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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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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四根手指同时刺入……一瞬间那里就撕裂了。蒂莫西整个身子都仰弓成了扭曲的程度,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紧咬着牙齿,嘴唇苍白颤抖,“马尔……斯……”

    “说,你把玛格蕊埋在哪里?”狼刃狠厉的看着他,尽管心头绞痛有些不忍,但是一次次被耍弄的感情,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这么喜欢我的黑人奴仆啊?我不是说了么?……我……啊——我把她剁成了碎渣喂了野狗!”

    剧痛扭曲了整张脸,额头上布满因疼痛留下的汗水,“就算……你这样对待我!我也不可能让你去见她的,一根毛儿都别想,你这只黄皮蠢猪。”

    狼刃停住要解开自己皮带的手,将另一只手从蒂莫西体内退了出来,然后在拿起抹布擦了擦手指,冷酷的看着他,“呵呵,你以为我要shang你?让你失望了,你这个为了活命就脱光了裤子趴在我身下卖pigu的垃圾。”

    狼刃丢下他,独自出了屋子倚在门框上面望着远处的一棵大树和月亮点燃一根烟,平息着心头的躁动和怒火,他怕再待下去,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要杀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到屋里,蒂莫西还在地上躺着,但是他睡着了,他走了过去,发现是真的睡着了,也是,折腾了这么久……还受伤流了那么多血……裤子被褪到膝盖处,地上一片猩红的血迹混合着灰尘变成暗红色,男人英俊的脸上有些脏兮兮的但也不影响他的帅气,那双无数个夜里出现在他梦中的双眼紧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时痛苦的轻颤,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叹了口气,心脏一阵阵刺痛,走过去蹲下帮他查看了一下那里,有些自责,下手还真是太狠了,惨不忍睹的那里被撕裂的很厉害,还不时有鲜血从里面溢出,滴落在暗红的灰尘之上。

    把车子的后座给拆了放平,将人抱了起来让他躺了上去,加工作坊外面有一口出水井,很老式的那种手压式的,打了水烧开,从急救药箱里拿出消毒棉给他小心翼翼的擦拭,然后上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痛药。

    蒂莫西在他的摆弄下自然醒了过来,又是讽刺的看着他冷笑,“呵呵,能下的去手,还需要假惺惺的救治么?我们的马尔斯还是这么善良啊?还是,你心疼了?舍不得?”

    狼刃拿着棉签故意在撕裂的伤口处使劲按压了一下,让人吃痛呻吟一声,“如果你不想我现在把整个拳头cha进去给你来次终身难忘的体验的话,你还是闭上你那张该死的嘴吧,不要觉得我很善良,也不要忘了我是个杀手,华夏有很多善良的人,但是也有狠毒的人渣,很幸运,你遇到的我就是其中一个!”

    “呵呵,不知道玛格蕊在地狱看着这样的你该是怎么一种表情呢哈哈!”

    “我以为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会在这个时候不要再提起玛格蕊,更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耐性。”

    “那你就杀了我啊!马尔斯,如果你还爱着我,你就杀了我!”

    狼刃把药图好,给他拉上裤子,冷哼一声,“可惜,我不爱你,我要让你痛苦的活着,别再试图激怒我。”

    将人绑好扔在车上,狼刃驾车驶向草原深处,这片他曾经经历的死亡之地,也是他遗落心脏的地方,蒂莫西,这是你说的,想和我永远躺在那里,建一个牧场,养几匹好马……呵呵,当时的你还真是深情啊,谁能想到那是你在演戏呢?当时怀着演戏的心情躺在我身下呻yin喘xi的你是什么感受呢?

    好烫!该死的!

