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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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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这样说严华淼也就势装着糊涂道“恰巧碰到防御漏洞,然后看到了这一幕所以前去支援。”

    三皇子听到这话挑起眉头说“难道那些人在你的眼皮下行凶,你却没有阻止吗?”听到这质问严华淼低下头说“我们都未曾料到,他们会杀死他们的同伴,因事发突然所以没有做任何准备。”

    说道这里三皇子眼神带着审视,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我之所以叫血辰来,只是因为知道他愿意还我一个人情,但我忘记了你们似乎也欠了四皇子一个人情。”说道这里他挑起嘴角,记忆回到不久前,想起自己在皇家花园见到的那幕,四皇子对众人说血辰和严华淼是他的朋友,借此拖延了侍卫的行动。

    听他这话严华淼低头开口道“人情这种东西并非用来阻碍判断,您的所作所为我和血辰都记在心里,同样四皇子的所作我也记着,虽然如此,但是与非不会因此而改变,还望见谅。”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但三皇子却炸了开来,抬头看向严华淼压抑住眼底的怒火说“很好,这就是你放走刺客不去拦截的原因?”严华淼听他这样职责并不意外,他早就知道队伍中有三皇子的眼线,不过无所谓他会解释这一切,虽然不便明说,但却不防暗示,至于他能不能明白随他便。

    严华淼说“是我告诉血辰无需拦截,因为即使拦截也问不出什么,而若问出了什么恐怕您就再也见不到我。”他语音平静轻描淡写的说道,而此时的三皇子见他如此说好像冷静下来,抬头看向严华淼问“什么意思,能否明示。”

    然而他虽然这样说,但严华淼却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抬头到“我们严家没有什么欲求,但求平平安安。”说完这话他就低下头不再多说一句,三皇子慢慢的眯起眼,转头看向血辰说“听其余人说你们拿到了刺客身上的一物,带上来看看。”

    见三皇子从严华淼那里得不到好,便转向自己血辰低下头说“确实得到一物,然而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已经处理掉了。”他的话音一落三皇子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说“处理掉了,处理到哪了?”血辰低下头淡漠的应答“烧掉了,灰尘已经随风散去。”

    血辰偷偷的看向严华淼,不知道这样说是否得当,三皇子也意识到了这眼神,明白今天恐怕是问不出来什么,看来只能想办法让人盯住他们了。

    他挥手让人下去,两人看了下彼此转身离去,待人都走尽他才再次开口“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任家家主慢慢的从后边的隔间走出说“没什么事,只是听闻您不幸遇刺,所以忧心您的安危,见您无恙臣便放心了,现下时辰已晚不便过多叨扰,臣这就告退。”

    说完这话他也跟着离开,只留下三皇子一人坐在位置上神情幽深,抬头问身后的侍卫到“今天的人真奇怪,无论是严华淼,血辰还是任家的这位,所有人都神经兮兮的,好像有所隐瞒。”

    侍卫点头道“确实,任家家主已经许久没有联系我们了,自从陛下表现出对四皇子的看中后,他们就像墙头草般突然便决定保持中立,这样也对毕竟他们忠于的是那个位置,而不是谁。”

    他的话语十分小心,但三皇子还是觉得心脏被狠狠地刺了一刀,抬手拉开窗帘道“这世间看我是皇子的有无数,看我是个人的却没有几多少,我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承载一大堆辞藻,什么皇子,什么殿下,什么圣明贤德。”

    说道这里三皇子嘴角带上一抹忧愁的笑,但似乎很快便消失不见,抬头道“说到底任家是皇的人,是父亲的人,是那个皇位的人,他站在哪边完全是父亲授意,父亲倾向他便属意谁。”

    说到这里三皇子仰起头,断了一断半晌后开口“任家一直以来都是皇的爪牙,他们家族也一直是以此立足,我早就应知道这点,同样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愿意过多依赖任家的原因。”

    任家是父亲给予的,始终让人放心不下,一直以来这种强烈的不安萦绕在他的心头,令他昼夜难免,他害怕恐惧哪一天所有的一切都会失去,忧心明日的自己便会因一有所有而被彻底遗弃。

    正因为心中有着这种忧虑,他便格外希望能够笼络到严家,希望他们能够给予自己支持,然而对方似乎不打算联合更上一步,可是除了严家,还有谁可供自己依靠,于家吗?可笑那个家族是何等的野心,与他们合作岂不是与虎谋皮。

    正当他心绪一片混乱之时,外面传来皇帝的召令说,明日请三皇子前往皇宫偏殿有要事相商,召令下达三皇子意识到有些蹊跷,这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回顾十几年父亲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

    然而看那召令本身,绝对是父亲的手笔,由不得三皇子想的更多,他起身拜谢,正当传令人准备离去时,三皇子紧忙站起身留住对方,询问道可曾有其他人接到这召令。

    见三皇子询问,传令人想了片刻挑眼看向左右压低声音说“除了您,还有严家的严华淼,以及他的向导血辰都接收到了这个召令,不过理由是想要对上次他们在皇宫出现的意外表达愧疚之情。”

    ☆、猜不透

    次日皇宫大开, 既是皇帝的邀请血辰和严华淼便不可轻易推拒,无奈两人一路向前,血辰迎着光活动着脖颈,转头对另一边的严华淼小声说道“生活在这里也不怕减寿,瞧着两边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恨不得写着你欠我的钱赶紧还。”

    血辰看向身旁的人, 心情十分的烦闷, 昨天深夜被他那儿子质问, 今天大早又跑来参见他的老子,这对父子是跟自己和严华淼有仇吗?怎么折腾起人来没完没了, 简直就是故意找茬让人不爽。

    这也就算了, 若是往日还好, 可今天还要处理严华淼手中那炸·弹,也不知道这东西会因为哪一下启动开关,血辰迫不及待的希望严华淼将那木牌甩出去,然而现在恐怕要耽误一阵,皇帝的召见打乱了所有的节奏, 让事情多了更多的变故。

    然而没办法谁叫他是皇帝,虽然在帝国中不会管理什么,但他手中可握着任家,而且深受万民拥戴,倘若有谁跟皇帝过不去,就是一人一颗吐沫星子便足够淹死他的了,所以对谁不敬都不能动到皇帝头上, 毕竟他是帝国的精神支柱,帝国人需要他的存在。

    纵然有千万般不愿,血辰无奈也只能拖着步子向前,严华淼看向身旁的血辰,神情有些难过,但此时的他也没有办法世家说到底是越不过皇帝的,尽管他们握有实权。

    虽然他们掌握着实权,但同样也受到了制衡,任家便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刀,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代表皇族,哪怕是错的也是对的,他们不用担心任何的制约,也不用畏惧会受到其他家族的打压,因为没有人敢犯到他们头上,谁叫他们做一切都是合理的呢。

