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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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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王爷一起进宫, 刚巧遇到了。

    福王被王妃收拾的老实了不少,好久都不敢去寻欢作乐了。近来听闻太子妃有了身孕, 倒是心甘情愿的在王妃那里了,希望赶紧有个嫡子, 这样王妃不可能还管束着他不许他亲近美人罢?

    由于他最近很老实,挨打的次数自然也少了,就像一只被放出笼子的鸟,反而对王妃生出了几分感激,莫名觉得王妃还是挺通情达理的嘛。只要他不去寻花问柳,王妃是不会对他动手的。

    宁王还不知道伍名背叛了他,不, 他不知道伍名从来没有被他收买。所以,他很期待见到太子。

    “我瞧着四哥今日心情很好。”福王没话找话。

    宁王收了收眼中的笑意,道:“是五弟心情舒畅, 所以看谁也和你一样心情好罢?听闻五弟和弟妹的关系越发好了,为兄真是为你高兴。你也老大不小了, 是该收收心, 好好和王妃过日子了。”

    福王暗自腹诽,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知道王妃是个胭脂虎,但还是不想别人说他惧内,立刻转了话题。

    “不知父皇召我们一起进宫有何要事?”

    宁王早就有所准备, 压下心里的激动,面露疑惑道:“难不成父皇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要将我们叫过去责骂一番?”

    福王没有夺嫡的心, 自然想不到太子身上,但听到宁王这话还是觉得头疼,“我最近可没闯祸。”

    宁王笑了笑,“五弟不必害怕,去了就知道了。”说着,又注意到了一路沉默的庆王,“七弟怎么不言语?”

    庆王回过神来,淡淡一笑:“方才路过珍宝阁的时候,听人说又有了新的首饰,我想着回府的时候,路过那里,可以给王妃挑几样带回去。”

    宁王一直知道这个弟弟宁静淡泊,没成想这样胸无大志,甚至将一女子捧在手心,心中有些不屑,却又很是高兴。这样很好,若是庆王也有夺嫡的心,他还不一定能争得过庆王,毕竟庆王有陆家做后盾,还有顾家这门姻亲。

    福王睨了庆王一眼,“七弟身为男子,又是皇子,怎么能这般讨好王妃,岂不是有失身份?更会使得王妃恃宠而骄,骄横跋扈。”

    庆王笑道:“五哥多虑了,王妃温婉贤淑,不是你说的这种人。再者,不过是顺路的事,何必在意这么多?”

    福王默了一会,道:“七弟也算是言之有理。”

    最重要的是,顾琼华真的是端庄温婉,刘清澜和她比就像一只随时会吃人的母老虎,庆王愿意宠着顾琼华也不足为怪。

    三人各怀心事,进了殿中,便看到太子垂首谨立一旁,就连顺天府尹也在。

    三人给面色冷沉的皇帝行了礼,就和太子排成一排站着了。

    宁王看到跪在地上的伍名,心中大喜。

    “知道朕叫你们来是为什么吗?”

    福王站在最后一个,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宁王和庆王道:“请父皇明示。”

    皇帝的目光从三人身上略过,只在福王身上顿了顿就移开了。

    皇帝还是很了解这几个儿子的,福王虽然爱闯祸,但没有这个脑子,也没有这个胆子敢设计太子。

    最有可能这样做的就是庆王和宁王了。

    皇帝指了指伍名,问道:“你们可认得此人?”

    三人都看了一眼伍名,道:“儿臣并不认得。”

    皇帝目光带着审视,“真的不认识?”

    福王生怕皇帝骂他,第一个道:“父皇,看他的样子,不过是一介平民罢了,儿臣怎么会认识他?”

    皇帝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很好。”转而又对伍名道,“你抬头看看这三个人,你认不认识?”

    伍名一直低着头,闻言壮着胆子抬起头,快速看了三人一眼。

    “可有认识的?”皇帝问道。

    伍名点点头。

    皇帝沉声问:“是谁?”

