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节
肖骜伸手从酒车上端下来两杯酒,“哪儿的话,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嘛?”
连钧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不情不愿纯粹走场面的跟他碰了下杯,“最好是这样。”
肖骜看着他喝下,然后冲他微笑。
连钧看着肖骜,看到他在笑,然后笑容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人倒下,肖骜打开耳机,“这酒牛逼,赶明儿给我弄两瓶。”
高峤哈哈大笑,“那好说,等下回碰着咱叔,我给你跟他要,不过你可别用小姑娘身上。”
封疆插嘴,“不用在姑娘身上,难道用在你身上?”
肖骜关了耳机,抬起头,看向负羡,眼里有杀气。
可以,又冲人笑,又让人摸手,可以。
负羡恢复到冷冰冰,“他说他有办法让我也进入野贸大会。”
肖骜也冷冰冰,“我也有办法。”
负羡:“现在这样挺好,我们分成两拨,必要时可以相互照应。”
肖骜逼近她,“你让我看着你跟他眉来眼去,被他动手动脚?我本来也是想着你愿意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只要我可以看到你,看到你不受委屈,但我却看到他对你的不怀好意。”
负羡:“我跟你在一起,也是被你动手动脚。”
肖骜:“他跟我能一样吗?你喜欢谁,你心里没点B数吗?”
负羡没答他,不是没得答,是过来一个人,连钧那一帮人其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
五大三粗看见连钧晕倒在地上,赶紧过去扶起,“发生了什么事?”
负羡指着肖骜,“他打晕的。”
“什么?”五大三粗站起来,手里的酒瓶杵杵肖骜胸膛,“你他妈活腻歪了?”
肖骜抬起双手,“误会。完全是误会。这女的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五大三粗又看向负羡,“到底怎么回事?”
负羡面无表情,“他要非礼我,连钧过来制止,就被他打晕了。”
肖骜舌头抵抵上牙膛,看看负羡:你还真是,舍得我。
负羡也看过去,淡漠的眼角裹挟一抹饶有兴致:非常舍得。
五大三粗把啤酒瓶子敲碎,杵向肖骜,“你叫秦征是吗?爸爸今儿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肖骜后退两步,“大哥,你真误会了,你看我这细胳膊腿儿的,哪儿连钧对手,他不省人事,是喝多了,别听那女的瞎说,她是唯恐天下不乱。”
五大三粗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油嘴滑舌没一句实话,一酒瓶子砸过去。
肖骜退无可退了,只能掏出枪来,抵在他腰腹,“既然你跟着连钧,那就是也归高钲淇调配,连钧都不敢甩脸给我看,你还要跟我动手,是最近日子太滋润了?还是连钧好处给的太多,叫你忘了到底谁才是你主子了?”
五大三粗秒怂,转身搂住负羡,“既然是这样,那,那就算了吧,秦少你请便。美女,就跟我去跳舞吧,现在是跳舞时间。”说着赶紧走。
负羡隔开他的手,他另一只手紧接着朝负羡屁股而去。
肖骜震怒,快步上前,抬腿就是一脚,“操-你妈!她他妈也是你能碰的?”
五大三粗懵了三秒,立马爬起来,抄家伙就上。
肖骜近几年都没这么火大,在他迎头而上时,一酒瓶子下去,给他开了瓢。
然后闭紧眼,打开耳机,傅伽声音出来,“你有病?”
肖骜一只手捂眼,避免看到血腥画面,“先别废话,过来处理一下。”
说完,他关了耳机,摸向负羡,“羡儿?”
负羡把手伸向他,把他带回到自己房间。
进了房门,肖骜很诚恳的对负羡说,“我真晕血。”
负羡面无表情,拿来药箱,“床上坐下。”
肖骜很听话的到床上坐下。
“我知道。”负羡坐在他面前,把他胳膊拉过来。
肖骜被她一抻,才感觉到疼痛,“胳膊胳膊……疼疼疼……”
负羡在他看过去之前,伸手挡住他的眼。
肖骜顿时觉得,眼睛上覆了冰冰凉凉的水袋,真妙。
负羡给他把血擦干净,适才放下手。
肖骜眼前明亮了,他看向负羡,就在他手边,他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搂上去。
负羡动作比他快,起身去拿绷带,纱布。
肖骜丧丧的,“你又冲那犊子笑,又让他摸手,我这抱你一下,你都不让抱。”
负羡返回,继续给他包扎伤口。
肖骜越说越有气,“我说我有主意,你不听,他有主意你倒挺高兴。”
负羡把绷带覆在伤口上,最后用胶带固定。
肖骜一想到接下来,他还要看着负羡在那什么连钧身边,他就跟吃了千斤顶一样难受,“你不安慰安慰我?我都透不过气了,这场合本来也没几个好人,哪个都对你不坏好意,你还说你会保护好你自己,刚才那五大三粗的,差点占你便宜你知道吗?我上回就该打昏了把你带……”
负羡没让他说完,拉下他领口,迎面贴住他嘴唇。
肖骜一脸懵逼,但……还挺爽!
