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5)
去根本没有幸福可言。而且……是你……是你害的他不能做男人了,为什么这笔账要算到我的头上?”
简幸听到这荒唐的话很想笑。
什么叫她害的?
她好心好意问凌律借钱帮她,没想到她一转身就把自己卖了,险些遭到了木羽的侵犯!
而且这一次更过分,竟然打凌律的主意,明知道他们在一起了,竟然还要从中作梗!
“杨心瞳,你到底要不要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手段,你现在还来怪我?你到底要不要脸?”
“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次……这次放过我好不好?”
杨心瞳心有不甘,但是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毕竟现在还需要求简幸。
“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这一次说什么也不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表妹,不要啊——你看在爸妈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放过我好不好?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
“忘恩负义?”简幸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一声:“我要是忘恩负义的话,你现在还能在这见到我?”
“你……你真的不愿意帮我?”杨心瞳咬牙说道,脸色渐渐变得愤怒起来。
她坚定的摇摇头,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心软。
杨心瞳见求她不成,忍不住气急败坏的吼道:“简幸,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不要脸?呵!你就要脸了?大学还没毕业就和男人同居了,之前和许成州暧昧不清,现在是和凌律!你换男人的速度还真是够快的!简幸,你凭什么啊!我家养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爸的吗?我家可就我一个女儿,你是想让杨家断子绝孙吗?你害死了我未出生的弟弟,现在又来害我和我妈了是不是?”
她一改刚才凄楚的表情,竟然声嘶力竭的质问起她来。
046、杨心瞳还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046、杨心瞳还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简幸听到这一字一句,心狠狠地痛着,但是也很想笑。
原来在杨心瞳眼里,自己做什么事都是错的。
她咬咬牙,捏紧了拳头,看着杨心瞳丑陋的嘴脸。
她的嘴喋喋不休,依然在说着。
“我爸养你二十年,就算要你的命也是应该的,我看上你男人又怎么样?我要是你,就该双手送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凭什么可以和凌律在一起!大学生是不是很好玩啊?很清纯很娇嫩吧?你也就只有这点资本吧,当初费尽心思的考上了帝都大学,不就是为了跨上门槛,让自己卖的更高一点吗?”
她的话越来越难听,简幸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揪住了杨心瞳的领子,声音清冷的响起:“杨心瞳,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杨心瞳闻言,嗤笑一声:“就凭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拖油瓶是个丧门星,克死了你爸妈还有哥哥……”
她的话还没说完,简幸的巴掌狠狠落下。
啪的一声——
十分清脆。
这一巴掌把杨心瞳打蒙了,以前只有她欺负简幸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她教训自己了?
她好大的胆子!
杨心瞳顿时疯狂起来,挣扎着。
但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简幸,简幸从初中就在外面上寄宿学校,一直到现在,什么都需要靠自己。而杨心瞳在叶沁的溺爱下,一直都是温室的花朵。以前杨心瞳总爱找她麻烦,她为了不让舅舅危难,也想要在这个家好好相处下去,不得不忍气吞声。
她不能和杨心瞳对着干,那就离得远一点。
无关痛痒的羞辱和打骂也都默默忍下,但是现在杨心瞳实在是太过分了。
要是说杨心瞳将自己卖了,她为了舅舅,还会忍着。但是这一次,她竟然连凌律的主意都打,明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敢明目张胆的如此,他们将她放在何地?
这……
就是压块简幸的最后一根稻草。
简幸冷冷的捏着她乱晃的手,杨心瞳顿时吃不住痛,开始嚎叫起来。
“你……你竟然敢对我动手,看来是我以前教训少了……”
话还没说完,简幸一个用力,她就跌在地上。
“你……”
简幸站在她的面前,冷道:“我怎么了?是不是没见过我现在这个样子?”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杨心瞳就这么肯定她是逆来顺受的人?
她忍到现在,也无需忍耐了。
她现在和凌律结婚了,户口也从杨家牵出来了,爸妈留下的保险金她也不要了。
现在她是完全的个体,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杨心瞳还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以前的一笔笔账,这个时候该算算了。
杨心瞳看着简幸清冷的面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竟然感到了一丝害怕。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她会躲着自己,但是却从来不敢反抗的。现在……现在有了靠山,就这么了不起了吗?
她咬咬牙,狠狠地说道:“简幸,你就是在靠男人,你要是没了凌律,你敢和我这个样子?”
简幸闻言忍不住冷笑一声,到这个时候了杨心瞳还不知悔改。
“恐怕表姐还不知道吧,我已经将户口迁出来了,我不是杨家人了。而且你上次把我卖了,我完全可以告你的,你说按照律法,你要在牢房里待多少年?”
杨心瞳闻言,吓得面色惨白,她还真的把这件事忘了!
“你……你别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倒忘了,我是没有证据的。”
杨心瞳听到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简幸,你就会说大话而已,你吓唬谁呢!”
“我虽然没有这个证据,但是你在凌律的水里下药,做出的那些丑陋勾当,我可是有证据的。你还记得你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和录音笔吗?没想到却自掘坟墓!”
杨家的隔音不是很好,那录音笔将母女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的录了下来。
她们是如何下药,打的是什么歪主意,全都记录下来。
那些东西被言睿收了起来,怕日后成为凌律的污点。
而这些都是铁证。
杨心瞳听到这话,面如死灰,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现在,还有脸求饶吗?”
“简幸……这些都是你的阴谋,你想害我,你为了报复我家!我……我和你拼了!”
杨心瞳还是无法接受事实,一下子从地上腾了起来,面色狰狞的朝着简幸扑了过去。
即便她眼疾手快想要闪躲,但还是晚了点,脖子上竟然被她刮伤了。
而杨心瞳扑了空,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她一次没成功,还想再来一次,但是却被简幸轻而易举的制服住。
“杨心瞳,你和木羽都想害我,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你现在得到这个结局是你咎由自取的!而且,你来到现在,我也没听你舅妈求情啊,只顾着自己了吧。”
“你……”
杨心瞳气的说不出话来,面色涨的通红。
简幸冷冷的松开了手,声音决绝的响起:“你不要再胡搅蛮缠,否则……我不会放过你。既然你说我是靠男人,那我就靠一次给你看看,只是怕你承受不住后果。”
说完,她转身离去。
杨心瞳想要扑上去,但是却被铁门拦住。
她在外面愤怒的叫嚣着:“贱人!你这个贱人,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凌律是不会看上你的,他只是图新鲜而已,我迟早有一天会把你踩在脚下……”
简幸假装没听到,她知道凌律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到底为了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凌律倚靠在门框上,脱下了严谨肃穆的西装外套,双手环胸,依稀可见白色衬衣下的健硕身材。
他闭着眼,仿佛是在晒太阳一般,整个人气息华贵超然,简幸忍不住放慢了脚步,生怕惊扰了凌律,打破这美好的画面。
就在她小心翼翼的时候,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突然伸出手,没有睁开眼,但是却仿佛看的真切一般。
她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在了他的怀中。
“你怎么看见的?”
