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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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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太师一直在准备着反扑, 可朝中的事情被几个把律法和国威当命看的辅政大臣把持着, 一时间庞太师很难插进手去。

    每每上下朝, 庞太师都有一种古来贤臣与奸邪的苦逼感。

    几天前, 听儿子说和他志同道合的胡天伦被关在了天牢里, 庞太师想着胡天伦是胡制台的儿子,这得是犯了多大的事才会被关在天牢里。

    好奇的问了一句, 不曾想, 竟是因为得罪了展昭的媳妇才被关了起来。

    听到这里,庞太师便乐了。

    他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得安排人去天牢好好的‘照顾’胡天伦一翻, 让胡天伦和胡家以为是展昭等人落井石,仍是不准备放过胡天伦。若是能够激化出更大的矛盾, 岂不是可以渔翁得利?

    想罢了胡天伦,庞太师又想到了胡制台。他还就不相信了自己的儿子被人摁死在天牢里,胡制台还能不为儿子报仇?

    当然了, 庞太师还是知道做事留一线, 事后好相见的道理。于是只是派人进天牢弄伤了胡天伦, 却没有要他的命。可就是这样, 庞太师也有了理由去见胡制台。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往常虽有往来,却并没有多少私交,此时互相见了礼, 分了左右落坐后,胡制台便问庞太师此来所谓何事。

    “小儿与另公子感情相契,日前听说另公子犯小人,被关进了天牢。特意进去探望, 谁曾想正好看到有人正在对另公子施.暴。小儿气不过,上前拦住,发现那人说话闪烁其词,细一盘问才知道是授人指使。若不是小儿去的及时,说不定另公子,就,就,”

    庞太师觉得要是直接说出展昭或是展昭媳妇的名字,可能过于浅显了些,顿了顿,在心里换了个词又继续忽悠,“......唉,咱们这样人家的孩子,不过是顽皮了些,如何就能关在天牢里?胡大人可是日常得罪了人?不然如何对着孩子使这般下作的手段?”这话说的好像胡天伦多么白月光似的。

    胡制台猛然这些事情浑身一颤,满脸的后怕和惊愕。之后那为人父的舔犊之情又升了上来,手掌重重地地拍在桌案上,气得脸色涨红。

    “老夫还真以为开封府一系会秉公办理,却不成想竟然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老夫找他去。”

    庞太师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后,起身安抚胡制台。“如今开封府势大,我等势单力薄,怎好与他们硬碰硬。胡大人若是信得过我,且听庞某一言。”

    说实话,胡天伦因为是长子,所以很得胡制台的疼爱。若不是真的疼爱这个儿子,当初也不会冒着欺君之罪求赐婚了。

    本来因为胡天伦进天牢这事,心里就是时刻惦记悬心。刚刚庞太师一上来就说了亲生的儿子被人虐待,好嘛,直接一下子就戳了胡制台这个亲爹的肺。

    不过刚刚还有些激动的胡制台在听到庞太师后一句话后,智商瞬间回笼,看向庞太师时,眼中也多了几分审视。

    卧草,差点就让人忽悠了。

    这老东西一向无利不起早,他这是干什么来了?

    庞太师似是没有发现胡制台的转变,继续说道,“自从先皇暴毙,朝堂被人把持,我等先皇老臣皆不得重用。我们这把年纪,不过是活一天少一天。可孩子们还小,若是不在孩子们立起来前,为他们顶住这朝上的邪风,怕是这好不容易保住的门楣就要倒下去了。

    ......老夫膝下仅此一子,幸好先皇在世时封了安乐候。只是胡大人家...”

    没有爵位。

    若是胡制台哪一日蹬腿了,这胡家也不过从官宦人家变成徐家那样的员外家罢了。

    庞太师没有说完,可胡制台也不需要他把话说的太清楚明白。

    这种事情,一但说出口,那就是打脸了。

    胡制台不是蠢货,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这庞太师今天过来,必是有什么事。胡制台心念转动间便想到了庞太师与开封府的爱恨情仇,心下有些明白。他虽然也深恨开封府的人打了他的脸,关了他的儿子,他也想报复开封府,不过他也不愿意主动上套,于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下官愚钝,不知太师这是何意?”

    没啥意思,就是问你要不要一起造反?

