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最终, 莫莺时还是拿到了那个粉色的公仔玩偶。她抱着玩偶在学校里溜了一天。

    下午三点的时候，杜心心的电话打过来, 说活动即将开始，莫莺时应下了。

    禹川不高兴，拉住她不让走。

    “说好了我帮你拿到这个玩偶你陪我一天？”

    “……”

    莫莺时遂将玩偶塞到禹川手里, 道：“社长说我们社里的活动要开始了，所以我得马上回去，学长，这个玩偶你帮我拿着, 就当作是我在陪你……差不多的吧？”

    “差远了好吗？这个破玩偶怎么和你一个大活人比？一个破玩偶你就想打发我？”禹川很不开心。

    “这个不是破玩偶！学长你不要的话我收回来好了。”

    她拿回玩偶, 转身直接就走，没走几步又被禹川拉回来。禹川从她手里拿回玩偶, 表情古怪，“这样……也行，这破……这玩偶我给你拿着, 现在我可以放你回去, 不过七点的时候，你得过来话剧社看我们的演出怎么样？不答应不准走。”

    “……好的, 我记住了, 话剧社的节目晚上七点开始吗？”

    “对, 你记得过来, 我到时候看不到你人的话……”禹川抓起玩偶的一只手, 坏坏地道：“这个玩偶就真成破玩偶了。”

    “……”

    莫莺时心里抱怨：学长真的好幼稚啊！三岁的小孩儿就是这么耍无赖的吧？

    ˉ

    汉服社与绘画社合作得很顺利，活动结束以后, 陶然打开手机发现汉服社再次登顶本地热搜前三，排在第一的是“周晨光演唱会门票五小时售罄”。

    “厉害啊咱们！还有这个周晨光也是，说真的，咱俩去看他演唱会怎么样啊？”陶然道。

    莫莺时从试衣间换好衣服出来，点头。不过她立马又摇头。“我七点要去看话剧社的节目，所以然然你自己去好了。”

    “看什么话剧社的节目？有什么好看的……演唱会才好看啊时时，那票多难买到，我好不容易才从黄牛手里买到了两张，贵死了，你得陪我去看，不去我生气了这次。”

    “……”

    莫莺时想想，觉得……比起话剧社的节目，的确是演唱会更吸引她啊！那她就去看演唱会好了？

    虽然禹川脾气不好，不过她和他好好解释一下是可以得到谅解的吧？

    于是六点半的时候，她和陶然出了学校，打车直奔演唱会的举办场地。演唱会设在当地的大型体育馆。

    陶然从黄牛那里买到的是靠前的票，离舞台仅仅一步之遥。她打算到时候强行冲上去和周晨光合影拥抱。

    演唱会开始前十分钟，莫莺时赶紧给禹川打去电话，不过他一直没接。她觉得禹川兴许在忙演出的事情？

    她于是没有再打，只发了条短信过去。

    舞台的灯光骤然全黑，莫莺时被体育管响彻耳膜的尖叫声惊了惊，她的胳膊被陶然掐了一把。

    “啊啊啊啊开始了开始了！周！晨！光！”

    “……”

    ˉ

    话剧社的演出开始前，禹川才惊觉自己的手机没电了，他赶忙给手机充电开机，然后发现自己错过了莫莺时好几通的电话。

    他点开短信。

    「抱歉啊学长我和然然去看周晨光的演唱会了，你的节目我其实看了好多次彩排了所以我……回去以后我给你做饼干吃。祝你演出顺利。」

    “……操。”

    秦皓换好装过来，见他玩儿手机，提醒道：“还有十分钟开始了哥儿你还演不演？”

    “演个屁啊我演？！不演。”

    “……”

    禹川扔了正要换的衣服，要走，秦皓拦他，“哥儿你这样可不厚道，我们节目不得开天窗？”

    “开天窗就开天窗，演好了演砸了有个屁的区别？！”

    “当然有啊。演好了你小学妹肯定对你刮目相看。”

    “我去。她刮不刮目还不是一样不解风情？”

    秦皓笑，继续道：“你要是让节目开天窗，你小学妹知道是你造成的肯定数落你。”

    “……她还敢数落我？！”

    “她肯定敢了。她敢数落你，可你不敢欺负回去啊是不？不如就演呗？”

    禹川一时语塞，他咬咬牙，决定还是演了。

    哪只第二天他前脚刚进教室，就听到有人在讨论小学妹的事情。

    他随手抓了一个同学来问，“说什么呢你们？说给我听听？”

    同学吞口水，如实道：“我们其实在讨论周晨光的演唱会，”这人拿出手机，放视频，“昨天的演唱会上，这个观众太幸运了被周晨光挑中了上台全程牵着手演唱呢……”