    狼刃摸了摸躺在车子里呼吸微弱的男人,将水灌了一些给他,但多数都又流了出来,打湿了有些脏的白衬衣,“喂,蒂莫西,醒醒,把这几片感冒药吃了。”

    男人无力的睁开眼皮斜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狼刃直接捏住他的下巴,把药片塞进他嘴里灌了口水进去,蒂莫西被呛得连连咳嗽,但好歹是把药吃下去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就这么死了?”蒂莫西沉着眸子盯着他。

    狼刃冷哼一声,“想就这样死,没这么便宜。”

    男人呵了一声,继续躺回去闭上眼睛,不多时似乎又陷入半睡半醒的昏迷状态,车子已经没油了,而这里距离下个农场还有几公里,他也要防备蒂莫西的手下前来救援,车子停在一个丘陵的背面处,他铲除了一些周围的杂草,撑了个简单的帐篷出来,蒂莫西还未醒,不时地瑟缩身子,显然,草原的夜是很冷的,而且他还生着病。

    把他丢在帐篷里,狼刃坐在月光下打开坠子,看着那个笑得温润的女孩儿,许久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着躺在那里的人儿忽然心头就柔软了一下,真是抱歉玛格蕊,我始终下不了手。

    清点了一下车子上能带的必需品,一些压缩饼干和密封袋装肉/肠,用匕首切碎了给蒂莫西吃下去一点,自己也吃了一些恢复体力,看着快要黎明的天空,走到那人跟前看着他许久,才把人扶起来拖到了背上。

    许久,脖子处耷拉着的两条手臂收缩环住了他的脖颈,背上传来蒂莫西幽幽的声音,“上一次你这么背着我,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狼刃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背着他沿着公路稳步前行。

    “马尔斯,不管怎样,那时候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是真心的!”

    身子一僵,然后恢复常态,狼刃看着脚下的路,目光偶尔停在那双黑色的皮鞋之上,“哪些?”

    “不想争教父的位子,想和你一起建个农场,养几匹好马,收养几个孩子……”

    “够了,我都忘了。”狼刃的脸色沉下来,冷峻的脸上难掩疼痛之色,还好他看不到,“你不要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博得我的同情让我放了你,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的很。”

    是啊,这些年蒂莫西的狠辣无情,在道上混的风声水起,其手段比之前教父还要阴狠毒辣,自他登位之后,直接拔除了那些当年和他一起争夺教父位子的对手,杀其全家,制造了好多起灭门惨案,而且之后为了要他的命,无所不用其极,若不是裴大少执意庇护,他早就死了,尽管如此,夜组也因为他丢了好几条兄弟的性命!这样的蒂莫西,现在在他的背上说着过往的那些对他是真爱?够了,蒂莫西,真的够了!不要再给我耍花样了!现在你说的话,我连一个标点都不信!之所以没有杀你,是因为……算了,是他这颗该死的心,是他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兄弟和玛格蕊以及那个从未谋面的孩子。

    蒂莫西不再出声,但依旧环着狼刃的脖子,下巴贴在他的肩头,两人就就这么在月光下行走,地上拉起一个混在一起的模糊影子,托斯卡纳大区的夜晚人很少,这条路上一直没有车子经过,只偶尔似乎可以听到遥远的前方有鸡鸣的声音。

    期间狼刃给他肩膀换了一次药,然后把一些消炎止痛的药粉丢给他,“下面的伤,自己上。”

    嘁——蒂莫西冷笑,直接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皮带解开将裤子褪了下来,“前面帮我上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

    “呵呵,你还真是自信,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的烂pi-gu,真是令人反胃。”狼刃皮笑肉不笑的说完便背过身去,黎明前的黑暗冰冷无边。

    因为他背着身,所以没有看到草地上的男人被他那句话扎的鲜血淋漓的心所扭曲的痛苦表情,他望着男人的背影,凄然地笑了笑,自嘲的低头看着自己褪下来的裤子,他猛然抬起头,眼眸里迸发着恨意,“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这只肮脏的黄皮猪,和黑鬼lan来的败类。”

    脖子骤然被掐住,蒂莫西看着男人阴狠的眼眸,一瞬间他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的,为了那个黑人女孩儿!呵呵呵呵……他的嘴角挂着嘲讽又迷人的笑,只是谁也不知道这笑的背面,一颗快要撕裂的心。

    “蒂莫西,我警告你,如果我再听到一句你侮辱玛格蕊的话,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他狠厉的警告,然后将他狠狠摔在地上,力气还真是大。

