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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他天天想睡我(完结)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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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娇笑着补充,“但更想跳舞给长官看。”

    季凉深攥了攥拳头,把双手压到腿上,额角跳起了青筋。

    虽然男人掩饰得很好,但离音还是察觉到了他刚才短暂的呼吸变化,她轻笑着从桌上下来,往后退到一个足够她起舞的位置。

    眼睛闭上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她眼里蕴着似水柔情,长睫轻眨间是和原主温婉气质截然不同的媚。

    妖精一般,锁住他的眼神,他的身体,他的心脏。

    季凉深幽暗的眼神,一错不错盯着她。

    她笑:“长官可要看好了。”

    话音落下,她随着心中的音乐轻抬素手,脚尖踮起,旋转起舞,衣袂飘飞间暗香袭来。

    季凉深胯间的凸起剧烈一跳,喉结滚了滚。

    她朝他柔媚一笑,抬起的腿放下,足尖在木地板上轻点,再次旋转,这次的舞姿变了,轻盈柔媚。

    即便不懂舞的人看了,也能懂得她的意思。

    她在说,她的腿她的腰她的所有,都是软的。

    男人想要的,她都有。

    季凉深浑身的肌块寸寸紧绷,盯着她的眼神深不见底,她旋转得越来越快,向他靠近,逼近,眼看着要撞上桌子上,她的速度却并没缓下来,因为她相信男人会接住她。

    也在就她的腰肢离桌角还有几寸的距离,一股大力向她腰肢袭来,她被带着转身,扑到男人壮实的胸膛里。

    她在他怀里喘息着仰起细白脖颈,眼里蕴着无限春意,脖颈以下的风景,从上往下,一览无遗。

    那两团波涛从镂空的三角形里显露出来,随着少女剧烈喘息荡出迷眩人眼球的乳波,没摸上去,季凉深就知道,它是软的,如她起舞时展现出的那般软绵温润。

    她也知道自己的资本在哪里,身子又往他怀里倚了倚,用自己两团丰硕顶弄他胸膛,媚声道:“要不要摸摸?很好摸的哦。”

    一说完,她又懊恼了起来,男人有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女人胸部的手感呢,她这样撩,明显没撩到点子上。

    这种情绪出来没到两秒,就随着男人碾压上她的唇而烟消云散了。

    原来,这样撩也是有效果的,她断断续续想着,男人来势汹汹激烈挑逗她唇瓣,她嘤咛一声,主动张开了嘴,任由季凉深长驱直入,唾液和气息两融,两人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

    接吻的感觉太美好了,她不自觉攀紧他脖颈,他圈住她腰肢的双臂也不自觉收紧,健壮和娇小的身体贴在了一起,十分契合。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难舍难分的唇间传递开,女人眼里尽是迷离之色,男人眼里却蕴着火,显然已经不满意仅仅这么吻她。

    他要进入她,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季凉深叼着她的唇狠吮,不再克制自己,双手罩上了她的俏臀,肆意地,毫不留情地揉捏。

    和他想的一般软弹,他爱不忍释地加了力度,五指深陷,狠厉揉弄。

    “嗯……”臀部本来就与私处相连,他大手一抓离音就感觉自己的阴唇被分开了,他手中力度一松,那两片阴唇又合在了一起,又痒又有那么点爽。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她穴内媚肉饥渴收缩着,一股又一股淫水如同潮水般泛滥而出。

    好痒,离音夹紧双腿,臀部后翘往他手里送。

    两唇分开时,她整个身子已经软得靠男人支撑才能站下去。

    樱桃小嘴张着,她一下一下喘息,嘴角的银丝蔓延到脖颈,胸前的丰硕一颤一颤,随时都可能跳出来,香艳诱人。

    季凉深下颚紧绷,往后靠桌子沿,把离音往上捞到自己腿上。离音配合着把发软的双腿驾到桌面上,自己挪屁股往季凉深胯间坐。

    这一坐,恰好让花穴贴上了男人的坚硬,她娇娇喘息:“啊~好硬。”

    他是硬的,她是软的,多么般配的一对。

    季凉深又吻上她的唇,分出揉着她臀部的手去解她脖颈的纽扣,浓眉蓄了汗,看向她的眼神温情和暴戾交织,解纽扣的手却没有半分急躁,似乎就和那颗纽扣杠上了。

    时间还长,双方的第一次,他自然不想给她留下半点不好的回忆。

    他要温柔剥开她,慢慢进入她,狠厉肏她。

    活了二十八年,他没想过肏谁的穴,就想肏她的,捣碎她的穴。

    纽扣终于解开了,他从她细长的脖颈一寸寸吻到离音胸部以下,锁骨以下的地方。

    唇瓣和长舌过高的温度落到离音身上,让她酥成了一滩水。

    想让他爱她再多一点,吃她的乳,肏她的穴。

    离音急不可耐拉下自己腰侧的拉链,季凉深接手了之后的工作。

    大胆热辣的旗袍褪下,两团乳儿跳了出来。

    她没穿肚兜,因为不需要,她的乳浑圆娇挺,乳晕不大,浅浅的粉堆积出两粒红豆般大小的乳头。

    季凉深喉头一紧,想尝一尝。垂头在她乳头旁边的白嫩酥肉上咬了几口,幽香和酥软的口感瞬间满足了他的嗅觉和味蕾。

    他喉结凶狠滚了滚,将鼻尖埋在她白花花的乳肉间,一把含住了粉色的奶头。

    “啊——好爽……”离音的奶头原本就有些硬了,再被他用舌尖顶着乳头尖一挑二扫,立刻硬得跟果核一样。

    季凉深似乎不知道女人这里会硬,抱着那么几分好奇合起牙齿,轻咬,离音立刻激动地拱起腰背,双腿收紧夹他腰杆,连连娇喘:“啊,好棒,好棒……”

    民国9:督军X舞娘

    季凉深被她一阵一阵的叫声叫得天灵盖发麻,喉头一滚,大口大口吃着她的乳肉。

    乳尖被吸到男人喉咙深处,有节奏的吸吮让离音骨髓都是酥的,腰肢不住摇摆,蹭着季凉深。

    季凉深被她蹭得浑身起火,两只手刮过她敏感的腰,从内裤沿探入揉捏那两片臀。

    他掌心有茧,带着粗糙的质感刮过臀肉,离音两片屁股都麻了。

    她娇喘着往后撅起了屁股,一手勾着季凉深的脖子往自己胸前按,一手把季凉深束进腰带的衣摆扯上来,掌心贴上他腰眼,正要往上摸,却被一只僵硬的大手捏住了。

    离音懵了下:“怎么了?”

