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左丞相夫人的不满
白岸汀自从与祁景书误会解开后,与言姨娘倒是越走越亲近。
午后阳光正好,言姨娘带着丫鬟来找白岸汀。白岸汀一看言姨娘来了,想起自己之前的所做所为,连忙起身迎接。
“言姨娘来的正巧,我还想去找言姨娘一道去赏花呢。”白岸汀笑着对言姨娘说道。
言姨娘眼光温柔,“好啊,妾身正好也闲来无事。”
白岸汀对言姨娘点了点头,与言姨娘一道离开了白净阁。白岸汀看着眼前的花朵,不禁感伤起来,“你说,这花开了又谢,如此反反复复,怎么就不厌倦呢?”
言姨娘对白岸汀的话有些不解,想了想对她说,“大概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其实,有时候任何事都会厌倦,只是你不得不这么做。”
“是啊,就像这尘世,不管怎样还是摆脱不了。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你也不得不跳进去。”白岸汀看了一眼言姨娘,思绪万千的说道。
言姨娘语重心长的对白岸汀说,“你如今掌管了府中的财经,恐怕左思容不会甘心的。”
白岸汀淡然的笑笑,“我与她来说,只要我有的,她都不会甘心。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岸汀抬头叹了口气,她也想安宁的过完一生,可是天不遂人愿。罢了,既然已经身处深宅,那就必须承受所有不好一切的到来。
左思容气愤的坐在桌旁,“我哪里比不过白岸汀,为什么,为什么她处处都要与我争抢。”左思容气愤的把东西砸落一地,自己蜷缩在地上,暗自低喃。
左思容不甘心,她现在还不能输,不能。左思容眼中忽然现出骇人的光芒,那眼神冷的如同冬日寒霜。
“什么,左思容母亲来了。”白岸汀邹着眉问着丫鬟。丫鬟对她点了点头,不敢去看白岸汀的眼神。
白岸汀心里有些慌张,左思容母亲突然的来访,总让她有些不安。白岸汀摇了摇头,自己还是待在白净阁好了,省得到时候碰见了又心烦。
左丞相夫人景氏倨傲的走进三王府,来到左思容的住处,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让我好好看看王府,对了,左侧妃在哪里呢?”
“母亲,我在这里。”左思容一听自己的母亲来了,高兴的从里面走出来,仿佛一瞬间,她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闺阁时光。
景氏看见自己的女儿眼眶有些湿润,“怎么瘦了这么多呢,三王爷对你不好嘛?”
左思容环顾了四周,对景氏说,“母亲,我们进来再说吧。”
景氏跟着左思容来到房间,景氏对下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跟侧妃聊些家常话。”
左思容看屋里只剩下她和景书,对景氏哭喊道,“母亲怎么现在才来看女儿,你知不知道女儿过得一点也不好。”
景氏有些心疼,缓了语气对她说,“你现在是三王爷的妃子,还能有什么不如意的。”
“母亲不知道,女儿虽然是妃子。可是却没有人把我放在眼里,王爷也是从不来我这里。”左思容一脸怨气的说道。
景氏想了想说,“那王爷是去白岸汀那里嘛?”
左思容点了点头,又对景氏说,“白岸汀仗着王爷对她有好感,总是与我争宠。”
景氏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掌家的现在是谁?”