他回过神,嘴角扬起,一个翻身把负羡压下,手开始放肆。
手伸进旗袍,顺着大腿往上探,突然停住,嘴唇离开负羡,“你是……真的吧?”
负羡说:“你觉得呢?”
肖骜舔舔牙齿,“安的什么心?”
负羡没来由的轻笑一声,又说:“你觉得呢?”
肖骜心又化了,管她什么心,先开了他的荤!
吻到情动,负羡攥住他衣领,“套。”
肖骜差点没萎了,坐起来,烦躁的在房里搜刮一通,终于还是被他在一包里发现半盒。
他锁着眉,“哪儿的?”
负羡猜测,“连钧的吧。”
“操!”肖骜啐一口,“你不能跟他一行了!”
负羡把套拿过来,“你上不上?不上就滚。”
肖骜的嚣张气焰在负羡面前,怎么也使不出来,像第一次见面,和每一次见面。
他捏住负羡的下巴,“我怎么在你面前,就他妈那么怂呢?”
负羡明媚一笑,直起身子,搂住他脖子,膝盖抵在他炙热硬挺的位置,“你爱我。”
肖骜不屑于否认,“是,我爱你。”
话毕,他吻上去,不对,是啃上去,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负羡愿意配合,但她这人,也不喜欢被动,几次翻身,想占领控制方位置。
肖骜能干?平时怎么怂都行,床上怂,那是对他那玩意儿的侮辱。
他在负羡脖子上狠咬一口,“老实点,别老想在上边,你长这玩意儿了吗?”
巨大一坨在裤子里,眼看要绷不住。
负羡给他解开,整根弹出来。
肖骜得意挺挺腰,“怎么样?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
负羡手伸过去,着力一攥,“就怕中看,不中看。”
肖骜猛吸一口气,撸起负羡旗袍,劈开她两条腿,扶着家伙,“让你见识见识。”
负羡双手抓在肖骜腰侧,额头沁出细密的汗……
肖骜扒开她底裤,看到那条浅灰带点粉的细缝,呼吸一致,俯身又是一场深吻。
负羡双腿盘在他腰上,手勾着他脖子,眼神已经不怎么清澈。
肖骜一只手就能托住负羡,另一只手捻点唾沫,涂上,找准入口,把头怼进去。
负羡一声长长的‘嗯’钻出嗓子眼,干涩的痛感叫他一口咬在肖骜肩膀。
肖骜顾不得疼,双手扶着负羡屁股,往下一压,他再同时一顶……
“操——好——他妈——爽——”
负羡咬破了肖骜的肩膀。
肖骜跟没知觉似的,光顾着抽-插,丝毫感受不到肩膀的血肉模糊。
“羡儿——你喜欢我——”
“……”
“你第一次亲我时候——你就喜欢我——”
“……”
“你本来走了——因为我又回去了——”
“……”
“无生山脚底下——你被我抱住——”
“……”
“你笑了——我看见了——”
“嗯……”负羡忍忍忍,还是没忍住呻-吟一声。
肖骜那玩意儿越干越猛,负羡只觉身下要被撑破。
“舒服吗?”肖骜还问她。
负羡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废话真多……”
肖骜更卖力,每一挺都直入花心。
外头跳完舞,吃完饭,已经开始展览、拍卖了。
里头两次登顶,还没完事。
负羡看着肖骜那东西丝毫没点偃旗息鼓的架势,“你是人吗?”
肖骜把她扯到怀里,在她额头着力一吻,“怪你过分美丽。”
负羡不管了。
肖骜拉着她手,“给我撸一管儿。”
负羡直起身,胸前大片露在肖骜面前,“不管。”
肖骜捞住她腰,耍贱,“你都等不到回去,是不是爱我爱的不能自拔?”
负羡任他黏糊糊的身体贴着自己,“你为我吃醋,有点幼稚。”
肖骜挑眉,这什么话题?怎么迸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负羡扭过头来,“但也,有点迷人。”
肖骜得意的左眉高挑,在负羡嘴上猛亲一口,“那你要不要说说,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不知道。”
这是实话。
但她可以肯定,只会更早。
肖骜一把掫起她,放在腿上,圈在怀里,阖上眼,软趴趴的靠着她的头,“羡儿。”
“嗯?”
“你是我的。”
“不是。”
肖骜搂紧她,“你就是我的。”
“是,你是我的。”
肖骜软了,怂的很肖骜,“嗯,我是你的。”
“所以,分成两拨。”负羡说。
肖骜睁开眼,“不行!我不会允许你跟连钧那泰迪上一块儿!”
“我不喜欢他。”
“那也不行,他看你那眼神,我不舒服。”
“那我们就没得谈了。”
“……”
这叫什么?打一炮,分道扬镳?