    “没什么。”季凉深松开她的手,只是不习惯被人摸,本能反应而已。

    离音没想太多,继续刚才的事,顺着他腰眼向上摸,只感觉手感好极。

    脑子忍不住溜号,男人胸肌发达,腿部肌肉肯定也很壮硕。

    两人若是脱光光,她在他腿上磨蹭,肯定很舒服,能让她流很多水,甚至能让她高潮。

    若是他体毛旺盛,健硕的腿肌配合着硬质的毛发摩擦着小穴……

    离音觉得有机会一定要尝试一番,这个念头刚出,那两只差点将她屁股柔化的手滑到了小穴口,离音瞬间软了腰。

    指头上传来水的触感,让季凉深下意识捻了捻,滑溜溜的,不是血。

    他从离音怀里抬起头,托着离音臀部转个身,简单又粗暴地捏着桌角抬起来,摆好的象棋,瞬间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离音被吸引了注意,抬下头看去。

    季凉深把桌子放下,又把离音放到桌上,顺带把她内裤脱了丢到一边。

    离音躺在四方形的宽桌上,双腿还夹着季凉深的腰,看着他发狠的眼神从自己胸口急速掠过到达腿间,下意识伸手挡住。

    脑子嗡地响。

    昨晚在梦中出现的场景被什么强行从记忆深处拽拉出来,肆意又猖狂地占据了脑海。

    离音身体发颤。

    季凉深以为她是害羞,边拉开自己的裤链边道:“拿开手。”

    “不要。”离音舌尖咬出了血。

    “你不是也看过我的。”季凉深掏出了自己的大家伙,毫不留情打开她的腿,“让我先了解你,”再进入你。

    这四个字还没来得说出口,就被少女尖锐的叫声打断了:“不要不要!走开!”

    她一边叫着,一边拼命蹬腿,季凉深猝不及防之下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他下盘稳,没被踹得后退,但着实是痛。

    他面色沉了下来,再抬眼看去,少女已经蜷缩在桌上,抱着腿自己的腿瑟瑟发抖,口中喃喃有词。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季凉深何许人也,一眼就察觉到她情况不对,上前一步俯下身,伸出的手还没碰着少女,她已经重重挥出一手,嘴里发出极度绝望濒临死亡时的尖叫。

    “走开!不要碰我!!!”

    季凉深一把捏住她挥出的手,另一手抓住她两脚腕,下了死力,防止她乱踢。

    似乎是知道自己无法逃出生天了,少女不再挣扎,喉咙里发出令人揪心的悲鸣。

    季凉深的人生阅历,让他有足够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的应变能力,制服了她之后,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道:“没有人碰你!”沙哑的声音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有我在,没有人敢碰你。”

    身下人哭喊只弱了一下,又开始剧烈挣扎。

    季凉深浑身的欲火无处发,都用在她身上了,自然没让她逃脱。

    他抬起一腿死死压住离音双腿,一手掏出自己腰间的佩抢强行塞她手里,没将已经坠落悬崖的她拉回来,而是纵容教唆道:“谁敢碰你,一枪崩了他!”

    身下的人静了一下,季凉深道:“会不会开枪?”

    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的少女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教你。”接下来,季凉深教她如何上膛,引导她把手按到扳机处,“按下去,伤害你的人就在前面,一枪崩了他。”

    “砰砰砰——”

    接连从顶上响起的枪声,让整个人间欢喜乱了起来。

    张经理擦了擦额头的汗,安抚好人群,方才抬起头看向四楼,为那个逝去的年轻女子感到惋惜。

    走好,愿你下辈子投生到个好人家。

    枪声过后,离音清醒了,回忆起刚才的事,她痛苦抱头,已经不敢看男人的表情了。

    刚才内裤一被脱下,她就预料到大事不好了。

    果然如此。

    被轮奸这件事,对原主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即使她不在了,这段记忆却已经融入了记忆和身体深处。

    离音接收了这具身体,可以自由支配原主的记忆,也可以控制心理上的后遗症,但那种融入身体深处的恐惧,一日没完成原主的遗愿,她就一日无法摆脱。

    离音松开抱头的双手,抬起头悄悄看向季凉深。

    季凉深发觉她已经恢复神志时就已经放开她了,把军外套盖在她身上,就坐到了一边。

    离音看过去时,他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对,却又相顾无言。

    良久之后,离音目光移到他身下,裤子是穿好的,那里已经软了。

    虽然还能看得出凸起的一团,但已经软了。

    男人持久力惊人,这会却没发泄就软了,不是担心她,就是被她坏了兴致。

    离音动了动唇:“我……”

    季凉深打断她:“穿衣服。”

    见他不需要自己的解释,也不问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离音心里一紧:“我其实……”

    “穿衣服。”季凉深加重了语气,“穿好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离音慌乱的心安定下来,还要带自己出去逛,那应该是打算继续和自己发展,不过解释还是要解释的:“我刚才……挺喜欢的。”

    这句话一出,离音才知道自己的解释有多苍白无力。

    说喜欢有什么用,最后她的反应,足以伤害任何一个骄傲和自信的男人,所以,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我知道。”虽然不知道后面的事为何超脱了自己的控制和认知,但在此之前,少女的反应已经在告诉他一件事,她是喜欢自己的触碰的。

    其实季凉深今晚来,也没打算在这里与她发展到最后一步。

    现在想来,他应该庆幸,庆幸他能早日发现她的异常。

    民国10:督军X舞娘

    离音穿好衣服,把军外套给季凉深,他没要,让她披着,看她没把纽扣扣上。一言不发站到她面前,给她扣上了。

    离音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遮得严严实实。其实她今晚穿的旗袍不算太暴露,但这具身体身材好,乳房饱满漂亮,能把旗袍撑起来,看起来颇有那么点波涛汹涌的意思。

    这种款式,一般女性都不会穿上街,估计季凉深也觉得她这件衣服暴露,但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命令她以后不许穿,只以自己的方式来默默做他认为对的事。

    离音捏着衣摆搓了搓,行吧,以后辞去舞女的工作之后,就不穿这种衣服出来招摇过市了。

    这要不是今晚有幸来一趟四楼,离音也不知道人间欢喜还有个秘密通道。

    两人从另一边楼梯下来,没遇着一个人,离音想到了传闻,怀疑季凉深就是人间欢喜的老板。

    出到外面,离音看到了季凉深的车,以及站在车前的两个士兵和张经理。

    安抚好客人之后,张经理又处理了一些事宜,思来想去心里不踏实,就来到后门等了。

    看到完好无损甚至还穿着督军外套的离音时,他震惊了。但到达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地他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给走在前头的离音递了个眼神。

    什么情况?

    离音知道他问的是刚才抢响的事,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摇头是表示不知道还是没事?张经理表示不明白。

    顾挽挽这姑娘,乖巧本分,不参与任何的明争暗斗,张经理就喜欢这种不争不抢的小姑娘。

    今晚这要是换另外一个姑娘,他估计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管这闲事,从离音这里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回应之后,张经理只好硬着头皮凑到季凉深身旁:“您这就回去了?不多玩一会?”

    季凉深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是,这是余怒未消呐,也不知道顾挽挽使得什么办法,暂时保住了一条命。

    张经理额头的汗滴了下来,两腿发软,为了给离音开脱,却不得不顽强站着:“挽挽刚来人间欢喜不久,不懂规矩,若是做错了什么,您尽管说,我替您管教她。”

    离音往旁边站了站,季凉深斜睨了她一眼,继续走向车子:“用不着你。”

    张经理跟在后面:“用得着用得着,督军您尽管吩咐便是。”

    季凉深脚步一顿,张经理差点没撞上去,吓得赶紧倒退一大步。

    季凉深微微侧身,抬了抬下颚:“你是想越俎代庖,替我管教我的人?”

