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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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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爹呢,朕是你爹的表哥,快叫你爹出来见朕,这么多年不回京,躲到这里享福呢,让朕好找?”

    人到中年的薛擎宇性子还是没变,冷着脸抬脚就往门里走,林嘉璟赶紧跑回院中,站在屋檐下大喊:“爹爹,娘亲,咱们家来客人了。”

    正在屋里做着不宜少儿观看事情的林少逸一愣,接着便听的“哎呀”一声:“月儿,你咬到我了,好疼!”

    “璟宝,先把人带到厅堂上,娘亲和爹爹马上就过来。”

    林嘉璟听到秦怀月的声音,转身见门外的两人已经走了过来,赶紧说道:“还请两位到厅堂就坐,爹和娘马上就出来。”

    杨梦荷拉着正要上前踹门的薛擎宇跟着林嘉璟进了厅堂坐在,薛擎宇一脸的不悦:“这两人大白天在屋里做什么,都说了朕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杨梦荷娇羞的喊了声:“皇上,您就再等等吧,这么多年过去,马上就要见到阿月了,您怎么这一时半会的就不能等了。”

    正说着就看到林少逸和秦怀月手拉着手进了厅堂。

    “皇上?梦荷?你们怎么找到这来的?”秦怀月吃惊的问道。

    “阿月,你真的没死?”

    杨梦荷激动的抱住秦怀月,已经是泪流满面。

    林少逸也有些吃惊:“皇上怎么会找到这来?”

    薛擎宇看看十几年过去还是容颜依旧,一副少女神态的秦怀月,舒了口气,白眼林少逸道:“怎么朕就找不到这来,朕早就知道你们犯下的这欺君之罪,哼,朕是国事太过繁忙,抽不开身,如今太子能处理国事,朕才有时间出来找你们算账。”

    “娘亲,爹爹!”林嘉依奔奔跳跳的从院外跑进来,看到屋里多出来的人,有些怯懦的拉着林嘉璟的手小声问林嘉璟:“大哥,他们是谁,那个阿姨好漂亮,还有那个叔叔,和你长的真像。”

    在场的人都心下一惊,林嘉璟也是有些好奇的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和自己一样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的薛擎宇,心下疑云越重。

    杨梦荷指着漂亮的像个瓷娃娃的林嘉依看向秦怀月,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怀玉对杨梦梦点点头:“是我的女儿,今年七岁了,璟宝抱的我家的小六,外头书房还有四个小子。”

    只听的“啪”的一声,薛擎宇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指指几个孩子,再指指秦怀月,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这都是你生的?是少逸和你的孩子?”

    林少逸有些不高兴了:“表哥这话什么意思,不是我和阿月生的,是哪里来的,而且……”林少逸看了看秦怀月肚子,得意的说道:“阿月的肚子里刚又揣了一个。”

    “阿月,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杨梦荷再次热泪盈眶。

    “爹爹,娘亲,他们是?”

    林嘉璟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杨梦荷,不知为何心里也有些难过,好奇这两个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客人。

    秦怀月正打算实言相告,被杨梦荷看出端倪,擦了把眼泪连忙扯了下一边薛擎宇的衣襟。

    大结局

    薛擎宇招了下手:“过来,让朕看看朕的侄子。”

    林嘉璟闻言上前一步拜倒在地上,嘴里道:“侄儿拜见皇上。”

    “免礼,不错,越看和朕越像,朕和你父亲是表兄弟,你长的像朕是正常的,只是少逸,”薛擎宇把头偏向林少逸:“你是打算让朕的忠义侯给你们夫妻做老妈子不成?”

    林少逸眉梢一挑:“我的儿子,我想怎么教养是我的事。”

    杨梦荷舒了一口气,见到和薛擎宇眉眼一样的亲生儿子,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心,就怕已经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儿子问自己当年为何会把他送人。

    薛擎宇没想那么多,看到幸福快乐的秦怀月,还有儿子脸上没有被世俗污染的纯净和阳光,他一定是快快乐乐的长大的,是谁的儿子,并不重要。

    林少逸从林嘉璟的怀里接过小七,吩咐道:“去叫弟弟们过来拜见皇上,顺便让李嫂准备酒菜。”

    林嘉璟应声出去,秦怀月和杨梦荷两个女人交头接耳,谈的正高兴,薛擎宇和林少逸却是你看我眼白一眼,我看你一眼扭过头,彼此都是不乐意看到对方的样子。

    可是再不乐意,薛擎宇还是冷着脸在林少逸的家里住了下来,两个不对付的男人整天冷眼相对,要不然就吵个不可开交。

    两个女人已经习惯了家里时时闹的比几个孩子还让人糟心的男人,权当没看见的样子,任由他们闹别扭去。

    薛擎宇这一住就是三年,直到太子薛璟钰一个月两三封书信的催促,让薛擎宇回去为自己选太子妃。

    薛擎宇头疼的揉揉额头,面朝大海,吹着海风,听着海浪的日子不知有多舒心,自己可是再不愿回到那四四方方的囚笼中,批不完的奏章,听不完的老臣的唠叨。

    如此一想便把太子的书信往一边一扔,提笔回复:“年岁尚小,三年后再议!”

    皇宫中太子薛嘉钰收到书信,打开看后叹了口气,自己也是无心成婚,只不过让朝中大臣逼迫,只好把包袱扔给父皇,父皇的批示倒正是合了自己的心意。

    如此便又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小岛上除了秦怀月还有十几户渔民,平时闲暇林少逸偶尔也会跟随渔民出海打渔,薛擎宇自是一个人待不住,也跟着看个热闹。

    “我说,哎!站远一点,别挡着我撒网,表哥,你把你的万里江山撇下,整日和我这个罪臣混在一起算什么?”

    林少逸一边往海里扔渔网一边开始怼捂着鼻子的薛擎宇。

    薛擎宇被渔船上的鱼腥呛的有些喘不过气,说不出话,气的直瞪眼,可低头看到杨梦荷专门为自己出海连夜缝制的一身紧身束腰的劲装,怒气便消了一半,拿了手上的帕子绑在脑后遮住口鼻,瓮声道:“许你给你女人打鱼,就不许朕给朕的女人也打上几条鱼来吃,让开,这网鱼朕要拿回去给小荷,小荷烧的鱼味道真是不错,到时候就勉强让你也尝尝。”

    林少逸被薛擎宇推在一边,嘴角抽了抽,想到薛擎宇刚才说的话,眼睛一亮,用手肘碰了下正弯腰盯着海面眼都不眨一下的薛擎宇:“表哥,你这才对了,我的女人自是有我来疼,你的女人你也该上点心了。”

    薛擎宇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研磨衣角的刺绣,眼睛里有着轻柔的光芒。

    番外一之薛擎宇感情世界的自白

    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母妃得父皇独宠,外祖家是世袭的侯爵世家,我自己对父皇的位子却没有丝毫的兴趣,因为我从小看着被困在皇宫中的母妃闷闷不乐,每次父皇过来母妃总是强颜欢笑。

