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王爷病了

    凤伽罗一拍桌子，震得珠子都跳了一起来，说：“赵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用这种口气跟本王说话，就不怕本王治你的罪吗？”

    “治罪？”赵琴问：“治我什么罪？杀头吗？我已经死了啊！死都死了，还怕你治罪吗？”

    凤伽罗哑口无言。

    “哈哈哈”原上之大笑出声，“王爷啊王爷，你如今也遇到无可奈何之人了！”

    “错，”赵琴说：“是无可奈何之鬼！”

    看着赵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凤伽罗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哈哈哈，”凤伽罗和原上之一起笑出了声。

    凤伽罗一边笑一边说：“上之啊上之，你说我怎么跟一只鬼计较起来，真是昏了头了。”

    原上之看着赵琴得意洋洋的样子，叹了口气，说：“赵琴姑娘，你真是太失策了！”

    失策？什么意思？赵琴抬眼看着原上之那若有所指的表情，突然想到，自己似乎还要求凤王帮自己找明月呢。完蛋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得罪了他，他怎么会帮自己？

    赵琴赶紧补救，说：“那个，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这个小小的鬼计较了，好不好？”

    凤伽罗看着赵琴，说：“这么快就低头，不像是你的风格啊，赵琴姑娘！”

    “那个，那个”赵琴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也是本姑娘的风格啊！所以，王爷，您就原谅我了吧，好不好？”

    看着赵琴一副讨好的嘴脸，凤伽罗无奈的说：“算了，我才没工夫跟一只鬼计较呢！”

    “好，好，”赵琴赶紧拍马屁，“王爷就是心胸开阔，宰相肚里……哦不，王爷肚里能撑船！”

    “行了，行了，”凤伽罗说：“别奉承了，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求本王？”

    “呃，王爷知道？”赵琴问。

    “废话，你这副溜须拍马的样子，不是有事相求，是什么？”凤伽罗说：“你可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想要本王帮忙？”

    赵琴说：“王爷，我想要你帮我找一个人，我想知道他的情况。”

    “找人？”凤伽罗说：“谁？”

    赵琴说：“泸州城明月楼的明月公子。”

    “泸州城？”凤伽罗说：“天启朝的人？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赵琴说：“他是我的丈夫。”

    “什么？”凤伽罗惊叫了出来，“你，你成亲了？”

    原上之心里也是一惊，他可从来没有听说南宫世家的南宫灵成亲了。

    “是的，”赵琴点点头，说：“我和明月成亲了，现在我死了，很是担心他。所以，想起王爷帮我去找找他，看看他的情形，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凤伽罗说：“我派人去泸州城的明月楼，打探这个明月公子的消息。”

    “真的吗？”赵琴太高兴了，“谢谢你，谢谢！”

    “你先别急着谢我，”凤伽罗说：“我既然帮了你，你打算拿什么谢我呢？”

    “拿什么……”赵琴瞪大了眼睛，“我，我是个鬼，什么都没有！”

    凤伽罗说：“我是个王爷，一直以来，有很多人求我办事，但都不是两手空空。不管是人是鬼，都没有空手求人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我去，连鬼都敲诈。赵琴咬着牙，说：“我什么都没有，那你是帮还是不帮？”

    凤伽罗说：“帮……”刚说出一个字，就看见赵琴眼睛亮闪闪地望着他。

    接着说：“帮？是不可能的。本王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姑娘，你还是另找他人吧。”说完，把脖子上戴的灵玉之心取了下来，放在一边。

    “你……”赵琴只觉得火冒三丈，她恶狠狠的看着凤伽罗，企图用眼神杀死他。

    可惜，凤伽罗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杀气。

    “那个，赵琴姑娘，”原上之小心翼翼地说：“你这么盯着王爷，也没什么用。咱们要不再想想办法。”

    赵琴泄了气，又转头看着原上之，哀求道：“原公子，不然你就帮帮我吧！”

    原上之：“我……”

    “咳咳，”凤伽罗说：“我拒绝的事情，南诏国就不会再有人答应你了，除非他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所以，赵琴姑娘你就打消你的念头了吧！”

    “他，他……”赵琴指着凤伽罗对原上之说：“他不是没有戴灵玉之心吗，怎么会听到我说的什么。”

    原上之无奈地说：“姑娘，就是猜都能猜得到啊，哪里还用得着听见。”

