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复姓结合 (12)
“你来我们家干吗?”
“司徒娇呢。”
“找我们阿娇干吗?我们阿娇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见就可以见的。”
她话刚落音,司徒娇从楼上披头散发的下来了,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讽刺道:“还真是没眼力见啊?不知道我们家现在最不欢迎的人就是你吗?”
司徒雅缓缓上前,扬手就是两个耳光,左右两边,毫不手软。
“啊——你敢打我?!!!”
又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司徒娇鬼哭狼嚎地扑向她,想与她拼命,司徒雅抬腿就是一脚,把她踢到了茶几旁,头撞在茶几上,立马起了一个大包。
阮金慧被这突入其来的袭击吓傻了,待反应过来时,便像条母狗一样扑向司徒雅:“你敢打我女儿!!”
司徒雅身后的两名壮汉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牵制住了疯狗阮金慧,另两名壮汉牵制住司徒娇,司徒雅走到阮金慧面前,扬手也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并且告诉她:“这一巴掌是替我妈妈打的。”啪……又是一记耳光:“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阮金慧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歇斯底里挣扎辱骂:“你这个舞女生的贱货,竟然敢打老娘的脸,老脸绝不会放过你!”
啪……又是一记耳光落在了脸颊,司徒雅冷冷的提醒:“你再骂,骂一声我就打一次,你想让你那些阔太太朋友们知道你红肿的脸是被你老公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女儿所打,那你就尽情的骂,你骂的痛快我打的也痛快,因为,我早就觉得你欠抽了。”
阮金慧被司徒雅的话气得嚎啕大哭,司徒娇刚想破口大骂,见司徒雅目光犀利的扫向她,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哭着说:“你给我等着,我爸要是回来了,绝不会轻饶你!”
司徒雅冷哼一声,吩咐四个壮汉:“给我砸。”
那四个男人接到命令后,便把门外放着的家伙拿进来,全是一根根又粗又重的铁棒,然后扬起来就往客厅砸,司徒娇和母亲吓坏了,两个人抱在一起躲在沙发边瑟瑟发抖,听着耳边电器和装饰品破碎的声音,发出了声声凄厉的尖叫。
家里几个佣人见这样的场面,也是吓得各处躲藏,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止,更何况,他们也不想阻止,因为平时都受够了两个女王的气。
屋里很快一片狼籍,司徒雅走到沙发边,丢下狠话:“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从今往后的司徒雅,再也不会任你们这些人欺压。”
离开了司徒家的别墅,司徒雅再次来到了医院,上官驰还是没有醒,她静静的凝望了他片刻后,去学校请了几天假,准备全心全意的照顾上官驰,直到他醒来。
在她悉心的照料下,第三天,上官驰终于醒了,睁开眼的瞬间,他看的是司徒雅酣睡的容颜,他想抽回自己被她枕在头下的手,却不小心惊醒了她,司徒雅猛的站起来:“你醒了?”
对于她关切的眼神上官驰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指着门的方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这时,上官夫妇和女儿却来了,一看上官驰醒了,他们都十分高兴,可是一看到媳妇难过的表情,马上又发起愁来,上官晴晴诺诺的问:“哥,又怎么了?”
“叫她出去。”
上官驰撇过了头。司徒雅强忍着想哭的冲动离开了病房。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嫂子?这几天可是她一直在你床边不眠不休的照顾你。”
上官晴晴对哥哥的态度很是不满,颇为埋怨瞪着他。
“好了,你们也出去吧,让我来跟他谈谈。”
上官老爷意味深长的睨向儿子,老夫人便将女儿拖出了病房。
待病房只剩下父子俩时,上官汝阳说:“真的有那么恨吗?恨到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我现在不想谈关于她的话题,如果你想谈是这个,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有没有想过背叛或是欺骗的你的人,她们也有自己的无奈?她们打心眼里或许并不想伤害你,只是因为有苦衷?”
“是指谁呢?唐萱还是司徒雅?”
上官驰冷冷的睨向父亲:“应该是指唐萱吧,她离开的原因怕是只有你最清楚。”
上官汝阳脸色有些不自然:“我怎么会清楚,我跟你一样一无所知。”
“真的一无所知吗?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唐萱离开的前一个月,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约出去?你到底都跟她说了什么?”
上官汝阳表情愈发不自然,连眼神都是闪烁的:“难道你以为是我把她逼走了吗?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来这样不实的消息,但我可以保证一点,我不是那种重视门当户对的家长,没有理由要把她逼走。”
“到底唐萱的离开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的,就像司徒雅利用我的事一样,瞒不了一辈子。”
原本,上官老爷是想做一做儿子的思想工作,却不想思想工作没做成,反而被他质问了一通,他颇有些懊恼的出了病房,对着老伴说:“走了,回去了。”
见老公表情僵硬,老夫人担忧的问:“出啥事了?”
“没啥事。”
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司徒雅看到一位护士拿着药向病房走来,忙上前说:“给我吧,我送进去。”
护士把药递给了她,司徒雅再次来到了病房,上官驰的态度却依旧还是那么不好。
“该吃药了。”
上官驰冷冷的拒绝:“拿走。”
“干吗?为了不想看到我,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吗?”
“既然这样,就该识趣的让护士拿进来。”
“我是你妻子,我替你拿药进来有什么不对?”
“没有不对,就是我不想吃你拿进来的药。”
上官驰的自尊心还是那么强,他按响了床位边的警铃,不耐烦的说:“我现在想休息了,但是一直有人在打扰我,请你们来把她带出去。”
司徒雅把手中的白开水啪一声掷到了桌上,用前些天他激将她的话说:“这样就倒下了,我怎么会选了你这样的人报仇?早知道你这么不堪一击,我当初就应该挑个更出色的人选才对。”
“滚出去。”
上官驰的脸色气得铁青,司徒雅倔强转身,走就走,走到门边时,却听他说:“是你吧,在我昏迷的时候,是你在我耳边说,心是可以收回的?”
她停下步伐,缓缓把视线移过去,没有否认:“是。”
呵,上官驰冷笑:“是吗?你真的觉得心是可以收回的?那你教教我,怎样才可以收回?”