    我小时候看到母妃独自垂泪的时候就希望长大后可以逍遥山水之间,要是能带着母妃一起去就更好了。

    我是皇子,身份贵重,从小就会有很多人巴结奉承我,我不喜欢面对这些,只能用一张冰冷的不近人情的面孔伪装自己,渐渐的想要欢笑的时候也摆不出一张欢笑的面容了。

    十二岁那年,我受邀到太子哥哥的宫中赴宴,推辞不过喝了几杯太子哥哥亲手斟的酒水后有些醉意,便被太子哥哥热情相留,宿在了太子宫里。

    想要洗漱一番去去身上的酒味,进了浴室后久不见跟在我身边的小太监进来服侍,便只好自己动手,在身上衣物脱了一半的时候,浴室中进来一个一名浑身只披了一层薄纱的妖娆女子,扭着水蛇一样的腰贴上来动手要为我脱衣。

    伸入我衣物内的手柔软无骨,在我的身上慢慢游走,直到探入我的身下,我瞬间清醒过来,愤怒与羞涩战胜了我体内苏醒的本能,甩开已经褪掉薄纱浑身一丝不挂的女人跑出太子宫。

    这件事让我此后很长时间看见身边的婢女就浑身不适,随着年岁渐长,我也懂得了一些男女之事,可我还是厌恶靠近我身边的女人,他们看我的眼里流露出的情绪和那日的女人一样。

    十六岁那年的一天,我去向父皇请安,出来时身后却多了一个父皇赏赐给我的女人,我虽然心中排斥,却也只能把人先带回自己宫中。

    可不久后母妃向我提起要再给我的身边选几名女子的时候,我为了避免宫中又多出几个多我虎视眈眈的女人,便在回宫后叫身边内侍安排父皇给我的女人侍寝。

    我没有在意过父皇给我的女子是何模样,也没有想过这个我人生当中第一个触碰到的女子是否是我喜欢的样子,就像完成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样,我在黑暗的掩饰下,把那个不知名字模样的女子压在自己的身下。

    可没想到手上的触感会如此美好,像绸缎一样滑腻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身下的身子颤抖着,却也青涩的迎合我,我有些喜欢上了这具黑暗中看不清模样的身子,身体的本能带着我与她合二为一,我释放出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激情。

    不尽人意的一场情事让我记住了一个叫小荷的女子在我的身下是多么的美味诱人,只是寝宫里的黑暗让我失去了再尝试一次的兴趣,我有了在有亮光的时候看看我身下的女人是何等模样的欲望。

    只是一觉睡起的我因为宫中的巨变匆匆离宫后就再未回去,直到被关进宗人府。

    被关起来的那几年,从一个备受父皇宠爱的皇子到一个失去母妃和外祖家庇佑的皇子,有着多大的落差,就遭受了多大的冷遇。

    番外二之薛擎宇感情世界的自白

    可在此后的几年里,除了父皇身边的人对我中的照料,隔三差五我便会吃到一些平淡却味道独特的饭菜,还有在衣襟内侧绣了一朵小荷花的四季衣物。

    我想着这些东西定是出自母妃身边的老人之手,因为只有母妃知道我喜欢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几年后我从宗人府出来后,我宫里的宫人都留下的没有几个,听说很多都在我出事后就被打杀,还有投河自尽的,我一眼看去,知道这些活着的里面没了父皇给我的那个女子,心里竟有些愤怒,想到她因我失去性命,我对太子和皇后**的人的仇恨更浓了。

    我跟随大皇兄去了达腊,在战场上厮杀搏命,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对于我以前不屑一顾的皇位,我有了强烈的占有欲。

    住在大皇兄的将军府中,大皇兄也会时不时的送来一个地方官员孝敬的女人,可我想到在我宫中死去的那个女子,便对这些女人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一直到我遇到我人中第一个让我忍不住看一眼还想在看一眼的女子,我想我是动心了。

    只是回到京中还不等我部署,父皇已经下旨为我赐了婚,那一刻本可以拒绝的我却是心平气和的接了父皇的赐婚圣旨,我想我再不能因为我的冲动牵连到无辜的人,那个让我动心的奇女子。

    新婚之夜,人人都羡慕我三抬花轿抬进三个背景厚重的三个美娇娘,我却是独自一人在书房度过了一个冷清的夜晚,无论抬进来的女人对我有多大的助力,我没有丝毫想要了解的兴趣。

    第二日天一亮,我便离开京城又去了达腊,因为我一直记得有个笑容明媚的女子言说要在达腊与我把酒言欢。

    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我没想到口中粗俗不堪的市井夫人会是她,那日得知真相的我觉得自己的不可一世那么可笑,都说皇家的人无真情,可我还是狠不下心来拆撒表弟与阿月,虽然我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力得到阿月,可我无法做出让阿月伤心的事来。

    我把对阿月的感情深埋心里,我想我这一生都不会再遇到让我动真情的女子了。

    军营的生活其实是枯燥无趣的,有一天我遇到一个很愚笨的女人,我只记得是阿月身边的人,有着绝世的美貌,看起来却是没什么脑子。

    在我的营帐看到她睡的一脸痴傻,我有些不悦,可也没有十分反感的感觉,可能就是因为她是阿月的人,我心里便有一点的不同吧!

    我记得刚见到她的时候确实为她的美貌惊艳了一把,但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倒是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认识我很久的样子。

    因为那个北漠部落首领女儿的纠缠,我便拿她做了一次挡箭牌,出乎意料的她是那么平静的服侍我,就像已经做过千百遍一样,尤其是她靠近我的时候,我在低头的刹那间闻到了若隐若无的清香,一如多年前第一个被我抱在怀里的那个女人的味道。

    番外三之薛擎宇感情世界的自白

    莫名奇妙的我对她说了许多话,即使都是些伤人的话语,可我心里并没有认为她就是我口中所说的那么不堪的女人。

    我开始指使她为我做一些事情,我吃到了她为我做的饭菜,竟然想起被关在宗人府的时候也经常会吃到这样家常又美味的饭菜,我觉的她如果真是我的婢女似乎也不错,性子沉稳,话少,人笨,手艺还不错。

    可想要把她从阿月那里要过来服侍我又觉得阿月肯定不会同意。阿月跟她的关系看起来很好,就连表弟那个对女人退避三舍的人都对这个女人很关照,不但派人保护,还让住在自己的营房中。那就乘着有使唤她的机会好好使唤使唤。

    可人要太笨也不行,她竟然会被那个叫什么乌木的女人暗算,摔断了胳膊,看到她想哭却不敢哭,眼睛红红的样子,我就生气,怎么会有那么笨的女人,走个路都能摔跤,摔伤了还不让军医查看。

    不过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女人能如此自爱,我心里竟有些满意,就勉为其难的留下照看一下她吧!

