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安曼曼的下场【3】 (2)
    还不断的呢喃,你怎么可以忘了我,你怎么可以忘了,你怎么可以爱上姐姐。女子眼睛无神,纤细白皙的手抚摸着脖子上带着的玉焚,映着当年他在夜晚耳鬓又厮磨说的情话,‘’冬月,御游此生不只爱你一生,生死契阔,永世相依‘’。
    那年,自己因为误食了断仙草,身中剧毒,御游遍寻仙界找仙医,一边用真气护住自己的心脉。
    当找到仙医时,自己命以救,醒来时,而他却不在身边。
    于是,她寻找了他几百年,却一直杳无音信。在这一年,姐姐要与人成亲今日便便回来祝贺,结果新郎竟是,竟是他!
    心是有多高兴,他还活着,却是更痛苦,他不认识她了,还要和姐姐成亲了,哈哈哈,这是多么可笑的笑话…………
    擦干眼泪,忍住悲伤想最后一次唤醒他的记忆,若是不能,那就真的是她和御游此生无缘了,想着她的心就好痛,好痛,似针扎,似刀砍……
    这日,她截住他的去路,一双忧伤的眸子盯着他,御游,你还记的玉焚吗?你还记得我们的生死契阔,永世相依吗?冬月姑娘,你的病又发作了,想甩袖离去,冬月扯住他的衣袖,一双红红的眼睛,却掩不住浓浓的失望与爱意。而他却又是陌生的一句:‘’冬月姑娘我从未认识你。冬月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认识那个御游。冬月姑娘请自重,冬月姑娘请别认错人了,冬月姑娘,冬月姑娘…………‘’
    一声又一声的冬月姑娘,似一把利刀一刀一刀的割伤冬月的心。
    原来他不记得了,冬月仰天大笑,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男子厌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讨厌她眼里痴迷的眼神,看像他却似透过看另一个人而他不是,他是君旻。听柒月说过,他妹妹曾喜欢一位上仙,名叫御游,然而那男人抛弃了她,所以才会变得如此疯疯癫癫。而他只当柒月的妹妹有病吧,若是别的女子如此,他必定会狠绝的甩袖而离,懒得与其纠缠。
    刚想开口,却不料‘’对不起,我认错了,御游不是你,你不是爱我的那个御游,我的御游消失的,再也回不来了‘’。突然语调悲伤无比,如此美丽的蓬莱仙境竟然不能给她一点生气。不在看眼前男子一眼,步履蹒跚,摇摇欲坠。
    御游想伸手扶,却缓缓落下,接着也转身而离,似乎心事沉重。
    没过多久,一女子从角落里出来,眼神充满仇恨的盯着冬月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冬月,你好狠的心啊,女子捂住胸口,我本以为你为我做了一桌好菜,是为了缓解我们姐妹多日的冷淡,可是你,却在菜里下毒,你若爱君旻我离开就是了,因为我们是姐妹,没想到你会如此对我‘’
    姐姐,我没有,你明知道我没有,我不会下毒…………冬月,刚想要伸手扶起倒地的柒月。结果被人一掌打退十米,大吐一口鲜血,抬眼,是他御游………………
    ‘’柒月,君旻只爱你一人,你怎么会如此狠心把我让给我不爱的人‘’。
    君旻,柒月扑进男子怀里男子似哭泣,眼神却是狠毒的盯着自己妹妹。
    看着姐姐的目光明白了…………呵呵呵~~……
    姐姐,从此以后你我姐妹各不相干,御游,你我缘分已尽,且断,错过就错过,你我相守几百年最后还是分开,是天意,是宿命!!
    ‘’呵呵…………‘’不由的笑出声,眼泪挂在脸上,狼狈的走出他们的世界,嘴里无力的呢喃:
    胭脂凝醉酒,
    起舞旧时月,
    情成空不见君
    一世一双人,今世一人渡,
    君说此生不负我,一朝分隔似路人,
    若是狠心绝,何必那时爱,
    光阴已负流年,君妾已不似从前。
    一时间,一头青丝瞬间雪白,美得惊心动魄。
    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心如死灰,不想解释,也不想辩解,不想在寻找………………
    然而,蓬莱被魔界毁,柒月重伤生命垂危,医仙说要牡丹之血,方可救。可是世界如此之大,何来寒冰玉的牡丹之血。正在焦头烂额时,一天夜里,柒月突然醒来,明白是冬月救了自己,因为世界之大只有她才有牡丹血,那就意味着她…………。
    妹妹,原谅我的自私,当年是我让你误食断仙草,他虚弱的时候还在念着你的名字,是我心生妒意,是我趁御游神灵虚弱的时候喂他喝下忘情河的河水,他醒来的时候见到的是我,是我用尽一切手段让他爱上我,我真的爱君旻,对不起………………
    因为冬月灵气耗尽的缘故,冰棺里重新修炼,传说飞天境里沉睡着一位仙子。
    那几天下了几场罕见的大雪,久而久之形成了结界,别人进不去,也靠近不了。后来,那四周年年在下雪,传说,那是仙子伤透的心。可是谁知道,牡丹血是寒冰玉的仙灵之骨,若是仙人剔了仙骨,那该当如何?人说是仙子,早已化成了寒冰玉,已成原型,无力回天,结界只是为了不让她的魂飞消散罢了。
    《孤飞传》
    我们的故事,始于一场淅沥淅沥的小雨……夜色凄迷,琉璃羽逸,一如往昔。她踩着细碎的步子,跌跌撞撞,绊倒在门边上。“小姐,别跑,快停下!”三五个家丁,举着火把,一步一步,向她紧逼:“不,不要,啊,走开!”电闪雷鸣,长空劈开了一道大口子,明澈中泛着蓝色的火星,妖冶而诡异。终于,她因体力不支,缓缓地倒下,睫毛轻颤,大滴的水珠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何方妖孽作怪,还不束手就擒?”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大呵,家丁面面相觑,管家侧耳倾听:“道长,小女自一月前途经华佗山,便落下了这怪病,每当雨夜到来,便梦魇不断,甚至四处游窜,惊叫连连,待到醒来,却是精神恍惚,也不记得发生何事……老夫曽私下请了御医,而御医,也对此束手无策,只道怕是沾染了不洁之物,要我寻那高僧前来化解。毕竟,玉娘三年前病故,家中,只这一个女儿,而我无心再娶,又怎能,不疼她入骨?想她即将出嫁,唉,怎的如此命苦?今夜幸得去李府做客,与夫家商议婚期延后的事宜,本以为他们会大发雷霆,销毁婚约,谁曾想这李家人着实善良,不但不恶言相向,反而好言相劝,甚至为莺莺找来了您……”絮絮叨叨,竟是老爷的声音,于是管家自行忽略了老爷交代的雨夜不许开门,以防小姐离家的命令,大开府门,也不关闭。道长几步迈入、毫无畏惧,老爷尾随其后、愁眉不展,家丁卑躬屈漆、毕恭毕敬,管家眸光轻闪,以袖掩面。莺莺躺着地上,丫鬟遥遥地望着却不敢上前,因为府里私下流传,小姐得了疯病,还会传染,若是老爷在,她们即使不愿也不敢怠慢,而一旦老爷不在,便偷奸耍滑奴大欺主。且这市井流言甚嚣尘上,老爷纵使听着流言蜚语能做到无动于衷,可瞧着爱女愈发瘦削,也心急如焚不可断绝,以致一月之内,苍老十岁。言归正传,且说这青台道士不知添了什么化%学药剂,导致一道绿光在指甲凝聚,闪烁如鬼火幽咽。“收。”绿光未动,而门外却传来湿哒哒的啜泣,令众人自心底升起一阵凉意,无论是否吓尿了裤子,都仿佛被点了穴,即使胆战心惊,也半步不能移。只除了那一人——莺莺,但见她忽然起身,虽是双眸紧闭,却是循声而去,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她走出了未闭的府门,走进了未知的迷雾……
    勿订【以后修改,抱歉,这段时间…
    《至少我还在》
    “她也不容易啊,云嫣。”那件事过了几个月,有人这样对她说,“她还要一个人带着孩子……你别这样排斥她……”
    “她不容易?谁容易过?她根本不在乎孩子,不要拿孩子当借口!”她厉声呵斥,将那人骇得几乎不敢做声,“我看她好得很!丈夫一去世就爬别的男人床!她什么时候带过孩子!没有工作也不做家务,还逼着我大哥给钱,孩子?她抛弃她的儿子嫁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说话!她有什么资格说不容易!”