司徒雅无言以对,沉默了片刻后,她说:“很久以前有个人跟我说,心是可以收回的,但是方法我却不知道,因为我的心从没有打算收回来。”
“你也会有心吗?像你这样十年把自己卖一次的女人也会有心吗?真是可笑。”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都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会交心的男人,在你昏迷的这几天,我的害怕你看不到也感受不到,这个地方……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先后住到了这里,而第一个重要的人却已经离我而去,我多么害怕第二个人也会这样离我而去……所以我请求你,想怎么恨我都可以,不要再折磨自己,不要再喝酒喝到胃出血……”
“胃出血怎么了?疼的地方只会在心里。”
司徒雅闻言心如刀割,她含泪望着他,哽咽着说:“你会调查我和李梦龙的关系,你怎么不调查过去的十多年,司徒雅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也许你知道了我的过去后,你也会体谅我今天的所作作为。”
说完这句话后,她便默默的出了病房,留给了上官驰一抹孤单倔强的背影。
也许是因为她那一抹背影的缘故,接下来两天,上官驰对她的态度稍稍缓和,虽然还是不理不睬,但最起码不再厌恶地赶她走了。
出院的前一天晚上,司徒雅下班来到医院,听护士说上官驰胃口不好,中午什么也没吃,她便给婆婆打了通电话,询问了片刻后,来到病房内。
“你中午没吃饭?”
上官驰闭眼假寐不理睬她。
“想吃山芋吗?我去给你买?”
上官驰睫毛动了动,依旧不理睬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想吃的意思喽?”司徒雅替他掩了掩被子:“看来是真的想吃了,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这个喜好?”
她渐渐有些习惯他的不理不睬,见他不吭声,便自问自答:“是妈妈告诉我的,妈妈说,某人小时候,每次想吃烤山芋就任Xing的绝食。哎呀,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她冲他笑笑,起身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不用感激我。”
司徒雅这一出去,便两个小时没有回来,上官驰不禁有些纳闷,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却是关机状态,他犹豫了一下,又把电话拨给了妹妹:“晴晴,你现在到医院来一下。”
上官晴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气喘吁吁的问:“哥,这么突然让我来干吗?”
“你嫂子二个小时前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开车出去找一下。”
“就这事啊?”
上官晴晴无语的翻翻白眼:“人家病的半死不活躺在床上你漠不关心,现在人家两个小时没来看你,你反而倒紧张了,真搞不懂你怎么会是我哥,我这么直爽的人怎么会有你样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哥?哎哎!!”
“叫你去就去,说那么废话干吗?!”
上官驰把靠在腰间的枕头向她扔过去,丫气得直哼哼:“去就去,动什么手啊。”
待妹妹离开后,上官驰陷入了沉思中,片刻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季风的电话——
“去查一下关于司徒雅的所有资料,尽快给我送过来,要详细。”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6章 心疼她所有的遭遇1
烤山芋一般都是要到深冬的时候才能生意好,因此司徒雅几乎跑遍了大半个B市,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终于找到一处卖山芋的地方。
她兴奋的指着烤炉的山芋说:“老板,给我包三个大的。”
“好咧。”
付了钱,司徒雅捧着热乎乎的山芋往回走,正准备拦车时,忽尔一辆面包车从她面前一闪而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车里的两名黑衣男子便将她掳了进去,手里的山芋掉到了地上,滚出了好远的位置。
“你们是谁?”
她惊慌的质问,想要挣扎,胳膊却被那两个男人牢牢的禁锢。
“我们是谁你不需要知道,到了目的地后你便什么都清楚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上官驰的妻子 ,你们绑架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其中一名男人冷酷的扬扬唇角:“我们才不管你是谁,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是前怕狼后怕虎那还怎么在道上混?”
“多少钱?雇佣你们绑架我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双倍的给你们,现在就把我放了。”
“呵,小姐,不好意思,虽然我们爱钱,但我们也不能为了钱而不重视信誉,你就乖乖的闭嘴吧,免得烦了我们,把你嘴给封上。”
司徒雅见钱财收买不了两人,便开始静下心来思考,她平时谨言慎行,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谁会恨到想要绑架她呢?
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事实上,她预感的百分百正确,当两个黑衣男子把她带到一处破旧的废墟楼房时,如预料之中,看到了她唯一的仇人。
“司徒雅,是不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栽到我手里?”
阮金慧一脸阴毒的走到她面前,接着,司徒娇也出现了,她咬牙切齿的对母亲说:“妈,别跟她废话,上次她是怎么羞辱我们的,今天我们就加倍还给她!”
“还是肯定要还的,只是,我今天一定要把我这些年的耻辱一并讨回来。”
司徒雅冷冷的看着两人,嘲讽的冷笑:“你这些年的耻辱?这句话是替我说的吧?”
啪……
阮金慧扬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司徒雅的脸瞬间便印出了五根粗粗的手指印:“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作对,我今天要不让你尝点苦头,你就不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妈,让我来。”
司徒娇上前,按了按手指的关节,卯足了吃Nai的力气突然一巴掌甩了下去,司徒雅眼前一阵金星闪过,唇角渗出了红色的血丝,她的两只胳膊被黑衣男牢牢控制,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鱼肉,只能任她们宰割。
母女俩开始你一巴掌我一巴掌,打得不亦乐乎,司徒雅死死的咬着唇,因为心上的伤口总是被人拿出来肆意展露,所以她已经感觉不到痛。
“现在知道惹老娘的后果是什么了吧?敢带人砸我的家,简直就是找死!”
司徒娇待母亲话一落音,抬起腿就是狠狠一脚揣到了司徒雅肚子上,边揣边说:“说我们是欠抽的人,我看你才是欠打的贱 货。”
“女儿,这样对她太客气了,我们应该来点更激烈一点的。”
“妈,咋样激烈?”
阮金慧下巴一仰:“去把我带来的家伙拿给我。”
司徒娇跑到外面的车子旁,从后车厢翻出了母亲的家伙,是一根细细的皮鞭,“是这个吗?”
“对。”
阮金慧接过去,冲司徒雅阴笑笑,把皮鞭往她脸上摩擦了几下:“啧啧,瞧这细皮嫩肉的,真是跟你那个骚狐狸妈吕秀桐当年一样娇美动人,你妈当年不就是靠这一张皮把我老公给勾引了?今天我要是在你这脸上甩几鞭子,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男人被你们这些狐狸精迷惑呢?”
司徒雅脸上已经红肿青紫多处,额头上是隐忍的汗珠,她切齿的瞪着面前恶毒的女人,咬牙说:“你敢动我试试看,上官驰绝不会轻饶你!”
