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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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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到了。”

    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大地震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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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四十四)

    《漫长》(四十四)(第1/1页)

    开始应该只有三级左右的轻微地震,这些村民们显然都没有当回事。

    警察将孩子带到了人群中,再度大喊道:“砸坟的凶手找到了。”

    哈胖不解的说道:“别和我说是这个熊孩子?”

    周围的村民也开始跟着嚷道不要拿小孩子说事之类的词,

    显然场面一度难以控制,三位警察询问带孩子来的那位警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位警察立刻解释道:“这孩子知道凶手是谁。”

    “知道是谁还不快说。”哈胖说道。

    村民也开始跟着嚷嚷起来,甚至在询问这是谁家的孩子。

    地面的震动没有减轻,还维持在大概三四级的震感。

    我知道不怎么对劲,但显然这不是重点。

    小孩子好似蚊子叫的声音说道:“不是他们。”

    当村民再度询问的时候,小孩子似乎惊到不再出声了。

    我在想这样的压力下别说孩子,连我都很难把事情说利索。

    那位警察拍了拍小孩的肩膀说道:“乖,把我刚刚和你说的说出来吧。”

    可小孩子愣在原地就是不说话,我知道孩子应该是说不出来了。

    我看了一眼孩子的样貌,看似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皮肤黝黑,此刻也没有他的父母站出来说事。也不知道是这孩子看到了砸坟的人,还是看见了我当时整个举动想帮我证明。

    莫非这个孩子就是第一个看见我在山上通知村民的人,只怕是孩子出来做这种证明村民也不会相信。

    僵持了大概两三分钟,村民开始不依不饶起来。一部分说不能拿孩子来说事,一部分则开始在担心地震。

    确实地震没有结束的样子,反而大家开始有些站不稳了。

    村里面老一辈说这是小地震无关痛痒,把事情调查清楚才是正事。

    但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担心,警察也开始要求大家先去空地再说。

    但村民们显然听不得道理,甚至听不得延缓。

    因为我只是个司机也不清楚地震局的事情,仪器被砸了也没有可观测数据。我看向了小王说道:“这地震看起来严重吗?”

    小王摇着脑袋说道:“没有数据没人知道。”

    可当小王那句话说了还不到几秒钟,地面开始大幅度的摇晃。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地震,好似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以至于地面剧烈震动之后大家都是半蹲在地面的。

    村里年纪大的老人直接栽倒在了地上,我也差点是去平衡。

    哈胖在我身后扛住了我,小王大喊道:“看样子到五级了吧。”

    我知道三级以下的地震人无法直观感受,可到了五级就应该比较严重了。

    大概就是能达到建筑物损坏的程度,周围也开始出现落石。

    木质房屋开始轻微崩塌,村民们站起身子开始奔跑。

    整个村子就镶嵌在三面环山一面靠西的大山内,此刻不知道其他村子里是什么状况。但这里显然乱成一团,年轻的村民开始慌张的朝村子唯一的石桥跑去。但腿脚不好的老人都围在了一起,显然是不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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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四十五)

    那位牵着孩子的警察将孩子递给了我们说道:“这孩子的爷爷就是凶手,你们帮忙保护孩子。我们去引导村民,千万不要让孩子走丢了。”

    还不等我们答应,警察就跑向了那群集中在一起老弱的村民。

    哈胖说道:“没见过这么大的地震,我们该怎么办?”

    三位地震局的人员跑向了石桥的方向,估计是想离开这里。

    我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赤脚医生已不见了踪影。我看向身旁的小王,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和警察说清楚,不能救人应该先撤离。”

    我们中唯一有行动能力的哈胖冲向了警察的方向,孩子躲到了我的身后。小王跟着我缓步也向着警察的方向移动,唯一的四名警察正在呼吁不肯离开的村民进行转移。

    这些村民中老一辈的开始说见过地震发生,都是很快会消失不需要离开那么大惊小怪。

    但此刻的震感完全没有下降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起来。

    甚至有的不听劝的老人因为家里是砖瓦房朝着房子走去看样子是想躲在房子里,警察开始告诫但他们对警察的回答是木房子肯定倒石头房子不一定。

    显然他们的石头房子在他们眼里很坚固,但很快就打脸了。

    下一秒地震的加强,当着他们的面石头房屋也开始一栋栋的倒下。直到有人被墙壁活埋,才让他们停止了这个念头。

    跑出去的村民都已经跑远了,留下的村民也开始听警察的话了。

    小王大喊:“这种地震不能救人,需要撤离等地震停了再说。”

    但这一次不听话的变成了警察,大喊这是义务。

    不知道为什么挺震撼人心的,小王和哈胖显然被打动了。

    警察们分成二二两批,一批带着老人撤离一批带着几个没跑的小年轻开始救被掩埋的人。

    被打动的还有我,抓住孩子的说说道:“你叫啥名字?”

    孩子稚嫩的声音说道:“狗蛋。”

    “你跟着他们走,我留下帮忙救人好不好?”我说道。

    孩子显然有些懵,但还是点了点脑袋。

    “凑什么热闹,你这手臂能帮个什么忙。带孩子躲着去,别当负担。”小王说道。

    显然小王听到了我和孩子的对话。

    “你伤的也不清你说我?“我说道。

    小王一个反手拍在我的手臂上说道:“老实点。”

    剧痛从手臂传来,我踉跄的甚至有些站不稳。

    地震越来越强,我能动的手拉着孩子去了桥边。

    石桥已经倒塌了,我是个旱鸭子小溪我也摊不过去。

    老人和警察也在我一旁,我和孩子站在小溪的最边上。

    看着眼前的一幕,村子成了废墟。

    此刻距离地震开始才五分钟左右,但距离地震变强才过去了一分钟。这一分钟显然比想象的还要漫长的多,此刻眼前好似地狱。

    没人再能告诉我地震强度,但能够感受到越来越重没有减缓的意思。

    我抱着孩子,孩子也抱着我。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地震到消失整个镇子也几乎成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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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四十六)

    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说那么强的地震才坚持了两三分钟。

    地震虽然还在继续但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强烈了,我想要回去救人但警察已经不许我们再进去了。

    现场还剩下三十多位,全是老人和孩子。

    村子里再也没有人出来,警察在一旁打电话叫增援。

    几次是电话都占线,似乎是打不通了。警察似乎开始打私人电话,大夫也无人接听。

    等警察放弃,我立刻跟了上去要求借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

    已经没人在意盗墓的事情了,警察也将电话递给了我。

    我思考中家里的电话没有打通,小花的手机号码我又记不住。

    又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我递回了手机,孩子在玩大腿的位子小声的嚷道:“爷爷不在这里。”

    想起了之前哪位警察说爷爷才是凶手,却发现刚刚那位问出结果的警察已经不见了。

    小男孩的说道:“爷爷做的坏事可以和你们说嘛?”

