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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大型屠狗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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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衣浑然不觉, 依旧抱着酒坛子醉哈哈的笑, 只不过猛地被人揪住领口, 他整个人仄歪了一下, “我说的甚?说的甚来着……?”

    仿佛与世隔绝, 周遭一切皆不入耳, 只见余温的茶酒上, 有烟丝袅袅。

    他说的甚?他在说甚?!他说那个整天胡言乱语插科打诨、与自己一道在秦楼楚馆进进出出、浑作出一副登徒子般浪|荡模样的阿笙是个……是个……个姑娘家?

    顾勰直愣愣地盯着秦衣,活要将他盯出一个洞,顿了好久, 他又就着揪紧秦衣领口的姿势站起来,将他也从椅子上拎起,急急舔了下唇, “是你喝多了胡说, 还是我喝多了听错?你说阿笙是个姑娘家……你是不是说她是个姑娘家?!她是女儿身?是不是?!”

    秦衣本就头昏脑涨,被顾勰这么逮着衣领摇来晃去, 没几下子就开始恶心反胃, 俯身哇哇作呕, “她、她本来就是个姑娘家……喝、喝没喝多我都晓得……呕……”

    “你是说真的?……你别不是喝多了酒自己臆想出来的吧?”顾勰还是不敢相信, 他就没见过逛花楼比他还得劲的姑娘家, 调戏头牌?搂姑娘小腰?斗鸡走马?阿笙是个啥玩意儿的姑娘家?

    秦衣傻笑, 拉起他的手摸自己的喉咙,又让他摸他的喉咙,最后神秘兮兮地笑道, “她的……这个……是, 嗝,是假的。不信你自己去摸,我都、都摸过了……”

    “……”

    顾勰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想吐出来没那劲儿,想咽下去看着秦衣干呕也咽不下去,迷迷糊糊地闷了好半晌,最后冷风从窗口灌进来,才把他给吹顺畅了。

    难怪阿笙那小子那么细皮嫩肉的,那么、那么小只,那么软乎乎、白乎乎……

    他张着嘴正愣愣发神,不晓得从哪儿伸出一只手来,高举起叮当响的酒杯在他面前晃荡来晃荡去,厚积薄发着一股气,喊道,“世子来……接、接着喝啊……!喝!接着喝……!”

    还喝个毛啊喝,顾勰的眸中漾出如初晴后水光潋滟般的神采,他忽然伸出舌舔着嘴角轻笑了一下,伸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单掌捞起额前被雨水冲贴在一起的几缕青丝卡进发里,顺势撑住脑袋凹起造型。

    他闭着眼笑,用力闭了一下,又睁开,一切如故,不是置身梦中,这一切都是真的,阿笙真是个姑娘家,活的姑娘家。

    于是他又闭上眼勾唇笑,一只手捂住双眼,一只手抚住脑袋,埋头自己暗笑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看向秦衣,拿起筷子指向他,以一种严刑逼供的姿态勾唇笑道,“嘶…你小子肯定早就对我家阿笙芳心暗许了是不是?”

    秦衣趴在桌上咂了咂嘴,显然是酒醉完了要睡去的趋势。

    “算了,谅你也不敢跟我抢。”顾勰自顾自说着,随手甩了筷子,勾唇露齿,笑得春|光满面,他的手指在桌上打着愉悦的节奏,打了一会儿后戛然而止,“不过,她为什么要隐藏女儿身呢?居然连我都要瞒着……”

    想着,他拍了两下秦衣的脸,“诶,你知不知道?”

    秦衣显然已经睡死过去了。

    “啧,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顾勰舔着唇角,笑了一会儿后拍案起身,忽觉心情大好,一连几日阿笙不理他、不找他、感情是不是淡了尽了的阴霾全都一扫而光。

    他觉得当务之急是回家沐个浴、编个发、换身好看的衣裳,收拾打整一番,天一亮就去见阿笙。

    然而天没亮就打整完自己的顾世子到底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摸黑杀出了国公府。

    于是,天枢阁内外一干藏匿在暗处的守卫天不亮就瞅准了策马扬鞭朝这边奔来的顾世子——顾世子坐在马上,意气之风发;那匹马在顾世子的□□,走位之风|骚。

    一身嫩得发嗲的香妃色,竟还被他顶好的皮囊穿出莫名的清俊飒爽来,微微卷翘的青丝用一根金粉色的钗子拢合,披散在肩后,细小的辫子从青丝里抽出来甩在胸前,发尾用几颗碧血珠子结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焕然新生。

    他来得实在太早,黑漆漆的天边,一抹朦胧的淡白,月亮都还瞧得见,太子爷自然也还躺在上头搂着他的娇娇。

    “叩叩叩——”

    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君漓的眉率先蹙起来,搂紧怀里的锦笙,后者嘤咛了一声,却没有醒,而是蹭了两下君漓热和的胸膛,无意识往他的亵衣里钻。

    “……”君漓被蹭得有些躁,稳住浮动的心绪,哑着嗓子唤她,“娇娇,要醒了吗?”