哈哈哈——
母亲俩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司徒娇笑得最是厉害:“上官驰?都这时候了你还奢望他会向你伸出援手?司徒雅,你不是太不自量力了,你把上官驰骗的那样惨,他没把扔进大海里喂鱼就已经不错了,还会管你的死活?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说不定上官驰知道我们替他惩罚了你,还要向我们表示感激之情呢。”
“可不是呀妈,我们真是太善良了,浪费宝贵的时间替天行道,老天爷一定会保佑我们长命百岁的……”
“好了,我们办正事吧。”
阮金慧扬了扬手里的皮鞭,视线睨向司徒雅:“其实我也挺不忍心毁了你这如花似玉的脸,这样吧,你给我们母女俩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我们就放过你怎么样?”
“呸!”
司徒雅往她脸上吐一口痰:“该下跪的人应该是你们,想让我给你们下跪,你做梦!!”
阮金慧被她激怒了,她大喝一声:“把她给我绑起来!”
两名黑衣男把司徒雅用绳子绑住手捆住脚,然后闪到了一边,阮金慧手往半空中一举,一皮鞭狠狠的甩了下去,司徒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却充耳不闻,又是一皮鞭甩下去,司徒雅皮开肉绽,站在一旁的两名男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一名上前说:“司徒太太,往她身上打就好了,别往她脸上打。”
阮金慧愣了愣,愠怒的质问:“怎么?莫非你也被这狐狸精的脸给迷惑了?”
“不是,只是有些看不下去,就算是替自己积德,下手轻点吧。”
“呵,真是可笑,第一次听到干你们这行的人竟然还把积德两个字挂嘴上,是不是跟你们这行业太不搭了?”
男人脸沉了沉:“让你不要打脸就不要打脸,惹怒了老子对你没好处。”
司徒娇见他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忙扯了扯母亲的衣袖,悄悄附耳说:“妈,听他的,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
阮金慧轻咳两声:“咳咳,那好吧,我会注意的。”
她再次扬起手,往司徒雅后背前胸狠狠的挥舞下去,一鞭又一鞭,司徒雅终于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阮金慧这才满意的收手,把皮鞭往地上一扔,“行了,走吧。”
母女俩刚走到门口,忽尔阮金慧又停下脚步,“妈,怎么了?”司徒娇疑惑的问。
“这小贱人有幽闭症是吧?”
司徒娇蹩眉想了想:“是的。”
“那可不能就这样便宜地放了她。”阮金慧吩咐身后的两名男人:“把她给我关到了右边那间黑屋子里,门务必要锁牢。”
司徒雅被他们抬到了废墟楼房右侧的一间小黑屋里,把她扔进去以后,只听咔嚓一声,门被无情地锁上了。
一望无迹的黑暗,是司徒雅最最害怕的场面,她昏迷了很久以后醒过来,看到四周的一片黑暗,突然惊慌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缝里流了出来,身上很疼,心里更疼,她不敢睁眼,她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司徒雅,你不可以就这样倒下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因为,那些带给你痛苦的人,她们都还好好的活着。”
眼泪越流越多,混合着她身上的血迹,这个时候,为什么那么的想妈妈,如果妈妈泉下有知,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该多么心痛欲绝,十年了,那些把她踩在脚下的人依旧还是把她踩在脚下,因为爱上了上官驰,她什么都没有改变。
上官晴晴找了三个多小时,也没有找到嫂子的踪影,上官驰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马上让季风带人全城搜索,天蒙蒙亮时,季风回到了医院。
“怎么样了?”
上官驰迫切的询问。
“据城南卖地瓜的中年男人说,太太是被一辆车掳走了,当时她刚买了三个地瓜往回走,结果人被拖进去后,地瓜便遗落到了地上。”
“什么车?有线索吗?”
“现在还没有线索,要等执法大队上班后,从监控录像里看一下车牌号了。”
上官驰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猛得掀开被子,迅速换下身上的病服,季风诧异的问:“驰总,你这是要干吗?”
“我要去找她。”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医生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找太太的事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了。”
“我已经没事了。”
上官驰执意要出院,季风见他心意已决,只好由着他了,两人驱车来到了交通执法大队,调出了当晚城南明阳路一带的监控录像,很快的,发现了一辆尾号7738的白色面包车,把一脸微笑的司徒雅掳上了车。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6章 心疼她所有的遭遇2
“我们要不要报警?”
季风面色凝重的征询上官驰的意见。
他暗自思忖片刻,摇头:“等不了了,先查一下车主的信息。”
车主的信息很快被查出来,是一名叫二愣子的无业游民,上官驰带着季风一干人等来到了二愣子的家,此时正值中午时分,二愣子手拿一瓶白酒,嘴里嚼着花生米,正悠哉悠哉的盯着电视机看抗日剧《小兵张嘎》,时不时的发出夸张的大笑声。
啪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甩到了他面前,他缓缓抬头,看清面前站着的一堆人,吓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问:“几位爷,有事吗?”
上官驰阴鸷上前,一字一句的问他:“告诉我,昨晚被你掳走的女人在哪里?”
二愣子愣了愣:“女人?什么女人?”
“还敢装?”季风一把抽出匕首,对上官驰说:“驰总,像这样的人就少跟他废话,直接放血就行了。”
一听要放血,二愣子吓坏了,连忙求饶:“爷,别啊,我是个老实人,不会干啥违法的事,我真不知道你们说的女人在哪里。”
“看来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了。”
上官驰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人:“把他的手给我按住,先剁两根手指再说。”
二愣子两腿一软瘫到地上,却被季风拽了起来,把他手往桌上一按,刀还没有落下去,他便鬼哭狼嚎的尖叫:“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
“早该识时务。”
季风松开了他,二愣子浑身颤抖的坦白:“昨晚那个女人是被青龙帮的人绑到了城北四里河附近的废墟楼。”
“他们为什么绑架她?”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替他们开车,别的真的不知道,不过好像是有人雇了他们,我走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一点,一个年纪小一点。”
“马上去城北。”
上官驰转身往外走,身后二愣子嚎叫:“几位爷,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啊,不然青龙帮的人会要了我的小命的……”
到了城北废墟楼,上官驰率先走进去,季风紧随其后,左右环顾一圈,却没看到司徒雅的影子,正焦虑时,一名眼尖的打手指着地面说:“驰总,这里有血迹。”
上官驰的视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脸色唰得惨白,他突然放开喉咙呐喊:“司徒雅,司徒雅,司徒雅,你在哪里?”