    不过虽然这样说,但任家到底和皇帝没有什么血脉联系,他们和皇仅仅是契约关系,皇帝许给他们特殊的地位,他们替皇族办事,因此两家谈不上亲近,却也说不得疏远,只能说互相利用,互为盾牌。

    任家不希望有人动摇皇族,但同样也不会完全被皇族所用,因为他们的利益和皇族并非完全一致,倘若皇帝所做有损他们的利益,那么他们自然会装作未听未见,也正因为如此才形成了这诡异的情景,皇帝的尊严不可冒犯,但皇帝的存在却只是一个壁花,毕竟倘若任家不愿被使用,那么失去刀的皇帝便如同婴儿任人宰割。

    不过随便他们怎么样,反正现在血辰老大的不乐意,严华淼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心中有些难受,倘若严家坐在任家的那个位置,那么谁敢对严家指手画脚,谁又敢让严家仅因为一块令牌战战兢兢。

    血辰的抱怨虽小,但严华淼的心中却闪过了许多,察觉到对方身旁的气息变得压抑起来,血辰转头有些不解看向对方开口道“我只是随便说的,你不要想的太多。”

    听到这话严华淼垂下眼帘,用力的握住血辰的手,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严家不再受制于任何人,因为这些人不值得严家为之付出,他们除了会在暗处啃食成果,逍遥自在还能干些什么。

    “总会有一天,无论任何时候只要你躺着入眠,便没有人敢因任何事打搅。”严华淼的神情让血辰有些不安,他似乎意识到了对方的心绪有些不宁,于是慢慢的靠近放慢脚步,拉着他使得他跟着慢了下来,严华淼转头却见血辰目光担忧。

    转头询问发生了什么,然而血辰却直视他的眼开口道“我并不愿揣测你心中所想,但是有一点我要你记清楚,人只有活着才有价值,死了便是一无所有,所以无论怎样答应我不要做冒险的事,不要用自己做筹码去赌。”

    听到这话严华淼轻点了一下头表示明白,但血辰心中却宛若被乌云遮住了太阳,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转头看向身旁的严华淼担忧流溢于言表,但严华淼却面无表情看不任何心思。

    血辰撇嘴有些不爽,抬手便在严华淼脸上掐了一下,下手之快宛若灵蛇出动,然而他再快又能怎样,严华淼还会搞错不说,于是转头看向血辰,眼神就像看着自家孩子偷吃了糖果,却竭力装出一副不是我干的样子,脸上充满着无可奈何。

    “下手太慢了,要是我会比你快很多。”一句话好像踩中了雷点,血辰摊开手掌道“你说什么呢,你要知道我这双手可是开机甲的,那速度飚起来你连残影都抓不到。”说完这话转头有些愤懑。

    然而无所谓了,严华淼才不和他置气,这种小孩子的行径自己才不屑理会,随便他去吧,反正过一阵就会忘记,见严华淼不理会自己,血辰有些慌,心想这人不会这么小家子气吧,自己才不过说了一句。

    于是小心询问到“怎么,生气了?”严华淼依旧没有开口,于是血辰只能继续道“好了,差不多可以了,男子汉大丈夫······”此时话音刚说到一半,严华淼转头向血辰露出一抹笑,随后快步上前不一会便拉开了距离,只留下血辰一人在他身后不明所以。

    这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你到底说个明白啊 ,果然老师诚不欺我,这世界上除了alpha剩下的都一个赛一个莫名其妙,但是没办法谁叫我是alpha总是要有点担当的,想到这里他拔腿追向严华淼的背影。

    “喂,你等等诶。”血辰高喊到,然而严华淼却没有停下脚步,难得看到自家傻向导慌张不知所措的模样,他才不想就这样算了,直到血辰追到近前,拉住严华淼的手腕,将正对自己才看到这人脸上的不怀好意。

    于是一瞬间血辰只觉火气上涌,转头便甩开他快步向前,见到他这个模样严华淼暗道不好玩脱了,于是赶上前着去哄一时间手忙脚乱,也让血辰看了个够。

    打打闹闹两人一路前行,没过多久便来到皇宫正殿,抬眼看向对方提醒道小心,一前一后踏入皇宫,抬眼扫过四周没有什么危险,但在此处却见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三皇子竟然也在这里。

    严华淼不明白这老狐狸要弄什么名堂,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抬头先给皇帝行礼,随后转头跟三皇子打个招呼也先后入座。

    皇帝上下打量着严华淼,摸了摸下巴好似十分满意,于是转头开口道“严家的小子不要这么拘谨,我今日召你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对一个月前宴会所出的事故深表歉意。”态度不可谓不诚,然而此时严华淼和血辰都知道,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因为这么一件事。

    他们抬头看向三皇子,却见对方好像也是不太明晓,于是众人只能静静的等待老皇帝开口,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皇帝见血辰几次看向身旁的三皇子,慢慢的说道“这是我的三儿子,比你小一些,倒和您的向导相差无几,今日我特地叫前来他来是想让他给你们陪个不是,毕竟是在他的生日宴上出事,他有失职之责。”说完这句老皇帝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竟然父亲让自己赔不是总是有道理的,更何况他还不想放弃拉拢严家的计划,倘若道个歉能够得到些许好感,那真的是在划算不过了。

    于是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开口道“上次的事情多有报歉,是我让奸人混进了宴会,给你带来了危险与不痛快。”衣躬扫地诚恳异常,然而他越是这样越让严华淼觉得他有所图。

    然而现在的一切还不明朗,严华淼不敢轻易断言,只能静静的往下听,此时见到三皇子表现的老皇帝十分满意,转头对严华淼说到“他呀说到底还是历练太少,又脾气暴躁,有时还冲动的厉害,但你要相信他没有恶意,他向来仁厚知恩,倘若以后他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对,你一定要替我管着点,告诫他要尽到自己的本分。”

    一句话让三皇子大惊,这话说的明白也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好像是在支持严家为自己所用,但是此时说这话到底是试探的成分居多,还是他真的想要让严家成为自己的羽翼。

    于是他小心开口道“父亲,儿臣做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倘若犯了什么错,您那次不教导儿臣,哪里还用的到外面的人。”这话说的十分讲究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此时皇帝却好像生气般开口“胡闹,只是现在,要是以后呢,百年以后我化作尘土,你该怎么办?还敢说不需要,我看是该找人好好管教一下你,免得你自由散漫。”

    话说到这里,三皇子心跳加快,他明白父亲的意思,从这段话中分明能听出,父亲是在为自己的以后打算,他说百年以后化作尘土,让人管教自己,无非是说等到他驾崩以后传位于自己,让严家扶持自己登上帝位。

    他的这么一句让三皇子瞬间心头一酸,同时也十分愧疚,为自己竟对父亲有所怀疑深感自责。

    此时他心中是这样想的,但严华淼的心里却更加疑惑,他想了想怀中的令牌,又看了看皇帝的模样,实在是想不出他要干些什么,只是觉得一切更加扑朔迷离,同时对自己的猜测亦有所犹疑。

