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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妾不如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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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璋不由得皱起眉头,碧波一向沉稳,是遇到什么事才这样慌乱。

    碧波也忘了规矩,她拉着绿璋说:“小姐,您快躲躲吧,林若兰来了。”

    绿璋也愣住,不过她的反应可镇定多了,“你慌什么,这里可不是她的地盘儿。横竖这么多人看着,还有二叔,她能闯进来不成?”

    “对呀,我也是傻了。”

    绿璋心里一叹,不是碧波傻,是她也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尴尬。正房头的一上门,就好比来捉奸,自然是心虚了。

    别说碧波,就她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她抬头看了看那满树的梨子,倒是要看看顾扬骁是怎么处理。

    顾扬骁站在门口,看着那一身华服的林若兰,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

    林若兰上前拉住他的手,“二爷,您来的正好,他们竟然不让我进,想来是不认识我。”

    顾扬骁淡淡的说:“是不认识你,不过这路途遥远,你来干什么?”

    “我……是快要过八月中秋节了,我来给大小姐送点东西,顺便看看她。”

    “年节送礼自有下人,你不在家好好照料家务,来送礼?”

    林若兰咬住下唇,她知道自己此举惹毛了顾扬骁。

    当日跟顾扬骁成婚,她虽然知道他是为了兵权,可他却也会她唯一的出路,就万事配合他。

    她跟顾云彰订婚有几年了,经常出入顾府,凭着女人的敏感,她总觉得顾扬骁对顾绿璋不是一般的好。

    当然,顾云彰也是,但怎么说他都是嫡亲的哥哥,而顾扬骁却不一样。再入了族谱那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他英武帅气,顾绿璋明艳动人,俩个人站在一起,那是一对璧人。

    特别是对于俩个人的亲事顾绿璋各种反对,更是落实了她心中猜想。

    几次对付她都不成,顾扬骁看似对她淡淡的,却不让任何人伤害她,这让林若兰把她当成眼中钉。

    可没承想婚后顾扬骁直接纳了赵紫鸢,在家的日子几乎夜夜宿到她房里。

    林若兰的注意力这才从绿璋转移到赵紫鸢身上,等她先怀了孩子,更是后悔不及。

    就在她对赵紫鸢各种使绊子的时候,有人偷偷找上门儿,跟她说顾扬骁时常去顾绿璋的庄子,还有——顾绿璋怀了身孕。

    她是不信的,这才赶来查看。没想到去军营的顾扬骁果然在这里,还拦着她不让进门。

    难道那个人说的是真的,他们叔侄二人果然暗度陈仓,有了孩子?

    她的目光往院子里看去,里面花木葱茏安静幽深,想当日都以为顾绿璋是来受苦,可看现在哪有一分苦的样子?

    堆出一脸的笑,她继续贤惠下去,“当然婆子可以来,可是我想着绿璋离家已久,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就想着来看看。顺便跟您和老太太说说,让她回家去住,也好帮我料理……”

    “不必了”顾扬骁打断她,“她在这里住着就行,省的回去又生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林若兰,明面上是说绿璋,其实暗里的意思让林若兰心颤。

    难道就这样回去?她才不甘心。

    虽父亲倒了,但那有自己的一份功劳,他顾扬骁不照样给了自己体面吗?更何况自己手里到底是……

    她心里有了底气,微微笑着说:“二爷教训的是,只是我已经到了,能不能进去喝杯茶跟绿璋见见。”

    从定下婚期开始,顾扬骁一直对她和颜悦色宠爱有加。

    可是这次,他看着她的狭长眸子不断的冒寒气,“我倒是不记得你跟她感情这样好。”

    她故意听不懂他话里的嘲讽,“都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仇隙。说到底,是我亏欠绿璋的,她对我有意见也是应该。”

    “既然知道她对你有意见,更该知道她做不了虚假。顾全,找人送夫人回去。”

    还是第一次被他这么无情的挤兑,林若兰脸上撑不住了。

    她刚要说话,忽然看到春草从里面出来。

    她走到林若兰面前,行礼后脆生生的说:“夫人,我们家小姐身体染恙不能出来拜见您,让奴婢代替了。这是我们小姐送给您的礼物,望您笑纳。”

    林若兰灰头土脸,强笑着让丫头杏儿接下那放在吾木匣子的礼物。

    “你们小姐送的什么呀?”

