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亲了为证
面对他的无赖行径,绿璋眯起眼睛,冲他招招手。
对面的小女儿黑发披散媚眼如丝,他刚熄灭的火又给她勾起来。
上前两步,他刚要说话就给绿璋一脚蹬在了脸上。
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绿璋娇养惯了,一双小脚也是白白嫩嫩纤纤巧巧,干净透明的指甲盖仿佛蔷薇花的花蕊,娇小中透着可爱。
他眸色一暗,低头咬了一口。
绿璋彻底惊呆了,他他他……怎么能咬她的脚。
她脸红了,骂道:“屠鹰你这个野蛮人,给我放开”
这一挣扎,使得雪缎裤子的裤脚流水一般的往上滑,露出欺雪赛霜的小腿来。
那亲吻,从脚背到小腿儿,酥酥麻麻走了一路。
绿璋浑身颤抖,她咬着唇求饶,“你别……屠鹰,住手。”
屠鹰在她小腿肚上咬了一口,只觉得满嘴都香滑无比,“住手了,没住口。”
绿璋拿他没办法,气的翻身,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屠鹰上床翻到她身边,用手拨弄她的头发。
“好了,不逗你了。”
她不理他,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在哭泣。
哭也正常,一般姑娘家遇到这种事早就哭死了,她却忍了这么久,实在不容易。
屠鹰摸着她的头发说:“陶陶,你别哭,我说过要对你负责,一定就负责到底。反过来,你也不能不管我,听到没有?”
他的话刚落,绿璋嚯的坐起来,一双美目冒火似的瞪着他。
雪白馥郁的小脚一下下踢着他的肩膀,她骄横的说:“那不成,你占了我的便宜就别想赖账。屠鹰,是男人就别说空话,给我来点实际的。”
屠鹰暗色的眸子看着她的脚,忍着笑问:“那你要什么?”
绿璋现在缺钱缺人缺枪,要是她有这些,又哪里会被假屠鹰绑架扔到了妓院里。
屠鹰手里肯定有人,但绿璋不敢要。用人这事儿,她还是要慢慢想办法。
眯起她的杏眼,她狮子大开口,“我要二十条德国毛瑟枪,还有钱。5万银元,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屠鹰捂住胸口做出受了重击的样子,“陶陶,你这是要割我的肉呀。”
她肉肉的小脚到了他下巴那儿,用力踹了两下,“你这混蛋还抢了我家的榴弹炮呢,你还呀。”
他抱住她的小脚啃了一口,“好好,我的姑奶奶,给你,都给你。”
“口说无凭。”
“亲一下为证。”
绿璋一脚把他的大脸给踢开了,“滚开。”
他倒在被子上,“那你要我怎么办?现在就算给你送来你能全背身上吗?”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那你让人给送到这里,你的这个房子我征用了。”
“哪里来的女土匪,连房子都要抢。”
绿璋也不怕疼了,抽出脚就扑过去骑在他身上,小手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捏了一把,“何止,连人都要了。”
他眼里细碎的光芒一闪而过,握住了她的小手。
“顾绿璋,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这话说完,屠鹰差点被自己给酸倒了。
她想的人是谁你就没个数儿吗?吃这样的飞醋,脑子坏掉了吧?
可是,好像脑子就是进了醋,身体都变成了酸的,胸口酸的尤其厉害。
绿璋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道道儿,只是扒拉着他的衣服说:“你谁,不就是一只秃鹰吗?”
他哭笑不得,可又一次说了不该说的话,“昨晚你一直抱着我叫二叔,今天还想吗?”
绿璋咬住了粉唇,这个该死的屠鹰,怎么轻易就看透了她内心的想法。
昨晚她眼里的那个人是顾扬骁,所以她不甘心,她要清清醒醒的跟屠鹰在一起,然后用这种行为把自己跟顾扬骁的过去都断个清清楚楚。
你有妻子我有男人,从此后我们两不相干。
看着她游离的眼神,屠鹰叹了一口气,心里堵得慌。
翻身就要起来,却给绿璋扑上去死死压住。
“别动,欠我的还没还呢。”
他脑子有些迟钝,“欠你什么。”
“便宜,占我的便宜,我可是要讨回来的。”
屠鹰躺平放下手,笑容里带着三分酸五分刺,“你怎么讨,你会吗?”
绿璋冷哼一声,肉肉的小脚就蹬在他腿上。
屠鹰倒吸了一口冷气,刚要说话就给她用小嘴儿堵住。
亲吻的间隙她说:“玩鹰,姑奶奶很小就会了。”
顾绿璋,你这个小妖精!
很久以后,绿璋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疼的快要死了,谁说除了第一次痛以后都不会痛了!