    ☆、皇族信物

    过分热情的介绍让人分不清真伪, 严华淼有心想要弄个明白,但总觉得背后另有隐情,而知到越多的人便会越发危险,宴会上严华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血辰则是光明正大的开着小差,反正他对这种政治上的东西不感兴趣, 只要别把自己扯进来剩下的随他喜欢。

    寒暄依旧三人却各怀心思, 血辰, 严华淼都心不在焉,而三皇子显得十分激动, 这是他几年来第一次得到父亲相对明确的暗示, 这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抬眼看向血辰和严华淼,眼中志在必得。

    然而无论是严华淼还是血辰都不是物,他们不会任人摆布,虽然这种提议让严华淼有些心动,他确实是希望严家更上一层, 但这更上一层严华淼不希望是拄着拐杖,他要依靠自己走到那个高度,这除了是尊严外,更多的是他并不信任三皇子。

    对他而言三皇子是有才华的,也是天资聪慧的,但这所有的优势都无法遮盖构成他人格的最大部分,那便是蓬勃的野心和强烈的控制欲, 这人可以交友,但最好不要有任何利益上的联系,更不要合作,因为他有极有可能过河拆桥,这无关信誉只是因为狡兔死走狗烹,看不惯有人不受自己管控,也不接受任何人分享权利。

    抬脚跨出正殿,血辰深呼了一口气,整个身体好像卸了力气,抬头看向一边的严华淼道“我们回去吧,这次的事情来的突然,无论怎样还要再做思量。”说完这话他们便起身准备离去,转头看向身后依旧端坐在屋内的三皇子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然而也不过就是这样,虽然心中有些不安,但现在什么都没发生便忧心忡忡未免有些杞人忧天,血辰抬脚走了一段距离,直到两人脱离了三皇子的可视范围,小声的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能够察觉从刚才一开始,严华淼便多次看过左右两边,于是走到他的旁边握住他的手说“今天天气不错,反正也来了一趟,皇又说让我们随便逛逛,不如我们去御花园看看,想来那里风景不错。”

    血辰抬头看向他的眼点头看向远方,于是道“确实是一番好风景,不过不要耽误太长的时间,家里还有晚饭要吃。”看着对方的身影投在瞳孔中,血辰挑起嘴角,二人便这样手拉着手前往御花园。

    两人在外人眼中是甜到腻牙,但真实情况确是血辰清晰的感知到严华淼握着自己的力道,他似乎很担忧会发生未知情况,两人一路向前严华淼紧紧的拉着血辰,现在四处都是皇家的护卫,倘若他们一拥而上,恐怕会被分化逐个击破。

    慢慢注意到严华淼的担忧,血辰靠的更近,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严华淼对这里的侍卫如此警觉,但他做事向来不会没有任何理由,于是他也跟着小心警惕四周,防备着突然的袭击。

    不过也许真的是两人多心,一路上顺顺利利没有见到任何阻拦,御花园的泥土散发着芳香,鲜花盛开一望无尽,然而尽管景色如此美丽,血辰看向这片花海却没有半分欣赏,他现在只希望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家睡个回笼觉。

    严华淼看了眼血辰示意他先行离去,血辰点头颇有默契开口到“那边的花不错,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严华淼抬手拂过他的鬓角说“没事的,我现在这里看看,你自己去吧。”

    血辰点头,一段简短的对话到此结束,血辰给严华淼留下空间,虽然他搞不清楚严华淼要处理什么事,但这件事他不愿意让自己知晓那么退避开来便是,如果说是严华淼不愿意让血辰知晓可能不太准确,事实上是他不愿意别人以为血辰知晓此事,他在竭力的将血辰从这件事中撇干净。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血辰背对着严华淼却依旧时刻注意着他的动向,以避免有人突然袭击。此时严华淼弯下腰,抬手将那令牌取了出来安放在花朵中央,他知道待会会有人来取,毕竟这令牌只有这里的人才会有,他站起身打量了一圈的皇家侍卫,慢慢的消失在众人之间。

    血辰询问“刚刚在干什么。”严华淼却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有东西掉在了地上。”就这样两人挽着离开了花园,众人看他们是甜蜜的一对,但却不知道就在刚才他们经历的是生死一刻,而直到现在两人来心有余悸,就在他们身影消失的那一刻,一个人坠落到一片花丛之中,溅起无数残花败叶。

    那人全身笼罩在长袍中说“看来严华淼并不蠢,相反他还很聪明。”他知晓这东西是个祸害,留着它可能会变得更糟,于是早早的将事情推了出去以保全自己,想到这里侍卫道了声姜还是老的辣,他们这群人犹如羔羊,要是不小心可会中上埋伏失足跌入虎口。

    为首的男人拾起插在泥土中令牌,慢慢的站起身拍了拍裤脚说“走吧,我们可以打道回府,回去告诉皇一切都过去了,还有你下次动手能不能利落些,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留在别人手里。”

    “是是是,这次是我的失误,但你放心绝对不会有第二次,相信我。”那人用手环住开口那人的脖颈,两人一路前行,好似谁都没有意识到这潜藏的危险,更没有人想过未来会发生什么。

    ☆、所谓的真相

    小小的波折看似是完结, 但严华淼却知晓这只不过是序章,真正的风雨还在后面,受这凝重气氛的感染,血辰心头也忧虑重重,他抬头看向身后,远处是宏伟宫殿, 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察觉到自由流动的空气, 心情轻松了些, 抬脚踏入车中,血辰也紧紧跟随。

    两人慢慢行驶脱离皇宫的所属区, 看着外面的事物快速的后退, 以致慢慢变成道道光缕, 血辰才拄着玻璃开口道“你答应过我,要告诉我关于那块令牌的事。”

    话音落下然许久都没有得到答复,直到他抬眼将目光投向严华淼说“我知道那东西来的不同寻常,但事已至此躲避解决不了问题,我总是要知道是什么给我带来了危险, 又是哪种危险。”

    说到这里血辰的目光直视对方,让严华淼无处躲闪,于是他只得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道“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截囚吗?那些人身手很是奇怪,而且他所埋伏的区域恰巧是军营守卫相对森严的地方,那么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离去的,你可曾有过猜测?”