    “可是她毕竟是你的嫂子。”那人继续扮演她最厌恶的圣母,却看不见她眼底的恨。“不如念在她嫁来了四年,还给你家留下了血脉……”
    “呵,血脉!换哪个女人不能生!她是我嫂子,为什么在我大哥病重的时候扣着钱还转移财产!她是我嫂子,为什么对我妈拳打脚踢!她是我嫂子,为什么为了离婚,生生逼死了我大哥!”她凄厉地惨笑一声,眼底再也看不见半分柔和,只剩下刻骨的恨意。
    原本那个柔顺的她,那个温和的她,早就在得知真相的时候跟着大哥一起死了。那个疼她入骨的人,至死都在护着她,因为知道她的无助,知道她的柔弱,他从不让她掺入家庭战争。只是他一去家里便乱了套,她是他家族认定的女儿,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被卷入其中。
    还真是够恶毒与不知廉耻呢!若不是那个女人不让他去医院,若不是那个女人闹得家宅不安,哪怕只早了半个月,他都不会就这样没了性命!她恨得彻骨,哭到泣血,他或许看到了她的柔弱,却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她的恨和痛,能够让她变得如此声色俱厉,满身荆棘。
    “她……至少……”那人似乎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因为她已经冷漠地笑了:“至少还爬了别的男人床,给女儿找好了继父的人选?怕我争夺财产?放心,我不会!我只要她留下她打算处理掉的那些照片和我大哥的孩子,这个家,她不要,我要!”
    似乎是看不透她的坚决,那人噤声了。
    “要车子?我们给她!要钱?她自己拿!这些我都不要,都给她,你倒是让她把我大哥还给我!还给我啊!”
    她不顾一切,撕心裂肺地嘶吼着,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似乎整个人都被撕开了,就算是当初师兄死了,她也没有如此悲愤过。
    就是因为这样一个曾经抛弃儿子的女人,为了不让女儿失去母爱,他委曲求全,甚至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可笑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要伙同情夫来争夺!还要怀疑她是要分走财产!
    真的以为人人都是那般无耻吗?如果她也贪图财产,何必在他死后苦苦哀求他父母留下?何必拼命撑起这个家族?她要的不过是他平安喜乐,如今他不在了,她也不过是要保护他所在乎的一切罢了。
    当初,他巧笑嫣然地走到她的身边,信她,爱她,怜她。当初给的爱有多少,如今留的痛就有多少。对于那个女人,她早已恨不得亲手血刃,如今这个人竟还不知死活地撞上门来!
    她从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从前有同学欺辱她,她不动声色地叫人好好给了那同学一顿皮肉之苦,老师知道她井水不犯河水的性子,自然没有为难她。如今凭她的力量,如果那个女人敢碰他的家族,她不介意用同样的方式给一个重重的打击。
    “虐待公婆,抛弃儿子,丈夫死了才两个月就找男友的女人,还有可能对女儿好?别说笑了。”她冷冷一笑,刺得那人不敢言语------她和他是相像的,平日里温言细语,但一旦有人触及逆鳞,那便再无可说。“除非她能让大哥复活,否则……她休想让我们原谅。”
    那女人的诡计被揭穿,同新的男友一起恶毒地痛骂她和父母,笑她父母连儿子都没有了,她却稳稳地告诉父母,孩子绝不能跟这样的女人一起走,至于那些辱骂不必入耳,大哥走了,可留下了一点血脉,也留下了她,家族,永远不会没有传承。
    “妈,大哥走了我还在,至于那个女人,她总有报应!”她漠然,家族早已由她和二哥掌控,没有一个人会被那个女人蛊惑,而她有师父和前辈撑腰,那个女人再厉害,也不敢欺负到她头上。
    “你尝过心被狠狠挖掉一块的滋味吗?你体会过每天哭着醒来的感觉吗?你明白那种钻心剜骨的痛苦吗?你没资格替她求情,因为我现在所有的痛,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一番话终于说得那人低头离开,她瘫软在桌边,眼底的热意终于流了出来。
    她的大哥死得那么冤枉,她不能再让那个女人用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欺骗别人,就算是下地狱,她也要拖着这个夺去了她亲人性命和快乐的女人一起去!
    看着他去世前才拍的写真,那个笑得温柔的人,有哪一个真心爱着丈夫的妻子会忍心把丈夫的照片毁掉,会忍心在丈夫病重的时候转移财产,就算是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妹妹,也狠不下这样的心啊。
    她跪在窗前,轻轻摸着他的照片,喃喃自语:“你就这么走了……走得那么潇洒,为什么,为什么不带上我,还逼着我替你活着。”
    她怎么会不懂,他真心对她好,也知道她的执念和刚烈,所以才会逼着她活着。她活着,就要完成他的期望,就要代替他,在这人世继续生活下去。
    何其残忍,却也是用心良苦。
    “我跟你说过的,你不必担心我也会随你而去,即使神佛都不再保佑……”她微微一笑,仿佛又是那年,他对她说:“以后你是我的妹妹,无论是谁,都不能够欺负你了!”