    哎哟,卧槽,这怎么就突然向外宣布自己是他的人了?发展也太快了吧!离音刚才还担心男人因为那点不愉快疏远她呢,现在听到这话,头非常痛。

    她刚才打算和男人做到最后一步,就是本着睡了再说的不负责任的念头,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样的意外,让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

    张经理一愣,忙道:“不敢不敢。”

    目送季凉深上了车,张经理掩下眼里的震惊,看向身旁的离音,因为时间不多,他就压低声提点了一句:“被督军看上,是你的福气,好好伺候着,知道吗?”

    看离音刚才一副不愿意上四楼的样子,他是怕离音玩什么宁死不屈。

    离音也知道他的担心,悄声道:“我知道,谢谢您的提点。”她这句谢,是真心实意的,无论是今晚的事还是以前,张经理都对原主多有照顾。

    离音上了车,发现男人下颚紧绷,双腿并拢,坐姿端正严谨,周身气压低迷。原本那些跟在他身边一心只想报仇的鬼魂,这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缩进黑雾里抱团,瑟瑟发抖。

    离音见状,明白男人这样子是不高兴了。

    她看了看前头坐着的两个士兵,心里琢磨着季凉深被什么军事上的难题困扰了,就很体贴地没有问,往后一靠闭上眼睛。

    季凉深斜睨了她一眼。

    离音察觉到了,没理,她这会脑子有点乱,在想着今晚之后季凉深会不会就不让她去人间欢喜上班了。

    过了一会,季凉深又斜睨了她一眼。

    离音继续没理。

    看她是真的不打算解释解释刚才的事,季凉深薄唇抿紧,沉默半晌,开口:“刚才张经理为什么朝你使眼色?”

    男人声音里没听出什么委屈和指控的味道,但离音闻言,心里立刻感到愧疚了。

    虽然她想晾晾男人,但刚才两人毕竟做了那样亲密的事,结果没多久她就当着他的面和张经理“眉来眼去”的,确实有失妥当。

    离音睁开眼睛,侧身看向他,男人没看她,目光直视前方。

    离音道:“张经理是担心我,我们没什么的。”

    季凉深寻思了一会,眉头慢慢拢起:“在你们心里,我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怎么会。”离音看着他皱眉,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你在别人心里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在我心里,你是个好男人。”

    季凉深皱起的眉头松下来:“具体表现在哪方面?”

    离音突然想起上个位面男人让她指出他的优点,有点想笑,怎么到了这个位面,男人还记着这个。

    她往他那边靠了靠,肩膀挨上了他,手也不老实,伸过去抓住他放在腿上的手:“你会给我扣纽扣,还会给我绾发,你想想,我们才认识两天,就发现你两个优点了,我没发现的优点,肯定有一箩筐。”

    季凉深把她双手握到掌心,拍了拍。

    离音看着恢复了活力,从黑雾里钻出来的鬼魂,就知道男人心情大好了。

    离音却是不太开心,为能不能继续在人间欢喜上班的事困扰着。

    之后的几天,季凉深没阻住她去人间欢喜上班,但是天天准时准点到四楼报到,占用了离音出台的时间。

    看到离音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会下棋吗?离音坚持说不会,接着就是跳舞,跳着跳着,她管不住自己的身心了,往季凉深身上扑,最后两人又滚在了一起。

    衣服尽褪的时候,她的情绪仍然不稳定,但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严重,两人仍然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因为每次想到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她就脸色泛白浑身冒虚汗,甚至想呕吐。

    如此过了几天之后,离音终于回过神来,开始反省自己这几日不思进取,一心沉迷于男色的荒唐行为。

    这日,上了四楼之后,离音便等着季凉深问她会不会下棋,然后她就说会,再也不跳舞诱惑他,再也不往他怀里扑了。

    然后她发现,男人今天没问她这个问题。

    民国11:督军X舞娘(H)

    离音刚迈上最后一级楼梯,就被季凉深拽着腰抵到墙,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充满激情地碾上她的唇。

    离音两腿立刻一软,男人的吻一开始总是激烈又凶猛,像是猛兽在巡视自己领土般寸寸掠夺她口腔,等她渐渐被他亲得迷失自我,他又变得温柔起来,轻吮慢弄,让离音感到被珍视的同时也就更渴切地想要他。

    这就是男人的特别之处,简单的一个吻,就能让人有种自己正在被他用鸡巴狠狠捣穴的感觉。

    此时的男人,更是处处透着凶猛的狠戾,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拆吃入腹。

    离音真是爱极了这样的他。

    轻喘着放松往后靠,她头仰起把自己的舌头主动送出来,迎合男人这难得的主动。

    先接个吻再想之后的事吧,离音失神地想着,那短暂的分神却是被男人察觉到了,他惩罚性地咬了咬她下唇,听到她痛呼声,方才放开她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两人已意乱情迷。

    季凉深用力嘶咬离音唇时,离音也没少咬他,此时两唇分开,男人唇色绯绯,让人看了想咬一口。

    离音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季凉深捏着她下巴抬起来,拇指探入了她口腔,在滑溜溜的舌面上按了按:“湿了没?”

    男人在床上除了闷声干,极少说话,更何况是这么直白充满色欲的言辞。

    离音听着这话立时感觉到一股酸流从穴壁涌来,她喉咙吞咽一下,含住他手指,用舌尖色情地舔着,含糊道:“湿了。”

    季凉深眸色一深,抽回手指,两手托着她屁股,把离音抱起来,狠狠往自己胯间按,说出口的话带着掩饰不住的欲念:“今晚我要干你。”

    没等她回应,他紧接着恶狠狠地用自己胯间的坚硬狠碾她花穴:“用鸡巴干你,肏你小逼。”

    离音腰肢发软,一个晚上的功夫,男人彻头彻尾改变了,骚话连篇。但离音就稀罕他这个样子,他话音刚落下,离音就已经想到了男人那根紫黑色的巨根把自己贯穿的画面。

    真是棒极了。

    离音连娇带喘地抱住季凉深脖颈,把自己饱满柔软的酥胸贴上去蹭他:“给你肏,用鸡巴肏我。”

    季凉深刚才说那话不是征询她意见,放完了话他就移动双矫健大长腿向大床走去,等离音话说完,他已经把离音压到了床上。

    楼下歌舞升平,很是热闹。在四楼激烈拥吻的两人耳里却除了彼此之外的喘息声外,听不到其他。

    衣服尽褪,一黑一白的两具火热身体交缠,厮磨,擦出了情欲的火花。

    片刻过后,男人分开两腿跪在离音身侧,热切的吻从离音细白的脖颈一点点下移,酥麻的快感四处扩散,引得离音情难自禁地拱起自己腰背。

    季凉深额头滴下几滴汗,坠到她新痕和旧痕交加的玉体上。

    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眼里的热度高了一层,舌尖在离音堆积成高山的乳肉上打转,一手握住离音一边乳房,古铜色的指陷入白花花的乳肉里,显得那颗从指缝间凸出来的小奶头诱人又可爱。

    季凉深一口含住一颗小奶头,用牙齿磨,用舌尖挑逗,花样百出,等少女感到舒服发出呻吟时,再大口吞吃。

    “呀……凉深……”离音张嘴娇喘着,两腮布满动人的红霞。

    季凉深狠狠吸了一下奶头,松开,拿过一边特制的高枕头垫到离音脑后,然后不发一言又埋头下去。

    角度的改变,让离音清楚地看到面容冷峻克制的男人,是怎么把她的奶子含到嘴里爱抚的。

    离音被这幅画面刺激得下腹更是酸痒,一股一股淫水不断从嗡动不停的穴涌出来,将被单打湿。

    她绞着双大白腿,难耐地娇喘着。

    “小逼痒了?”季凉深低喘着问。

    “痒,凉深,好痒。”离音双目迷茫地看着他。

    季凉深没再说话,吻她的小腹,吻她的腰眼,全部都是离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离音觉得舒服得快要化在他身下的同时,又觉得小穴更痒了。

