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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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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昝琅已经是一身的血污的歪靠在树边, 曲牧亭颤抖着手想摸摸她,又不敢,生怕手上没个轻重再让昝琅手疼, 倒是昝琅看她脸上泪珠都掉了下来, 知道这太子妃这是在忧心她,用还好的那只手替太子妃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安慰道:“没事的, 孤既然说了会带你回去,就不会食言。”

    “都是我的错, 我们应该跟大家待在一起的。”如果跟大家待在一起,就算是遇见了猛兽,那也轮不到昝琅这个太子。

    “傻姑娘,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孤要带你出来的。”昝琅因为失血导致唇色越发的苍白:“遇见猛兽本就是意外之事,倒是让你受惊了。”

    曲牧亭下意识的伸手按在了昝琅的薄唇上:“你别说了, 昝琅, 别说了。”

    这样的昝琅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她想她的小姐姐是平平安安的,高贵清雅的, 而不是现在一身的血迹,那是一种心如刀割般的感觉。那种伤在她身上, 却让曲牧亭痛到窒息的感觉。

    “不说了。”昝琅虚弱的微笑了一下:“再说最后一句好不好?”

    昝琅的话柔柔的,好像是在跟她撒娇一样,那种感觉让曲牧亭觉得, 不管她想要什么,她都答应。

    “你很勇敢,面对这种场景,寻常的闺秀恐怕早就吓的晕了过去,你怎么敢?才刚刚学会射箭都敢跟那畜生正面交锋,如果不是你射中了它的一只眼,孤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打败那畜生。”昝琅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豺的尸体:“所以,太子妃不要内疚,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过来帮孤止血,那畜生牙齿实在厉害,孤、疼的有些受不了。”见太子妃还要说什么,昝琅赶紧说道。

    昝琅的话成功的引起了曲牧亭的全部注意力,立刻就紧张万分的问道:“怎么做?你说。”

    昝琅咬着牙,对太子妃说道:“先去把匕首拾回来,用匕首裁些碎布条,然后孤再教你怎么包扎。”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竹制的小哨子:“用这个吹一声,火舞就会寻着哨音自己找过来。”

    曲牧亭先吹了哨子,然后才捡了匕首从自己的里衣里面裁出一些布条,拿着布条看着昝琅被咬的鲜血淋漓的胳膊,狠着心帮她包扎着伤口。

    昝琅看着太子妃泪眼婆娑的样子,缓了口气说道:“倘若孤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孤这太子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昝琅眉角带笑,说出的话是那样的经典和霸道,却让曲牧亭真真正正的失了神!

    她说,我是她的女人!

    她说,我是她的女人!

    我是!她的女人!!!

    曲牧亭俯身避开昝琅的伤口,小心的把昝琅拥在怀里,抱着她的脖子,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也想,护住自己的女人。所以,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昝琅的耳尖,太子妃突如其来的示好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别住的转过了脸,轻咳一声岔开说道:“虽说是制服了这野兽,但眼下还有一个更大的难题。”

    “什么难题也比不上你的伤重要,我们快些回去找太医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曲牧亭说着松开了昝琅,有些着急的问道:“我们快些回去去跟大家汇合吧?”

    昝琅却一把拉住了曲牧亭的胳膊,看着她说道:“这正是孤要说的。”

    “怎么了?”曲牧亭不解。

    “老太医因为年纪大了这次被特许,并没有跟着一起出宫。”昝琅看着太子妃苦笑一声:“所以,不能让别人知道孤受伤了。”

    “可这、怎么可能?”

    “所以,要辛苦太子妃这一回了。”昝琅定定的看着曲牧亭:“此事事关重大,万不可出错!”

    曲牧亭急的脸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那怎么可能?这么重的伤不看大夫怎么可能?昝琅你不能任性!我不能答应你!”

    “你一定要照孤说的做!”昝琅语气低沉却带着不容许拒绝的坚定:“过来。”

    曲牧亭咬着嘴唇,红着眼睛咬着嘴唇万分艰辛的说道:“我们去看太医,然后杀了他!”

    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昝琅这个样子,如果不及时就医就这么耽误下去,她可能会感染病毒,可能会失血过多,会有一些系列各种可能,这些可能里却没有一个是好的。如果只是因为没有信任的太医在这儿,那就不要了,死人是不会开口泄露秘密的!

    曲牧亭捂住自己的胸口,在那一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她要昝琅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哪怕是为此背负上良心的债,哪怕从此再不得安眠,哪怕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哪怕被全世界背叛,她都要昝琅好好的!

    “胡闹!”昝琅唇色苍白,却直接从气势上将曲牧亭压了下来:“是谁教的你这样狠毒?还不过来!”

    曲牧亭被昝琅一呵斥,顿时气势全消,乖乖的过去蹲在昝琅身边,有点委屈的说道:“我不是恶毒,只是……”

    昝琅用还好的那只手轻抚着太子妃的头顶,叹了口气说道:“是孤说错话了。你也是一心为孤,只是以后这种想法不可以再有,知道吗?”

    曲牧亭咬着嘴唇没有搭话。如果她有选择,她真的会这么做!

    “我们小心行事就不会被人发现。”昝琅低声哄劝着太子妃:“孤这次出来的时候自己备有伤药,有你帮孤,一定会没问题的。”

    “可是、你这一身的血,就是傻子,也看的出来。”曲牧亭盯着昝琅的胳膊,她包扎的技术很不好,乱七八糟的绑着伤口,就这样子,别说是傻子了,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我们要怎么回去?”