    果不出我的所料,表弟和阿月对她极为看重,听说受伤的消息竟连夜赶来,表弟还埋怨我苛待了她,阿月也要我为她受伤的事有个交代,好吧,为了阿月不生气,我把那个乌木看管了起来,可我更希望她的手臂能赶快好起来,我还想吃她做的饭菜。

    她被阿月接回云远楼后,我叫人送了很多从宫中带来的伤药,可一直也没见到她。

    除夕夜的宴会上,阿月的舞姿惊艳了每一个人,我在满心满眼为阿月出色的表演动容时回头看到她期盼的眼睛。

    红花尚需绿叶配,其实一身黑衣的她和艾雅那疯丫头的表演也是美极了,可我为何要赞赏她?我告诉自己,我喜欢的人一直是阿月,也一直只会是阿月。

    我忽视掉她有些忧郁的眼神,把目光都放在和表哥亲亲我我的阿月身上。

    我想我和她之间真是老天的一个玩笑,先是她走错地方误进了我的营帐,收拾我物品,在我的塌上睡觉,还没多久我就把她的房间当成客房,大大咧咧的脱光衣物睡在了她的绣床上。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毫无知觉,一脸小女人的憨态,睡意朦胧的爬上她的床来,可看到我躺在她的床上她竟然只是惊慌了一下,熟悉的声音让我想起那年黑夜中娇软羞涩的声音,不由的“小荷”两字脱口而出。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就是小荷,那个有着娇娇软软清香身子的女子,她竟然还活着,而且竟然是一个有着绝世美貌的女子。

    我压下失而复得的惊喜,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对自己说:再不会把你弄丢了。

    后来虽然把人带回了将军府,以为她会过的很好,却忘了女人之间的阴私,还有她那样的容貌给她带来的龌龊,我只能把人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就算是去军营,也不放心把这个蠢蠢笨笨的女人独自留在府中。

    番外四之薛擎宇感情世界的自白

    我看得出来她在我身边很开心,而且有她照料我的生活,让我也很舒心,在此期间我还发现了一件事,她做给我的所有衣物的衣襟内侧都绣有一朵小小的荷花。

    这让我很吃惊,我在宗人府那几年所穿的衣物竟然都是她亲手为我缝制,还有隔三差五送来的饭菜,也都是她亲手做给我的,原来她一直守候在我的身边。

    小荷,小荷,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紧紧抱着怀里睡得安心的女子,一遍又一遍的轻呼她的名字,我已经分不清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了。

    索伦山的刺杀让我和表弟掉下断崖,我在失去意识的时候便想,如果我还能活着,定要给我生命中留下印记的两个女人她们想要的一切。阿月,我欣赏,爱慕的女人,小荷,一个对我忠心痴情的女人。

    我活了过来,是阿月救了我,我爬在她的后背上,第一次与她如此的靠近,我没有任何的喜悦,有的只是心疼,我听到她对我说要等我做了皇上护佑她一生安乐。

    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的阿月,用她羸弱的身子负载着我和表弟两个大男人,在冰冷的雪昆河里用尽力气往前游着,我想说:阿月,放开我吧,即使我活不了,也不想看到你如此拼命。

    可这些都已经算不得什么,在我得知阿月因救我和表弟小产的时候,我有些心痛的快要窒息,我便发誓,我一定要得到皇位,我一定要守护阿月一生安乐,她想要的,我都会给她。

    小荷也因为阿月小产的事和我受伤的事瘦了一圈,见我醒过来就知道哭鼻子,我有些无奈,却也因为小荷的善良和淳朴而欣慰。

    在回到云远楼的那日,我看到了阿月,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的灿烂明媚,我知道这都是因为表弟,我心里嫉妒表弟,却也为阿月有表弟这样疼她的男人守护在身边而高兴。

    我还看到了小荷眼里的羡慕和失落,我想,小荷想要的就是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想到我和小荷那场没有进行完的情事,我心里突然有些期待起来。

    打定主意的那夜我留在云远楼,终于完成了我和小荷之间本该早就完成的仪式,她完完整整的是我的女人了,她美妙的身子也深深的吸引了我,我想我爱上了这个和她合二为一的感觉。

    我把小荷留在云远楼,再没带回将军府,因为我知道她只有在云远楼的时候才会真正的露出自然欢喜的神色。

    我以为的我的自制力是很强的,因此才会这么多年拒绝了那些诱惑,一直洁身自好,可没想到一个人住在将军府的夜晚我时不时的会想起小荷在我身下绽放成一朵清香的荷花时美好的模样。

    大皇兄送到我院子里的女人很多,全都被我指出去做了粗使的丫头,我也没想过碰这些女人,可一个人回味小荷的美味的时候,看到进来送茶水的清丽丫头,便有了控制不住想要发泄的欲望。

    番外五之薛擎宇感情世界的自白

    终于我还是留下了一个让我看起来还不错的女子,有几分小荷的妩媚,还有几分阿月的明艳。

    那夜当洗浴完的我走到床前,看到我与小荷睡了很多时日的床上躺着的一丝不挂的女子,突然有些反胃。

    我尝试着想要伸手触摸,可过了许久还是伸不出手去,直到感觉到怀里多出一个柔软的身躯。

    我早已经失去了想要发泄的兴趣,挥手把怀里的人扔在地上,拔出床头悬挂的剑划花了女子的脸。

    女子尖叫的声音让我意识道自己干了一件残忍的事,可那又怎样,我不喜欢她脸上有我心里两个女人的影子存在。

    我在黑夜的掩饰下偷偷溜进云远楼小荷的屋子,站在床前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上有刚才那个女人的味道,我拉起沉睡中的小荷进了浴室,让她给我清洗身子,一遍又一遍。

    半夜睡梦中被我拉起来的小荷满脸通红,直到我的身上都泡出了褶皱,我才从浴桶中出来,抱起小荷就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身子。

    熟悉又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对小荷说:我喜欢和你做这样的事。

    那时的小荷已经被我折腾的筋疲力尽,只是颤抖着身子娇声哭喊,我在小荷的体内释放了我压抑了几日的激情,咬着她的耳朵说:我肯定是中了你的毒。

    可惜小荷已经沉沉的昏睡过去,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回到京城后我去了阿月的家里,感受到了我在皇宫从没有感受到的亲情,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表弟会在经历了家族巨变的惨案后还会长成那样一副温文尔雅,飘逸脱俗的模样,他在秦家度过了温馨而又美好的八年,又有阿月这样的女子为妻,他因祸得福,得到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幸福。

    阿月走到哪里都像让天上的明月,照亮人的眼,五皇弟中秋晚宴上对阿月的毫不掩饰的喜欢让我气愤,还有阿月看到我府里顶着御王妃头衔坐在我身边的女人时的眼神,都让我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没想到那晚还有更让我吃惊的消息,小荷她有了我的孩子,我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看到小荷的小心翼翼,心里因为小荷对我的不信任而生气,巴掌打在她身上的时候疼的是我的心里,这个傻女人该是胡思乱想了些什么。

    进京后我没有把她带进御王府,是想让她在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她却是以为我就此不再要她了。

    父皇突然把七皇妹赐给了表弟,我心里有担心,也有期待,可想到阿月对表弟的感情,我还是无法由着七皇妹嫁给表弟,让阿月心里伤心难过。

    我暗中配合表弟,终于在皇家狩猎后让父皇取消了这个婚事,我知道阿月在忠义侯府的日子不好过,尤其因为子嗣的事阿月没少受魏氏的刁难。

    我便一直没有把小荷从表弟的庄子上接回城里,小荷很争气,顺利的生下一个看起来丑极了的男孩。

    番外六之薛擎宇感情世界的自白

    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小荷说了我一直以来的打算,把这个孩子送给阿月。

    小荷虽然不舍,但听到是要送给阿月的时候却还是同意了,我终是为小荷对我的忠诚还有对阿月的善良感动了,我想,我是有些喜欢上这个痴傻的女人了。

    父皇为了阿月手中的权力和财富,终是要将阿月与表弟拆撒,阿月进宫了,那是我既担心又心喜的日子,我在父皇的暗示下还是对阿月做了一件卑鄙无耻的事情。

    庆幸的我清醒过来,终究没有犯下难以挽救的错误,我最终还是苦苦哀求父皇放阿月出宫,因为我明白,我无法再做出阿月心中不愿的事,我只想守护她的幸福,不想破坏她的幸福。

    父皇的突然离世,让我错手不及,阿月还是必须进宫做皇后,还好,我是皇上。

    我给了阿月至高无上的荣誉,虽然我知道阿月并不在乎这些,她想要的只是和表弟平平淡淡的日子。

    我带着小荷住进了正阳宫,看着我生命中重要的两个女人亲如一人,共同照看我的儿子,我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与幸福。