    “凉深。”她低泣着,紧夹的两腿已经在男人的挑逗下分开,季凉深吻到她毛发稀疏的阴阜,将那些毛发一点点舔湿,然后托起了离音两条腿,在她的大腿内侧亲吻着。

    离音激动地抓紧床单,屁股下压,腰背弓起,羞耻心已经在男人这漫长的前戏里丢失了,感受着男人正一点点往自己腿心亲吻,她软软酥酥却又难耐地叫着:“凉深……好痒,好痒……”

    妖精,声音也软媚得让人想肏她。

    “有多痒?”季凉深的吻在她腿心中间顿了顿,喷出来的气带着扑不灭的火。

    初见那时,他因为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动情,来势汹汹。靠近了少女这里,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幽香更浓郁。

    原本已经站在悬崖边沿的季凉深,直接滚下了悬崖,此时此刻,只想立刻进入她里面,将她一起拽入情欲的深渊里。但时候未到。

    该死的时候未到!

    季凉深在她淫水泛滥的穴口亲了亲,突然起身下床,提着一张椅子,坐到了床边。

    骤然间失去男人的爱抚,离音又难耐地叫了声,慢慢睁开湿润的双眼,看向床边。

    目光正对上男人布满汗珠显露出性感肌理的腹部和那根又粗又长,朝天耸立的紫黑巨根上。

    真是性感死了,想被他干,离音又夹了夹腿。

    季凉深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往后一靠,只手握住自己快要爆炸的胀痛巨根上下套弄一下,看着床上的少女问:“逼还痒不痒?”

    “痒~”离音的声音已带出些许委屈,不明白男人怎么突然就抽身离开了。

    “想不想吃鸡巴?”

    “想。”

    “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季凉深声音低哑道,“现在分开腿,把手伸到小屄那里。”

    离音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强忍着羞涩当着他的面分开自己双腿,探手下去。

    民国12:督军X舞娘(高H)

    经过刚才漫长的前戏,敏感的花核已经被刺激得露出头来,离音的手一碰上去,刚好点到了花核,强烈的快感袭来,离音腰背霎时绷直,曲起的小腿肌肉抖了抖。

    太舒服了。

    她迷乱地想着,眼里沁着柔媚的水。

    男人暗哑的声音,此时传到了她耳畔:“眼睛看着鸡巴。”

    离音眨了眨眼睛,驱散眼里的水雾,看着那根紫黑鸡巴,体内的空虚更甚。

    季凉深继续道:“现在自己找到阴蒂。”

    “知道哪里是阴蒂吗?就是我平时用手弄得你舒服喷水的地方。”

    “……找到了。”离音不是真的不经人事,自然知道自己的花核在那里,刚才手一碰上,她就没舍得移开,当着季凉深的面,用小指头偷偷摸摸地点了点,爽得直流春水。

    “现在揉它。”季凉深眼中一片暗色,大手攥紧手心的鸡巴,快速地从上到下套弄。见自己话音落下,少女便已经迫不及待揉了起来,喉结猛滚,声音带着灼灼欲火,“淫娃!自己弄自己爽吗?”

    “爽,好爽……”俏臀深陷床里,她后仰起脖颈,一手按着那能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花核快速按揉,另一只手往下勾,两根手指头半插不插地在淫穴口点弄。

    眼睛盯着男人的肉棒,体内的空虚没有因为被揉花核而减少,反而越演越烈。

    她张嘴,浪叫:“好痒,逼好痒……”

    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她骚到骨子里的呻吟,不断撩拨着季凉深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男人重重喘息,攥着紫黑色鸡巴的指节泛白,龟头红艳,涂满亮晶晶的液体。

    真骚,想干死她。

    他咬牙,眼睛焚红:“痒要怎么办?”

    “要鸡巴,用鸡巴肏我。”存在身体里面被人强暴的记忆和理智已被汹涌的情欲焚烧殆尽,她按着花核的手越揉越快,在穴口戳弄的两指几次三番都想伸入自己的穴里,却被男人及时喝止了。

    男人狼一般凶狠的眼睛盯着她,没错过她的任何反应。察觉到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发着颤,他突然出声:“停手。”

    严厉的口吻,让她一下子从情欲的洪流里抽回了理智,她像是训练有素的兵,立刻停了手。

    脑子虽然尚迷糊,身子却已经翻了过去,屁股对着季凉深翘了起来,娇声抽泣:“给我,求你了,肏进来。”

    暖色的灯此时打在她遍布指痕的臀上,红白交加的臀肉间,已湿了一片,嫩红的媚肉不断骚动,淫水源源不断溢出,又骚又欠操。

    季凉深霍然起身跨出一步站到她身后,双手按住了她腰肢,目光灼灼盯着她那张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把龟头对准那饥渴蠕动的小孔,毫不留情地挺腰把自己胀痛的鸡巴猛刺入内。

    硕圆的龟头没入两片晶莹的花唇间,嫩肉被撑开一个圆,淫水喷出,他腰背猛地紧绷,腹部抽搐。

    紧紧进入一个龟头,他便险些被夹得缴械投降,若是全部进入——

    他浑身突起的肌肉亢奋地抖了抖,捏着离音腰肢的手用力,腰胯又猛地挺进,龟头戳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进入了一个湿润紧致的天堂。

    爽!

    比用手弄爽上万倍。

    季凉深头皮一阵阵发麻,浑身的血液全部往下腹涌去,想肆意干她的念头占据了整个脑海。

    他狠劲咬牙,从背后拥抱离音,与她交颈,湿热的气息喷洒到她脸颊,离音无暇顾及脸上的痒意,只感觉难受,被人蛮横破开的难受以及胃部反酸的难受。

    想吐。

    离音不想前功尽弃,咬牙极力抵抗这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在心里默默暗示自己,这是他爱人,不是那些侵犯她的畜生。

    季凉深脸贴上来之后没说话,大手从离音胸前拂到脖子捏住了她下颚,使用巧劲把离音的脸扭过来,亲她唇角,与她脸颊厮磨。

    背后是男人汗湿的火热胸膛,她被牢牢锁进他怀里,霸道的男人气息肆意又猖狂地将她围困在里面,让她逐渐放松了下来。

    唇上缠绵又充满温情的吻,诱得她慢慢张开了嘴接纳他。

    被亲着也好爽,想要被他肏。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季凉深呼吸一窒,突然吻得激烈,手狠劲捏着离音一边奶子,力度大得离音觉得自己要被他捏爆。

    “唔……”她发出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男人的尺寸,正骚媚而贪婪地吸吮将她撑饱的肉棒,双方在此时都体会到了水乳交融的快感。

    他沉沉闷哼,幽黑的眼里是一片欲海:“好紧。”

