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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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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视着……一个人一脸惊诧,另一人呼哧直喘。

    假张莽看不下去了,横在了两人中间阴笑:“宋焱你也太小瞧我了,这会儿还有闲情逸致管这臭小子,放心吧,他的全尸我定会留给你。”说着,拔剑出销。

    剑一脱鞘,寒光四起,杀气弥漫。

    宋焱将吴铭挡在身后,一脸严肃:“你要杀的人是我,莫要牵连他人,即是一较高下,何不亮亮本来面目。”

    “我?我便是张莽啊。”持剑之人嘲弄的贱笑。

    宋焱冷言道:“最近江湖上一支以暗杀为宗旨的帮派迅速崛起,派内高手云集,非但个个阴狠歹毒,杀人如麻,其强大的易容之术更是令人发指,他们可以悄悄潜入任何人的身边,将其亲近之人全部换个干净,最后无声无息地收网绞杀。”

    “喔?!”对方又惊异又佩服:“厉害,真是厉害,殿下是如何发现这些的?”

    “张莽那点浅薄的功夫怎会将手上的茧子练得如此厚实?”宋焱嘲弄地大笑:“难道你师傅没告诉你易容先易手么?那日你将文书放在案台之上,只消一眼便破绽百出,你们费尽心思在这大营中布下天罗地网,五皇子宋裕却早已在京城中将你们的底细细查了不止百遍。”

    对方默了。

    宋焱继续道:“你本名叫林元熙,风尘中人,曾经在娼倌里卖身,因将朝中重臣的命根子咬下而潜逃至今,你爬上这个邪派的宗主之位不就是一直劈着腿被干上来的嘛。”

    我操,这话不但揭穿了老底还他妈的羞辱之极,毒舌毒得够水准。

    吴铭内心哗然了……

    果然林元熙大受刺激,他再按耐不住,将脸上的皮一点点揪扯下来,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顿时显现出来。

    如果说吴铭的外表是漂亮中透着妩媚,那么这个林元熙就是妩媚中透着娇艳,浑身上下妖气十足,艳丽得摄人心魄。

    林元熙到底有多勾人吴铭是半点体会不出,他现在只想扑过去一刀捅死他偿周毅的命。

    忽然,听得几下有节奏的拍手从林元熙那边传出,随后帐外几名持剑的玄甲兵士走了进来,一进来,扑面而来的杀气便弥漫开来,一切已相当明显,这些人早已被换过。

    林元熙笑道:“宋焱,你帅帐外的亲兵没一个是你的人,也许我一个打不过你,难道我们五十几个也打你不过?”

    “没错,打不过。”宋焱将手腕上的缎带取下,随便一挥,居然注满了真气,像一片削铁如泥的剑刃一般握在手中。

    宋焱那些毒舌早就让这一仗从擒拿任务变成面子之争,林元熙不想上也得上,果然,他使了个眼色,身旁的高手便一齐向宋焱冲过去。

    剑影之下缎带翩翩起舞,一根小小的银色带子在宋焱的手上好似活了一般灵动跳跃,而吴铭本人就跟开了外挂似的,明明身处冲突中心,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掉,缎带将他保护得妥妥贴贴,无一侧漏。

    就在吴铭目瞪口呆为周遭的疾风剑舞而深深迷醉之时,突然带子凌空断裂,宋焱半跪于地上,不住地喘息。

    他面色潮红,嘴唇润泽,额头上竟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

    操……

    怎么把他妈这事给忘了……

    药起作用了。

    24.

    吴铭打死也想不到一个好端端的迷奸之夜竟被整成了惊魂夺命夜。

    如此激烈的画风突变让他根本毫无防备,更别说有什么B计划了。

    曾经想过最狠的也不过是把宋焱弄得下不了床,他从未……从未想过要伤他,更别提害他送命。

    可这次真的,真的错得太他妈离谱了。

    不但害了宋焱,还生生赔进去周毅一条命。

    吴铭眼睁睁看着宋焱再站不起来,留下的汗水将衣衫尽数打得湿透,潮热的红润一直蔓延到脖颈和锁骨,底下的男根想必更是暴涨挺立,对抗体内冲动和欲望需要太多的内力和真气,一切再无回天之力。

    除了束手就擒,别无他法。

    “殿……殿下……”吴铭心都要揪在一起了,只想过去将他扶起。

    宋焱却根本不让吴铭碰他,聚敛全身气力狠狠将他推开,吼道:“滚开!”

    不过如此简单的动作竟惹得宋焱呻吟出声,他紧咬牙关,浑身不住地颤抖。

    吴铭很明白,聪明如他,随便想一想便能推测出必是那碗粥出了问题。

    宋焱一跪,围着的人便都收了手。

    林元熙举了个停下的手势,慢悠悠地踱步而来。

    他用手指抬起宋焱的下巴,好似仔细端详研究些什么……很快,便有了结论。

    以林元熙在风月场打滚的年头和见识,认出这点子东西理应不在话下。

    他收了手,笑得明艳动人:“殿下……我的好殿下啊,您自恃遍尝世间百毒,早已是不侵之体,让张莽试毒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你放心这小子送来的饭便是因为这个,殊不知他下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而是……”说着,俯下身子在宋焱耳边悄悄低喃道:“用来催情的春药。”

    宋焱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吴铭,一脸的不可置信。

    吴铭真想死了得了,在他的剧本里宋焱就算知道也会是和他一夜销魂之后,反正那时候都已经功成身退,爱妈谁谁了。

    可如今……此时此地……我就操了!