    这样的日子没有多久,表弟回来了,我毫不犹豫的把守住正阳宫,让阿月和她心爱的男人颠倒鸾凤,我想,阿月定是幸福的,这就足够了。

    表弟向我炫耀他的幸福时我带着小荷仰头离开,小荷如此善良呆笨的女人,怎么会没有人喜欢疼爱?何况,她又有了我的孩子。

    我看到她明明心里为后宫的那几个女人吃味,又强装不在乎的样子,就忍不住的再想逗逗她,可最后还是败在了她的善良下,她先想到的是我的安危,而不是如何争宠。

    我不打算在逗这个傻女人了,告诉了她我始终都只有她一个女人,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以后也就疼她一个女人就够了,阿月,我心中的明月,就交给表弟去疼爱吧!

    只是没有想到我还没来得及为阿月和表哥安排好后路,阿月会中毒身亡,没有什么语言能形容的了我当时悲痛的心情。

    我开始厌恶身下的那个皇位,如果阿月不是为了我和表弟,就不会答应父皇入宫,阿月又怎会在皇宫中被人毒害。

    寂静的深夜,我对着天上的明月一遍又一遍的忏悔:阿月,是我食言了,我没有护的了你一世安乐。

    小荷也因为阿月逝去的事陷入巨大的悲痛中,怀着身孕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憔悴。

    想到阿月中毒的事,让我内心充满恐惧,我宁愿自己出事也不想再看到小荷有什么闪失。

    我把小荷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我知道宫里宫外都在传言我宠爱一名宫女的事情,那又怎样?皇后的位置是我这一生能给阿月唯一的东西,给小荷的,却是真真实实的宠爱。

    小荷很争气,又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一意孤行,不顾朝中大臣的反对,封他为太子。

    几年过去,小荷安安静静的守着正阳宫,一门心思的为我的衣食忙乎,我身上的衣物都是小荷亲手缝制,吃的膳食也是小荷亲手所做,还有我一进正阳宫便跑过来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小荷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太子逐渐长大,我终于可以把身上的担子交给他了,我带着小荷去了很多地方,那里都有阿月曾经留下的足迹,小荷一直说阿月活着,每到一处就打问阿月的去处,我拥着怀里的傻女人,她真的是个值得我用心宠爱的女子。

    我和小荷找到了阿月,那是个美丽的海岛,虽然表弟对我充满敌意,可我还是在那里住了下来,我的大儿子璟宝也长成了大小伙,我想小荷肯定也很乐意和璟宝一起生活,能让小荷开心,我觉得自己也是开心的。

    我看得出阿月生活的很幸福,还生了一群孩子,我在意的每个人都过的幸福,我想我的一生是完美的。

    番外七之冷面侍卫英雄救美的故事

    风月原名叫柳若凤,出身淮南富商之家,六岁的时候父亲因生意上失败,欠下高额债务无力偿还上吊自杀,债主见柳若凤的母亲貌美,欲强行霸占,柳若凤的母亲撞柱身亡,剩下年仅六岁的柳若凤被债主卖进**。

    柳若凤天生一副媚骨,容貌生的也是极好,**老鸨细心调教了五年,琴棋书画也是一样不落,十一岁便挂牌迎客,因弹奏一手精湛的琵琶曲成为淮南城云烟阁的名妓,许多人都眼巴巴等着柳若凤年满十三的出道之日。

    柳若风虽从小在风月场中长大,却时刻想着逃出这个肮脏的牢笼,转眼间两年过去,老鸨迫不及待的等着柳若凤的这棵摇钱树竞拍初夜的那天,柳若凤却是心急如焚,盘算着如何脱身。

    皇天不负有心人,柳若凤终于在竞拍初夜的前一天出去挑选首饰的时候乘机从二楼窗户跳下逃脱,先是在停放死尸的刘庄混在死尸堆里躲了数日,身上沾满了尸体腐烂的恶臭,又扒下死尸身上的衣物乔装打扮,装扮成逃荒的老头子一路从淮南乞讨到京城。

    到京城时已经距离从淮南逃出来的日子过去一年多,柳若凤的身子没有因为一路上的饥寒交迫瘦下去,反倒是越来越丰盈,不说那自带媚骨的容貌,就是女儿身的身形也难以掩饰。

    柳若凤只得恢复成女儿家的身份,想找一份糊口的零工,怎奈穿着破破烂烂,脸上也脏的看不出本来面目,无人雇佣这样来路不明的女子。

    几日没有吃东西的柳若凤蹲在城外一座破庙的墙角,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进来几个乞丐,看见蹲在角落里的柳若凤,上前搭讪,柳若凤慌乱之下起身想要离开,被一个乞丐扯住衣袖,本就破烂的衣衫经不住拉扯衣袖被扯了下来,露出柳若凤雪白的肌肤。

    看红了眼的乞丐一哄而上,把身上没有几分力气的柳若凤扑倒在地,动手撕扯柳若凤身上衣衫。柳若凤大声呼救,只是声音如黄鹂般清丽动人,更加激发了几个乞丐的兽性,眼看柳若凤的身子就要暴露在几个乞丐的眼前,从外面跃进一个黑衣人,手持剑柄三两下便赶走了这几个乞丐。

    黑衣人上前,刚把手伸到到柳若凤面前,不妨柳若凤惊呼一声,一口就咬在黑衣人的手臂上。

    惊吓和饥饿下的柳若凤还是昏死了过去,却仍是紧紧咬着黑衣人的手臂不松口。

    等到再醒来柳若凤先是闻到一阵烤肉的香味,睁开眼就见一人光裸着上身,背对着自己坐在一堆火前转动着架在火上的兔子,自己所躺的地方也不是那座破庙,而是破庙后面的山林里的一处空地。

    柳若凤坐起身,身上盖着的黑色的衣衫滑在地上,柳若凤想起昏迷前的事,刚想开口询问,就见背对自己的人站起身,低沉的音声说道:“这里不是姑娘待的地方,吃些东西便离开此处吧,姑娘的身旁有在下留给姑娘的一些银两,后会无期,姑娘珍重!”