她咬着枕头边儿,吧嗒吧嗒掉眼泪儿。
屠鹰趴在她身边哄着,“乖,我去找了药,给你擦上就不疼了。”
她又去踢他,可一抬腿就疼得嘶嘶的叫,眼泪珠子淌的更欢了。
“混蛋。”
“好好,我不对,我混蛋,都怪我吃的太好长得太壮,都怪我得寸进尺,都是我不好。”
绿璋更气了,瞧瞧他说的那些话,不就是在变相的夸他自己天赋异禀吗?
“我饿了,想要吃好的。”
“好,我让人去买,你先把桌上的药喝了。”
绿璋这才想起他刚才端了一碗乌漆墨黑的东西,俩个人闹了一番早已经凉透,却没想到他让人又热了来。
“什么药,我不要喝。”
知道不说明白她不会喝,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了。
绿璋不屑的哼了一声,挑眉道:“你哪来的脸认为我会给你生小鹰崽子。”
顾扬骁大手在她肩头用力揉了几下,恨不能把她给揉到自己骨头里。
“小崽子早晚得生,但现在不是时候。第一你年龄还小,第二现在局势太乱。”
她推开他啧啧两声,“什么时候我都不给你生,这破药给我拿过来。”
他端过托盘儿,雪白捆金丝的小碟子里蜜饯早就准备好了,还是她爱吃的糖渍蜜枣。
“那帮人给你下的合欢散本来就有避孕的效果,所以一直在青楼里用。但是我还会不放心,而且我们刚才也……”
一个蜜饯堵住了他的嘴,绿璋红着脸嚷:“你别说了,我喝还不行吗?”
她一贯不喜欢喝药,这次也不例外。
而且那药也不知道用什么熬得,一股子怪味道,闻着就让人作呕。
“难喝死了。”好容易捏着鼻子灌了一口,绿璋觉得腹内翻江倒海。
屠鹰紧张的看着她,“再喝一口,乖。”
乖你大妈!绿璋啊呜一口,把药又给吐回了碗里。
他慌忙去拿水给她漱口,一阵手忙脚乱。
那药是没法喝了,绿璋已经给委屈的不行。
她被子蒙着头躺在床里面,看样子是哭了。
“绿璋,我让人再去熬一碗。”
她抽泣着,“你欺负我不算,还让我喝那么苦的药,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为什么你不喝?”
这样蛮横又理直气壮,真是让屠鹰哭笑不得,他宠溺的亲着她沾着药汁的嘴角,“宝贝儿,我也想,可是我喝了不顶用。”
“反正这种事舒服的是你们男人,受罪的总是我们女人。”她瞪着眼睛,很是老道的说。
屠鹰挑眉,“陶陶没舒服到吗?那刚才是谁说要……”
绿璋扑过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闭嘴闭嘴,你这臭男人。”
屠鹰眼睛里含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她掌心。
绿璋啊的叫了一声,收回了手。
“你这个混蛋,你属狗的吗?”
他捆着她的胳膊把人给密密纳在怀里,“陶陶,你别跟我闹,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绿璋也安静下来,低头看着他扣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以前不曾仔细注意他,现在才发觉他的手竟然比脸细致的多,颜色也要白一点。
屠鹰在她后面没看到她的眼睛,所以没发现她眼里的多疑。
绿璋扣住了他的手,一个个摸着他的老茧。
这手枪茧刀茧很多,倒是像个土匪的手。
但绿璋摸的不是这个,她想要摸左手掌心的……
屠鹰忽然收回手松开她,“我去看看厨房做好吃的没?”
绿璋的手落空,她趁机抓住他的衣袖,“我想要洗个澡。”
他点头,“好,这里刚装好的浴室,我去给你放水。”
他还是挣脱开,她的小手始终没得逞。
出了内室,屠鹰把手张开,在左手的掌心里有道深深的疤痕把生命线从中切为两段。
西式的搪瓷浴缸洁白闪光,绿璋把他给推出去,“我自己来。”
他倒是没坚持,只是把换洗的衣服跟雪白的毛巾递给她,“我这里都是男人,要是自己不会,可别忘了喊我。”
说着,他用左手握了下她暖暖的小手。
她感觉到了,也看到了左手平坦,并没有什么伤疤。
绿璋看着他出去的背影,不由得拍了拍额头,一定是自己水进了脑子,怎么能把他跟二叔联系在一起呢?
纵然俩个人有相似的地方,也只可能是巧合。一个督军没有必要扮成土匪,一个土匪也没必要这样讨好她一个不受宠的小姑娘。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她勉强洗了头发,这才穿了衣服出去。
门口,男人一直在等着她。
他个子高,懒懒散散的倚在门口,简单的黑色布褂衣襟大开,跟假屠鹰一样露出胸膛。不过假屠鹰的让人看了呕吐,他的却让人流口水。
绿璋不由得捻了捻指尖,手指似乎还残留着那弹性十足的触感。
他看到她,吐出嘴里的青草杆儿,懒洋洋一笑。
“洗好了?”