    禹川不屑地看视频，然后懵了。

    视频里，莫莺时被一个长得挺帅的男的牵着手，各种对视深情演唱。

    禹川瞬间变得很暴躁。

    他演出她不来看倒去看什么演唱会？

    变成酸柠檬的禹川不顾现在还是上课时间，直接去了高一一班的教室，进去后不由分说将低头写东西的莫莺时拉走。

    莫莺时还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被禹川拖着进了一间黑黑的教室。这教室年久失修的样子，什么都破破的。

    她被禹川抓着两手腕摁在一堵墙上。禹川的气息逼近时，她忙出声问他，“学长？你干嘛拉我到这种地方？”

    “你说呢？”

    莫莺时摇头，“我不知道啊……”

    禹川凑近她，恶狠狠道：“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

    “学长你看起来有一点可怕，所以你到底怎么……唔……”

    莫莺时睁大眼睛，她的唇被禹川狠狠地封住。这令她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她想推开禹川，但推不动，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好一阵。

    她的声音像一把钩子，勾得禹川有些失去理智。他松了她的手，改为扣住她的腰，揽向自己，又重重吻她的唇瓣。

    莫莺时上气不接下气，红着脸身上没有力气，她扭头抗拒。怕她呼吸不畅，禹川遂离开她的唇，头颅埋进了她的颈弯处，亲吻她的脖子。

    “学长……你……你想干什么……”莫莺时用力问了一句。

    禹川从她的脖子里抬起头，扣紧她的腰，声音低沉，“干你。”

    “什……什么？”

    禹川不回答，用手扯她制服的扣子。她的领口瞬间开了一大半。他低头吻上去的时候，她才真的哭了。

    哭腔又软又绵的，禹川差点真的就想对她来强的，但她都哭了，眼睛还哭得很红，肩膀不时还一抽一抽的，他瞬间就心软了。

    他离开她的脖子，动作快速地给她扣好衣服的扣子。他见她还在哭，咬牙威胁道：“衣服给你穿好了，再哭的话，我还这么欺负你。”

    “……”

    莫莺时立马不哭了，安静地用手背擦眼泪。

    禹川看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又一软，赶紧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抱紧她在她耳边道：“别哭了好不好？”

    “我……我没在哭啊……”

    “没哭你还一直抹眼泪？我这样亲亲你让你有那么害怕？”

    “有……学长你干嘛这样……”

    “操。你还不明白？”

    莫莺时摇头。

    禹川咬牙，“自己回家好好想一想，明天给我答案。”

    “……”

    下课的铃声响起，莫莺时看禹川松懈没再抱自己很紧，忙推开她一溜烟跑出教室。禹川低咒一声，跟上去。

    莫莺时见禹川追上来了，立马又要跑，然而腿短如她，立马就又被禹川逮住了。禹川自她身后圈紧她的肩膀，低头问：“跑什么跑？”

    “我怕你又那样……”

    “我哪样啊？”

    “……”

    莫莺时不说话了。

    “我以后不那样亲你了，所以别哭了，嗯？”

    “……”

    “也不准跑。”

    “……”

    “不回答当着他们的面现在就亲你。”

    “他们”指的是下课后路过的各位远远围观的同学。

    莫莺时害怕，脸红，当即回道：“我不跑了！”

    “我听得见，小学妹你不用回这么大声。他们都被你吓到了。”禹川笑。

    “明明是被你吓到的……”

    “……”

    ˉ

    回家后，莫莺时躲进房间里一阵乱想。她在床上蒙着被子，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脸瞬间红了大半，心也跳得很快。

    她现在还是不明白，禹川为什么那样子……亲她的唇，还有……脖子好多的地方？

    懵懂的她实在想不出来答案。

    翌日，想不出答案的她不敢去见禹川，于是她放了他的鸽子，一天都躲着他，放学后也是直接回了家。

    躲了禹川几天的莫莺时最终还是和禹川狭路相逢。更准确一点来说，她是被禹川堵在了过道上。

    “躲我几个意思啊小学妹？今天也打算直接溜了？”

    莫莺时语塞，支支吾吾。周围有人围观，她怕把事情闹大，只好回道：“我……我没有躲你啊。”

    “还说没有？这几天我故意放你走的，不然你以为自己能躲到哪儿去？”

    “？？？”

    “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禹川朝她伸手。她不过，站在原地不动。并且酝酿着随时找机会跑。她找准时机撒腿就要跑，奈何腿短身体缺乏运动细胞不够敏捷，一秒便被禹川捕获。

    她像小鸡崽儿似的被禹川拎了衣领子。

    “你……你放开我！”

    “不放你能怎么样？”

    禹川说完，弯腰就将她扛在了肩上，一路直走扛进了一间没人的教室。

    莫莺时害怕他乱来，忙胡乱踢他，被他捉住脚踝一阵摩挲。

    “别乱踢啊小学妹，踢到那里你负不负责？”