“因为晚上视力不好的缘故,所以我的耳朵额外的灵敏。”凌律慵懒的睁开了那俊美的双眸,漆黑幽兰的目光静静的流淌在简幸脸上。
简幸忍不住想到自己当初的三个月,看不见东西,就是个瞎子一般。
“就算耳朵再灵敏,我还是想要睁开眼看看周围,看不见……实在是太缺乏安全感了。”
“怎么,发生过什么让你缺乏安全感吗?”男人眸光深邃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带着灼灼的烈火。
“没什么,三年前我出过一次车祸,失明了三个月……那段时间……很可怕,但是还好我挺过来了。”她浅浅一笑,脑海深处突然闪过一道声音。
“小幸……等我!”
“等我实力强大了,我会回来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这些话,仿佛是从地狱深渊里冒出来的一般,以前从未出现过。猛地冲进了脑袋,让她的大脑骤然剧痛起来……
047、被催眠的三个月
047、被催眠的三个月
“啊——好疼……”
简幸突然痛苦的抱住了脑袋,剧痛来的太彻底,她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阙过去。
“简幸!”
凌律脸色一变,眼疾手快的将她抱在了怀中,看着她苍白如纸的小脸,立刻喊道:“去请傅医生!”
很快傅柏易带着药箱过来了,查看了一下发现了没有任何病症,但是简幸却昏迷不醒,还面色十分痛苦,一直在追问你到底是谁之类的话语。
傅柏易微微拢眉,说道:“恐怕要送到医院一趟,这里没有仪器,我无法查证我的猜想是不是对的。”
“好,立刻去医院。”凌律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开车前往帝都最好的医院。
经过整整一个下午的检查,傅柏易才说出自己的猜想:“她这不是病,恐怕……是催眠过后留下的后遗症。”
“催眠?”凌律听到这话,面色狠狠地揪紧。
“只是猜想而已,我在帝都认识一个高级催眠师,等她过来了,也就知道我的猜想成不成功了。”
傅柏易眉宇也紧紧蹙起,竟然还有人催眠她的记忆,难道这丫头知道什么秘密不成?
催眠师很快就到了,趁着她昏迷中迷迷糊糊的潜意识作祟,一点点深入。
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催眠师问出的信息却十分渺茫。
“这位小姐三年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她对那个人的印象很模糊,按理说人有五官,要是记住一个人,很深刻的话,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的。但是这位小姐却十分迷茫,是为什么?”
“她三年前出过车祸,失明三个月。而且她惧怕黑暗。”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就说的通了。因为害怕所以那三个月病人一定出于心情焦虑不安的状态下,再加上眼睛看不见,失去了更为直观的信息来源。而且病人还是五级催眠敏感度,所以要是对方是比我还厉害的顶级催眠师,那么一切都对了。”
“我大致可以拼凑起来一些信息,她失明的三个月遇到过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对她很重要。而且病人因为恐惧,逃避那三个月失明的事情,防备心很强,所以我无能为力。但头疼只是偶尔的,催眠失忆只是一个心理暗示,不能完全抹除记忆,有些后遗症肯定的。说不定她自己就能想起来,这种事情是说不好的。”
催眠师耐心的解答着,没有帮上傅柏易的忙而有些惭愧。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其实她也可以出院了。”
“我送送你。”
傅柏易送了人离开,然后回到了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简幸,不解的问道:“那三个月……她身边照看的人不是你安排的吗?难道还能被人钻了空子?”
“是啊,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简幸接触,我竟然一无所知!要不是她今天这样,我还不知道呢!”
凌律的面色冷寒起来,寒眸幽寂的落在了简幸身上。
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孩,身上平平无奇,为什么会有人请来顶级催眠师帮她封锁了记忆。
那三个月,她和谁接触了。
是男是女!
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博易,还需要你那位朋友将当年的那些医护人员检查一下,我怀疑他们也都受到了催眠。”
“很有可能,否则也不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泄露出来。你这小妻子身上难道有什么秘密吗?为什么被这样的人惦记?”
“是啊,竟然有人惦记我的小妻子,从三年前就开始了。看来我要好好提防了,你说是不是?”
男人淡淡的说道,偏头睨了一眼傅柏易。
傅柏易知道,凌律是怒了。
有人觊觎自己的心尖宠,就等于触碰了逆鳞,自然是不高兴的。
他只是摸摸鼻子笑了笑:“以前不管经历什么事,都没见你如此紧张过,怎么?这次紧张了?”
“因为有人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凌律冷冷的说道。
这话,带着戾气,寒彻无比。
……
简幸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记忆仿佛兜兜转转回到了三年前,她出了车祸,身子多处骨折行动不便,偏偏还瞎了眼。当初舅舅想要倾家荡产给她支付医疗费,但是舅妈却闹得厉害,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要带着杨心瞳一起去死。
舅舅虽然没有告诉她这些压力,但是她是明白的。
那段时间她想到了死。
反正爸爸妈妈和哥哥都死了,她还活着干什么,连累别人,也苦了自己。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在她住院后的第三天,医院收到了一笔善款,是有钱人资助给医院贫困不能救治的病人,而她侥幸在内。
那笔钱救了自己,但是那三个月的恐惧依然真实。
但是后来渐渐的也就不害怕了,似乎有一个人出现了。
他陪着自己,给她说故事,声音温柔视线温暖。
睡梦中,她一个人坐在床边紧紧的抱着自己,眨巴着看不见的眼睛,问对面的人:“你为什么老是说这些儿童故事?我已经十七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哦?原来我们家小幸已经长大了呀,那好以后我就给你换本书,只是要等到很久以后。”
“你不来了吗?我要等你到多久?”