    “忍不住了,要干你。”他凶狠地叼住她颈间一块白肉,双手从前面抓住她的肩,腹胯凶猛挺送,紫黑的粗壮鸡巴迅速从穴壁碾压而过,狂抽上离音脆弱敏感的花心。

    “啊……好爽……”这一天,她等得太久了,虽然男人的进入野蛮又凶狠,尺寸又大得惊人,让她觉得爽的同时又有那么点被撑满的胀痛,但她舍不得让他慢点。

    想被他狠肏,肏得越狠越好。

    她抓紧了床单,两腿打着颤仍然撅起了屁股迎合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季凉深彻底失了理智,狠力捏住她两个大奶子,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灼热的鸡巴从蜜穴间进进出出,他肏得畅快,肏得不留情面。每一次进入都到达离音身体最深处,粗圆的龟头一下一下肆意碾压她的花心,让周围夹着他的媚肉越来越软湿。

    灼灼的热气喷在她耳膜里,一声比一声粗沉的性感呻吟让她浑身酥麻,穴内的快感也随着他凶悍的进入叠加。

    “啊啊,太棒了,肏到里面了……”十只精致的脚趾头卷缩,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眼儿迷茫。

    察觉到被自己肏的穴儿越收越紧,他闷哼一声,狠咬她圆润的耳垂,疯狂地往她蜜穴里抽送,淫液四溅而出,两片花唇被摩擦得红肿充血,她体内的快感终于被堆积到最高峰。

    她尖叫着浑身抽搐,十指深深抠到了床里。

    骤然间袭来的压缩力让他腰椎发麻,精关大松,用力抱紧浑身疲软的她,在她身体深处交代了出来。

    民国13:督军X舞娘(高H)

    冲力极强的浓精从离音宫颈口灌了入内,灼热的温度令敏感至极的媚肉骤然紧缩。

    强大的夹力让季凉深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抱着离音的两臂骤然紧收,腰腹向前猛撞,正在喷精的龟头蛮横地撞开了宫颈口,嵌入了湿软的子宫里面,刺激得穴壁大股喷水。

    “啊。”季凉深沉沉地哼声,汗珠从眼帘滑落,他手从离音小腹探下去,两指分叉夹着离音的花核狂肆捻揉。

    “啊啊——”快感像汹涌的浪潮卷席了离音,淫水喷涌而出,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她受不了地扭腰躲避,“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嗯哈——”

    淫水随着她的扭动溢了出来,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子,两指插到她大张的嘴里搅拌,在她耳畔压抑着声音,说着放纵的情话:“小淫娃,逼会吸,嘴也会吸。”

    “喜欢你。还想干你。”

    喜欢你,还想干你。这句话在离音耳边炸开,体内所有的细胞在此刻尽情地欢腾,她合嘴狠咬上嘴里的两指,眼里沁出泪。

    喜欢,喜欢死了。

    无论是毫不留情操弄她的男人,还是在她耳边说着骚话的男人,说他喜欢干自己的男人,都让她喜欢得无法自拔。

    她泪眼蒙蒙地抬手勾上他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

    季凉深粗厚的气息一滚,狂碾她香软的双唇,粗厚的长舌猛烈在她口腔刮弄,又痒又酥麻的感觉让被锁在他怀里的她身体发颤,娇喘连连。

    激烈的舌吻将两人体内未褪去的情欲推上了巅峰,季凉深抱着她摔到床上,大手肆意搓揉她的大奶子,唇叼着她后颈的肉撕咬,鼻贪婪地嗅闻她的体香。

    贴着离音后腰的壮实小腹缓慢往后退,插在骚嫩小逼的壮硕鸡巴也随之被抽了出来,随即男人又向穴里推送,一寸寸抚慰填满了离音瘙痒的花壁。

    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液体被他反复的进出挤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嗯啊~”充满温情的缓慢抽插让离音手脚发软,全身酥麻,“好爽,凉深,呜呜……”

    爽哭了,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屁股骚浪地向后撅,想就这样被他干死。

    季凉深又何曾不想干死她,尝过了她的滋味之后,他就像一头吃不饱的猛兽,疯狂向她索取。但少女到底是初次经历情事,那咬着他的小逼又紧又小,高潮了之后更是紧夹得他肉棒发痛。

    季凉深没办法,只能以这样温吞的方式让她再次把自己打开来容纳自己。

    优秀的猎人,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猎物上钩。

    享受了一会男人温存般的抽插,离音逐渐地就不满足现状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一手反勾按着男人结实的臀:“快点……用力撞里面,啊~好痒好痒~”

    季凉深喉结狠力一滚,等到了。

    捏着离音的一条腿抬起,他跻身跪坐到离音的两腿间。

    少女兴许是因为有情欲滋润的原因,浑身上下都透着骚媚气息。

    她的眼神,湿湿润润充满渴求。她的身子滑腻透粉,细致的腰有深紫的指痕,浑圆饱满的酥胸遍布吻痕和牙印,锁骨和脖颈也不能幸免。

    这一切都在彰显着刚才的他有多疯狂。

    “快点~”离音抬腿勾了勾他的腰,“里面痒得不行了。”

    妖精,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妖精。

    季凉深长呼一口灼气,把她两腿抬起压到她胸前,强健的身体向前倾,腹部猛烈一送,青筋凸起的粗长鸡巴急速掠过软绵的花壁,重凿到离音敏感的花心。

    “啊——”强烈的快感从颤抖的花心迸溅而出,离音反手抓着床单,眼神已无法聚焦。

    “还痒不痒?”季凉深漆黑的眼盯着她,摆臀,以打圈的方式在她酥麻不已的穴内肆意碾压,淫液像溪流一样源源不断分泌,一股一股顺着缝隙外溢。

    “不痒了……好爽啊……”离音咬着唇,狠抓着自己的奶子,却无法抵抗季凉深给她带来的快感,“好棒,凉深凉深……”

    一声一声凉深,就是最强烈的催情药,他体内欲火翻腾,唯一的发泄途径就是肏她,狠狠肏她。

    肉棒开始急速地操干,从上往下,又凶又狠,每一下都直击花心,全根没入。

    此刻的男人像是只猎豹,背部肌肉和腹部肌嚣张地凸起,黏在麦色肌肤上的汗珠子随着他往少女体内深送,滴滴坠落。

    他凶狠炽热的眼神牢牢锁着身下的少女,享受般欣赏她被自己操得露出的各种淫乱情态。

    离音每次对上他的眼神,都有种自己已经被他啃得渣都不剩的感觉。

    太凶残了,和他操自己时一样,简直让人难以招架,离音在他身下高声喘着,整个人已经溺毙在性爱的洪流里。

    “嗯啊啊……不行了,又要到了……”她狠力抓着自己的奶,骚媚肉抽搐着夹紧鸡巴,季凉深腰眼一麻,下身动作却不断,鸡巴蛮横操弄,嫩穴周围的媚肉在鸡巴高强度的摩擦之下翻了出来,汁水溅射,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满整个室内。

    少女躺在凌乱的大床上,身体被男人撞得一下一下向上顶,微风从窗口送来,她也被男人送上了极乐。

    男人紧绷的腹部狠抽,汗水从眼帘滴落了眼里,眼一眨,眼前的景象逐渐凝实,他盯着几乎被她挤爆的奶子,喉头一紧,垂头下去衔着她一颗奶头,狠吸,瞬间,大股奶水灌入了喉。

    甜的,他喉结滚动,效用和她身上的体香一样,能轻而易举点燃他体内的欲火。

    男人眸色沉沉地拿开少女两只手,自己抓了上去,少女的奶子很大,他宽大的手掌都无法将它尽数包裹,此时那掌心的奶子,软绵之中多了些硬,经他轻轻一挤,奶头上就有奶水溅了出来。