    此时的庞太师还惦记着襄阳王的许诺呢。

    庞太师再蠢,也不会做那交浅言深的事情,此时他来,不过是想要先将胡制台拉下水罢了。于是笑着对胡制台说道,“展昭夫妇一介江湖草莽,不过是给了几分脸色,就像要开染房。我正巧知道些展昭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胡大人有没有兴趣。”

    胡制台闻言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看向庞太师的眼神中都是明晃晃的了然。

    展昭是包拯的左膀右臂,若是展昭出了什么事情,必会牵连包拯。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庞太师与包拯过节甚深,这庞太师是想要拿他当枪使了?

    哼~

    “胡大人,我们必须扭着一股绳才能对抗包拯一系的打压。”庞太师也明白胡制台会想到他这么做的目的,不过他仍是说道,“惜春院里有一名雅妓......”

    胡大人:“......”那关我屁事?

    胡大人脸上的不以为然太明显,可随着庞太师说的越多,胡大人的脸色就变得越发的认真。最后庞太师说完,胡大人想了想,问道,“太师既然知道那展昭有克女的体质,又怎么确定那个叫白如梦的女子不会被展昭克?”

    庞太师扶须一笑,并未回答胡太师这个问题。他笑得很是冷漠,“不过是个妓.女,若是能够挑拨展昭的夫妻关系以及离间展昭与包拯之间的信任,就算是死,也是她的荣幸。”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心有愧疚的美人。

    胡大人点头,这话不假。人分三六九等,妓之地位最为下九等,哪怕这一行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他们这些人的□□。

    “只不知道太师与下官说起这个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他出主意,让自己当枪吧?

    他要是真这么想的?哈哈,咋不美死他呢。

    “本官与胡大人投缘,自然是无话不说。更何况本官需要胡大人的鼎力相助。本官听说胡大人的门生是莱阳县的知州?”

    胡制台想了一下,他确实有位门生是莱阳县的知州。遂点头,再看庞太师。

    “那就好。”

    胡制台:……

    庞太师能在礼部尚书家安排个管家做眼线,这堂堂的制台府里又怎么可能没有他的内应?

    庞太师没有说的是,无论这胡制台愿不愿意跟他联手,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胡制台这个听了他计划的人,都是同谋。

    至少出事的时候,他没有办法一脸无辜的装做不知情。

    要么一起干,要么就等着事败后他将他一起供出来。

    此时的胡大人还没有想到庞太师可以阴险到这般地步。只以为这是个跟他儿子一样的纯傻逼。

    就像前些天在早朝上蹦高似的要制裁柴王府一般。跑到他府上一通瞎逼逼,天知道他要干什么。

    等到庞太师离开,胡大人才明白庞太师的用意,当即气炸了肺。

    卧草,上了这老王八的当了。

    ......

    胡制台看着到他们家放了一圈大话的庞太师坐着轿子走后,便连忙让儿媳妇带着杜生去天牢里看望自家儿子,看看自家儿子是不是真的受了罪。

    至于他,他需要静一静。

    翠翠听了公公的吩咐,虽然并不想去天牢那种地方,但还是听话的准备了些吃食衣物带着杜生坐轿子去了天牢。

    而此时的天牢,胡天伦一副被人轮的样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草堆上,单正看了一眼胡天伦,抽了抽嘴角让人给他换个单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牢里的人也太饥不择食了。

    轻轻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单正便骑着马去了寒舍。

    洲主几日不曾进宫,他此时除了要汇报胡天伦的事情,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需要向洲主汇报。

    一路小心地纵着马来到寒舍,单正并不需要通报,便走了进去。

    当穿过前院以后看见那琉璃的栈道时,单正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往前走。

    不过当他走到离莫愁院子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时,却被人拦了下来。

    听了小丫头的话,单正便跟着那小丫头去了八角屋暂歇。

    单正看了一眼这间休息室,难得放缓了心神,拿起一旁书架上的剑谱,一边看剑谱,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

    小丫头将单正送到了八角屋,还特别有眼力的让人上了茶和点心,这才回去给绿衣回话。

    绿衣在莫愁的院子里,听到小丫头的回话,又踮着脚尖看了一眼正房。想了想并没有进去。

    此时莫愁和难得清闲的展昭正肩挨着肩的靠在暖榻上说...傻话。

    展昭将莫愁搂在怀里,一只手摸着莫愁散着的头发,一只手时不时的在莫愁的肚子上抚摸。

    “公孙先生说你肚子里不止一个孩子,很有可能会早产。”

    莫愁听着展昭的心跳,对于早产的事情,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诧异和无法接受,“我以前看书的时候,也在上面看过这种事情。说是怀了多胎,一般过了七个月就随时有可能生产。”

    “书?”展昭愣了一下,“什么书?竟然还会提起这种事?”