肖骜怂的毫无特色,“好好好,两拨。但你不能让他碰你,一旦被我发现……”
“那我们互相约束一下,那两个女人,你是不是也应该适当保持距离?”负羡说。
肖骜眉梢高挑,又得意了,“吃醋了?”
负羡:“你不认为,约束要相互,才公平吗?”
“公平。”肖骜拉着负羡的手,摸摸他那玩意儿,“这东西,只属于你。”
负羡难得翻个白眼,“谁稀罕。”
肖骜偏头,在负羡脸上嘬一口,“你不稀罕?用我模仿一下你刚才什么表情么?”
负羡抬起胳膊,掌心向下。
肖骜立马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几点了?”
负羡站起身来,“八点半。”
肖骜起来,系好裤腰带,俯身在负羡嘴唇上啄一口,“先去了啊媳妇儿。”
负羡看着肖骜出门,摸摸嘴唇。
“你猜对了,第一次吻你时,我就喜欢你了。”
32.32
春风得意。
说的就是肖骜。
他回到内场, 跟高峤三人聚齐。
傅伽脸色难看,封疆常态,高峤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猥琐。
“六哥,嘛去了?”他挤眉弄眼。
肖骜瞥一眼, “管得着吗?”
高峤:“我管不着。这不是公共区域监控都没找见你吗?所以我猜你肯定在哪间客房里。”
封疆脑袋转过来,“对啊,刚上哪儿去了?麦不开,监控也没扫见你。”
高峤跟他碰碰肩膀,“还用问吗?看咱们六哥小肩膀这一排整齐的小齿痕,还看不出来?”
傅伽脸色愈发难看, 但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隐忍,跟王八似的。
而关于女人, 肖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的。
傅伽从没明确表示对负羡是怎么个态度,他肖骜也就不问, 反正你不说,就当没这回事。
也不是玩儿看透不说透那一套, 是让你知道, 不管你什么态度,他都不惧。
连钧是十来分钟以后来的, 一个人。
高峤说:“那傻逼可晕的够呛, 四个小时了, 才醒, 我叔这药真是不赖。”
肖骜没找见那五大三粗,“那狗腿子呢?”
“噢他啊?送医院了,开瓢了嘛不是,估计是赶不上野贸大会了。”高峤说。
嗯,也好,不用就给他开瓢一事跟更多的人解释。
象牙交易大会说的很好听,其实就是非法象牙市场,前头品鉴会上的货都是些个合法的,就是怕端,筛选出来进入第二关的人,才能看见非法的,就比如肖骜眼前这尊弥勒佛。
封疆给他科普,“这玩意儿走私可费一番波折。海关对于象牙的态度跟对毒品一样,也正因为这样,价格才一百倍一百倍的翻。人嘛,都喜欢要那什么限量,什么千金难求的,所以这种野贸大会才开的起来。有钱的多,不要命的也多,凑在一块儿,奠定了黑市的生存根基。”
傅伽在肖骜高脚杯里倒了点酒,“有收获吗?”
肖骜没太明白他是问哪方面,得了便宜还卖乖太过分,于是他说:“没有,跟那品鉴会一样,什么也摸不出来,估计这一波,还得筛不少人下去。”
封疆接着说:“其实我觉得,扩张合法市场,客户选择多了,自然价格就低下去了,当偷猎最终收益比不上他们对自己生命的估值时,你们说,偷盗问题是不是有所改善?”
肖骜瞥过去,“扩张合法市场,也加大了客户群体,现在需求量就这么点,还杜绝不了偷猎问题,需求量提升,不是为非法市场提供可乘之机?”
封疆不认同这个观点,“咱们拿毒品举例。”
肖骜没让他说完,“你这就好比在传销案件里,拿拐卖妇女儿童当例子。”
封疆耸眉,“什么意思?”
肖骜:“硬拿驴唇去对马嘴。”
封疆:“……”
傅伽轻笑,“黑市永远也无法遏制,我们现在做的是,能端一个是一个。”
肖骜看向封疆,“听见了吗?没事儿多跟咱们老四学习学习,别老一天到晚理想主义。”
封疆发现自己怎么那么想抽他俩。
高峤把他拉走,“三哥你就吃饱了撑的,非跟他俩聊这种明摆着会被虐的问题。”
封疆:“我只是把我的一点看法说出来。”
高峤:“他俩那多核的脑袋,能想不到你说的这些?你以为MI6养闲人啊?”
也是,一个特工,一个首富,哪儿论得着他讲课。
封疆悻悻的找了个角落,坐下。
交易会十分之索然无味,对于富豪来说,他们不是要这些饭前甜点,对于组织者来说,他们是为了确保进入野贸大会的,都是真实靠谱的买家。
也不怪他们谨慎,这年头,伪装的成本虽然提高了,但伪装的人也变聪明了。
连钧可能是缓过劲儿了,径直走向肖骜。
肖骜想起负羡擅用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给他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连钧淡淡道:“我喝多了。”
肖骜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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