了!”

    我连忙拉住藤条,其实藤条绑的很结实,不用我拽着阿贝姐也可以爬上来,只不过我不放心,万一藤条忽然断了怎么办。

    阿贝姐一边往上爬,我一面往上拉,拴着两个人的藤条绷的笔直,真怕半干枯的藤条说断就断。

    大概是想什么来什么,阿贝姐离悬崖上还有几米的距离时藤条忽然裂开了,我大惊失色,“赶紧上来,快那臭男人踹下去,藤条快断了!”

    男人听到,啊啊的乱叫起来,“姑娘你先上去,你爬的快,我抓着藤条吊一会。”

    想不到这男人胆子虽小,但是还明事理,阿贝姐沉下心来,脚踩在石缝之间减轻了藤条的压力,运起了内功,几下就跃了上来。

    好俊的轻功,莫非是燕子三抄水?

    落地的瞬间,我发誓,我看见那男人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娘炮。

    男人姓刘,是个道士,青城派的。

    青城派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废物,余沧海也不知道管一管。

    “小道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臭道士对着阿贝姐做了一个揖,眼睛里冒出非常恶心的光芒,我使劲咳嗽了下,臭道士倒是机灵,转身对我拱了下手,“也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这声姑娘就叫的非常没有诚意了。

    敷衍完我之后,死牛鼻子又转过身对阿贝姐大献殷勤。

    青城派都教了你什么?

    “小道姓刘名观昭,姑娘对小道有救命之恩,我们青城派弟子从来都是有恩报恩,小道愿意跟在姑娘身边坐一洒扫添茶的童子,以后姑娘称呼我为小昭便是。”

    我恶寒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根本搓不干净,还小昭呢,阿贝姐有了我这个宝宝,加上你这个小昭,再凑上一个双儿,都能打一圈麻将了。

    曾经我以为一个人的脸皮再厚,也是有极限的,比如说我,四舍五入后就是脸皮的底线。可是当我遇到刘观昭后,才意识到人的脸皮是没有底线的,这个青城山出身的臭牛鼻子小道士,居然有脸跟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屁股后到她们深山小窝去,还一脸正气地让阿贝姐放心,说他们青城山出身的道士都是浑身正气,绝对不会有任何邪念,只需当他是个姑娘便是。

    你说你是个姑娘就是姑娘啦,你要是真的那么心无邪念,干脆把自己阉了好了。不管我怎么冷嘲热讽,刘观昭都充耳不闻,只是说救命之恩必须报。

    我说,也无需现在就报。

    “我们青城派弟子从来都是有恩怨当场报,若是日后再报,万一小道与别派师兄弟比拼道术出了个好歹,就欠姑娘一份恩缘了吗?”

    欠你三姑奶奶的恩缘。

    好个牙尖嘴利颠倒黑白的臭道士。

    阿贝姐跟我说她看刘观昭目中有正气,不像是奸诈小人,“只是我家中就我和妹妹两个人,你若去肯定不方便。”

    “我们修道之人,以天为被,以地作席。小道平日在山中修行,渴了就喝河水,饿了就吃果子,困了就上树上山洞里睡。我只待在姑娘身边,其余不需姑娘挂心,但凡是有些力气活儿,姑娘都可以交给我去做,若是没事,我保证姑娘是见不到我。”

    合着阿贝姐要是不同意,你就直接尾随,是这个意思不?我把阿贝叫到一边,“牛鼻子心机叵测。他那么一说,你不同意他去他说不定就暗中偷着跟着咱们,到那时他在暗,我们在明,万一他心有邪念我们就麻烦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眼中露出一道杀机,“我们不妨把他带回去,找机会杀了,以绝后患。”

    当然,这是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一般来说,真实的想法通常是不能说出来,因为大多数虚伪的人无法接受。

    我咬牙切齿的说,“阿贝姐,我听你的。”

    于是刘观昭就跟着我和阿贝姐回到了我和阿贝姐的爱巢。

    15个月后,他们的女儿出生了。

    我灵魂升天地坐在摇篮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摇篮。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他们到底是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不道德之事。

    心痛的无法呼吸,我的阿贝姐就这么成为了人|妻!

    我怎么就忘了青城派的独门功法是双修功法!

    叫什么青城派叫合欢宗多好!

    臭道士进来了,直扑摇篮,双眼放光,“嘟嘟好乖哦。”

    长得和阿贝姐非常相似的婴儿小名叫嘟嘟,大名叫刘金玲。她以后会和一个叫朱七的娃娃脸小矮子在一起。

    呸!去他奶奶个腿的飞天大圣,跟飞坦有的一拼。

    没错,我恢复记忆了。

    阿贝姐生孩子那天血漫金山,我被吓晕过去之后醒来就不是阿贝姐的阿宝了。

    而是道乐宴。

    以后阿贝姐还会有一个叫刘昴星小名叫小当家的儿子。她还会开一个叫菊下楼的饭馆,收一个叫做邵安的逆徒。邵安宝贝儿,以后爸爸我会好好调教你的,阿贝姐的徒弟一把年纪居然只是个上等厨师也好意思出来见人!

    刘观昭一脸恶心地看着摇篮里的嘟嘟,想去抱她,被我阻止了,“一身臭汗你想熏死嘟嘟吗?”

    我能找上百个理由不让他抱嘟嘟。

    “阿宝,嘟嘟是我的女儿。”

    那又怎么样!

    不让你抱就不让你抱,是你生的吗?不过就是对我的阿贝姐做了不道德的事还出什么力了!我被吓晕过去爬起来顽强地接生你还躺着呢!

    在我顽强狙击下他还是找到了空子,用恶心的嘴香了嘟嘟的小脸。

    “你回来了啊。”阿贝姐一身母性光辉地走了出来。

    “阿贝!”刘观昭向大型癞皮狗似的冲了过去,“老婆我抓了鲫鱼回来。”

    “真好呢,最近奶水不足,嘟嘟都不够吃了。”

    “所以我才抓了鲫鱼,炖汤吧老婆。”

    “你以为什么原因我们嘟嘟才挨饿的。” 阿贝姐双手环胸冷笑。

    “老婆我错了因为真的很好喝才……”

    “你说什么呀宝宝和嘟嘟还在这呢~”

    我被刺激的头也不回的滚了。

    这茫茫大山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嘟嘟会爬的八月,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螃蟹,刘观昭说:“我想带你们回青城派看看师傅师兄弟们。”

    阿贝姐:“早该去了,我当然没意见,宝宝你会和我们一起去吧?”

    看着阿贝姐期待的目光我还能说什么呢。

    臭道士和阿贝姐收拾东西,我带着嘟嘟在院子里玩,忽然晴天霹雳嘟嘟叫了我一声“姨母。”

    “嘟嘟你说话了?”

    嘟嘟粉白的小脸疑惑地看着我,伸出两只小手抓住了我的袖子,张开小嘴说:“姨母?”

    嘟嘟第一声喊的不是刘观昭那个蠢材也不是阿贝姐,而是我——啊啊啊!

    我那叫一个兴奋!

    “阿贝姐嘟嘟刚才喊我姨母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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