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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夜探香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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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妈妈是万万不敢让绿璋打胎的,因为在来庄子前顾扬骁就吩咐过,要是绿璋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安妈妈一家陪葬。

    她这把老骨头死了无所谓,可是安昭才刚二十出头,他可是安家唯一的血脉。

    一个头接一个的磕到地上,安妈妈哭着哀求,“小姐,您再想想吧,算妈妈求您了。”

    “妈妈,我有了身孕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反而去跟顾扬骁说,难道你就没想过他会把我沉塘吗?”

    顾妈妈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主子做下的那些糟心事,她一个奴才又怎么能说的了?

    磕头磕出血,是她唯一让绿璋怜惜的办法。

    绿璋果然是心软了,她把安妈妈拉起来,“妈妈,你这是要做什么?”

    “小姐,二爷他最疼你,断断不会对你做出沉塘的那等事。花婆子就是他安排的,一直在尽力照顾你。”

    “然后呢?他说过这孩子是谁的吗?生下来要怎么办?”

    安妈妈一听也傻了,顾扬骁没问过她也不知道,只以为孩子就是顾扬骁的。

    毕竟小姐的那点心思别人不知道她是能明白的,要是她有了二爷的孩子,但碍于叔侄那层关系也只好这样隐秘处理了。

    现在听着小姐的意思,似乎孩子不是二爷的。

    “妈妈,你什么都不用问了,下去给我准备堕胎药。”

    脑子里刚想点别的,小姐又给她催命,安妈妈只好抱住她的腿,“小姐,咱等等二爷吧。就当你可怜可怜妈妈。二爷说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好歹,他要杀了我全家。”

    “顾扬骁他……他可真是个人才。”

    安妈妈心说二爷是什么人小姐您根本不知道,也就是对着您一张俊脸有个笑模样,可对旁人来说那是要命的阎王。

    也就在刚才这一瞬间,绿璋忽然想明白了一点,这个孩子来的不简单。

    但为什么不简单呢?她想不通。

    直白一点说,就是顾扬骁到底要做什么,她竟然一点都想不到。

    小手抚在小腹上,从刚刚得知怀孕的震惊无措慌乱中终于平静下来。

    绿璋虽然说是见过世面也算是有点心眼,可她终究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子。

    对于怀孕生孩子这些事儿都还没曾想过,这突然得知肚子里有块肉,不惊慌是假的。

    可她终究是顾家的大小姐,在慌乱过后,她开始思考起来。

    首先,是这个孩子。

    孩子是屠鹰的,也是她的,跟她骨血相连。闭上眼睛想着那个土匪的样子,要是他知道绿璋怀了他的孩子,又该是怎样的高兴劲儿。

    犹记得在梦里他缠着绿璋给他生个孩子的急切,也想起他说绿璋终究是自己女人的笃定。

    所以,屠鹰应该会喜欢这个孩子的。

    其实,还是顾扬骁。

    他知道自己怀孕,竟然一声不吭还派人照顾她,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

    要是她一意孤行打掉了孩子,那他又该如何?

    咬咬牙,她对安妈妈说:“妈妈,我可以不喝堕胎药,但是你要赶紧让顾扬骁来见我。”

    都不叫二叔了,可见小姐是真生气了。

    安妈妈忙不迭的点头,“已经派人去通知二爷了,小姐您且等等。”

    绿璋心中一动,似笑非笑道:“我都不知道我这庄子其实就是他顾扬骁的庄子。”

    她不过是一句试探,但是安妈妈竟然没有反驳。

    但庄子里的人,看来她真该重新认识了。

    再让人服侍的时候,她只让春草,冷了碧波和安妈妈。

    俩个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有苦却说不出。

    小姐没有问她们一句也没说什么重话,但独独不让她们近身了,这才让她们更难受。

    春草从发生了上次的事后对绿璋忠心至极,人也学乖了不少,虽然看出了不对头,但也不敢多问一句。

    这样过了一日,第二天的夜里,她正睡着忽然听到外面一阵阵马蹄声,似乎是有人来了。

    她忙坐起撩帐子,却听到春草惊讶的声音,“二爷,您怎么来了?”

    绿璋刚要唤春草来给她更衣,就听到挂在门上的珠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音,那男人阔步走了进来。

    他带起一阵冷风,同时身上的马皮革、硝烟、烟草,甚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都涌入了绿璋的鼻腔。

    此时已经是春末,冷不算冷,但绿璋还是抓了一件晨缕披在身上。

    她把纱帐用银钩挂起,刚要下炕却给顾扬骁给按住了肩膀。

    “好生呆着别动,大半夜的别得了风寒。”

    说着,他竟然动手解开了他军装的风系扣。

    这个二叔跟平常不太一样,是西贝货吗?