    “哼！”赵琴郁闷地坐了下来。

    “咳咳，本王饿了，上之，备膳！”凤伽罗说。

    “是，请王爷移步花厅用膳。”原上之陪着凤伽罗离开了。

    一时间，院子里变得静悄悄的。

    赵琴坐在珠子里，茫然的看着周边的一切，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凤伽罗来到花厅，悠闲地吃着午膳。酒足饭饱后，一边喝茶一边问：“上之，这女鬼是什么来历，你给我讲讲吧！”

    原上之说：“王爷，您刚刚怎么不直接问赵琴姑娘？”

    “问她？”凤伽罗说：“你觉得她愿意跟我说实话吗？她昨天在你这里留了一宿，你肯定把她的来历都问清楚了吧。这样我就不费力了，你直接说吧！”

    “王爷英明！”原上之说：“赵琴姑娘的真实身份，是天启朝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南宫灵。”

    “南宫灵？”凤伽罗说：“本王可从来没听说过南宫钰嫁女儿啊！”

    “是啊，”原上之说：“这其中必有缘由，王爷可以派人去查一查。”

    “查？”凤伽罗说：“一个小小的南宫灵，值得本王去费这功夫吗？”

    原上之问：“那王爷的意思是……不查？”

    “查，怎么不查？”凤伽罗说：“我倒要看看这个女鬼究竟是怎么个来历。不过，不能耗费王府的人力。上之，你去查？”

    原上之：“……”

    “怎么？不愿意？”凤伽罗斜睨了他一眼。

    “不敢，”原上之赶紧应下，说：“能为王爷做事，是上之的荣幸，上之定当竭尽所能把差事办好。”

    “这还差不多！”凤伽罗说：“你把珠子拿来，本王回府了。”

    “是！王爷稍等！”原上之回到院子里去拿那颗锁魂珠。

    “是要走了吗？”赵琴闷闷地问着。

    “是的，王爷要带你回府了！”原上之说。

    “我不想在他那里，”赵琴说：“原公子，你能不能让我留在你这里。”

    “对不起，”原上之说：“上之能力有限，不能……”

    “算了！赵琴打断了他的话，说：“你也不用说对不起，我们本来就是萍水相逢，陌生人而已！”

    看着赵琴这么消极的样子，原上之突然觉得有点不习惯，他说：“我们不是陌生人，赵琴姑娘如果不嫌弃，上之愿做姑娘在南诏国的第一位朋友。”

    “朋友？”赵琴抬起头看着他，说：“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朋友？我现在只是一个鬼，什么都没有。”

    “朋友相交在心，不在身。”原上之笑笑说：“姑娘可愿意？”

    “愿意，愿意！”赵琴忙不迭的点头，“你一定要经常来看我啊！”

    原上之说：“一定！”

    赵琴想了想，说：“还有一件事，原公子……”

    原上之打断看她的话，说：“上之！”

    “什么？”赵琴没明白。

    原上之说：“姑娘既然已经把上之当朋友，就请直接称呼上之的名字吧！”

    “好！”赵琴说：“上之，你也别总是姑娘姑娘的了，就叫我赵琴吧！”

    “好！”原上之说：“赵琴刚刚是想跟上之说什么？”

    “啊，”赵琴一拍脑门，说：“差点忘了，上之，我就想跟你说，帮我想想能从这珠子里出去的办法。如果我能出去，就可以自己去找明月了。”

    “知道了！”原上之说：“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吧！”

    “嗯，谢谢你，上之！”赵琴感动的说。

    原上之说：“走吧，我送你去王爷那，以后我会常去看你的。”

    “怎么这么久？”凤伽罗看见原上之走了过来，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珠子，说：“我走了，不用送了。”

    凤伽罗一回到王府，就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门锁上。

    紫彤狐疑地看着凤伽罗的背影，身边的紫霞说：“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紫霞说：“王爷不会是在宫里被王上责罚了吧？看着脸色不太好啊！”

    “不可能啊，”紫彤说：“王爷这趟去天启朝，差事办得很好啊，王上应该奖赏咱们王爷才是，怎么可能责罚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紫霞摇摇头，说。

    紫彤说：“我去看看吧！”说着，沏好了一杯茶，快步走到了王府内院。

    刚走到王爷卧房的门前，就听见王爷在房内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啊，生气了？”

    “别这么小气嘛！”

    “不就是没帮你办事嘛，至于吗？”

    “要不你再求求我，兴许我就答应了？”

    “……”