    “夫人您打开看看就你知道了。”

    林若兰心想顾绿璋能送给她什么礼物,不如打开让顾扬骁看看也好。

    她对杏儿点头,杏儿忙打开,里面是一尊慈眉善目的送子观音像。

    林若兰顿时脸色煞白,顾绿璋欺人太甚,不但不出来拜见她,还讽刺她。

    顾扬骁翘起嘴角,“看来绿璋是希望你多多在家拜拜送子观音,别把目光总放在人家孩子上。”

    他这句话说的毫不隐晦,林若兰的脸色由白转青。

    “二爷,您还在为我没照管好紫姨娘生气吗?我哪能想到老太太身边的人……”

    看着她拿帕子假惺惺的拭泪,顾扬骁厌恶的摆摆手,“顾全,送夫人回去。”

    顾全立刻恭敬的弯下腰,“夫人,请。”

    林若兰美眸含水,可怜巴巴的看了顾扬骁一眼。可惜狼心似铁,顾扬骁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天上的一只麻雀,并没有看她。

    马车远去,顾二爷对身边的顾副官说:“找人去盯着,看她都跟什么人接触。”

    顾全神色一凛,“二爷,您不会怀疑她跟……”

    “有备无患,要不她怎么会突然来到庄子上,定是听说了什么。”

    顾全退下,顾扬骁则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回屋。

    绿璋正靠在贵妃榻上,说是看书,书却半天没翻一页。

    他去握住她的手,“看什么书?”

    “反正不是锦帐香。”说着,她把书扔到了一边。

    顾扬骁眉眼舒朗,眼角似有笑纹徐徐展开,“看来我要努力学习锦帐香里的知识,过几个月就能用上。”

    “你……”她着恼了,却跟着叹了一口气。

    “正房太太找上门捉奸,你还有心跟我说这个。”

    “人已经打发走,她以后不敢再闹。但是,我觉得你该搬个家。”

    绿璋当然不愿意,她要是真躲了林若兰,那卫陵也找不到她了。

    靠在他怀里,她把玩着他的大手,“你这是怕护不了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在暗你在明。而且……”他看着她的眼睛,“绿璋,你感觉到没有,津州变得异常复杂。”

    绿璋心头一跳,她忽闪着睫毛笑着说:“我怎么知道,我对政治不敏感。”

    他的大手跟她的手交叉握紧,目光淡淡的扫过窗外,“山雨欲来风满楼,不过也差不多了。”

    绿璋完全听不懂他说的,只是抬头看着他。

    他低头看到了她呆呆的样子,亲了亲她的额头,“别怕,傻丫头。”

    脸在他温热的肌肤上摩挲,“二叔,有你在我是不怕的。我不怕林若兰,却怕你对我冷脸。你可知道你们成亲那段时间你对我的态度,让我都活不下去了。”

    他抱紧了她几乎要把她给揉到骨血里,“对不起,陶陶,再也不会了。”

    这样的誓言绿璋应该信吗?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哥哥的存在从开始的欣喜到最后变成了带毒的刺,深深的扎到了她的肉里。

    顾扬骁这次陪她的时间比较长,足足住了三天。可也是第一次,绿璋希望他早点走。

    心头始终记挂着,她想要见到哥哥好好跟他谈谈。

    特别是他和顾扬骁之间的矛盾,她相信那应该是个误会,只要好好坐下来谈谈,都是一家人,是可以解开的。

    顾扬骁走的那个下午,她表面装着不舍,其实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这几天她心绪不宁,却要装着若无其事的应付顾扬骁,实在是辛苦。

    当天晚上,她洗过澡躺在炕上,满脑子里都是哥哥的事儿。

    到了午夜,她听到外面有杂乱的马蹄声,跟着又有枪声,她立刻摸出了放在枕头下的手枪。

    碧波跑进来,她带着跟平日里的呆蠢完全不一样的锐气,三两下帮绿璋穿好了衣服。

    “外面怎么了?”

    “有一支队伍在围攻我们,不知道什么人。”

    绿璋心说这帮人八成跟林若兰脱不了干系,她镇定的说:“多少人,我们的人能抵抗的了吗?”

    “大概有四五十人,倒是也不比我们的人多多少,小姐您进密室去躲躲吧。”

    绿璋摇头,“如果人数差不多,我们这些都是二叔的精锐,应该不成问题。”

    果然,天色将明时候,战斗结束,打扫现场敌方死了二十多人,安昭的这些手下却只伤了几个人。不过敌方纵火,连累了附近的农户,烧死了一个老头。

    绿璋气愤不已,恨不能抓了几个活的来出出气。

    但是抓获的俘虏都很硬气,被抓后立刻咬破了牙齿上藏的毒自尽,竟然都是死士。

    绿璋没法子,只好亲自去慰问死者家属。老太太跟老头儿相濡以沫几十年,感情很深,虽然难过却也不收绿璋送来的钱。

    她说:“要不是靠着大小姐的庄子养活我们早就饿死了,生死有命,怎么死了还能要大小姐的钱?”