    没听懂的莫莺时继续踢，“放我下来大坏蛋！我讨厌你！”

    禹川听了这话，当即生气了。他把莫莺时放下地，又提着她让她坐到一张桌上，然后俯身吻住她的唇。她被迫仰着头和禹川接吻，瞬间脸色大红。

    禹川本来不想这样欺负她的，奈何每次一听到她说讨厌自己的话就暴躁，她还总是故意触雷，这就怪不得他了。

    “唔……”

    禹川不理会她这样“唔唔唔”地叫，扣紧她的腰，又抱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他则加深吻她的力道，直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最后莫莺时脸色胀红，喘着气用手捶打禹川。禹川丝毫不介意，任由她乱打一气，反正对他来说这就是在给他挠痒痒。

    莫莺时边打边道：“我讨厌你！大坏蛋！”

    “又说讨厌我？”

    莫莺时当即住了口，但依旧继续打他。

    禹川靠近，捏住她的手腕，道：“再说我哪儿坏了？亲亲你就坏了？那要是做点别的……你不是会觉得我十恶不赦？”

    他的表情坏坏的，看起来一点不像开玩笑，莫莺时当即就怂了，她不打他了，跳下桌子又跑。

    得了便宜的禹川没拦她，她轻松跑到门边，打开门，离开前撂下一句，“大坏蛋，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

    “我要和你绝交！”

    “……”

    禹川想过去，莫莺时双手交叉摆了十字，道：“不准过来！过来我和你当场绝交！”

    “……当场绝交什么鬼？”

    “就是你敢过来我以后都真的不理你了！这几天我也不理你，所以你遇到我了不准过来找我。等我想清楚了以后……说不定还会和你……做朋友。”

    “谁tm要和你做朋友？！”

    “不准过来！做不做朋友我来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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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莺时是真的在认真做“和禹川绝交”这件事。

    她时时躲着禹川，遇到了就立刻跑。这些天的所见所闻令秦皓和黄大海忍不住幸灾乐祸，他俩取笑禹川性子太直，不会追姑娘。

    “没想到你这小学妹这样不解风情吧？都不理你了，看来真的是要绝交啊。”秦皓道。

    黄大海搭腔，“我也这么觉着。哥儿你也不是看上谁谁就从你啊？”

    被调侃的禹川一脚踢翻一张桌子，“好笑？信不信等下你俩和这张桌子一个下场？”

    两人当即噤了声。

    周末，禹川偷偷到莫莺时家的周边晃悠，就是想看一眼莫莺时。他的性子暴躁，轻易不会向人低头，但莫莺时好像是认真的？所以他有点没底，只好从了她，这几天就先不找她。

    但他又耐不住内心的躁动，只好做这种说出去都让人笑半天的sb举动。

    他蹲在路边，看莫莺时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像是在找东西？

    待莫莺时离开这片区域后，他溜进莫家，问秦姨。秦姨告诉他莫莺时是去找小白了。

    “……”

    禹川了然，于是自己骑了辆自行车找了找。不过他没那么sb，找了没多久就让人查监控，不到半小时就找到那狗了。然而傻乎乎的莫莺时还在外边瞎找。

    他当即将狗送了回去。并嘱咐秦姨，“别和她说狗是我找回来的，也别说我今天来过，就这样。”

    “……好的。”

    正巧从楼上下来的罗恩雅看见禹川抱着狗出现，表情有些不自然，她走过来和禹川打招呼。

    “你不是对动物毛过敏吗？怎么还这样抱狗回来？”

    禹川见了罗恩雅却很不耐烦，同时他怀里的小白朝罗恩雅凶凶地叫唤了好几声。禹川看小白一改往日温顺，只对罗恩雅凶，便知道这罗恩雅有多不招人待见。

    罗恩雅被狗凶了几下，忙忍住不耐和厌恶退后，又道：“你在哪里找到它的啊？给我抱吧？”

    “抱什么抱？这狗一看就讨厌你你看不出来？”禹川冷着脸，“这狗对你敌意这么大，该不会是你故意放出去丢的吧？”

    罗恩雅一惊，她忙摇头，“怎么会呢……我不会这样做的。禹川……不如今天在我家里吃晚饭吧？我……”

    “不吃。我和你吃什么饭？”

    罗恩雅脸色一白。又道：“是……是你奶奶说，说让我留你吃饭的，所以……”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罗恩雅，你这人挺搞笑的，我和你又不熟，不用装我和你很熟行不？说句不好听的，你算哪儿根葱啊让我和你吃饭？”

    被人这样说的罗恩雅面子彻底挂不住了，她眼眶一红。禹川没打算给她面子，继续道：“少来巴结我奶奶，没用，我眼睛又不瞎，可看不上你。知道了？”

