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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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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

    水流经过喉咙,庄飞扬没有做好准备,猛地呛了出来,这一呛,鼻子、嘴巴都流出了这水,气管进了一些水,灼烧得她难受,也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你……咳咳……咳咳咳……”

    睁开眼,殷景逸就坐在她跟前,同时,旁边还有一位年轻的医生,气质温润。

    庄飞扬一阵错愕,殷景逸则递给了她装满了黑色汤药的碗,一脸兴味地看着她,“剩下来还有几服药,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喝完了,不然你就在这床上等老!”

    “我不……”

    殷景逸见她皱眉,又冷冷地看着她:“你最好把这些都吃完,我不希望亲自喂你!”

    庄飞扬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汤药,一阵头疼。

    她从小身体不好,最怕这些汤汤水水,这次在医院打针了两天,她都感觉跟死过一次一样,现在又要吃这些……

    瞥见殷景逸那不善的脸色,庄飞扬有些惧怕,此时也没力气跟他多说话,捧起药碗,想赶紧喝完,一股脑儿全部往下灌。

    可漫天的苦涩在味蕾散开来,她还是没忍住,咳了出来,这一下,嘴里、胃里、鼻子里都泛出了苦涩,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殷景逸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她,“就这点本事,庄飞扬,你说你还能做什么?”

    温博挑眉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庄飞扬被殷景逸骂了,心里发了狠,抬起手就要打他,殷景逸往后退了一步,她扑了个空,趴在床边无力的流泪。

    “好好休息,你死了,我可就没有玩的了!”

    殷景逸冷冷的笑着,转身也出去了,留下庄飞扬一人暗自伤神。

    他从来不对她怜惜,从来不!

    “你这是打算把人玩死?”殷景逸一出来,温博刚好在擦手。

    闻言,他脱口而出,“那是她活该!”

    温博笑笑,透明的镜片里显出一丝兴味,“景逸,别玩太过火了,小心把自己搭进去。谁都救不了你!”

    殷景逸却似乎没打算答话,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从鼻头“嗯!”了一声。

    夜色已深,殷景逸一人坐在沙发上,屋子里昏昏暗暗没有电灯,手中一只老旧的手机,漆色已经淡化。

    庄飞扬的手机,前段几天她被庄暖芬关着,遗落在那屋子里,被送回来的。

    已经开不了机了,但里头有两张卡……

    手摩挲着那手机,掌心的粗糙感让他眉头动了动,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

    打了电话进卧室时,庄飞扬已经睡着了,烧退了一些,脸色依然红得不正常,大概睡得不安,长长的睫毛颤动,像要飞走的蝴蝶。

    殷景逸倏地握紧拳头,毫无笑意地勾了勾唇角,掀开被子,压了上去……

    庄飞扬被高烧折磨了几天,睡得迷迷糊糊,刚刚哭过了,心里舒坦了些,不自觉地睡过去。

    此时正迷迷糊糊,就只觉得浑身酥痒不舒服,伸出手拍了几下,全打在了殷景逸的脸上,让他一张脸阴沉到了极致,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扣在了她的头顶上。

    “嗯……放开……放开……”

    动不了,鼻头不自觉的嘤咛出声,察觉到身下有东西不舒服,一伸手又打了过去,让殷景逸吃痛,一下子咬在了她的唇上!

    这痛真实又熟悉得让她恐惧,猛地睁开眼,就见殷景逸正在她身上,阴鸷的盯着她,能将她抽筋剥皮一般!

    “醒了?”

    听见这阴沉的话,庄飞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思绪回笼了一些,察觉到自己的手正碰在什么地方,险些要尴尬得跳起来,可到底没有……

    殷景逸扯了扯嘴角,“既然醒了,那就把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

    “不……殷……殷景逸……我是病人!我是病人!”

    庄飞扬浑身无力,不断的强调,可殷景逸又哪里是克制的人,压住她乱动的腿,道:“我这就是在帮你治病,你得信我!”

    信你个头!

    庄飞扬气得想骂人,可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

    庄飞扬的病情加重了,出过汗,流过泪,又冷又热,断断续续的让她的意识也跟着一点点消散,人彻底的昏过去了。

    “水……嗯……热……”

    刚掀开被子,又被殷景逸一把给压了回去,转头沉眼看着那站着的温博,“你到底怎么治病的?不是说只是发烧吗?”

    这语气冲得能烧人。

    温博推了推鼻梁上黑框眼镜,“我是按照医理给她开药的,但这烧为什么反反复复,我想大概有点病毒性感冒了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

    “那你也没问过我啊!”

