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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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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维桢微微瞪大了眼, 脸上是难以掩饰的错愕。

    这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而是带着慌乱与惊恐的热切,毫无章法, 却用力到像是在咬人。

    有些尖锐的虎牙戳到了唇角上,顾维桢几乎已经尝到了唇边的铁锈味。

    但这是牧归荑第一次主动亲吻顾维桢。

    惊讶之后是无法抑制的欢喜, 所以顾维桢没有躲,而是搂住了牧归荑的腰,纵容着她对自己嘴唇的“蹂|躏”。

    怀中逐渐有类似低泣的声音传来。

    牧归荑终于退开了些许,将脑袋搁在顾维桢的肩膀上,抓着她衣角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也不自知。

    顾维桢轻轻揉了揉牧归荑的脑袋, 如先前一样, 温柔地亲吻她的侧脸、耳垂、头发, 直到她逐渐冷静下来。

    不知沉默了多久,牧归荑才再开了口:“……我很害怕……”

    顾维桢轻抚着她的背安抚着,一边引导性地问道:“怕什么?”

    “我……我怕……”牧归荑的声音有些颤抖, 似乎还有点哽咽,“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人说生死关头总是容易大彻大悟, 牧归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大彻大悟,却也足够她看清一些东西。

    那辆车笔直地撞上来的时候,牧归荑的大脑一片空白。

    纵然她已经提前预知到了危险,并且也为之做出了应对措施与准备,但那也并非是完全的。

    这是牧归荑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某种“杀意”。

    她莫名就有所感觉,那车上的人是真的想要他们死,连加速冲过来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疯狂。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早前牧归荑遇到的最严重的威胁不过就是来自傅时雨的捅刀, 感受到的最鲜明的爱意也不过就是来自于恨她恨得牙痒痒、想尽办法抹黑她名声的杜洵美。

    然而她们或许怀着鲜明的恨意与企图,但都远不至于想要让她去死。

    ——杜洵美或许想过,但也只是维持在“想想”的程度而已。

    而她们的手段或卑劣、或阴险,但最终都是单枪匹马地出现在她面前,牧归荑只要稍微警醒一些,就能一巴掌轻松地扇回去,还能扇得她们找不着北。

    唯有这一次不同,未知来源的恶意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决绝冲到她们的面前。

    若非提前警醒、若非运气好,这时候她们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

    不论后续之中,警方是否能够查明真相为她们申冤,对于已经不在了的人都没有任何意义。

    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下的人,不知欢喜,不知愤怒,不会笑,不会哭,更无法再见到活着的人。

    在牧归荑跳下车的时刻,她脑海里想的不是逝去的母亲,不是自己艰难的过去,不是期望的未来,而是闪现了顾维桢的脸。

    从二十几的温柔美人到十几岁的孤僻少年人,再到更久远的过去。

    在那一瞬间,牧归荑终于想起她们真正意义上初见的场景。

    那是在她更小的时候,十岁上下的顾维桢被父母带着,出现在她的面前。

    彼时她正趴在母亲的病床旁,来探病的客人惊醒了昏昏沉沉的她,然后她一抬头,便对上一张陌生的脸。

    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说不上什么风华,但也足够精致漂亮,尤其是她在看过来的时候,抿起唇角露出一个浅笑,便如春风拂面。

    虽然知道那只是出于礼貌的微笑,但这不影响那姿态足够赏心悦目。

    年纪更小的牧归荑几乎立刻就对这个大姐姐产生了好感。

    两边的家长需要私下交谈一些事情,便将两个孩子赶到一边去玩。

    小牧归荑记着自己是小主人,听话地带着顾维桢绕着附近到处逛,但实际上也没有逛出什么名堂。

    小顾维桢也不恼,只是好脾气地跟在她后面。

    逛到最后,年幼的牧归荑终于到了极限,通红着眼睛,蹲在角落里,憋不住红了眼睛。

    面对病重的母亲,说不惶恐是不可能的。

    先前小牧归荑已经哭过几回,但她也发现每当她哭的时候,爸爸妈妈都会很难过,当她笑的时候,他们也会跟着笑。

    于是那之后小牧归荑便不再当着妈妈的面哭。

    但才四五岁大的小孩子有什么理性可言呢,她能在妈妈面前忍住眼泪已经算是懂事了。

    哭到一半,小牧归荑才想起来面前还有另一位客人,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小顾维桢只是很温柔地看着她,并没有厌恶嫌弃或鄙夷,她也知道牧阿姨病重的消息,对待这个小妹妹也很包容。

