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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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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嵩瞧着她脸色,轻咳了一声。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木兰摇头。“自然不是。”

    “你的伤怎么样了?”

    呃?他来找她是问这个?木兰再次愣住,难道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毕竟她骗了他。

    “我没事。长孙大哥你呢?”

    木兰弯了弯唇,仰头看着他。

    木兰身子骨本就纤细,个头比他底了一头。见她仰着头,呆呆地样子。

    长孙嵩心底有些痒,这女人..怎么有点可爱,大掌覆上了她的脑袋又□□了一番。

    “伤好了就行,莫要想太多。好好打仗!”

    说罢便转身离开。

    木兰失神望着他的背影,这件事真的就这样过去了?他真的不在乎不追究?

    如此那便太好了。

    木兰心底憋得那口气终于散了出去,以后还按照曾经那般就好。

    这次大伤刘宋的元气,北盛终于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日常的训练也未有放松。

    这日晨训回来的路上,木兰就觉得肚子有些疼,似是什么东西在小腹里撕扯。

    师傅给的药她一直都在吃,怎么会突然这样,倏然感到一股热流从下面淌出,木兰后背有些发凉,环视一周都是士兵。

    恰好今日她未穿甲胄,只是一身便衣,颜色并不深。木兰感觉脑子嗡了起来,浑身发冷加之小腹的痛越发剧烈起来。

    唇色渐渐发白,没一会额头上就布满了虚汉。

    木兰走到一帐旁,背靠账子,低低侧了一眼后面的裤子。一片明显的红色渗透了出来。

    不远处走来一行人,有些眼熟。

    原来是方求胜张冲一行人,张冲远远就看到木兰背靠着账子,面色有些不对劲。

    “木将军,你站在这干什么?何将军叫我们过去问话呢!”

    方求胜瞥了一眼木兰,也注意到她今日脸色不大对,似是格外苍白。

    木兰摇头,脸色发白。“你们先过去。”

    张冲挑眉,上下打量着木兰。

    他怎么觉得这木兰像是要躲着他们似的。

    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硬是拖着她:“走吧。再不过去就晚了。”

    木兰咬牙,反手用力,两人就这般僵持着。

    若是这么过去,后面的血迹定会让他们看到。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呦!将军你这是还不走了?是不是在等谁啊?”

    张冲突然咧嘴一笑,不怀好意打量着她。

    木兰挪开了视线,汗津津的侧脸被阳光照的发亮。

    “没,你们先走吧。”

    张冲还是不依不饶想拉着她走,“别等了,再等就晚了!”

    方求胜见此,不禁蹙眉,欲上前。

    “木将军,你原来在这啊。”

    一声轻柔的声音响起。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水蓝襦裙的女子立在不远处,手里提着篮子,面容清雅脱俗,脸上扬着笑,温婉无比。

    木兰怔了下,苏皖..

    张冲的视线在这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松开了木兰的手。

    “原来是佳人相约啊,将军可得悠着点啊。”

    别有深意她一眼,挥手:“走吧走吧。”

    望着一行人渐渐离开。

    木兰终于松了一口气,朝着苏皖点头:“多谢了。”

    苏皖踏步走过来,侧眼看到木兰的裤子后面,微微抿唇。

    “你随我来。”

    木兰趁着周围人少的时候跟着苏皖来到一处帐内。

    帐内布局很温馨舒适,有一种女儿家的暖香。

    “你用这个垫在下面。”

    苏皖把东西递给木兰,眨了眨眼。

    木兰接过,“多谢。”

    苏皖背过身子,“你快些换吧。等下先穿着比肩的衣服。剩下的我会来处理。”

    木兰心头一热,没想到这姑娘如此和善。

    除了地牢那一次。之后她也与苏皖见过些面,她的名字基本无人不知,苏皖自然是认得她的。但大多只是匆匆一眼未有多交谈。

    换好下衣后,木兰起身,再次朝她道谢。

    苏皖低眉莞尔,“这几日你若是不便,可来我这里换。外面太危险了。”

    木兰眼眶湿了湿,“姑娘大恩,木兰定当回报。”

    苏皖定眼看着她:“姑娘曾经也帮过苏皖,若不是姑娘苏皖早已..”

    二人相视一笑,未有多言却觉得是早已相识的朋友那般。

    ***

    “倒是稀奇,你何时也来摆弄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了?”

    长孙嵩一进帐便看到拓跋嗣看着桌案上的花瓶,指尖触着花瓣一动不动。

    拓跋嗣唇角微翘,抬眼:“如何?”

