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张床
南晚最后还是向南文辉说了自己要回学校的事,原本南文辉因为南晚不声不响就把“男朋友”带回家的行为还有些不高兴, 此时听女儿说要回学校了, 却又是不舍。
“晚晚啊, 你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南文辉絮絮叨叨的。
南晚点了点头, 又恨起霍浔洲来。
要不是他,她可以在家多待很久。
“你那个男朋友, 既然是自己选的, 我也不阻止,只是你现在还小,如果要做什么决定, 要三思而后行。”
南晚乖巧地点了点头。
最后南文辉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霍浔洲来接她的时候,南文辉也丝毫没给霍浔洲好脸色。
霍浔洲倒是笑着说, 会把她安全送回学校的。
看他这个伪善的样子, 南晚简直不想多说一句话。
车票是霍浔洲买的,她的意见根本不管用, 索性就不去看, 心里反倒舒服点。
但当霍浔洲把她带到候机厅时, 她还有些惊讶:“不是回学校吗?”
坐动车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谁告诉你回学校了?”他斜睨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嘲笑着她的天真。
南晚生气了:“我不去!我要学校。”
“这可由不得你。”
她是强制性被霍浔洲给拉上飞机了。
她气得不想说话。
这日子真太难过了!
南晚有轻微的晕机,一上飞机, 就带上眼罩睡觉, 从头到尾也没跟霍浔洲说过一句话。
脑袋有点晕晕沉沉,飞机落地时,她醒了。
一看时间, 发现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她小脸有些严肃,不知道霍浔洲到底想干什么。
完全陌生的地方,霍浔洲拉着她的手。
出了机场,南晚也知道自己在哪了。
霍浔洲这才道:“你不是想去看海吗?”
南晚有些愕然,狐疑地看着霍浔洲,不敢相信他的目的真的就这样简单。
她恍然记起,自己大学的时候真的是有这个计划的。
临湾在内陆,南晚从小到大都没亲眼看过大海,在电视上看的时候,都觉得无比美丽,心中便自然而然埋下了这样一个想法。
“人会变的,我已经不喜欢了。”
霍浔洲脸都黑了:“不喜欢就滚回去。”
“好呀。”她还挺高兴的,“那我订回去的车票啦。”
霍浔洲脸更黑了,狠狠拽住她的胳膊,一字一顿:“你还真敢走啊。”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闭嘴!”
南晚撇了撇嘴,心中暗自一笑,她当然知道霍浔洲的意思,就是想气气他。
他罔顾她的意愿,她真的很生气。
***
“你只订了一间房?”南晚瞪大了眼睛。
“是啊。”他缓缓笑了,“晚晚,我们可以情侣。”
他着重强调最后两个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霍浔洲去洗澡了,南晚从衣柜里拿出一床棉被,吭哧吭哧开始铺“床”
把沙发铺成一张床。
她好像明白霍浔洲的用意了,觉得自己现在处境很危险。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只有霍浔洲一个人。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霍浔洲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不能让他得逞。
霍浔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的“床”已经铺好了。
“我今晚睡沙发。”她淡淡的说。
也不打算去洗澡,衣服也不换,被子一掀,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装看不见。
霍浔洲站在她面前,声音很冷:“起来。”
她不动。
“南晚,别逼我动手。”
她睫毛微颤,仍然不动。
下一瞬。
霍浔洲弯腰把她从沙发上连人带被子给抱了起来。
南晚倏地睁开眼:“你放开我!”
霍浔洲冷笑一声,把她摔在床上。
她被摔得头晕眼花,抬起头愤愤地盯着他。
“去洗澡。”他命令道。
“我不!”
他嘴角冷冷向上勾起:“行啊,我来帮你洗。”
他倾身而过,扒开她裹得紧紧的被子。
南晚急了:“我洗!我马上去洗!”