    等到小牧归荑反应过来,通红着一双眼睛呆愣地看着面前的小姐姐,顾维桢对着她温柔地笑,伸手拂去她眼睛的泪珠。

    “不要太伤心,牧阿姨一定会没事。”小顾维桢安慰道,“她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

    之后的事情牧归荑都已经记不太清了。

    除去某些天赋异禀的人,小孩子并没有很好的记忆能力,浮现在脑海里的记忆都是支离破碎的画面,有时候牧归荑都恍惚那是不是就只是自己的一个虚无的梦境。

    那时候她确实被安慰到了,小孩子总是很容易信人也亲人,不会深想背后的含义,只能理解字面的意思。

    而且后来牧湘君也确实病愈了,又陪了牧归荑五年的时间。

    等到后来的时候,牧归荑也已经学会了自我安慰,独自舔舐伤口,自然也就将过往的记忆打包丢进了记忆河流的深处。

    但那些记忆就像是一块块石头,并不会随着水流被冲走冲散,而是顽固地落在河底,被磨平了棱角之后,就悄无声息地在某个时刻浮现出来。

    有些记忆浮现得毫无征兆,也毫无意义,但却能让多年后的人品味出旧时记忆中的深意。

    因为爱,所以舍不得。

    因为在意、因为喜欢、因为深爱,便能感同身受,甚至为之欢喜忧愁,恨不得天天守在她身边,只逗她笑让她开心,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愁,更无法接受永远都再也见不到她这个事实。

    这世上的爱有很多种,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珍重与不舍。

    在那一刻之前,牧归荑不敢说她爱顾维桢。

    这一字能说得太容易,却又太沉重,牧归荑不敢将之背在身上。

    顾维桢从来都待她温柔,珍而重之,又兼之她从来都是主动的那一个,所以牧归荑从未想过未来,甚至连现在都未曾多想过。

    何况她们如今才认识多久?虽说之前有各种各样的前缘,但她们真正的相处加起来实际上还没有满一年。

    牧归荑潜意识里总认为爱情二字太远,似乎不与轰轰烈烈联系在一起就难以显现似的。

    她们之间似乎又太过平淡,日常相处自然得像是一汪清泉,没有碰撞,没有苦痛,非要说的话,大约也就是细水长流的互相敬重。

    曾经牧归荑以为顾维桢或许是真的喜欢她,但她自己的感情未必能回报这份温柔。

    直到她以为自己或许会死的那一刻,她才陡然惊觉,原来不知不觉间,顾维桢在她的人生里已经占据了那么多的空间了。

    原本她以为自己早就已经看淡生死,人生得过且过,死了也没什么值得惋惜。

    但在那一刻起,她却突然开始害怕起来,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这件事,而是害怕她再也见不到顾维桢了。

    爷爷尚有子女后代养老,还有小师妹做传承,没什么需要她担忧的,但顾维桢只有她——

    说来好笑,明明顾维桢家业权势惊人,又不少“朋友”,但牧归荑莫名就觉得她与自己才是一类人。

    都是被隔绝在这个世界外的孤身旅人,她们恰好遇到一起,又恰好都与世界格格不入,于是便顺理成章地报团取暖。

    如果她不在了,顾维桢或许会很伤心吧。

    就像她也完全无法想象以后的人生中失去顾维桢的场景。

    她们明明才相处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啊。

    牧归荑茫然,却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本能很快认命。

    感情这种事,本来就不是单纯的以时间作为衡量筹码,否则又怎么会有“一见钟情”这个词呢。

    更何况她们又不只是一见钟情,她们之间还横跨了二十年的人生与缘分。

    清醒伴随着更深沉的恐惧。

    直到进了医院之后,牧归荑还控制不住地发着抖——由于旁边的余尽欢比她好不到哪儿去,也没有什么人觉得意外。

    好心的小护士还特意端来了热水安慰她们。

    牧归荑只能在心底苦笑,她这辈子就没有过这么害怕的时候。

    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这种劫后余生带来的恐惧,仿佛已经蔓延进了骨头里,一时无法驱除。

