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节
底行不行!”鼻尖早已冒汗,寒冷的冬日变成了此时最向往的。
杜小七再没经过人事,也是学过心理学的,偷瞄了一眼呼延逸尘的透露着一丝潮红的面色,乖巧的闭上了嘴。
疼的狠了,也只敢哼哼几声,再不敢出声打扰他。
笑话,暖棚里就他们二人,他要是对她做点什么可如何是好。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盘黄花不是,不能这么轻易的交代了自己。
不想还好,往那方面一想,才发现暖棚内的空气实在是过于暧昧。
“咳咳,我说,我要是毒发了,你可千万不要对我手软,一定要把我杀了!”粉嫩的小嘴儿上下开合,打破了此时逐渐升温的空气。
“你不准有事。”手上动作一顿,悠悠开口道。
“靠,你不会像那对夫妻一般,把外绑起来,然后用人肉喂我吧。”汗毛立了立,紧盯着他的面色问道。
呼延将军显然是被她口中的夫妻二字取悦了,心情甚好的同杜小七打趣。
“那又如何,到时我会带你到战场上去,战场上死尸遍布,让你挑着样吃。”
“呸呸呸呸!我警告你啊!你要是真那样做,我第一个吃的就是你!“杜小七听闻,遍体生寒,这事他绝对能做出来,从认识他到现在,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
“吃我?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化作你身体的养分,融入你的骨血之中。”抬头看向她芙蓉花般的脸庞,正色的道。
与他视线相接,被他眼中的火光灼烫,忙移开视线。
“你的肉那么硬,送上门来,老娘都不吃。”转移话题,杜小七绝对是各种好手。
低头轻揉着她的手腕,掩饰不住眼中的落寞。
一直忽远忽近,一直若即若离。
这种感觉,要将他逼疯。
杜小七低头看着呼延逸尘的头顶,乌黑的玉冠质地上乘,也不及他的发泽。
从未谈过恋爱的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恋爱了,但是她总觉得少点什么?
感觉自己还不够了解他,没有任何一个女子,会将自己交到一个还没有了解透彻的男子手中。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这个时代一种特有的民俗,三妻四妾,稍微有钱的百姓家,都会纳妾,更何况他是位皇子了。
皇子,多么遥远的存在,仿佛只存在电视剧里,存在历史课中。
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一位皇子谈恋爱,更没有想过,自己以后也会是三妻四妾中的一员。
对于爱情来说,她是有洁癖的。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出轨,再优秀的男人,脏了就是脏了。
“小七!”暖棚外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喊声。
呼延逸尘眉头紧拧,他在怎么来了?
“这呢!”听闻呼延倾宇的声音,杜小七高声道。
大半夜的,呼延倾宇不在城中搜查,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莫非是又有了新情况?
诊室的门帘被挑开,一身寒气的呼延倾宇大步迈入诊室。
“怎么样了?听闻你被咬伤了?”健步走到她面前,查看着道。
完全忽视了在一旁的呼延逸尘。
看了看蹲在自己面前的二人,尴尬了。
两位皇子,蹲在自己面前,让她有种想下跪的冲动,这么长时间,对皇权早已忌讳莫深。
“呵呵,你们二人这是在做啥子?想让我早死早投胎?”干笑一声道。
这事要是传出去,她会被五马分尸吧,呸呸......
方才就呼延逸尘在这,还可以说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现在,这三人.......
“说什么傻话呢?你真的被咬了?”寒冷的冬日,凝结了脸上的焦急。
“是啊,我被咬了,赶紧弄点好吃的给我吃吃,过一阵子,我可能就要吃人了......”阴恻恻的道。
虽然被咬了,很奇怪的是,一点没有感到害怕,只是可惜,没有吃到醉香阁的美食。
扫了一眼握着杜小七手腕的呼延逸尘,一直认为三哥能够照顾好她,所以自己才会放心的处理父皇的密旨。
“三哥,我要带小七走,我在边境认识一位名医,他也许能够治好小七,此时事不宜迟。”冷冷的话语,仿佛淬了冰的利刃,射向呼延逸尘。
“小七就是大夫,她现在正在研制解药,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路上。”无视呼延倾宇的态度,依旧为杜小七揉着手腕。
手腕处已经开始发热,皮肤微红。
“三哥这是何意?莫非三哥不知道医者不自医的道理?小七现在深受感染,必须尽快找到那位神医医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顿了顿接着道。
“三哥,我知道你素来对我心怀不满,但是此事关系到小七的安危,三哥你不会拿小七的生命来与臣弟置气吧?”