    番外八之冷面侍卫英雄救美的故事

    不等柳若凤开口说话,人影一闪已是不见踪迹,让柳若凤深深印在脑子里的就是此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宽阔的后背上有块青色月牙的胎记。

    柳若凤有了黑衣人给的银两,不用再露宿荒野,并且置办了一身看得过眼的衣衫,几经打问,找到口碑良好的秦家商行,凭着一手书写端正的小楷,做整理账务的活计。

    查看账务的秦怀月看到账表上的字极为欣赏,等见到柳若凤本人时更是爱惜不已,去北边的几年一直带在身边,后来达腊城的产业日益庞大,柳若凤便自告奋勇留在达腊,做了云远楼的掌事,改名为风月。

    风月跟在秦怀月身边的几年也曾遇到不少想要求娶之人,可风月出身风月场所,早就看透了世间薄情的男儿。

    加上世俗眼光下,即使自己再如何掩饰,总有被人揭露出身的一天,风月不愿因此遭受世人唾弃自己从风月场所出来这一个污点,宁愿独守一生。

    其实在风月的心底一直有那么一个人,不知道长相,不知道年龄,不知道姓名,哪怕那人已经成立家事,可风月还是无法忘记那个宽阔的背影,风月心里永远为那人空着,即使一生都不会再相遇,风月也宁愿空守一生。

    缘分就是那么的巧妙,风月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再遇藏在自己心的的那个人。

    一直跟在御王薛擎宇身边的北狼侍卫是个身形高大,面容冷峻的青年,给风月的印象就是此人话极少,而且好似不懂女人。

    像风月这样天生妩媚的女子,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当然自己的主子林少逸除外,还有北狼的主子御王也是个例外,这两人的眼睛里除了秦怀月就再无其他女子。

    北狼的性子就和他的长相一样,冰冷而硬朗,对于风情万种的风月也是一副冷冰冰的神色,从来就连一个正眼也没有。

    风月没想到这样一个硬朗的汉子会一身是伤的被人从军营抬到云远楼来。

    同时受伤的还有青阳,可青阳有玲珑这个媳妇照看,还有东阳这个好兄弟时不时的搭把手。

    北狼却是孤孤单单一个人躺在云远楼的客房,虽然安排了个小伙计去照料,风月想着好歹主子林少逸再三交待要照看好北狼的身子,自己要不露面有些说不过去。

    风月从小伙计的手中接过一盆热水,推开房门就看见北狼裸着上半身坐在床头自己动手解缠在身上的布条。

    北狼以为是以往一直照料自己的小伙计进来,也没在意,继续手里的事,直到风月走到北狼的面前,一股女人身上的香气让北狼一愣,抬头就见风月盯着自己的手臂目不转睛的看着。

    北狼顺着视线看过去,见风月看的是自己手臂上一处牙咬的伤痕,虽然已过去多年,可牙印仍然清晰看见。

    北狼想到那年无意路过京城外的破庙救下一个差点被一群乞丐凌辱的姑娘,却被那姑娘当成恶人咬了一口,留下这一圈终身都难以消除的伤痕,脸上有些赫然。

    番外九之冷面侍卫英雄救美的故事

    风月盯着北狼手臂上的伤痕出了神,这圈伤痕看起来过了也有几年了,让风月不由的想起那年在京城外破庙的遭遇,还有那个救过自己的黑衣人。

    北狼的耳根有些泛红,背过身子拿了搭在床头的衫子就要往身上穿,风月却是抢先一步,夺过北狼手里的衫子,看到北狼后背上虽然伤痕累累,却仍挡不住的那块月牙形的胎记,风月想笑,又想哭,以为一生都不会相遇的人竟然就近在咫尺,相处了这么时日也不知道。

    自己要是早些天来看北狼说不定早就发现北狼就是自己心底的那个人,看着北狼身上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风月的眼睛有些红,捂着脸转身跑出北狼的房间。

    北狼以为是风月看到自己赤裸的上身羞恼的跑出去,随便擦洗了一下身子便躺了下来,谁知才刚闭上眼听的有人进来,睁眼见是风月提着食盒走到自己的床前往出取饭菜。

    北狼惊慌失措,赶紧拿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道:“有劳风掌柜了,在下刚才用过饭了。”

    风月的凤眼一挑,有些不悦的说道:“知道你吃过了,可我就想让你再吃一次。”

    北狼讪讪的说道:“是在下的不是,在下这就起来吃,还请凤掌柜回避。”

    风月在北狼的身上看了一圈,有些嬉戏的说道:“北狼侍卫这是要躲着我了,我要说我偏不出去,就要看着你用饭你又如何?”

    北狼终于憋红了脸,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去道:“非礼勿视,还请风掌柜勿要开这样的玩笑。”

    风月不理北狼的话,把饭菜摆放在小几上,又转身在盆子里湿了帕子,抓起北狼的手就擦了起来,北狼惊的想要抽出手去,风月却是你抽出这只我再拉起那只,北狼无奈只得自己拿过帕子擦了手,赶快端起碗低头猛吃。

    风月看着北狼的傻样,低声笑了起来,一边递了杯水到北狼的嘴边,北狼结结巴巴的说道:“风掌柜,我自己可以。”风月在床边坐下,细长的手指挑了下鬓角的发丝:“北狼大哥,你这就不对了,你说我们如此亲近,你怎么还能再叫我风掌柜呢?是不是应该改口,就像公子叫我们主子那样,叫我风儿?或者像你主子叫梦月那样,叫我小风?哎呀!我觉得都不错,要不就独属于你的称呼?”

    风月身子靠近北狼,在北狼的耳边轻语道:“就叫我若若如何?”

    北狼侧身避过风月的身子,低头一本正经的说道:“风掌柜,请自重!”

    风月听了北狼的话,坐正了身子,盯着北狼看了许久才道:“北狼大哥是瞧不起我这样的女子是不是?”

    北狼急忙摆手:“风掌柜不要误会,在下万没有瞧不起风掌柜的意思,只是你我孤男寡女,这样实在有失礼数!”

    风月点了下头不紧不慢的说道:“原来北狼大哥是个重教受礼之人,风月受教了。”

    北狼正要解释,风月起身把小几上的碗盘收进食盒,就出了北狼的屋子。

    番外十之冷面侍卫英雄救美的故事

    一连几日过去,风月每日都按时送来饭菜,一言不语的收拾北狼床上替换下来的衣物,北狼几次张口想要阻止,可看到风月冷冰冰的脸,又把要说的话咽下肚去。

    直到发生了一件北狼始料未及的事,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把风月扑倒在床上,还会扯下风月的衬裤。

    风月对于突然发生的事也很平静,只说到:“北狼侍卫不是最守礼了吗?为何突然轻薄风月?如此毁了风月的清白,不知北狼侍卫要如何对风月交待?”

    北狼傻在地上,闭上眼睛满脑子也都是风月两条白花花的腿,只得认命的说道:“要杀要罚自有主子决断,可我北狼对天发誓,绝没有要轻薄风掌柜的意思。”

    风月捂着脸跑了出去,留下北狼一脸的懊恼的垂下头。

    北狼没想到风月会在主子面前说出要嫁给自己的话来,北狼从小就被荣庆帝选为薛擎宇的侍卫,一直跟在薛擎宇的身边,对于男女之事和主子一样不通窍,一直也没有想过娶妻之事,没想到却因为自己一时失手,会娶个天仙一样的姑娘来。

    从地狱到天堂的喜事直到北狼拜了天地,进了洞房还是不相信自己眼前明艳惑人的新娘是自己的娘子了。

    “呆子,傻站着做什么,还不拿了酒杯来,喝了交杯酒好早些安置。”一身大红嫁衣下的风月肌肤白若凝脂,凤眼流转,一脸妩媚娇美姿态。

    “在下,不,我,这是真的吗?”北狼咽了下口气,喃喃自语。

    “真是个呆子。”风月站起身走到桌前,满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北狼,自己拿了一杯,手臂穿过北狼的手臂,与北狼耳鬓相贴,把酒杯放到唇边,北狼见此也照做,两人这才喝了交杯酒。

    风月放下两人的酒杯,拉着身体僵硬的北狼坐到床边,抿了下唇,低下头有些犹豫的对北狼说道:“北狼大哥,我知道你不愿意娶我,可我还是想要嫁给你,那日的事是我设计了你,我就是想要找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过平平淡淡的日子,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男人,我配不上你,可我还是不愿放手。”

    北狼连忙说道:“风月你误会了,配不上的是我,我只是个粗俗的武人,我从没想过你这样貌美又能干的女子能成为我的娘子,是我委屈了你!”