    紫彤停住了脚步，心想，这是哪位侍妾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能跟王爷发脾气。她没敢敲门，只是站在门外静静地等着。

    紫彤听了半天，也只是听到王爷一个人的声音，心里有些纳闷，这侍妾好大的脾气，王爷这么赔小心都不理睬，心中突然涌上一口气，想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她敲了敲门，说：“王爷，紫彤给您送茶来了。”说着，不等王爷应答，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紫彤刚走进去，就愣住了，她看见王爷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

    看见她进来，凤伽罗的脸色沉了下来，厉声说：“谁叫你进来的？”

    “我，我……”紫彤支支吾吾地说：“奴婢是给王爷送茶来，奴婢怕王爷口渴，奴婢……”

    “奴婢？”凤伽罗一拍桌子，说：“你还知道你是奴婢，想来就来，我还以为你是主子呢。”

    “王爷！”紫彤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都颤抖了，“王，王爷，奴，奴婢错了，不该自作主张，请王爷责罚！”

    凤伽罗沉着脸正想开口，突然听见珠子里的赵琴说：“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小姑娘怕你口渴给你送茶来，你还要罚人家，没道理！”

    凤伽罗只觉得一股火从心中燃了起来，他恨恨地向桌上的珠子盯了过去，赵琴也死死地盯着他，没有丝毫退缩。

    “王，王爷！”紫彤小心翼翼地开口，“请王爷责罚！”

    “算了，”凤伽罗说：“你退下吧。记住，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是！”紫彤珠泪涟涟，退了下去。

    “我发现你的胆子真得很大！”凤伽罗冷冷地说：“而且，你很喜欢挑起我怒气。”

    “你想多了！”赵琴说：“我就事论事罢了。”

    “就事论事，好，就事论事！”凤伽罗说：“没想到南宫世家的大小姐这么喜欢打抱不平。”

    赵琴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转念一想，肯定是他逼原上之告诉他的。哼，有特权了不起啊！

    赵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怎么又变哑巴了？”凤伽罗说：“果然是大小姐脾气！养不教父之过，本王倒是很乐意和你的父亲谈谈子女教养问题。”

    “凤伽罗！”赵琴怒视着凤伽罗，说：“你凭什么去找我父亲？”

    凤伽罗说：“你说我凭什么？”

    两人僵持了起来，赵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看着凤伽罗那副以权压人的样子，赵琴恨不得一拳砸到他脸上。可是心中一个声音却在说，冷静，冷静，这里是封建社会，王权高于一切，和他谈平等是天方夜谭。

    怒气在赵琴的胸膛里转了几圈，渐渐消散了。

    赵琴软了下来，说：“凤伽罗，你是吓唬我的，对吧？你不会去找南宫珏的，是吗？”

    凤伽罗本来以为赵琴会跳起来，没想到她的态度突然转变了，有点不适应，说：“一介草民，不值得我一个王爷去过问。”

    “那就好！”赵琴闷闷地说：“我想休息了，你能出去吗？”

    “休息？现在？”凤伽罗说：“这大下午的，你要休息？”

    “午休，不行吗？”赵琴干脆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看着赵琴这个样子，凤伽罗突然觉得很有趣。

    赵琴等了半天，发现他还坐在自己的面前，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管不顾的睡午觉了。

    等赵琴一觉醒来，发现屋子的灯已经亮了，凤伽罗斜倚在床头，正在看书。

    借着灯光，赵琴打量着凤伽罗，暖黄的灯光里，凤伽罗的五官变得柔和起来，整个人也显得亲切了许多，看着看着，赵琴突然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被人注视着，凤伽罗怎么会没有感觉，更可况这个还不是人，是鬼。

    “能不能别盯着我看啊！”凤伽罗边翻书页，一边说：“被鬼盯着让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赵琴说：“你还真是毒舌，一开口就气死人。”

    “呵呵呵，”看着赵琴气呼呼的样子，凤伽罗从床上下来，走到桌旁坐了下来，把锁魂珠托在手心，对着赵琴说：“好了，不气你了，我们讲和，好不好？”

    赵琴看着凤伽罗含笑的脸，说：“好吧，讲和了！”

    看着凤伽罗这张放大的脸，感觉自己在别人的手心里，赵琴觉得有点不自在，说：“你能不能把我放下。”

    “好！”凤伽罗轻轻地把锁魂珠放下。

    紫彤端着茶水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下午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她听见王爷在里面自言自语，心里的疑虑越来越大。