    两位警察都点了脑袋蹲下了身子,跟着蹲下身子的还有我。

    小男孩小声的说着爷爷干的那些事情。

    小孩说爷爷是村子里唯一一位砌坟墓的老师傅,但是越来越少人找打做生意。

    年轻人有点出息的也都去大城市了,老年人不是没人管就是潦草下葬不会找爷爷砌坟包。

    爷爷气不过晚上就带他去砸那些没让修坟包的坟,开始的时候只砸了一两个。

    后来回来祭祖的发现坟被砸了都让他修就带着我晚上去砸村子周边各种各样的坟。

    小孩子说到这里哭了,哭着说爷爷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自己跟爷爷顶嘴,爷爷就会打自己。

    小孩子别说边掀起了裤腿,并表示这里还没给人看过。

    谁能想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腿上能到处是抽打造成的伤。

    说爷爷知道警察来了会被发现,还和村子里的人商量。留地震局的下来修坟圈,主意都是爷爷提出的。

    警察表示很震撼,更加表示震撼的还有村子的一通老人。

    因为小王和哈胖还在里面,也因为警察的两位同事也在里面、

    虽然此刻还在余震,但我询问一位是否愿意与我进去观察一下。

    当然其他的村民也想回去,虽然不知道他们处于什么目的。

    这些要求几乎除了我的都被驳回了,我带着其中一位再度进入了村子。

    虽然余震没有那么天翻地覆,但还是时不时有墙体和瓦片掉落。

    我在一片砖瓦房下看见了一条粗腿,单手将上面的砖瓦翻开居然是奄奄一息的哈胖。

    警察和我一起将哈胖拽了出来,随后警察开始对其做心脏按压和人工呼吸。

    我在一旁提心吊胆,知道警察松开手后我看见虚弱喘气的哈胖。

    我在试着往前寻找,哈胖在这估计大家也在周围。

    当我继续向前看见的就没有哈胖那么乐观了,许多人直接被墙体砸了个稀烂。

    哈胖算是个奇迹,因为我后续有找到了十几个人。虽然都是青壮年但都已经严重到无法抢救了。场面有些恶心看的我反胃。

    当然还有一位被压断腿的被我单手和警察一起拉了出来,压断他脚的是半面墙壁。

    我看见了眼前只剩半面墙的房间,房间里不远处的砖块下面是一套熟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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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四十七)完

    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还是发生了,用唯一的那只手掀开瓦片,看见的确实是小王的脸。

    小王躺在地上,胸前是整个屋子的主梁。主梁完全将小王的半个身子压扁,此刻我还注意到了什么小王的手上握着一个袋子。

    是一个红色的塑料袋,袋子里面似乎装着很多东西。我伸手打开了袋子,发现里面装的是我们的手机。我不知道小王是如何找到这些东西的,但他显然对我派上了大用场。我从里面拿出我的手机,翻到了小花的号码并且拨打。

    长时间的忙音和无人接听,让我觉得有些奇怪难道绵阳也出事了。我不敢多想,身后的警察却询问我会不会开车?

    警察的意思是说警局的电话打不通,记得询问我比录的时候自己说过是个司机。并且表示会开车的警察在不远处也已经丧命,并且从身上发现钥匙回去必须靠我。

    我试着高举右手给警察看,并表示这样无法驾驶。

    警察说道:“自动挡的车慢慢开都不行吗?我们需要回去自己叫支援。”

    我咬了咬牙点了头,但表示还有一个要求。

    警察说道:“我不吸烟,身上没有。”

    我说道:“那个小男孩能不能一起带走?”

    警察点了头,而我想着这样的小孩留在村里或许不是一件好事。

    等我们回到小溪边,石桥的倒塌成了一个问题。

    这么明确表示自己是个旱鸭子的时候,警察实则踩在溪水里,让我从已经破损的石桥上走过。

    就这样两位警察一左一右的过了这条六七米的小溪,同过去的还有那位叫狗蛋的孩子。

    插上钥匙发动汽车带着两位警察还有那位叫铁蛋的孩子,朝着市区的方向开去。

    我提议去绵阳,但两位警察要求去汶川。

    路上不少地方都有山体滑坡,甚至有因为山体滑坡被压盖的汽车。

    还好人都没事,我缓慢的行驶在路上。

    到了汶川之后,看见的场面更加壮观。

    我被安排到了警局,此时警察局警察纷纷出警。

    警察局几乎没有人,两个警察安排我等待之后也跟着出去了。等我问他们去干嘛,他们表示去六百米以外的另一家警察局看看。

    我身旁是那位叫狗蛋的男孩,我开始掏出手机一遍一遍的给小花的号码打电话。不知道了多少遍,直到我的眼皮开始变沉。

    不知道时候我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躺在汶川似的医院里。

    身旁只有小男孩还守着,而医院里几乎都是人。

    我这是一张临时拼出来的床,像我这样的床铺满了整个走廊。

    (后记)

    我记得当时在父母的坟前要求路娇眼睛的度数不在增加,没想到那么快就实现了。

    小花和路娇都在地震后成了过去,我失去了老婆孩子但是有了一位不同姓的儿子。

    今年五十九岁了。还有一年到国家退休年龄,日子很难熬。

    我在地震局工作,十几年下来没混成领导还只是一位公务车司机。

    遥想这些年混不上去估计是吃了文化上的亏,当然人各有命富贵在天。

    “爸,少抽烟了。早点把雄狮戒了吧,五块钱一包迟早抽死你。”

    “李狗子,现在驾校的老师还收香烟吗?”我合上了放有眼镜盒的柜子问道。

    。。。。。。

    【收尾急了,原定5-12写完的这篇文章被我拖到了几乎5-21日,期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导致转改剧情。本故事一方面写给那些喜欢或者不喜欢我的喷子,一方面缅怀十年和更早以前的那些大事。有的事情不想发生但一直会发生,有的事情在继续也必然不会随便停息。本来想在04年的非典就把小花因为生路娇在医院感染非典写死的,然后再用自己乱放妻子生前遗物眼镜铺垫后续路娇高度近视让主角自责的,高潮到村子用妻子和弟弟遗物的双铺垫写出后续村子的事情。只能说写到哪里还是放弃了太心软了,也因为自己最近的变故太多不好意思拉着大家一起难过。在此再次道歉,望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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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什么通知】3

    无奈,今天是被咬的第四天也是第二针狂犬疫苗的补针。

    后续还要再打三针,每七天一针。

    就是被咬当天、24小时第一针、然后三七七七共五针。

    狂犬疫苗上显示副作用是无。

    但此刻我出现了腹泻、低烧、嗜睡和红肿疼痛。

    百科和询问了一些学医的朋友,一位的说法很好笑。我引用一下对方的说法:狂犬病发作就是死对不啰?