    风月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北狼大哥,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只是个出身风尘的烟花女子,六岁的时候就因家中遭难被歹人卖入**,十一岁就挂牌迎客,可我还是想要嫁给你,哪怕你嫌弃我,我也不在乎。”

    北狼没想到风月会有这么悲惨的过去,看到平日里笑容清朗的女子此刻一脸的忐忑不安,有些不忍的把人揽进自己的怀中,沉声说道:“我怎么会嫌弃你,既然你嫁给了我,就是我北狼的妻子,以前的事,就当一场噩梦,从今往后,我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番外十一之冷面侍卫英雄救美的故…

    “北狼大哥,谢谢你不嫌弃我,接受我。”

    风月靠在北狼的怀里,眼里闪过皎洁的光芒。

    “我还想听你叫我声我的名字,可以吗?”

    风月扭动了一下腰身,怀里的软香让北狼的喉咙一紧,雄壮的汉子低头就看到娇妻一脸期待的眼神,只好叫了声:“风月。”

    风月的眉一垮,有些不乐意的拿手指在北狼的胸前画着圈:“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男人的话都不可信,明明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你忘了你该叫我什么了吗,相公?”

    北狼满脸通红,身上也噌的一下冒出火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暗哑着嗓子道:“若若,你想听的是让我叫你若若,是不是?”

    风月双手攀上北狼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北狼的喉结上,再往上抬抬头,正对上北狼赤红的眼睛。

    风月一声娇笑,从北狼的怀中滑了出去,站起身手指勾着北狼腰间的玉带把人带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动手解头上的钗饰。

    北狼有些笨拙的把风月按在绣墩上,一件一件的解了风月头上的钗饰,直到风月一头乌黑顺滑的秀发披散在后背上。

    风月转过身子站起来,眨眼功夫就把北狼身上的大红锦袍除去,看到北狼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地上不动,嘴角微微一翘道:“呆子,还在等什么,莫非刚才说不嫌弃我的话都是假的?”

    北狼急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没有,是真的,都是真的。”

    风月却是不理北狼的话,手上轻轻一拉,身上的大红嫁衣掉在了地上,还不等北狼回过神来,里面的大红中衣也掉在了地上,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下身也是只到大腿根长的大红亵裤。

    北狼颤抖着大掌在风月的眉梢抚过,划过脸颊,鼻子,嘴巴,下巴,脖颈,直到被一对戏水的鸳鸯覆盖的那处。

    风月看到北狼眼里探究的神色,抓着北狼的手拉住脖颈上的细带一用力,眼前的一对鸳鸯掉在地上,面前的风光让北狼的眼眸一缩,室内摇曳的龙凤烛仿佛也闪着跳动的光芒,北狼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呈现在眼前的就像是一道美味可口的点心,只需一张口,就可以吞入腹中。

    北狼这样想,也想这样尝试,一只手早已不受控制的握在光滑细腻的腰肢上,一只手扶着风月的后脑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品尝着属于自己的芬芳美好。

    风月抱着北狼的脖颈坐在妆台上,缠绵的深吻让风月有些喘不过起来,风月一只手推开北狼,弓起腰身,把胸前的美好送到北狼的嘴里,娇声道:“呆子,这个味道会更好。”

    随着风月的一声惊呼,整个人已被北狼抱着转身倒在床上,身上的人开始肆无忌惮的品尝美味。烛台上的龙凤烛早已燃尽,映在铜镜里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还在动作。

    日上三竿,风月睁开眼就看到映入眼帘的一张俊颜一脸的深思,风月光裸着身子爬在北狼的胸口,胸前丰盈的柔软让北狼的眼眸又是一暗,吞咽了一下口水道:“若若,别再闹了,你身子受不住。”

    番外十二之冷面侍卫英雄救美的故…

    风月动了下酸痛的下身,在北狼的唇了咬了一下道:“你就说你喜欢吗?嗯?你还想不想要?”

    北狼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哑着嗓子道:“你是故意试探我的是不是?编造一堆谎言,别的我都可以不计较,可你不该拿自己的清白胡说,出身**的烟花女子,哪里来的清白身子?若若,你到底是要试探些什么?我都说了,娶了你,就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风月眼神躲闪,可还是忍不住说道:“相公,你娶我只是为了担起责任,可我是喜欢你才嫁给你的,我怕你以后遇到你喜欢的女子就厌弃了我。”

    北狼翻身躺下,把风月抱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风月的眼睛道:“我从没有喜欢过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娘子,我喜欢的便是你,以后也不会再有喜欢的人了。”

    “骗人!”风月孩子气的瘪了下嘴,手指点着北狼手臂上的伤痕道:“你这里明明就是个女子咬伤的,定是你以前欠了什么风流债,才会让那女子在你身上留下这么深的伤痕。”

    北狼看到手臂上的伤痕,眼神闪了下,想了下道:“那是多年前我在京城外的破庙救了一个被几个乞丐欺凌的姑娘,那姑娘惊慌之下咬下的伤痕。”

    风月甜甜的一笑道:“英雄救美,那姑娘要是以身相许,你待如何?”

    北狼在风月的腰上捏了一把软肉,说道:“如何?我已是有家室的人了,哪里还需要什么以身相许的姑娘,那是个走投无路的可怜姑娘,如今是否还在人世也不知道,你倒是先吃起干醋来了。”

    “相公,给你看样东西。”风月说着跳下床,光着身子从床底拉出一个箱子,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件男人的黑色劲装,往自己的身上一套,背过身清了下嗓子道:“后会无期,姑娘珍重!”

    “若若,那姑娘是你?”北狼惊奇的坐起身,有些不敢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风月扑进北狼的怀里,双手揪着北狼的两只耳朵道:“自然是我,本姑娘以身相许来了,如果没有认出你来,我又怎么会嫁给你,自是要为你守着身子的。”

    “可你,怎么认出我就是那年救你的人?”

    风月扑哧一笑,在北狼的耳边低语,北狼脸上一红:“当年见你衣不遮体,无奈之下只好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衫子给你披上,可你是怎么会在那里的,又是怎么来的达腊?”

    北狼的问题虽然说起来话长,可风月还是毫无隐瞒的对北狼说了自己的身世和后来的事。

    北狼庆幸的把人搂在怀里道:“若若,你以前受了那么多的苦,以后我一定不会叫你再受半点委屈,出身**又怎样,我说了我不会在乎。你洁身自爱,才能从哪个泥潭中逃出来,这是老天安排给我们俩的缘分,我只会好好珍惜你,疼爱你,又怎么会嫌弃你?”