    莫愁被展昭问得一怔,眼珠子转的飞快。

    她总不能告诉展昭,是一些网络和改编的影视剧吧。那上面可是本本都说了,穿越重生女的标配就是龙凤胎,双胞胎和多胞胎。像是生儿子生到没闺女什么的。还有怀了多胎都不会怀满十个月的,有的书夸张到六个月就生了。不过大多数都是七.八个月。

    “能是什么书,不过是女人看的书罢了。对了,公孙先生有没有说过我肚子的孩子都是男孩还是女孩?”

    展昭摇了摇头,然后想到莫愁靠在他怀里,于是又回道,“这个公孙先生倒是没提,不过是儿是女,都是我们的孩子,也无需提前知道。”

    听到这话,莫愁从展昭怀中抬起头,抬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展昭低头看她,莫愁笑眯眯地凑上去,在展昭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好样的,本洲主最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展昭眼神微暗,在莫愁的唇离开时,直接将头压下,狠狠地吻上了莫愁......

    半晌方歇。

    莫愁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展昭也在压抑体内的燥动。

    他们是夫妻,又是年轻夫妻。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能够坐怀不乱。

    展昭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碰过莫愁了,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莫愁坐胎不稳。等到坐胎稳了,又诊出来可能是多胎,于是就算是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展昭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只是今日难得清闲,展昭实在是心里想的不行。

    于是越是压制,体内的燥动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下面高高竖起的肉杆无论使多少力气,却是越来越硬。

    大腿外侧被熟悉的东西顶着,那东西还一跳一跳的。莫愁自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看着僵硬的展昭,莫愁坏心眼的伸手摸了摸。

    本来就想要的难受,被莫愁这么一摸,仿佛又大了几分,也硬了几分。展昭的呼吸一窒,身体颤了一下。

    “别闹。”

    “哦~”莫愁听到展昭压抑而又低沉的声音,嘴角勾了勾,乖巧的应了一声。

    还在跟自己做斗争的展昭并没有听出这一声‘哦’后面的血腥,于是当莫愁用手指飞快而又有力的弹了一下后,展昭直接一个闷哼将莫愁压在了身.下。

    莫愁看着猛烈喘着气的展昭,笑眯眯地轻启朱唇,“别闹。”

    展昭:......

    看着莫愁笑得一脸得意又坏坏的样子,展昭便知道他压不下去了。

    看着莫愁高耸的肚子,展昭将头埋在莫愁的脖颈间,用牙轻轻地在那上面咬了咬,然后才认命的拉过莫愁的手,将她的手顺着裤子沿拉进裤子里面去......

    浓重的喘气声随着莫愁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直到一刻钟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后,喘气才渐渐恢复平静。

    半晌,展昭亲了亲莫愁的脸,然后坐起身走下榻,先是拿了干净的巾子给莫愁擦手,然后在莫愁挑眉笑他的眼神下,窘迫的去换裤子。

    没有哪个开过荤的男人不会有这种冲动。可在莫愁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展昭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感觉自己特别的像禽兽。

    少时,展昭换了衣服出来。见莫愁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又跑到榻上去抱着她说话。

    “明天便是除夕了。”展昭给莫愁倒了杯枣茶,莫愁喝了两口后,剩下的都让他喝了。“时间过得真快。古人常说白驹过隙,果然是有道理的。”

    莫愁斜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他一个五大腰粗的大老爷们也有这等感慨。

    “有什么道理?古人还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呢,这个也有道理吗?”

    你这是又不想讲道理了。

    展昭看着莫愁那副‘你敢说是,我就要胡闹’的样子,摇了摇头,“不过是想到一转眼我们都有孩子了。”

    莫愁听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谁说不是呢。若不是我下山的时候还是个没经验的菜鸟,也不会在被毒蛇咬了之后只知道害怕不知道自救,最后嫁给了你。”

    说起这个,展昭便一直想要问她一个问题。以前是不敢问。现在,他们都有了孩子,倒也能够问出口了,“你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嫁给你吗?

    莫愁看展昭,伸出手在展昭的脸上拍了拍,“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中,所以你要对我很好很好才行。”

    展昭怔了一下,然后哑然失笑。

    他的莫愁。

    他的妻......