    他微微的垂下眼睑, 半晌后抬头看向血辰,却见对方也沉浸在思索中,然而深思无果,他最终还是抬头道“我不清楚,只是那些人看上去更像是私军,而非星盗,只是世家中哪怕是最繁盛的,也没听说过有谁能闯入军营,再完整身退。”

    血辰微微的眯起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在无形中好像多了一个隐藏的敌人,得到血辰的答案严华淼反问道“闯?为什么要用闯?而不是放。”他的声音冷的厉害,血辰亦觉得身上涌起寒意。

    但竟然问了,便不会因此而改变注意于是道“你说放行,怎么回事?”严华淼说的不明不白,但血辰心中已有猜测,想起今日严华淼在花园的所作所为,脑海中又划过老皇帝看向自己的笑颜,那眼睑布满着慈祥和柔和,更有对三皇子的希冀,一幕幕在脑海中回应心中寒意更甚,低下头他犹豫再三,只求是自己想的太多,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血辰不愿听见便消失不见。

    车加速的行驶,严华淼开口道“直属于皇帝的护卫军,他们每人手中会持有一块乌木木牌,而只要有这块木牌便可出入军营无人阻拦。”一语道破天机,血辰全身打了一个冷战,但他依旧不愿相信,毕竟那人今早才召了三皇子,神情又看不出任何异常,那是父亲的关怀和偏爱。

    “这不太可能,他没有理由杀掉那人,毕竟那人还未经审问,到底是那方派来的还未可知。”血辰竭力想要找出借口否定,然而说服力接近于无,他也知晓倘若那人已经说了什么,那无论做什么都是迟了,可是世间真的有人如此精于掩饰,甚至能造出两副面孔吗?

    想到皇帝的神情,想到那柔和却透着疲惫的笑,怎么看也不像是精于算计,但又或许是自己以貌取人,太过于依靠第一感觉和所谓的经验,但他话语确实真诚恳切听不出作假的地方。

    虽然对自己和严华淼有所算计,但对三皇子看不出任何的隐瞒,那是真正的慈父形象,对后辈关怀备至。

    血辰推导整个事件的经过由来,假设那人被带到了监狱咬定是四皇子所为,那么结果无非两种,惩罚四皇子,亦或者让这件事模糊的过去,以维持兄弟间的面子,但两者他都没有选,他的做法粗暴简单直接将那人处理,使得他变成一具不会开口的尸体以掩盖真相。

    如果是这样,皇帝心中到底偏爱谁明眼可见,而三皇子此时依旧沉浸在父亲对待自己的特别中,甚至日日夜夜为登上王位付出着,并无怨的承担着一切负累,这一切可笑又可悲,若真是如此他岂非活于梦中。

    自己虽不是多愁善感,对三皇子也谈不上亲近,只是想到如此境遇,抬眼遍布虚假繁华,便觉如鲠在怀,倘若一切真真如此,只祝愿他一辈子活在梦中切莫醒来,否则他睁眼看到的世界会是一片黑暗。

    然而可惜,血辰虽心怀美好,但不是所有都这样祝愿,有些人正在暗处窥探,更有甚者正推动着三皇子走向深渊,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忙碌了一天的三皇子,慢慢的回到房间,活动了一下筋骨,脸上满是喜悦,见桌上读不完的军法策论,嘴角轻柔的挑起,说到底父亲还是心向自己,至于那个家伙不过是皇室血脉的污点,就算是流着皇族的血,也是骨子里的卑贱。

    他缓步走到桌前,叫了一杯咖啡轻轻搅动,抬手轻抿一口,无尽的醇香缠绕在舌尖,顿时心情明亮,抬头看向站在书桌前的两个亲卫,手持咖啡杯指了指他们开口问“怎么样上次的事,你们查到了吗?”其中一个上前,但另一个却起身阻拦,似乎意见不一。

    这两人看向彼此,微微对峙了一秒,三皇子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于是放下杯子到问“怎么发生了什么?”其中一个侍卫上前开口道“殿下,过去的事情了,便让他去吧,不要再继续深挖了,我相信皇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父亲怎么了?”三皇子敏锐的捕捉到一句话中的关键开口追问,然而对面的两个人都支支吾吾不愿回答,三皇子转头看向最开始站出的那人道“说,发生了什么,无论怎样我都想要弄个明白。”

    听到这话那人低下头,眼中闪过一道光亮,然垂下的发丝遮住了他眼底的恶意,再仰起头便又是忠心耿耿的模样,他说道“殿下,知道这件事于您没有任何益处,所以我想还是算了吧。”说完这句他便闭口不言,但越是如此便越让人骚动想去挖掘真相。

    “说。”三皇子冷下脸,一时间房间内宛若飘飞着寒霜,见状那人看似不得不开口版回答道“殿下,根据我们派去调的人来看,他似乎将那东西留在了皇宫。”话语一字一顿,含义回旋曲折,但传到三皇子耳中,再联想严华淼的所为,瞬间僵直在原地,他从小生在皇宫对皇族的特权自是明白。

    直至片刻后他宛若发动机扭动了发条,一个用力将所有的东西甩落,书籍,咖啡,杯子碎片混杂在一起地面一片污渍,慢慢蹲下蜷缩身体,用手捂住整张脸许久后才开口说“都出去,出去,让我静一静。”

    远处的皇宫屹立在地平线上,雕梁画栋不同凡响,虽极尽奢华富丽堂皇,却显得凄冷异常,它拒人千里阻挡住所有人窥伺的目光,而其中的一人正站在窗前眺望远方,沧桑的目光投向远处眼中却异常空洞,身后的护卫手持一物赫然便是那块乌木牌,皇背对着护卫抬起头道“我是不是错了。”

    然无人应答亦无人安慰,于是他只得自言自语好似在说给谁“或许我真的错了,只是错的不是现在,不是昨天而是当年,我不该让他活着更不该让他回来,如果没有他我岂会昼夜不安难以入眠,如果没有他我的儿子岂会这般。”一切都是当年造的孽,现在还能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倒序捉虫中,已捉85到91,请假,由于没有好好学学的原因导致挂科,请假到9月9日恢复更新,依旧是两点,并且恢复3000字每天,谢谢。

    ☆、昔日,今日

    黑暗遮蔽了所有也让一切了无痕迹, 皇所说的当年无人知晓,只留下空寂侵吞一切,三皇子在悲伤与痛苦中起起落落,在不远处却有人在角落里露出阴涔涔的笑。

    风云渐起,整个帝都似被阴云笼罩,外部越发动荡不安内部便越加不太平, 对此严华淼同样忧心忡忡, 然而更让他难受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怎么样了,三皇子伤势如何?”众人围在他的左右絮叨个没完, 然而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烦躁, 他只是淡漠的躺在床上带着疏远的气息。

    众人看向左右, 脸上尽是担忧,在过去三皇子从未流露这种神态,飘乎乎的让人抓不住好似随时会消失不见,血辰看他这副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心中总有一种不安, 三皇子最近实在是反常了些。

    时间和空间随着思绪慢慢凝结,然而还未等想出些什么,只听门口传来一阵哭丧似的嚎叫,一人抹着泪冲了进来,几步滑到三皇子床边道“殿下,你怎么了殿下,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人呢当时值守的是谁?”