    擦干眼泪,她吞下最后一声破碎的呜咽。
    “即便你不在了……至少,我还在。”
    即便你已经不在,可你的回忆和爱还在,我们的家还在,不论如何,有爱在,有你在,就心安。
    《我陪你走下去》
    拈了一枝白梅花,花苞上落着点点水珠,像是打碎了的冰块融化了半截,那凉几乎透着指尖儿钻进了心底,悚然一个寒战,她惊觉,自己已经是呆坐了许久。
    难得这异国里也有寒香透骨的花朵,她所钟爱的那一样奇异的花,冷,傲,如她磨不碎的顽固性子,却也像极了她放在心头的那个人。
    那是个极美的男子,有白瓷般的皮肤,有岩石般的坚强,巧笑嫣然里,犹如一枝傲雪寒梅,冷冷地撞进她的眼底。他疼她,因着她的无助,因着她的玲珑。
    她是有自己的亲生兄长的,奈何那人待她不如陌路,只当她是个累赘,凭着父母的宠爱不计后果地逼迫她,关系闹得几乎破裂,她自然而然离开了那个家,入了他的家族,冠了他的姓氏,成了他家族这一辈的独女。
    他自然是疼她的,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说要护着她一辈子,却在她求学的时候,因病倒下。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双手的温度,她茫然,那眉眼里的笑意和温柔原是这般经不起触碰,轻轻一戳便是满地碎笺残章。
    再无人为她暖着受了凉的膝盖,无人在寒夜里搂着她的肩为她讲故事,在她受了委屈之时说上一声:“不论你做了什么,我总是信你的。”
    在他的眼里,她不过一个半大孩子,又是在家里的压迫下长大的,她没有必要,也没有那份心思去算计,去欺骗。说到底,她的性子,原本也是像他的。她不懂婉转讨好,甚至被冤,她也不懂解释。
    头颅里突突地跳着,有残存着热意的物什在眼里裹着,银色的簪子上几颗水钻被风扯破了圆满的光辉,她颓然地瘫软下去,呜咽一声:“大哥……”
    凭什么,那个原本与她血脉相连的人可以夺走她的一切,可以享用她该得到的爱,他却因病而逝,连他唯一的一点儿血脉,她都无法亲身替他保护?
    她恨!
    被车子撞出去的那一刻,她痛,手术的时候,她也痛。只是再痛,也痛不过血脉相连的亲人,在她命悬一线时的漠视。
    唤过近旁的徒儿,她有些失落:“云君,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在乎了这么久,原来最该在乎的,却被我自己错过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曾经以为的亲情,实在是太过不堪。她本就独自一人,如今没了他的保护,自然更弱了一分。毕竟这世上,除了他,便再没几人能全心信她。
    夜夜梦回,总看到他的身影。她辗转,所有的痛化成声嘶力竭的痛呼:“是我没用!我连自己的哥哥都护不住啊!”
    水面浮沉的粉白灰烬是未焚尽的莲花灯,她本擅手工,知道他喜欢花,就在身侧的湖里投下了引渡亡魂的莲花灯。八月十五前夕,历来都是她带着徒儿们放灯祈愿的日子,可是以后,那只会是她最痛苦的日子了。
    他的女儿有时会叫她“干爸爸”,她应了,但转身便是泪流满面------这个孩子也是他们放在心尖上的,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就这样丢下了。
    她照旧画画,写作,编排歌舞,却没了那股成竹在胸的沉稳。原本黑亮的青丝在冒出一茬茬的银色后,在手术前夕被一缕缕地削去。
    原本是最爱重自己头发的她,对着镜子一看,也就释然了------不过失了头发而已,至少她还活着,那也算对得起他要她活下去的要求了。
    她知道他是怎么去的,也清楚自己曾经的伤势太重,不可避免地留了病根。或许父母只想到她来这个国家等于给自己带来炫耀的资本,却不知道这里阴湿的气候无异于她的催命符。
    曾经守候的人一个个都离开了她,唯独他虽去了,却还在天上看着她。他信了她那么久,疼了她那么久,可是她却没有让他知道,她早就患上了和他一样的疾病,是否能走下去,全看天意。
    死里逃生过,她也不再在意什么。左右不过一个天上一个人间,若她离开,便是去陪伴他,若她留下,就是替他守着他在意的一切。说到底,不过还是互相陪着罢了。
    将笛子擦了又擦,这原本是师兄留下来的一点念想,如今也要她用来纪念他了。
    “你要演出什么节目呢?”
    “中国……乐器合奏……”
    “节目叫什么名字呢?”
    “寒梅……著花未……”
    这是她喜欢的一首曲子,她原本最擅琴筝,可是这一次,她还是选择了她初见他时,吹得最好的笛子。
    徒儿们在台前练习着,因为不习惯合作,其中偶尔夹杂几声尖锐的错音。她靠在长椅上,掩住哽在喉头的咳嗽声,笑着让他们继续下去:“绮云居的节目……必须最好。”
    大哥,你听到了吗?
    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寒梅……著花未……
    《来生不再相见》
    清白而来,洁净而去,一直都是我生命中的追求。没有什么记不了,只有永远忘不掉。终归是与我深爱着彼此的你们无需证明,在你们眼里,我的一切,都一尘不染。
    君为瑜,我为瑾,本为璧,今为珏。白璧微瑕,玉斗覆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无论是爱我还是恨我的人,不再强求,不再悲哀,叹世事变幻,看灯火阑珊。愿,无恨,永安
    ------「握瑜怀瑾」瑾夫人云嫣
    来生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想念……
    《微》
    夜深,皇袍男子放下手中的奏折,疲惫的捏捏鼻梁。忽然发现那个平常老是缠着自己的可人儿不见了踪影。
    他摇摇头,柔声喊道:“苘儿?苘儿?”
    连叫几声却无人应答,他皱眉:“再不出来下次我微服出宫的时候就不带你了!”
    男子加大了音量,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哎哟!”倚着柱子偷偷打盹的值班太监被吓醒,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颤声道:“陛下,苘妃今早爬过墙偷偷出宫去玩了!”
    “大胆,竟敢欺骗朕!那宫墙如此之高,她是怎么爬过去的!!!”
    “回,回皇上!苘妃娘娘今儿早发现宫墙下有个狗洞,直通宫外,于是乎……”
    “咳咳,这倒也符合苘儿的风格。。。”
    勿订【明天恢复正常】
    《只是觉得该疼你》
    “对不起妹妹,我不该听信谗言错怪了你,原谅哥吧。”听着那位她曾真心以待,最后却狠狠冤枉她的模特的道歉,她淡淡一笑,好似原谅,却让人明白,她再也不会原谅。
    “你最近怎么了?心情这么差。”他问她,带着兄长般的关怀。
    “没事,哥。只是想到,你和他是我同一时期遇上的模特,认识了这么久,他竟然会这样冤枉我……”她顺手在画纸上涂抹几笔,长叹一口气,“不过还好,你是信我的……”
    “你是我妹妹,我怎会不信你。”他心疼地抚摸她额边的手术疤痕,以及那原本应该生着茂密头发的额角,“你这孩子多灾多难的,让我怎么放心。”
    她看着他,想起那时候,就算是追他的女孩对她横眉立目,他也说,他知道她的性子,他只信她。
    他只大她两岁,两人算是老乡,相遇在她大哥之前。那时候的他骄傲冷漠,和她完全是一个脾性,又同是在外打拼,他自然而然护着她,一如护着亲妹。
    那时候的她还有几分娇气,爱多想,爱哭鼻子,他经常陪她坐到半夜,然后告诉她,就算她父母不要她,她同学仇视她,他也把她当成妹妹。
    他很白净,眼睛也大而有神,比起后来的大哥,他显得稚嫩可爱。也正因如此,他扮演女孩子显得毫无违和。在他的面前,她一直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可爱,他舍不得让她哭,更舍不得让她被欺负。原本独生子的性子,却唯独在她这里丝毫不显。
    因为他的努力,终于有著名的艺人收他做了关门弟子。他却不像一些人得意忘本,仍旧把她当成妹妹宠在心头。哪怕她的性子并不能讨得师父的欢喜,他也不曾将她抛开。
    “我妹妹就该是这样的性子,让他们顺着你才对!”对于她高傲冷漠,精益求精的态度,他一律是顺着哄着。以至于后来有女孩喜欢他,都奇怪为何他只对她温言软语。
    她交男友,他替她把关,替她呐喊助威。因为他是艺人,追他的女孩子从来只多不少,最后都跟她抱怨他的火爆脾气,不会疼人。可在她这里,他分明是温柔体贴的哥哥,怎么会是她们说的那样粗俗。
    她与他不同,她还在上学,无法专注于演出,至多就能做做琴棋书画。而她的模特实在太多太多,有时候他都忍不住吃醋怪她不选他。对于他的孩子气,她唯有无奈地笑笑,许诺下次一定选他。
    远行求学之前,她送他一幅画,一块火山石,靠在他的膝头,她问:“雪哥,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将来有嫂子了怎么办?”