    她眨巴着大眼睛,正在迷糊的时候,顾扬骁竟然外衣脱下来随便扔在地上。

    然后,他竟然在解里面衬衣的扣子。

    绿璋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有些尖锐的喊了声“二叔。”

    顾扬骁终于停下动作,看着她问:“怎么了?”

    顾扬骁这个男人,实实在在的生了一副好皮囊。

    纵然是满脸尘土一身狼狈,也掩不住他清冷如玉的风华。

    但又跟书生的文弱不同,他生的高,宽肩长腿劲腰,再加上他刚毅冷漠的气质,那军人的铁血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个男人是顾扬骁无疑了,绿璋打消了疑虑后秀眉却皱的更紧,“二叔这是吃错药了吗?”

    他皱了皱眉,看着她忽然勾起唇角,笑了。

    绿璋瞬间给他迷了眼睛,难怪她会迷恋他,这个男人不笑的时候好看,笑了更好看。

    俩个人本来还有段距离,顾扬骁却因为她这句吃错药欺身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

    绿璋慌张,本能的往后仰身,他却不知退却,坚硬的胸膛几乎要压上她的。

    绿璋急了,一张小脸儿嫣红透粉,“二叔,你逾越了。”

    “逾越?我竟不知陶陶竟然还知道这个词?要说起逾越,你都不知道逾越了多少回。”

    要真是只猫,顾绿璋恐怕浑身就要炸毛了,她语气急促凌乱,“你就当我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我已经长大了,顾督帅也要顾忌一下。”

    听到她的话,他漆黑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丝笑意,然后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是长大了,知道害羞了。你十五岁那年也不知道从哪本混账书上学的,披了一块薄纱去钻我的被窝,可还记得?”

    绿璋的脸热的都要烧起来,她当然忘不了,其实也不是从书上学的,是顾云彰那个混蛋,把去青楼看到的那些姑娘的衣着跟小厮拿出来讨论,恰恰给她听去。

    绿璋发育的晚,十五岁的时候也就是比豆包大点儿,她还拼命挤了挤。

    结果给顾扬骁用被子卷起来送回陶然阁,第二天去他的书房被狠狠打了一顿手板子。

    他是真打,她的小嫩手肿的连筷子都握不住,好几天都要丫头给喂饭。

    这些往事提起来真是丢死个人,只是他为何要表现成这样?

    这跟绿璋想的跟他的见面不一样,为了应付她,她这一天一夜可没少费脑子。

    本来以为会是一场刀光剑影的战争,可谁承想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看着她黑白分明却又在溜溜乱转的眸子,顾扬骁知道她小脑子里又在打鬼主意。

    低头在她嫩唇上亲了一下,他道:“借用你的浴室梳洗一下,你让人做点吃的给送到房间里来。”

    绿璋想要把他给赶出来,可庄子里却只有她的屋子有浴室。

    而且,她也赶不出去,顾扬骁已经进去。

    这都什么呀,本来让她愁苦了几天的事竟然染上了暧昧,竟然再难以严肃起来,她也无法对他叫嚣谩骂。

    喊了人,进来的是碧波。

    绿璋已然明白碧波是顾扬骁的人,要不也不能换了春草她在外面守着。

    她淡淡的吩咐,“去给二爷做碗面,还有,去给他找身干净的衣服。”

    碧波应着,很快就把衣服拿来,顺手把一瓶药粉和纱布放在绿璋的妆台上。

    “这是什么?”

    “顾副官给的,说是二爷有伤在身,让您提醒他上药。”

    怪不得刚才闻到了血腥味,他果然是受伤了。

    碧波出去后,绿璋还是下炕,她把衣服挂在门上,然后冲里面喊:“换洗的衣服给你放这里了,你自己拿。”

    里面除了水声并没有其他声音,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

    绿璋从怀孕后身体就软的跟面条儿一样,本想下地规规矩矩的等他,可这身体受不了,只好去炕上歪着。

    就在她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摸她的脸,“陶陶。”

    她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是顾扬骁。

    他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却已经没有刚才那一股子土腥气,一身白色软缎的寝衣穿在身上,更把他衬得清雅了几分,当然要不是敞着扣子露出胸膛的话。

    绿璋眯了眯眼睛,看到他胸口狰狞的一块,估计洗澡的时候没注意,现在还血渍呼啦的。

    见她在看,他忙转过身去,“你别看,太过恶心。”

    是的,她看了后就想吐,只好闭上眼睛等那不适过去。

    再睁开眼睛,发现他背对着自己在椅子上坐下,那姿势应该是在给自己上药。

    她忙道:“你把顾全喊进来帮你。”

    顾扬骁从来不用丫头近身伺候,顾全从小厮做到副官,其实还是主要服侍他。

    “不用,顾全也受伤了,让他休息吧。”

    “那我让碧波。”

    顾扬骁回过头来,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风华,“陶陶,我自己可以。”

    碧波却在腹诽,“妻妾都俩个了装什么装,自己可以就自己来。”

    她拉了拉被子又闭上眼睛,可脑子里却又出现了他伤口的样子。

    顾扬骁的胸口伤疤可不止一处,就说今年还被行刺过一次。

    前面也有打仗落下的,但是都不如当了督军后的凶险。

    他现在自然不需要冲锋陷阵,这样的伤只是行刺,他受伤还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这个孩子对他真的很重要?

