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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6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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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了一个带孩子的单身女人,在境湖师范大学门口开了一家商店。

    那女人带的孩子年纪不大,是个姑娘,今年只有五岁。据朱山闲调查的结果,其实孩子就是朱友权的。看来这两人早就好上了,只是出于某种考虑没有公开关系而已,看上去却像是新近结识的。

    朱友权一家在境湖师范大学后门外有三间门面房,而且是并排挨着的,两间门面房在那个女的名下,另一间在朱友权名下。他们用其中一间开商店,另外两间都出租了,不仅自家商店不用付租金,而且每个月都有不菲的租金收入,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这是前天朱山闲就查清楚的资料,昨天晚上老谭过来了,计划今天就把朱友权弄进境湖好好问问。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人弄来的,也不知道在这里是怎么吓唬的,反正朱友权已经在交待事情了,问什么就答什么。

    看朱友权的表情,应该是受了不的惊吓,完全属于懵逼状态。这多少也是因为朱山闲和谭涵川的恶趣味,连丁齐看了都直摇头,这两位师兄年纪也老大不了,居然还有兴致玩这种把戏。

    朱山闲和谭涵川都穿着明代的古装,连帽子都戴好了,他们自己这样打扮也就罢了,居然给朱友权也来了这样一身装束。再看看这间屋子,那可真真切切的明代古建,并不是现代仿古建筑,屋中的陈设也一律都是古物。

    屋里当然没点电灯,桌上点着一只杯口粗的大蜡烛,烛光照得几人的面庞明暗不定。朱友权估计是被打晕了带进来的,莫名发现自己居然出现在这样的场景中,感觉就跟做梦一般吧,不需要动什么其他手段,心理防线很容易就被突破了。

    丁齐起进屋的时候,朱友权又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丁,丁老师!这是哪里,你们在拍戏吗?”

    丁齐脸色一沉:“你认识我?”

    朱友权:“范总要我搜集过你的资料,所以我知道,但这两位古代大侠”

    他话音未落,又突然从椅子上一头栽倒,原来又被谭涵川给打晕了。谭涵川提起朱友权道:“该问的都问了,这就把他送去,他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

    朱山闲提醒了一句:“别忘了给他用点月凝脂,否则出去会没命的。”

    为什么要把人带到这里来审问,因为平常人进了方外世界再出去,记忆会被抹去,这样就省了不少事情。

    丁齐当然没有换古装,一进门还被朱友权认出来了。朱友权见到谭涵川和朱山闲时的就跟见鬼了一般,骤然又见到穿着现代服装的丁齐,感觉更是见鬼了,还好随即就被打晕了。

    谭涵川做事很果断,拎着朱友权就走了,不能让他家太晚,否则可能会节外生枝。丁齐坐下道:“老朱,你和老谭问出什么来了,有没有线索?”

    朱山闲:“当然有线索了。这是个聪明人,而且为人不算太坏,他知道很多事情,但没掌握证据,所以还需要我们再去查证。”

    朱友权曾经是范仰的手下,坑蒙拐骗的事情也参与了不少,但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他并没有参与,所以并不是太受重用。在范仰失踪后,他便抽身退出江湖。

    朱友权能够脱身的另一个原因,是他参与的一桩诈骗案暴露了,被警方抓住刑事拘留了一个月,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情节轻微又放了出来。像这种情况已经引起了警方的关注,所以张望雄也不会再用他。

    如今头看,朱友权参与诈骗案件被警方抓到,最终因证据不足、情节轻微,只被关了一个月便放出来,很可能就是他自己安排的苦肉计,所以朱山闲他是个聪明人。

    朱友权当初怎么会跟着范仰混?那就没法细了,总之有很多“大事”他并没有参与,但多少了解一些情况。

    据朱友权所知,范仰的背景很深,有不少道上的朋友,包括一些所谓的“大人物”,但他并不了解具体情况。通过他的交待,朱山闲却可以推断,范仰与张望雄可能早有合作,或者互相利用。

    范仰应该帮张望雄做过很多事情,也利用过张望雄的资源做过不少买卖。但有关方外世界的消息,范仰应该从未告诉过张望雄。以范仰的性子,他肯定不希望再把这个人拉进来,否则就无法独占好处了。

    范仰当然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沙朗政等几名手下都有参与,范仰失踪后,把柄却抓在张望雄手中。到这里,朱山闲叹了口气道:“丁老师啊,我给你讲个故事,听起来像段子,却是真正发生的。你以后碰到类似的情况,也得多长几个心眼。”

    s:上周去参加中国作协组织的第一届网络学周活动了,没有更新,昨天感觉自己好像也有点假期综合症。

    165、仙人跳

    在邻省的苏北某市,有一户人家姓顾。顾家有两件世代相传的古物,形制特别,难以断定年代与用途。前些年收藏热,很多媒体到各地组织大型的征集民间藏宝活动,并现场录制综艺节目,老顾也动了心。