    “等到天色黑了,我们再悄悄的回去,怎么样?”昝琅提议:“有夜幕为屏,孤应该能带你潜回去。”

    “昝琅。”曲牧亭开口,声音有些凄婉:“你能不能考虑下你的伤势?那血还在往外流,我们应该尽快回去,而不是等到天黑。天黑等得,你也等得吗?万一你失血过多怎么办?万一你撑不到天黑怎么办?”

    她情绪有些失控。曲牧亭觉得今天这一天已经把她过往那二十几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有些倔强的扭过头,不敢再看昝琅,她怕她忍不住,也怕她会忍不住就答应昝琅的要求。

    她知道在昝琅的心中,身份的秘密就是一切,她可以去死,秘密却不能被发现!而她偏偏又不能去改变昝琅的这种想法,这是她根深蒂固的信念,又岂是朝夕可改的?

    时间有一瞬间的停滞,昝琅看着太子妃通红的眼眶,有心想说些什么,可又确实无话可说。太子妃说的其实都对。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能感觉到,她常年服药,身体本就比寻常人等要偏阴寒,眼下大失血,如果不及时止血,她可能真的撑不到天黑。

    忽然有马蹄声传来,曲牧亭面上一喜,知道是火舞回来了,正要起身,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昝琅那边挡了过去,想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把昝琅给挡起来不教外人看见,可惜,并不能。

    跟在火舞后面的姜楼有些尴尬的从马背上下来了:“你们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姜楼刚刚过来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闻见了一丝丝的血腥味,如今到跟前才看的明白,在看到地上那两只豺的尸体和靠在树上的太子殿下,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你们被野兽袭击了?”

    曲牧亭咬着嘴唇,兀自假装镇定的说道:“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野兽,不过世子也看到了,有这两个畜生做码,这次围猎,我们怕是赢定了。”她有心想把这件事讲的云淡风轻一些,既然姜楼已经看到,那昝琅的伤势势必是瞒不过去的,倘若此时太过重视,反而会适得其反。

    姜楼皱眉看着太子,问道:“我看殿下伤势颇重还是尽快回去召御医看看吧。至于输赢之事,倒是其次。”言语里对太子妃的谴责可谓是十分的明显了。

    昝琅伸手拉住了曲牧亭的手,让她扶着自己缓缓站起来才对姜楼说道:“不瞒世子,孤与太子妃方才正在为此事苦恼。”昝琅见姜楼一脸的不解才继续说道:“此次围场狩猎是孤一手操持的,这其中虽说有许多照应不到的地方,可也不该会有这种凶猛之兽的出现。”

    昝琅叹了口气:“这是孤的失职。伤了孤便罢,倘或伤了陛下,可如何是好?孤本意是将此事隐瞒下来,一来免父皇母后担忧,二来嘛,也是私心不想教父皇对孤失望。望世子体谅一二,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

    姜楼撇了撇嘴,低声呜哝道:“还以为你样样厉害,原来也有这种失误的时候,还把自己弄的这么惨。”

    然后才别别扭扭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跟过来的,我跟那谁吵架了,然后我就自己走了,谁知道这林子这么大,走着走着就找不到来时的路,我是看到你那匹马过来,想跟着它找找路,才一路跟着过来的。”也算是勉强的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既然殿下不想别人知道,那就当我没有出现过好了,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只是……”姜楼看了两人一眼,把自己坐骑上的披风扔了过去:“好歹遮遮身上的血迹。”

    曲牧亭伸手接过了姜楼扔过来的披风:“多谢世子。”这别扭少年还真是别扭呀。

    昝琅理了理披风的领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轻咳一身才说道:“孤看着像是王叔的披风。倒是多谢世子了,世子有心。”

    姜楼脸上又有些臭臭的:“我的披风!用完记得还给我,洗干净!”

    曲牧亭本来没注意,再看姜楼的脸色,就知道昝琅恐怕是说对了这个嘴硬心软的少年。

    然后就有了个注意,她看着姜楼,言辞恳切:“既然世子跟着火舞过来的,也算是与我们有缘,不如请世子再帮我们一个忙如何?”

    姜楼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我能帮你们什么?”

    “那两只畜生就扔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会被人发现不说,万一引来同伴,那就糟糕了。”曲牧亭说道:“我的意思是,世子不如带着那两只畜生与我们一道回去,可好?”

    姜楼不傻,立刻就知道了太子妃的意思,他也爽快:“好。我帮你。”看了一眼昝琅才缓缓说道:“我帮你引开巡防的士兵,护你们安全不被发现的回到营地,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昝琅神色淡淡的,带着凉意扫向了姜楼。

    姜楼被她看的心一跳,立刻说道:“殿下不用那样看我,我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于殿下而已,只是一句话的事。”

    “让昝子忻教我剑法。”少年说完就别过了头:“他说此生不会再收徒弟,可他明明就教了你,为什么不肯教我?”

    少年的背影有些落寞,昝琅看着他就想起太子妃说过的,眼前这少年爱慕着王叔,想来那爱慕一定也是十分苦涩的,不然他为何是那般神情?

    “孤会帮你说一说,至于肯不肯教,那就是王叔自己的事了。”昝琅也不知怎的,忽然就对眼前这少年心软了几分。

    达成协议之后,姜楼便主动收拾了那两只野兽,替太子殿下打着掩护,一行三人往营帐方向而去。

    而另一边的昝子忻,正在为姜楼的负气出走而懊恼不已,他四处寻找,却隐约闻到了一丝的血腥味,等他寻着血腥味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地上已经快要干涸的血迹,昝子忻是提着一颗心,生怕那小孩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时候,不经意间就瞥到了一只红色的羽缨,脸上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当下打马就往营帐返回,眸中闪过了晦涩不明的光,似是紧张又似是压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丧的不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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