    “你……”

    罗恩雅说不出别的话了，当即转身跑上了楼。

    回到家后不久，禹川全身的皮肤都起了疹子，过敏严重。刚才找到狗以后，他只想到把狗立刻送回去让莫莺时开心，忘记了自己对动物毛过敏的事情。现在浑身过敏后，他才暗道自己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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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秦姨的电话后，莫莺时急忙赶回家。家里多了几个人，还是秦皓一家。这次还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她最近见过，熟悉得很。

    那人见了她，走过来用手弹她的鼻子，“不记得我了？我，周曦，记不记得？”

    莫莺时皱起眉毛摸自己的鼻子，道：“你到底几个名字啊？一下周曦一下周晨光的……”

    周曦笑笑，认真回答她，“不多不少，我有三个名字，周曦周晨光秦征……你觉得哪个最好听？”

    “？？？”

    路过的秦皓过来解释，“他是我哥，这家伙不想坐办公室爱玩儿音乐，离家出走好多年才混出了头儿，别听他瞎忽悠什么三个名字，真名就一个，秦征，周曦周晨光都是艺名。懂了吧？”

    “……”

    莫莺时点头，弯腰抱了扑过来的小白，问，“所以你们来我家里是？”

    “当然是吃饭呗。怎么你不准吗？”秦皓问她。

    她摇头，“没有不准啊，那禹……”她停住，不问了。

    “禹？你问禹哥？”秦皓逗她。

    “我……我没问他。”

    然后匆忙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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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服社最近都很清闲，社长杜心心也不用社员每日来打卡签到，最近她在忙追踪，追踪周晨光。

    这天午休，她约了陶然莫莺时一起吃饭。莫莺时见杜心心一直在说周晨光的事情，于是把昨天周晨光去自己家里吃饭的事情说了。杜心心当即各种询问。

    “真的假的啊？假的话我要开除你的社籍。”

    “真的啊。”

    莫莺时拿了手机出来，翻开相册，“我拍照了。”

    杜心心看了照片惊讶不已，“我的妈是真人没错！你和他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他爸爸和我爸爸是朋友吧，所以来家里吃饭。就这样。”

    “我的妈呀！那莫大小姐你能不能安排我和他一起吃顿饭？我出钱！这不难！你就试着约他吃饭，成功了再约我过去怎么样？”

    莫莺时想了想，点头，“可以啊。”

    三天后，莫莺时顺利约到了周晨光。她借口躲到厕所给杜心心打电话通知她过来。杜心心到了以后，莫莺时才溜出厕所。

    三人相对而坐。莫莺时假装自己毫不知情，低头吃各种东西。

    周晨光顿时就明白了这是谁的主意。他和杜心心不是没打过交道，当即了然。出门前秦皓还问他和谁约会，他没说。以秦皓的性子，大概会偷偷跟他后边。

    他随意看了看四周，果然看到秦皓拿手机偷拍他和另外两人。

    秦皓本来打算把照片当证据发给他老爹，诬告他老哥乱搞男女关系的，谁知道坐对面的是杜心心和莫莺时？

    于是他把照片发到朋友圈，故意@禹川。

    禹川看了照片当然很生气，狂吃飞醋。

    之后的几天里，暴躁的他就连在食堂吃个午饭也能把人吓死。这不，他打饭路过一处，听到有人在说莫莺时的坏话，添油加醋的，说莫莺时被他给甩了还各种哭求的屁话……

    虽然他还和莫莺时闹别扭，但也是见不得有人说莫莺时坏话的，所以当即一盘子饭菜盖在了那人头上。

    这一幕恰巧被莫莺时撞见了，她以为禹川只是在乱打人，过来就说禹川“大坏蛋讨厌”。

    “我讨厌？你敢再说一次？！”他凶狠地抓了莫莺时的衣领子，问她。

    莫莺时有些被吓到，她不敢说了。禹川遂放开她，她饭都不准备吃了转身就跑出了食堂。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处于暴怒的禹川一脚踹裂了一张椅子。周围的人随之噤声。

    禹川一想照片的事情，还是忍不住追了出去。他跟在莫莺时后边，跟了一路，莫莺时先是到商店买了一盒酸奶加一块面包，又去女厕上了回厕所……

    等她从厕所出来，发现自己放在外边的面包酸奶旁边多了一排的酸奶，外加一盒牛肉面，有牛肉的那种。

    那么哪里来的？

    她抱着一排酸奶满腹疑虑，不过她动脑子想了一下，觉得会不会是别人上厕所放外边的而已？

    于是她只拿了自己原先的酸奶和面包，走了。

    躲在绿化带后边的禹川：“？？？”

    故意不收他给的东西？！……脾气这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