    展昭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已经搬到寒舍里暂住的包大人和公孙策还在商量着大大小小的案子。

    虽然包大人没有不近人情的在年前审案,可是一些线索却必须要一遍一遍的反复推敲。

    因为搬到了寒舍,再加上冬天到了,包大人也不舍得让严冬站在外面护守,于是便让严冬也进了屋子。

    严冬是习武之人,自是知道这个看起来不显眼的寒舍,他的守卫力量是多么的变态,于是放松心情的严冬就抱刀站在离房门较近的地方,头一顿一顿的点头,似睡未睡。

    包大人和公孙策看了一眼严冬,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变小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年初忙到年尾。每年这两天都是难得的休息日。不用上朝,也不用开衙,包大人与公孙策虽然放松了不少,可是却不愿意真的什么都不做。

    两人说着手里的案子,却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胡天伦身上。

    莫愁的身份,包大人和公孙策心中都有猜测。而莫愁的身份若真的是紫荆洲的洲主,那么从前是莫愁侍卫的单正,岂不是也是紫荆洲的弟子?

    之前单正还不是禁军统领,他们也不曾注意到他。后来单正成了禁军统领,包大人和孙公策也没有联想到这方面去。等到出了胡天伦的事后,此时一想到这些关系,心里就有些个怪怪的。

    “本府记得原来的禁军统领仿佛是叫王干?”

    公孙策敛目回想,然后点头,“确实有个叫王干的,曾经娶了秦氏的那位。”

    公孙策一说这个,包大人瞬间便想到了那个王干做过的事情。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只不知道此人现在何处?”

    公孙策摇头,自从先皇暴毙后,他们还是头一回想到这个人呢。转念一想,公孙策便明白包大人想到了什么。公孙策看了一眼屋里的严冬,摇了摇头。“许是巧合也不一定。”

    包大人顺着公孙策的视线也看了一眼严冬,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包大人和公孙策那是多年的老搭档,两人每句话都不用说透,便都清楚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一份默契,哪怕是展昭在这里,也会跟严冬一样有听没有懂。

    不过包大人和公孙策一定想不到,他们心里想的那个人,此时就在这府里吧。

    单正喝了茶,吃了点心,又看了半本剑谱后,莫愁才在绿衣的陪伴下来到八角屋。

    单正莫愁进来起身行礼。之后说了几句问候的话,又将胡天伦在天牢中的遭遇以及他的补救都道了出来。

    绿衣与莫愁对视一眼,心中都对胡天伦的遭遇表示同情。

    自古恶人自有恶人磨,将胡天伦和旁的犯人关在一起,竟然也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又说了几句话后,单正就离开了。

    莫愁看了一眼离开的单正,心中想的却是庞太师又想要折腾什么。

    看了一眼绿衣,绿衣点头,将莫愁扶到宽椅上坐下后,便出去吩咐人盯紧庞太师了。

    庞太师能成为太师,还是有几分手段的。他手里也养了几个人,所以在从胡府出来后,直接吩咐人去了莱阳县。

    莱阳县距离京城不过几十里的路程,一路快马加鞭几个时辰也就到了。

    从来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着庞太师混的,心眼子总不会太好。这里面就有个人,名唤尚义。庞太师之所以提起这个莱阳县也正是这个尚义的建议。

    此人奸诈狡猾不说,竟与那花蝴蝶花冲来往甚密。都说无毒不丈夫,此时花蝴蝶花冲便在莱阳县附近,庞太师派了尚义去莱阳县便是想要干一波大买卖。

    什么买卖呢?

    那就要说起这莱阳县的县令了。

    这莱阳县的县令不是旁人,正是咱们包大人的亲侄子包勉。

    包大人与侄子包勉,说是叔侄,其实更似亲兄弟。

    包大人刚出生时,其母年岁以大再加之其他原因,正好其嫂刚刚生产,包大人便被其嫂抱去奶大。叔侄二人可谓是亲密无间。

    于是这样一份亲近关系,就给了庞太师一个搅动风雨的机会。

    世人之嘴如刀利,因着这份亲情牵绊,若是包勉出了什么事情,包大人无论怎么做,都是左右为难。而无论包大人怎么做,庞太师都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将包大人打下神坛。

    庞太师一直看开封府一系不满许久,此时借着胡天伦的事情,让胡制台顶在前面,然后先引出白如梦,再牵出包勉,若是展昭身怀六甲的媳妇再出了什么事情......

    若是计划顺利,开封府必会分崩瓦解。

    庞太师想到这里,仿佛已经看到了展昭和包拯身败名裂的样子。

    此时的莫愁还不知道庞太师要送她的那份大礼,仍然悠哉的当她的国宝。

    于是就在这一片过年的气氛里,一切阴谋都将陆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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