    与其他人交流时尚能勉强维持镇定,但一想起生死与顾维桢,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也是牧归荑没有直接打电话给顾维桢的原因,她怕自己在听到顾维桢的声音瞬间就控制不住,哭到说不出话来。

    直到这时候,牧归荑都想尽可能地不要让顾维桢担心。

    真正见到顾维桢之后的情况,比牧归荑一开始想得要很多,至少她没有丢脸地当众哭出来——离开医院之后也没有。

    但她选择另一种更突然的方法。

    拽住顾维桢的时候,牧归荑全凭着本能。

    满心的恐惧与不安无从安放,即使是哭泣与倾诉也无法表达内心的惶恐,于是亲吻便来得顺理成章。

    只有那熟悉的气息与温度才能抚慰她的不安。

    顾维桢自然无法知晓牧归荑内心诸多的心绪变化,但她也能体会到后者的感觉。

    因为她也在害怕,或许不比牧归荑的恐惧少多少。

    李秘书和医生警察都说牧归荑和余尽欢运气很好,万幸没有大碍,知道人没事之后,他们便只剩下庆幸。

    但顾维桢却忍不住深想,哪怕只是多想一步——想到她们万一没成功跳下来,万一哪怕有那么一丁点意外。

    只多想一点,顾维桢都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骤停了。

    但她同样也看出了牧归荑的慌乱,于是她就不能慌。

    牧归荑已经这么害怕了,她不能让她更害怕。

    于是顾维桢只是任由牧归荑抱着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发顶,更用力地拥抱着她,安慰着她。

    “不要怕。”顾维桢浅笑着说道,“我知道你舍不得。”

    漆黑的停车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场地边角的大路灯,还有车内自动开启的车内灯。

    暖橙的光与银白灯光的边角交叠在一处,在这偏僻的角落独自辟出一个小世界,供年轻的爱人们倾诉着无声的情愫。

    ……

    牧归荑和余尽欢被撞的消息被压了下去,除了公司队友和警方,圈里圈外甚至都没有传出什么风声。

    余尽欢这回被吓得不轻,她家里人更是放心不下,强制勒令她在家休息,出行都必须有三个以上的保镖随行。

    公司也被这件事搞得后怕不已,干脆就停了余尽欢的工作,放她回家休养了。

    牧归荑这段时间本来就没什么工作,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她就要进新的剧组了,因此也大多都留在家里继续看剧本。

    关于车祸的事,经由顾维桢的安抚之后,她倒是逐渐平静下来,不过也有了后遗症。

    这些天里,除了顾维桢的车,牧归荑本能地排斥一切交通工具,好在近来她也不怎么出门。

    牧归荑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封老爷子,怕老人家担心,只是因此推了周末回家看望他的承诺,她对此还颇为愧疚。

    顾维桢便安慰她:“没关系,等过年的时候,我陪你一块回去过年吧。”