“等到我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保护你。但是在这之前你需要保护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否则……我会死。”
“你不希望我死对不对?那就不要告诉任何人,忘记这段记忆,就当我没有出现过。等我再次找到你,你就可以想起我了。”
“好……我保护你,我一定保护你,我会忘记这段事情,我要好好的保护你……”
梦里,她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这个梦很熟悉但是却有很虚幻。
等她傍晚醒来,凌律询问她昏迷梦见了什么,但是简幸却一脸茫然。
她好像是做梦了,但是梦到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像是被尘封了一般。
当凌律告诉她中午回来昏倒的时候,她还很惊讶,都忘记自己竟然晕倒了。
她只记得自己站在门口,和凌律说了几句话然后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凌律又问了三年前她失明的事情,她没有多说什么,有些排斥那段回忆。这次也没有头疼的症状了,看来真如那个催眠师所说,只是偶尔的后遗症而已。
而催眠师连续一个下午在给当年的医护人员催眠,但是时间隔得太久远了,只问出了一条还算有些价值的讯息。
那个人……
是一双墨蓝色的眼睛!
宛若夜色中的大海一般,给人心惊的感觉!
这个信息无疑是大海捞针,欧洲人都是蓝色的眼睛,蓝色深沉一点便是墨蓝,在整个欧洲大陆寻找,这样的搜索范围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顶级催眠师不是常见的,有些还会被世家圈养起来,寻找起来难度更大。
所以这讯息也等同于没价值。
048、私密的地方上药
048、私密的地方上药
晚上,简幸一个人在浴室里给自己上药,轻轻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忍了一个白天,到现在已经虚弱不堪,甚至站都站不稳。
凌律现在本来就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哪里用得上药物,吃了药后更加不懂节制,虽然动作尽量温柔,但是要了一次又一次,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啊……
昨天晚上,自己分明就是痛晕过去的。
而且不只是身下疼,身上也留了很多吻痕,密密麻麻。
凌律牙齿啃噬留下的痕迹,大掌抚摸留下的痕迹……
还有自己忍耐到了极致,却又不敢喊出来,只能咬在自己的胳膊上。
现在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面,简直就是伤痕累累。
第一次的恐惧还没有消散,现在又添了一重,她更加惧怕男女之事了,这可怎么办?
关键,两次都是被自己的亲人算计的,这种痛楚谁能想象?
她最终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光滑的背脊贴在冰冷的墙面上,让她冷的有些瑟瑟发抖。
明明淋浴的水是温热的,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如坠冰窖。
而凌律从书房里出来,想要来看看她,推开房门发现里面没人。
他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忍不住敲门:“简幸,你在里面吗?”
但,里面久久没有声音。
男人不禁狠狠蹙眉,又敲了两下依然没反应,他忍不住直接打开了门。
只见她狼狈的蜷缩在角落,身子暴露在空气里面,是那么的瘦弱不堪。身上的痕迹因为时间而呈现处深红色,白皙的肌肤,深色的吻痕,这些……都是自己留下的。
昨晚他没来得及细查,情欲退散只知道她下体有伤,并不知道她身上是这样子的。
而她整整一天也没说!
该死的,他都发风干了什么?
现在,他都想杀了自己了!
他连忙冲过去,取出干净的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是不是很疼?”
简幸这才察觉有人进来了,看到他的那一刻,心慌乱了一下,想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
她想要站起来,但是却毫无力气。
见她挣扎,他不悦的蹙眉:“别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要查看你的伤势。”
他将她擦拭干净,温柔的放在床上,看到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不禁有些心痛。
家里有去除淤血的药膏,他找来轻柔的抹在了她的身上。
他注意到她胳膊上的齿印,都见了血!
难怪,她今天穿了雪纺长袖的衣服。
“怎么不告诉我?疼不疼?”他轻柔的抚摸在她的伤口上。
“没事,很快就会好的。”她不敢看他的眼,小声呢喃的说道。
“我帮你下面上药,你忍着点,医生说半个月就好了。”男人拿起了别的药膏。
简幸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惊愕的抬眸:“你……你说什么?”
她慌乱无措,一双云眸湿漉漉的,再加上头发半干的模样,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
开什么玩笑,他给自己上药,还是那么私密的地方?
自己虽然看不见,容易弄疼自己,但是也好过他来吧?
“怎么?又不是没见过,都已经两次了,还害羞?”
两次……
是啊,已经两次了,可是每次自己都折腾的半死,她是真的怕了。
她的脸色忍不住苍白了一瞬,星眸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凌律一看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两次确实不是什么好的经验,初经人事的丫头怕是要吓坏了。
他忍不住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她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了他胸口的衬衫。
“对不起,我想要对你温柔点,让你不至于那么怕我,但是我……还是没有克制住。昨晚,很疼吧?”
简幸听到这轻柔的话语,在这样身份显赫性情淡漠的凌律最终说出,带着自责和不忍,深深地牵动着她的心。
她见过他的细腻温柔,也见过他霸道无理,也见过他愤怒戾气的模样。
她不知道别人是否有幸见到,但是对自己而言,他的点滴温柔都让人无法拒绝,这边是凌律。
算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他确实很尊重自己,若没有那两次意外,他到现在也不会碰自己。
她轻轻摇头:“没事,这不是你的错,我忍忍就好了……”
“乖,我帮你上药,你要是害羞,就将眼睛闭上。”
“我自己……”
“你要是不答应,我晚上可不走了。”
男人无赖的说道。
简幸没有办法,她只能紧紧的闭着眼睛,任由男人对自己上药。
他的动作轻柔,伤口虽然疼,但是比自己上药的时候好多了。
她面色绯红,疼的时候紧紧的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痛呼,那隐忍羞涩的模样,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正在等人采摘一般。
明明没有诱惑的气息,但是男人却觉得欲火焚身。
她清纯的模样,让人想要迫切占有。
他极力忍着,全程身子紧绷,这差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也让他更加坚定,以后要好好的疼爱简幸。
自己的女人,他不准许别人伤害,更不准许自己伤害!
艰难的上药结束,凌律立刻离开,他急需要冷水澡,不然会难受死的。
简幸一个人缩在被窝里,想到刚才他狼狈离开的模样,她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也很难受,但是活该,谁让他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这么好的男人,自己要不要敞开心扉呢?
她陷入了迷茫。
她想着想着就入眠了,梦中有一个人朝着自己说。
“小幸,你是我的……你不可以爱上别人。”
“小幸,我会娶你的……”
“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这声音来源于谁?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睡梦不安,第二天起来觉得自己很奇怪,怎么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难道是思春了?
……
接下来的几天简幸的生活苦不堪言,不能随意走动,天天窝在家里也不能久坐画画,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也许是太无聊了,所以凌律每天早中晚陪她吃饭,就是她最开心的事情了,毕竟有人能够陪她说话了。
今天中午她照例等着,甚至兴致勃勃的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家常菜。
就在这时,佣人说道:“夫人,先生回来了,你要不要去接一下?”