所有的人都跟着找寻起来,一边找一边呼唤:“太太,太太……”
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司徒雅几次都以为自己接近死亡,可每一次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会听到妈妈在耳边说:“小雅啊,不能睡,一定不能睡,那些迫害我们母女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你一定要坚持住,总有一天,让她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司徒雅……小雅……小雅……”
在朦朦胧胧中,她仿若听到了上官驰的声音,支撑着动了动身体,在地上慢慢的爬行,整间屋子就只有门的缝隙能看到了一丝亮光,而那一丝亮光便是司徒雅现在唯一的希望,她不能让自己死在这里,就算是拼尽全力,她也要让上官驰知道她的存在。
功夫不负有心人,尽管每往前爬一步,身体都钻心的疼痛,可她还是坚持爬到了门边,使出最后的力气用力晃了晃紧锁的大门,就在附近寻找的人蓦然听到推门的声音,便急匆匆的走过去,往门缝里一看,惊喜地呼唤:“在这里,太太就在这里!!”
一听找到了司徒雅,所有的人都向小黑屋奔过来,他们从车里拿出工具,把门上的锁砸开后,上官驰第一个冲了进去。
可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捂住胸口,缓缓的蹲到了地上,一把抱起地上的司徒雅,歇斯底里的吼叫:“是谁?是谁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心仿佛要爆炸一样,痛得不能呼吸,他的小雅竟然被人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司徒雅虚弱的躺在他怀里,动了动嘴唇,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来,两滴清澈的眼泪顺着眼角滴到他的手心,“驰……”
上官驰心疼的抱紧她,耳朵贴在她嘴边:“小雅,你说,我听着,我听着。”
“我好疼……”
司徒雅终于吃力的说出了三个字,可就是这三个字,让上官驰的心都碎了,他突然失控的放声大哭,“小雅,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她们竟然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他们竟然把你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了!!!”
上官驰哭得悲痛万分,这是他三十年来,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流泪,为了女人而流泪。
“我的小雅,你该有多疼……你该有多绝望……多害怕……多无助……啊……啊……啊……”
上官驰崩溃的吼叫,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心痛。
真正的心痛,就是你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人被折磨得遍体鳞伤,而你却无法替她分担那份疼痛。
季风的眼泪也出来了,他跟了上官驰这么多年,何曾见过他如此崩溃,如此伤心,如此难过,所有的人都流泪了,就算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又怎么样,在他们坚硬的外表下,不过都是一颗平凡柔软的心。
“驰总,不要难过了,太太伤得这样重,要赶紧送医院啊。”
季风上前提醒,上官驰这才从悲痛中清醒过来,一把抱起司徒雅,飞奔向外面停着的车,“快,快开车!”
季风迅速发动引擎,向市中心驶去,半途中,他从反光镜里,依旧可以看到上官驰眼角为司徒雅流下的泪,不禁暗想,这一次,他是真的动了真情。
就像某本书上说所,女人哭了,是因为放弃了,男人哭了,则是因为真的爱了。
“小雅,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马上就不痛了。”
上官驰一遍遍的亲吻司徒雅的额头,泪水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司徒雅虽然昏迷不醒,可是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上官驰炽热的眼泪,她嘴上不能说话,却在心里安慰他:“不要难过,我没事,被上官驰你比喻成打不倒小强的司徒雅,不会就这样倒下来。”
到了医院,司徒雅被推进了急救室,医生看到她身上的伤都惊悚不已,到底要有多么狠毒的心,才以下得了这样狠毒的手。
上官驰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仿佛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不会那么不安,季风上前劝阻他:“驰总,你的身体还未痊愈,少抽点烟,太太不会有事的。”
“我要的资料你尽快查出来。”
上官驰双眼折射出阴鸷的寒气,一想到司徒雅身上那些伤,他就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好,我这就去查。”
季风走后没多久,急救室的医生出来了,他赶紧上前,迫切的问:“我妻子怎么样了?”
“已经把伤口清理好,外伤的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内伤可能需要花些时间好好调理。”
“什么内伤?”
“病人患有幽闭症吧?”
“是的。”
“这就对了,心里受了很严重的伤害,应该是长期被自己怨恨的人羞辱或是虐待过。”
上官驰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他颤声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她?”
“这个要看病人恢复的状态,什么时候醒过来什么时候便可以进行探视。”
“好。”
司徒雅这一昏迷便是一天一夜,上官驰在痛苦的等待中,终于体会到了司徒雅那天说那句话的心情:“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这几天,我有多害怕你知道吗?怕你再也不会醒过来,怕你就这样离我而去……”
现在,他也害怕,怕司徒雅和唐萱一样,离他而去。
一直到晚上,才打电话回家通知了司徒雅住院的消息,老夫人刚因为儿子康复松口气,陡然又闻媳妇被绑架入了院,一时间接受不了打击,竟也昏了过去。
醒来时,老夫人便哭着要去见媳妇,上官汝阳安抚她:“别难过,咱媳妇已经没事了,家里已经够乱了,你就别添乱了行吗?”
言外之意,是在指责老伴不该昏过去,让家人担心个不停。
隔天清早,季风来到了医院,瞥一眼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司徒雅,对上官驰说:“驰总,我带来了一个人,他对太太的遭遇了如指掌”
“带进来。”
上官驰握着司徒雅的手,仿佛一夜之间,就苍老了许多。
季风对门外喊了声:“进来吧。”
进来的人是吕长贵,他一看到床上躺着的外甥女,便伤心的扑过去大哭,上官驰眉一蹩:“你是?”
吕长贵哽咽着介绍:“我是小雅的舅舅,我叫吕长贵。”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6章 心疼她所有的遭遇3
“小雅的舅舅?”
上官驰这才觉得他对司徒雅真的了解太少了,结婚近半年,竟然都不知道她还有个舅舅。
“是的。”
“好,你把小雅的事全部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吕长贵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开始娓娓道来,司徒雅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和遭遇。
“二十五年前司徒长风在F市一家夜总会与我妹妹吕秀桐相识,当时我妹妹是那家夜总会红牌舞女,司徒长风对她一见钟情,开始展开疯狂的追求,我妹妹虽沦落风尘,但却洁身自好,并不与客人有身体上的接触,司徒长风得知她喜欢百合花,便用一车的百合讨我妹妹的欢心,在他穷追不舍和细心的攻势下,我妹妹终于接受了他的追求,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当时司徒长风隐瞒了自己已婚的事实,说自己是个商人,专门承包建筑工程,等F市的工程一结束,就会马上娶我妹妹过门,三个月后,我妹妹发现自己怀孕了,可那个时候,司徒长风却已经不在F市,她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便收拾行李来到了B市,从那一刻起,恶梦便开始了……”
“我妹妹做梦也没想到,司徒长风已经有了家室,而且妻子也刚刚怀孕,一时间接受不了打击,到司徒家大闹了一场,却被司徒长风指责孩子并不是他的,我妹妹想要寻短见,司徒长风怕惹上官司,就私下里找到她,承诺孩子出生后会做亲子鉴定,如果证明确实是他的,一定会负起责任。”
“七个月后,我妹妹平安产下一女,她开始每天望穿秋水等着司徒长风来看望她和女儿,可是直到孩子满月了司徒长风也没有出现,我妹妹抱着孩子来到了司徒家,结果被他元配妻子阮金慧羞辱一顿后赶了出去,那时候我妹妹万念俱灰,想要抱着孩子轻生,可是看到孩子纯真的小脸,却又不忍心那样做,经过一番痛苦挣扎后,她不再对司徒长风抱有希望,但是却希望他,可以看在孩子的份上,每个月给一笔赡养费……”
“他给了吗?”