    我:嗯。

    对方:那么现在有个育苗打了能不死,但是副作用五花八门你打不打?

    我:肯定打啊。

    对方:虽然不知道咬你那玩意有没有病,但是你现在难受一个月能保证你不死你还抱怨什么?

    我:真有道理。

    。。。。。。

    是啊,命能报下来我还BB个啥?

    但是。。。难受啊。

    各位学医的有没有好意见?

    我明天可能无法更新了,实在太难受而且手指到现在都没有消肿。

    后天我希望我能好起来,现在真的是又难受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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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一)

    【因身体状况单手手机码字,错别字和病句后续修改。】

    我不知道我们属于什么,但肯定不是笼统的成为人类。

    在人类还处于无知的时期,人类把我们看作天上的神明。

    那时候的人类用天上相对固定的星星描绘成星图来为我们起名,并且信仰和供奉我们。

    那时候我们也很愿意帮助人类,并在人类的供奉下沾沾自喜。

    我们这样的人开始越来越多被人类挖掘出来,并且互相认识并且结交。

    那时候人类也以得到我们的庇护为豪,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对我们这种人描述的词:神。

    开始我们都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因为我们的寿命几户无比的长。

    人类的寿命不过几十年,一批批消亡之后对我们的信仰居然开始单薄了。

    随遇而安的我们并没有当成事情,知道人类开始聪明起来。

    我们痛恨科学,不是因为科学给人类带来的进步。

    而是科学让一部分人癫狂,这种癫狂指止我们。

    人类开始研究我们的时候,我们成了科学的牺牲品。

    以至于现在,我们必须隐姓埋名。

    。。。。。。

    我有数不清的名字,但最喜欢的还是那个乔克。

    乔克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JOKER,这个名字能时刻提醒我就是一个小丑。

    我的身体年龄被固定在了三十岁,样貌我可以自行重组所以不怕被发现。

    我不知道我多少岁了,因为我患有严重的阿兹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我有许多记忆但回忆起来会有障碍。

    这一切都是在实验室的二十年带来的,人类曾经无数次的打开我的脑袋想一看究竟。

    我最早的记忆来自于古埃及,刚开始搭建金字塔的时候我就是他们供奉的神。

    那时候埃及人喜欢称呼我Khonsu,对了,这里忘了说我的能力。

    我有几乎极限的自愈能力,只要我想我能让看见的伤口在几秒钟之内完全自愈。

    当然我并不是全能,我只能治疗伤口。那些奇怪的疾病和毒素我也没有办法,当然简单的治疗已经能让最开始的人类将我奉为神明。

    这种治愈的过程有些恶心,大伤口处新生长的肉会像小蛇一样蠕动,所以我要求当时接受我治疗的伤口都需要先缠上绷带。

    因为对以前的记忆有些缺陷,但我知道木乃伊就是我发明的。

    当然很多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是很多事情没有我需要记忆的。我知道我只需要躲着就好了,当年的神明现在都隐藏在世界各地。

    我们还有联系,但出于安全考虑不会说明我们身处何处。

    神这个词有很多的说法,早些年我们真的以为这个词就是代表我们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也开始学习人类这些新的知识。学习了人类那么多知识之后,我们都觉得自己只能算半个神明。

    半神这个词被我们拿来称呼和调侃现在的自己,每二十年我们会聚在一起呆上一天。

    开始的时候还能有几百位,但到了现在二十一世纪每十年的聚会已经剩下不到三十个人。

    可笑的是神应该是不会死的,但是我们会死。我们的寿命有限,但我们都不知道我们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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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二)

    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新的半神诞生了,当年因为人类信仰而找到的神明就那么多。

    之后就再也没有诞生新的神明,当然也能听到各地出现超能力者的事情。甚至被拍成视频和影视作品,乃至有了网络之后,出现的特效和剪辑视频。

    但和我们这种半神相差太多,我们能确定没有新生的神明了。

    而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在我觉得自己还年轻的时候,我有三十多段婚姻。在隐藏我半神身份的情况下,我大概和这三十多位老婆生了五十多位孩子。

    我和人类可以生育,并且除了长寿和特殊能力我们和人类毫无差别。我的孩子们显然他们都是凡人,并且都死在了我的前面。

    而且我在百年之前也曾被所谓的科学研究过,多亏了大海我才被救出来。在被迫科学研究的二十年,简直就是我的噩梦。

    我在所谓的实验室里平均每两天要被解刨研究一次,身上所有的地方几乎都被解刨过。

    这些科学家特别喜欢打开我的大脑研究和实验,从而发现和人类有什么不同。

    我无从得知他们为我注射了什么,或者对我干过什么。

    他们并不会对我治疗,我记得我的上面有一面镜子。

    镜子可以让我躺着都看见自己的全身,我只能靠着镜子看着自己给自己自愈。

    我觉得现在凌乱的记忆就是这样造成的,在从实验室逃跑之后就开始隐藏于城市里。

    我选择了中国,并且将自己肉体和样貌重组成了亚洲人。

    几百年的适应下来,我成了一位医生。

    我拥有极其流利的中文,并且学会了人类历史上几乎所有的医学科目。

    当然我也只会按部就班的执行手术,再也不敢对人类使用我自己的能力了。

    因为我害怕再被抓起来,那种所谓的实验室如果再被抓进去就不知道谁能再救我出去了。

    之所以选择中国是因为这里对比全世界都算是比较安全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中国够大我在每个城市的每个医院待上二十年左右就会离开。

    我的身份证则是大海以每二十年一次更换与我,大海在政府的公安机构工作。

    他会把一些死刑犯的身份证在公安内部网络消除数据之后交给我,再由我自行变成和身份证上差不多的样貌。

    而我也负责改变大海和其他无法改变样貌的半神,使大家都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大海的能力比较特殊,他当年就被称之为战争之神。

    大海对时间的概念和我们的不一样,虽然他不断的在适应我们的时间。

    在大海平静的时候我们的一秒也是大海的一秒,但大海一旦紧张起来,时间会在他身上极度变慢。

    时间变慢不会导致大海自己停止运动,据大海自己描述最厉害的时候。射来的子弹都是相对静止的,可以轻松的躲开进行反击。

    也因此大海在射击和格斗还有各类战争有关的东西上都特别有天赋,也正因为他的能力我才能离开那个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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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三)

    我知道半神的能力都是五花八门的,我们也曾经不止一次的研究过我们自己。

    我们没有那么科学,半神的特点被我们归类为几点。半神的特点之一是漫长的寿命,特点之二就是各种奇怪的能力。也因为这些能力我们被赋予了各种各样的称呼,而我被古埃及奉为生命与治愈之神。

    我和大海与其他半神平时也不在一起,我们会在二十年一次的聚会相遇。大海则是带上这些被死刑后销毁数据的身份证,再让我一起给大家更换面貌。

    如今时间也差不多了,也该到了换身份和医院的日子。

    辞职的表格我已经填好了,敲了主任的门。

    “进来吧。”主任说道。

    我缓步走了进去递给了辞职不说话。

    “乔克?你这走几个意思?你在我们这里勤勤恳恳十几年了吧,我再几年就退休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来了快二十年了,家里有事我要回去。”我找了个借口淡淡的说道。

    “都快二十年了?真没看出来呀还是那么年轻。我就一个说法,你要是肯再干五年主任一定是你的。”

    “感谢主任费心了,真的有急事。”我说道

    “那我就仁至义尽了,该挽留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辞职还要多干一个月,你有数的吧?”