“嗯,马上来。”她收拾了一下提步就去,站在门口等候,看见了那辆车停在了花园外面,没有进来。
而且……
一个女人打开了车门进去。
049、曾经的恋人
049、曾经的恋人
距离太远,她看的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而已。
很快车子发动,竟然离开了。
怎么刚刚回来又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站着都有些累了,佣人察觉到出声提醒她坐下来休息一下。
她看了一下手机,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那些饭菜早就凉了。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咖啡馆,凌律的手机响了。
他对面的女人看的真真切切,上面的备注竟然是“老婆”两个字。
这两个字……仿佛是在狠狠打她的脸,她的心里不是滋味。
“是不是等急了?要是等急的话,你先吃,我这边和客户在谈生意。”
简幸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她近乎本能的选择相信凌律的话。
“这样啊?什么客户追到家门口来呀,你也太辛苦了吧?你也可以把她带过来一起吃饭,多个人也就多双筷子而已。”
“没事,我这边很快就好了。”
“那你先忙吧,我等你一起吃饭,生意要紧。”
“嗯,我先挂了。”
他挂断了电话,嘴角扬起的弧度瞬间冷却,淡淡的看向身边的女人,那一双幽邃的双眸看不出喜怒,十分平淡,仿佛对任何人都不感兴趣一般。
但是他刚才和简幸打电话,声音分明是温和的。
这才短短三年,难道比不过这二十多年的情谊吗?
就在她心凉的时候,凌律开腔:“我要回去陪我的太太,你,我就不送了。”
“阿律,你这位妻子应该不知道你我的事情吧?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解释?这个词似乎不合适,我和你并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阿律,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这婚事不是我能做主的呀!这是我爸决定的,你让我怎么办?你知道当年我有多么痛苦吗?可是你却不理我,你离开了!阿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了,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阿律……”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律清冷打断:“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我各自有了归属,以后这样的见面还是不必要。毕竟,你我身份有别。”
“我拖到现在没有结婚,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可是……你怎么能对我如此无情?”
“我还有更无情的,你要看看吗?”
凌律淡淡的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就像是三月乍暖一般,如春风拂面。
这笑容是那么的俊朗,但是落在她的眼中,却莫名的让人打了个寒颤。
笑容的背后,是无尽的深渊。
她的心一下子惶恐起来,面色苍白了一瞬。
凌律定定的看着眼前俏丽的女人,成熟知性,优雅妩媚,面容细致精美,是那样的美丽。
他们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
他年少不喜欢说话,融入不进霍家这个复杂的大家族,也只有她愿意陪着自己。
每每过来做客都会给自己带上礼物。
他也学会了送女孩子礼物,给了她最好的东西,第二次她来了,便给她第二好的,只要他有,便给她。
曾经他以为自己日后一定会娶她,但是现实在这,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别人。
在她答应和别人婚约的那一刻,他就算再爱,他们之前的情分也都终止了。
三年前就放下的感情,就算现在还能在心湖激起涟漪,也不过是美好的回忆而已。
那段年少时光,仅此而已。
现在,他的心里只有简幸一人,容不下其他。
甚至连这个女人半点影子都容不下。
以前她说什么都好,现在她多说一句试试!
凌律不等她开口回应自己,直接起身离开。
但是却不想她竟然大胆的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后背。
凌律狠狠蹙眉,猛地转身将她扯下。大手无情的捏在她的手腕上,冷声道:“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阿律……我不相信你那么绝情!那些年我们虽然没有亲口对彼此说一声‘我爱你’,但是却都是真心付出的。我现在不想错过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难道你忘了,你当初说过。舒雅……将是你一生保护的人,难道你忘了?”
“别忘了是你先和别人订下了婚约,我们之间没有半点联系了。你以后要是再说这些胡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凌律微微眯眸,声音寒彻的响起,不留半点余地。
她的面色苍白,甚至一口气提不上来,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他甩开了她的手,大步流星的提不离开。
她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这次来的真正使命是什么。
她立刻追了出去,急忙说道:“阿律,既然你不想听我的话,但是你父亲的话总是要听得吧?老人家一直在等你回去,你不回去是因为……三年前因为我,无法释怀是吗?你做不到避嫌,所以你就不回老宅是吗?”
“避嫌?舒雅,你的事还不至于让我避嫌,我会带简幸回去,这点无需你来和我说。”
说完车窗摇了上去,车子扬长而去。
她眼睁睁的看着,但是心却痛的要命,她嘴角勾起了虚假的笑容,睨了一眼暗处,发现了跟拍的记者。
她随后上了自己红色的跑车。
开车的是她的经纪人唐黎。
“下去看看,给点钱。”
“嗯。”
唐黎应了一声就下去了,很快再次上来,说道:“让那帮记者先压着,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只是阿雅你要三思啊,你要是公开了你和凌先生的关系,那么大少那边你就保不住了,万一两边都吃不到好……”
唐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舒凌雅冷声打断:“你给我闭嘴,我难道还比不过那个女人吗?我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她配和我争吗?”
“是是是,那个简幸自然不能和你争的,你不仅是舒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是国际一线明星,那个女人自然是比不上的。况且你和凌先生从小一起长大,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肯定重要,他只是一时难以释怀,你当初没有选择他罢了。”
“是啊,他就是难以释怀。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他那个时候无权无势,我爸爸根本不支持我们,而且我也要为自己为家族的日后打算啊……我要是知道他现在这样,我怎么会……”
舒雅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哽咽了一下,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冷漠。
不过很快她的脸上挂着厉色,冷笑起来:“不过我也不担心,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知道我的存在,会是什么表情……”
050、简幸是他的心头好
050、简幸是他的心头好
车上——
言睿开车的时候总是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的看着凌律,毕竟三年前先生和舒小姐可是霍家默认的一对。
但奈何那个时候先生还很弱小,而且只是霍家一个小小养子的身份,所以舒雅小姐放弃了先生。
先生本来在霍家就不容易,现在更是举步维艰,所以先生才离开了霍家出国三年,打下了雄厚的基业,将当初小小的P.D集团打造成为霍家旗下经济最强的财团公司。
当然,成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可想而知先生在那三年过得是多么艰苦,好多次都差点命丧黄泉,但是都挺下来了。
现在还结婚了,和简小姐这样下去真的很好,也十分羡慕人。他身为属下,衷心的希望先生的未来能够幸福美满。
许是他的视线太强烈了,惹得凌律微微拢眉,抬眸道:“你这样开车,我很担心自己的生命。”
言睿闻言露出了笑意:“先生还能和我打趣,看来是没将舒雅小姐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从我三年前决定放下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放心上了。言睿,这样的我是否绝情?”