    长孙嵩摇头扬起笑来,眼底微微闪烁着冷意。

    “你果然未料错,那女人确是大有来头。”

    指尖轻轻覆上细滑的花瓣,竟让人觉得温柔无比。

    拓跋嗣看到上面的一片叶子边缘有些发黄的迹象,眉宇微蹙。

    “真是没想到,竟想到用一座城的代价,就为了送一个女人!可笑。”

    长孙嵩冷笑。

    “若是上次如他们所愿,那么这座城也不亏。”

    拓跋嗣掀唇,语气淡淡。

    “这薛老儿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想着把亲女儿给送过来。苏皖、薛瑶光。也不知她用的什么迷魂药从比肩嘴里套出来的消息。”

    拓跋嗣依旧专注着花瓣,细细摆弄。

    “我给你带来个这么大的惊喜。你怎得一点反应也没?净看着你这花。”

    长孙嵩神色略微不满。

    拓跋嗣扫了他一眼:“不急。今夜把消息散出去。等着便是。”

    “行!那我便拭目以待。”

    长孙嵩携刀,跨步又欲离去,转身瞧着那人还一脸专注那花,眼底滑过一丝顽劣。

    倏然上前欲抓下一朵,却被他轻易躲过。

    拓跋嗣眼神扫过来,颇有威胁之意。

    长孙嵩长声一笑,“我说这到底是个什么花,看给你迷的。”

    拓跋嗣未看他,淡淡吐出两字:“你猜。”

    长孙嵩嗤笑,未再多说,转身大步离去。

    帐内剩了他一人,

    望着那微微摇动的花瓣,其上残存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拓跋嗣勾唇,捏住那片晃动的花瓣。

    “躲,再躲不还是我的。”

    帐帘又被先开,青枫进来见主子如此愣了愣,伏身道:“主子,近日属下觉得那女人似是有些不大对劲,每逢子夜都会去西边的营帐里。似是与那苏皖有联系。”

    拓跋嗣神色一变,“传她过来。”

    “是!”

    木兰晚上与主将商议完这几日的事宜便收到都督传召。心底不禁忐忑起来,倏然忆起那日唇上的一咬,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路上墨迹了好久,还是走到了都督帐外。

    在外守卫的将士对木兰示意,木兰点头,心中微微叹气。该来的还是要来。

    进了帐,木兰视线便被桌案上的那瓶花吸引,浅淡微红的花瓣微微翘着,像个含羞的姑娘。

    拓跋嗣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册书卷,视线也未看她。

    倏然他蹙了蹙眉,起身朝着木兰走去。

    木兰眼皮一跳,见他靠近不禁朝后退了几步。

    没想他倏然凑上前来,木兰吓得心脏狂跳,转身就要撤。

    未想腰上便换上一只手臂,木兰脸色顿时一变,下一秒正欲还手,却见他只是凑近了脸,朝着她嗅了嗅。

    木兰微微疑惑。

    他是在做什么?

    拓跋嗣瞥向她,缓缓唇角挑了挑。

    “疼么?”

    木兰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疼?倏然下面一股热流又流出,木兰脸色顿时一轰。

    不自然撇开视线:“都督召我而来所为何事?”

    拓跋嗣见她刻意避开他的样子,有些不悦。面上却也未闹,坐下支着脑袋。

    “喜欢这花么?”

    木兰愣了会,视线落在那花瓶上。

    难道他叫她来是为了送她花?可是前不久他才罚过她。为何今日却..

    “嗯?”拓跋嗣语气上扬,视线扫向她,眼底带着丝懒意。

    木兰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心底有些疲惫。

    按道理来说,她曾救过他,他也救过自己。

    若是无那场大火,他们也自此分离永不相见。可是又再次于此相聚,他分明如今也看出来自己知道了他的谎言,却还是一副什么都未发生的模样。

    木兰心底突然恼火起来,又深深觉得无力。

    她能怎么样,他是太子,而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将领。

    木兰神色渐渐沉默了下来,“木兰不知都督的意思。还请都督给个痛快吧!”

    拓跋嗣垂眸,轻叩桌案。

    给她痛快?这女人是觉得自己是在找她麻烦?

    “莫再与她联系了。”

    闻声木兰抬眼,他什么意思?

    拓跋嗣神色冷淡了下来,“你知道我说的谁。”

    木兰面色一僵,他怎么会知道她与谁交往。

    心底猛然一冷,他派人监视她!

    木兰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拓跋嗣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眸色微凉。

    经了这遭,木兰本以为今夜会睡不着,却未想能很快入睡,小腹也未像前几日那样坠痛。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味,让她觉得心神都平静了下来。

    夜里蝉鸣阵阵,稀疏的星星再夜空中闪烁。

    “主子,那药已经在帐子里面燃了许久了。”

    青枫立在拓跋嗣身边,低声道。

    “嗯。下去吧。”

    青枫转身,低叹了口气。

    真是万万想到有一天主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花这般心思。

    听说女人在葵水来的时候都会有不适感,主子便吩咐他寻找专治这方面的药材。

    费了百般心思把药给制成了香,神不知鬼不觉弄进满是男人的账中。

    ****

    今日天气格外酷暑,账子里热的直冒汗。

    听说外面发了绿豆粥,鲁秋便拉着木兰去外面领粥喝去。

    排队的时候,听到前面些人议论纷纷。

    “咱地牢里又多了个人物,你猜谁被抓来了?”