    瞧着温博那不慌不忙的样子,殷景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正准备掀开被子抱庄飞扬,突然收手,回头道:“滚出去!”

    温博摸了摸鄙夷,收拾了东西,慢条斯理的往外面走,“你放心吧,短期内,她死不了的!”

    殷景逸眉头一皱,迅速的将庄飞扬的睡衣换下,抱着她往医院赶。

    “你做了什么,怎么他那表情像是要杀人?”

    金陵碰了碰温博,如此问道。

    温博勾着唇角笑了一下,“只不过开了点小小的玩笑,死不了人的,你放心吧!”

    金陵咽了咽口水,“你这个庸医!”

    医院设备到底齐全些,庄飞扬被安排了各种检查,确诊下来,又挂了水,到下午时,身上的热度已经消退了不少。

    晚上,人清醒了些,只是熟悉的屋子让她心尖发颤,只不过几天,她又回到了这个空荡荡的病房里。

    看起来,她和它有些缘分!

    口渴得厉害,伸手去拿柜子上的水,够不着,水杯“啪”地一下落到了地上,水花四溅!

    庄飞扬无奈,艰难的起身想去把它捡起来,就听得门口传来殷景逸的声音,“你又想干什么?”

    “我……”

    一开口,这嗓音哑得像破旧的鼓风机,又干又涩,庄飞扬动了动眉头,殷景逸已经走了过来,捡起来地上的杯子。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躺着,再有个三长两短,丢了小命你就自己负责!”

    说着,转身就走。

    庄飞扬也不知是病了变脆弱了,还是别的什么,鼻头一酸,有气无力道:“丢了也是我自己的事,也没让你负责!”

    殷景逸捏了捏手心的杯子,头也没回,沉着脸给她接了一杯水。

    病来如山倒,庄飞扬在医院又住了两天,殷景逸依然不见踪影,可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庄秘书,这是殷先生让我送来的!”

    远安递给她一个白色的盒子,庄飞扬下意识地去寻找,“他人呢?”

    远安道:“他出差去了,过两天才能回来!”

    “那他……”

    那他的衣服都带了没有?该带的随身用品足够了没?还有他一直都需要一个二十四小时服务的人,这次出去没有她,谁能任由他使唤?

    庄飞扬这一听,才惊觉自己想问的问题那么多,手不禁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盒子。

    以往都是她负责他出差的饮食起居和工作安排,现在习惯性的竟是担忧起来了。

    这可不是和好习惯!

    远安大概看出了她想法,笑道。

    “庄秘书放心,因你身体不好,殷先生已经给你找了一位得力的助手了。此次出差,就是由她陪着的,应该不会出问题,还请放心。”

    “哦!”

    被人看出心思,庄飞扬脸色一赧,低了头,不再说话。

    远安一走,她打开了那盒子,一部白色的手机,精致小巧,看不出什么牌子,只有一个没见过的log,触手的舒感度恐怕是她见过的任何一部手机都比不上的。

    殷景逸向来大方,不可能送她便宜货。

    庄飞扬拿起手机,刚开机,电话就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接了起来,就听到了殷景逸不快的声音。

    “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命,是合同里有的,你又违约了。”

    又是合同!

    庄飞扬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回道:“殷景逸,你不说话的时候,可能更讨人喜欢一点。”

    殷景逸扯了扯嘴角,“有你在,我怕什么?!”

    庄飞扬心头一窒,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是什么意思?

    大抵是听到她没声音,殷景逸道:“你的那个老古董已经扔掉了,这手机的钱,我会让财务从你工资里扣。”

    还要扣钱?

    庄飞扬有些不可置信,手机立刻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殷景逸,我不要这个……喂!”

    话还没有说完,那头挂了电话。

    庄飞扬看看手里的东西,就像是看到红红的钞票在熊熊燃烧一样,怎么看怎么恐怖!

    殷景逸送来的东西肯定极贵,她得扣多少个月?

    这手机该往哪里退?!

    “远安,我想问你个事,这手机请问是在哪里买的,还有发票吗?我想退回去。”

    远安接到庄飞扬电话时,有些怔愣,“是手机哪里有问题吗?不好用,还是……”

    庄飞扬小声道:“不是,手机很好,只是不适合我!”

    不适合?

    远安也有些懵,这手机是定制的,一黑一白就一对,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三只,去哪儿退?