她掀开被子,一溜烟跑进了浴室。
霍浔洲看见她背影冷笑,真是一点不听话。
南晚洗得很慢,她总怕自己洗完之后,在外面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可怕的结果。
霍浔洲带她来这的目的肯定不单纯。
这个男人欲/望很强烈,每次在床上都把她弄得半死,他力气又大,她挣脱都挣脱不了。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南晚就打了个冷颤。
她其实觉察不出霍浔洲对她多少的感情,他更像是喜欢她的身体。
这次霍浔洲一定不会再放过她了。
可是她才十八岁啊,前世这个时候还没遇见霍浔洲。
南晚吸了吸鼻子,觉得眼睛有点胀胀的,心里也很难受。
明明已经拼尽全力,却仍然躲不开这个男人。
皮肤都泡得有点发皱,她拧着眉,死活不想出去。
浴室门被咚咚咚敲响。
霍浔洲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快点,不然我就进来了。”
南晚一惊,声音有点沙哑:“马上。”
她把身上的水擦干净。
浴室有一个小窗户,但这是二十多层,她放弃了逃跑的可能。
她自己带了睡衣进来。
但这时又不敢换了,尤其是在猜测到霍浔洲为什么会带她来这之后。
她的睡衣不暴露,但露胳膊露腿是难免的。
霍浔洲跟个发情的泰迪一样,每次看到她露出身体什么部位,总是兴奋得不得了。
她烦死了。
浴室门轻轻一声响打开了,霍浔洲抬眸看去。
南晚还是穿着今天穿来的衣服,把自己给包的严严实实,手中抱着睡衣。
由于刚洗了澡,一张小脸粉扑扑的,眼睛不安地看着他。
发尾被打湿了,她身上有着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霍浔洲面色一沉:“怎么还穿着这件衣服?”
“我想睡觉了。”她没回答他的话。
只朝着沙发走去。
霍浔洲拦住她:“说话。”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霍浔洲冷笑了一声:“怕我强了你?”
她小脸噔的爆红,狠狠甩开他的手,但他握得紧,甩不开。
“粗俗!”她又羞又气。
霍浔洲抬起她的下巴,望进那一双眼睛:“南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骗得过我吗?”
她瞪着他,眼睛睁得圆圆的,很愤怒的样子。
“老子要是想干什么,你在浴室就洗澡的时候就干了,不会等你到现在。”
她脸红得不像话,又想瞪他又不愿意看他。
“去换睡衣,不然就只能我帮你换了。”
南晚气得快爆炸,但她知道霍浔洲真能干出这种事。
他又不是没扒过她衣服。
睡衣是很普通的睡衣,还有些幼稚,上面印着一个巨大的哆啦A梦。
露出白玉似的肩和纤细的小腿。
她走出去的时候,仿佛都能觉察到霍浔洲仿若有形的目光。
她低着头。
下一瞬,灯全部熄灭,房间一片黑暗。
南晚慌了,朝着霍浔洲的方向喊道:“你关灯干什么?”
“过来。”霍浔洲的声音在前方,在黑暗中带着点诱惑人的味道。
南晚抿着唇,不动。
这人简直是个神经病。
“你要是不过来,今晚就站在那。”
她还是不动,她宁愿站在这,也不要和霍浔洲睡一张床。
她良久不动,霍浔洲有些恼了。
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把灯全部关掉,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南晚其实是有点害怕的,完全黑暗的环境中,最能调动起人心中恐惧的情绪。
耳畔脚步声渐渐响起。
霍浔洲正朝她这边一步一步走来。
南晚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她打了一个冷颤。
霍浔洲已经站在了她面前,虽然看不见他的人,那种压迫人的气势是无处不在的。
“过来。”
霍浔洲离她很近,他视力很好,在黑暗中也能大致看清楚周围的事物。
她呼吸浅浅,不用想也知道那双眼眸一定是警惕地看着他。
霍浔洲伸出手,再次道:“过来。”
南晚犹豫地伸出手,试探着霍浔洲在哪个地方。
而后,狠狠往下一打。
“啪”的一声,她准确打了霍浔洲一个手心。
只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手心也被振得发麻。
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即使是两败俱伤,她也觉得高兴。
下一秒,她的手被霍浔洲紧紧握在手中。
男人的声音含笑:“这么热情?”
他不疼吗?
