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二)
不得不说,朱拓的调情手段相当老练。先是以情动人,等陆小果脑子不清楚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挟持其上^床,待其反应过来已经再难脱身。
“王……呜呜……王爷……呜……”
整个过程中陆小果的嘴基本是被堵着的,那些义正言辞的拒绝全被封在喉咙里。想用武力反抗,又不能硬来,动静闹的太大对谁都没好处。
结果便是依旧气喘吁吁的被对方压在身下。
“王爷!”眼看对方的手要摸进自己衣衫,陆小果急赤白脸道,“你说过对我只是兄弟之情!”
“本王的确说过,”朱拓目光中柔情荡漾,“但现在兄弟有了难处,本王又怎能置之不理?”
他说着手已迅捷的握住某处。
陆小果这才发觉刚刚的贴身肉^搏中,自己的小兄弟竟不知不觉又抬头了!
而被朱拓握住的一瞬间,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身体的两头,大头和小头。
“咝”……
陆小果后背不自觉弓起,劈手便挥出一掌。
朱拓空闲的那只手闪电般伸出,后发先至,点中陆小果的穴道。
明知他每次都用这招,还次次被他得手,陆小果懊恼的只想捶床,可惜他已经没有这个力气。
“王爷!”
陆小果羞愤欲死,真是咬舌头的心都有了。
“你年纪尚轻,憋的太久容易伤身,本王帮你调弄释放出来。”
朱拓说着手也跟着动起来。
陆小果这会已经说不出话来,脸憋的通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兄弟被对方肆无忌惮的摆弄,明明是件极其羞耻之事,可感官感受却是欲^仙欲^死。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爽利过,以往不是没有自我解决过,但那种感受却是天地之别。
陆小果羞得干脆别过脸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眼睛看不见,身体的触觉便更加灵敏,一时没忍住,竟呻^吟出声。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朱拓原本就被他娇羞撩^骚的俏模样弄得心痒难耐,这下更是抑制不住,俯身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同时在他胸前游走。
陆小果双目倏地睁大,有种被雷劈的感觉,浑身又酥又麻,非但不觉得难受,还比方才刺激百倍。朱拓的手在他身体上的每一次触碰都会让他忍不住想要颤抖,在身体里产生一圈又一圈涟漪般的快^感,爽利得他简直要翻白眼了。
朱拓极其敏锐的捕捉到陆小果这些无法掩饰的身心反应,吻得也更加激烈,并从嘴唇游走到耳垂、下巴、锁骨、茱萸……
可怜陆小果年纪轻轻又正值血气方刚,哪经受过这等刺激,在朱拓的三方攻势下,很快便败下阵来。
他刚刚松口气,就看到让自己不能呼吸的惊悚一幕。
朱拓三下五除二扒掉了他的裤子,还架起他的双腿……
“王爷!”陆小果大喊一声,“你要是再不停下,以后咱们连兄弟都没得做!”
朱拓姿势都已经摆好,就差直捣黄龙了,听完这话硬生生顿住。片刻,他慢慢放下陆小果的腿。
“那你可愿为本王摆弄?”
这种时候陆小果哪还有资格跟朱拓谈条件,对方肯放过他就已经让他谢天谢地了。
“在下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陆小果一想起这话今天刚刚对皇帝说过,简直差点哭出来。
如果皇帝也想要他以这种方式效劳的话,那他干脆去死好了。
朱拓解开他的穴道,在他身侧躺下。
陆小果倏地坐起,尽量不去看对方那斗志昂扬的小兄弟,颤巍巍伸出手,握住。
又热又硬。
陆小果像被烫到一般缩回手,片刻,又咬牙握住。
他真是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为别的男人这样服务,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以后习惯就好了……
陆小果伸手给自己一巴掌,这种事情居然还想有第二次,他疯了吗!