    锦笙皱皱眉头,睡得酣,呜咽了句,也不知在说什么,柔软的唇搁在了君漓的锁骨处,“唔……”

    “叩叩!”又是两声叩门,云书的声音透着丝焦急,“太子爷,顾世子来了。您……您……”

    “……”君漓一瞬间怔忪,轻抿起唇,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是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眼,黑漆黑漆地,只有一轮淡淡的弯月高挂着,就着天枢阁不熄的金烛倒是可以看清室内之景。这么早……顾勰要干什么,起早约嫖么。

    他默了默,看了眼仍紧紧抱着自己熟睡的锦笙,低声回,“知道了,把他带到茶室去,等着。”

    云书应声,几步离开门外,迅速下楼。

    听到门外没了动静,君漓的五指抚住锦笙的后脑勺,拇指在她耳后轻轻摩挲,“娇娇?”

    “嗯……?”锦笙的声音带着半梦半醒间的软糯,还上扬了个调子,似是在询问。过了好一会儿,她没有听到回应,皱了下眉头,便恍惚睁开眼,抬头望去。

    君漓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像是在思考问题,见她困惑地看了过来,他的眸中便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待捕捉到这一丝几不可见的淡笑,锦笙清醒了不少,从君漓的怀里爬起来,不自觉间,坐起后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锦笙岔开腿骑在他身上,而她自己还惺忪着一双眼望向君漓,不晓得他笑什么。

    “你笑什么?”锦笙揉了揉眼睛,刚睡醒,有些奶声奶气。

    怕不是不晓得男子早上晨起时身体都会有异状,何况是在他火气正盛的年岁,欲|望分外强烈些,她竟然敢就这么坐在他身上,还用这么嗲的声音和他说话。

    君漓的喉结微微滚动,俯身凑到她的耳畔,哑声低语了几句,“……”

    再微微垂眸看过去,锦笙的脸颊连着耳根烧红了一片,他拈了唇角轻笑,咬了咬她那烧得火燎似的耳垂。

    “柳州街头小霸王,烧清醒了吗?”君漓语调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退开一些距离,整了整被锦笙拉扯了一晚上的衣领,随手拈起一件外衣,一边穿衣一边问道。

    锦笙正捂着脸羞臊不已,听到称呼还愣了一下,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你昨晚做春|梦说的。”君漓面不改色地撩起眼帘,挑眉,淡笑道,“柳州街头小霸王?春闺梦里人?花街柳巷杀手锦?立志要睡遍秦楼楚馆一条街的锦少爷?”

    “……”锦笙鼓着脸,拧起两弯眉,一双眸子怨怼又羞臊,紧紧盯着他。

    君漓嘴角挽了个更深的弧度,他捏住锦笙的下巴,张开虎口将她鼓起的脸捏下去,端在手里打量了片刻后,暧|昧不清道,“我很好奇,软软,你拿什么睡她们,嗯?”

    “……”锦笙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红着脸强撑气场。

    “软软要起来吗?”君漓捏了捏她的脸,“我要去上朝了。”

    锦笙看了一眼窗外,惊讶道,“这么早?”

    “嗯。”君漓把她的脑袋扭回来,气定神闲道,“舍不得我走,还想和我睡一会儿吗?乖,今晚再来。”

    “……”还能不能要点儿脸了,锦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然张口往他手上咬,最后逮着他的手腕,叼住了他的食指,像只不好糊弄的小兽。

    然而被咬住的人比之她还要面无表情,就着被她咬住的姿势,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轻轻往怀里一带。锦笙显然没有抵抗能力,径直从他的腿骑到他的腰腹,整个人扑在了他身上。

    君漓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口中轻轻蜷起,明显感受到她温热潮湿的小舌瑟缩了一下,他缓缓地用手指撩逗着她的舌,感受从指尖蔓延开来的丝丝湿暖,心猿意马间,有些无言的旖旎在周遭散开,惹得他一阵口干舌燥,腹如火烧。