    刚想到这里绿璋又嘲笑自己,你以为你是赵紫鸢,怀着的是他的儿子?顾绿璋,他在乎你,必定是因为利益。

    这么想着,刚刚对他升起的几分怜惜又压了下去。

    张开眼睛,发现他正在笨拙的给自己缠绷带,半天才缠一圈儿。

    顾绿璋看不下去了,不是疼惜他,是觉得烦躁,这样要缠到天亮吗?他不睡别人还要。

    “二叔,你过来,我帮你。”

    顾扬骁没想到她会主动开口,想到自己脏污的伤口已经露不出来,他才点头走过去。

    一靠近,血腥味虽然给药粉的味道盖住了一部分,但更难闻了。

    她眉头紧锁,忍着不适快速的给他绑好,手法敏捷。

    顾扬骁称赞,“这军队不是白混的,包扎的不错。”

    绿璋绷着一张小脸儿,没有跟以前一样受到夸奖就跟个小狗儿似的摇尾巴。

    恰好在这时,碧波把汤面给送了进来,顺带这还有一盘牛肉馅饼儿,一碟子腌的酸辣入味的菠萝条。

    顾扬骁吩咐道:“我带的那几个人也照样给他们送去。”

    碧波忙回话,“已经做了,顾副官带着在厨房吃。”

    顾扬骁这才拿起筷子,他应该是很饿了,虽然吃的很快,但一点也不难看。

    绿璋看着,都饿了。

    她晚饭吃的是清水面配酸萝卜,可是吐了一次后,肚子里基本不存什么东西。

    碧波看出她的想法,就问道:“小姐,要不要也给您盛碗面来?”

    这几天绿璋一直冷着碧波,但最了解她的还是碧波。

    见她不回话,顾扬骁故意把萝卜条咬的咯吱响。

    绿璋气的要命,终于点了头。

    碧波高兴的走了,不一会儿就给绿璋端来一碗。

    她的是用小青花碗盛着,其实没多点儿,一筷子下去估计就抄走一半。

    她小口的喝着汤,慢慢的嚼着一根酸萝卜。

    此时顾扬骁的一碗面见了底,他慢慢的吃着牛肉饼子,陪她。

    好诡异,大半夜的等着顾扬骁回来吵架,结果俩个人面对面吃面。

    吃完面,用香茶漱了口,屋里就剩下俩个人。

    顾扬骁摸摸口袋,想要抽烟但是又忍住了。

    他知道绿璋现在不喜怪味,估计烟味也不喜欢。

    他拢着她的小手捏了捏,“绿璋,我们谈谈。”

    绿璋脑子里的那根弦绷了起来,可经过刚才这么一铺垫,再也不是剑拔弩张的局面。

    “二叔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怀孕的?又是怎么收买我的人把我给瞒下的?二叔这等手段都用在我身上,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想过要先等他说的,可是到底年轻绷不住。不过绷住又如何,对待顾扬骁那样的一方军阀,她除了撒娇耍赖之外,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顾扬骁看到床头有蜜饯,捏了一个塞到她嘴里。

    这是绿璋吐了后甜口的东西,平常是不吃的,可随着他长指伸进去,她竟然吐不掉。

    只好把蜜饯给吃了,却听到顾扬骁说:“多吃点,你太瘦了。”

    绿璋忽然恼恨起来,她抓住了他的手狠狠一摔,“顾扬骁,回答我。”

    其实这个问题顾扬骁已经想了一天一夜,到如今还是不知如何开口。

    见他一直沉默,绿璋气的要爆炸了,“你说不出口就让我来替你说。你是不是觉得这孩子是江浩源的,想要从他那里在换些好处?让我想想,这次恐怕不是几个港口了,你想要的可是人家几座城市还是一半江东?”

    “够了!”他低吼一声,眉目凛然眼底似结了冰霜。

    “顾绿璋,你以为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值钱吗?只要他江浩源脐下三寸,哪个女人给他生不了孩子?”

    绿璋怒火急激发,此时也不管不顾了,“是,我当然不值钱,那二叔为何不让我打掉孩子?未婚先孕,这是要浸猪笼的,二叔不怕我丢尽你的脸面吗?”