    “庄秘书,这个事情你还是去问殷先生吧!手机不是我买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让她去问殷景逸,那还不如扣几个月工资。

    庄飞扬从他的嘴里得不到答案,挂了电话就开始上网查,可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什么结果来。

    难道现在的奢侈品都不打广告了?还是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杂牌?

    远安挂了电话,又立刻给殷景逸打了个电话过去,把事情说了一遍。

    “不用管她,她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殷景逸忽然说着,又眯了眯眼,“你关注一下远东的那只股票。”

    “涨幅很好,近期应该能……”

    “想办法让它跌下去!”

    远安的话还没说完,殷景逸忽然说到,让他错愕了好大一会儿,“什么?”

    “想办法让它跌下去!”

    殷景逸说着,挂了电话,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远安拿着电话,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他什么意思,但他一向服从命令,挂了电话就开始着手殷景逸交代的事情。

    ……

    拿着手机,庄飞扬总觉得心里不安,想着殷景逸什么时候回来,还给他才好。

    可殷景逸这一走就是半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庄飞扬病好出院,没地方去,最后不得不回了景藤湾暂住。

    合同的事情,她咨询了不少律师,谁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法。这是南华的条例,就算可以解约,他们也都不敢帮她。

    房子找了很多,要么就是价格贵,要么就是路程远,上下班极不方便。

    殷景逸不在,她个人问题没解决一个,公司的事情安排了下来,让她从早忙到晚。

    “飞扬,你在上班吗?”

    Ada打来电话时,庄飞扬正在处理一份市场调查报告,凌乱的数字看得人眼花缭乱,揉了揉酸痛的眉角,喝口水缓了缓,“在的,怎么了?”

    “我上次采摘的花瓣,好像出了问题,一直都没有办法制作出让我满意的香水,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那我下班去你那吧!”

    复赛就在下个月,Ada紧张在所难免。

    忙完了所有的东西,办公室已经只剩下了庄飞扬一个人,匆匆收拾了东西,准备坐车往玻璃花房走,却接到了庄烨的电话。

    “飞扬,回家吃个饭吧!”

    庄飞扬一愣,半天才想起来今天是中秋,难怪办公室的人都回去。

    那她……要去吗?

    “飞扬,芬芬说跟你之间有点误会,想让你一起回来吃个饭,好跟你道个歉,你就来一下,不然我让你金叔去接你?”

    原来是庄暖芬说让她回去的!那她们之间的“误会”只怕吃十顿饭都解决不了。

    庄飞扬冷冷地笑了下,“不用了,我有地方吃饭,你们自己吃吧!”

    “飞扬,这中秋佳节,谁不是回家过节!你就别那么倔好吗?”

    庄烨迟疑了一下,又道:“你上次的伤怎么样了?好了没?我问了一下医生,说是……”

    “已经好了很多了!不劳费心!”

    “飞扬,爸爸是真的关心你,我……”

    “你说你关心我?”

    庄飞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忍了忍,还是没能把心底的恨意忍住。

    “你能不能别来恶心我!我最需要‘爸爸’的时候,你在哪?妈妈需要丈夫的时候,你又在哪儿?现在我长大了,你要平白认一个女儿,你觉得有那么好的事情吗?你的妻女都在你家,不在我这儿!”

    她说着,准备挂电话,却听得那边庄暖芬说了句话,“景逸,你喜欢吃这种蛋黄月饼吗?”

    庄飞扬心头一跳,捏紧了手机,有些愤恨地挂了电话。

    殷景逸竟然在他们家过节,看来,是真的爱上了庄暖芬了!

    那她现在又算什么?

    凉意冷到了脚底心,庄飞扬紧紧的握住了手,心口还是被缠绕得厉害,难受得再不愿意多想,昂头往外面走了去。

    “怎么?姐姐怎么说?”庄暖芬期待地看着庄烨,“她是不是不肯来,是不是还是不肯原谅我?”

    庄烨叹了口气,看了她一眼,安慰道,“没事,她说已经有约了,就不跟我们一起了,我们先吃吧!”

    后面的话是对着殷景逸说的。

    殷景逸面无表情,转身入座。

    ……

    Ada是个华人,从小在国外长大,对中秋这类的传统节日虽然了解,可并没有实在的感情。

    “真不明白,你们怎么会把一个女人变神仙这种事当成值得纪念的日子!”

    “你当然不会了解!”

    庄飞扬笑笑,“那我先回去了,晚餐你自己解决啊!”

    已经九点多了,她得回去了,再晚就没有公交车了。

    “小飞扬?”

    刚从小路出来,殷景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你在哪儿?”

    “路上赶车呢!”

