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还是他
挖墙脚的,还真就遍地都是,不是瞎说的。
前段时间,有个大二的学长趁阮悠单独一个人,买了一束九十九朵的玫瑰花当众表白。
幸亏他没做过头,不成功就作罢,否则得被越行昭找出来狠狠的算事后账。
那以后到今天,没有人再向阮悠表白,至少明着是没有的,但这并不代表,想挖墙脚的人全部收了心思。
俗话说得好,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撬不动的墙角,话是三观不正了点,但人家一没结婚二没领证,还不能追求了?
被这种心理支配,想撬墙角的其中一个男生,总结了前人失败的经验教训,趁着期中考试的尾巴到来,很用心的买了据说是阮悠爱吃的蛋糕来混眼熟。
阮悠对此一无所知,和越行昭手牵着手走在校园里,喝着鲜奶聊着明天的安排。直到听见有人在叫她,才看了过去。
“这位同学,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男生挺直身板举起手里的蛋糕:“学妹你好,我妹妹是三中的学生,很崇拜你,知道你今天考完试,托我带这个给你。”
借妹妹之口送蛋糕,再发展成长期的朋友关系,最后成功撬墙角,可谓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要是放在以前,阮悠说不定会道谢再接过蛋糕,现在嘛,就算不能一眼看穿男生的真实目的,也是不会收下的。
“谢谢,你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礼物就不必了。”
男生:“学妹你可一定要收下,要是你不收,我妹妹非得跟我闹不可。”
阮悠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吸了两口鲜奶,还是想不到要怎么办,咬着吸管看向越行昭。
越行昭一脸平静的指指自己的胳膊:“抱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悠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种怪怪的味道。
她瞧了瞧男生手里的礼物盒,又看了看越行昭稍显冷硬的侧脸,仔细琢磨了一下,抱住他的胳膊,脸也靠了过去。
男生脸僵了,很快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模样,装作不知道越行昭这号人的问:“学妹,他是你哥哥吗?”
越行昭动了动眼皮子,侧低着脸问阮悠,声音不轻不重刚刚好够旁边的人听到:“上次叫我哥哥是什么时候。”
阮悠不太自然的别开脸:“我怎么知道。”
以前是觉得叫哥哥很有用,现在她哪里还会随便用,哪里还会那么觉得,更别说去记那些个片段了。
男生的脸又僵了,却依然没放弃,非常坚持的递出盒子:“学妹,这里面是你爱吃的蛋糕,我妹妹用心挑选的,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越行昭对于觊觎阮悠的人一向没什么耐心和好脾气,他搂住阮悠往前走,路过男生的时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男生脖子一缩,一股不寒而栗之感冒上心头,止住了他想跟上去的念头。
等阮悠和越行昭走远,他心有余悸的打了个电话。
“你咋没跟我说系花男朋友这么恐怖!老子都快被你坑死了!”
某登山社社长:“你又没问我,再说了,要你能打败他,系花不就会对你刮目相看了。”
这话,一听就是在幸灾乐祸跟吹牛逼。
男生:“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某登山社社长:“我都告诉你系花的爱好了,啥时候请我吃大餐啊?”
男生冷哼一声,果断把这个臭不要脸的人给拉黑。
去他妈的系花喜欢吃!
临大的附近设置了地铁站。
阮悠被越行昭一路搂着乘上地铁,终于憋不住的笑了出来。
越行昭沉下声音:“很喜欢有人跟你表白?”
阮悠捂住嘴,声音是止住了,弯弯的大眼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她还在笑的事实。
越行昭危险的眯起眼,手臂一紧,埋入细嫩的脖颈里咬了一口。阮悠猝不及防的被偷袭,惊呼出声,忙移开手去捂。
某人更加的快,抢先制住她的手,舌尖抵着嫩生生的脖颈威胁:“还笑不笑了?”