    季凉深把两个奶子揉一块,同时含住了两个奶头。

    “嗯~轻点……”离音迷乱地抓住男人的头发,疲软的双腿无意识地架上了他劲瘦的腰,挺腰向前送。

    民国14:督军X舞娘

    等一切结束,离音彻底瘫了,耳边是男人凌乱且粗沉的喘息,一声一声往她耳蜗钻,之前觉得挺性感能让她春心荡漾的声音,此时听了却想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

    男人呼吸平稳了之后,两手撑在离音身侧微微起身,又吻上离音的唇。

    离音下意识推了一下他的脸:“不要了,好累。”

    季凉深没说话,捏住她的手,专注又执着地亲吻她,离音气得鼓起腮帮子,想说话男人的舌头已经伸到了她口腔内,顺便将她不满的声音吞下。

    一吻终止,离音彻底软得废了,心里哭唧唧地想,某人想要就要吧,她还能坚持。不料男人却是缓缓从她体内出来,坐到一边。

    见到他不打算再折腾自己,离音瞬间恢复了那么一点精神,手脚却没动,瞄了一眼男人胯间,半软不硬,估计也是累了,和她接吻了那么久都没能全硬。

    正这么想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在她的视线里迅速膨胀,发硬。

    离音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起来,去洗澡。”

    洗澡?今晚都不可能洗澡了,别以为她不知道男人的小心思,说是洗澡,不如说是换个地方继续做“游戏”。

    所以,她才不会上当。

    离音没说话,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季凉深。

    无论是在军中或者家里,面对的是老百姓还是士兵,只要季凉深一说话,就没有人敢忤逆他。

    眼前的情况,令人感到新鲜。

    季凉深看着连后背都显得娇滴滴的少女看了一眼,站起来进了洗浴室。

    过了一会,离音回头,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洗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离音动了动自己黏糊糊的腿,暗叹男人不懂体贴人,这个时候,难道不是霸道地把她抱起来去洗澡吗?

    她说不洗,他还真的就自己去洗了。

    难道没看出来,自己是在撒娇麽,原本还打算在洗浴室用嘴给他弄出来,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气呼呼的转回身,离音拿过一旁的枕头蒙头上,没到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打开她双腿,离音下意识夹了夹腿,说了声不要。

    “不动你。”一块温湿的毛巾贴上了她的腿,离音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听到是他的声音,很放心地睡了过去。

    季凉深给她擦了一遍身子,下楼了一趟,再上来手里拿着瓶药,里里外外给离音红肿的小穴上过药,方才上床,抱着离音睡觉。

    一个时辰后,热闹非凡的楼下终于归于平静。

    万籁俱寂,暗黑的胡同里突然出现几个人,淫笑着靠近少女。

    少女惊惧后退,转身使出浑身解数奔跑,男人们紧追不舍,在少女被绊倒前欺身上前,烟味和汗味混合的大手伸了过来,粗暴地撕碎了少女的衣服……

    离音在梦里拼命告诉自己是梦,却还是被影响了。

    粗硬的东西强悍地破开了她的身体,少女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

    “走开!不要碰我。”

    “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们……”

    “阿音,醒醒。”季凉深跨起一腿压住拼命挣扎的少女,掐她的人中,没用,少女仍然在尖叫挣扎,声音凄厉绝望。

    季凉深心脏像是被人用尖刀一下一下戳着一样,痛不欲生。

    他阴寒着脸,眼神嗜血残暴,在离音耳边说话时声音却温柔无比,叫她名字,一遍又一遍,给她唱歌,是她曾哼过一次,他此前从未听过的摇篮曲。

    安睡吧小宝贝

    蔚蓝的夜空多美

    小星星眨呀眨

    陪你安然入睡

    安睡吧小宝贝

    蔚蓝的夜空多美

    小星星眨呀眨

    陪你安然入睡

    甜香梦让人醉

    看你娇嫩如花蕊

    愿你一生平安

    幸福在你周围

    ……

    离音清醒的时候,正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唱歌,声音轻缓磁性,咬字清晰,带着舒缓人心的力量,驱散了她被梦魇包围的恐惧。

    她喊:“季凉深。”

    “嗯,我在。”男人停下歌唱,移开压在她身上的腿。

    离音转身埋头到他胸膛,揪着他的衣服,紧紧的:“季凉深,我怕。”

    “别怕。”季凉深按住她的后脑,大手一下一下拍她后背,“你是我季凉深的女人,没有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可是……我还是怕……”怀里的人哭哭啼啼道,“他们,他们追我……好几个人,把我衣服撕了……”

    她说得断断续续,季凉深却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声音放得轻轻:“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那天女孩出现了异常之后,季凉深便让人去查了,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让想要解除她的恐惧根源的自己,无处下手。

    而今晚,他还确认了一件事,在今晚之前,女孩是完璧之身。

    也就是说此前,女孩并未受到任何侵犯和猥琐事件。

    她的噩梦来源,到底在何处?

    “我不知道,天太黑了……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她情绪稍微平静了,“季凉深,你相信前世吗?”

    季凉深是个无神论者,听到她问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但想了想,说了一个信字。

    “我被他们强奸了,他们还把我杀了,分尸,从码头抛到江里。”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到季凉深心里,令人难受得喘不过气,他用力按住她后脑。

    “我每天都做这个梦,我快不行了季凉深,我好难受,我是不是逃不掉了……”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逃得掉。”他拍着她后背的手攥拳,手背跳起青筋,“把他们找出来,杀了,他们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你梦里。”

    他出着主意,并不掩饰他的残暴血腥。

    她抽抽噎噎抬起头:“怎么找?”

    季凉深垂下眼看着她:“你仔细想想,这辈子和上辈子有何不同?”

    “上辈子没有你。”

    季凉深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心脏抽了下:“不可能,上辈子我只是来晚了。后来我把你捞起来,拼回来了,只是你不知道。”

    离音汗毛都竖起来了,觉得噩梦没有此时的男人恐怖:“你别吓我。”

    季凉深眼皮子滚了滚,离音心里卧槽了声,觉得以男人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先把那些伤害她的人剁碎喂狗,然后把她捞起来拼回去,再想办法让她的尸身不化,然后和她的尸体过一辈子。

    ————

    ps:安利这首歌,名字《摇篮曲》,演唱者:邓超

    民国15:督军X舞娘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原主的前世就是她的前世。

    离音心里的不安,突然被甜蜜取代了。即使男人不记得前世的事,在她提到原主的前世,说里面没有他时,男人会不甘,并且以非常霸气的方式回应了。

    “挽挽,三楼天字号雅座的客人想请你上去唱首歌。”

    离音刚下了台,就被部长叫住了。那天和季凉深说开了之后,不用离音提醒,季凉深便主动部署起来。

    因为不知道伤害她的人是谁,季凉深便让离音继续出台表演,但不是以舞女的身份,而是以歌女的身份。并且每晚只唱一首歌,这已经是季凉深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这具身体各种条件上佳,唱歌也难不倒离音,在作曲作词方面,有系统给她开了金手指,更是没有难度。

    另类的歌词和旋律,让她一唱成名。这之后每天想请她去唱歌的客人络绎不绝,离音早已见怪不怪。

    “替我推了。”离音坐到梳妆台前卸妆。

    “推不了,能推我早就帮你推了。”部长小声道,“来的是张家掌舵者张权。”

    离音看着镜子里的部长:“无论是谁,来我们人间欢喜寻欢作乐,就要遵守我们人间欢喜的规矩。”

    “说得好。”张经理不知何时来了,就站在两人身后,“让云梦去,她知道怎么处理。”

    经理都发话了,部长自然说好,只是临走前,又听经理说:“以后无论对方什么来头,只要是找挽挽的一律推掉,不用再特意来询问挽挽。”

    张经理叮嘱完,扭头看向离音:“这样处理您还满意吗?”