    他一阵呼喊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听到这话看了眼彼此皆是摇了摇头,血辰此时上前一步抬起头说“当时是我在···。”话音还没完全落下,那人便冲上前拽住血辰的衣领喊道“就是你干的好事,你怎么能让殿下处于危险中,难道你不知晓哪怕是殿下呼出的一口气都比你高贵百倍。”

    血辰不语,但是一旁的严华淼却不能坐视不管,他抬脚上前抓住那人的手腕一个用力,那人痛呼一声随即放开了抓血辰的手,严华淼上前用身子挡住那人的视线,仰起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高不高贵我不知晓,但我提醒您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会让你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能力。”

    那人听到这话果真安静下来不敢再说一句,严华淼见到这一幕心中很是满意,这件事本就不怪血辰,毕竟那夜是三皇子主动将身边的人调开,也是他再三命令不许接近,血辰不过是听从调遣而已,就算要承担责任也算不到血辰头上。

    对于他的维护血辰有些无奈,偏头扫了眼严华淼,抬手正了正衣领,用拇指将上面的痕迹抹去,细细打量自己还有哪出不够妥帖,其间众人便一直注视着,但血辰却置若罔闻并不放在心上。

    一时间气氛有些胶着,众人抬眼看向中心的血辰二人,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三皇子直起身强打精神,说“不是他的责任,是我近段时日心里烦躁的厉害,所以把人打发出去想安静些,没有想到会被钻了漏洞。”

    气息虚浮声音几不可闻,三皇子伤的很重,如果不是恰巧守卫发现估计早就没了气,血辰听到他这么说,抬眼看向对方,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血辰总觉得这不过是真相的一部分,更多的东西在冰川之下。

    近些日子他的情绪确实不太稳定,然而仅仅如此还不足以让他犯这种低级错误,这位殿下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坚强,血辰此时还不知晓三皇子对那件事已然明了,更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心中热烈的企盼着一个人的到来,说到底血辰与他相识时间甚短,对于这人还不能完全看透。

    不过对于这点血辰并不放在心上,他原本也没想要和他多熟,他向来是无关的人不去计较,比如说面前的这一波虎豹豺狼,随便他们是什么心思,他们爱咬谁咬谁,只要他们不找死的踏入自己的领地,那么相安无事点头带笑没有任何问题。

    随着时间慢慢流过人散了,那些名义上探望暗中打探消息的,还有那些借机献殷勤的全都不见了踪迹,血辰留了下来直起身看向三皇子以眼神质询,然这目光没让对方表现出半分不自在。

    他安然躺在床上,身上褪去了往日的威严带着淡淡的忧伤,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发丝被风微微卷起,神情缥缈目光空无一物,周围的一切于他似乎只剩下一张白纸,没有任何信息传递。

    “您伤得很重,倘若贴身侍卫晚发现一秒您就会因此丧命,不要用您的解释搪塞我,我不相信真像您解释的那么简单,不过您放心我也没有探知的心,更不好奇为什么做,我留下来只不过想说请善自珍重。”

    简简单单说完这句血辰准备离去,此时却听任家家主前来,血辰躬身回转走向入口,然而还是慢了一步正巧与任家家主撞了一个对面,血辰的眼从他身上扫过,任家家主视线同样稍作停留,随后两人便彻底错开,严华淼此时快步上前,不过几步便跟上血辰的节奏,同时也与任家家主擦肩而过。

    三皇子见这人前来,神情稍作愉悦,微弱的肢体语言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虽然他对这人十分不喜,不过想来他现在前来看望自己并非是出自本身,他一定是有话语要转达,是父亲要告诉自己什么吗?自己想要的答案会不会在里面。

    “殿下,日安。”任家家主鞠躬问好,三皇子也示意他起身,此时那双看向窗外空洞洞的眼终于有了一点光彩,他能够感知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他的血液带着温暖流向四肢,三皇子开口道“怎么了,父亲让你带什么话给我了吗?”

    任家家主点头随后说“皇让我嘱托您珍重身体,希望您早日安好多加休息,他很担忧您的情况。”话语说到了这里,三皇子的脸色越发苍白,但是他实在是不死心慢慢的握紧拳头鼓足勇气看向对方,风充斥在他与任家家主之间让人觉得寒冷无比。

    半晌后他好似慢慢的缓过了神,抬起头道“除此之外呢,他还说过什么?”三皇子询问,然而任家家主完全不明白他想要问些什么,于是抬起头有些疑惑地,刚准备开口却被猛然制止,三皇子低着头眼睛紧阖,过了许久他才再次开口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告诉父亲我一切安好,不会再出事了。”

    说到这里三皇子猛然靠向身后,抬起头望着雪白的屋顶紧咬牙关,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然而他知晓这泪水没有任何价值与意义,他同样也不想在他人面前展露脆弱的一面,尤其是现在自己身旁的是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

    倘若自己在他面前流下一滴泪水,那边是给了那个杂种耻笑自己的机会,他绝对不要成为那人笑柄,三皇子平复了一阵才勉强恢复,抬起手使得声音尽量平稳说道“下去吧,我知道了。“

    任家家主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仅仅是这样也猜不出什么,细细将皇的话掰开想了又想,然而无论怎么组合,也无非是这个样,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对了,任家家主一头雾水然而三皇子可没有为他解释的意思,于是他只能带着一头的问号离开这里。

    屋子内再次回归一片寂静,只留下三皇子的呼吸声在这里异常清晰,呼吸声慢慢的变得急促,他用手扶住胸透剧烈的咳嗽起来,用手捂住嘴在抬起只见一片的猩红,看到这血红的颜色,三皇子笑了,慢慢的握拳随后用力的锤击着胸口。

    半晌后直至伤口再次裂开才停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声音哽咽“父亲,我到底是哪点不如他,他到底是好在哪里,竟然让您如此维护,您不去追问凶手,也不去对他有任何的惩戒,您这在放任他吗,放任他杀死您的另一个儿子啊。”

    三皇子心如刀绞,抬头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受伤的身体,只觉得一切都是笑话,自己被当做王储培养,十几年如一日的努力,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成为真正的皇,将这帝国牢牢握在手中。

    倘若这一切是自己多想那便罢了,可是他明明多少次的说要传位于自己,那些话语还在耳边回响,那期许的目光好似还在身上停留,过去的日子还未被彻底忘记,但现在的一切却都变了。

    想当年从小受到父亲的偏爱,因而时常承受着哥哥的欺侮算计,那时自己是那般弱小无力,是父亲将那个人外放出去从他的手中保护了自己,那么现在呢,现在是怎么回事,自己被伤成这个样子,父亲却对凶手不做任何惩罚,他是打算放弃了自己吗?