绿璋擦着乱糟糟的头发,疑惑的问:“你这是替我守门吗?”
他接过毛巾替她擦头发,“怕你会摔跤,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你第一次自己洗澡?”
她瞪他,“笑话我呢?”
他粗粝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水珠,“哪有?你不用学,等我们成亲后我会多找几个人伺候你。”
虽然不知他说的话是真假,可她心头还是一层融融的暖,“那我岂不是要多謝你?”
“不用,你就给我管着家管着钱还管着我和孩子就好了。”
绿璋夸张的笑,“那我岂不是很累?”
他凑近闻着她头发里散发的清香,“逗你的,你就需要当我的小娇娇。”
绿璋抓住他的手,忽然转过身来,一双清澈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屠鹰愣怔片刻,跟着笑起来,“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看?”
绿璋脸上可一点笑意都没有,“屠鹰,我从不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处心积虑接近我,一次次救我,为的是什么?”
那一刻,他有被看穿的狼狈,不由的转过头去。
“别逃避,你看着我。”
他嬉笑起来,“你看看你这可口的样子,我怕再看你会把你给吃掉。”
“屠鹰,你到底是谁?”
她平静的声音却把屠鹰吓了一跳,他差点忍不住低头看自己身上,是哪里出了纰漏吗?
不过很快他就听到绿璋说:“那天抓我的人自称屠鹰,我忽然就想明白,屠鹰不过是个称号而已,我也没见过他是黑是白是高是矮,你可以是屠鹰,我也可以是屠鹰。所以,你是谁,到底为什么要接近我?”
女孩的聪明让他欣慰,到底是一手调教出来的,看似柔软心里却强大,骄横的外表下有一颗玲珑心,这样的女孩子又怎么能让他割舍的下?
屠鹰——也就是津州督军顾扬骁,在几天前他还后悔一时冲动用屠鹰的面目跟她这样牵扯,可是真要把她送到任何一个男人手里,他都做不到。
哪怕是他自己的另外一层身份,他也嫉妒的要发狂。
收敛心神,他用手指给她梳理着长发,声音温柔的就像阳春三月的暖风拂面而过。“陶陶,我就是屠鹰,九盘山上的王,你的男人。”
“那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她紧逼,纤细的手指卡在他喉咙上。
“陶陶,你还记得你十三岁那年的事吗?”
顾绿璋眉头一皱,“你胡说什么,我十三岁的事多了去,我怎么能……”
“没事,我替你记着。你十三岁那年,九盘山上不过是一些逃亡而来的难民,却被当成了流寇让你哥哥带兵来平乱。”
绿璋一下想起来了,那次她偷偷跟着哥哥去了,结果发现被抓的都是些妇孺,她当场就冲出去要哥哥放人。
屠鹰的独眼里有一层黑珍珠般温润的光,“是你救了几十口妇孺的命,我当时就藏在暗处,本以为要跟顾云彰一场血战,却没想到遇到一个小仙女。”
他的话却让绿璋捏了一把汗,要是当时真打起来,依照屠鹰的凶悍,哥哥恐怕要吃亏。
绿璋沉思了一会儿,“这似乎是个好理由,难道你从那个时候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屠鹰你多少岁了?我那个时候不过是个孩子,你好不要脸。”
他笑着把她给搂到怀里,“那个时候只觉得你又美又善良,倒是没喜爱。后来发生了翰城之事,我心里不安就下山混进了津军里,刚好看到你骑马跨枪要去报仇的样子。心想这个小辣椒要是咬一口,又不知该是何滋味。”
绿璋手肘捅在他肚子上,“无耻之徒,当时我多难受呀,你还敢想这个?”
他顺势握住了她的手,“陶陶,我会尽一切力量保护你,不辜负你。”
绿璋勾起唇角淡淡一笑,把手给抽了回来。
“屠鹰,你错了,我和你之间永远不会有未来。”
他剑眉皱起,“你什么意思?”
“我要嫁去江东,这门婚事是我爹和江东督帅亲自定下的,想必江浩源你也见了,那才是我夫君。”
“放屁!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嫁给别人?”
“可我的婚事不是俩个人的事,这关系这津州和江东的大局。”
屠鹰冷笑,“你有本事把江浩源从顾茵手里夺过来,想不嫁他难道没办法?我看你是给那个小白脸迷上了,是也不是?”