    锦笙被逗得齿根发痒,牙关不自觉就松了一些,君漓这才不疾不徐地拿出手指,还在她的贝齿上轻轻摩了一下,继而抬眸,将视线从她的唇移到她的眸,目光中带着揶揄暧|昧的笑。

    锦笙有些羞窘地看着君漓,那双眸子里的笑意璀璨夺目,她移不开眼,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手指取出来了,依旧微张着口。

    两相对视了一会儿,她的口中就积了些唾液,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羞愤地低下头,抬手要去擦嘴角的哈喇子,却被君漓握住了手腕,一把拉倒在卧,只听他哑声道,“我帮你擦。”

    语毕,唇就贴了上来,不似前几次那般浅尝辄止,这回的吻带着些力道,锦笙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得有点儿疼,便嘤咛了一声,于是被捏得更疼。

    她皱起眉,感受唇上被吸吮、碾压、啃咬,唇角的唾液被他吮了去,可他好似意犹未尽,依旧流连在她唇上,片刻之后,又游移到了她的耳畔,咬了咬她滚烫的耳,喑哑着嗓子轻道,“可不可以……吻得再,得寸进尺一些?”

    “……”怎么个得寸进尺法呢?锦笙的神思忍不住飘飘乎,抬眸刚好撞进君漓明亮的招子里,他的眸底有一潭潋滟的情|欲正波动着,眸光似乎有温度,微微发烫,侵略感极强,看得人不自觉紧张地瑟缩起来,深深陷入其中。

    她望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眸,脑子发昏,囫囵地点了点头。

    头都还没点完,唇角就被狠狠一撞,牙齿磕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紧接着,锦笙觉得口中有别的什么温热的东西侵入,顿了一下,她微微睁大双眼——他说的得寸进尺是……伸进来么?

    锦笙口中的津|液被深吮,舌根、齿根被他湿热的舌摩挲得发痒,天旋地转,攻城掠池,她屏住呼吸,双颊逐渐酡红,青涩得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迷迷糊糊地勾住君漓的颈子。

    君漓一只手抚着她的脑后,另一只手揽在她的腰间,紧紧将她扣在怀里,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燥|热感,浮动的情丝盘于心口,又缭绕在腹部,一时间,心跳如鼓。

    他忍了又忍,终于松开唇,细密地吻在锦笙的唇角,喑哑征求道,“窈窈……我想……”

    “叩叩叩——!”

    君漓:“……”

    急促的敲门声忽然传来,打破一室旖旎,锦笙的睫毛一颤,倏地睁开双眼,入目是君漓蹙起的眉,她将君漓推开,见他神色有些不虞,她默了一默,小心地反问道,“……你想怎么?”

    君漓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眸中情|欲显然不减,只是眸底多了几分不曾见的戾气。

    “叩叩叩——”云书也晓得扰人好事颇为不道德,但顾世子今儿个不晓得抽什么风,每走个来回就问阿笙怎么还不下来,再不下来就上去亲自叫她起床云云。

    她现在别的不管,就想知道太子爷走了没有……

    “阿笙,太子爷他……走了吗?”云书闭了闭眼,压低声音道,“那个,顾世子等候你多时了。”

    “顾勰?!天都没亮呢,他这么早来干什么?”锦笙心中一惊,倏地看向君漓,见他丝毫不惊讶,便恍然蹙起眉——他刚才居然没有告诉她!

    君漓依旧紧盯着锦笙,显然没有要应答的意思,看懂锦笙眸中的嗔怪后,淡淡的不悦便晕满了他整张脸。

    “我也不晓得,看他兴致倒是挺好,像是来找你玩儿的。”云书叹了口气,“总之你快起吧,太子爷也快些……那个……”

    这话若是说出口将会十分不中听,强烈的求生欲使云书咽下了后面半句。她总不能说为了避免撞上打了鸡血的世子,趁着天色尚早,太子爷你赶紧翻窗跑罢?

    “……”锦笙能意会,她轻咳了一声,抬眸去看君漓,后者显然没有起身的打算,只静静地看着她,神情淡漠,眸底还有尚未褪尽的情|潮。

    两相对视,锦笙到底还是先败下阵来,她心里着急,生怕顾勰那个性子待会儿惹急了就硬闯上来,思及此,她抿了抿唇,拽着君漓的衣角,“你方才说,你想怎么?”