    反正顾维桢家里也没人,到哪儿不是过呢。

    牧归荑便没什么犹豫地点了头,她最近想了很多,也开始考虑要不要把她与顾维桢的关系公开给亲近的人。

    就在牧归荑考虑着带顾维桢见家长的时候,后者倒是行动力十足,速度飞快地给封老爷子发好了消息。

    不过牧归荑目前还对此一无所知,也就暂且不提。

    关于车祸的案件,警方已经开始立案侦查。

    原本后面那样冲上来的车上一共坐了两个人。

    司机是酒驾,而且开的车也是破旧的二手车,属于早就该被直接报废的那种,更别提有什么安全措施了。

    撞车的时候司机就当场死亡了,被救护人员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气。

    原本如果只有这么个酒驾分子的话,警方可能还要为难一下这是属于意外还是蓄意杀人,甚至可能还会倾向于意外。

    毕竟在如今这个时代,光天白日地蓄意开车撞人的事件,也算是一件稀罕事。

    更何况从司机到牧归荑和余尽欢,都没有什么恨他们到要他们死的仇家,至少他们自己是不清楚的。

    而直接让警方将这起车祸定性为蓄意谋杀的原因则在于第二个人。

    第二个人坐在车的后座上,还欲盖弥彰地戴着墨镜和帽子,像是要遮掩身份,同时他手里还拿着斧头和榔头两样作案工具。

    在前面三人跳下去之后,那位凶手就拎着斧头和榔头下了车,一看就是要杀人灭口。

    亏得牧归荑先前反应快,跳下来的时候落到软地上,并没有什么大碍,滚了两圈就飞快地爬起来。

    车祸之流牧归荑无力阻止,但要单论拳交功夫,她能在大部分时候保证全身而退,甚至轻松反制对方。

    拎着斧头的人并不是什么练家子,只是单纯地力气大,挥着斧子一阵乱劈,看着唬人,实际上毫无章法,对牧归荑来说不算什么难以对付的威胁。

    不过这也足够后面直面这一切的余尽欢吓到动弹不得了。

    大约对面也没有意识到这边的目标竟然这么能打,没两下就被牧归荑踹断了腿打掉了作案工具,折了一根胳膊就飞快地怂了。

    等到警方和救护车到场,现场就是活脱脱一个凶案现场。

    在将凶手逮捕回去调查之前,警方不得不先压着他去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出警的警察从医院病房出来之后,一个个都用敬仰的目光看了牧归荑一眼。

    这准度就是他们这种专业制服犯人的都自叹不如,刚好叫他失去行动能力,但实际不会住太久的院。

    当然疼是无法避免的了,还有那条被直接踢折的腿,就算治好了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

    但也不会有人对杀人犯有什么同情之心。

    无论是司机还是余尽欢和牧归荑,三人都明确表示自己并不认识凶手,连见都没见过。

    而根据警方的调查,还活着的那位凶手实际上就是个社会上不入流的小混混,先前有过不知道多少次案底了,打架斗殴偷窃猥|亵什么罪名都有,胆子大得很。

    除了一开始被牧归荑那一脚踢得吓破了胆,之后就是一副全然的流氓姿态,他对于应付警察已经很有经验了,胡搅蛮缠的,就是不肯说出真相。

    警方对这位小混混颇为头疼,但再考虑到那位死亡的司机那种自杀式的袭击方式,又清楚这个案子绝对不止这两个小混混参与其中,重点的应该是背后的人。

    考虑到前面类似的前情,警方最终将调查的重心放到了余尽欢身上。

    案件调查期间,具体情况理论上需要对外界保密,哪怕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也不好往外说。

    所以牧归荑虽然疑惑,但也没有过多探究那边的情况,只是安心等着调查结果。

    但在真相出来之前,牧归荑和余尽欢进医院的事还是带来了一些麻烦的后续影响。

    怀风这边倒是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也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在医院偷拍了不少照片。

    等到余尽欢和牧归荑都已经回家等消息了,他们才突然一下子爆出来这些照片。

    最先被针对的就是牧归荑,照片里她坐在长凳上,微低着头,但也能从她的侧脸看出来她的脸色很难看。

    照片的边缘处则站着几个警察,虽然没录脸,但露出的警服足够令人遐想连篇了。

    原本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通事故,落到那些爆照片的无良媒体口中,倒是被编成了#牧归荑将队友殴打进医院之后被警方约谈#的段子。

    恰好余尽欢在另一个角落里入了镜,她跳下去的时候脸上刮到了草梗断枝,又呆着不知道避让,所以她脸上还有好几道明显的口子。

    所谓开篇一张图,剩下全靠编,无良媒体看图瞎编的能力让当事人都叹为观止。

    但光看图的话,这么一篇瞎话听起来还颇像那么回事。

    看到消息的时候,谭姐脸都气歪了,哪怕是叶清商都鲜少看到她这么生气的样子。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警方那边要查案,要求他们尽量暂时保密,谭姐也没办法直接说明真相造成恐慌。