    他便拿出两件家传的古物参加了一次民间藏宝征集活动,但是没有通过初选,更没有在正式的节目中播出,因为节目组请的鉴定专家也没能给出明确的意见。据专家分析,这两件东西应该是古物,可能出自南宋时期,但结论并不敢确定,更不能确定其形制与用途。

    第一件东西类似金刚杵,有二十多厘米长,看纹饰和形制非佛非道,只能怀疑是某种法器。第二件东西是一尊形似飞天的女子雕像,大约有二十厘米高,该女子斜着身子衣袂飘飘似正欲飞天而去,却展开双臂在侧上方托着一面铜镜,铜镜的直径大约有五厘米。

    和绝大多数民间藏宝人的心态差不多,鉴定不出明确的结果,老顾便认为自己收藏的东西更贵重了,应该是了不得的宝贝,去之后便租了银行的保险柜专门存放。或许正因为他把东西拿出去露了白,结果就被人盯上了,不久后范仰便派人找上了门。

    范仰先是派手下冒充鉴定专家和拍卖行人员去找老顾,是能给他的收藏品做正式的权威鉴定,然后再组织专场拍卖,一定能拍出天价来,只要老顾将拍卖事项委托给他们就行。但是老顾拒绝了,声称这是祖传之物,坚决不能卖,将来还要传给下一代呢。

    范仰又另派手下伪装成收藏家上门,提出想重金求购,哪怕买卖谈不成,也请老顾把东西取出来让他鉴赏一番。但是老顾很固执,不仅没有答应,还将自家的宝贝藏得更紧了,谁都不让看。后来范仰又想了好几种办法,但都没能得手。

    老顾的儿子顾,在江淮省省会逍津市工作。顾就是在逍津市读的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又通过了公务员考试。虽然只在逍津市某区当一名基层公务员,但名牌大学毕业,年纪轻轻、前程远大,一直是老顾的骄傲。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顾下班后晚上有应酬,吃完饭之后又被新交的朋友拉到酒吧里坐了一会儿。他在酒吧里和一个姑娘撩上了,不到三十岁的未婚男子,本就容易被异性吸引,而且对方体格娇、相貌甜美,连声音都那么嗲,更何况他已经喝了酒。

    接下来的剧情很老套又带着神转折。顾没宿舍,请姑娘出去宵夜然后又去了宾馆开房,一番云雨之后,姑娘把安全帽等物证一收,穿好衣服站在门前道:“顾先生,告诉你一件事,我还差半个月才年满十四周岁,不信你看身份证!想怎么样,你看着办吧。”

    顾当时就懵了,这姑娘的模样娇,可身体发育已经很成熟,是十七、八岁倒也可信,但未年满十四怎么都看不出来。本以为是因为自己的魅力有了一番艳遇,结果却遇到了这种事,顾冷静下来之后便问道:“你想要多少钱?”

    姑娘却摇头道:“我的表哥马上就要来找我了,他刚来微信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他了。”

    一听这话,顾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一个早就设好的圈套,结果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姑娘身后的门就开了。门外冲进来两条大汉,而且是和警察一起来的他们已经报警了。警察检查了姑娘的身份证,顾就被带走了

    顾从到大一直是家中的骄傲,受到的都是夸奖和赞扬,也是左邻右舍口中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像这种丢人的事,他根本不想让亲戚朋友们知道。

    但是远在邻省另一个城市的老顾接到了一个电话,问他是想要古董还是要儿子?打电话的人了顾犯的事情,还劝老顾,不要为了两件连专家都鉴定不出来的不明器物,毁了儿子的大好前途。老顾震惊万分,马上就给顾打电话,但已经联系不上,他立刻赶到了逍津市。

    老顾请了律师,在看守所里见到了儿子。而顾坚持不认罪,也告诉父亲坚决不要答应对方的要求,他认为自己是遭人陷害,而对方是敲诈勒索。老顾当然也报了案,结果却查不出敲诈者,那姑娘也坚称自己根本不知道有这事。

    事情到了这一步,那就只能凭证据话了。顾起初还是自信能打赢这场官司的,因为那姑娘看上去根本不像未成年的样子,而且他事先对此也是毫不知情,双方是自觉自愿发生的关系,没有任何强迫与诱骗的行为。

    根据最高人民法院的当时的一条司法解释:“行为人确实不知对方是不满十四周岁的女,双方自愿发生性关系,未造成严重后果,情节显著轻微的,不认为是犯罪。”顾的律师做出的无罪辩护,主要就是想抓住这一条。