    风月的鼻子有些酸涩,眼角也泛了些红,吸吸鼻子软软的撒娇:“那你可要记得你今日说的话,一辈子疼我,顺着我,只喜欢我!”

    性情冷淡的北狼眼里也有了暖意,应声道“是,一辈子疼你,顺着你,只喜欢你!”

    风月那一刻没有想过北狼给了自己一个怎样的承诺,沧海桑田,时光流逝间,一头银发的风月头爬在北狼的背上,由北狼背着爬到山上,只为了看一次海上的日出。

    靠坐在北狼怀里的风月伸出满是褶皱的双手,轻轻的抚过北狼脸上的皱纹,依旧是撒娇的口气:“老头子,你说你怎么什么事都顺着我,惯着我,我就是随口说想去山上看日出,你就一路背我上山看日出,都八十多岁的人了,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北狼侍卫呢!”

    被风月说到的北狼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嘿嘿一笑,刮了下风月的鼻子道:“还记得我当年说过一辈子疼你,顺着你,只喜欢你的话,我可是有没做到的吗?”

    风月头枕在北狼的肩上,虽然不如当年那样宽阔厚实,可依旧让风月安心,一轮红日慢慢从海面升起,北狼惊喜手指着远处对风月道:“若若,快看!从这里看海上的日出真的很美。”

    久久听不到风月的回话,北狼扭过头,就见风月满脸笑意的闭上眼睛靠在自己的肩上。

    北狼的眼睛一红,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轻声道:“若若,我终是守住了我对你一生的承诺,可我后悔了,我应该许诺生生世世都疼你,顺着你,只喜欢你,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你不要走远,就在奈何桥上等着我,我安顿好你的后事便来找你,我们生生世世相随。”

    番外十三之天女国女皇的爱情

    温朵娜心中的皇父只有阿里木,皇祖母告诉温朵娜,她的娘亲太无知,被云国的一位王爷所骗,连皇位也不要了,跑去在天的最南面的云国做了那王爷的王妃,阿里木这个天女国氏族为皇太女挑选的君侍也被她的娘亲抛弃了。

    温朵娜从小就和阿里木生活在她的娘亲以前住过的宫殿里,听说阿里木从云国抱回温朵娜的时候她还不到一岁,离开阿里木的怀抱她就大哭不止。温朵娜的外祖母女皇陛下无奈,只能下旨由阿里木照看温朵娜。

    这一晃眼就是八年,眼看到了给温朵娜这个天女国皇位继承人挑选的君侍进宫的日子,早就知道有这一日的阿里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每日除了亲手照顾温朵娜的起居日常,就是在殿后面的空地上练剑。

    温朵娜垂着头有些失落,因为她听说要是她的君侍进了宫以后阿里木皇父就不会再陪着自己了。

    温朵娜越想越觉得不能让阿里木皇父离开自己,可要怎么才能让皇父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呢,温朵娜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好主意来,到了晚膳的时候,温朵娜躺在塌上装睡,任由身边的宫女叫了几次也没动作。

    宫女急急忙忙的去敲内殿里面浴室的门:“君侍大人,皇女好像身子不适,奴婢请了几次也没动静。”

    练完剑回来正在沐浴的阿里木心里一惊,急忙穿上衣物出去,**年过去,当年俊朗的青葱少年如今越发的身体修长,面容俊美,一头湿法披在后背,有水珠随着发梢滑落子地上。

    跟在身后的宫女涨红了脸颊,君侍大人俊美的姿容总会让她们这些宫人晃神,实在想不同当年皇太女怎么就会抛弃如此出众的君侍大人。

    “心心,哪里不舒服吗?”阿里木熟练的摸了下温朵娜的额头,等看到小人儿如同一把扇子一样乌黑浓密的睫毛不断抖动的时候,心里舒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也有些无奈。

    “心心,起来用膳了,再装睡皇父就请御医来。”

    “心心不要见御医,皇父就欺负心心。”温朵娜闻言敏捷的翻身而起,扑进阿里木的怀里,奶声奶气的搂着阿里木的脖子撒谎。

    “不见御医就好好用膳去。”

    阿里木眼里暖暖的笑意,当年自己还不满十五,就从宇文庆的手中接过才几个月大的小婴儿,一路拔山涉水回到天女国,此后便一手把小人养到这么大了,虽是温朵娜的名义上的皇父,阿里木心里也满满的幸福。

    当年年少,虽然作为天女国皇太女的第一君侍,却还不太懂得其中包含的意义,等到明白过来,艾雅已是云国宇文庆的王妃,自己的一生也就只能这样在深宫孤单的度过了。

    可因为这些年身边有这么个调皮的小东西,阿里木觉得不得皇太女宠爱的日子过的也挺好的。

    “皇父,人家是听皇祖说为心心选好的君侍到进宫的日子了,心里不高兴,心心不想要那个君侍,心心只想要皇父陪在心心的身边。”

    番外十四之天女国女皇的爱情

    温朵娜摇晃着阿里木的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的阿里木的心里一软。

    “皇父听说为心心选的君侍很出色,有他陪着心心一起学习功课,一起玩耍,心心应该高兴才是。”

    “心心只要皇父陪着。”

    温朵娜见阿里木把这件事没放在心上,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过,晚膳的时候也是闷闷不乐。

    到了夜间,阿里木看了会书进了内殿,见温朵娜不像平日那样等着自己,一个人缩在大床的角落里睡着了。

    阿里木的心里也有些说不出的不适,八年来,这对名义上的父女同吃同住,温朵娜可能是没有亲生爹娘的疼爱,对阿里木的依赖让女皇也无计可施,只能任由阿里木一直和温朵娜住在一起。

    从睡到半夜因温朵娜的尿床几次醒来换尿戒子,到如今两人头勾头缺少了谁也睡不安稳觉,阿里木也知道温朵娜这些日子闹情绪的缘由,可温朵娜渐渐长大,总要离开自己过她的生活。

    阿里木轻手轻脚的上床躺下,还未合上眼睛,怀里就滚进一个奶香扑鼻的小身子来。

    “皇父。”

    小人儿巴喳了下嘴巴,肉呼呼的小脸埋在阿里木宽阔的胸口,用尖锐的小牙撕咬阿里木胸口坚硬的肌肉。

    阿里木一脸无奈的把发泄不满情绪的小人抱在自己的胸口上,眼睛如同一汪深潭,漆黑沉静,看得温朵娜的心里一慌,低下头细声道:“心心错了,忘记了皇父的训斥,以后再不咬皇父了。”

    “心心,你是我们天女国的储君,不可任性妄为,明白吗?”