    但语焉不详的解释和律师函警告并不能让吃瓜群众信服,他们很快就联系到了牧归荑第一次上热搜的情况,再一次提起了#牧归荑暴力倾向#这个话题。

    黑粉们幸灾乐祸,粉丝们极力维护,坚持情况不明之前选择相信牧姐姐,而路人们有的被黑带跑,有的则还见证过之前的反转,对此半信半疑。

    【真的假的,之前不还是见义勇为的女侠人设吗,怎么一下子变成暴力狂了???】

    【说实话,只要经历过几个月之前那几个瓜田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站队了吧,当时被脸抽肿的记忆还在吗[吃瓜]】

    【楼上加一,牧归荑这人简直有毒,反正官方消息出来之前,我是打死不站队了】

    【我没记错的话,余尽欢不是钢琴世家的大小姐吧,牧归荑不就一乡村平民吗,敢打大小姐她不要命了?】

    【我怎么记得有人爆料牧归荑是杜氏的大小姐来着的,正经富二代好吧】

    【不知道这群喜欢自我高|潮的粉丝哪里来的洗脑包,就牧归荑这村姑还是大小姐,我头都给笑掉了,最多就是个野山鸡好吗,别整天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只有我在坐等打脸吗[吃瓜]】

    这种小道消息一般维持不了多少热度,尤其是在当事人都不回应的时候,掉得更快。

    但架不住有人故意想搞牧归荑。

    就那么一张照片,愣是给一圈营销号都轮了一遍,编出来的故事都能直接拿去做社会教育范本。

    而且不止这些打着吃瓜名号入场的营销号,之后更有圈内人下场,阴阳怪气地说起牧归荑上位的内幕。

    当中跳得最欢的就有卓安雪。

    不过她的段位高一些,不管什么时候都知道装可怜,一出来就开始哭诉起她当初在山骨电影剧组受到的不公正待遇。

    她话里话外倒没说剧组的不是,光冲着牧归荑去了,什么故意耍大牌、恐吓前队友、心机深沉、暴力倾向,凡是沾上点边就能杜撰出来的东西,卓安雪全明里暗里暗示出来了。

    她本来就是几人里面最火的一个,在前面那个节目正在播出的时候,人气又高了一层,这话一出来立刻就有不少粉丝倒戈向她,并将之奉为真理,气势汹汹地去找牧归荑和剧组讨说法了。

    何况这时候正好赶上山骨剧组的宣传期,卓安雪还无形间又蹭了一波热度。

    这边卖起惨没完没了还不算,卓安雪又开始隐晦地提起牧归荑私下里混乱的人际关系,明里暗里都是挤兑她靠潜规则上位。

    这一下倒是捅到了重点,前者还只有粉丝参与,后者则一下子勾起了许多吃瓜群众的好奇心。

    事实证明,风流韵事是人类永恒的八卦话题。

    而且还真有人扒出了医院照片的后续,不知道谁的小号悄无声息地在网上发了一张图,正是牧归荑与顾维桢在医院门口停车场相拥的照片。

    不过因为角度与光线缘故,照片上的人并不是很清晰,更看不出男女,就连牧归荑都是靠着火眼金睛的网友反复对比照片身形才扒出来的。

    因为牧归荑出色的外貌,没有看过她作品的人一直都将她当做花瓶,有些人则纳闷这么个糊了好几年的小透明怎么一下子就蹿红了。

    当中肯定有猫腻!

    他们如此断定道。

    吃瓜群众最爱的就是这种猫腻了,一个个吃起瓜来兴奋地不行,还要按照自以为的真相去踩上一脚才舒坦。

    这一下倒是又引发了一波新的讨论,嘲讽有之鄙夷有之,有心人再带带节奏下,风向又开始一边倒了。

    不过这回还不用怀风的公关出手,就有官方出来“站街”了。

    先是当地的警方官博特地@了牧归荑,并郑重地表示:感谢@牧归荑女士为本次案件的调查侦破做出的巨大贡献。

    下附一份刑事案件声明书。

    随后是牧归荑那位一安利成名的大粉,ID为群星之间的那位大佬,直接转了那张模糊的照片,并附言。

    @群星之间:没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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