“先生,舒雅小姐三年前的所作所为你是看在眼里的。其实言睿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先生拦着,恐怕我也不会给什么好面色。而且先生要真的是无情的人,又怎么会那么深爱简小姐?”
提到了简幸,男人想到这个丫头现在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吃饭,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言睿瞧见,忍不住好奇的说道:“我发现只要提起简小姐的时候,先生的嘴角都是笑着的。”
“哦?是吗?”男人淡淡的说道,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没变。
“也许是提到了心头好,所以高兴吧。”言睿继续说道。
“不错,快些回去了,想见她了。”凌律缓缓地瞌上了眼眸,脑海深处浮现出简幸灵动的身影。巴掌大的小脸,刚刚长到脖子的短发,勉勉强强只能扎个半丸子头。笑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带着浅浅的梨涡,眼睛就像是澄澈的湖泊,好看的要命。
三年前他最为落魄的时候,是她扶了一把,自此后他便用自己一生的辉煌所偿还。
以后能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家门口,凌律进去的时候询问佣人:“夫人呢?”
“夫人在餐厅等先生呢。”
佣人领着他过去,却不想简幸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想要上前叫人,但是却被凌律阻止。
他上前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好像是刚刚睡下。脸颊红扑扑的,肉嘟嘟的十分可爱。
他将她鬓角的碎发撩开,她似乎感受到,睁开了惺忪的睡眸。
待看清眼前的人后,她道:“你回来了……饿了吧,准备吃饭吧。”
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她的声音带着娇憨的鼻音,让人听着心动不已。
就像是小猫儿撒娇一般,让人心头痒痒的。
他忍不住动容,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放在自己的腿上。
“呀?这样怎么吃饭呀?”她惊呼。
“我想这样吃饭,不行吗?”
“还有外人看着呢,多……多不合规矩呀……”
她刚刚睡醒,挣扎的力量微乎其微,就像是给他挠痒痒一般。
她在怀里挣扎,对于自己来说可是一种折磨。
她只感觉到耳蜗里传来了一股热气,他湿软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压低沙哑的说道:“你要是不安分,我可不敢保证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一听,便察觉到身下某人的反应,顿时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你……你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你把我放下不就好了嘛?”她又气又急的说道。
“回来的路上很想你,就想要一直抱着你,不想松开。”
他将下巴抵靠在她的肩窝处,也许是昔日恋人的背叛,他也曾感受到痛苦。
在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还被在乎的人抛弃,这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所以他了解现在的简幸,也愿意耐心等候。
虽然和舒雅已经没感情,但是在强大的人……也会受伤的,他也需要一个港湾,释放一下自己。
简幸感受到他话语里的脆弱,一向强大的他这一刻仿佛变得脆弱起来,让她都不敢拒绝。
但是很快,男人浑身气息一变,变得霸道起来。
“以后等我吃饭要提前吃一点东西垫一垫肚子,否则我会心疼的。吃完饭,我要带你去老宅,父亲他很想见一见你。”
凌律缓和了一下神色,收敛起那放纵的脆弱。
心爱的女人在怀,他必须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她。
简幸一怔:“你父亲……就是霍老爷子吗?”
“嗯,吃完收拾一下就走。”
帝都有好几个大家族,霍家是站在顶端食物链的那个。
以前简幸是个小虾米,这些事情根本遥不可及,没想到现在变成了一家人,想想她腿都是软的。
一顿饭,简幸吃的心不在焉。
凌律说可能还会在那住几日,所以要准备换洗的衣服。
她跟着凌律上楼,却瞥见他白衬衫领子上面的口红印,正好是背面,这位置是女人后拥的时候留下的。
“凌律,你今天见得是女客户吧?是不是喜欢你啊?”
简幸眨巴着眼睛,笑嘻嘻的问道。
看到这个唇印第一反应不是生气,反而是想揶揄一下凌律。
也许……是信任他不会背着自己乱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如此信任。
凌律闻言不禁挑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歪着脑袋,装的跟个神棍一般摇头晃脑:“那个女孩子一定从背后紧紧的拥抱住了你,是不是?”
凌律一听这话,便察觉不对劲,立刻翻看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便看见了那上面的唇印。面色微微一寒,很快便稍纵即逝。
舒雅……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你猜的倒一点没错,但有人和你老公这么亲近,你就这个态度?”凌律有些不悦,她表现的未免也太淡然了吧?
这让他很是受伤!
“嘻嘻,不然我能有什么态度呀?这个口红印分明就是刻意弄上去的,显然是想让我知道,我要是胡搅蛮缠岂不是中了她的招?而且我又不傻,当初误会了你和珊珊,也让我明白你不是偷偷摸摸的人!所以,我机智吧?”
她笑盈盈的模样,分明是想邀功。
但是等来的确实一通惩罚!
051、亲吻不摸胸,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051、亲吻不摸胸,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凌律猛地靠近,缠住了她的腰身,就在这楼梯上将她压在了墙上。
空间一旦狭隘起来,她便觉得呼吸不畅,吸入肺腑的全都是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独有的气息。
很霸道……
很强势……
她的呼吸都纷扰了。
她微微拢眉,皱了皱鼻子说道:“我没有误会你,深明大义,你不该高兴的吗?怎么还和我较上劲了?”
“你不吃醋,我很不高兴!”
话音刚落,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长驱直入,带着侵略占有的气息,让人无所适从。
对于这样的吻,简幸早已熟悉,一开始还难以接受,但现在已经适应了。
习惯……果然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男人的吻一点点深入,手臂却只能按在墙上不动,生怕自己不能规矩。
亲吻不摸胸,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他不敢太过深入,怕最后难受的是自己。
他分开了她的唇,意犹未尽,睨着她气喘吁吁地脸颊不禁问道:“你的伤快好了吧?”
“啊?”猛不丁的提这个干什么?
医生说半个月,现在也过去十几天了,还没有去复查,也不知道好不好。
“我想要你。”男人直白露骨的说出这话,惹得简幸大红脸。
这么明目张胆,太猖獗了吧?