    三皇子慢慢的低下头,想起小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天那个欺侮自己的男人被放逐出去,他和自己流着一样的血,然而等待他的将是一片荒野,而那最偏远的星球那怕是仰望星空也难寻半个光点,去了便终身难回。

    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看着那人哭着走远,那是幸庆幸庆自己有父亲的宠爱,然而却从未考虑过倘若失去了会是怎样,那凄凉的背影在三皇子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桓,他不知道倘若自己对四皇子进行反击会不会落得和二哥一样的下场。

    到那个时候,便是那个杂种看着自己远去的背影庆幸不已,恐惧慢慢的萦绕在心头,三皇子越发不安,没有人想要老死在偏僻荒野冷凄异乡,唯一的依仗已然消失,但他不可能坐以待毙毫不反击,竟然这样那便先一步出手取得主控权,然后再碾死那个杂种,只有这样才不会再有人主导自己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了,感觉真的是考试流的泪是当年选专业脑袋里进的水,文科数学本来就不好,还报一个有数学的专业,哭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这更没有发出去。

    ☆、有意隐瞒

    四皇子仰头靠向身后, 抬起头看着手中的文件,轻抿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浓郁的荡在味蕾,缓缓将杯子放下手指交叉,开口道“这是第几次了?”一句话无头无脑,但一旁的近卫官却知道主子是什么哥意思。

    那人弯下身道“第四次了,这次听说那位伤得很重, 还听闻倘若再慢一步他就会没命。”那人低着头回复到, 听到这话四皇子愣了一阵神情有些疑惑, 按道理那人不是疏忽大意之辈,他向来谨慎步步为营, 怎么会差点没了性命。

    扫了眼身旁的人再三确认, 角落里的人点了点头, 四皇子放下手头的文件,静心思考这种种,总觉的事情诡异的厉害,自己确实曾经派人搞过暗杀,然而那一次并未成功, 竟然未能取得实际成效,就断不可再打草惊蛇。

    然而尽管如此他却接连遭遇刺杀,世人都认为此事是自己所为,但很不幸这次真的不是自己,有人在借用自己的名义出手,而这个人究竟是谁无人知晓,所有人都在臆测, 认为倘若三皇子死去自己便是最大的受益者。

    只可惜他们都不是皇,都不知晓那人对自己的情感根本无谈喜爱,论起众皇子谁都有可能成为皇唯独自己没有半分机会,不但是因为自己身上流淌所为肮脏的血,更是因为他不能容忍帝国千百年的基业落到外人手中,哪怕他曾承诺要娶她为妻,那人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想到这里三皇子的眼神宛若淬了毒,他无论是对父亲还是对那个女人都没有什么好感,毕竟自己的出生于那个女人而言不过是走了一步棋,于父亲而言不过是他一时眼瞎被算计的产物。

    四皇子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并未注意到时间流过,直到身旁的呼喊才勉强将他唤回,近卫呼喊着说皇帝召见。

    此时他仰起头轻蔑的一笑,不用说他都知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不间断的诘问,然而无所谓他怎么想和自己没有半分相干,自己也不会去做解释,毕竟在他的心自己的存在都是一个罪,四皇子起身离去,留下一道空洞洞的残影。

    血辰这边回到暂时安排的住所,一路上众多困惑涌上心头,血辰想了又想终究是抑不住脑海中不断浮出的疑问,转头问一边的严华淼到“皇和三皇子的感情一向很好吗?”

    血辰放慢了脚步等待着对方的回答,然而听到这询问严华淼并未快速回答,反而思索了好一阵,才开口道“三皇子和皇一直关系很好,他们亲近彼此,只是自从四皇子来了后变得有些别扭。”严华淼陈述到,然而在说这话时他自己都觉得模棱两可。

    察觉到严华淼的不确定,血辰继续追问道“四皇子和皇的关系更好,所以觉得别扭?”血辰敏锐的察觉到关键并提出了疑问,但面对血辰这个问题严华淼想了又想,眉头也慢慢皱起,血辰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的拨弄了一下发缕“那个,如果问题让你觉得为难说不知道就好,我不会刨根问底的。”

    见他拨弄着头发急促的将头发弄的一团糟,严华淼也忍不住跟着上手团弄起他的头发,这动作让血辰有些炸毛,他退后一步想要逃离他的魔爪开口说“喂,差不多可以了。”话虽如此然而严华淼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一个用力将他搂在怀里开口说声“可爱。”

    一句话血辰炸了,我去,可爱,怎么可能,我这么帅气阳光的年下攻,跟这词有半毛钱关系吗,一想到这个词在自己的脑袋上用来形容自己,只觉得寒毛倒耸胃里一阵翻涌,可爱配上自己这张脸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见血辰打算开口强辩,但严华淼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仰起头看向远处完全不理会血辰的挣扎抗议,直到对方憋气的转头,严华淼才靠近到“很有男子气概。”见他这么说血辰转头以眼神诘问,严华淼用力的点头。

    血辰见他这样表态,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转头用手拨弄了一下发丝耳廓有些红,小声嘟囔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让而旁边的可是一个哨兵,什么能逃过他的耳朵,但对于这话他也只是在心中笑了一笑,随后继续回答之前的问题“你如果要问四皇子和皇的关系倒也不是什么隐秘,只是我虽然生在世家可以进入上层,但和皇族接触不多,只是有一点是肯定······”

    严华淼看向血辰顿在这里,一时间让他很是着急,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催促,严华淼便缓缓说道“对于这一点其实我并不确认,只是我总觉得,皇对于四皇子与其说是纵容,倒不如说是在强忍,他对四皇子似乎一直忌惮。”

    “忌惮?”血辰重复这个词,有些想不明白,父子之间为什么会用这个词形容,难道这个四皇子还有什么翻天覆地的能力,强大到足以能让一国之君畏惧?觉察到血辰的疑惑,严华淼也跟着皱了一下眉道“对于四皇子无论是我还是其他的人,知晓的都十分有限,他的前十五年对于我们是一片空白。“

    血辰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知道,四皇子是流落在外的皇子,直到十五岁才被认了回来,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十五岁的少年弱小无助能活下来已属不易,哪怕他有天纵之姿,也不大可能积攒势力走到和帝国皇族抗衡的境地。

    想到这里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被一刀斩断,血辰思索良久开口到“他有没有被人收养,或者皇是否提及过他的母亲。”血辰唯一想到的就是这点,毕竟忌惮总是要有原因的,毕竟四皇子没有长张凶神恶煞的脸,不至于一看便让人觉得恐惧。

    血辰相信他手里一定是握着什么,但是放眼望去能让皇族忌惮的东西实在是太少,听血辰这样询问严华淼想了又想“不,我从未听过皇说过一句有关他母亲的事,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对于他当年的失踪皇族的对外报道也仅是重病无法见人。”

    “失踪,怎么回事?”血辰询问道,严华淼听到这话抬起头说“其实很简单,当年皇外出游玩,但也许是由于飞船过于豪华,所以被盯上了,星际海盗进行了一系列狂轰滥炸,将皇所在的飞船一路,追赶最终击落在联邦与帝国的交界,而皇就是在哪里被困了接近半年,也是那个时候遇到了四皇子的生母。”