    “咚咚咚”紫彤敲了敲门，说：“王爷，紫彤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凤伽罗说。

    紫彤推开门，走了进去，把茶水放到桌子上，眼角迅速地把房间里扫了一遍，没有看到任何人呢，心底一惊。

    “下去吧！”凤伽罗说。

    “是！”紫彤拿起托盘，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赵琴说：“大晚上喝这么多茶，你不怕睡不着吗？”

    凤伽罗说：“无妨，本王喝惯了！”

    紫彤在门口听见王爷又开始自言自语，心里简直要崩溃了，心想，王爷不会是疯了吧！

    她飞快地跑了出去，一路跑到王府大总管韦玄的房间。

    “韦总管，韦总管，”紫彤在门口急切的唤道。

    韦玄开了门，看见是紫彤，吃了一惊，问：“紫彤姑娘，这时候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我，我……”紫彤气喘吁吁。

    “莫着急，先进来喝杯水，缓一缓。”韦玄把紫彤让进了屋里，给她倒了一杯水。

    “可是王爷有什么事？”韦玄问。

    “韦总管，王爷出事了！”紫彤焦急的说。

    “什么？”韦玄惊叫道：“出了什么事？”

    紫彤吞吞吐吐地说：“紫彤觉得，觉得……王爷好像……病了？”

    “病了？”韦玄说：“既是病了，就赶紧请大夫，到我这里来作甚？”

    紫彤说：“王爷的病，不是一般的病，是……”

    韦玄看着紫彤为难的表情，忽然明白了过来，说：“紫彤，病了就是病了，病了就要治，不能讳疾忌医。是不是王爷不让宣太医？没关系，咱们找个外面的大夫，秘密的接进府里，不教外人晓得就是了。”

    紫彤：“啊？”

    韦玄接着说：“紫彤，你是府里的老人了，这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王爷生病这事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跟个刚进府的小丫头似的。”

    “不是，”紫彤分辩道：“韦总管，你明白！”

    “我明白！”韦玄说：“王爷生了……那病，你一个女孩子不好意思明说，没关系，我明白！”

    “韦总管！”紫彤满脸通红的说：“你误会了，王爷，王爷没有生……那病。”

    “啊？”韦玄楞了一下，说：“那王爷生得什么病？”

    紫彤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紫彤说：“……当时屋里就没有其他人，可是王爷有说有笑的，您说，王爷是不是病了？”

    韦玄仔细把紫彤所说的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说：“我怎么感觉王爷不像是病了，而像是……”

    “什么？”紫彤问。

    韦玄看了看窗外，凑到紫彤面前小声的说：“被鬼迷住了。”

    “什么？”紫彤惊得差点跳起来，“韦总管，你说王爷被鬼缠上了？”

    “嘘——”韦玄说：“小声点，别被别人听见。”

    “哦，”紫彤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心地向窗外看了看，低声说：“韦总管，你怎么知道王爷是被鬼缠上了？”

    韦玄说：“绿萝。听说在王府别院，绿萝见鬼了？”

    “是啊！”紫彤说：“韦总管，你知道这事？”

    韦玄点点头，说：“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吗？你好好想想，王爷的不对劲儿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紫彤仔细回想了一下，说：“绿萝见鬼之后的第二天，王爷就下令启程回南诏。当时他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韦玄问。

    紫彤说：“王爷得了一颗珠子，他把珠子放到桃木的匣子里，还让我在匣子外面涂上了黑狗血。”

    “桃木？黑狗血？”韦玄说：“这些都是驱鬼辟邪之物啊，看样子，此珠不寻常啊！这珠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紫彤说：“是雪球带回来的。王爷看着好看，就留了下来。王爷回府的第二天，就带着珠子去找原公子了。原公子看了珠子后，说……”

    韦玄问：“原公子说什么？”

    紫彤说：“原公子问王爷，是不是见鬼了。我当时想问清楚，可是王爷把我遣走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韦玄若有所思道：“这珠子呢？”

    紫彤说：“应该在王爷身上。”

    韦玄说：“看来问题就在这颗珠子上了。”

    紫彤问：“韦总管，现如今应该怎么办啊？若是王爷出来丁点儿差错，我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韦玄问：“紫彤，你说原公子是见过这颗珠子的，是吗？”

    紫彤说：“是的。”

    韦玄说：“明天我先去趟天星阁，问问这位原公子是何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