南晚有些疑惑,她确定自己用了很大力,也确定自己手心一定被打红了。
霍浔洲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她心里不舒服,憋屈极了。
手往后缩,不想让他握住。
但霍浔洲逮住了就不可能松手的。
房间很大,霍浔洲牢牢握住她的手,一步一步朝床走去。
他能感觉到南晚的依赖,在这样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她除了他,别无依靠。
无论是自愿也罢,被迫也好。
到底是达成了他的目的。
握住她手在黑暗中慢慢走时,他甚至有种希望,这辈子这样过,也很不错。
但他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并且知道这不可能,他愿意,南晚也不愿意啊。
他其实什么都看得很清楚,所以也不奢求她的感情了,就这样一辈子不得不待在他身边也好。
走到床前,霍浔洲手微一用力,她一个站不稳便倒在他怀里。
“睡了。”南晚听见他这样说。
下一秒,就被他带倒在床上。
南晚瞪大了眼睛,心也扑通直跳,像在打鼓一样。
霍浔洲是抱住她的。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他们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是那种清爽的苦涩,在夏天很好闻。
他身上气息霸道炙热。
南晚躺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
她的眼睛慢慢适应了这黑暗,不觉得那么吓人,但仍然看不清楚霍浔洲的轮廓。
她觉得有点怕,又忍不住想依赖。
南晚手攥得紧紧,她身子紧绷,霍浔洲也能察觉。
他拍了拍她的纤细的腰肢:“赶紧说。”
她更僵了。
霍浔洲也不管她,手仍然放在她腰上。
她整个人都是软软绵绵的,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住。
他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子,也是这样的,毛绒绒的,小小的一只,很可爱。
后来,那只兔子死了,他再也没养过宠物。
前世,一开始和南晚在一起的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打破了那个诺言。
他又养了一只“宠物”
和那只兔子很像。
南晚其实很困了,但她睡不着。
霍浔洲身体火热,虽然开着空调,她仍然觉得热。
但她不敢动。
就这样僵持着,好累呀。
最后眼皮都在打架,睡过去前一秒她还想着。
不能睡呀,睡着了就会被霍浔洲吃掉的。
南晚做了一个梦。
一只蚊子总在她耳边叫,好吵啊,她伸出手狠狠拍去。
蚊子死了。
她安心了。
不一会,又有一只猫拿尾巴在她脸上扫。
痒乎乎,毛绒绒的。
她喜欢猫。
还亲了猫尾巴一口。
满足了。
渐渐的,天气有点冷了。
她抱紧自己的胳膊,觉得身边有个炉子。
她抱紧炉子,好暖和。
南晚这一晚都在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昏暗,她发现自己正躺在霍浔洲怀里。
她眼睛适应了这样的环境,能够打量清楚周围。
这才发现她和霍浔洲的动作有多亲密,她紧紧抱住他的胳膊,眼前是男人白皙的肌肤,肌肉纹理很好看。
已经八点过了,但因为窗帘拉着,所以光线很暗。
南晚瞪大了眼睛,身体绷直。
小心翼翼抬头看去,霍浔洲闭着眼,应该还没醒。
她轻轻往后退去。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细细的寒毛竖起,有点冷,空调温度很低。
南晚有些奇怪,昨晚空调温度明明是适宜的。
她动作很小心。
最后退出霍浔洲怀里时都悄悄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便听见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刚睡醒后的沙哑,很性/感。
“过河拆桥啊,你。”
南晚愣住,怀疑他是在说梦话,她不搭理他。
霍浔洲掐了一把她的脸:“说话。”
好了,确定不是在说梦话了。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还装傻?”
“没有。”她眨了眨眼睛,是真的听不懂。
“昨晚还往我怀里钻,醒过来就推开,谁教你的?”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很难察觉的宠溺。
她臊红了脸:“我没有!”
“我给你录下来了,你要看吗?”
南晚瞠目结舌:“你是变/态吗?”
有谁睡觉还录像的。
“骗你的。”他又掐了一把她的脸,手感极佳。
霍浔洲翻身起床,一阵冷空气钻进来,南晚一瑟缩,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但被子上又沾染了霍浔洲的气息,她放开也不是,裹紧也不是。
霍浔洲掀开窗帘,外面是艳阳天。
一瞬间的光明袭来,南晚皱了皱眉。
霍浔洲站在窗边,上身裸/着。
他皮肤颜色很好看,仿佛上好的玉石一般,不会显得过分白皙瘦弱。
肌肉也很紧实,不过分夸张,就是那种刚刚好。
即使是南晚,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皮相很好。
他朝她望过来,笑了笑:“还不起床吗?”
“懒。”一个字评价。
南晚怒了:“我才不懒!”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清润的样子,像山间小鹿。
头发有点乱,可爱得很奇怪。
但就是这副样子,仿佛她伸出了一只小拳头,往他心里打了一拳,不重,但很明显。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竟有片刻的加快。
他脸上的表情又奇怪又兴奋。
最后身体也有些兴奋了,男人在早上这段时间总是比较容易激起的。
霍浔洲朝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最后进了卫生间。
南晚趁他离开了房间,赶紧起床,她把窗帘全部拉好,摸黑换了衣服,生怕霍浔洲忽然出来会碰见她正在换衣服。
但这次霍浔洲去卫生间时间有点久。
南晚十分恶意揣测他是不是便/秘了。
脑海中想起某些不合时宜的广告词,她被自己逗笑了。
霍浔洲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穿着一件白衬衣,黑色西装裤,刚洗了脸,头发被润湿了点,看起来很年轻。
南晚躲避似的逃进了卫生间。
她吸了吸鼻子,怎么这味道有点奇怪。
忽然,她小脸爆红。
这个混蛋!