绿璋张口结实,不是无可辩驳,是这个屠鹰变脸太快了。
前面还深情款款的说什么不辜负她,这没怎么就跟她冷了脸子。瞧瞧那呲牙咧嘴的样儿,是不是要扑过来咬人呀。
娘老子的,惹了一只疯狗。
这是顾大帅骂人的口头禅,绿璋这样的大小姐是不能说粗话的,一般她都在心里骂。
屠鹰见她不语,还以为她默认了,“顾绿璋,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
“你让我说什么?屠鹰,他可是江东少帅,你一个土匪拿什么……坏了,江浩源呢?他不会也给抓了吧?”
看着她泛白的小脸儿,屠鹰牙都要咬碎了,“你这么关心他?”
“放屁,他要是有事津州就来大祸了。”
“敢说粗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完,就把绿璋给抱起来。
身体忽然离开地面,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快放下我,我要去找他。”
“你别自不量力,是找人还是被人抓呀。”
这话说完,绿璋倒是冷静了。也是,要是真江浩源有什么事,第一个着急的该是顾扬骁。
把人抱进了餐厅,鸡翅木的小桌上已经摆满了吃食。
把她放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他柔声说:“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拿起筷子,绿璋看到有小汤包、麻酱烧饼、山药枣子糕,还有鸡丝粥杏仁甜茶,另外还有素火腿、卤香干儿等下饭的素菜。
闻着食物的香味,她才觉得饿的前胸贴后背。
也不管甜的咸的,她立马就端起了碗筷。但绿璋从小的教养在那里,纵然是吃的很快,也没有失礼。
屠鹰一个劲儿给她夹菜,“你慢点吃,还有。”
喝了两碗粥,吃了俩个小包子一块烧饼她才放下筷子,好饱呀。
屠鹰等她吃完才拿起刚才她用过的碗筷,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绿璋想去阻止,“这家里难道就一副碗筷不成。”
“再洗还麻烦,将就吧。”
他胃口很好,把绿璋剩下的食物都吃到了肚子里,然后亲手沏茶,给了绿璋一盏。
都将就食不言,等吃完饭,绿璋才问他:“你有江浩源的消息吗?”
听到这个名字他眉头一皱,不过还是忍了下来,“他也失踪了,现在顾扬骁全津州找人。”
绿璋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儿。
“他也失踪了,可是我没看到也没听说那些人绑了他呀。”
屠鹰慢慢开口,“也许江浩源自己躲了起来,他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
绿璋摇摇头,“他虽然纨绔了些,倒是不至于。而且这人也不能看表面,江浩源也许没我们看的那么简单。”
我们俩个字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屠鹰,他脸上的郁结之气终于消散了些。
站起来,走到绿璋身后,就连声音都放柔了不少,“也许,他给别人抓走了。”
“别人?也就是说动手的可能不是一帮人?”
他点头,“是两帮或者更多,毕竟他们江东也不平静。”
绿璋显然给他勾起了兴趣,回头看着他。
他趁机低头,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舔了一圈儿。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绿璋脸一红,嗔声道:“说正事呢,你干什么?”
他的眸子暗了许多,“你嘴巴上有麻酱。”
绿璋狠狠用手背一擦,“现在没了,好好说话。”
“江家可不只有江浩源一个儿子,听说他娘是填房,前面已故的夫人还有个儿子,只不过下落不明。”
绿璋一向很有求知欲,眨巴着大眼睛默默看着他。
屠鹰总想要碰碰她,伸出的手落在她脸上。
她不耐烦的打掉,“说正事儿。”
“现在听说那儿子找到了,虽然他不愿意认江帅这个父亲,但老头儿却认为他比江浩源更适合当他的接班人。”
绿璋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抓走他的人也许是江家大儿子吗?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屠鹰点头,“相当危险。”
“那可怎么办呀,江浩源死路一条了。”
“他死了更好,你就不用嫁过去。”
“你傻了吗?津州可以用顾茵代替我,江东也可以让另一个儿子娶我,只要双方联姻和江河连成一片,谁娶又有什么关系?”
屠鹰赞赏她的通透,“绿璋,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别的男人娶你,谁都不行!”
他那样信誓旦旦,是个女人都要当真。
可是,身在乱世,个人还是逃不过命运的羁绊。那年,她一身红装坐上了迎娶她的大船,而他却怀抱幼儿,彻夜难眠。
绿璋急的口干舌燥,她使唤人习惯了,对着屠鹰就说:“给我倒盏茶来。”
屠鹰忙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绿璋却心不在焉,扬手就把茶给打翻,滚烫的一杯水全冲着屠鹰脸上泼去。
屠鹰心下大骇,坏了,他这个脸皮怕水!
兰峭 说:
顾扬骁:老子狠起来自己都敢绿。
屠鹰:老子醋起来自己的醋都照样大碗大碗喝。
顾全:二爷,您的马甲儿掉了,赶紧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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