句句暗藏刀锋。
“你又怎知我对你心怀不满?又怎知我是在拿小七的生命开玩笑?没有人比我更重视小七的安危,她是你的皇嫂,身为皇兄,自然会将皇妃照顾好,四弟你逾越了!医者不自医?小七怎能是自医?这里还有这么多百姓等着小七的救治,我相信小七,四弟你还是抓紧时间立功吧,毕竟,时间紧迫。”
到我房中睡
没来由的,感觉到不妙。
“那个,你们要不要先征询下我的意见啊!毕竟我才是当事人,对不对?”小心翼翼的道。
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不能自己做主,还要谨慎的争取主权了?
杜小七感到一阵纳闷。
不过看到呼延逸尘那黑着脸儿阴沉的面色,还是小心为上。
这家伙每次碰到呼延倾宇都不对劲。
很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就越发不对劲了。
“无需征询你的意见,你是我将军府的将军夫人,是我的皇妃,你只需听从我的意见即可。”
冷冷的话语,像淬了冰渣。
忍,再忍,一忍再忍。
“好啊!我听从你的意见,我留下来,不去找神医,我本来我就是神医不是,呵呵呵。”
面色僵硬的笑着道。
高大的身躯站起,为她将披风披好。
“走吧,手腕已经无事了。”淡淡的口气,像是在吩咐小狗。
叹了一口气,杜小七决定还是不与他计较。
依旧坐在板凳上,抬头仰望着他没有温度的眸子。
讨好道:“你没觉得呼延倾宇是在关心咱们吗?你这样子,不对哈!”
“关心?”低头看了一眼蹲在杜小七身旁的呼延倾宇。
他自己心中打的什么算盘,自己应该清楚。
呼延倾宇缓缓的站起身,潇洒的笑了笑道:“三哥,小七说的对,你也没必要如此的大动肝火吧,毕竟,我也是为了小七,皇嫂,好不是?”
这呼延倾宇真够上道的,一点就透。
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去激怒一头雄狮。
否则。
她可以预见,他与呼延倾宇,今日都没有好果子吃。
“好了好了,看在我被咬了,手腕还脱臼的可怜份上,咱就走吧,今晚回府睡一觉好不好?”起身抓着他的手腕,撒娇道。
这一幕落到呼延倾宇眼中。
是如此的刺目,心中酸涩难当。
看着呼延倾宇龟裂的面色,大将军心满意足。
“好,回府。”握起她手腕手腕,转身离去。
杜小七转身,朝呼延倾宇挥了挥手。
看着二人相携而去,握着拳的手,骨节泛白。
走出暖棚,吩咐了禁卫军头领一些事宜。
骑上黑羽,很快就来到了将军府。
“今晚你就在我房中睡?”看着转身要往月荷苑走去的杜小七,冷冷的道。
杜小七愕然,这是什么要求?
就算她在呼延倾宇面前,和他上演了一出戏,但是也无需演全套吧。
事实证明,杜小七想错了。
“你难道想夜里发狂,将你苑中的几名丫鬟全部咬死?”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恍然大悟,是啊,她现在是危险份子。
自己身上还携带着病菌呢?
像个小媳妇似的跟着他身后,走入了他的卧室。
卧室中干净整洁,如同他的书房,更如同他的人一样,呆板。
除了生活必须品,屋里没有一件多余的摆设。
就连一个花瓶都没有。
“你这将军做的,到底有多清廉?”看向屋内的摆设,实在是忍不住吐槽道。
不留心的,还以为走到了她父亲的房间。
简直是,太过于简单了。
“将军的卧房就一定要富丽堂皇?”将身上的披风除去,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转身解开了她的披风。
厚重的披风除下,杜小七感觉自己身子瞬间轻盈了许多。
可以看得出,屋里方才才升起暖炉,不过,比起外面的寒冷来,依旧是让人倍感舒适。
“里间有热水,去泡个热水澡,我今晚在地上睡。”转身将床铺上的两床棉被抱下来一床,冷冷的道。
看了看他手中的棉被。
竟然是龙凤呈祥的囍被,老管家这个为老不尊的心里再想些什么呢?
竟然把囍被都拿了出来。
杜小七望了望屋顶,叹了口气。
这以后自己想要洗白,都不可能了。
抱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衣衫,转身走入了里间。
这两日一直在暖棚之中,没有吃好,没有睡好,似乎连脸都没有洗。
唉......自己真该好好洗洗了,这哪还像个女人呀!
里间只有宽大的浴桶和衣架,浴桶里面冒着腾腾的热气。
走到衣架前,将身上的衣物除去,挂在衣架上。
缓缓的踏入了浴桶,任由热水缓缓的淹没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肩膀处不可沾水。”呼延逸尘冷冷的,闷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杜小七忙往身后看去,身后空空如也。
这才想到,呼延逸尘还在屋外。
唉......拿他如何是好呢?