    “丫头你一脑子什么思想,嫂子还早得很!”他摸着她的额角,笑骂,“太能想了你,对你好还有为什么?你是我妹妹啊!”
    想起,初见时他的冷漠。
    想起,画他时他的欣喜。
    想起,受冤时他的暴怒。
    他亲自教会她盘头发,明知她的性子骄纵,却还是对她关怀备至。当知道她被扯进是非之中时,他不仅没有怀疑过,甚至不惜借用师父的力量护着她,让她的清白得以证明。
    何德何能,她能遇上他。只是觉得她该被疼爱,他就学着疼爱她。
    “雪哥……到时候我回家,你来不来接我?”她调皮地扯着他的脸,“你爱你师父,不爱我……”
    他无奈地看着她,几近失笑:“我是爱我师父,可我也爱你啊。他是我的长辈,而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
    她拖着箱子去往自己的学校,他在身后远远地挥手,喊着要她好好照顾自己,等她回来,他亲自迎接。
    她微微笑着,将他给的嘱托收在心头,一如收着大哥给的一切那般珍重。
    亲爱的雪哥,总有一天要重逢吧?
    《看着你成长》
    “大眼睛,我也想去工作。”她抱着毛茸茸的泰迪熊,看着他一脸臭美地摆弄自己的头发。
    看看她单纯的眼睛,他皱眉,顺手递给她一块巧克力:“能上学不容易,你还小。”
    对于他委婉的劝说,她有点不快,但还是乖巧地接过来。他怜爱地看着她,他的画师,十七岁的女孩子,正是最好的年华,他当然希望她能拿到更高的学历。何况她还这么小,他对她的社会经验并不抱多少希望。
    说她年纪小,他也只不过二十岁,十六岁就出来工作了。但他不比她,她虽然很独立,但还保留着小女孩的天真心性,这样的一个孩子,连重话都不会说几句,他怎么舍得让她受到污染。
    他的同事都很喜欢她,他很得意地将她画的画展示给所有人,她却羞涩地躲在他的身后,直到他无奈地把她从身后哄出来。
    他带她吃特色小吃,带她去海边,他拍写真,她就在海水里踩水乱跑,他笑笑,和她一起拍了一堆照片,以后很长时间之后,他都是在这些照片上,才能看到她孩子般的笑脸。
    后来一段时间,她总是一脸的忧郁,就算是他哄着她,也不见她有笑容。只有在他换了装束做她的模特时,她才会很淡地勾一下嘴角,实在是算不上笑容。
    他的同事是喜欢开玩笑的,看着她郁郁寡欢,自然也是绞尽脑汁。她问他们有哪些地方比较有趣,他们调侃地说,男人本身就很有趣,你可以试试。
    闻声,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有些不快地说,她还是孩子不懂那些,你们别教坏了她。
    她说,大眼睛,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前路太渺茫了,我害怕。
    他从假发上取下宝石蓝的首饰,低着头认真地梳理假发,却也不忘回答她:“上学不容易,别随便放弃了。你还小,很多事别提前尝试。”
    她自然是应了。在新的学校,他总问她过得可好,总跟她没节操地调侃,她笑着告诉他自己很好,同时也不忘嘲笑他的没脸没皮------明明只大她三岁,却像父亲一样唠叨。
    她说,大眼睛,等我回去,我们再去吃那家店,我还想去海边玩。
    他无奈地笑笑,一一答应,末尾加上一句:“都十八啦,还像个孩子。哪天被人骗走了我也清净。”
    她炸毛,张牙舞爪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他含笑看着,不紧不慢地说:“哎哟,你丢了,找不到咋办。”
    同事们也来凑热闹,看着她明媚的神情,不禁打趣道:“看好你家的宝贝妹妹,哪天被别人骗走了,你可有得难受。”
    窗边放着白色边缘的相框,相框里的他举着相机,而她,刁蛮地踢着脚边的浪花,被摄影师珍而重之地记录下来,脸上的满足显而易见。
    关了电脑,她剥开一块巧克力,看着面前画纸上巧笑嫣然的丽人,缓缓一笑。
    亲爱的大眼睛,我们总有一天会重逢的,对吧?
    《被填满的空位》
    她身边再也没了那两个娇美的身影,他们不再随同身侧,她必须学着成长,亲手剥开他们给她的那层硬壳,哪怕剥得鲜血淋漓。
    她,终究是输了。老天不给她好的家庭,她就自己照顾自己。老天不给她好的机遇,她就自己创造机会。可是,唯独他们的性命,她拼尽全力,也终究救不回来。
    她依旧在画画,技术越来越成熟,画面越来越真实,让越来越多的人侧目。只是他们两个,从此却只能在她的画纸上微笑了。
    像当年一样,她的面前始终簇拥着一批又一批的模特,一个比一个美丽,一个比一个妩媚。可是,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走进她那本尘封的画册,走进她最初的曾经。
    那个特别的位置不再为任何一个人敞开,一直是空着的。
    抑或是,那个位置,早就已经被填满了。
    《公主曾是灰姑娘》
    她从小就是个公主,这是身边所有人公认的。她会弹琴,会跳舞,会捧着外公家老掉牙的书咿咿呀呀地读,所有人都说她像个天使。
    大些了,也懂事了,她拜在书画诗人和歌舞艺人门下,学着自己所爱的一切。而这段时间,邻居的孩子们正忙着攀比彼此的技能,攀比彼此的成绩。她不愿,所以渐行渐远。
    后来,她登台演出,琴棋书画的技能比以往更胜一筹,却从不像同学那样收费教学。父母觉得无从炫耀,面上无光,她也只是敷衍,从不理会。
    无从炫耀,太过锋利的光芒却也伤了周遭人的眼睛。有的同学开始对她冷嘲热讽,恶语中伤,她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他们的讽刺声中,她照旧演出,写作,还因此结识了许多朋友。
    与那些尖酸刻薄的同学不同,他们信她,爱她,怜她,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在他们眼里,她还是个孩子,一朵蓄势待发的幼苗,自然需要他们小心呵护。
    时光荏苒,那些同学逐渐被人群疏离,只会嫉妒他人,中伤他人的人,自然不会受到欢迎。面对质疑,她只是笑了笑,一如既往地沉默。
    当有人气冲冲地找上门,问她凭什么有如此好的运气,她便说,没有运气,只是努力。
    弹琴弹到指甲磨平,手指结茧,吹笛子弄得嗓子流血,双臂僵硬。你们做到过吗?