    这里离前面的农场已经不远了,狼刃不再要背他,让他自己走。

    腿间撕裂的疼痛让他每一次移动都疼的面部扭曲,还有肩膀上的枪伤,但这些都不及心脏上的疼痛,他脑子有些乱,想着童年时候的凯撒,想着长大后对自己那么冷漠的凯撒,想着刚遇到狼刃时候的情形,看着前面走着的恨不得要将自己剥皮搓骨的男人……

    眼眸空洞的看着床头柜子上的台灯发着昏黄幽暗的灯光,偶尔有一只蛾子围着灯光起舞,落下一片片凌乱的阴影。

    178章 绝望

    这个农场主是地道的意大利人,已经五十来岁,但由于每日劳作且生活在这么优美的环境之中,他看起来还相当的有精神,并且从面容来看,年轻时期也绝对是一个英俊的意大利帅哥。

    托斯卡纳的草原风光是许多游客流连忘返的地方,因此这里每年都会有不少旅客到来,农场西面的一排屋子就是方便旅客们住宿歇脚的地方,虽然不甚奢华但很干净整洁,而且价格也很公道。

    狼刃背着蒂莫西到来,让这位热情且精明的农场主很是惊讶,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当年这对奇异关系的男人,当年也是这个英俊的东方男人背着后面的这个意大利男人,哦不!当年的话,用男孩儿形容或许更好,现在已经十多年过去了,但似乎岁月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两人眉宇间多出的沧桑和忧郁以及说不清楚的狠厉,证明他们已经确实是个十足十的男人了,毕竟如今的他们,不再年轻了。

    “啊!是你们!”农场主热情的迎上去,当年他对这对男人的印象还不错,虽然TXL并不多见,但他并不是一个迂腐的意大利人,况且每年的游客里,也不缺少这种关系的人,况且那些人可没这一对看起来这么赏心悦目,毕竟长相英俊的人总会让人觉得美好。

    狼刃眼角余光斜了眼背上软耷耷的男人,果然最后还是没让他自己走,当时他又扭过身过去让他上背,这个该死的恶魔代言人居然嘲弄他,说什么舍不得?呵!好吧,他不能对自己心头的那些可笑的心疼视而不见,只得说是他会耽误行程,而且蒂莫西的伤也需要救治才行。

    农场主给他们收拾了一间干净的上房,狼刃则直接刷了一大笔钱给他,让他购买他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包括绷带和药品之类,农场主自然看的出蒂莫西受了不轻的伤,但是聪明的他选择闭嘴。

    “我想洗个澡!”蒂莫西看着坐在藤条编织的椅子上的男人。

    “你的伤口现在不能碰水。”狼刃瞥了他一眼不在意道。

    “我要洗澡!”蒂莫西可无法忍受这一路的奔波劳累,尽管换上了农场主给他们送来的睡衣,但是在灰尘里打过滚,又风餐露宿好几天的他已经无法忍受那些毛孔里排出来的污垢。

    狼刃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去把买的伤口放水贴拿来给他的肩膀前后贴住,指了指洗手间,自便吧,伤口碰到水感染的话,受罪的又不是自己。

    蒂莫西浅棕色的眸子看着他,狼刃心头悸动,别过脸坐回藤椅上拿着一本杂志胡乱的看着,这个该死的男人。

    眼角余光斜过床边,蒂莫西已经褪去了睡衣,只着了一条平角裤,然后他竟直接将平角裤也扯了下来,狼先生的眼睛眯了眯。

    洁白无暇的……狼刃喉结咕哝一声,身子挪了挪背对蒂莫西。

    不一会浴室里传来淋浴哗哗的声音,狼刃的思绪顺着窗前的吊兰飞到十几年前,那时候的农场住宿条件没有现在的好,当时洗澡的话还是农场主弄得大型木桶,然后烧开了热水给他们洗。

    那时候的蒂莫西也受了伤,自己便让他坐在地上,用小盆接了温水一点点绕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给他擦拭,那时候的蒂莫西还很童趣,偶尔会撒个娇,并不像现在这样,整个人阴沉黯淡,像是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自己卖力的给他洗澡,他还会赏个香吻,并很臭屁的问,“香吧?嘿马尔斯,等以后你老了,走不动了,我也给你洗澡,做好吃的意大利面给你吃。”