    他目光软了下来,“陶陶,你可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

    他又来这一招,竟然无耻的又来,绿璋却在这一瞬间冷静下来。

    脑子里有个大胆的妄想,因为太过不真实,所以只能是妄想。

    但只要那个是真的,她的所有怀疑都解释的通了,可就是脑子有点大。

    想到这里,她竟然偃旗息鼓,不跟他吵了。

    打了个呵欠,她娇娇柔柔的说:“二叔,我困了,您赶路也辛苦了,睡吧。”

    顾扬骁本来以为还要跟她多僵持一会儿,却没想到她竟然高挂免战牌。

    是她又想什么鬼主意还是孕妇的脾气就这么无常?

    他倒是听安妈妈说了,她现在净是吃些酸的毫无人性的东西,什么青杏子腌梅子。这身体也疲懒的很,有时候能睡上一整天。再有就是脾气阴晴不定,不知道怎么就生气了。

    估计现在又犯懒了,也罢,反正他也累的厉害,就让她先休息。

    “好,你先睡吧,我们明天再谈。”

    她冲他眨眨眼,寝衣滑下露出大半的肩膀,“二叔可要跟绿璋一起睡?”

    灯下看美人,还是衣衫半褪的美人,是男人大概都抵不住她的诱惑。

    他不是不想碰她,可是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碰她。

    生生的扭过头去,他有些狼狈,“你赶紧睡。”

    看着他的背影,绿璋眸底冷冷的,她忽然低头含笑开腔了,“二叔,你知道我的孩子是谁的吗?”

    顾扬骁步子一顿,却不敢回头看她,“别说了,睡觉。”

    “是土匪屠鹰的,不知道他能不能给你点好处。比起江浩源,我倒是觉得屠鹰是个有情义的,你联系上他,说不定他会为了这个孩子投靠你,这个才是划算的买卖。”

    顾扬骁有种自己拿着绿帽子往头上死砸的感觉,生生从牙齿缝里挤出个“睡觉”,人就走了。

    就这样?绿璋却睡不着了。

    好像顾扬骁对屠鹰的事从来都不好奇,也从来不问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更奇怪的是,只要是顾扬骁出现的地方就会有屠鹰,相反的,屠鹰出现的地方也会有顾扬骁。

    以前从来不曾往这方面想,现在有了这个心思,反而对很多事都起了疑心。

    那个红袖招里救命的人明明就是顾扬骁,可后来就成了屠鹰;新婚夜自己被罚跪在祠堂里,他竟然能拿到家里厨子做的烤鸭;还有上次来庄子,顾扬骁被自己气走,半夜屠鹰就来了……太多太多的事,有些她一时都想不起来。

    但有一点她能肯定,屠鹰和顾扬骁肯定有关系。

    用力拍了拍脑袋,她到底有多蠢呀,竟然一直看不明白。

    但也不能怪她,这种身在局中勘不破是必然的。直到现在,她也不敢信自己这个大胆的推测。

    是推测就要验证,她得想个法子。

    绿璋要好好想办法,可是她这身体不争气,一挨着枕头就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却眼前一亮,有了。

    早饭的时候,她趁着人不注意,偷偷跟春草说了几句悄悄话。

    春草一脸的忠诚,“小姐您放心,我一定办好。”

    “办好不算,你得别让人发现。”

    她用力点头,“明白。”

    绿璋吃了早饭也不急着见顾扬骁,她出去溜了一圈儿消食,然后又回房间睡觉。

    如果一切都按照她的布局来走,那今晚一定有一场硬仗要大,她先把精神养好了。

    顾扬骁的雪茄烟在路上全掉入了泥坑里,现在他只能抽普通的香烟。

    在白色烟雾的后面,他眯起凤眼,“要让人去九盘山?”

    “嗯,要送这封信。”

    屠鹰接过来,果然是绿璋的笔迹,里面还放着屠鹰送给她的那把带着鹰眼的小匕首。

    他打开信,偌大的信纸上是她秀丽的簪花小楷,却只有几个字,“速来见我,我想你。”

    顾扬骁狠狠的扔在了桌子上,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

    一个瞎眼大胡子的土匪,她也能看上,是不是她的眼也瞎了?

    顾全大气儿不敢出,二爷总是要这么跟他自己较劲。

    缓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拿起那封信,还是那么刺眼。

    昨晚,那个小姑娘轻松愉快的告诉他,她的孩子是屠鹰的。

    她真的要准备给屠鹰生孩子吗?生一个土匪的孩子,名节什么都不要了吗?

    顾扬骁连抽俩根烟都没压下火气,他提腿就要去问问她。

    兰峭 说:

    二叔:都看着,老子要变身了!

    小绿:呵呵,你以为脱了马甲儿就不是王八?

    下一章是大型掉马甲现场,猜猜我们的秃驴夫妇会反目成仇吗?

    叫我们秃驴的那个秃头老阿姨,你给本督帅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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