    连续三个月,一直坐在屋里看书,所有的典故,出处都记得分毫不差,你们能忍受吗?
    画画的时候,反复对照照片,确定了区域后,珍而重之地定稿,上色,抓神采,你们体会过吗?
    ……
    那些曾经张牙舞爪诬陷她,指责她的人再也没了言辞,她更是不屑理会------公主又如何,公主亏欠平民吗?平民生活不顺,就应该责怪公主没有和他们一起吃苦吗?
    说白了,他们不过是不够努力而已。
    其实,她从来不是公主,只是个拼命追逐梦想的姑娘。
    从不依靠别人,她只相信,没有永远的公主,但每一个公主都曾经是灰姑娘。曾经黯淡无光,只有努力,才让她们成了梦想的新娘。
    《古微》
    她,不倾国也不倾城,然而,用风华绝代都描述不出她的美与气韵,没有人知道,她只是来自异世一缕幽魂,穿到不知为何会昏倒在河边的女孩的身上,是他救了她。
    他,狠毒聪明却没心,是觊觎皇位的王爷,那次救她只是为了方便自己做的事情罢了。
    她想嫁他,她说:
    不为什么只是为了自保罢了,对他没情没爱所以别多想。
    没有被逼无奈,也没有奉旨成婚。就这样随意他娶了她,聘礼却是送了她一个红妆千丈,绝美云裳,凤鸾举世无双。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是丞相之女,可谓是算计与利用,对她亦没情没爱,他喜欢尚书的女儿。
    两人大婚后
    他对她更是无尽的宠溺,于是言传出王爷爱妻子如命,是一个好儿郎。
    她,成了无数女人羡慕的对象。
    她一直知道一切的一切,这只是他温柔的假象罢了。可怜她在现代,从没有受到过任何人一点的疼惜,一点的宠爱,一点的心疼。她知道这是陷阱,知道他想做的一切。可是她贪欢,眷恋温柔,哪怕结局是伤害,只要有一丝丝温暖还缠绕着她,哪怕是死的代价她也甘之如饴。于是她敛尽风华,埋藏才华,在他的眼前,一心一意做了贤淑大方好妻子。
    在这个冬天,梅花香,雪飘飘。他登上了皇位。
    丞相一家满门抄斩,她对他笑的如此的优雅,对于他给她的残忍的温柔,残忍的结果,没有一点怨恨。
    他和她相互对望,两人僵持了很久。
    她最终开了口“谢谢你给过我温暖,谢谢你夜晚照顾我,谢谢你愿意为了我和其他大臣争吵。
    现在,你可以去追求你的幸福了,你看尚书的女儿在哪里“。
    他终是狠不下心杀她了,“来人将王妃打入冷宫“。
    她不怨,不恨,隐藏了满心狼狈,骄傲优雅的走出了金銮殿。
    看着空荡荡的冷宫,她又要一个人了吗?呵呵~不经用手抱住不断发抖的身体,只有自己知道,这不是冬天的寒冷,而是骨子里发出的冰冷。面对死亡的她从来有过害怕,此时却是无比恐惧,仿佛又回到只是剩下一个人的无底深渊,为什么要留她一个人。杀了她多好,该有多好……
    这时,她的暗卫从角落里出来。看着居然变成这样的主人无比的心疼,接着深深叹了一口气,“主人,走吧,区区皇宫是留不住主人的,主人为何不走,主人帮他的已经够多了“。
    她失神了,她不想走,她不想走,不想走,他是对一个愿意对她好的人,她不想走,真的不想走……
    ‘’哟~这不是王妃吗?怎么住进冷宫这么清冷的地方了‘’。
    来人是尚书之女。
    她闭目,对嘲笑的声音充耳不闻
    尚书之女气极,‘’贱人,你明明知道我爱他,你却在我面前和他秀恩爱‘’。
    她静静不语依旧闭着眼神情如此淡漠。
    尚书之女更是气急,凭什么她可以看不起她,凭什么可以在她的面前摆高傲,还无视她,现在的她可是要当皇后的人。想一掌扇过去,却被她抓住了手,美目不知何时睁开,眼微斜。尚书之女心一惊,她从没有见过气息如此恐怖的人。
    “皇上驾到“
    她松开了手,一把把她摔倒了地上。
    皇上,皇上,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只是来看看姐姐在冷宫有什么需要。
    没想到她凶臣妾,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语气格外的可怜兮兮。
    他眼睛盯着她,只想听她解释。她别头,依旧如此的高傲冷静。
    他知道她不会这样做,因为不屑,她现在应该会委屈吧?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如此深透的了解她。心里强逼着自己镇定,该断的一定要断。
    “王妃失德,阴险毒辣,不宜为皇后,夺去凤印,永住后宫“。
    他只想看她反应,可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失望了,她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丝情绪。
    他想离开,不知为何,心里苦涩万分,只觉得他败了……
    刚移动脚步,听见清冷的话语,‘’若走,此生不复相见‘’。
    他听见了,却没有止住脚步,没有人可以走皇宫,特别是她。
    却不知,他走出门的那一步,她带着无比自嘲的眼神看着他的决然离开。
    带着的自己应该心爱的女人走出冷宫不久,从来不畏惧任何事情的他害怕了,似是山雨风暴来时那么咄咄逼人。
    突然,他推开身边的女子一路踉跄回到冷宫时却早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封信,和金黄色的令牌。
    他慌忙的打开信封,里面只写着:
    令牌,在你危难的时刻可以保你江山。你救了我一次,我也还了。知道吗?对我好,我一直记在了心里,或许开始只是感激,后来我才知道,我竟然爱你好深好深,可是好苦。我以为我能留住你的心,我幻想过会携手到最后。我也拿了自己满门的命去赌,可惜,我输了。输在你是无心之人,还是如往昔一般的狠,现白头誓言已殁,我不知道我还笑自己痴,还是蠢,终究只是幻想,现实已经那么残酷。恍惚间,昨日如云烟,若有来生,你我早定姻缘我就不必单恋。
    他的手紧紧握着信封,神情悲呛,蹒跚的走出冷宫。接着疯狂的下令派人四处找寻,却再也不见她的身影,再也没有一个女子愿意默默为他做那么事了。唯一相同的只是,风月依旧。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他的心突然也空了,此时才明白,他竟然从来就握不住她,也留不住她,她从来不是池中之物,愿意弱小,只因爱他罢了,只怪自己太傻!