    那时候的一切美好的真的像是个梦境啊!大梦一场之后回到现实,他扭过脸,看着男人行动不太利索的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面滴水,均称的身体上布满水珠和雾气,唇红齿白,褪去那些名贵的手表洗涤一身的泥垢,他整个人竟然看起来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模样,一颦一笑都记忆幽深,只是,现在的蒂莫西不会再冲着他那样笑了,因为谜底拆穿,不必再演戏了,现在他给自己的,只有冷笑,嘲讽,和仇恨。

    当然,自己对他也是如此。 蒂莫西钻进了被褥里,蜷缩着身子背对着自己。

    狼刃并不想与他住一个房间,但是现在他不能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只好时刻看着他。

    想了想,还是拿了绳子走过去。

    蒂莫西冷笑,“怎么,我这样,你觉得我会跑?还是给农场主求救?”

    狼刃默不作声地给他绑好,然后自己脱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便坐在沙发上开始假寐。

    农场主送来一些食物,狼刃吃了些,然后将蒂莫西解开,给他看了下伤口,重新上药包扎,“西芹鱼片米粥,和一些煎饼,吃一点。”

    蒂莫西倒也没有拒绝,这种时候,不是任性的时候,况且他也明白,现在的马尔斯,再也不是那个会宠着他的马尔斯,也不会有耐心看自己耍性子,左肩膀受伤,没办法拿勺子,而他偏偏又是个左撇子,虽然右手一样可以吃饭,但是有些不太顺手。

    狼刃看着他,最后叹息一声,将粥碗端了过来,拿起勺子开始喂他吃。

    蒂莫西显然很惊讶,他未想到马尔斯会做到这一步,这算是怜悯?不可能,他已经是恨不得要活剐了自己的。

    蒂莫西疑惑的目光显然让狼刃很不适,他冷哼一声,“快点吃,我是怕你耍花样,吃完我还要把你绑上。”

    拿出电话看了看,魂牵已经快要到这里了,他是夜组另外一个杀手,擅长追踪作战,和秋风齐名,也是自己的一位徒弟吧算是,比他小了那么几岁,但是身手已经快要赶上自己,在道上也闯出了一些名号,执行过不少刺杀行动,很少有失手的时候。

    估计要到今天晚上深夜魂牵能赶到这里接应他,而有蒂莫西在手,他的那些手下应该不敢随便乱来。

    蒂莫西又发起高烧来,果然伤口还是浸了点水,那该死的放水贴根本就是水货。

    狼刃真想打爆这个混蛋,不过看他嘴唇干裂难受的样子,自己心又柔软了,端了白开水给他喝。

    那人迷迷糊糊,用没受伤的右手拉住他的一根手指,“马尔斯……”

    狼刃一愣,继而想的却是蒂莫西并未睡着,想用这着博得他的同情?他冷笑一声,看他继续演戏。

    只是躺在那里一头虚汗的蒂莫西却并未睁开眼,也没有继续说出什么求饶的软话,他似乎真的神智不清,“凯——马尔斯……”

    狼刃皱起眉头,不知道自己与维冰的名字同时出现在这个混蛋嘴里,是几个意思?他在做梦么?梦里梦到了自己?是不是想在梦里折磨自己?

    “马尔斯……”

    狼刃愣住,呆呆的看着蒂莫西紧闭的眸子滑出的那两行热泪。

    看来他真的被烧糊涂了,狼刃伸手,惊觉自己正在为他擦去眼泪,甚至抚摸那张白皙英俊的脸。摇了摇头,端起杯子想喂他喝点水,但是水流了一脖子也没有喝下去多少。

    狼刃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他噙了一口水,学着某些狗血的电视剧,然后吻上了那两片柔软。

    熟悉的触感啊……十几年了,果然自己对这具身体的诱惑丝毫没有免疫力。

    他正深情的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这个吻,却忽然惊觉那双眼眸何时睁开了,正用一种令他觉得羞耻的嘲弄目光看着他。

    狼刃连忙离开他的唇,心脏快速的跳动着,最贼心虚大概就是这样的,“我……”

    只是想喂你点水喝,这个理由他怎么都说不出来,如果那样说了,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太可笑了,他也愤恨着自己,居然就这么被引诱了。

    几个理由在脑子里转了一圈都被否定了,蒂莫西还在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自己,忽然他就恼羞成怒了,愤怒的站起身想冷哼一声逃离这个房间,然而身子刚转过去还未迈开步子,腰便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给环住,“马尔斯!”