    这一大段故事看上去简单,但是细思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皇族的飞船那不是一般,哪怕是微服私访也必然是守卫森严,而且听严华淼的意思飞船装饰豪华,那么想必定不是简单出行,竟然这样哪里来的星盗竟能将皇族飞船击落。

    除非那些星盗不是零散的一群,而是有组织的多个集团联合在一起,而放眼整个星际能够让大量星盗听命的,也仅有星巢这一个组织,而且他们也确实有弄死皇族的动机。

    毕竟随着他们的规模越发扩大,星际联盟与帝国之间的灰色·区域已经无法让它满足,它若想要更上一步势必要吞噬联邦和帝国的区域。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动手的有没有可能是星巢而非他人,毕竟皇家飞船守卫森严······。”话音刚说到一半,严华淼便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一边的严华淼道“是的,我们也确有这种猜想,只是皇一直咬定是飞船故障才给了那些星盗可乘之机。”

    血辰点头表示理解毕竟皇没有道理为星巢辩护,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牵扯更不沾亲带故,而这几年帝国对于星巢的态度一向远不如联邦积极。

    皇在对外的演讲中也几乎从未提及星巢,他说的大多都是内政,倘若这件事真的是星巢所为,皇怎么可能宽容大度的放过让自己受到这种苦楚的星巢。

    想到这里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画上了句号,但猛然间他想到很重要的一点于是紧忙询问“等等,你说四皇子是流落在外的,那么他最后并没有带那个女人回来?”

    这真是很奇怪就算她出身不好,但在飞船上多设一个位置,随意找上一个借口,再不济下个封口令是再简单不过了,然而他却选择将那女子扔在动乱的星球上任其自生自灭,这一切太说不过去了些,莫非这人是铁石心肠。

    还是说那只是一次意外,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而恰巧就因为那么一次意外有了四皇子,这么凑巧的事情不太可能吧,所有的一切正在往一个奇怪的角落行进,但血辰不知道曾经的现实比他所有的猜想还要离奇荒诞,那是一个人精心策划的甜美圈套,等待的便是皇这条大鱼。

    此时军营传来一阵枪响,严华淼先一步感知到这一切,紧忙跑到路口,抓了一个人问到“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那个被拦住的家伙神情慌张,见是严华淼才稍稍安定下来,抬头道“不好了,有一群人冲了进来,三皇子被劫持了,现在不知所踪。”

    “什么!”血辰咬牙心中警铃大作,三皇子的那个身体绝对不能继续折腾了,否则一定会闹出人命,该死自己刚刚应该留下的。

    ☆、被看透

    虽然心中诸多想法, 但现在多说无益,唯一思考的便是如何挽回,转头看向身后,所有指派给三皇子的守卫都动了起来,东旭上前本想喊血辰,却见严华淼站在一旁两人贴的很近。

    看到这一幕他脚步停顿下来扫了眼左右, 见四下无人才快步上前向严华淼施以一礼, 随后拉住血辰道“快走三皇子出事了, 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神情十分焦躁,虽三皇子和自己这些人私下没什么交集, 但他若出事皇帝震怒追究责任, 恐怕所有守卫都会被推出去挡箭, 到了那时万夫所指百口莫辩又怨的了何人。

    他这举动出自好意,但严华淼在意的点却有些跑偏,他紧紧盯着东旭,视线宛若无数尖刺狠狠地扎在对方手上,察觉到这视线东旭本能的退了一步, 同时也放开了血辰的手。

    然而尽管如此东旭依旧紧张异常,身后的精神体也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严华淼的银狼张了一下嘴,用爪子摸抹了脸,随后撇开头不再理会这丧失战力的对手。

    这一切只有短短的几秒,严华淼很快便收束了气息,一切恢复如常仿佛都是错觉, 血辰对严华淼摇了摇头随后不再理会,此时一直以来和东旭在一起的矮个子跑上前来,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不太友好的对东旭喊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没用的人,要是继续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就等着一并被处罚吧。”

    他对血辰的好感度为零,同时也想不明白,这么重要的岗位为什么要请个向导来碍事,那些向导平时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搭上等级高些的哨兵,振捣用他们的时候除了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然后让哨兵替他们解决还会什么。

    到时候不但要救三皇子,还要拉上这么一个拖油瓶烦不胜烦,可惜无论他心中有多少抱怨都没有意义,队伍不可能临时变更,他们只得带上血辰硬着头皮上。

    血辰转头对严华淼轻点,别忘了队伍中除了血辰,还有一个叫做淼的黑袍人,他必须将这两人调开好给严华淼改变装束的时间,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切蕴藏在无言之中。

    他嘱托血辰注意安全,但却见血辰飞扬的发丝以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三人奔向战场,东旭开口到“现在是两波人打得混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人能够保证,倘若碰到什么危险,我只能尽量相救······”

    话刚到这里,那矮个子便打断道“这是战场么没人会在意你是谁,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没人能救你。”他的语气有些暴躁让人,东旭想要开口解释,然而血辰却没心情听他继续,他只在意现在三皇子的近况。

    没过多久他们便穿过重重阻碍来到天台,现下双方正僵持着,指挥官见有人前来支援本是心头大喜,但见这伶仃几人还配一个拖油瓶脸拉的老长,于是喊喝到“现在我们不需要向导,我们需要狙击强攻,狙击强攻懂吗?一个向导细胳膊细腿的能干什么,赶紧靠一边站着去。”

    血辰听到这话有些不满,说自己是向导没问题,但说细胳膊细腿就有点过分了吧,但现在的情况血辰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计较,他转头看向对面只见有两人正开窗喊叫着“别动,都别动,人质在我手上,你们放我们离开,否则我们就杀了他。”

    那人拿着枪比划着神情惊慌汗流浃背,血辰觉得有些不对,于是慢慢的走上前喊道“你们先把人带出来,我们必须保证他安全无恙,然后再放你们离开。”血辰刚说完,指挥官怒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眼中带着火光对着血辰吼道“你疯了吗?三皇子很虚弱,你此时让他们将人带上来和索命有什么区别。”

    对这诘问血辰没有理会,他只是将目光紧紧锁定在那窄窄的窗框上,见血辰如此放肆指挥官雷霆震怒,他上手打算将血辰扔回角落,却没想到刚打算出手,迎面便是一击,力道之大让他退后了不止一步。

    指挥官一时间觉得整个手臂泛着麻意,而对方的眼神闪烁着危险的信号,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自家指挥官猛地退后,以及面前这个向导挥了一拳。

    “你是向导?”指挥官站在那里神情有些疑惑,用力的甩了下胳膊凝重的看血辰,对方的身影在各自瞳孔中闪烁,两人暂时都没有出手的打算,血辰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只希望这人不要再打搅自己。

    毕竟三皇子失踪对自己不是什么好事,必须快点将人找到,否则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血辰想到近日三皇子种种异状心中越发难以安宁。

    他总觉得上次的事来的蹊跷,三皇子的受伤并不那么简单,这话若真的说出口恐怕会被人说成冷血无情,毕竟没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但血辰总有感觉他的受伤巧合太多,怎么就正巧那时人全被调走,又怎么会伤口恰好很重却不致命,这感觉与其说是走运,不如说这是有预谋。

    想到这里他看向指挥的眼越发不耐烦,他意识到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三皇子所为,那么必然只是一个开始而非结局,细思这里血辰有些烦躁,抬头道“人各有异,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竟然已经知道我是向导,再问也只是浪费时间,倘若你真的想要快点解决,就派人包围别让他们跑了。”

    指挥听到这话有些不愿意,于是开口道“我是这场战斗的指挥,为这场战斗负全责,我为什么要配合你的计划,你又能拿出什么说服我相信你?”