简幸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敢看他的眼睛。
男人坏笑一声,俯身亲吻她的耳垂,两次关系之后,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
他的舌头刚刚触碰到,她的身子就忍不住缩了一下。
她想躲,但是男人却不让。
“今天去老宅前,我们先让医生过来看看。我要是再这么忍下去,会坏掉的。”男人故意夸大其词的说道。
简幸一愣,憋久了还会坏?
“你不是有拇指姑娘吗?”简幸咽了咽口水,说这话的时候恨不得撞墙。
凌律也是眉毛一挑,他的纯情小媳妇竟然还知道拇指姑娘?
有老婆的时候,谁还用拇指姑娘?
“你可真够狠心的,我现在都结婚了,你还不放过我的手。你既然不心疼我,我也只能憋着了,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再用拇指姑娘像话吗?”
“额……”
简幸听到这番话,竟然无法反驳。
“你若是不答应,我也不勉强,走吧,回房。”
他浅浅一笑,牵住她的手准备上楼,却不想身后传来她轻如蚊噫的声音:“叫……医生过来吧……”
凌律的甚至微微一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都过去十几天了,应该好了,让医生看看吧。每天抹药,也挺麻烦的。”
简幸鼓起勇气说道。
他们是夫妻了。
这将近两个月的相处,凌律对自己的宠爱历历在目,几乎是无微不至,很照顾她的心思。
就算是要娶一个假妻子,也无需这么对待吧?
她也慢慢的从上一段感情的阴影中走出来,也想要好好和凌律一起生活,维持着两人共同的家!
凌律闻言大喜过望,直接将她搂在怀中:“丫头,你这话可不许反悔。”
“我有要求的,别……别太猛烈,我的身子吃不消。”
那两次,记忆犹新。
男人闻言有些愧疚,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重重点头。
下午请了医生来看,确实完全好了。送走医生的时候,她还说了一大堆祝福语,让简幸十分尴尬。
很快出发去了老宅。
帝都有一条大江横穿而过,分为江南江北两个大区域。他们目前居住的地方是在江南,而霍家老宅是在江北一带。
而且江北地区是整个帝都最繁华的地段,体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富贵云集,而江南是政治中心,是一国之都。
这一趟足足花费了一个小时,才到了老宅别墅。
在路上简幸也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
这老宅是老爷子名下的,现在和凌律的二哥霍刚一家住在一起,霍珊珊就是霍刚的小女儿。
而大儿子霍霆和妻子正在国外谈生意,目前还没有回来,至于他们的儿子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凌律虽然是养子,但是在霍家的地位不低。
进了老宅首先冲上来的就是霍珊珊,一把抱住了自己:“小婶婶,我可把你盼回来了,想死你了!”
简幸在这里看到熟人,也不那么害怕了。
“在家无聊了?”
“岂止啊!我哥还在外面浪呢!我一个人在家也懒得出门,不过还好你和小叔叔回来了啊,我就有人陪了!”
“珊珊,不懂规矩,你叔叔婶婶来了,还不快让人坐下倒茶,在门口杵着干什么?”
这时楼梯上走下来两个人,老爷子杵着手杖走了下来,年过六十,但是身子硬朗。一双虎目依然锐利,并没有因为岁月而沉淀昏暗。他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仿佛是匍匐的雄狮,收敛起爪牙雄踞一方。
而他身边跟了一个三十多的女子,温婉柔和的模样,盘着头发穿着旗袍,表达出东方女人的美丽韵味。
想必这就是老爷子霍镇修,和二嫂嫂言月了。
凌律领着她上前:“父亲、嫂嫂好,我和简幸回来看看你们。”
老爷子听到这话,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似乎在控诉他的没良心。
三年不着家也就算了,一回来就结婚了,到现在都不把人带回来,是想活活气死他不成吗?
好在这儿媳妇终于领回来了,这回跑不掉了吧?
他看都不看凌律一眼,反而仔仔细细的瞧着简幸:“你就是简丫头?”
“是……是的,父亲……嫂嫂……”她也跟着凌律称呼。
“直接叫我爸,父亲这么严肃的称呼,别跟那混小子学。”老爷子不高兴的说道。
她闻言最终有些别扭的开口:“爸……”
这一声,叫的晦涩无比。
从小到大一直没有父亲,现在突然多了个老先生成为自己的父亲,她还真的有些适应不过来。
虽然这声音小,但是还是惹得霍镇修开心的不得了。
“来来来,见见人,这是你二哥二嫂,这是你小侄女。你大哥还在国外没能回来,不过也快了。走,先跟我去书房,我有见面礼给你!”
老爷子虎目微眯,也是时候将那东西交给凌律了……
052、见面礼
052、见面礼
“凌律……”
她弱弱的叫着凌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好,离开凌律真的好没有安全感啊!
凌律眸色深邃,最终平静的点头:“去吧,我在楼下等你。”
“那……好吧。”她点点头。
老爷子看着小夫妻眉来眼去,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老三终于结婚了,自己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啊!
简幸很快随着老爷子上楼了。
老爷子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来看竟然是一个质地上乘的汉白玉手镯。
看老人家小心翼翼捧出来,眼神中满是眷恋,就知道这手镯意义不凡。
“简丫头这是见面礼,拿着吧。”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简幸感受到这镯子的重量不一般,想要推辞。
“我给你就拿着,别推辞了,不拿就是不给面子,我可是要生气的。”老爷子眉头一凛,宛若雄狮发怒的模样。
简幸也没有办法只好拿在了手里,言月上前取出了玉镯套在了她的手上,笑道:“这手镯拿出来就是让人戴的,而且玉养人,戴着好一些。爸,你看,这镯子刚刚好,仿佛就像是为弟妹量身打造的一般。”
“确实……刚刚好啊。”老人家神色缓和,意味深长的说出这话,似乎想到了什么过往一般。“好了,言月你先带她下去吧,让凌律上来,我有些话想要对他说。”
言月应了一声就带着简幸离开了。
下了楼,言月和凌律说了一声,他便点点头。
他牵住了简幸的手,让珊珊带着她四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却瞥见她手上的玉镯,面色突然寒彻了起来。
一旁的言月脸色微微一变,立刻解释道:“这是爸送给简丫头的见面礼……”
简幸看着两人的面色,忍不住微微拢眉,难道这个手镯有什么禁忌不成,为什么凌律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我……我收下这个是不是不合规矩?要不你帮我带给老爷子吧。”
说完,她就想从手上摘下来,但是却被凌律阻止。
男人静默端详了一下这手镯,面色微微复杂,但最后归于平静。
他淡淡的说道:“戴着吧,很好看。”
“是吗?我可以戴着吗?”她有些不安。
男人没有言语只是点头,便提步上楼。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言月的神色,发现她骤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便知道这个镯子意义非凡。
……
而此刻书房的氛围有些凝重,父子两皆是沉默无言,最后是老爷子沉不住气,开口说道:“看到你结婚了,我就知道三年前的事情放下了。但是你却迟迟不肯将这个丫头带过来见我,可见你还在恨我。”
“不敢。”
短短两个字,嘴上说着不敢,但是浑身的气势陡然凌厉起来。
老爷子顿时泄了气,幽幽的叹息一声:“哎,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还能指望你现在释怀吗?算了,旧事不重提,看到你现在安定下来我也就放下了。混小子,我还以为我到死都见不到你结婚呢!你既然收下了那个镯子,我可就当你认可了,你要是再推辞,我可翻脸不认人了!”