    闻言,宁王心里咯噔一下。他之前不是这么吩咐伍名的,伍名怎么会指认?

    一种巨大的不安笼罩着他,他的手在袖子里握紧了,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祈祷伍名不要指认他。

    “是……是这位王爷……”伍名声音颤抖道。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却是宁王!

    宁王的心猛地一沉。

    太子心中大喜,面上一副无辜的模样,道:“原来是你!四弟,你为何要害我?”

    宁王努力保持镇定,迷茫的道:“皇兄,你为何这么说,我不明白,我怎么会害你呢?”

    太子抓到了宁王的错处岂能轻易放过,他大声道:“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听听这个渔夫怎么说。”

    伍名看着宁王道:“我一开始虽不知道你是王爷,但我的的确确见过你,是你收买我威胁我,让我诬陷太子强占荆妻,逼得荆妻悬梁自尽,然后宣扬的人尽皆知。我为了保命,不得不答应你,去顺天府衙门击鼓鸣冤。可是我不愿犯这欺君之罪,只能在陛下面前吐露真相。求王爷饶草民一命罢,我家里还有上了年纪的父母,我真的不能做这种栽赃陷害之事。”

    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磕头。

    宁王心里又急又气,恨不得将伍名一剑杀了,可这时候,他必须保持理智。

    他已经明白了,他是中了太子的圈套,不,准确的来说是皇后的圈套。从一开始伍名就是皇后安排的人,恐怕去太子府引诱太子的鱼娘也不是伍名的妻子。

    皇帝直视着宁王,“你有什么话说?”

    宁王直直跪倒,“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您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就给儿臣定罪。这么多年来,儿臣一直安守本分,怎么敢陷害皇兄呢?一定是有人构陷儿臣。”

    太子心头畅快,冷笑道:“老四,你就别狡辩了,你那点心思难道能瞒过父皇吗?你这样巧言为自己辩解,以为父皇是那种昏庸之人可以任你欺骗吗?父皇英明神武,心如明镜,你别妄图蒙混过关。”

    皇帝瞥了太子一眼,太子立刻住了嘴。

    “你可有证据?”

    “有。”伍名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玉佩,“当初草民和宁王接洽,假意答应他的时候,偷偷将他身上的玉佩摘了下来。若陛下还是不信,草民家里还有宁王给草民的金银和银票。”

    张公公将玉佩呈给皇帝,皇帝自然识得这是宁王常戴在身上的。他捏着玉佩,一副风雨欲来之势,“宁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王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果然那枚玉佩不见了,而皇帝手中拿着的正是他常佩戴的。

    他心下一慌,“父皇,儿臣也不知道这枚玉佩怎么丢失了,可真的不是儿臣给他的。”

    太子生怕皇帝相信了宁王,立刻道:“这可是你贴身戴的,自然是与你亲近的人能拿走。你若不是和伍名见过,他怎么能拿走你的玉佩?”

    事已至此,宁王知道他一定要咬紧牙关,绝对不能认罪,否则他真的完了!

    他声音悲戚:“父皇,儿臣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您是亲眼看到的,这么多年,儿臣一直安守本分,友爱兄弟,尊重太子,从不敢痴心妄想夺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儿臣身在皇家,皇子的身份对于有些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威胁。即便儿臣表现的再不争不抢、淡泊名利,可有些人还是不放心儿臣,意图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父皇,儿臣说句大不敬的话,您也是做过皇子的,自然能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史上有多少皇子明明没有野心,却还是被赶尽杀绝,如今儿臣的境况正是如此啊。”

    宁王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一半是做戏,一半是真的恐惧。

    太子见宁王竟然将火引到他身上,当即沉不住气了,“宁王,你休要巧言令色。就算我要陷害,也该陷害庆王,至少庆王的母族是南宁侯府。可是你有什么,我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去陷害你?现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我强抢良家妇女、逼死人命一事,人人皆道我不配为一国储君,我至于为了陷害你将自己的名声都搭进去吗?”