    君漓不答,抿紧了唇,生怕自己不悦得不够明显,还要挑起眉露出眉宇间的戾色。

    “你要是不回答,那就当你没事了。”锦笙故作不知,一心只想着赶快把太子爷赶走,她从君漓的身上爬起来,然后指了指窗,“你……嗯,太子爷,委屈你了……”

    敢让梁朝太子爷跳窗出门的,迄今为止还真只有锦笙一个,她自知不妥,但想着前段时间他上门来哄她的时候,走的也是窗子,便又觉得宽心不少。万事讲究个开头难而已,他头都开了,现下应该不难了……吧。

    就是这脸怎么就,越看越黑。

    锦笙自认,要是现在是在太子府上,有谁杀到他房间里来找他,那么自己肯定是会立马跳窗走人的。但她明白,自己是自己,太子爷还是尊贵的太子爷,让他跳窗作出这等奸|夫的行为,确实委屈了他。

    这么耗下去也是枉然,锦笙想了想,越过君漓,拿起自己的衣服和束带,抱在胸前,“子渊这个人,你让他在下面等着是不行的,他肯定会乱转悠……要不然,我先下去见他,把他稳在茶室,你再出去?”

    君漓依旧盯紧她不说话,锦笙心以为他同意了,便抱着衣服转头往床下爬。

    双足刚落地,还没起身,身后的人就将她紧紧拥住了,而后,颈边传来一阵酸麻的刺痛,带着湿软和温热,留下一个鲜红的痕迹,烧灼感沿着颈子向四肢百骸蔓延,最后耳垂一疼,她倒嘶了一口凉气,惊呼道,“咬疼了……”

    “下不为例。”君漓哑声在她耳边呢喃,语毕,又勾身在她锁骨处吮出一枚痕迹,因着是坐在她身后,从背后俯身下去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锁骨中间那道半深不浅的沟壑。

    好不容易忍下去的邪火又烧了起来,他默了一默,面不改色地挑眉道,“我帮你束了胸再走。”

    “不要。”锦笙抱紧衣服遮住自己胸口,果断拒绝,“你快走吧。”

    “那我现在跳窗走了,卿卿有没有什么奖赏?”君漓绕着她的青丝,悠哉悠哉地道。

    “叩叩叩——!”拍门声毫无预兆震天响,“阿笙!你怎么还不起来?!我来找你玩儿啦!阿笙?!”

    “!!!”锦笙瞪大了眼睛,顿时手足无措——顾勰这个坑货!当真闯上门来了!怎么也没个人拦着他?!

    云书倒是想拦,但顾勰别的不说,这身手倒是行云流水,少有的高手,拦他的都是些没受过训练的书奴书婢,想着他好歹是出身皇室,因此也不敢出动杀手兵奴跟他动真格的,只能出些奴婢们半拦半就。

    没成想他来过几回锦笙的房间,倒是不需要带路自己就上来了。

    云书急得跳脚,“顾世子!阁主尚在更衣,你还是下去等吧!”

    “什么更衣,三刻钟前就和我说在更衣,现在还在更衣?”顾勰吃错了药,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亢奋,“阿笙!阿笙你在不在?阿笙?”

    “顾勰!你别进来!”锦笙焦躁地挠了挠头,转头望向君漓,简直要哭给他看。

    谁知君漓一脸事不关己,单手将她的青丝绕在指尖,睨着她挑了挑长眉。

    锦笙崩溃,也顾不得自己穿衣了,丢了手里的一团,反而拿起他的外衣,手忙脚乱地帮他穿,但他不配合,锦笙再怎么都穿不好,不由地有些着急,“太子爷你动一动……我不想让他知道、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君漓慢悠悠地拿开她胡乱套在自己身上的外衣,一手撑着床榻,一手端起她的脸,倾身凑到她面前,眸中带着淡淡的笑,“你告诉我,我就走。”

    他没穿好的衣裳被扔在了一边,穿好的衣裳被锦笙弄得松松垮垮,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紧实的腹肌,几根系带从腰间随意耷拉下来,被他撑在床榻上的手压住。他的青丝倾在肩膀一侧,流泻而下,与她的青丝交|缠。

    他就静静望着她,认真地等她回答。

    “啪啪啪!”拍门声、吵嚷声和劝导声乱作一团,房门随着一群人挤在一起的动作晃晃悠悠。

    “就是……”锦笙绞尽脑汁,险些脱口借了薛行风的说法,说自己是他的姘头,最后想了想又觉得这么说出来他可能不会太高兴,毕竟在外边有个姘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是话到嘴边她咽了下去,斟酌道,“就是……互相爱慕的关系……”

    “对……”说完她又觉得不妥,他们之间哪里就谈得上爱慕二字,啧了一声,焦急道,“不、不对……”

    “对,互相爱慕。”君漓打断她,眸光潋滟,眼尾都带着笑,俯身吻住她嘴角的梨涡,君漓呢喃道,“不对,我是深深爱慕。”

    话音刚落,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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