    但那姑娘的证词与顾的自辩完全不是一事。姑娘声称是因为好奇才去的酒吧,在酒吧里认识了顾。顾请她去吃宵夜,还要给她买东西,吃完宵夜又请她去宾馆喝茶。姑娘了自己还不满十四岁,但顾却就喜欢的,还是把她带到宾馆去了。

    顾这下是有口都不清了,偏偏他从酒吧把姑娘带出去,先吃宵夜又去宾馆开房,都是证据确凿。最后法庭裁定顾犯了嫖宿女罪,判处五年有期徒刑。这个案子发生在二零一四年,当时的刑法还没有修改,嫖宿女罪仍然单列。

    一审判决出来之后,老顾彻底慌了。又有不知名的陌生人找到他,问他想不想把顾捞出来,或者就让顾在监狱里待满五年?二审上诉要想成功必须要有新的证据,也就是那个姑娘得改口供。对方声称假如老顾把东西交出来,那边就可以想办法让人改口供。

    老顾终于把两件传家宝交了出来,并且后悔不迭,他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听儿子的,应该早把东西交出来,否则事情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在二审之前,顾的辩护律师拿到了新的口供。姑娘终于改口了,她承认自己根本没过尚未年满十四岁的话,当时就是想到酒吧找点刺激在被刑事拘留三个月后,顾终于被放了出来。

    朱友权并没有参与这件事,他只是有所耳闻。此事是范仰吩咐的,从头到尾都是沙朗政负责策划,而那两件东西是一个大人物想要的,沙朗政终于给搞到手了。沙朗政得手之后,兴冲冲地跑到范总那里去表功,朱友权还在范仰的办公桌上看见过那两件东西。

    见沙朗政洋洋得意、自以为手段高超,朱友权私下里还过他:“就为那两件东西,弄得无辜者家破人亡,这不算什么能耐!”

    沙朗政却不以为意,还反过来朱友权:“想知道为什么范不肯重用你吗?因为你就这点出息,总是干不了大事!”

    听到这里,丁齐忍不住皱眉道:“朱友权沙朗政的这番话,听着好耳熟,好像是红梦楼里贾琏的台词。”

    朱山闲:“听你这么一,我也有点印象,的确是贾琏的台词。”

    在红楼梦第四十八中,有个叫石呆子的人收藏了一批古扇,偏偏让贾赦给看中了,贾赦便命贾琏给弄来。贾琏登门以重金求购,结果石呆子坚决不卖。贾雨村听此事便使了个毒计,陷害石呆子拖欠官银,将其家产抄没充公。

    石呆子生死不明,扇子被送到了贾赦这里。贾赦便责问贾琏:“人家怎么弄来了?”贾琏则顶了一句:“为这点子事,弄得人坑家败业,也不算什么能为!”这句话和朱友权沙朗政的那句很像。

    丁齐又摇了摇头道:“其实贾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朱山闲则苦笑道:“你是想朱友权吧?身在江湖,良心已经让狗吃了一半,但另一半还得好好留着。”这又是另一本地师中的台词。

    丁齐追问道:“那个姑娘真是未成年吗?那顾是什么眼神,这其中恐怕有问题吧!”

    朱山闲叹息道:“顾的辩护律师当然也查过这个问题,来也怪,有些记录资料居然找不着了。那姑娘出生在一个边远村庄,当初的卫生所已经不在了,出生证明找不到了。因为一场水灾,最早的纸质落户档案记录也没有了。

    只能根据电脑记录和身份证来确定出生年月,从法律上来讲她就是未成年。虽然从医学角度还可以测定骨龄,但是骨龄测定有误差,法律证据上没有身份证登记年龄有效。而且这姑娘最后改口供了,顾也放出来了,这件事也没必要再去查,就更加不清了。”

    丁齐:“那一家人后来怎么样?”

    朱山闲摇头道:“据朱友权,顾死了。他虽然被放出来了,但受到的打击太大,工作丢了,名声也完了,大好人生毁于一旦,精神有点失常,后来落水身亡。据他是失足溺水,但也有人认为他是跳水自杀。老顾则大病一场,好歹抢救过来了,如今应该还在世。”

    丁齐不知道什么才好,过了好半天才咬牙来了一句:“五年前的事情了?范仰死得好,他早就该死了!”

    朱山闲:“像这样的事情,朱友权刚才了三件。后来范仰死了,但应该还有人了解内幕、掌握证据,沙朗政可能是被人抓住了把柄。”

    丁齐:“这也是仙人跳吧?居然还有这么歹毒的套路!”

    朱山闲反问道:“那你以为呢?所以刚才我,假如丁老师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也要多留几个心眼,防不胜防啊!”

    平常听的仙人跳,往往就是给光棍介绍对象,骗了财物之后女方便不知所踪。更过份一点的则是以美色下套,到了宾馆刚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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