    太子难得在皇帝面前如此口齿伶俐而且言之有理,其实在场的几人都是这么想的,太子的确没必要绕这么大一圈陷害宁王。

    皇帝望着宁王,眼神和语气一样冷漠,“宁王,你太让朕失望了。”

    宁王惶恐极了,宽大的衣袍下,身体有些发抖。

    “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太子为了陷害我,不惜损害名声,又让人偷走我的玉佩,一切都是太子早就安排好的,请父皇明查。”

    太子冷笑:“宁王,你到现在还死不认罪,我真是佩服你。”

    宁王一副义愤之态,看着太子道:“好啊,我明白了,这才叫一箭双雕呢。你故意找人陷害你,让父皇误会你、责骂你,然后再让事情反转,栽赃到我身上。这样一来,你既可让除掉我,又可在父皇面前装委屈,让父皇对你产生愧疚。太子,你真是厉害啊,我自愧弗如。”

    太子怒道:“宁王,你还真是会巧言善辩、贼喊捉贼。如论你怎么说,人证物证俱在,你真能逃脱得了罪责吗?若非伍名有良心,今天倒霉的就是我。”他郑重地给皇帝行了一礼,“父皇,请您严惩宁王,还儿臣一个公道。若您今日不严惩宁王,今后兄弟、大臣都上行下效,皇室和朝廷哪里还有规矩法纪可言,岂非都乱了套了?”

    宁王不胜哀戚,“父皇,儿臣知道,太子制造出这些证词和证据,儿臣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就算您要处死儿臣,儿臣也不会承认。”

    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他就不能认罪。还有顾行迟,顾行迟一定会帮助他的。

    “父皇!”太子道。

    两人各执一词,宁王抵死不认,又一副委屈模样。皇帝沉吟片刻,“来人,先将宁王送去宗正寺关押。”

    见皇帝没有给宁王定罪,太子面色一变,“父皇,您就这样放过宁王了?”

    皇帝斜睨他一眼,“难不成你还想对你四弟严刑逼供,逼他认罪?”

    “儿臣不敢。”太子只能道。

    “既如此,就先将宁王关押到宗正寺罢。”皇帝道,“再召大理寺卿进宫。”

    这就是要让大理寺彻查此案了。宁王暂时松了口气,期盼着顾行迟能把握时间救他出去。

    从金殿出来,太子直奔皇后宫中。

    “儿臣拜见母后。”太子步履急快的走进去。

    皇后皱眉,“身为太子,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母后,明明人证物证俱在,可是父皇并未严惩宁王。那么母后费心安排的这些岂不是白费了?”

    “宁王毕竟是他的儿子,再者,少了宁王,谁来给你添堵呢。”皇后道。

    太子恨恨道:“这次明明就是宁王陷害我,可父皇却还要大理寺审理。他偏心顾行迟也就罢了,却还护着宁王。难道我不是他的儿子吗?”

    皇后笑了笑,“你父皇这个人,最是狠心无情了。”

    太子咬牙道:“若非母亲早有准备,父皇会不会趁此机会废了我?”

    皇后冷冷看他一眼,“你还有脸说?太子府上那么多姬妾还不够吗,偏生要强行玷污一个鱼娘,这是一国太子该做的吗?”

    太子小声道:“这不是母后您安排的人吗?”

    皇后恨铁不成钢,“背地里是我安排的,可明面上是宁王安排的。若我没有让人盯着宁王的一举一动,没有提前洞悉宁王的计划,那么你玷污的就是真正的鱼娘了。届时真的闹起来,让百姓都知道你的昏聩无能,你失了民心,太子之位还能坐下去吗?”