上官驰阴沉的问。
吕长贵摇头:“没给,司徒长风之所以发家,所有的钱全是他妻子娘家的财产,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为了我妹妹一个风月场上的女子而放弃大好前程,他不禁不给我妹妹赡养费,甚至还威胁我妹妹,如果再敢抱着孩子到他家里去闹,就找人要了她们的命,我妹妹心疼 孩子,纵然很不甘心却还是把这口气给咽了。”
“你妹妹当时为什么不求助于法律?”季风不解的问。
“我妹妹又没读过什么书,除了姿色好一点,啥本事也没有,离开夜总会她便没了收入,带个孩子又找不到工作,当时连一日三餐都是问题,哪里还有钱请律师打官司。”
“真是挺不容易的。”
季风开始同情司徒雅悲惨的命运,虽然自己也不比她好多少。
“我妹妹就只有我一个亲人,我们父母去世得早,所以她便只能依靠我,我妻子一直不能生育,她就把孩子拖付给我们,然后出去找临时工赚钱,白天她在路上给人擦皮鞋,晚上就到露天排挡替人洗盘子,每天早出晚归,我妻子见她那么辛苦,便好心提醒她可以回到夜总会上班,时间充足不说,钱也赚得多,可我妹妹却不同意,她说,她不想让女儿长大后被人在背后议论,她的妈妈是靠出卖**把她养大的。”
“常年累月的艰苦工作,睡眠不好饮食不好,她原本的花容月貌很快便不复见,二十几岁的女人看起来就像四十多岁,这样的生活她却坚持了五年,而这五年小雅都是由我妻子帮她带着的,我们开的是杂货店,带孩子也挺方便,我妹妹很感激我们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向她伸出的援手,所以从小就对小雅说,长大后一定要对舅舅和舅妈好,我这外甥女十分懂事,即使她长大后我们给她惹了很多麻烦,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们。”
“七岁了,小雅要读书了,我妹妹更加辛苦的工作,从牙缝里挤钱出来让她上学,为了不让她形成自卑感,即使她一天只吃两顿饭,也要让女儿穿上漂亮的衣服,吃上可爱的棒棒糖,只是我们小雅太懂事了,她不愿意让妈妈饿着肚子却把钱省下来给她吃零食,于是每次妈妈给的钱她都偷偷的存起来,最后再如数交到妈妈手里,从不乱花一分钱。小小年纪就知道替妈妈分担辛苦,就是从七岁那一年开始,她每天晚上都跟着妈妈去露天排挡洗盘子,一洗就是三年,别的孩子手伸出来水嫩嫩的,而我们小雅的手伸出来,却是……”
吕长贵说不下去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上官驰的心里亦同样如刀割,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某个晚上,他领着司徒雅去吃夜排挡,当时,她眼里的忧伤,以及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这个地方,我来得次数比你还要多。
当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此刻,却在听到吕长贵叙述后,彻底明白了,也不禁十分心疼,他的小雅,童年竟是这样悲伤。
“那你外甥女就没有去找过她父亲吗?”
季风愤愤的质问。
“怎么没去过,去过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是小雅八岁那一年,她妈妈有一段时间身体很不好,不能够再出去工作,学期马上要开学了,我妹妹便让她去找她父亲,希望司徒长风可以看在女儿的份上,给她一笔钱,让她交了学费,小雅到了司徒家,还没有说明来意,便被司徒长风赶了出去,而他的小女儿,也就是司徒娇,竟然把一只被她家狗啃了一半的馒头扔给我外甥女,趾高气扬地讽刺说:‘要饭的,馒头已经给你了,赶紧滚吧。’”
上官驰深吸一口气,眉头紧紧的蹩到了一起,他单手紧捏床护拦,切齿道:“继续说。”
“从那以后,不管过得怎样辛苦,小雅都不再去找爸爸了,我们也时不时的接济她们娘俩一点,只是那时候生意不好做,我们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小雅十岁那一年,一件晴天霹雳的事发生在我妹妹身上,她因为常期饮食不规律被检查出患了胃癌,那一天,我妹妹跑来找我,哭得伤心欲绝,她求我收留小雅,我当时真***的混蛋透了,跟妻子一商量,觉得两个大人都生活得紧巴巴,再多个孩子那日子还怎么过,就狠心的拒绝了她,让她把孩子送给司徒长风,我妹妹哭着挣扎了很久,怕自己哪天突然死了吓到女儿,只好同意了我的提议。”
“她知道女儿是多么不想去那个家里,可还是找了个理由把她带了去,母女俩坐在司徒家门口,我妹妹对司徒长风扬言,如果不收留她的女儿,她们就一直坐在那里,直到饿死为止,让所有的人都看看,司徒长风有多么残忍,一开始,司徒长风以为她只是吓唬吓唬他,可没想到,我妹妹这一坐就是两天两夜,他妻子不禁恼了,又是拿臭鸡蛋砸,又是拿水泼,就是赶不走我妹妹,后来惊动了居委会,居委会的人找到了司徒长风,跟他做了一通思想工作,司徒长风这才迫于外界压力答应了我妹妹的要求,收留了我们小雅。”
“她应该不会想留在那里吧?”