    “我这二十年都没休息过一年,留下了的年假可以累积应该够了。请您签字吧,谢谢。”我说道。

    眼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老人签了字递给了我。

    我拿回了单子在继续找下一位领导,全部签完字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小乔呀,听说你要走?”

    我点了脑袋。

    “乔老师你怎么就要走了?”

    我苦笑着说道:“老家里有事。”

    “什么时候走?那么急吗?我们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我说完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二十年就要发生一次,所以我尽量保证更各位的关系不要太好。不然真的会感伤,百年来我也就感伤过一次。那是我导师的儿子陈浩,学成医术之后的二十年时间我和他都是同事。

    但就算离开的那天我都没有说出我的身份,后来陈浩死的那天我哭了一晚上。

    之后我就养成了习惯,绝对不和同事有太多的感情。

    我有一本藏在出租屋床底下的日记,记载了我几乎每个二十年去过的地方和接触人的名字。

    其实日记写不了那么多,因为我认识的人真的不多。

    问题是我是个医生,需要面对的病人实在太多。

    为此日记却只能坚持差不多百年,而且能去的地方其实真的不多。

    按中国来说,最东城市抚远、最南城市海南三亚、最北的城市黑龙江省、最西的城市是新疆乌恰市。

    以中心二十年一次,往一个方向不断延伸才能解决被认出来问题。

    并且我怕我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和所在的地方,本子设定好了一百多年一换随之更换的还有东南西北的方向。

    我知道没有人类能活过一百年,等时间一到再回去也不会被人发现。

    带着东西回到出租屋内,将床下的本子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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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四)

    拿出了日记看了一眼,自己这日记也已经写完了。

    思考着要离开黑龙江了,确定了之后要去的位置是南方的海南三亚。

    其实每次翻开日记发现要换了都会担心,担心这种办法会不会在未来越来越不合适。

    毕竟开始的时候人类很少去很远的城市,一个城市一呆就是一辈子。

    但随着交通发达程度和网络的发达,很多事情都不是那种说隐藏就隐藏的。

    怕出名,所以必须平平无奇。我也不是没被人认出来过,第一反应是装不认识对方。第二反应是立刻离开辞职和大海联系换身份了,杜绝一切可能被发现的后果。

    估计你们也会奇怪我为什么能改变样貌不能把自己搞老一点,其实是我做不到。

    我的能力是修复细胞组织,却无法老化细胞。我可以改变无关角度却无法增加任何一点皱纹,我能让任何人迅速来到三十岁的样子。

    但被我治愈的人就无法改变自己的样子,直到死为止表象可能都无法改变。

    有利有弊,所有的半神都是这样的。我们不是神并不能全知全能,所以才称呼我们自己半神。

    我也曾说过,我能治疗疾病但不能治愈毒素和其他任何东西。

    在古时候我能称为治愈之神,但现代如果还有神位也只能是组织愈合之神。

    只能愈合组织改变组织结构,像瘟疫、流感、乙肝、血友病、狂犬病、各类蛇毒、早晚各期癌症、艾滋等各种疾病我都没办法。

    还好因为我们半神的体质特殊,我曾经也怀疑二十年间实验室给我身上打入了各种病毒。

    其他病毒对我应该没什么太大的效果,但是估计里面有神经毒素之类的东西。所以导致我的记忆零散,混乱。特别是学了体系内的医学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弱,当然也没找到治疗我记忆的办法。

    可能只是我单纯的太老了,当然更可能是实验室的过错。

    每二十年的聚会,都会少人。

    少掉的人没有能再回来的,因为我们总是在二十年的最后一周联系接下来要见的地方。

    如果错过就真的错过了,我们不知道错过是被实验室抓了还是真的死亡了。

    而且据我们所致,所谓寻找我们的科学实验室也不止一家。

    将手里的日记拿到厕所,在厕所靠打火机烧掉。

    来到了卧室打开了电脑,打开了一个邮件箱。

    这个邮件箱的账户和密码,我们每个半神都会记住。

    如果被抓我们会供出密码和账户,里面有几百个空邮箱。但我们会故意说这些邮件就是一位位其他半神的邮箱,只要实验室给这些邮箱发送诱导想抓捕我们的消息。我们就能第一时间得知,并且实行反抓捕或拯救。

    当然几百年都没出发过任何一次,可能我们也有所谓的大限吧。

    但真正的邮件消息藏在草稿箱内的为编辑信件,一张写有日期的JPG图片。

    上面的日期代表发件时间,上面写着二零一八年五月一日。

    确实是今年的聚会照片,将照片另存为之后改变后缀为TXT再度打开。

    上面写着厦门、鼓浪屿,看完之后我将照片删除并右键在回收站彻底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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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五)

    将所有该打包的东西打包,搞完之后也就那么一个背包的物品。

    用此刻的身份证在网上订了一张去往厦门的机票,直接飞往了厦门。

    落地之后打开手机,发现了几个未接电话的短信通知。

    号码几乎都有备注,是一些同事。

    没备注的都来自一个地方,估计是病人的。

    确实要求我来主刀之后我就这样辞职走人了,询问不到我要了我的电话联系也是有可能的。

    不做理会,从包里拿出了取卡针将SIM卡槽顶了出来。随便找了个营业厅办了个新号码,将手机直接格式化了。

    并且将这些年转到的钱全部提现,出了银行买了一只打火机。

    找了个公共厕所用手抓着SIM卡烧到脆化,同时烧到的还有手。等确定SIM卡无法使用之后将SIM仍如了下水道冲走,看了一眼烧黑的手让其再度愈合。

    那二十年的残骸给我带来了几乎非凡的忍耐力,甚至时常从那种噩梦中疼的再度惊醒。

    做完这些我出去找了一辆出租车,从厦门下来坐车去了鼓浪屿。

    因为每次约定的地点都不一样,所以见面的方式几乎也不一样。

    一个小时后,我坐船到了鼓浪屿之上。

    这里风景不错,但是旅客实在太多。

    我作为半神十分怕人,所以这里让我有些难受。

    绕着鼓浪屿走了一圈,没有什么熟悉的面孔。

    倒是在海上看见了点东西,有一艘游艇靠在岸边木码头上。

    游艇除了特别大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游艇身上用油漆画着一串英文:Demigod。