    “听说是禹州城的守城将领孟颉。”

    “是么,那可真是大快人心。这孟颉可是刘宋第一强将,以前还在他手上吃过不少亏。”

    木兰听得有些出了神。

    鲁秋一拍她肩膀,道:“快轮到我们了。听说这绿豆粥里还放了冰。这冰可是从平城那边运来的。”

    木兰扬眉,看着他摇头叹了口气。

    鲁秋撇了撇嘴接过了粥走到一边:“我给你说,抓了孟颉这事早就传遍了。这孟颉打仗是一个好将领,但是为人就不好说了。”

    木兰好奇:“比如?”

    鲁秋有些得意,“比如,哎你知道他的正牌夫人是怎么死的么?”

    木兰摇头,喝了口粥,清凉无比,热意一下子减退了不少。

    “三年前,长孙将军与刘宋大将交战平阳关,刘宋的幽州城被攻下,俘虏了五千人。其中孟颉的夫人就在其中。那个时候咱们损伤也是十分严重,长孙将军便用孟颉的夫人来做交换令其停战。”

    木兰听得一脸认真,心底却微微怅然。

    虽说这种做法并非君子,但也是无奈之举吧。

    “结果你猜怎么着,孟颉丝毫未有退让。可想而知孟夫人的下场了。”

    鲁秋啧啧摇头,又继续道:“这孟颉着实是个狠人,如今被抓来,风水轮流转呐。”

    木兰垂眸,有些出神。

    其实若是换作拓跋嗣,想必他也会如孟颉这样吧。感情便是在战场上最大得羁绊。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

    今夜无月,知了在四周低声鸣叫。

    帐内漆黑一片,原本此刻应是入睡的人此时却毫无睡意。

    听着身侧平稳的呼吸声,苏皖睁开了眼,推了推他也没反应,心底松了口气。

    看来是迷香起作用了。

    苏皖起身披上了黑色的外袍,起身轻声走出帐外,临近一颗树旁,苏皖低声发出一声鸟叫般的怪声。

    过了半响,从不远处走来一人。

    浑身黑衣,黑布掩盖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细长的眼。

    “方大哥..”苏皖语气有些焦急。

    方城沉默了片刻,“如今与外界消息被断,你先莫慌。待我去探真假再说。”

    苏皖霎时红了眼:“若是爹爹真的被捉,此事绝不能拖延。你也是知晓太子手段。从地牢里出来的还有人样么。”

    方城沉默了片刻,“你在此等我。莫要乱动。”

    苏皖急忙点头。

    已是子夜十分,夜里有些冷,隐隐有冷风从身边吹过。

    苏皖环臂,站在树下来回踱步。

    心底已是一片乱麻,上一次她用药从比肩口中得知消息,她分明把消息传了出去,结果他们却惨败。

    她琢磨了许久也想不明白。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难道是...

    突然远处闪起一片火光,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响起。

    苏皖心急火燎,快步朝那边走去,透过枝叶可见众士兵似是围困了一人。

    火把在夜里格外明亮。

    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人,身姿修长,容颜惊人的绝美,挂着淡漠的笑意,那双眼冰冷无比。

    似乎早已料到了他会来一般。

    苏皖耳边顿时一阵嗡鸣,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颤地发冷。

    这是他的骗局..分明是他设的局。

    苏皖后退了一步,未想那人的视线突然朝这边而来,心头猛然一惊。

    腰间突然被环上一只有力的大掌,苏皖惊呼却被捂住了嘴。

    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看到那副面容,苏皖眼泪差点落下来。

    他没有睡过去!

    怎么会!

    比肩脸色冷漠无比,伏低了身子,将苏皖紧紧箍在怀中,视线未看她,而是死死看着前方。

    只见拓跋嗣盯着他,未有任何动作,唇角翘起,似是在微微讥讽。

    比肩喉结微动,过了半响见他收回了视线,扯着苏皖便转身回去。

    到了帐中,比肩松开了她。

    苏皖已是浑身无力,瘫倒在地,眼中还残存着不可置信。

    “你..怎么会...”

    比肩粗喘着气,冷冷看向她丝毫不留情面:“愚蠢!”

    苏皖眼角滑过泪意,把身子蜷缩在了一起。

    “怎么会..”