    勿订
    《叫你一声哥哥》
    “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她没有穿演出服,也没有化妆,头发简单地束成马尾,一旁别着对银蝴蝶,手上拖着个小巧的箱子,眉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憔悴。
    匆匆人潮中,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并不扎眼。他快步上前,一手拉过她的箱子,一手拉住她:“我都知道了。来,我们先回家。”
    回家?她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大哥死了,她的家,也就没有了。
    一进家门,她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吓得一个踉跄,回身抱着她,却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他怎么会不痛,那也是他的前辈,他的兄长,可是眼下,他不能表现得有丝毫软弱。哥哥把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交给他,他就要替哥哥照顾她。
    哥哥一直都疼她,他是知道的。家族就这么一个妹妹,有着和哥哥一样的倔强,一样的柔肠,所以,哥哥才会把整个家族都交给她,又让他照顾她。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枕着他的手臂,半夜嘶声哭着醒来,在他怀里“呜呜”地哭着喊哥哥,他搂着她,心疼得浑身颤抖------不知是在心疼她,还是在疼着哥哥的早逝。
    清晨,他帮她梳着及腰的头发,越看越觉得她像哥哥,明明没有血缘,却总是给他一种哥哥还在的感觉。而她,也仿佛回到了从前。
    大哥提过这个弟弟,也说这是她的二哥,但显然更偏袒她。如今大哥走了,她能够相信的,也就只有这个二哥了。
    他牵着她去街边吃饭,摸摸她浮肿的眼眶,强笑道:“这两天,在我这里好好住着,剩下的,过些日子再打算。”
    “我也是你的哥哥。”他这样说。
    见过了几乎一夜白头的父母,她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而对于嫂子的刁难诘问,她只说:“我什么都不要。”
    哥哥早就料到了一切,把演出的东西都留给了她,这个曾经在哥哥面前翩翩起舞的女孩,让哥哥即使去到了天上,也要拼尽全力让她继续她的演艺之路。
    他是没有意见的,对于这个孩子,他也有所怜惜。而她,也遵从哥哥的遗愿入了家族,见了家族中人,成为父母这一脉的继承人。
    不论如何放不下,她终究是还要先上学的。唯有如此,她才能够成长起来,保护父母和哥哥唯一的血脉。
    他答应了哥哥,也答应了她,会好好照顾父母。她就这样不甘不愿地离开,临行前,她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二哥。”
    他答应,千般不舍,万般嘱托,她一一答应,便独自一人去求学了。
    这一日,她发了张照片给他,画面里的她一袭天蓝舞衣,额前佩着银饰,长发摇曳,眉眼描画得细腻精致,竟恍惚有当初哥哥嫣然一笑的影子。
    哥哥和他最珍爱的小丫头,长大了。
    放下手机,他看着身旁的父母,似乎又听见当日那一声细弱的询问:
    “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情本寻常》
    “你不会懂的。”看着她远远走出去的身影,他停了步伐,想要追逐,却不知该如何去做。
    他明明爱她的,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难道,她就是放不下吗?
    她坐在舞台旁边,长长的粉色水袖搭在身侧,露出光洁的小臂,以及腕上那只红色的圆边镯子。
    她记得,当初的那个人,就是穿了这样的一件演出服,这样坐在她面前,将这镯子套上了她的手腕,并且告诉她,从此以后,由他来保护她。
    他叫她,妹妹。
    她和男友认识近两年了,男友也是个反串艺人,和他一样的职业,却远远不及他美貌。而他,身为已经有了名气的反串艺人,性情依旧冷傲孤僻,可是她明白,他是那样的温柔而热情,只是,没有那么多人值得他认真而已。
    他将她当作亲妹妹来疼,只因为她身世惹人怜惜。在他眼里,以她的资质,她原本就该是让人捧着欣赏的,应当被家人当作心肝宝贝来疼。既然她家里欠她的,他就当作是老天的补偿,一点点还她。
    他的母亲认她为义女的时候,他家中平辈孩子里数她最年幼,而母亲也断言,她将会成为家族最有出息的孩子。他告诉所有人,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从今以后,她是他唯一的妹妹。
    她对他是依赖的,却也不想他担心。所以当男友的女徒弟找到她,胡搅蛮缠逼迫她离开时,她直接要求男友断绝联系,这样的徒弟,不要也罢。
    她的性子,在他们所在的圈子里算得上硬的。她敢于指出很多人的错误,而这个性子虽然得罪了些人,却也有人怜她护她,而他生性冷傲,眼底更揉不得沙子,自然容得她如此。
    所以当他死的时候,她几乎疯了。
    那时候的男友和女徒弟还是有纠缠的,虽然男友拼命辩白,她却冷笑着拒绝了------在我失去他的时候,你和你那个断绝关系的徒弟聊天。而我提出分手,她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跑来说你是多爱我,言辞激烈得像护着小鸡的母鸡,毫无关系,谁能相信?
    女徒弟骂得难听,并不乏当年那种【请允许我默默爱他】的姿态,她却无心纠缠。
    毕竟,她不想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浪费时间。她的爱情,不容许别人来分享。而男友的屡次暧昧不清,也让她心灰意冷。
    若是他还在,估计会亲手撕裂了这对男女吧……她微微一笑,摸到手上的镯子,却流下了眼泪。
    那个爱她爱得深沉的兄长,终究是去了。
    那一天演出后,男友来找她,向她解释,却被她平和地堵了回去。
    “我最痛苦的时候,你在和她聊天。我要你别再联系她,你却继续联系。在你眼里,暧昧根本不是罪孽。你更加不懂,他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男友沉默了。他大概从未想过,于她而言,那份亲情,早已深入骨髓。而他的无视,等同于对她的背叛。
    “你不会懂的。”她旋身而去,努力不让自己掉下眼泪。而那个她爱过的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一点点远去。
    情,本是寻常事呵。
    恍惚想起他当初说的,她是他的骄傲,所以她要替他活下去,传承他教她的一切。
    从前她开玩笑说要分手时,他只是笑着拍她的脸:“我们家嫣嫣,要嫁就嫁这世上最好的人,不要了他,我妹妹也不愁嫁不出!”
    虽然她叫云嫣,但那是他母亲所给的名字。少有人知,他曾经给她起名映雪,约是因为她以他为原型所写的都是【梅】,而她在他心里,也始终傲如寒梅,一如他的性子。
    映雪,我叫映雪。
    他放弃了这个名字,是因为他问过风水师,这名字有双夫命,他不愿她姻缘不顺,所以才会选了母亲取的名字。
    他原本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她,他费心至此。
    你根本就不懂。
    情本寻常,却能入骨。对她而言,她真正的心碎是在他离开以后。可是她也感觉到,与此同时,一朵幼嫩的芽,正从她破碎的心房里慢慢生长出来。
    《舞祭》
    一袭天蓝舞衣,鬓角簪着两枚银花,头发简单绾了个堕马髻,雪白的水袖卷叠着梅花的香气弥漫周身,她试探性地跨了几步,粉红的舞鞋从裙摆边滑出半边银色的绣花,在暗夜的月光里摇曳生辉。
    我终于,可以为你独舞一曲。
    悠扬的曲子响起,一手将厚重的水袖收起,另一手贴了腰间,轻轻向前一躬,她睁开双眼,透过额前银色的垂珠看见窗棂上缺了半边的月亮。
    仿佛珠入碧波,错杂带起一串四散的水花,她屏息凝神,忽地弹出手臂,水袖在半空中扯起一条白线,在落下之前,她又猛地压低身体,轻巧将水袖收回手中。
    “手抬起来!紧贴着耳朵!”