    这是一辆叫半神号的游艇,我能确定这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游艇。

    缓步上了木码头,门口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人。

    三十多岁的样子,气度不凡。

    见到我直接伸手朝向了游艇之内,这人的样貌有些熟悉但我叫不上名字。

    我怀疑的打算开口,对方笑了笑说道:“乔克,进去再说吧。”

    我的第一反应是认识,第二反应是读心术。

    “你认识我?”我再度说道。

    “不用害怕,看人的一点小技巧罢了。”对方说道。

    我能确定这是读心术了,而且对方知道我在害怕。他让我想起了上个二十年为一位有读心能力的半神改过样貌,但改成了什么就实在记不住了。此刻应该能确定就是他了,我缓步的走入了游艇内部。

    对方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扶着将我送了进去在我耳边说道:“你是第二十六位,按阅读邮件的次数来说你应该是最后一位了。”

    最后一位?我的脑海里思考着上个二十年的人数似乎是三十。这二十年又少了四位?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对方再度说道:“别太难过。”

    显然对方就是具有读心能力的半神,我随着走廊走到了甲板之上。

    一路上走廊都是不认识的人,他们看见我都会冲着我微笑。

    这种微笑既熟悉又陌生,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他们估计都是半神,也就是我们这些剩下的二十六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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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六)

    来到游轮的前甲板,沙发上也都是不认识的人。

    但一位身材魁梧,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里只有他穿成这样,显然他可能就是大海。

    我缓步走到了大海的身旁说道:“大海?”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大海起身抱了抱我,虽然有些不适应我还是接受了。

    “各位来换身份吧。”大海大喊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三十多张身份证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各位陆陆续续都围了过来。

    身份证被分为男女两堆,男多女少。大家都没怎么抢,从最上面一张按顺序一个个拿取了自己的新身份。

    大海单独递给了我一个身份证说道:“里面有房间,自己换完再帮大家换面貌吧。”

    我几乎也没有迟疑,伸手抓出了一张属于自己的身份证。看了一眼长得还算不错,我进入了游轮里面的房间。

    房间里有着一面硕大的镜子和一台碎纸机,此时也通过镜子看见了自己。

    看了一眼新的身份证,之后瞬间将自己对着镜子变成了新的模样。

    脸部皮肉内部好似有无数条小蛇在蠕动,随后将样貌垫成了新身份证上的样子。

    眼前的碎纸机看起来很高级,我把老的身份证塞入了面前的碎纸机内。一阵机器的操纵之声响过,老的身份证就成了粉碎的大颗粒。

    门被推开,一位男人将自己的新身份递给了我。随后将老身份塞入了碎纸机内对着我说道:“麻烦了,要是有痣就去掉吧省的我日后还要自己花钱去掉。”

    我点了点脑袋,就这样将一位位的样貌改变。

    二十多人几乎是转眼的事情,期间我也和那位读心术的半神见了个面。

    知道他为什么开口询问我最早的记忆是什么。

    我思考了一下,没有回答对方笑着点了点脑袋。

    最后一位则是大海,大海走了进来说道:“到现在为止,邮箱被登陆了二十六次也就到了二十六位。”

    “这个二十年消失了四位是吗?”我说道。

    “其他人都可以消失,但是你不行啊。要是没有你,我怕我们被发现的概率还会提升更多。”大海说道。

    我接过了他的身份证帮他换了面貌。

    “那么我们以后该怎么办?”我不解的说道。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大海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从我手上接过身份证。在镜子面前照了照之后拉着我出了这个房间,并且要求开船。

    我拍了拍大海的肩膀说道:“不等等吗?说不定还有机会?”

    大海摇了摇脑袋说道:“邮件再度被打开的话我会知道,我们这里那么多人我不会为此冒险。”

    游艇缓缓开出,在鼓浪屿和厦门之间漂流着。

    内舱被打开,眼前是摆满了食物的自助餐。

    我在一盘观察着大家,而大家都在大快朵颐。

    身后一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游艇舒服吗?谢谢你为我改变样貌。”

    转过身看见的人还有些印象,正是之前的那位具有读心的半神。

    ------------

    《半神》(七)

    “能读心是一种什么感受?”我说道。

    对方摇了摇脑袋说道:“我只有处在危险的情况下才会去提前观看对方的真实想法,安全的时候我会尽量避免提前知道。我尊重大家,不想因为一些变量而失去唯一的几个朋友。”

    “朋友谈不上,游艇挺不错的。每二十年一次就等于从头再来,能赚到那么多钱甚至买了游艇真不容易啊。可惜都要重来了,那么好的东西有点可惜。”我说着环顾了一眼四周。

    换了身份,之前用过的身份就等于没用了。小部分钱能被带走,但这个世界等于消失了一个人。如果带走的金额太大反而会出现危险。这也是我们尽量不予他人接触,甚至不会去为生活或者物质平博的原因。

    越是出名,从世界上消失就代表越不安全。因为有人会在意你,这很可怕。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其中一个那么有钱,现在游艇里的二十六位半神也不能如此无忧无虑。

    “我的新名字叫韩东,赚钱对别人来说很难对我可不一样。”韩东笑着说道。

    我这才想起看了一眼我的身份证,大海单独给我的身份证很贴心。我的身份证还叫乔克,只不过换了一个姓。

    “这上面叫陈乔克,你用读心做生意吗?”我再度说道。

    韩东笑了笑说道:“是啊,讨价还价都能压到点上。对方有什么猫腻提前都能知道,所以今后只要短短几年我就能再回到现在这种财富阶段。当然,我也不敢太有钱。枪打出头鸟,你说呢Khonsu。”

    我的脑袋有些发蒙,这人居然知道在古埃及的名字。

    “你?之前询问我最早记忆的时候对我读心了?”我不解的说道。

    韩东拉着我到了一旁的走廊。

    “Khonsu你还记得我吗?我是Anubis。”韩东说道。

    Anubis?阿努比斯?