    部长惊异地看着笑得眼睛迷成缝的张经理,觉得此时的张经理就像宫里的太监,正在讨好皇上的妃子。

    “经理,你不必这样,我们以前怎么相处,以后就怎么相处。”离音等部长走了,真心实意道,“当初若没有您,我也就来不了这里工作,更不会遇上爷。”

    “你是我的大恩人,你若再这样,让我如何自处?”

    见离音脸色不作假,经理脸上的笑容真了几分,这丫头,知恩图报,他还真没看错人。

    又和经理聊了几句,离音洗了把脸,提着手袋绕到舞厅。

    这个点,正是客人多的时候,离音一眼望去黑压压一片。

    混在人群里面几个体格健硕的男人看到她,立刻假装不经意走到她身旁,用身体为她开出一条路。

    四周那些看到离音,想要凑上来和她搭话的客人,连靠近她都做不到。

    出了舞厅,几个男人又迅速混入人群里,离音的专用黄包车已经等在了门口,看到她车夫立刻拉车过来,停到她面前。

    为了引出那几个人,这段时间离音都是按时上下班,无论去哪里,都有季凉深派出的人暗中保护着。

    黄包车进入弄堂,离音就听到身后传来拳头打在人身上的闷响,眼中闪过了然之色,自从她一唱成名之后,慕名而来听她唱歌的人多了,打她主意的人也多了。

    她每晚回来身后都有几波人尾随,但没靠近,就被季凉深派出的人解决了。

    第二天,就是认声音的时候,原主死前虽然看不清那几个畜生的长相,但他们的声音,离音却毕生难忘,因为那五个人,每晚都会出现在她梦中,说着同样的话。

    黄包车在离音家门停了下来,等在门口的男人两步走到黄包车前,把离音扶下车。

    车夫拉着黄包车转头,很快消失在弄堂里。

    离音左右看了眼,从前面抱住季凉深腰杆,脸仰了起来:“等会还回去?”

    自从她正常上下班之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减少了,白天季凉深有事要忙,晚上等她下班,男人就等在她家门口,见她一面,目送她进门,就回去了。

    离音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心里有些发虚,觉得自己对不起季凉深的老婆,但却不后悔这么做,她甚至还阴暗地想取代苏珠的位置,光明正大站在季凉深身边,独占他。

    她现在问出这句话,就是想把他留下来,不让他回去和那个女人缠绵恩爱。

    离音觉得自己真的要嫉妒疯了,一想到男人也会在别的女人身上流汗,就想把对方剁吧剁吧丢江里喂鱼。

    季凉深看着她:“开门。”

    离音没动,抱着他:“你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季凉深挺胯,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想让我在这里干你?”

    离音感受到他那里的反应,傻兮兮笑了下,人靠季凉深怀里,从手袋里拿出钥匙递给季凉深:“你开。”说着又一手环着男人的腰。

    季凉深开了门,她还赖他怀里,正想撒个娇让他抱自己进去,季凉深已弯下腰托着她两边屁股,轻松把他抱起来,然后分出一只手关门。

    今晚没有月光,进了门的一男一女已经等不及了,就站在黑灯瞎火的院子里接吻。

    “唔嗯……”离音双腿热切地夹紧季凉深腰肢,季凉深捏着她两片软弹的臀狠揉着往自己胯间按,离音双腿立刻软了,她太想他了,被这么小小的刺激下花穴,下面就直流水。

    一股一股的浪潮直往上涌,离音攀着他肩的手勾了勾,身子娇娇软软往他胸膛贴。

    季凉深吻着她,一边摆臀,一下一下用自己的肿胀的男根戳离音的花心,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戳得怀里的人直哼哼。

    估计已经湿了,季凉深能想象到那里的光景。

    他喉结一滚,热吻加深,宽厚的长舌在她的口腔里如鱼得水,刮弄,搅拌,让离音酥软成一滩柔媚的水。

    离音失神地张大小嘴,与他舌尖共舞,啧啧的水声从两人纠缠得难舍难分的唇传出,让空气都染上一丝热度。

    良久过后,两人的唇分开来。离音单脚站着靠墙壁大口大口喘息,季凉深提着她一条腿弯腰贴着他额头,与她气息交缠。

    大手从她腿根摸到她两腿间,曲起两指在她腿间戳了戳,又湿又软。

    民国16:督军X舞娘(高H)

    “别……”她双手抓住他手腕,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道,“回房间,别在这里。”

    娇媚却又婉转的声音,似欲拒还迎,让盘旋在季凉深腹部的火球轰然炸开,他眸色一沉,那两指从离音被淫水浸湿的内裤沿探入,手指刚碰到穴口就被一圈湿湿润润,张弛有度的媚肉热情吸吮了。

    真骚,他喉头发紧。

    “已经这么湿了,小骚逼还等得及?”贴着离音的唇,他吐息炙热,没等离音回应,那根中指便顺着穴口的拽力一点点任由媚肉将它吸进去。

    “啊……”离音抓着季凉深的手紧了紧,下意识踮起脚向前把自己瘙痒的穴往季凉深手边送。

    他一勾手指,整根往她穴内送,粗粝的指节和稚嫩穴壁摩擦带来的快感,瞬间,夺走了离音所有的理智。

    她身体发软,将浑身的重量压到背后的墙上,双目失神地望着眼前男人模糊的轮廓。

    季凉深闻着空气里漂浮的浓郁馨香,额头沁出了汗,他开始动指,在离音穴内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从下方传来,他手指动得越快她便吸得越紧,像张永远都喂不饱的贪婪小嘴,让人恨不得时时刻刻喂她,待在她里面永远不出来。

    “小淫娃。”他下腹紧绷,叼着她柔软双唇,用齿轻磨,想起那天肏她到凌晨,在她穴内射了两次,她仍然将自己咬得紧紧的,被内裤束缚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这里这么小,你是怎么吞下我的?”