    他的质问让血辰不爽,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急,他绝对上去给这个人一拳,让这个家伙十天半个月下来床,但现在他不能这么做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道“那么做于我没有任何的益处,竟然对我无益,我为什么要做。”

    听到这话指挥看着血辰道“有些人做某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更何况我不知你,怎么能确定你没有杀死三皇子的动机。”一句话让血辰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握了握拳,只希望能抓着这人的衣领将他扔出去,正当他在内心思考着这样做的可行度时。

    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皮靴摩擦的声响,一人开口道“我为他作证倘若出现了什么算在我的头上。”血辰听到这声响回转,只见褚昆带着严灼向这里走来,严灼看到血辰一瞬间有种想要哭的感觉,他知道既然血辰在这里,大哥肯定也在。

    想到这里他在人群中搜寻,没过多久就找出了严华淼的身影,只见那人被一身黑袍包裹,打扮的怪里怪气,严灼上前刚打算开口却见对方一个冷刀子投了过来,强大的杀伤力让严灼感到一阵恐惧,同时也意识到这恐怕不是相认的好机会,这才堪堪止住脚步,没有开口叫一声哥使得严华淼身份彻底暴露。

    此时褚昆也意识到了角落里的严华淼,但却只是轻飘飘的扫了对方一眼,又看了看严灼,其中威胁的意味很是浓烈,他以眼神警告严灼让他认清到底现在谁是他的长官,不要以为搭上严华淼就能够逃离。

    严灼看到这一幕瞬间低下头,心中流下两行泪水,但无论他是嚎啕大哭还是别的什么,严华淼都不会理会,反正人是他交出去的,这件事也是父亲默许的,更何况这对严灼有益,虽然受些皮肉之苦,但总是让他离开了帝都那些人的白眼,让他有了证明自己的机会。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由于褚昆可怕的操练,生生的弥补了严灼天赋上的不足,也为他在军队取得了一席之地,更让帝都那些富贵再也没机会嘲笑严家生了一个天赋奇差的怪胎。

    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褚昆看了眼目前的局势,只觉得有些头大,转头看向一旁的血辰说“你打算怎么处理,一切由我承担。”

    见褚昆站了出来,指挥官一时间也不好说些什么,但神情依旧有些不愿,说到底面前的这个是向导,他还处于训练之中,没有经过任何实战演练,怎么能让他肆意胡来。

    但现在褚中将说话了,他也只能这样算了,心中安慰自己反正他是一个向导,再怎样也不会弄出什么,无非就是骂上几句,对局势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于是默默地点头。

    然而就在他点头的瞬间,只见血辰掏出枪支对着那边就是一枪,下手之快无人阻挡,对面一朵血花绽在墙上鲜血淋漓,一时间整个场景都安静下来,指挥官只觉得视线一阵恍惚,好悬没有倒在地上。

    然而更让他崩溃的还有下一句,只听血辰对那边喊道“我这里有五颗子弹,现在给你两个选项,滚出去被俘,或者像你的同伴那样吃一颗子弹,怎么样给你十个数的时间。”

    那边的人显然没想到血辰会开枪,于是开口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告诉你三皇子在我手上,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杀了他懂吗?”他拿着手中武器对天开了数枪以做威慑,然而很可惜血辰不吃这套。

    他只是冷冷的笑了笑开口说“好啊,悉听尊便,我等着三皇子的尸体,你若能拿的出我就敢承担这后果。”一句话让对面人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意识到自己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将会陆陆续续的修改前面的纰漏,可能会一天内多次提示更新,请不要理会 。

    ☆、自导自演?

    那人看向身后, 屋内是一片空寂还有鲜血遍地,同伴的尸体倒在脚侧殷红沾染脚底,男人向后退了不只一步,然而无论他是如何也无法驱散心头的恐惧,屋内根本没有什么三皇子,有的只是令人窒息的空气。

    他大叫着让那边的人等着三皇子的项上人头, 然而却迎来对面红发少年轻佻的笑, 那是一个恶魔看着自己跌入无尽炼狱, 然而无论他是如何残酷冷血,自己都无力反抗, 所有的筹码被扫落在地, 一切的一切被证明不过是虚无谎言。

    此时站在众人面前更觉自己犹如跳梁小丑, 他们的脸上满是笑意,他们嗤笑着自己愚蠢,皆是看好戏的姿态,尽管这一刻的他们看上去和上一刻没什么本质的差别,但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他根本没抓到什么三皇子, 也不知晓什么三皇子,他们刚以来便被发现了行踪,紧接着便被包围起来一顿猛攻,军队拼命的架势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然而由不得他们深思便被冲击的支离破碎逐渐瓦解,随着战斗的继续,包围圈逐渐缩小那边的人喊话, 他们说让自己放弃三皇子,自己才知道挨揍的原因。

    你说这事冤不冤,还什么都没做呢便被一顿暴揍,然而事情如此由不得他们哭诉解释,军队可没心情听他们强辩,尽管他们说的每一句都真诚无比,是他们这辈子说的最不掺假的话。

    本以为撞进了死路,恐怕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毕竟对方让自己交出的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这一切就是死路。也不知道上辈子是和这位高贵的三皇子结下了什么仇怨,今生竟沦落到被他连累因他而死,一时间哀叹命运的戏耍与无常。

    正直绝望之时那边的人喊道“交出人质一切好商量,我们可以放你离开。”这一句话让他在心里暗骂,我这边要是有人早就交给你了,何必在这里被你们围攻遭这份罪。

    然而冷静下来又一想,现在对方是认定三皇子在自己手中,那么何不认下并以此为筹码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于是他试探的开口喊道“三皇子在我手里,你们若想要他活命就开出一条道放我们离开。”

    随这一声叫喊,那边的人果真一片混乱,他们窃窃私语好似在议论什么,对面的人越发争论不休,男人便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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