    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回荡着,一些百科之类的知识首先进入脑海。阿努比斯负责审判之秤的称量工作,就是在秤的一边放置真理之羽。另一边放置死者的心脏,如果心脏比羽毛轻的话。那么这个人就可以升上天堂,与众神永生。如果心脏比羽毛重的话,这个人将会被打入地狱心脏就会被魔鬼吃掉。

    随后一段远古的记忆被从脑海之中勾起,阿努比斯就是当年古埃及的死神。给人定罪的神明,也是因为这读心术才具有这各能力。

    “我想起来了。”我说道。

    韩东拉着我向着一旁走去,进入了更内部的房间。

    这里似乎是一个游轮底下的储藏室,周围空荡荡的。

    墙壁上还有隔音棉,似乎将整个房间的声音与外部隔绝。

    “我们当年是朋友,所以我觉得我能信任你。对你私下使用读心是为了确定你没有问题,我需要你的帮助。”韩东说道。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说道。

    “我怀疑我们还在实验室里。”韩东说道。

    不知道为何我的背后一冷,看着韩东说不出话。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还是对方另有深意。

    ------------

    《半神》(八)

    “我的意思是,现在的圈养方式。因为实验室知道我们只敢隐姓埋名的过活,所以才会制造了一次让我们认为的自由。”韩东说道。

    “认为的自由?”我说道。

    “我们都是从世界各地的实验室里被大海组成的半神组织救出来的,可谁能知道这不是实验室的另一个阴谋?我们现在每二十年一次的相聚人员却越来越少,谁有能知道这是不是实验室的阴谋?我们被分批再度带入实验,消失都只是迟早的事情?而这只会让我们认为自己是寿命已到,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反抗而认为的自由。”韩东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在所谓实验室的控制内?我们半神的减少也不是单纯的意外?这些为什么你不早说。是你用读心读到了谁还是什么让你这样认为?”我说道。

    “开始我没有信的过的人,而且我也只是猜测。所以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小忙,来确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我们的身份证都是大海给的,能清楚大海的真实身份对我们也比较放心不是?”韩东说道。

    “我有一个问题,你对你之前的记忆是不是也存在混乱?”我说道。

    韩东看着我点了点脑袋说道:“很乱很乱,记忆层次不齐。”

    “你当年也在实验室里,也是被大海所救?”我说道。

    韩东点了点脑袋。

    “你要我帮什么忙?”我说道。

    “我们今天一天的聚会,到明天早上会放大家回到岸上。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大海,我想你去激他我好在一旁看出他的内心。”韩东说道。

    “这要怎么才算激他?”我不解的说道。

    “用当年救出大家的事情做饵,只要他开始回忆我就能知道他回忆的内容。里面和说的有什么出入我都能知道,之后我在告知于你。”韩东说道。

    “这个计划有多少人知道?”我说道。

    “只有你我两人,我希望我只是想多了。但就这一次帮我试试大海好吗?”韩东说道。

    我点了点脑袋,韩东打开了门。

    我和韩东走了出去,我们一起回到了大厅内。

    大家此刻都在大厅内畅饮,我看见大海坐在一旁喝着红酒。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韩东,确定他在我身旁。

    坐到了大海边上,看着大海淡淡说道:“警察的身份,二十年一换回到之前的岗位再度拿到新身份不容易吧?”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韩东来到我和大海的侧面,韩东和我比了个大拇指。

    大海谈了一口气说道:“再难有什么办法。”

    “大海,我有点忘记当年为什么被抓的了。也有些忘记你当年是怎么救我们的了,你能回忆着说一吗?”我说道。

    大海摇了摇脑袋说道:“没什么好说的。”

    韩东贴了上来大声的说道:“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说说吧大海。多有意思吧,而且我们这里几乎所有人都是你从各地实验室里救出来的呀。”

    韩东刚刚说完,在场剩下的二十几位也开始起哄了。

    ------------

    《半神》(九)

    显然这种起哄达到了效果,大海沉默了片刻之后缓缓道来。

    从进入实验室救我开始说起,大海缓缓说出了如何救我的细节。

    韩东侧着身子看着大海,估计是开始读心了。

    不到片刻,韩东眼神呆滞的看着大海。

    看样子韩东读到了为什么,估计还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难道是当时战斗的场面?或者其他的什么。

    直到大海将流程全部都说了一遍,几乎没漏到一个细节。

    韩东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起哄的人开始鼓掌。

    其中一位对着大海再次说道:“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救我的吗?”

    大海再度笑了笑,对着对方说出了名字和当年是在哪里救的对方。

    几句下来对方感激涕零,其余的人也开始询问大海是否记得自己是从哪里被大海所救。

    大海在侃侃而谈,一位一位的点名诉说过来。

    这也是我第一次发现大海虽然每二十年都给我们换身份,但却对我们原来的身份记得那么清楚。

    一旁韩东却愣在了原地,表情极度恐慌。

    还好韩东此时侧面对着我,只有我的角度可以看见韩东的脸。

    当大海说了六七位当年救助的事迹之后,大家都在举杯庆祝。

    而韩东则转过身在角落里发抖,我知道不是小事情。

    我拿着酒杯敬了大海一杯,随后以不胜酒力为名走到了一旁。

    在确定大海没注意我们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韩东将韩东带离了大厅。

    韩东的脚步都开始踉跄起来,扶着他艰难的走在摇晃的游轮上。

    此刻我们已经远离码头,游艇缓慢的在飘荡。

    回到了之前的隔音小房间,我将韩东吃力的拖了进去。

    我摇晃着韩东说道:“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韩东颤抖的回过神看着我大喊了一声,我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

    韩东的瞳孔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刚刚才平静下来。

    “慢一点,把你看见的说出来。”我说道。

    韩东抓住了我的肩膀说道:“都是大海引起的。”

    “什么?”我惊讶的看着韩东。

    韩东闭上了双眼,随后将按在我肩膀的手拍在了我的眼睛上。光线被韩东的手完全遮挡之后,一阵光炫居然从脑海中亮起。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明明知道自己已经看不见了脑海里却有画面。

    画面十分清晰,正是游艇的大厅。

    但是观察的角度有些奇怪,因为我都能看见我自己。

    显然这不是我的观察视角,而是韩东的。

    画面很真实,大海再度开始侃侃而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有视觉却产生了听觉,我能够听到大海的一字一句。

    而且这种连接越来越紧密,我的视角似乎又一边来到了另一个画面。

    这里估计是大海的视野,我还能听到大海在谈如何救我的石桥。

    可我此时脑海里的画面却完全不一样,这应该是大海潜意识的画面。

    此的大海嘴里在说如何救我的事情,而脑海里的画面确实一个阴森的角落。

    角落里,大海的面前有四位身穿黑袍尖帽的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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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十)

    这里似乎是一个教会的院墙,周围爬满了蔷薇。

    其中一位黑袍对着我说道:“抓住那位会治愈的神明需要什么代价?”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举了起来伸手了三根手指头,之后嘴角不由自主的裂开了嘴。

    背后冒出了冷汗,对比大海诉说是如何救我的情况下。眼前的画面居然是如何抓我的,这让我无法理解。

    更无法理解的是下一秒,一旁熟悉的声音再度说道:“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救我的吗?”