    “不,不知道。”离音泪蒙蒙的眼盈出无辜之色。

    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她,她身体麻痹掉,瘫软在墙面,踩着地面上的疲软无力,完全支撑不起她的身体。

    季凉深曲膝抵到墙面,将她的身体卡在自己腿上,又往被他插得软酥酥的花穴里增加了一指,两指并齐,更为饱胀的感觉充实了离音的穴壁,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到达了饱和状态。

    男人手指极速在她穴内勾挖,雄壮的肱二头肌鼓鼓囊囊撑满军袖,淫液噗嗤噗嗤从穴内喷出,洒了他满手,他毫不在意,抬起另一只大手肆意蹂躏离音的奶子。

    察觉到她已经快要到的时候,他张嘴把她忘情的呻吟堵住,利落地从她穴内抽出手,离音正到了那关键时刻,穴内猛不丁少了抚慰的东西,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察觉到下面有拉链拉下的声音,她忙伸手去摸,喃喃道:“好大。”

    “你不正是喜欢这么大的。”季凉深抬起她两条腿,命令道,“把它拿出来。”

    离音忙从拉开的拉链缝隙里探入,将那体型壮硕的鸡巴释放出来,小心翼翼地爱抚,季凉深被她无意间的动作弄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抬了抬离音,凑到离音耳畔道:“把内裤撩到一边,快点,我要干你。”

    低沉磁性的声音,让离音身心都酥了,赶紧松开肉棒,把自己内裤撩到一边。

    季凉深下边没长眼睛,却是在下一秒精准把自己的肉棒抵到湿软的穴口,腹胯一挺,粗长的鸡巴毫不留情从离音空虚发痒的穴壁碾压而过,直直向敏感的花心撞击。

    虽然刚才已经做过扩张,里面却仍然紧得季凉深头皮一麻,军人堪称铜墙铁壁的自制力,在她面前通通化为乌有。

    他腰杆狂耸,一下一下用自己胀痛的男根狂猛捣入,捣得那花壁越来越软,喷出越来越多的水。

    爽快。

    肏她的穴,让他有种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的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

    “嗯嗯啊……”她迷离地仰起脖颈,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身上的精致洋装,已经被撕成了碎布,摇摇欲坠挂她身上,胸前两团丰硕,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上下下狂跳。

    男人捏着她两片臀的手紧了紧,把她拉到自己胯间,让两人交缠的下身贴得更紧,肉棒深深刺入她体内,不留一丝余地,全根没入。

    离音神经几乎断裂,身体发出愉悦信息,太爽了。

    他肏得是那么狂野,不容许她有任何的抵抗。

    他的喘息也很狂野,一声一声刮着她耳膜。离音的身体被他彻底打开了,狂风骤雨般的肏弄爽快得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又要迎接他下一波的进攻。

    “慢点……太快了……”她断断续续地小声说,嫩穴贪婪地吸吮他的男根,让他一点都不想慢下来。

    他含着她的奶子,肆意吸取她的奶汁:“你太紧了,慢不下来。”

    他抬头,将一口奶水灌到她嘴里,扑在她面庞的呼吸都带着发狠意味:“操死你,让我操死你好不好?”

    说着,他当真下了死力操弄她,肆意又猖狂,凶狠又迅猛。

    “啊啊……”体内堆积成山的快感随着男人的肏弄炸开来,她腹部以下猛地抽搐,双腿奋力夹紧季凉深腰杆,大股的阴精喷洒到被欲望填充得胀大的龟头上。

    季凉深眸色猛地一变,把正高潮的离音按着固定到墙上,身体像猎豹一样向前紧绷,将浑身所有的力量蓄到腹胯,狂猛撞击身前少女的小穴。

    沉重的两个精囊啪啪甩打,健硕的肉棒全根没入,卷着内裤往里面塞,不同于包皮的粗糙感触,让离音体会到了双重的快感。

    不行了……

    她抓紧男人的强壮的手臂,手指因为强烈的快感一下一下抠着对方,好硬,肌肉好硬,和插着她穴的肉棒一样硬。

    她快不行了,离音脑子发晕,双腿已经无力绞紧季凉深的腰软软垂落他身侧。

    男人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一下一下又凶又猛地把捣入她体内,咕叽咕叽的水声密集又响亮,在黑夜里尽显暧昧,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感到感官炸裂。

    “不行了……啊啊……”再度被男人送上高潮的时候,离音已经忘记控制自己的音量。

    季凉深吻上她的唇,狠厉嚼碎她的呻吟,黑夜中的眼神蕴着无限烈火,背部肌肉绷起,发力蛮横地把自己的龟头塞入她宫口里,射出一波波浓精。

    民国17:督军X舞娘(H)

    “呼——呼——”一声接连一声的急促喘息在黑夜里化开,似乎在为这场充满激情的交媾画上了句号。

    “小姐,是您吗?”廊下的灯随着那句问话亮了起来,因为离音最后忘记压抑声音,把小桃子惊醒了。

    她站在廊下,手里拿着根粗棍,用防备的眼神看着院子里的人。

    男人微弯着脊背,腰间和脖颈处缠着双白嫩纤细的手脚,地上有一双女鞋,小桃子认出来了,是小姐的,心里的防备却没有减半分,她攥紧手里的粗棍:“小姐?”

    “是我,唔……”脖颈被男人的长舌舔了一下,离音酥得直夹腿。

    绞着男人欲棍的媚肉骤然紧缩,季凉深沉沉闷哼,似乎是为了惩罚她将他咬紧,他伸出湿润的长舌探入她耳蜗色情刮舔,离音立刻感觉穴内涌出一股强烈的酸流。

    “好骚,又在吸我了。”他声音暗哑,撩着她心弦,“告诉她,你没事。”

    “我……啊!”男人突然小幅度地向前挺腰,圆厚的龟头重重碾压宫壁,离音爽得没忍住尖叫出声。

    小桃子听到她叫,什么都顾不上了,攥紧粗棍就冲过来。

    “别,别过来。”极力抵抗季凉深带给她的快感,离音断断续续却又快速道,“你,嘶……回去睡,我没事。”

    “可是……”可是你刚才分明叫得很难受。

    离音打断她:“没事,回去睡吧。”

    小桃子:“那若是有什么事,小姐您就叫我。”

    听到关门的声音,离音顿时像泄气的皮球浑身发软,恨恨捶了下季凉深胸膛:“你怎么这么坏,差点就被小桃子看到了。”

    季凉深眼皮子滚了滚,看着她没说话。

    离音被他看得莫名脸红,推了推他:“回我房间。”

    季凉深没动,依然看着她。

    “……”离音,“你不坏。”

    季凉深依然没动,继续盯她——

    这个牛脾气,离音想起以前她说男人坏,他要么是反驳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么就是狠狠操她,逼着她说喜欢他。

    现在这个,不说你也不操你不逼你,就盯你,让你自己改口还不行,还得说点好听的讨好他。

    离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舔了舔他的唇,放轻了声音:“你不坏,我其实很喜欢你刚才那样弄我,我们回房间再来好不好?”

    季凉深满意地捏了捏她屁股,抱着她回房间。

    “啊~啊啊~好棒……”少女以骑坐的方式坐在男人腿上。

    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她胸前,两只麦色的手狠劲抓住她两个大奶子,白肉从指缝间溢出,两颗尖硬的粉嫩奶头被男人津津有味地舔着,舌尖不时在小小一圈的粉红乳晕处画圈圈。

    勾得她奶头越来越痒,嘤嘤娇哭着让他吸奶头时,面容冷峻的男人方才将少女瘙痒的奶头连同白嫩的乳肉含到自己殷红的唇里,大口大口吸吮。

    “啊啊啊~好舒服~”离音满足地仰起脖颈,一手架在他肩头,一手托着男人后脑,忘情地摆腰抬臀,一上一下,用自己的穴贪婪地吞吃男人的肉棒。

    紫黑的肉棒全根没入充血的花穴,她阴户处稀疏的嫩毛便与男人浓密的黑色耻毛纠缠一起,淫液和精液混合的液体从缝隙间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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