“既然那镯子是父亲送给简幸的见面礼,我自然要收着。只是父亲要三思,这么大的家业给了我这个外人,我只怕大哥不满。”
“哼!有什么不满!这霍家现在还是我当家,当初分别给了你们两个集团,胜负已经分明,他就该愿赌服输。你大哥要是有什么脾气尽管对我来,我还不信治不了他了。”
“我无所谓,凡事不要牵连我太太就好。那些丑陋的事情,我也不想让她知道,还希望父亲成全。”
丑陋的事情……
他竟然这样看待自己的过去。
老爷子最终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吧,在家里多住几日,等你大哥回来也好宣布一下继承人的问题。”
凌律闻言,眸色微微寒彻。
继承人……
霍家的继承,他从未放在心上。
他没有接话只是说道:“简幸刚来这里,我怕她不适应,我先去陪她。”
“去吧去吧,看你们如此恩爱,我也就放心了,早点给我生个孙子呀!”
老人家急切的说道。
凌律闻言轻轻勾起唇角:“不错,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说完,提步离去。
他下楼的时候简幸正在厨房跟着言月学做菜,霍珊珊也在一旁叽叽喳喳,三个女人一台戏,相处的十分融洽。
凌律便没有打扰,转而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简幸在这儿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自在,一开始悬起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面。
这个二嫂言月虽然比自己大十多岁,今年三十五了,但是两人聊天完全没有代沟。言月说话做事都让人十分舒服,穿着旗袍更是美轮美奂,难怪生下珊珊这么优秀的女儿。
聊天的时候,简幸也从霍珊珊那听到了一段八卦。
当年言月是不喜欢霍刚的,但是奈何家庭聚会上,二十岁出头一腔热血的霍刚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了言月。死皮扒赖的求着老爷子上门提亲,但是言月却嫌弃霍刚是个粗汉子,远没有老爷子的风采。
老爷子被拒绝了,也没有强权压制,毕竟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可见老爷子还是明辨是非的。
但霍刚却坚持不懈,天天去学校守着追求人,当时也算是一段佳话。
后来霍刚发现言月经常和一个男性走的亲近,就借酒浇愁,被狐朋狗友一教唆,竟然强占了言月。
事后才知道那个人竟然是言月的远房表哥,这一闹霍刚顿时觉得自己愧对了自己的女神,甚至想过以死谢罪。
最后老爷子出面,一个大耳光将霍刚扇的清醒了,让他负责。老爷子更是腆着一张脸过去,再三陪了不是。
事已至此,对方只能答应结婚,后来就有了霍珊珊和她哥哥。
是一对异卵龙凤胎。
“哎,我每每想到这件事,就扼腕叹息,你说我妈咪这么好的鲜花,怎么就插在我爹地那坨牛粪上了呢?”
言月闻言忍不住瞪了一眼:“不准这么说你爹地,你也不要听她胡说,她就喜欢夸大其词。这事本没什么,倒是被她添油加醋,变得不成样子了。”
简幸忍不住一笑:“这样挺好的,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聊聊天多好呀。”
她已经很自觉将自己代入,成为这里的一员。
言月闻言转动了清秀的眼眸,笑道:“你若是喜欢便常住下来,你看怎么样?”
常住?
她微微一愣。
053、什么时候添个孙子
“是啊,小婶婶,你可以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啊,一家人其乐融融,多好呀!”
霍珊珊也跟着怂恿说道。
但是简幸拿捏不准主意,能不能在这住下,还要取决于凌律的意思。
反正她已经没有家了,凌律给了她一个家,凌律在哪她就在哪,自己倒无所谓。
“我还要问问凌律,这个我做不了主的。”她为难的说道。
“也是,这件事总要夫妻两个拿主意的,不急不急。珊珊,你去请爷爷下来,晚餐很快就能准备好了。”
“得嘞!”霍珊珊转身离去。
没一会厨房外面响起了雷霆般的声音。
“老婆,我回来了!”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一个彪形大汉就冲进了餐厅,一把将言月抱在了怀中。
“老婆,我好想你啊!你今天有没有想我呀?”
来人就是霍刚,典型的妻奴。
也许是当年的愧疚感作祟,霍刚十几年如一日的对待言月,对她言听计从。这个家,老爷子都说不动他半分,但是只要自家老婆一个眼神,霍刚立刻从粗汉子变成了乖兔子。
言月娇嗔的瞪了一眼:“干什么呢,弟妹还在这看着呢,赶紧把我放下来。”
霍刚这才发现厨房还有别人,连忙将言月放下,干笑的看着简幸:“这个就是弟妹呀,你好,我是你二哥霍刚。”
“二哥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简幸嘻嘻一笑,然后出门了。
出门后就听见霍刚急吼吼的说道:“老婆老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想我呢!”
“好好好,想你!这才一天没见而已,至于吗?多大的人了,还不害臊?”
“我想我自己老婆,怎么了!一天时间难道还不久吗?你别忙活了,我来帮你!”
简幸回头看了眼厨房里缠绵在一起的人,都这么大了,就像是新婚燕尔一般恩爱。
这才是令人艳羡的婚姻吧。
她……有机会拥有吗?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凌律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在看什么?”