    太子冷汗连连,“儿臣……儿臣……”

    “身为太子,整日胡闹,就算你最后能成功登上皇位,你的位置能坐得稳吗,难道你想成为一个丢掉江山的昏君?”

    太子听到皇后的训斥,头皮发麻,“儿臣自知资质平庸,是以明白儿臣如今的一切都是靠母后的帮助得来的,自然要聆听母后教诲,自此改过。”

    皇后轻笑一声。

    太子摸不透皇后的意思,偷偷观察着皇后的脸色。

    少倾,皇后挥挥手,“退下罢。”

    太子如蒙大赦,行礼告退。

    皇后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好好照顾太子妃,本宫不想听到你后院的女人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太子心知皇后说的是顾朝雨,忙道:“儿臣谨记。”

    福王和庆王一同出了宫。

    福王虽然不想夺嫡,但看到其他王爷惹上麻烦还是很高兴的。他提议道:“七弟,现下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一同去临江阁吃酒?”

    庆王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大氅,上面是顾琼华亲自绣上的青竹,阳光下,他的笑容越发温煦,“我记得五哥最喜欢去倚红楼,今日刚好有时间,怎地不去了?”

    福王心道,他自然是想去的,但若是被刘清澜发现一丝端倪,他又要被教训了。

    当然这话是不能告诉庆王的。他摆摆手道:“总去一个地方也是没意思,自然要换换口味。七弟若不想去,那就算了。”

    庆王笑笑,“五哥慢走。”

    他看着庆王的马车走远,对随从道:“去珍宝阁。”

    庆王说要给顾琼华挑选几样首饰的确不是敷衍宁王和福王的话。他是真的喜欢顾琼华,顾琼华娴雅端庄,对他体贴周到。只不过,他察觉到顾琼华至今只是将他当成王爷对待,而非夫君,所以想用点办法拉近两人的距离。

    靖安侯府。

    “现在宁王一定等着你去救他呢。”凤姐道。

    顾行迟笑道:“你怎知他不会认罪?”

    “一个想争取那个位置的人,怎么会连这点挫折都受不住呢?他若想有翻身的可能,只有死不认罪这一个办法。”凤姐道,“不过我也很好奇,你要怎么帮他,总不能向陛下求情罢?”

    顾行迟轻叹,“即便宁王这么想,我也绝不能这么做。即便陛下素日再纵容我,也允许我和他几个儿子的争斗有半点关系。”

    凤姐不耐烦道:“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巧姐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滴溜溜转着,看到顾行迟伸过来的手,她紧紧抓住,发出‘咯咯’的笑声。

    顾行迟一边逗弄着巧姐,一边微笑道:“这个时候了,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凤姐思忖片刻,好像明白了什么。“还有皇后呢。”

    “所以,一定要快。”

    宁王在被关了四个时辰了,现在已入夜,到了晚膳时候。

    他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心中急切的盼着顾行迟赶紧想办法让皇帝放了他。总是不认罪,并非是长久之计,太子和皇后一定会尽快定下他的罪名。

    思及此,他真的觉得后悔了,早知道他就该和顾行迟商议过后再行动。现在掉入了自己布置的陷阱,实在是失策,而且丢人。

    正后悔着,便听到有人走来将牢门打开了,原来是有人给他送饭来了。

    那人并未说话,将饭菜送进来就走了。

    宁王见人走远,快速检查了一下饭菜。找了许久,终于在托盘找到一个夹层,里面是一个被折叠的纸,伸手摸了摸,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

    他赶紧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惊骇极了

    这里面是……一包毒.药!

    他的手紧紧握着这团纸,心念急转。若是顾行迟送来的,他这是什么意思?

    月上中天,他仍是没有睡意,心中纠结。

    不知过了多久,他下定了决心……

    翌日天还没亮,宗正卿就请求面见陛下。

    “陛下,不好了,宁王中毒了!”康公公急急跑来。

    张公公正伺候皇帝穿衣,看他冒冒失失,不由轻斥,“发生什么事了,在陛下面前大呼小叫?”