    眼前一辆101开过,庄飞扬赶紧跑,可高跟鞋的脚跟竟然陷在了下水道的洞子里出不来了!

    “喂……”

    她刚想叫司机等等,鞋跟一下子断掉了,气得她想要扔掉这鞋子。

    “小飞扬?”

    殷景荣听见她那边像是有声音,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我来接你吧!”

    公交车没有了,庄飞扬无奈得看着空荡荡的道路,道:“那你来接我吧!”

    这荒郊野岭、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要真让她这样走下山,只怕这腿会废掉。

    秋寒露重,月冷清灰,庄飞扬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凉意侵人,见旁边有几颗小石子,一时好玩,忍不住捡了几颗,在地面上画了几个方格子。

    这种游戏是她小时候跟小伙伴经常玩的,朝格子里扔石子儿,按着格子的顺序跳,不能踩线,到了最上面的大圆形里,又反身回来。

    一个人的活动,越跳竟然也越觉得有趣,没有人陪着,可总感觉身边都是那些小伙伴的欢声笑语,身上发热了,心里也舒坦了。

    殷景荣开着车来,就见她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光着脚丫踩在地面上,也不怕冷,额头上还有几颗晶莹的水珠,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笑靥如花。

    他起先一怔,随即心口竟然涌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暖暖的要冲破心口,让心跳得有些厉害了。

    眼眸微微一眯,握了握方向盘,拔了钥匙,从车上下去,庄飞扬也恰好回了头,“你来了啊!”

    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竟然让他觉得的动听!

    手中的钥匙捏了捏,脸上带上了笑,“玩什么呢!那么开心?”

    “跳格子,你小时候肯定没玩过!”庄飞扬抬头看了他一眼,动作却是没有停。

    殷景荣见她动作灵活,心口一动,忍不住走了过去,她刚好跳回来,一时没注意,直直的撞进了他的怀里。

    “啊!”

    低叫一声,差点往后倒了去,却被殷景荣一只大手给抓了回来,“小心点!”

    似带着宠溺的话让庄飞扬一怔,随即意识到腰间的手,脸上蓦地一热,堪堪退了出去,“不好意思!”

    明月如霜,美人如霞,迷了人的眼。

    殷景荣捏了捏手心,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转移了话题,“怎么玩?可以教我吗?”

    “好啊!”

    很久没玩了,有一个人能在这孤冷的夜中陪着自己一起玩这种看似幼稚的游戏,其实很不错。

    庄飞扬玩得溜,很是灵活,殷景荣却不行,不仅好几次踩到了线,还因为踩到那石子,甩了下去,把庄飞扬乐得不行。

    “行了,想笑就笑出来吧!这样捂着,也不怕憋出病来!”

    殷景荣一开口,庄飞扬就放开了手,捂着嘴巴的手改成了捂肚子。

    “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这么不灵活啊!”

    “你想说我蠢,就直说!”

    殷景荣自己开了口,庄飞扬也不客气,“嗯啊!我这不是顾忌着你的自尊心嘛!”

    估计自尊心还笑成这样子?

    殷景荣摇了摇头,实在不敢恭维她的“善解人意”!

    “吃饭了吗?饿不饿?我们吃个宵夜?”

    “你还没吃饭吗?”

    殷家家大业大,那种传统的家庭肯定很注意这种节日,他和殷景逸难道都不在家里吃饭?

    想起殷景逸,脸上的笑容又不自觉的淡了一点。

    殷景荣眼眸一闪,点了点头,“嗯,不在。长辈都去国外陪奶奶了,就我一个人在国内!这种日子找谁都不好,就只有我一个人过了!”

    他一个人?

    看来连他都不知道殷景逸已经回国了!

    他这赶去庄家过节,是有多迫不及待啊!

    庄飞扬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刚刚的笑意再不存留一点点,“那好吧!我们去吃点宵夜,刚好我也有点饿……”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庄飞扬没有说完的话,拿起手机,刚“喂”了一声,那边就传来了大伯王宣的声音。

    “瑶瑶啊,你在哪呢?你妈刚刚犯病进医院了!”

    “怎么会突然犯病呢?”

    庄飞扬一听,心脏都要跳出来,握着手机瑟瑟发抖。

    王宣道:“医生说不给钱就不给治病,你快打点钱过来吧!”

    “钱……钱……”

    庄飞扬急得不行,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云皎月 说:

    不好意思,这几天在外地比较忙,明天中午到家,会恢复正常更新,让你们久等了,实在抱歉!皎皎绝不是随意断更和烂坑的人,请放心入坑啊!么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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