    同样的画面再度延伸出来,在我的视野里又回到了游艇的大厅。

    可下一个场景从我脑海内搭建而出,是另一个类似教堂的地方。

    这里的房间顶端有个红红的十字架,一帮人穿着白色的斗篷低着脑袋询问:“那个会飞的神明需要什么代价。”

    。。。

    每一位询问大海是如何被救的,而我眼前的画面就会变个地方。

    “那个力大无穷的神明需要什么代价。”

    “那个。。。什么代价。”

    。。。。。。

    大海在回答如何拯救大家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而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确实如何抓住大家。

    极大的反差让我有些难受,韩东的手从我的脸上拿了下来。

    回归现实之后我喘了好几口粗气,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看着韩东说道:“这是大海的的内心?大海有问题。”

    韩东点着脑袋没有说话。

    “该怎么办?”我说道。

    门忽然间被从外往内推开,吓了我和韩东一跳。

    一位醉醺醺的半神看着我们说道:“这里不是厕所啊?你们在这里干嘛。”

    还不等我和韩东开口,对方笑眯眯的说道:“我知道了,我理解。大家都几万岁了,什么世面没见过。我最近出生的小儿子二十多了也是弯的,理解理解。”

    对方说完关上了门,留下我和韩东在小房间内。

    “要不,我们多告诉几位一起想办法?”我说道。

    韩东摇着脑袋说道:“不行,我只和你说了。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我想在大海还处于平静的时候就把他绑了。”

    “计划呢?”我说道。

    “去灌大海,醉了之后将他绑起来。”韩东说道。

    我点了点脑袋,韩东打开门打算出去。

    我抓住了韩东说道:“船是你的,你知道哪里是厨房吗?”

    “找厨房干什么?”韩东不解的说道。

    “我有灌大海的办法。”我说道。

    韩东带着我去了厨房,这里几乎菜米油盐都有。

    我顺手拿起了一把小刀,打开了水槽下方的柜子抽出了里面一条排水管。

    我用小刀切下了水管的两端随后比了比长短,韩东在一旁看着我不解的说道:“这是做什么?”

    我对着厨房的水槽,可以反光的地方竖着切开了自己的脖子。

    一边切一边合,将水管从食道顶端咽喉的位置直接埋入进去。

    一直向下埋入延伸到胸部,从左边腋下接出。管子自然下垂到了裤子口袋的位置我对着韩东说道:“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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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十一)

    韩东倒掉了几个装调料的塑料瓶,冲洗干净递给了我。

    我切开了自己的大腿后侧肌肉,将瓶瓶罐罐后方塞入连接管子。

    站起身子试着走了脚步,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伤口也全部愈合完毕,我对着韩东说道:“最烈的酒。”

    韩东点了点脑袋,带我去了他的房间。

    柜子里摆着几瓶伏特加和人头马,全部取了下来跟我去往了大厅。

    此刻的大海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和其他人正在侃侃而谈。

    我走了过去将酒放下,斜着坐在了他的身旁。特地倾斜着坐下为了不压倒管子和装酒的调料瓶。

    我举起了杯子倒了一满杯敬向大海,大海也倒了一满杯对着我说道:“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我苦笑了一声说道:“没有你我现在就在实验室里了,这杯酒一定要喝下去。”

    拼酒似乎是中国的传统,在中国的这几百年真的没少学。

    大海一杯杯的和我对饮起来,周围看热闹的半神们也都不嫌事情大。

    居然开始在一旁呐喊加油,有的甚至提出掺和一脚同饮。

    期间因为瓶子满上了管子,我去了一次厕所倒杯子。

    不知道和大海喝了多少,在场的几乎半数都已经醉倒了。

    当然也有体质特殊的半神,此刻还在拼酒。

    我估计大海也在使用自己的能力,用紧张把自己的时间相对大家的时间变慢。对于不变的他就有了充足的时间醒酒了,我已经看见了大海冒出的胡须。显然我们的几分钟对于他来说估计过了几天。所以我们感觉不到的情况下,他变得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能喝。

    桌上过半的酒几乎都见底了,大海摇着手说自己不行了。

    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韩东在一旁以没和大海喝过为理由再灌了一杯才让其离开。

    看着大海踉踉跄跄的样子,显然是上头了。无法控制情绪让自己感到紧张的话我们和大海的时间就相对相同,抓住他就不是问题了。

    大海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在厕所抽出了身上的管子并愈合了伤口。

    出门跟着韩东来到了大海的房间外,游艇真的不小。

    三十多个备用房间几乎都没有钥匙,一人一间自有休息没有约束。

    我和韩东在货仓找到了拴紧货物用的麻绳来到了大海的房间门口。

    门可以从内部反锁,但韩东知道打开的办法。

    将门牌向上翻开,扣动了里面的拨片。

    门就轻松的被韩东打卡了,我和韩东进了大海的房间将门再度反锁。

    大海此时趟在床上休息,看样子是睡着了。

    我和韩东合力将大海捆了起来,真不知道韩东是学什么的。

    或者平时对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特殊研究,居然用龟甲束把大海绑了起来。

    韩东手里抓着绑脚和绑手的两端麻绳不知所措,还好我是学医的。

    手术台上对伤口缝合有一种叫外科结的打结办法,外科结用于两条绳索的连接。相当结实和平滑所以不用担心是否会散开,我将两捆绳子按照外科结彻底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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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十二)

    《半神》(十二)(第1/1页)

    看着几乎被绑成粽子的大海,我伸手掏出了他口袋里的手机和各类东西。

    我和韩东盯着大海,天慢慢的黑了各位也回到了半神估计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应该没有人发现我们此刻抓住了大海。

    韩东找来了一桶水和毛巾,用毛巾塞住了大海的嘴。之后打算用水将其泼醒,被我阻拦了。

    “干什么?还要等等?”韩东说道。

    “谁知道大海的能力,解开麻绳反手干掉我们有多容易。”我拿出了之前的水果刀切开了大海的手脚筋并帮其立刻愈合了。

    干完这些我让韩东浇上去水,水刚接触大海的脸大海就消失了。

    对于我们来说消失了,我转过身在房间的角落再度看见了大海。

    大海缩在角落麻绳已经全部解开,但无法站立窝在墙角。此时的大海头发和胡须已经非常茂盛了,似乎是太久没有修剪造成的。

    我明白短短的几秒,可能对于大海已经过去可几周。

    我倒是没什么,韩东倒在了地上全身都是紫色的淤青。

    我感受不到疼痛,但显然腿上也全部都是淤青。

    还好我切断了大海的手脚筋,但对于大海来说我们太慢了。韩东倒水我扭头可能只用了三四秒,但这三四秒对于大海来说估计恍如隔世。

    没有手脚的大海都能将韩东打到将我脚上全部打的淤青,此刻我看着大海的脑门紫的发黑。

    显然他用脑袋把我们打成了整个样子,当然现在应该是紧张已经下架所以回到了和我们同样的时间。

    我上前把塞在大海嘴里的毛巾拿了下来。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大海立刻说道,显然他的愤怒已经对我们发完了但是我们看不到。