    绿璋心生感动,她让人帮着安葬老人家,然后吩咐以后庄子就负责供养老婆婆。

    处理完这些事情,她累倒在贵妃榻上。

    正闭目养神,就听到靴子声,原来是顾扬骁来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顾扬骁忙把她给摁了回去,“好好躺着,剩下的我来处理。你安排一下,今天我就接你离开这里。”

    “去哪里?回顾家?”

    他知道她不愿意,“不去,我另外给你找个地方。”

    绿璋这才放心,她本来以为住在庄子上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没承想却连累到了别人。

    昨晚如果对方来的人更多,那么就是一场小规模战斗了,附近遭殃的农户更多。

    顾扬骁一脸的凝重,“你还有几个月就生产了,万万不能再出事,听到没有?”

    绿璋也不是不懂事的,她点点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细微颤抖。

    顾扬骁也觉察到不对劲,他坐在抱住她,“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二叔,你别离开我。”

    “你呀。”他拖着长长的尾调,埋怨里却是满满的宠溺。

    “碧波说你冷静无比,都不往密室里躲避。以后发生这种事你第一就是要顾好自己。”

    “我是不怕的,不过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发抖,也许吃点热热的东西就好了。”

    “我已经吩咐下去给你做碗面来,你等一下。”

    “嗯,汤多面少,不要菜。”

    他轻轻咬了她的小手指,“刁钻。”

    碧波和春草手脚麻利,带好了值钱的细软跟绿璋平常的用品,几个人轻车简行,连夜就从庄子里出发。

    夜里漆黑一片也看不清路,绿璋窝在顾扬骁的怀里轻声问:“我怎么觉得是往津州城里呢?”

    “就是,城里人口密集离着我也近,没人敢发动大规模的战斗,你身边的护卫足够护好你。”

    绿璋明白他的意思,要是今晚的暗袭真的要她的命,一个榴弹炮就全完了。

    “那是谁干的,知道吗?”

    顾扬骁拧着眉头不说话,豆大的一盏烛火里,他的脸黑的像锅底。

    虽然是有惊无险,可他还是一身的冷汗。

    “难道是林若兰,她不会那么蠢吧?”

    他摇头,“不是,是钟田方。”

    绿璋不解,她跟这位老太太的弟弟也没仇怨呀。

    “难道他想要兵变,所以才抓我威胁你?”

    顾扬骁摇头,想起姓钟的动机,他就想要不管不顾的去屠了他。

    原来,这人在当时林河带人闹到顾家后宅看到绿璋后就有了想法,等发现林河竟然也豢养跟绿璋长得相像的少女时,这个想法更大胆。

    林若兰正是知道他的龌龊心思,这才透漏给他一个顾绿璋已经成了顾扬骁的一颗弃子的假消息,任由她在庄子上生死。

    钟田方色迷心窍,竟然派了死士来抢人。幸好绿璋庄子上侍卫护卫有方,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一想到这个,他就有把林若兰千刀万剐的冲动。

    又一想到现在还不能动她,他更有狠狠扇自己俩个耳光的冲动。

    见他一直沉着脸不说话,绿璋就没再问下去,只是把身体更紧的缩到他怀里。

    顾扬骁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睡吧,到了我抱你下车。”

    绿璋一夜没睡,此时疲惫的要命,竟然在他腿上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竟然无知无觉的到了宅子里。

    只是这宅子熟悉,等等,这不是当日屠鹰带她来的那宅子吗?

    没想到顾扬骁又把她送到了这里,总归是自己熟悉的,她的心这才放下。

    碧波拿了温水喂她喝了,又给她穿衣梳洗,外面春草端来燕窝粥。

    绿璋左右看了一遍不见顾扬骁,就问道:“二爷呢?”

    “二爷先回了,他让奴婢告诉您住下就是,横竖近了,他会经常来看您。”

    绿璋不顾头发梳的整齐,又倒回大床上,“这还真有点金屋藏娇的意思,我这外室当定了。”

    俩个丫头对视了一眼,又匆匆把目光别开。

    刚过来,难免有些忙乱,绿璋问道:“那些婴儿的东西都带来了吗?”