“为什么不笑。”仗着地铁里人多,阮悠很有底气的仰了仰脖子,“除非你承认自己吃醋了。”
越行昭:“嗯,我吃醋了。”
阮悠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脖子低回去,在越行昭的下巴亲了一下。
“亲这里。”越行昭不太满意的指指自己的嘴。
旁边一个头发半白的老爷爷,敲了敲拐杖:“年轻人,这里是公共场所,克制一点。”
越行昭:“……”
阮悠捂嘴偷笑,笑到泪花快挤出来一滴,她顺了顺气,抬头看地铁上的电子荧幕:“对了,我们要去哪里。”
临大的地铁站能坐到兰临市二环的最东边,到目前为止已经三站过去了,越行昭仍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过几站再不下车,想乘上另外一趟地铁回学校,就很悬了。虽说明后天是休息日,但阮悠的原则是能不在外面住,就不在外面住,特殊情况除外。
可她不知道的是,今天还真就是特殊情况的一天。
亲眼目睹女朋友被人示好,又有前段时间和开学初的表白,越行昭临时决定,要带阮悠去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在末尾站附近,下了地铁,阮悠跟着越行昭进了一个看起来年代很久远的巷子,穿过长长的巷子,来到一间看起来很老旧的大屋子门口。
“这里是什么地方?”住在兰临市十几年,阮悠还不曾见过这样的一条街。
无论四处张望多少遍,都找不到现代感。
“进去就知道了。”越行昭推门而入。
应该是有段时间没有住人了,大门开启的瞬间,淡淡的灰尘飘了出来。
阮悠挥了挥手,抬起胳膊挡住口鼻,又用手掌捂住越行昭的。
越行昭反握住她的手,走进屋子里,腿一勾,大门“吱呀”一声关闭。
门合上,空旷的室内变得昏暗无比,伸手不见五指。
走到一处像是台阶的地方,越行昭松开阮悠的手:“站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阮悠轻轻的说了声好,等在原地。
没过多久,黑暗的四周被灯光照亮,阮悠稍微闭了会儿眼睛,适应了光线睁开后,眼前出现一个大大的类似道场的圆台。
“这是……武馆?”
“是我以前经常来的地方。”越行昭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两套道服过来,“把这个换上。”
阮悠接过道服,蒙蒙的盯了好一阵。
看出来她的疑惑,越行昭勾起道服的一角:“想要我帮你换?”
一瞬间,阮悠的脸红爆了,她胡乱的瞄几眼,瞄到一间开着的房间,小跑着过去:“谁想你帮,我自己会换。”
几秒跑进房间,阮悠把门严严实实的关上落锁,将脸埋进道服里。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个她了,特别是开学以来,听可可她们和其他宿舍的女生提过不少。
另外就是,自从和越行昭在一起,穆可可和舒妤时不时的会灌输一些她们懂得和从其他人那里学到的知识给阮悠。
阮悠天生的面皮薄,每次都听得面红耳赤,好在时间一长,倒也慢慢的适应了。
可那也仅仅是在面对除了越行昭以外的人,一对上越昭,尤其是他不正经的时候,阮悠真的没什么抵抗力,仿佛真的就是上辈子欠了他似的,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又想到这点,阮悠轻轻的呼了口气,脱下外套开始换道服。
一件件的穿好再系好腰带,她把换下的衣服挂到房间里的衣架上,打开门出去。
武馆里寂静无声,只有越行昭在圆台中央换道服,还是换到一半。
阮悠在抹药膏的时候见过几次越行昭裸着背的样子,那会儿只想着他背后的伤,没有其他的心思,这会儿直直的看到他的后背,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刚退下去的热意再度蔓延到脸上,阮悠掌住发烫的两边脸颊,偷瞄了一眼,然后是两眼,三眼。
边脸红边偷看的走到圆台下,阮悠隐约看见锁骨下方靠近胸口的位置,被头顶上方的灯光照出浅色的一个小点。
犹如被浇下一盆冷水般,阮悠脸上的红晕尽散,两道细眉微微蹙起。
那是什么?
不等她多想,肩头传来滚烫的热度。
阮悠猛然抬头,入目是越行昭放大的双眼以及翕动的唇:“不舒服?”
她想说没有,嗫嚅几下,改了口:“有一点。”
越行昭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手背抬起试了试阮悠光洁的额头。
没感觉出类似生病发烧的烫意,他微弯下腰,手臂穿过腿窝,将阮悠抱起来。
“怎么了?”阮悠还有些不在状态。
越行昭没回答,只是抱着她走进一间休息室,轻轻的放到床上,再摊开被子盖好。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其他地方。”
阮悠轻轻的嗯了一声,等越行昭离开房间,她垂下眼,接上被中断的思路。
想了很多遍仍是无法思考出结果,阮悠闭了闭眼,抚上自己的额角。
算了,不想了,应该是灯光的关系。
夜幕降临,街头的路灯散发出柔和的晕黄光芒,给萧条感十足的老街带来一丝烟火气息。
阮悠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眯了小半个钟头,由越行昭带着上了圆台,进行教跆拳道前的热身运动。
讲真,阮悠是万万想不到,越行昭带她来武馆是要教跆拳道。
以她现在的小身板和体质,爬一座小山都非常的吃力,学习跆拳道,想想就觉得会很困难。
纠结着该不该没试便放弃,阮悠还是决定先听听越行昭怎么说。
谁料越行昭很简单粗暴的给了两个词。
“锻炼身体。”
“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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