    他感觉到他的脸贴着自己的后背,隔着轻薄柔软的毛衣,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

    他想呵斥他松手,但是先前明明是自己偷袭在先,吻的还是唇,此刻似乎怎么做都不太对,他身子僵硬的等着蒂莫西的下文。

    然而蒂莫西只是环着他的腰,鼻子在他的腰身上蹭蹭,感觉像是很贪恋的模样,他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床上看着自己的男人,那双眼眸是他渴望着的目光,多少年他未用这么温柔的目光看自己了……尽管心底有声音告诉自己他又是在装的,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或许是骨子里已经想念的快要疯掉,他粗鲁的弯腰把人扑倒在床上,热烈的亲吻上那双有些干裂的红唇。

    衣衫渐褪,他看了那里一眼,好了很多,虽然自责当时下手有点狠,但是此刻他并不打算放过他,这种时候,就是该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才是正确的,这是他引诱自己的!

    然而快要进入正题,蒂莫西却吃痛一声,狼刃犯上qingyu的眸子一沉,询问,“怎么了?”

    “你的项链硌痛我了。”他顺手拉起狼刃的项链,狼刃惊觉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那方形坠子裂开,里面那个黑人赞比亚女孩儿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狼刃的脸黑了下来,蒂莫西的表情也由那短暂的温柔变成彻底的冷漠,他一用力,将那枚项链拉在了手中,坐在床头冷眼看着狼刃。

    “还给我!”狼刃声音有些沙哑。

    “你居然还将她每日带在身边?”他说这话是嘲讽的味道,但是脸上怎么也挤不出那招牌式讽刺的笑容,手心的链子像是一块烫手的络铁,快要将他的心脏都络穿融掉。

    “给我!”狼刃的语气不容拒绝,他伸手就想去夺那枚链子,却在栖身到蒂莫西眼前时被他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他眯起危险的眼眸看着他,看了许久,“你有意见?这是我的东西。”

    蒂莫西心脏抽了一下,忽然就释然了,他把链子丢给他,他捏紧了手指,自己居然又被这个该死的东方男人牵着鼻子走了,是啊,那个黑人女孩儿确实是自己杀的,他该恨自己的,爱情遭受背叛又怎样呢,都十几年呢,既然凯撒还活着,那么自己便没有再继续恨马尔斯的理由了,可是这心头的怨恨为什么只增不减呢?

    他趴在那里拉上被子想蒙头好好睡一觉,好赶走那些不该有的又冒上来的念头。

    然而身上忽然一凉,被子被拉开丢在地上,现在已经进入夜晚,外面偶尔有狗吠的声音传来,趁着男人漆黑的不见底的眸子,他的心头惊颤,“马尔斯,我不想和你zuo了。”

    “怎么,看见被你残忍杀害的玛格蕊,没有胆子继续了?”

    蒂莫西憎恨的看着他,没想到马尔斯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他杀的人多了去了,比残忍?呵呵,他觉得他对那个黑人奴隶已经太过仁慈了,“马尔斯,如果你今天用强,我会永远看不起你。”

    狼刃无所谓的将他按在身下,动作粗鲁暴力,“我不用你看的起。”

    蒂莫西忽然就猛烈挣扎起来,他一脚蹬在狼刃的胸口,但依旧没有打断男人的动作,换来的确是更加粗鲁的对待,他趴着被按倒在床上,那只受伤的手臂被反压在背上,感觉到伤口撕裂,有鲜血溢了出来。

    “马尔斯,你不能对我这样做!”

    “不是你环着我的腰勾-引我的么?又想用什么欲擒故纵的招数?”

    蒂莫西感觉肩膀疼痛的快要麻木,他对狼刃的话没有办法反驳,他想说那不是他刻意gouyin的,他只是真的想要拥抱他,想念他,仅此而已……可是在看到赞比亚女孩儿的照片,那些狼刃和她在房间里疯狂的镜头又一次涌在眼前,将他撕裂,这种时候,马尔斯,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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