    我看了一眼倒地的韩东将其治疗好,再将自己脚上的淤青处理掉。我看着大海说道:“我们对你做了什么你要问自己。”

    “问自己干什么?”大海不解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卖给那些人。”我大喊道。

    “什么人?”大海不解的说道。

    “不要装傻了,我们会读心术。”我说道再度看向韩东。

    韩东这手机,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最大的麻烦解除了,没了手脚只能对身体造成阵痛还是腿部以下的。”

    “什么意思?”我对着韩东说道。

    韩东上前再度塞住了大海的嘴巴,手机里传来了淡淡的声音:“好的,立刻进行抓捕。”

    “你才是。。。”我话都还没有说完。

    下一刻韩东上手握住了我的眼睛,韩东的动作很快。

    我的眼前再度出现了光芒,在明知道自己眼睛被捂住的情况下我又出现了幻觉。

    这里是一间教堂,面前的黑袍人将我围成了圈。在进行着奇怪的仪式,而我正是祭品。

    感受不到疼痛,所以我可以慢慢的思考着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海如果是坏人,这一幕不可能发生。

    但如何韩东是坏人,我却帮着韩东干掉了大海。

    最大的麻烦?大海如果是最大的麻烦。

    这是不是代表我们要被一网打尽了?那么这个韩东到底是什么人?

    假的读心术?难道是真的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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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十三)

    《半神》(十三)(第1/1页)

    有些难受,至少我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面前的场景觉得不像是捏造的,如此清晰就印在我的眼前。

    黑袍祈祷吟唱这听不清的咒语,蜡烛火苗和十字架。

    和此刻的场景居然有些熟悉,但是我能确定我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

    我想起了什么,这样的画面我似乎听一个人说起过。

    一些记忆从我脑海中清晰,我闭上眼睛回忆一个经历。

    虽然闭上眼睛但面前的吟唱和飘动的火苗亮点还是能感知到的。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的思维已经不在这里了。我想起了半个世纪前的一次聚会,那时候还有大概千人的半神。

    花了一个上午将大家的面貌改变,之后看着大家在一起聚会。

    一位酒疯子进入了我的眼帘,这位酒疯子正在被大家调侃下诉说自己的故事。

    毕竟大家都似乎半神,可像他这样一开场就酩酊大醉的我记忆很深。

    很少半神会说出自己的能力,因为将自己说的越清楚对自己就越危险。

    而那位酒疯子跟大家谈的就是自己的能力,是一种能预知一个星期后事情的能力。当时也有另外的半神调侃问他一个星期后看到自己在那?

    那位酒疯子笑着说道:“要是我现在停止喝酒,一个星期后我的腿会被纱布包扎。然后难受的在沙滩上看日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好。”

    众人原本还想询问什么,找着角度想让酒疯子难堪。

    酒疯子再度喝了一口以后笑着说道:“现在腿上的纱布不见了。”

    说完酒疯子就醉倒了,大家只能散开找其他乐子。而我对这位酒疯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一旁等他睡醒。

    酒疯子醒后自称是耶稣,并且询问我是否知晓圣经。

    我点了点脑袋,不知道那玩意的人都是少数更何况我们这些半神了。

    那时候我对圣经的想法很简单。圣经估计是哪位半神用来统治阶级的造物,而眼前的酒疯子再度笑着说自己就是圣经的作者和传播者。

    想想也是,耶稣和圣经确实很配。

    酒疯子和我神神叨叨的诉说圣经里的故事,他说道上帝也和我们一样。连亚当、夏娃、摩西、米迦勒、路西法什么的都是半神,这些话和我的认知差不多所以我没有反驳。

    但酒疯子后面说的话有些好玩,他说那时候大家聚在一起没事干。那位叫摩西的就开始给大家写传记,一种比赛形式的传记。

    一本书用来调侃谁先生了孩子,和谁生的孩子最多的传记。

    那时候一群半神聚集在一起,开始还用自己的名字记录。后来怕记乱了,就用自己名字的首字母去记录。

    每生一个孩子,就以还在的名字延续记录。为的是好记,这样统计起来就不会出错。最后亚当赢了,他的那本保留了下来。并且现在大部分人类,还都是他的儿子。

    那本本子最后到了我的手里,我添油加醋重新整理之后就诞生了圣经。酒疯子说完又喝了一口,笑着想和我碰杯被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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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神》(十四)

    《半神》(十四)(第1/1页)

    听到这个说法,我有些惊讶。那么说圣经只是这群半神用来炫耀谁生的孩子最多而记录的花名册,但后来却在神学上起到了如此辉煌的作用。

    那时候我指着在场几乎千位半神说道:“那你还记得书上有在场的人吗啊?可以为你证明这是真的?”

    对方只是笑了笑说道:“你把大家的样貌都变了,谁还能知道自己是谁?圣经也只有我一人在当年收益,我们这个阶级上谁会承认当年那么荒唐的东西。”

    我苦笑着说道:“也是。”

    但酒疯子却摇了摇脑袋说道:“还有一个人你或许能认得,那就是该隐。”

    “该隐也是半神?”我不解的跟着酒疯子重复。

    对方笑着说道:“那是个可怜的人。”

    “愿闻其详。”我说道。

    “早些年该隐还不知道自己是半神的时候,在马戏园给别人表演杂技。他的能力有些特殊,鸡肋不过很好玩。他能让别人在脑海里穿插播放他经历过的任何事件,这些事件可以被他所剪辑但无法捏造任何东西进去。他用这个能力在马戏团给人类表演,当然他私底下也用恐怖的东西吓唬小孩。小孩吓得不轻,结果他被当时的教廷抓住差点就活祭了。好在后来马戏团团长给了教会一笔钱要求放过该隐,该隐只是被驱逐出了城市并且这段历史因为说给过我听。被我变相的也写入了圣经里,那么鸡肋的能力应该很好找到。”

    “这种播放的能力为什么说好找?”我说道。

    “因为一些事情他很害怕被活祭的事情,他遇到敌人就会给敌人放他被教会绑在六芒星上差点活祭的画面。掐头去尾不断不断的重复,当时我就中招了。但是我能预知一个星期,所以这玩意对我无效并且轻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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