“你二哥回来了,他们真的很恩爱,这样挺好的。”
“放心,我们也会如此。”
他声音缓缓落下,大手牵住了她的小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到了怀中。
简幸笑笑,也不敢奢望那么多年以后,现在能够一直这样,就已经很满足了。
……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爷子和霍刚都是暴脾气的人,一言不合就吵架。但只要言月眼睛一瞪,霍刚立刻老老实实的认错,前后态度简直是天壤地别。
老爷子气的吹胡子:“臭小子,老子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气死。”
“我不是给你道歉了吗?”霍刚不悦的说道。
言月闻言瞪了眼:“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还不乖乖吃饭。”
“是,老婆大人。”霍刚立刻打起了精神,真的老老实实吃饭。
言月赶忙安抚了一下老人,老爷子也不是真的生气,饭桌上要是不和霍刚拌嘴,这日子倒也无趣了。
老爷子瞥了眼那边坐着的小夫妻,简幸还是有些拘束显得小心翼翼,凌律十分照顾她,将她爱吃的菜夹在了她的碗里,甚至还亲自给她盛汤。
见她有些吃不完了,也不嫌弃她的剩饭剩菜,直接放在自己的碗里。
老爷子眸色深沉,嘴角勾笑,心里十分安慰。
“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简丫头给我添一个孙子啊?”
简幸正在喝汤,猛不丁的听到这话,瞬间咳嗽起来。
凌律微微拢眉,不悦的看了眼老爷子,责怪他吓到简幸了。
他轻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说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
她连连摆手,平息了心情。
“怎么我一说到孩子,你们反应这么大?”
“爸,我还在上学,现在要孩子……不合适吧?”
和凌律生孩子……
她想着都有些害怕!
“不就一年时间吗?这一年可以当成备孕期,好好地调理身体,为以后做准备。等你们回去了,我让张妈跟着你们,她最会调理身体了。”
“父亲,孩子的事情还不急,一切慢慢来。我会和简幸要个孩子,但不是现在。”
“那行,你既然上心了,我也就不逼你们了。不过可千万别让我这个老人家等太久!”
许是聊到了孩子,简幸后面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回房休息,凌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去书房了。
简幸晚上有些不消化,正好在花园里散散步。
起先珊珊还陪着自己的,但是因为朋友打电话来了,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路灯明亮,夏日的夜风微微拂面,一点也感受不到燥热。
微风浮动,她问到了清雅的茉莉花香。
八月底,正是茉莉花盛开的时候。
她随意逛着,却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吓得立刻回头,却看见一个高大威猛的人影,摇摇晃晃。最后,竟然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她一个不支,竟然被他压在了草从上面。
“你是……”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嘴巴就被捂住了。
鼻息间猛地窜入了强烈的酒味,手指上还带着浓郁的烟草气息。
两种气息交织,让她头晕脑胀,甚至想要吐。
眼前的人面色潮红,一看就是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
这个人是谁?怎么会在老宅里面,这儿保安森严,根本不可能让外人入内的!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是力量甚微,而且嘴巴还叫不出声,只能呜咽着。
那个人轻轻的嘘了一声,似乎是让她不要说话。
“你……你是宅子里的佣人吧,新来的吧,看着很面生啊……”
“呜呜……”
她挣扎着,最后狠狠心,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男人吃痛,抽离松开了她的嘴巴。
“救命——”
这两个字刚刚出口,没想到那人突然暴躁起来,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
在这空旷的花圃十分响亮。
“妈的,竟然敢咬我!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就算我当场要了你,谁特么敢废话!不识抬举的东西!”
说完,他的咸猪手就上下其来。
054、你说她勾引你在先?
054、你说她勾引你在先?
他喝了酒,只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
刚才远远的看着,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刚刚到脖子的短发,撩起了一边露出了小巧精致的耳朵。
那脸蛋……很漂亮,在皎洁的月光下照耀,显得更加白皙灵动。小小的身影走动在花海里面,就像是天上降落的仙子一般,看着是那么的不真实。
他近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走了过去。
越是走近,她的美越是心惊。
仅仅是一个玲珑曼妙的背影,就盈盈的牵住了他的心头。
也许是心中所想,也许是酒精作祟,他毫不犹豫的走了上去。
他撕扯着简幸的衣服,那白色的针织裙不堪重负,很快就破碎的不成样子。
简幸奋力的尖叫着,眼眶里全都是滚烫的泪水,此刻她脑海里只有一个人!
“凌律……救我,凌律——”
那男人突然听到这熟悉的名字,身子狠狠的一怔,酒醒了大半,但是更为疯狂起来。
他一把捏住了简幸的下巴,让她痛苦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愤怒的看着她,那狰狞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凌律?你一个小小的佣人竟然敢喊他的名字,怎么!那个野种三年没回来,这个家依然有惦记他的人吗?凌律?呵,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吗?就算来了,我把你要了,他敢说一个不字!”
说完,他状态疯癫的俯身而来,想要亲吻她的粉唇。
那粉嘟嘟的唇瓣看着可真诱人啊,品尝的滋味一定很好。
但,那个女人偏偏不知好歹的偏头了。
他怒火中烧,再次扬起巴掌,想要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脸上。
“你找死!”
巴掌高高扬起,蓄满了力量,只等着最后一击。
但,却落不下来。
他的手腕吃痛,让他狠狠蹙眉,不悦的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月光照下投下了大片的黑暗,将自己紧紧的笼罩其中。
逆着光,他看不清来人的样貌。
他暴喝一声:“特么的,你们是要反了天不成,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霍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翻在地。
凌律弯下身子,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简幸的身上,将她牢牢地抱在了怀中。
他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巴掌印看着触目惊心。
她半张脸颊已经红肿起来,嘴角甚至都青紫了,还有鲜血缓缓地沁了出来。
他看到这一幕,心狠狠地揪紧,连忙问道:“怎么样?疼不疼?”
简幸颤抖着黑色的瞳睫,看到眼前熟悉的人影,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肆意的落了下来。
她紧紧的抱住了他:“凌律……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你要是不来,我该怎么办……”
是啊。
他要是没有及时赶到,她该怎么活啊?
凌律听到这话,心锐痛起来。悠而,那一双寒眸冷冷的落在了霍恺的身上,不带一丝感情,宛若凌迟一般,满满都是来自地狱的戾气。
霍恺此时此刻已经完全酒醒了,一看到他们紧紧依偎的模样,心头颤抖。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竟然能和凌律如此亲密?
但是现在不管如何,先自保要紧!
他的身子狠狠颤抖着,感受到那死亡一般的视线,他立刻匍匐在地,身子瑟瑟发抖:“三……三叔……我喝多了酒,我以为她只是个佣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凌律便狠狠地踢了一脚,霍恺顿时像个滚地葫芦一般,滚了出去。
他痛极了,也恨极了,但是却只能忍着。
霍恺从地上爬起来,眼中弥漫着一股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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