    碧波道:“带来一部分,有些没带,二爷说再去买,不要人随便回庄子。”

    “也好,你们也别出去,省的让人看到。安妈妈和安昭也是,要采买什么都让别人去。”

    这样忐忑了几日,慢慢倒是安顿下,顾家却传出了夫人林若兰因为残害妾室的孕胎被夺了掌家权利禁足的消息。

    大街小巷茶楼酒馆里传的厉害,有人说是林家倒了顾扬骁才往林若兰身上泼脏水,也有人说林若兰自己不能生还阻止小妾给丈夫生儿子,后一种说法的人比较多。

    这些对绿璋无关痛痒,要是庄子夜袭的事真跟林若兰有关系,她死不足惜,只是禁足太便宜了她。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绿璋肚子里的孩子眼看着七个月了。

    这段时间卫陵也没来找过她,从开始的忐忑揪心慢慢放下,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学着不去想这些。

    虽说住的近了,但顾扬骁也不是能天天来,半月里能有一两次,还都要天不亮就离开。

    绿璋心气儿不顺,觉得自己真算是偷来的,养的如此神秘。

    顾扬骁来的时候大概是为了弥补她,给她带来各种珍稀玩意儿,她最喜欢的是一个戴在手上的镯子,里面藏着三枚细芒一样的钢针,还有两颗药。一颗是昏迷的一颗是致命的。

    她把镯子带在手上,笑着说:“但愿我这辈子永远都用不到。”

    顾扬骁摸着她的肚子,“你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医院,提前准备好东西,别慌乱。”

    “那要是你忙怎么办?”

    “傻丫头,现在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为了孩子,这段时间我不染血腥,等孩子出生后那群该收拾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二叔,要是我死了,要过几年你就会忘了我?”

    顾扬骁皱眉,“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你别怕,我们去医院生孩子,风险很小。”

    “我就是问问嘛。你看你,跟林若兰好歹也做了一场夫妻,这才多久呀,你收拾她一点都不手软。”

    顾扬骁给她气了个半死,感情她在物伤其类,还替林若兰忧伤上了。

    冷冷一笑,他说道:“那你的意思我该好好对她,不要因为她爹的事儿迁怒于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好像没女人能进你心里,我也不能。”

    这个小没良心的,他为了她做尽了傻事,她还不知道吗?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绿璋幽幽的感叹,“你根本不爱我。”

    顾扬骁黑着脸站起来,他大声喊着,“碧波,春草,服侍你家小姐休息。”

    说完,他穿上外套,转身就走。

    绿璋的眼泪立刻下来了,她就说这么一句,他还委屈上了,难道她有说错吗?

    她在屋里掉眼泪,顾扬骁在外面的院子里憋气。

    安妈妈跑过来,“二爷,您别生小姐的气,怀孕的人都是这样,特别爱钻牛角尖。”

    “我不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安妈妈点头,“有时候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掉了眼泪。二爷,大帅和夫人都去了,就剩下她孤苦一人,您比她年纪大,能担待就多担待点。”

    顾扬骁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安妈妈也懂分寸,她能说的上一两句并不代表她多有脸,再怎么着,她也是个下人。

    顾扬骁抽了一根雪茄,那红色的光点在一片黑暗里,倒是像一颗坠落到人间的星星。

    等身上的烟气散尽,他才回到屋子。

    绿璋正半躺在床上,巴掌大的脸上在灯下几乎是透明的,上面挂着新鲜的泪痕。

    她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碧波进来了,她闷声说:“帮我把灯关了,刺眼睛。”

    啪,灯灭了,屋里一片黑暗。

    绿璋见人还没走,就翻过身来,声音哑哑的,“碧波,你说我今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没有回音,她继续说:“我也管不住我自己,他不来的时候我想着盼着,可他一来我又想起他可能没来的时候一直在陪着别的女人,我心就就有团火,总想要找点事儿跟他吵架。我说过给他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来我绝对不过问他跟别的女人的事,可是做起来太难,我做不到。”

    一只大手落在她脸上,薄薄的茧子蹭疼了她的肌肤,“做不到就不用做,想要发火就发出来。”

    “二叔!”她吓得连哭都忘了,张大了嘴巴的样子一定很丑。

    还好屋里黑暗看不清,要不她真丢死人了。

    “你怎么没走?”

    他脱掉衣服挤到她被窝里,小心的避开了她的肚子,“我走了你就一直哭?”

    “我没哭。”刚说完没哭,一个小哭嗝就打出来。

    顾扬骁捏捏她的鼻子,“你呀,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跟我犟!”

    缩着手脚躲到他怀里,“二叔,刚才的事就当你没看见或者忘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他咬了她的下巴,“又耍赖。”

    “我不管,我就是不开心,你哄哄我。”

    “不哄。”他故意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后背。

    绿璋也不恼,纤细的手指在他后背上一个个的写字。

    顾扬骁动也不动,静静去猜她写的是……

    他大惊,猛地转过身来,“你说的是真的?”

    兰峭 说:

    妾不如偷这个名字当时是准备当文的名字,但是编辑说恐怕通不过。这个文不会虐女主身,顶多虐心吧,但是男主会被女主虐,虐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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