今晚在暖棚之中,她又何尝看不出他是在吃醋。
但是,这点小事就开始吃醋,他的醋劲,他的占有欲,还是会令她感到害怕。
在这个时代,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但是女人就必须要从一而终。
呼延逸尘更是各中的佼佼者。
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很不好。
平生最怕被束缚,生平最爱自由。
很快将自己清洗干净,一身清爽的穿上亵衣,走出了里间。
里间外,呼延逸尘早已在床边打好了地铺,见杜小七出来,剑眉拧了拧。
“怎地不将头发擦干就出来了。”低沉的嗓音斥责道。
伸手拿过一旁的毛巾,重新擦着长发,乖巧的像个孩子。
“将军,要不要老奴进来将水换了?”管家在门外询问道。
扫了一眼杜小七此时的穿着,一身亵衣将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上,让人忍不住想要觊觎她的美好。
拧了拧眉,冷冷的对门外的老管家道:“不必,将水抬入耳房。”
转身往门外走去。
临走,转头看了一眼杜小七,轻声对管家道:“不准任何人进入。”
她这副样子,怎么能够见人。
管家低头应声。
人精似的管家又怎会看不出将军的意思。
暗自警告自己,可千万不能抬头啊!抬头脖子就没了。
杜小七待呼延逸尘走后,郁闷的躺在了床上。
这是嫌弃她脏了?连她用过的浴室都不肯再用了?
心理学专家,面对他这个冰山脸,也是很无奈啊!
本来只想歇息一下,等呼延逸尘回来,问问他要不要她去地上睡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卧房不是?
但是,没想到,洗过热水澡,往柔软的床铺上一躺,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呼延逸尘回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女子斜躺在床上,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身材凹凸有致。
身高的原因,他的床铺本身就比别人的要宽大。
杜小七躺在床上,更加显得身材瘦小,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发烧
他的床铺从未有女子躺过。
却不觉的她躺在上面有违和感,好似,她本就该躺在那张床上。
放缓脚步走近横躺在床上的女子,伸手将她抱起。
很轻。
拧了拧眉。
平日里穿着厚重,没觉得她如此纤细,此刻抱在怀中,轻盈纤瘦的如同一片羽毛落在掌心。
将她摆正,盖上了厚厚的棉被。
平时他从未在卧房升过暖炉。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还是习惯了艰苦的日子,能够时刻谨记,母妃在冷宫中的日子。
此刻房中炉火正旺,反而让他深感不适。
将烛火熄灭,躺在了床边的地铺上,转头凝望着床上的那张小脸。
月光透过窗纸照在她的脸上,如同流落在凡间的仙子。
这个小女子,在不经意间走入他的心中,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同一时刻的皇宫中。
皇帝自核瘟发生后就不曾安眠。
此时在他的寝宫中,皇帝一身黄色的丝质睡袍,正躺在前几日偶然被他宠幸的官女子的腿上。
衣着清凉的官女子正在为皇帝小心翼翼的揉着酸胀的太阳穴。
她只是一名平凡的宫女,偶然得到圣上的宠幸,晋升为官女子,这是所有宫女梦寐以求的,如若能够抓住圣上的心,她也能成为宫中娘娘中的一位。
这是何等的殊荣。
“你的手法啊,终究是不如淑媛啊!只是可惜......”皇帝微眯双眼,视线迷离。
官女子心中虽然酸楚,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敢停顿。
妩媚一笑,柔声道:“奴婢又怎能与贵妃娘娘相提并论......”林贵妃再好,不也是红颜薄命么。
皇帝明显被她取悦,微眯的双眼凝视着女子尖瘦的下巴。
“你呀!朕甚是喜爱你这小模样,不像朕的那些妃子们,得到了朕的宠爱,就以为可以肆无忌惮了。”
林媚儿低头大胆的在皇帝唇边一吻,脸上飞满红霞:“圣上......”
奢华的寝宫内,温度逐渐上升。
小安子的声音凝结了二人身上的热度。
“启禀圣上......四皇子殿下求见。”门外的小安子捏着嗓子,朝屋内禀报。
皇帝从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起身。
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服饰,往外间走去。
坐在外间的软塌上,端起矮桌上面的参茶,轻抿一口:“宣!”
寝宫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丝缝隙,呼延倾宇与小安子先后进入寝室。
小安子见皇帝一身睡袍,忙小跑着焦急道:“哎呦......圣上,小心着身子啊!”
将软塌边上的黑色熊皮披风小心的为皇帝披上。
呼延倾宇恭敬的站在皇帝身旁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轻轻叹息一声:“事情如何了?宫内清理干净了没有?”
呼延倾宇自觉平身:“回父皇,宫内已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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