上官驰面无表情的询问,眼底的痛楚清晰可见,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他没有遇见他的小雅,如果让他遇见了,他一定不会让她后来受那么多苦。
“当然了,我妹妹走的时候 ,小雅哭得天昏地暗,看到女儿哭得那么伤心,我妹妹自己又能好受多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患了绝症,她怎么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委屈,跟着她就算是过得穷一些,但最起码每天都开开心心,为了打消女儿要跟她回去的念头,她狠下心说:‘如果你不听妈***话留在这里,妈妈明天就会消失让你再也找不到。’就这样,小雅因为妈***威胁留了下来,同时,地狱般的生活也开始了,阮金慧和她的小女儿想着法儿折磨她,而司徒长风却视若无睹的任由她被欺负,终于有一天,小雅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哭着跑回了家,一到家里就跪在我妹妹面前,抱着她的腿哭着说:‘妈妈,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会努力赚钱养活自己,妈妈,那个家里没有一个人喜欢我,她们整天打我骂我,我真的受不了,妈妈,不要赶我走……”
“我妹妹当时听了这样的话心都碎了,可想到自己每况愈下的身体,再次狠心的把她逼了回去,那一晚,我们小雅一个人坐在马路上哭了整整一夜,我一直跟在她后面,实在于心不忍就把她妈妈患病的事告诉了她,她得知母亲患了绝症,突然跪倒在我面前,歇斯底里的哭着求我一定要救她母亲,我当时看着外甥女小小年纪,却经历着同龄孩子所没有经历过的痛苦,心一软便答应了,就这样我妹妹的病一直拖了两年,没有一丝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而我已经没有钱再给她医治,小雅就去求她爸爸,可想而知,司徒长风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管不闻的这种人,怎么可能愿意出钱救我妹妹,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小雅绝望之迹,就跑到市政府看到领导的车子就拦,没想到这个方法还挺管用,司徒长风被叫到政府严厉批评了一顿,并且要求他必须出钱医治我妹妹,司徒长风再次迫于外界压力答应了,可却也从那时起,开始觉得我妹妹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拨之而后快。”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6章 心疼她所有的遭遇4
“有一天,医生对我们说,最近医院从国外引进了一种治胃癌的新疗法,只是费用比较贵,小雅一听能救妈***命,当即便答应不管费用多少,都愿意接受治疗,她跑回家跟父亲要钱,可司徒长风那时在我妹妹身上花一分钱都觉得心疼,更何况自从被政府喊去批评后,他已经在我妹妹身上花了不少钱,一听要动什么手术需要十万,当即便拍桌子怒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还把我们小雅给痛打了一顿,警告她再敢到外面乱嚷嚷,就打断她的狗腿,小雅伤心的哭着跑来找我,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当时也是穷途末路,就在那时候,李甲富出现了,他或许是听人说了小雅的遭遇,开门见山就说:‘我可以给你十万。条件是,你给我的傻儿子做媳妇。’
”小雅那时才刚刚十三岁,对于媳妇两个字的概念尚且模糊,但是救母亲的心却是强烈的,所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于是李甲富就跟我们签了合同,他给了小雅十万元,要求小雅过了年就到他家里做童养媳,有了那十万元,我妹妹得以有了动手术的机会,手术很成功,我妹妹的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小雅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另一件悲剧的事情又发生了……”
“那是个风雨雷电交加的晚上,司徒家的佣人来医院通知她,说她父亲要找她谈谈,小雅瞥一眼重症病房里仍旧昏迷不醒带着呼吸器的妈妈,跟着佣人回到了司徒家,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刚一到家里,就被佣人骗到了杂物房锁了起来,她拼命的呐喊砸门,却没有一个人替她开门,那间杂物房很黑很暗,小雅似乎预感到了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歇斯底里里的痛哭起来,后来她凄厉的哭声引起了一位老佣人的同情,老佣人冒着被开除的危险替她开了门,她疯狂的在大雨里向医院奔跑,尽管已经拼了命的跑,可却还是晚了一步,司徒长风那个畜生怕我妹妹活着只会继续连累他,竟然和妻子买通了值班的护士,拨掉了我妹妹的呼吸器,致使我妹妹呼吸不畅意外死亡。”
“你怎么确定是司徒长风拨掉了你妹妹的呼吸器?”
季风沉痛的开口。
“小雅看到他们了,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司徒长风和阮金慧正慌慌张张的从医院里出来,然后迅速坐进车里扬长而去,小雅冲进病房的时候,我妹妹的心跳已经停止了,他们把小雅骗走,就是想加害于我妹妹,那一天,是我们小雅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也是在那一天,仇恨的种子在我们小雅的心里深深的扎根。”
“她开始想要替母亲报仇,可那时候毕竟年龄小没有那个能力,于是决定等,等到有能力的那一天,不惜余力让司徒长风付出惨痛代价,李甲富后来找到她,要她跟他回家,她却拒绝了,以自己年龄小为由拒绝了,李甲富很生气,强行要带她走,她却以死想逼,李甲富被震慑住了,担心她真的死了,自己落个人财两空得不偿失,只好无奈答应,但却要她保证,到了十八岁马上跟他儿子成婚。”
“转眼间,我们小雅十八岁了,在地狱一样的环境里长大了十八岁,十多年的时间,她受的是别人几辈子也不可能会受到的罪,每一次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问自己,妈妈是怎么死的?每一次想要哭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生活不相信眼泪,即使把眼泪流成珍珠,灰暗的生活也不会因此而闪光。李甲富再次找到了小雅,要她履行十八岁结婚的诺言,小雅却再一次拒绝了,这一次她坦白的告诉他,自己想要报仇,一天不让司徒长风受到应有的惩罚,她一天不会嫁为人妇,李甲富虽然有钱,但也没有能力替她扳倒司徒长风,争执了许久后,还是没能赢得过小雅,他问小雅要等多久,小雅告诉他,时间无法确定,但早晚会是你们家的人。”
“因为她这句话,李甲富才放了心,之后几年便也没来找过她,正当小雅几乎已经快要忘了这个人时,他却在前不久又出现了……”吕长贵停顿一下:“之后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吕长贵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把小雅的过去全部坦白了出来,说完后,每个人的心情都极为沉重,尤其是上官驰,他的心像被压上了千斤大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视线缓缓移向司徒雅,却诧异的发现,她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原来,她早已经醒了,听到舅舅说起她的过去,就像是恶梦重新来过一样,她的心,再次被撕成一片一片……
“你们都出去吧。”
上官驰沙哑的命令,待季风与吕长贵离开后,他突然倾身吻上司徒雅的眼角,吻干了她眼角所有的泪痕,贴在她耳边痛心的说:“从此以后,有我的地方便是你的家,从此以后,我家里的人便是你的家人,从此以后,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从此以后,你的仇便也是我的仇。”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7章 饿久了的男人1
司徒雅听了上官驰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眼泪再一次悄无声息的滑落,她哽咽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恨我了吗?”