    康公公急忙给皇帝行礼,道:“陛下,宗正卿一早就亲自进宫求见,说是宁王中.毒了!”

    皇帝也惊愕非常,来不及细问,“赶紧让夏太医去宗正寺为宁王诊治,让宗正卿务必查出宁王是如何中的毒。”

    “是,陛下。”

    康公公赶紧出了寝宫。

    这两日接二连三的出事,皇帝上朝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刚散了朝,康公公就禀告道:“陛下,夏太医说,宁王殿下的毒暂时压制住了,但是不宜在宗正寺关着了。”

    皇帝就吩咐道:“先将宁王带过来。”顿了顿他又道,“请福王、宁王、太子过来。”

    太子看到了被人扶着坐在绣凳上,有气无力面色苍白、嘴角残留着血迹的宁王,他第一感觉就是:宁王又要下套子害他了。

    他一看见宁王就恼怒,一句话脱口而出:“宁王,你又搞什么鬼?”

    皇帝厉声道:“你四弟中了毒,差点没命,你身为太子不担忧他也就罢了,还口出恶言,你就是这样做兄长的?”

    太子在心里骂了宁王几百遍,只能向皇帝认错。

    皇帝问宗正卿,“可查明宁王为何中.毒了吗?”

    宗正卿道:“经过夏太医查验,宁王是因为吃了昨晚的饭菜导致中.毒的。”

    “可审问了送饭的人?”

    “回陛下,那个人突然染了疾病,暴病而亡……”

    众人一惊,这岂非是杀人灭口?有人想趁机要了宁王的命,然后让人在宁王饭菜里下药,最后再来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福王和皇帝望向太子。

    太子气得跳脚,“父皇,这与儿臣无关,儿臣没有派人下.毒谋害宁王。”

    皇帝声音酷寒,“朕说过是你做的了吗,你急着辩解什么?”

    宁王唇角掀起一丝冷笑,他明白顾行迟给他毒.药的用意了。只要他中.毒,送饭的人一死,不管是不是太子做的,太子都无法洗脱嫌疑。他虽无法立刻脱罪,但也能将太子拖下水。

    毕竟,最有理由杀他的就是太子,他在宗正寺关着怎么会得到毒.药呢?

    宁王又咳嗽了几声,嘴角溢出几丝鲜血,气息微弱,“父皇,儿臣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成为了皇兄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儿臣自问一直对皇兄很敬重,不敢奢望太多,都是亲兄弟,皇兄为何容不下我呢?”

    “你给我住嘴!”太子气急败坏,“父皇,一定是宁王陷害我。”

    皇帝道:“陷害你?你看看宁王现在的样子,他用自己的性命陷害你吗?”

    宁王又吐出一口黑血来,“皇兄,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你,我身在牢中,难不成能凭空变出毒.药来吗?难不成送饭的人也是我杀的?皇兄,你就一刻也不能等吗,迫不及待的要给我按上一个‘畏罪自尽’的罪名?如果皇兄还不想我活着,那我现在就一头碰死,对外就说我陷害皇兄未果,羞愧之下畏罪自尽,这样也好全了皇兄的名声,岂不合了皇兄的心意?”

    这样说着,他又接连吐出几口血来,黑乎乎的,一看就是中毒至深。

    “夏太医,快来看看宁王。”

    夏太医连忙过去,过了一会道:“宁王殿下所中之毒毒性极为猛烈,若是晚一会发现,殿下这时候已经没命了。现下宁王不能移动,就算解了毒也最好在床上休养三个月。”

    原来这个毒这么厉害吗?一不小心就没命,谁敢用这个陷害别人?

    皇帝道:“既如此,宁王就暂时不要出宫了,先去静妃宫中休养罢。”

    太子面色颓唐,父皇是信了宁王的话,觉得是他想害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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