    “哦!心心谨记皇父教诲。”

    温朵娜垂下眼皮,舒展开身子爬在阿里木的胸口,没一会就打起呼呼,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在了阿里木的胸前。

    阿里木熟练的在娇软温香的小人后背上轻轻的拍着,也慢慢的合上了眼,一室静怡。

    此后几日温朵娜一直表现的很乖巧,每日按时去女皇宫中请安,然后和女皇一起上朝听政,回到自己宫中也是安安静静的温习功课,翻看女皇批过的奏章。就是在阿里木那里也乖巧懂事,不再提君侍进宫的事。

    谁也没想到温朵娜会离家出走,夜幕降近,整整一日不见温朵娜回宫,阿里木派人到女皇宫中一问才知从早朝后就不见了人影。

    顿时整个天女国皇宫人仰马翻,几番查找,才知温朵娜早朝后就随大臣们出宫去了。

    两日后女皇在自己的龙案下看到一封温朵娜不知何时留下的书信,信中说自己要去找云国的爹娘,如果三日后在天女国的边境等不到皇父阿里木追来,就带着自己的一队侍卫先上路了。

    阿里木看到温朵娜的书信,提剑就用轻功飞出皇宫直奔天女国边境,女皇也赶紧派人随后跟了上去。

    天女国边境的小镇上,一身黑色狐裘并用黑纱罩面的温朵娜在热闹的集市上闲逛,看到对面走来一对相貌气度不俗的夫妇,身后跟着三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番外十五之天女国女皇的爱情

    “子炎,你快看,这个小孩好奇怪,小小年纪一身黑衣,还用黑纱遮面。”

    美貌的少妇一脸好奇的对身边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男人说道。

    “丫丫,是不是想揭开那孩子的面纱看看?”男人拉着美貌少妇的手,说话的语气轻柔极了。

    “嗯嗯,子炎,丫丫想看。”

    少妇话音刚落,俊朗男子手臂一挥,温朵娜面上的面纱便被掀落在地,只是男子和少妇在看到面前小人的相貌时同时愣住。

    还不等两人回过神来,温朵娜一声娇呼:“无礼,还不快替本殿下教训他们。”

    十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把男人和少妇围在中间,一起挥剑而上。

    “子炎,是我的黑羽卫,不要伤他们。”

    男人闻言,便用剑鞘防卫,便问身边的美妇:“黑羽卫是什么人?”。

    “自然是我皇太女宫中的人了。”美妇随口回话。

    这边打的热闹,那边三个小男孩围在温朵娜的身边,好奇的看看温朵娜,再看看被爹紧紧拉在手里的娘亲。

    最小的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温朵娜道:“大哥,这个姐姐和母妃真像,就是脸胖了些,个子小了些。”

    “是啊是啊!大哥,她真得好像母妃。”

    最大的一脸探究的看向温朵娜,伸手想摸一下温朵娜的脸,可被一个掌风掀在一边,再回头看小女孩已经在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的怀中。

    “皇父,心心好想你。”温朵娜一脸惊喜,抱着风尘仆仆追来的阿里木,在阿里木的脸上吧唧一口。

    “他们欺负心心了?”

    阿里木眼里有了杀气。

    温朵娜指着打在一起的人道:“是那个人,他揭开了心心脸上的面纱,心心生气,就叫黑羽卫教训一下他们。”

    阿里木这才顺着视线看过去:“殿下,王爷!”

    阿里木心下一惊,连忙对温朵娜道:“心心,快叫黑羽卫住手。”

    “心心最听皇父的话了。”温朵娜甜甜的一笑,小手掌拍了下,娇声道:“够了,都退下。”

    话音一落,刚才还打的难舍难分的黑羽卫眨眼间都退在了温朵娜的身后。

    “心心,快去拜见你的爹爹娘亲。”阿里木把怀里的温朵娜放在地上说道。

    “他们是心心的爹娘吗?”温朵娜疑惑的看向迎面走来的夫妇。

    阿里木点点头,拉起温朵娜的手走上前,行礼道:“殿下,王爷,刚才心心不知是你们,多有冒犯。”

    “真的是我们的心心,还有阿里木,阿里木都长和子炎一样高了,而且比八年前更好看了。”

    本来心情还因见到自家的女儿很高兴的宇文庆脸一黑,他可没忘了这是艾雅曾经名正言顺的君侍,要不是自己下手快,这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就该是艾雅的男人了。

    宇文庆想到子摸了下自己这些年没怎么变化的脸,心叹丫丫千万不要见阿里木年轻英俊就后悔当年的选择。因此有些敌意的冲阿里木点了下头,就把目光投向了软萌萌的女儿。

    番外十六之天女国女皇的爱情

    “心心,我们是你的父王和母妃。”

    “是啊是啊!心心,我是你的母妃哦!”

    “她是我们的大姐?”

    三个男孩子一脸惊喜,重新围在温朵娜的身边。

    温朵娜没想到自己正打算去寻找的爹娘就这样遇见,也高兴坏了,没一会就和三个小弟弟玩在了一起。

    一边的宇文庆听到温朵娜是偷偷流出皇宫打算去云国找他们,心里也有些愧疚,想到当年把不满一岁的女儿交给阿里木带回天女国给女皇岳母交差,就是为了能把艾雅留在云国。

    如今八年过去,自己也有时间能带着妻儿亲自来天女国拜见岳母,看望自己的女儿,一家人能在半路相遇,实在是太巧了。

    女皇收到阿里木的飞鸽传书,也是惊喜万分,久别十年的女儿回来,没有比这再值得高兴的喜事了。

    三日后在天女国的皇宫女皇看着迎面走来的女儿依旧一派天真烂漫,身边的男人英俊挺拔,身后的几个孩子也是气度不凡,便知道女儿这些年过的的确不错,舍弃皇位能换来心中挚爱,也算是值得了。

    温朵娜一路上有三个弟弟陪在一起玩闹,也就不想以前那么缠着阿里木了,这让阿里木的心里也缓了口气。

    艾雅带着宇文庆见过女皇和后宫的几位皇父后,宇文庆的脸色就一直不怎么好,想到以后自己的女儿也会有这么一群男人在后宫虎视眈眈的等待招幸,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到晚上得知女儿这八年来都是阿里木这个毛头小子一手带大的,心里越发的郁闷了,哄着自己的小娇妻熟睡后,宇文庆悄悄的溜出寝殿,跑到女儿的寝殿一查究竟。

    阿里木正在给刚沐浴完的温朵娜梳理秀发,温朵娜坐在绣墩上手舞足蹈的给阿里木讲三个弟弟的趣事。

    宇文庆忍不住的阴着脸进了女儿的内殿,从阿里木的手中夺过玉梳,自己动手给女儿梳理起秀发来。

    “父王,您怎么进来了?”温朵娜有些惊异的问宇文庆。

    宇文庆的眉梢一挑,看了眼站在一旁不语的阿里木,对温朵娜道:“本王才是你的父亲,怎么阿里木能在这里,父亲就不能来了?”

    温朵娜高兴的拍了下手道:“父王,心心自是很高兴,现在心心不但有阿里木皇父的疼爱,还有父王的疼爱。”

    宇文庆的脸上有了些暖色,摸摸温朵娜的小脑袋道:“心心,这些年你不再本王和你母妃身边,是我们的不是,你母妃也一直很挂念你,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要接你去父王的国家住些日子,你可愿意随我们去?”

    温朵娜的眼睛一亮:“父王你真好,心心自是想要与您和母妃,还有弟弟们一起生活。”

    宇文庆满意的点点头,朝阿里木得意的挑了下眉,阿里木垂下眼眸,掩饰了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夜间躺在床上,温朵娜一如往日一样爬在阿里木的宽阔的胸膛上,兴奋的哼唱着小调。

    番外十七之天女国女皇的爱情

    阿里木比平日还要沉默,温朵娜见阿里木没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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