    仿佛还是他当年严厉的声音回荡在耳侧,她身形微微一顿,起承转合的舞蹈却容不下丝毫的迟疑,身体已经先思维一步做出反应,腰向后一压,水袖松散地垂落下来,堪堪滑过鼻翼,垂至发髻一侧。
    她天生躯体柔软,但不论如何柔软,终究比不过自幼学舞的他。所以初学舞蹈,她也是僵硬的。但她的手型天生打得妩媚,所以她仍旧比其他人进步得快。
    月光逐渐拉长了身影,她的躯体在旋转中变得愈发不甚分明------初见他们的时候,一个白衣如玉,一个霓裳轻扬,举手投足间都是女子的妩媚。虽是温润妩媚各有千秋,却都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悄然闯进了她的心房。
    她抬起手臂,半掩了容貌,眸子转了个光影,便是温柔的风情。裙摆一层一层地转动,却跟不上她的步伐,只是平添了一朵又一朵细碎的波涛,一片片绽开在她蓝色的裙摆上,模糊在她的眼泪里。
    她怎么会不懂他们的好。
    她屈下膝头,裙摆在地上铺开,及腰长发滑落到手臂边,舒展手臂,整个人平缓地贴到地上去,额上银珠摇曳碰撞,冰冷了她的肌肤。
    冰冷的血,冰冷的泪。那是她最深重的噩梦,她再也不想要想起。
    他让她承了他的事业,让她承了他活下去的意愿。而他,用自己的亲人逼她活着,甚至将自己重视的家族一并交给了她。
    纵身跃起,她背对着窗户,落地的瞬间回眸,腰带上的流苏跳跃出错杂的光影,她拈起兰花指,在脸侧比画出妩媚的姿态。
    她的手指也算修长,但比起他们两个,终究逊了一筹。所以当初,他们两个总是要她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直到她将兰花指运用得自如。
    “是你们逼死了他!”
    她从未想过,同样的话她会说了两次。爱她的人,同样也是她爱的人,却都抛下她远远地离开。她从来都是只享受他们的好,可是她早该懂了,也早就懂了。五年的疼爱,换的是一生的心痛。
    曲子结束了,她跪在地上,整个身躯压下去,水袖平摊在身体两侧,月光铺洒在她的身上,泛出一片耀眼的银光。
    眼泪泅湿了衣服,她久久地靠在地上,对着月光淡淡地笑了。
    我凭此舞为引,以余生作换,祭奠逝去的你们,以及匆匆的似水流年。
    《给我一张画》
    “给我画一张像吧。”那一年,他似乎是穿越时代而来,踏过盛唐暗夜的尘,一袭蓝色长裙,袖口洒满粉红花朵,窈窕的身姿,摇曳出一地破碎迷离的花影。
    她惊异地抬头,肩头的发丝随即落下大半,在面前的画纸上投下半边阴影,模糊了笔下纱影后虚掩着的佳人半成的俏丽。
    “好。”她应一声,看着他唇角流出一点迷离的笑意。
    ……
    他生长于艺术之家,自幼能歌善舞,为尽快担负家庭的责任,他十五岁便辍学走上演艺之路,从男装到女装,从粗糙到绝美,十数年的时间,让一株挺拔俊秀的翠竹生生成长为一束傲雪盛放的红梅。
    她出生于书香门第,在书海里长大,却也不得不承担家人对于她女儿身的失望。为了证明自己,她自己担负一切,日久天长便养成倔强苛刻的性子。
    原本不在同一个世界的人,却偶然相逢了。两个被命运困锁的人,从此互相依偎,彼此搀扶。
    上官云嫣倾情力作,首部温情故事《一生的珍藏》正火热更新中,记录一段没有血缘维系的亲情,它与真正的血缘亲情一样引人入胜,催人泪下……
    《古微》
    清明春雨,她的雪衫被草间雨露沾湿,微蹙黛眉,前面的他停下,她亦谨慎保持三步距离。“你是兰才人?”
    她回答,“是的。”陛下身边的小夏子召她来是说让她去御花园侍架,他身边的内宦应不会传错,怎的有此一问,莫不是早已忘记,不觉心中微泛凉意。
    “我记得一句杜甫的诗,淑景媚兰场,庭里作芬芳,你的确是配得上兰花美人四字。”
    苏沅兰看着他,他笑意清浅,眉目如画,脸上习惯性的逢场而笑,究竟何意,难猜。
    “陪朕游园,自然不能让佳人沾湿衣抉。”随即将苏沅兰抱起,既要笑,既要留住他的心,那我便。。。
    苏沅兰笑的极为甜美,连御花园的梨花也黯然失色了。两年宫中的明枪暗箭,收敛锋芒,只为了这一个男子,他是陛下。
    薄司宸笑,“被抱在怀里,摔下去会怎么样?”
    她惊,说道,“自然会很疼。”
    他一松手放开,挥袍震梨树,弄得她身上尽是雨水和梨花,整个人倒在地上,好不狼狈。
    他笑,“虚伪女子。”随即拂袖而去。不知为何,眼中略有湿意,勉强站起来,周围无人,才慢慢移开脚步离去。
    勿订【不出意外,明天恢复正常】…
    《未曾花落》
    长街短巷,人来人熙攘。碧草凝露,红枫满阶,阁楼水榭错落有致,入眼一片清雅,芳馨。
    一名名叫青玉的清透女子在小巷中冉冉而过,一袭淡雅的青色衣裙,不染纤尘,唯留给过路行人柔美的背影。
    猜测所行之处,是去往翠竹林。
    翠竹林中,杀阵见起,刀光剑影交汇,眩目凛冽。青玉喜好花草,恰好翠竹林中就有一片紫色的似荏苒的小花,此花名为“绝地之花”。在走进翠竹林时,她一脸淡漠冷清,似乎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水眸微抬,寻向竹林深处那一片妖冶的紫色小花。
    青玉怀中抱着一束紫色花,安静的走在竹林幽径,忽,一枚银针从她身旁掠过,削断了她几缕发丝,轻蹙黛眉,看向银针飞来的方向。
    竹林中,一个身着白衣华袍的男子和近百的黑衣人杀伐交错,白衣男子似乎并不吃力,应付得游刃有余,不掀尘埃。雪袖飘飞,从半空中优雅落地,苍白轻柔的手中有数枚银针,寸寸光华无暇。
    红唇一张一翕,惊讶于男子的美貌,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绝世的容颜令人见之忘俗,如谪仙临世。地上的数名黑衣人已被一针刺入死穴,毫无声息。
    只见被还剩一半的黑衣人围困的他,唇角若有似无的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几乎在那一笑之间,所有的黑衣人都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片地翻滚成一片,眼睛鼻子耳朵都流出黑乎乎的脓血,令人闻之作呕。
    青玉恍然回神,他竟是如此阴冷之人。“废物。”面上轻蔑的笑还未隐去,便见一个素雅的青衣女子站在不远处凝视着他。
    仙人的雪白羽衣被竹林中的清风吹拂而起,在她眼中落下一地旖旎,但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仙人,而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转身正欲走,路却被人挡住了,手中的紫色花悄然滑下。
    沐容沨俯身捡起一朵紫花,拈在手中细细打量着,紫色的花瓣飘落于指尖,“未曾花落入绝地,此花开尽更无花。“青玉微愣,这话似乎在她八岁时吟起过,当时漫山的绝地之花的紫色花瓣飘飞在暮霭中,不觉有感而发,竟在十年后的今天....重新在另一个人口中听到了,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唇角扬起淡若水迹的笑意,“姑娘,抱歉。”青玉尽量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来更自然些。“无碍。”
    那个人走了,转身错落的那抹淡笑,在风中隐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随着时间流失,似乎又忘记了什么,似乎,这便是错过。也从来不知道以后谁会再次吟起那句诗,又会在什么状况下遇见呢。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桃花不归》
    他说,待这棵桃花开的满树芳华,他便会回来看她。
    如今,他失言了,看着冷风不断的吹得桃花簌簌落下,如殇般迷离了她的眼,如当初那般,与他初遇时,他嘴角的那抹浅笑。
    他,是不会再回来了吗,已经忘记了她吗,如此。。。也好。。。
    桃花仍在一年一季的开放着,只是,他是不会看到了,也没有人再陪她赏庭前花开花落,看漫天云卷云舒。
    他,终是失言了,也罢,也罢,正如他常挂嘴边的,那句“君子之交淡如水”。。。
    何必介怀,伤人伤己。。。泪,轻轻的滑下,“桃花旧在,君却无。”
    《浅色童话》
    哈斯国王后生了两个个女儿,一个是水湄,另一个是水晶。
    国王爱王后,也很爱他的两个女儿。一天,两个可爱的小公主出宫游玩,不小心走散了。
    水湄四处寻找水晶,遇到了一个来自他国的旅客。那个男子这样说道,美丽的小姐,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水湄望了他一眼,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我和妹妹走散了,我必须找到她。
    那个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在找到你妹妹之前,不如买一份温馨的小礼物送给她吧。
    男子弯腰抬起手做了一个请向后面看的姿势,水湄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店里的东西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好漂亮,这些都是您做的吗。水湄抱起一个沙发上一个精致的人偶,笑得很可爱。
    是的,你妹妹一定喜欢的。嗯!