“是白岸汀。”左思容低声说道。
景氏拍了一下桌子,气愤的说,“什么,她现在掌家。”景氏知道,拿到掌家之权,才是真的筹码。可是现在,景氏不免对白岸汀有些厌恶。
景氏有些不成器的看着左思容,“你说你怎么还不如一个白岸汀呢,她现在有着独宠,手上还握着掌家之权,那以后你在这的日子,是举步维艰哪。”
左思容有些害怕的问着景氏,“那现在我该怎么办,我也不想在王府里让人瞧不起。”
景氏有些责怪的说,“你是丞相女儿,谁敢瞧不起你。只是白岸汀,你要想好对策才好。”
“母亲,白岸汀她与言姨娘现在走得很近,王爷也很喜欢她。我想与王爷在一起,可是每次王爷身边,都会有白岸汀。而且,那掌家之权,一开始是我要来的,白岸汀不甘心才让王爷把掌家之权给她。总之,她白岸汀就是处处与我作对。”左思容气愤的说道。
景氏看了看自己左思容,有些失望的对她说,“你现在不能着急,你应该想想。王爷对白岸汀不过一时新鲜而已,你在王爷面前一定要表现的大方得体,如此王爷才会发现你的好,久而久之,王爷便会被你所吸引。”
景氏又接着对左思容说道,“只是,这掌家之权,你现在还不能认输。放心,母亲一定会帮你的。”
景氏伸手把左思容的眼泪擦干,怜爱的对左思容说,“你现在是三王爷的人,做事一定要谨慎,不要落人把柄。有些事,你自己也要想清楚,不要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
左思容对景氏点了点头,景氏对左思容理解她的话,不禁欣慰的笑了笑。
景氏又对左思容询问,“现在白岸汀在何处。”
左思容想了想,“大概是她知道母亲要来,所以呆在自己房里不敢出来呢。”
景氏勾唇笑笑,眼里寒光尽现,“既然如此,我已经来了,当然要去见见了。”
白岸汀正在看书,外面丫鬟来报,“左丞相夫人与左侧妃来了。”
白岸汀看书的手一抖,不明白她已经这样躲着了,她们为什么还要找上门来。
景氏进门脸上便含着笑,“不知可有叨扰到白侧妃啊?”
白岸汀笑笑,“哪里,丞相夫人来访,是妾身的荣幸。”
景氏眼神瞥向白岸汀,只见白岸汀温温而雅,犹如出生在皇家贵族一样。很快,景氏便对自己这个想法抹灭掉了,而且竟对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好笑。
景氏坐在白岸汀上首,居高临下得俯视着她,对她笑着说,“今来看望思容,见她提及你,便想过来看看,白侧妃不会责怪吧?”
虽然景氏说着责怪,但语气实在强硬,仿佛是任由如何,她景氏也不需要别人的指点。
白岸汀笑着开口,“怎么会呢,不知丞相夫人来此,是何用意。”
白岸汀也不想与她们再浪费口舌,开门见山的问道。见景氏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白岸汀对下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看来丞相夫人有话对本妃说。”
景氏看了看左思容,也对她说道,“你也先回你自己那里去吧,我一会再去看你。”
左思容点了点头,临走看了一眼白岸汀,眼神里充满不屑,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
白岸汀会心一笑,并没有把左思容的挑衅放在心上。只是低头品茶,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景氏见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脸上虽然笑着,但语气却露出嘲讽,“听说,白侧妃独得三王爷宠幸,就连掌家,王爷都放心得交给你呢。”
白岸汀笑着说,“哪里,王爷只是觉得妾身办事妥当,所以才给妾身掌家之权。至于王爷宠幸与妾身,想来大概是因为妾身合王爷眼缘吧。”
景氏有些生气,这不是在说左思容行事鲁莽,说她教导不严嘛。
景氏再也没有忍住,绷着脸对白岸汀说,“你不过是从四品少监的女儿,有什么能力和左思容争,她可是丞相之女。”
白岸汀温柔一笑,“是啊,妾身是没有能力去和左思容比家世,可是王爷却只喜欢妾身呢,如果丞相夫人以为家世最重要,那为何王爷却不喜欢左思容呢。”
景氏被白岸汀的话气到了,语气严肃的说,“白岸汀,你不要以为仗着王爷的宠爱,便会赢得所有。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所以,白岸汀,思容绝对不会是败者。”
白岸汀眼光阴冷,“丞相夫人严重了,妾身不求什么富贵。妾身求只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景氏有些吃惊与她的回答,谁都想求得一个一心一意的男子。可是每个人都会被权利所迷了眼,以至于她认为只有得到权利才是王道。
景氏忽然笑了,“呵,说得倒是好听,谁知道你怎么想呢。总之,我会让你从思容那抢夺的一切,都归还与她。”
说完景氏便想走,白岸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丞相夫人要明白一点,妾身没有从左侧妃那里争什么,要怪就怪她自己没本事好了。还有,妾身等着丞相夫人对妾身的惩罚呢。”
景氏对白岸汀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白净阁。
白岸汀眼神低垂,冷冷地看着景氏离开的方向。她白岸汀什么事都经历过,区区一个丞相夫人,又能怎么样。
这件事景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白岸汀坐下揉了揉眉头。看来,她该想想该怎么应对景氏了。
白岸汀走向花载前,轻轻摘下花瓣,在手心里,只至它碎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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