    爹爹没有被抓,可是方大哥却..而她也不知会面对如何的处境。

    过了半晌,苏皖扬起脸来,眼睑一片绯红。

    “你杀了我吧。”

    比肩望着她,上前狠狠攥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不敢是么!竟敢拿药害我!我竟未想到..”

    苏皖猛然推开他,歇斯底里吼道:“我要你救了么!若不是你们!我会来到这里么!若不是你们这些侩子手,我娘根本不会死!”

    比肩眼神猛然一变,思绪转了几转。

    “你说什么!你爹难道是孟颉!”

    听闻孟颉有一女,名唤孟瑶光,藏得极深。未想却是送到了此处!

    原来一切都是这女人在骗他!

    那些柔情都是她的手段!

    比肩身子晃了晃,气息竟有些不稳。

    好!做的真好!

    比肩平声第一次红了眼,拔起长刀就要砍向她的脖子。

    苏皖闭眼,做好了承受的架势。

    却听哐当的一声响,帘子被倏然掀开。

    苏皖睁眼,只见长刀躺在地上,帐内已是无他的身影。

    唇角缓缓绽出一抹苦笑来。

    果然她还是败了。

    第二日,苏皖本以为会有人来抓自己,却未想一切如未发生那般。

    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梦。

    从来未觉得一日是如此漫长难熬,到了夜里苏皖也未等到比肩回来。出门问了平日里和比肩一同的将士。

    却被告知比肩已是被都督下令入了地牢。

    苏皖心底的那根弦顿时崩掉了。

    为何是他入了地牢,而不是自己!

    忆起昨夜的那双冰冷淡漠的眸,苏皖不禁浑身发凉。

    难道是比肩顶替了自己。

    苏皖伸手,指尖覆上那把他一直佩戴的长刀,倏然将那刀拥入了怀中。

    闭眼,两行清泪滑落。

    他对她已是极好。

    阳光明媚,鸟儿在枝头乱叫。

    层层叠叠士兵的喧喝声在不远处回荡。

    木兰这早正欲去训练兵将,路上却遇到了苏皖。

    被她拉到了偏僻的一处,见她倏然直直跪下。

    木兰心底猛地一跳,急忙去扶她起身。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苏皖摇头,眼底红了一大片,眼睫上挂着泪珠,我见犹怜。

    “求你。帮我救救他。你与比肩同为将领,如今比肩入狱,求你帮我。只有你能帮我。”

    木兰蹙眉,望着不远处训练的士兵沉默。

    此事非同小可,听长孙大哥说,比肩一事涉及奸细。虽她也未完全知晓其中缘由,此事她着实不好插手。

    “求你!帮我救他好么!你带我去见都督,苏皖从未求过你,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苏皖哭得泣不成声,喉中哽咽。

    木兰有些不忍,她知道苏皖与他们之前有些国家之间的沟壑。

    或许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实的。

    但国家和身份都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可如今他们却能为对方做到如此地步。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木兰听着她所说的,心底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于是蹲下了身子,正色看着她:“你想去见都督?”

    苏皖哭哑了嗓子:“如今成败已定,苏皖只求一死。不想再牵连任何人。苏皖只求死的干净无愧。”

    木兰心底颤了颤,撇过视线。

    “好。我答应你。你先回去,等候着消息吧。”

    自答应了苏皖的请求,一整天木兰都有些魂不守舍。

    难道这种处境之下,只有死才能解脱么。

    苏皖怕是十有八九便是奸细,而比肩却容忍苏皖的作为,甚至最后为了救苏皖自己去承受后果。

    本不应该有感情的,但却比任何人的都要炽热剧烈。

    木兰犹豫了很久,最终在夜里来到了都督的帐外。

    若是她与拓跋嗣说此事,依照拓跋嗣的手段,死亡便是对二人最好的结果了吧。

    木兰心底很难过,她面对这些也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内心是不想让他们死的,知己难寻,国家仇恨却又横在面前。木兰别无选择。

    当手块要触及账子的时候又顿住,木兰面色有些犹豫。

    一旁的将士侧目,倒是有些好奇。

    木兰闭眼,一把掀开了帐帘,进了里面便直直跪下。

    “参见都督。木兰有事要报。”

    拓跋嗣视线落在兵卷上,似是对木兰的到来见怪不怪。

    “讲。”

    木兰抬眼,看着一旁的青枫。

    拓跋嗣唇角微翘,挥手示意青枫退下。

    待到只剩下他二人之时,木兰深吸了一口气。

    “木兰有事相求。”

    拓跋嗣抬眼,眼角扫过一丝漫不经心,盯着她的眼睛。

    “求人就是你这般求的么?”

    木兰死死咬唇,心底有些羞辱,欲作势磕头却又听他道:“过来。”

    放在身侧的手有些发抖,木兰眼睫颤了颤。

    他又想做什么?明明知晓自己无法接受如今的他。

    “既然没事那便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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