    一个小女孩在树林里快速的跑着,后面几个黑衣人上前把她团团围住,小女孩随着树干瘫倒在地上,退无可退。
    前面的一个黑衣人手持一把匕首,在冷风的呼啸中,残忍的剜去了小女孩的双眼。
    小女孩倒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声音已经嘶哑,丝丝破碎在风中。待黑衣人离去,她呜咽着环抱住自己,谁来救我,谁来都好,不要留我一个人。姐姐。。。
    水湄抱着漂亮的人偶跟那个男子告别,哥哥,你的名字叫什么。
    蓝末。水湄点点头,嗯,我去找我的妹妹了,蓝末哥哥再见。水湄掉头就往后走了,蓝末眼里闪烁着隐晦的光芒。
    就用你手中的那个人偶来换取你妹妹的眼睛吧。
    勿订【正常的更新下个月吧,作者…
    《如此悲伤成歌》(1)
    ‘’老板,你这个怎么卖‘’?‘’一百元两件‘’。一百元三件吧,你看这衣服上面还有脏东西,回家我还要洗。‘’诶,小姐,这已经是打了折扣的了,这个真的是不能在少了‘’。
    梦樱看着或者真的是少不了了,也就此罢口。拿着钱包付了钱,提着东西就走。辗转了超市,买了一大堆的泡面,然后回学校寝室。今天该自己主唱,收拾好东西后,准备去a市最繁华的一条街。刚进酒吧,经理就在那里喊着:梦樱,马上该你了。
    ‘’恩‘’快速的整理好自己后,坐到钢琴上,深深呼了一口气后,一双粉红的唇轻启:
    我很骄傲,随你怎么胡闹,
    大不了忘了就好
    就算痛到自己眼泪往下掉
    放心不会让你看到
    不需要牵扯不需要关心
    我这样很好
    你不知道你是我唯一的依靠
    你知不知道你的离开轻轻地给我一刀
    我却痛的呼吸也忘了
    不计较,只希望你能过的好
    可以忍受煎熬
    可以不顾嘲笑我活得快乐
    没有你,也不会无聊,
    这样就好,微笑着把自己关进心牢。
    听着下面的掌声,梦樱没有一点的喜悦,只希望今天的工资能多些。倒是酒吧经理很满意的看着下面的欢呼声,这可是他们店的镇店之宝啊。到了晚上两点后,拿了钱,梦樱走出了酒吧的门。一个人走在寂静的马路上,一辆跑车呼啸而过,沾了梦樱一身的泥。
    也许车主发现了刚才的不对劲,然后倒了车回来,停在不远处,看着不远处一个女生正在拿着纸静静的擦着身上的污垢。孟齐正在想着要不要去道歉,可是,他从来没有道过歉,正在思考的时候,梦樱已经走远,只剩下拐弯处一抹淡薄的背影,而影子却拉的老长,显得格外的孤单。
    这件事,是孟齐的遗憾,不久后,又因为车速开的太快,吓到了一群女生在哪大喊大叫,刚打开门那群女生马上住口了甚至是脸红了起来,孟氏的儿子,孟齐谁不知道正宗恩富二代,谁若是搭上了他那就是要什么有什么。看着她们的模样,不经让孟齐想到了那个夜晚里碰见的女生,那样的安静。
    《耽美》
    要离开了吗?看着他那么幸福的拥抱旁边那个美丽女子。
    他黯然神伤,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没了光彩,心在哭泣,自己的爱那么卑微,那么高傲自豪的言莫怎么会知道。
    绝美的小脸无力的垂下,他不甘心。
    他压抑了那么久的感情他不想就这么结束了,他不甘心。
    可是那风华绝代的男子他不知道,而他也不愿意让他为难。
    他和他从小的青梅竹马,一直他胆小懦弱,而他一直保护着他,有什么好吃好玩儿的东西都让着他,他不想和他以兄弟相称。
    他想以其他的身份站在他身边…………
    可是,如今他有了他爱的女子,以前对自己的宠爱也应该给她了吧。自己该祝福吗?不,他做不到,真的不做不到啊。
    可是,能有什么样的身份留下。
    原来,自己还是那么胆小,从前是,现在也是…………
    清晨,他留下一封书信想离开这里。
    刚出门,便遇见了他,怎么想走,偷偷喜欢本少爷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怎么会知道,他害怕了
    他弱弱的低下头,‘’对不起,莫我不会在来打扰你了‘’。
    走过去想绕过他,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拉住。
    他心彷徨无助,没有勇气直视那摄人心魄的黑色眸子。
    言莫见他这样,二话不说直接蹭在墙上。
    ‘’黎,你这个笨蛋‘’,接着堵上了他的小嘴。
    呜呜呜~尹黎害怕的哭了。
    明明自己喜欢为什么不勇敢一点呢,
    ‘’喜欢就是喜欢,如果不是昨天试探,你还想隐藏多久‘’?他独有的嗓音霸道语气
    莫儿,一头扑进他的怀里,果然自己是如此的深爱他。
    《网王》
    月光皎洁,灯火通明。这座城市灯红酒绿,不是任何人都如此的逍遥乐怀无忧,其中从不乏缺少拼命工作的人。
    ”云乐,等下麻烦你关门哦,今天我有事先走了。”
    女孩系着卡通围裙,手里忙活着东西,对着说话的方向,对着老板微微笑着点点头。眼睛弯的似天上的月牙儿,仿佛会说话。老板收拾好东西,走出了面包店。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了面包店打烊,女孩清理好所有东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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