如果换做是旁人,他宁可咬舌自尽也决计不做的。只是朱拓并非旁人,何况人家刚刚替自己服务过,还把自己弄得相当爽利。怎么说也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陆小果的心思就在无地自容与自我安慰间摇摆恍惚,服务得有些漫不经心,朱拓大概觉得不够解渴,猛地攥住他的手,一同上下剧烈活动起来。
就在陆小果觉得手都酸了的时候,朱拓终于释放。
陆小果红着脸缩在床脚,看着朱拓收拾停当,以为他终于要走了,谁知他竟拍拍床板,道:“过来。”
陆小果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王爷你……你还要……”
朱拓叹口气,“放心,我不会再对你怎样,只是想到明日你就要离开,内心有些不舍,希望能与你多相处些时光。”
陆小果一怔,接着一股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
方才发生的事太过混乱,以至于他都忘了朱拓要赶自己走的事。
朱拓向来一言九鼎,而有了方才那让人羞耻的一幕,陆小果再也说不出恳求对方收回成命的话。
他低头思索片刻,默默爬到朱拓身边,躺下。
朱拓也和衣躺好,再无任何逾矩之举。
陆小果屏息静气,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响动,没过一会儿就腰酸背痛,浑身不舒服。
朱拓面容沉静,呼吸均匀,似是已经睡着了。
陆小果依旧不敢乱动,过了半晌才微微侧头,偷眼瞧去。淡淡的月光照射下,朱拓的五官如雕塑般线条俊美,棱角分明。
陆小果很想伸出手去摸一摸,理智则相当冷静的阻止了他,因为他不确定朱拓是否真的睡着。
过了许久,朱拓呼吸依旧平静而有规律,陆小果这才慢慢转身,正对着他,继续默默行注目礼。
即便朱拓刚刚对他做出那样出格过分的事情,陆小果心中却并不怨恨他。
因为他明白,对方其实一直在拼命克制。
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克制?
克制那莫可名状的陌生情愫,克制那几乎已无法再克制的莫名冲动。
也许,离开朱拓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让自己好好理顺下与朱拓这种越来越混乱的关系,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看清自己的内心,决定自己的将来。
想清楚这些,陆小果心里稍稍有些放松,一股倦意便席卷而来。
待他醒来时,身旁已然空空。
“王爷上早朝前,吩咐为教主备好马车,等教主收拾停当,我们即刻动身。”
陆小果看了看整装待发的小蜡烛等人,又看看那辆马车。
“我不坐马车,骑马便可。”
左护法悠悠道:“咱们魔教在江湖上虽朋友众多,敌人也是不少,您是一教之主,为了安全考虑,出行还是低调些为好。”
陆小果心说,有你、小蜡烛、黑鸽子这么一大帮人前呼后拥的护卫马车,谁能猜不出车里坐着的是魔教教主?这么欲盖弥彰真的有必要吗?
这些话他只是心里说说,他如今在魔教根基不稳,不欲生事。
正要上车,小蜡烛拦住他,递给他一个画轴。
“这是今早王爷在您房外发现的,大概是您不小心遗落的。”
陆小果打开一看,正是玉面狐昨晚送给他又被他扔掉的那副《玉树后^庭花》,他立刻阖上,红着脸道:“这……这不是我的!”
大概他的声音有些激动,已经翻身上马的左护法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小蜡烛道:“是与不是,属下也做不得主,教主可以去跟王爷分说。”
陆小果没办法,只能抱着画轴上了车。
脚刚踩到车辕上,他又回头道:“王爷他……”
“王爷说他公务繁忙,无暇送别,让教主一路保重。”
陆小果一阵落寞,虽说经过昨晚的混乱疯狂,他现在也不想见到朱拓,但自己不想见与根本见不到却是两种感受。
昨晚还那么亲密无间,睡醒一觉就翻脸不认人了?
陆小果被自己龌龊的想法深深恶心到了,左手抬起就给自己一个耳光。
已经上马等候的左护法和黑鸽子听到异状同时扭过头来,小蜡烛正巧牵马过来,见两人都在望着自己,耸耸肩道:“没什么,教主个人爱好而已。”
黑鸽子拢了拢披风,轻挥马鞭,打马而行。
左护法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道:“口味有点重啊,王爷受得了他吗?”
小蜡烛面无表情道:“真要管不住你的舌头,不若我替你割了它?”
左护法立刻噤声,马头一别,跟在马车的右后侧。
马车渐渐驶向城门。
陆小果正在懊恼昨夜之事,就见一物从车窗外扔了进来,是一个女子使用的香囊。
“教主,属下已查验过,不是暗器,您大可收下。”车外传来左护法笑嘻嘻的声音。
陆小果莫名其妙的掀开车帘,立刻感受到从四面八方传递过来的各种秋波。
路边站立着很多年轻女孩,个个含羞带媚的望着陆小果。
陆小果被这些娇媚的眼神刺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皱眉对左护法道:“不要让她们往车里扔东西。”
左护法挤眉弄眼道:“人家一片痴心,倾慕于您,您就忍心辣手摧花?”
大概是见这位年轻英俊的魔教教主现了真身,少女们的热情更加高涨,陆续又有几人朝车里投掷了鲜花、香囊。
左护法也不阻止,还看得有滋有味。
陆小果不堪其扰,正要叫小蜡烛,就见一个花篮朝他而来。
他下意识伸手去接,就听小蜡烛大喊一声,“别碰它!”
左护法面色一变,长剑出鞘,剑尖一挑,花篮被高高抛向空中,突然砰的一声爆炸,四分五裂,花瓣飘飘扬扬,如同下了一场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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