就不能忍忍吗,她还在这里呢。
南晚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烦死了。
不过,她又觉得很奇怪。
霍浔洲向来是一个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她都以为自己昨晚难逃一劫了。
没想到霍浔洲放过了她,他们居然就真的是这样睡了一晚,什么事都没发生。
霍浔洲制定好了这一天的游玩计划,直接把裙子甩给她,让她换上和他出去。
南晚憋屈地换了。
她不想和霍浔洲说话。
夏季的气温很高,阳光也很毒辣。
但一想到可以去看海,南晚还是有些激动。
她其实挺喜欢大海的。
霍浔洲这次没带人来,他开车的时候,南晚就趴在窗户边,也不敢把头伸出去了,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好乖好乖的样子。
沙滩上人不少,南晚穿着遮到脚踝的裙子。
霍浔洲眼光很不错。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到发光,一张脸也兴致勃勃的。
像出去春游的小学生。
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吸引人。
南晚带着一顶沙滩帽,赤着脚在沙滩上走来走去。
她玩心挺大的,一点没管霍浔洲。
海水凉凉的,沙子很软。
她想起自己小学学过的课文,又长又软的沙滩,雪白雪白的浪花,大海果真是这样子的。
她很兴奋,想告诉谁自己的兴奋。
但转过头一看,只有霍浔洲。
表情又冷淡了些。
心情也不那么愉快了。
霍浔洲果然是让人心情最快恢复平静的一剂良药啊。
南晚故意走得远远的,躲开霍浔洲的视线。
她买了一只冰淇淋,海边上的东西卖得很贵。
她付款时还小小心疼了一把。
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朝海边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便碰到了几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南晚不想惹事,故意避开了走。
但她走到哪,那几个男人走拦在哪。
“麻烦,借过一下。”她很礼貌。
几个男人倒笑起来,油腔滑调的样子:“美女,相遇就是缘分,一起去喝杯酒呗。”
南晚皱起眉,冰淇淋也不想吃了,她板着张小脸:“对不起,我不想喝。”
“我们哥几个给你面子,你可别不要面子啊。”
周围的人不少,但看几个男子都是高高大大的,纷纷避开着走。
南晚往旁边一闪。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想拉住她胳膊。
忽然,一只手牢牢抓住了男人的手。
霍浔洲表情很危险:“想去哪喝酒啊?我陪你们啊。”
男人皱起眉,狠狠一甩,动作很漂亮,但是没甩开。
顿时很气了:“别多管闲事啊。”
“我的女人,算多管闲事?”他冷嘲。
松手,伸脚一踹,几个动作很流畅,男人被踹开几米远。
剩下的两个男子敏感地察觉到不对,迅速地跑了……
跑了……
南晚以为还会有一场恶战呢。
没想到一点不见硝烟。
只是冰淇淋化了,不能吃了,她扔到了垃圾桶,有些遗憾。
霍浔洲脸色不太好,声音又硬又冷:“别乱跑。”
南晚知道是他帮了自己,但每次他都是这副口气,真的很气人。
“我没有。”她**地回道。
她没管霍浔洲,自己往前走着,也没觉察到霍浔洲没跟在她身后。
沙滩很软,脚步声很轻。
“好了,别生气了。”没过一分钟,霍浔洲递给她一只冰淇淋。
南晚错愕地看他,他微微喘息着,额上有些汗。
南晚心情复杂,她接过冰淇淋,声音很小:“谢谢你。”
她尝了一小口,和刚才她买的同一个味道。
她吃东西的样子也很好看,红色的唇咬在白色的冰淇淋上,他目光有些深:“好吃吗?”
南晚懵懂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男人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中卷席一片。
他笑容很坏:“是很甜。”
南晚:……
恶不恶心啊。
她想把这个冰淇淋扔了。
两人晚上才回宾馆,晚饭在路边摊吃的。
其实南晚很喜欢这种“垃圾食品”,只是无论怎么看,霍浔洲也不像这样喜欢吃路边摊的人。
霍浔洲喝了一点酒,便假装醉酒靠在南晚身上。
他重死了,南晚想把他抛在外面,自己回宾馆。
路灯昏暗,刚走进拐弯处。
便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熟悉的油腔滑调,声音很大:“兄弟们,就是这个人今天打我!”。
南晚抬起头来,便看见前面站着十来个男人。
各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今天被霍浔洲一脚踹跑的男人。
看样子,现在是来报仇了。
他们只有两个人,手上没有任何武器。
对方人数是他们的几倍,并且手中还拿着棍子和刀。
南晚不怀疑霍浔洲的战斗力,但这么多人,她觉得他们两个人打不赢。
“我们跑。”她小声地对霍浔洲这样说。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晚上好呀,小可爱们!
久违【并没有很久】的日更君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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