上官驰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恨了,我的小雅你已经很可怜了。”
“真的一点都不恨了吗?我曾经想过利用你。”
“真的不恨了,我现在对你只有满满的心疼,至于利用,你尽管利用吧,我甘心被你利用。”
司徒雅含着泪笑了:“驰,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重生的勇气。”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谢谢你每一次面对我的无视疏离,都不曾退缩放弃,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我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清自己的心。”
是谁说,爱情只会伤人心?直到这一刻,司徒雅才坚信,爱情也有治愈的作用,她与上官驰,互相治愈了彼此心中难以磨灭的伤痕,虽概念不一样,但却都因一个情字,她治愈了他心中爱情的创伤,而他则治愈了她心中亲情的创伤。
“你的意思,是不是从今往后,我都可以依靠你?”
上官驰笃定的点头:“是的,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唯一的依靠,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点委屈和伤害。”
司徒雅再次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是却说:“驰,我希望你不是同情我,虽然我的遭遇很悲惨,可是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并不是你的同情,如果我想要你同情我,早在那一天你揭穿我谎言的时候我就向你坦白了,我之所以不坦白,就是怕你会以为我是再为了自己做错的事找脱身的借口……”
“傻瓜,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同情,所以,不许再胡思乱想了,现在听我的话乖乖休息,我有点事出去一下,天黑前一定回到你身边来。”
他替司徒雅掩了掩被子,再次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看着她乖巧的把眼睛闭上,才放心的出了病房。
上官驰亲自打了通电话给司徒娇,约她出来见个面,并且让她母亲也一起跟过来,地点选在了一间极豪华的酒店。
司徒娇蓦然接到心上人的电话,又是惊喜又是不安,她问母亲:“妈,你说姐夫这会约我们出去是不是因为司徒雅的事?”
“这我哪知道。”
阮金慧心里同样不安,她蹩眉思忖片刻,起身说:“管他因为什么,先去了再说。”
“那好,我先上楼打扮一下。”
司徒娇奔到楼上,拿出一堆彩妆,刚想画的时候,想起了上官驰上次羞辱她的话——‘拜托你下次不要画着这么浓的妆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画妆时我只是想吐,你一画妆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啪一声,她把彩妆推到了地上,嘴里郁闷的嘟嚷:“烦死了。”
二十分钟后,司徒娇从楼上下来了,阮金慧一瞧见她,诧异的挑眉:“咦,我女儿今天怎么没画妆?”
“别提了,有人说看到我画妆就想死。”
“谁啊?哪个瞎了狗眼这么不懂欣赏啊?”
司徒娇不理睬她,阮金慧便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两人来到了金帝大酒店,站在玄关门处,阮金慧啧啧感叹:“当初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早知道上官驰并非传说中的恶魔,就该让你嫁过去的,瞧瞧这大手笔,请我们吃个饭,都选在这么上档次的地方。”
她不提这个事还好,一提这个事,司徒娇便愤愤的说:“所以说,瞎了狗眼的人应该是你。”
“你……”
阮金慧又气又恼,瞪着女儿低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我要是长了狗眼,那你成了什么?”
母女俩像疯狗一样互相诋毁,惹得从旁边经过的人都把她们当成了神经病。
到了约定的包厢,司徒娇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敲响了房门,门开了,两人走进去,看到偌大的包厢里竟然站了一排黑衣男子,个个戴着墨镜,像是**的一样,不禁心里有些打退堂鼓,战战兢兢的把视线睨向为首的男人,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
“注意你的措词,我可不是你姐夫。”
司徒娇愣了愣,突然有些小窃喜,上官驰不承认是她姐夫,那不就代表他还没有原谅司徒雅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扯扯母亲的衣袖,示意她上去讲两句。
阮金慧心领神会,一脸谄媚的上前说:“女婿啊,今天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约我们吃饭了?”
“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个丈母娘?”
他这一反问,司徒娇更是高兴,不急不恼的替母亲回答:“呵,姐夫还真是会开玩笑,你恨我姐我跟我妈能理解,但也不必把我们都给忘了吧。”
“谁说我恨你司徒雅?”
上官驰站起了身,双手环胸走到她面前,目光犀利的质问。
司徒娇怔了怔,马上说:“你不是都已经搬出来住了吗?”
“就因为我搬出来住了,你们就可以把她踩在脚下了是吗?”
上官驰再次质问,阮金慧有些慌了,她一把拉住女儿胳膊:“算了,今天这顿饭我们不吃了,女婿的心意我心领了。”
“还女婿?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或者我说的不够清楚?没关系,我可以说得再坦白一点,我上官驰的丈母娘只有一个,就是吕秀桐。”
蓦然听到吕秀桐三个字,阮金慧脸色唰一下惨白,她拖着女儿想要出去,却被门外站着的两名彪汉给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
她回转头,色厉内荏的质问上官驰。
“既然踏进了这个门,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上官驰用眼神一示意,身后几名男人蜂拥上前将母女俩给牵制住了。
“救命啊,有人想绑架啊——”
阮金慧扯着喉咙尖叫,上官驰冷笑:“喊啊,使劲喊,这酒店是我名下的产业,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休想有人来救你。”
“姐夫,咱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行不行?”
“好好说?你们掳走我妻子的时候,有跟她好好说吗?”
司徒娇脸色沉了沉:“那个女人把你骗的那样惨,你为什么还要替她撑腰?”
“那这么说,我应该感激你们替我报了仇是吧?”
“感激就不必了,你放了我跟我妈。”
“会放了你们的,但还不是时候。”
上官驰从季风手里接过一小瓶液体,举到司徒骄头顶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司徒娇声音开始有些发颤。
“自己看。”
他把瓶子放到她眼前,一看到上面‘硫酸’两个字,司徒娇差点没昏过去,哭着哀求:“姐夫,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千万不要……”
阮金慧也看到了上面硫酸的字样,脸色不比女儿好多少:“女婿,小雅的事我们可以向她道歉,你千万不要伤害了我女儿,你伤害了她对你也没有好处,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你再喊一声女婿,只会加速让我把硫酸泼到她脸上。”
“好好,我不喊,上官先生,求你大发慈悲,手下留情,放过我们吧……”
“你们再对我妻子施加虐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呢?我上官驰可是比你们还要阴狠的人,你认为我会对你们手下留情吗?”
“姐夫,我妈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向我姐道歉的!”
“道歉?你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你们折磨我妻子就是折磨我。”
上官驰话一落音,阮金慧便被拖到了一边,然后他拿起一根皮鞭蹲下来问:“是这个吧?打在我妻子身上的刑具?”
阮金慧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有没有我的眼睛看得清楚,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这个皮鞭落在身上的滋味。”
他扬手一皮鞭狠狠的甩下去,阮金慧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上官驰快速甩了几鞭子后便收了手,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说:“记住,这才是开始。”
“妈——妈——”
司徒娇鬼哭狼嚎的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奈何胳膊被牢牢的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上官驰一步步走向她,举起手里硫酸的瓶子,回头望一眼阮金慧:“还要继续装死吗?再装下去你女儿的脸可就毁了。”
阮金慧闻言忍着身上的巨痛爬起来,一直爬到上官驰脚边,跪着哀求:“我不装了,你放过我女儿吧,我不装了……”
上官驰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毅然决然的把瓶子打开,对着司徒娇的脸泼了下去,随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司徒娇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不敢看一眼女儿,过了很久后,才被季风拽着头发立起来,却不敢置信的发现,女儿的脸还是好好的,并没有毁容。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7章 饿久了的男人2
一支小型**抵到了她的额头,上官驰冷冷的说:“以为那瓶子里装的真是硫酸吗?这样是不是让你们解脱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会一枪就要了你们的命,不会就这么让你们死了……”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说:“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带着一帮人离开了包厢,原本惊悚不已的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直到司徒娇再次醒来,暴发出歇斯底里的痛哭声,才又重新打破这份安静。
“妈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毁了?是不是跟鬼一样了?”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阮金慧抱住她:“没有,你的脸还是好好的,刚才那里面装的不是硫酸,只是白开水而已。”
母女俩抱头痛哭,到这时候,还没有一丝对司徒雅的愧疚,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回到家中,司徒长风一见妻子身上的鞭伤,便惊恐的问:“这是怎么了?”
“老公,我们完了,我们快逃吧……”
“逃?为什么要逃?”
司徒长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驰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我们,他说要让我们生不如死……”
“为什么?我们又没得罪他,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阮金慧与女儿绑架司徒雅的事并没有告诉老公,所以司徒长风对此并不知情。
看瞒不下去了,她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盘拖出,司徒长风听完,突然咆哮的吼一声:“你们有脑子没有啊?招惹谁不好要去招惹司徒雅?你们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任你们欺负的小孩子吗?!”
阮金慧呜呜哭了起来:“我们哪知道上官驰会插手这件事,我们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后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要咽,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娇又怎么样,你们打她的次数还少吗?”
“她岂止是打我们?她还带人砸了我们家!”
司徒娇忍无可忍的怒吼。
“砸了就砸了,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这件事算了吗?为什么就不听我的?为什么要愚蠢到去绑架她,还毒打她?!”
“还不是因为我们觉得上官驰不会插手这件事。”
“他怎么不会插手?那是他妻子,妻子挨了别人的虐待,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的!”
阮金慧像是捡到理一样,仰起下巴问:“对,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那现在你的妻子也被别人虐待了,你打算怎么办?”
司徒长风脚一跺:“你是自找的!”
他头痛欲裂的坐到沙发上,双手揪着头发,已经预感到这次是触了老虎的眉头,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阮金慧诺诺的走过去:“老公,事情会不会很严重?要不我们收拾逃吧?先保命要紧。”
事到如今,就是再生气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留在这里也只会是死路一条,他沉默了许久后,痛心的说:“三天后离开,这三天让我把资金周转一下。”
上官驰信守承诺,天黑前回到了医院,手里还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这是他第一次买花给司徒雅,心情竟然比当事人还要激动。
推开病房的门,却脸色蓦然沉下来,在司徒雅的病床前,坐着一个他很不待见的人,便是暗恋司徒雅的江佑南。
“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不悦的质问。
江佑南站起来,撇一眼仍旧在沉睡的司徒雅,轻声说:“我来看看她。”
“她有我会照顾,你可以走了。”
他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一想到刚才一进门,看到江佑南抚摸他妻子的脸,心里就十分十分不爽。
江佑南沉吟数秒,挪步往病房门边走来,经过上官驰身边时,突然停下来说:“如果不能保护她,那就趁早放了她,会有人给她安定和幸福。”
上官驰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墙壁上警告:“再敢对我妻子有非份之想,就别怪我不客气。”
江佑南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抓住上官驰的衣领,切齿的说:“我对她的感情光明正大,我比你认识她的时间早,而你只是比我运气好,幸运地成了她选中的目标。”
砰,上官驰一拳砸在他脸上,江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债,扬手还了一拳,就在战争一触即发时,司徒雅被惊醒了,她吃力的喊道:“你们要在一个病人面前上演武力表演吗?”
两人怔了怔,忍下了各自的怨气,互瞪对方一眼,上官驰走到了司徒雅身边坐下:“没事,你继续睡。”
她没好气的挑眉:“是不是我继续睡,你们继续打?就在这写着静字的病房里?”
江佑南闻言,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转身离去。
待病房又恢复宁静后,司徒雅心疼的伸手抚摸上官驰的半边脸,生气的训斥:“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冲动的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打架。”
“那个家伙实在太欠打,刚才我一进门,他就像现在你摸着我的样子摸着你,你说我怎么能忍的下去?”
“只是抚摸一下脸庞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还不过分?今天是摸脸庞,明天谁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上官驰明显生气了:“哎我说司徒雅,你怎么每次总是偏袒姓江那小子,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男女之情?”
“又吃醋了。”
司徒雅叹口气:“怎么动不动就吃醋,吃醋是女人的专利,别弄得跟女人一样好不好?”
“谁说吃醋是女人的专利?吃醋是在乎的象征,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吃醋,若是不在乎,管你跟哪个男人好。”
他视线睨向一旁的花瓶,指着那花说:“这谁送来的?”
“不知道,应该是江佑南吧。”
“真丑。”
上官驰起身把花瓶里的满天星拽了出来,换上了他买的红玫瑰,笑着说:“这样看起来是不是美多了?”
“应该是心里美多了。”
司徒雅哭笑不得的调侃。
“几天不修理你,你就皮痒了是吧?”
上官驰向她扑过去,使劲咯吱她的腋窝,司徒雅一边笑一边躲闪,突然嗷一声:“好痛……”
“哪里痛?”
上官驰紧张的抱住她,查看她身上的伤势。
“后背。”
他将她翻个身,掀开她的病服,露出洁白的后背,看着后背上一条条红色狰狞的裂口,心疼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很难看?”
司徒雅小心翼翼的问。
他马上回答:“不难看,我们小雅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貌美天仙。”
话毕,便俯下身吻她那些伤口,他吻的极尽温柔,原来还有些疼痛的裂口,在他的亲吻下,竟是慢慢不疼了。
门哧拉一声打开,一下子走进来好几个人,上官老爷,上官夫人,还有上官晴晴,赫然见到这一幕,都尴尬的背过身:“天哪,你们在干什么?”
老夫人急急的开口。
司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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