    吴铭心都要滴血了。

    他扭过头,不敢再看宋焱半分。

    只听林元熙继续说道:“呵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我还琢磨呢,怎么偷袭的两路人马赶一块去了,原来他们合谋将我勒晕竟是要往殿下的粥里下这个啊……”他捂着嘴咯咯地笑,竟要用脚去撩宋焱下摆衣袍,观赏一下那里。

    吴铭不干了,抄起一脚便向林元熙的腿上踹去。

    这一脚当然踹不着,林元熙迅速收了回来,冷哼道:“臭小子,事到如今你竟还如此嚣张,也真真算得上个人物,只不过你如此胆大无惧,又为何要干此等偷摸下作之事?”

    “我有我的理由,关你屁事。”吴铭咬牙道:“如今我败在你手上乃是时运不济,我倒霉我认了,千刀万剐随你们,只是有一件事请你告诉我。”

    “哦?何事?”居然带了“请”字,林元熙有些好奇。

    “你们要如何处置庆王殿下?”吴铭问。

    林元熙一愣,道:“用重金请我们围猎的多半都要留下活口,以便可以慢慢折磨。”

    “那好,”无名放心了:“带我一起走。”

    话说完,林元熙和宋焱都愣了。

    半秒钟不到,林元熙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小子,你脑袋被驴踢过吧,你他娘算老几啊?你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帅帐。”

    “林元熙,只要我还剩一口气,你便带不走他。”吴铭跨前一步,挡在宋焱身前。

    既然完成任务已然没戏,身死魂灭已是必然,那么能保宋焱一刻便是一刻,他不想,不愿,也不能亲眼看着宋焱受自己的牵连而身陷危难。

    不就是死吗?反正早晚魂灭,没差的。

    待想得大彻大悟,吴铭反倒笑了,冲林元熙勾了勾手指头:“来吧,老子等着呢。”

    这个笑和挑衅的动作让林元熙大为光火,他一声冷哼:“方才我还想给你来个痛快留个全尸,你可别逼我。”

    “怂货,你动不动手?”吴铭说。

    “好,好,好,你有种,”林元熙将剑尖在地上一带而过,火花四起:“那就将你大卸八块,剁碎为泥吧。”

    说着,疾风剑影,凌厉而落。

    吴铭闭上了眼睛。

    刹那之间,一股沉重的力道将他摁到了地上,耳边噗呲一声,是剑入肉身的声音。

    睁开眼,明晃晃的银色剑尖穿胸而过,剑尖的位置正对上吴铭的眼睛。

    剑尖之上,是宋焱满布痛苦的一张脸,嘴角还淌着鲜血。

    透胸而见的剑尖被迅速抽回,没了剑,血液像莲蓬头似的喷洒而出,溅了吴铭满脸。

    瞳孔里,脑海里,一片血红色。

    25.

    宋焱为吴铭挡下的这一剑,帅帐之中根本无人能料到。

    苦就苦了林元熙,在剑身入肉的那一瞬间,他使尽了浑身解数将剑抬高了微厘,这才躲开了致命之位。

    吴铭抹了把脸上的血,愣愣地看着手上沾满的红色液体,毫无反应。

    他的心脏都要停止了。

    宋焱转过身,大口大口咳血却仍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不……准动……他……”

    这时的林元熙冷汗已透了满襟,先不说接到的任务本是要留下活口,单单一条谋杀皇族嫡系的罪名便是凌迟之刑。

    他镇了镇心神,道:“三殿下,您别为难咱们啊,上封之令是要咱们带您回去,可没说再饶进来一个啊。”

    宋焱喘息着笑了,拿下头簪的那一刻乌黑之发如缎子般垂了下来。

    头簪就抵在喉头边的大动脉上,他牢牢地攥着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我再……给你……一个选择,带上……他……或者……让我……死。”

    边说,边让头簪的玉尖更陷入肌肤一分,血水立刻渗了出来,蜿蜒地顺着脖颈流下。

    林元熙终于服了:“好,好……我真是见识了!来人!将他俩一同押入囚车带走!”说完,阴损一笑:“将三殿下的双手给我反绑,不准他够到身上任何地方。”

    **

    此刻的帅帐之外已是人声鼎沸,马蹄飞扬,火把一个连着一个将兵士将领全部圈在外围,当林元熙亮出明晃晃的诏书时,乌压压的人群跪了一大片。

    毫无悬念,诏书宣告了宋焱抗旨不尊的罪状,即刻革去建安军首帅之职,押解回京,此职暂由他人代管。

    诏书念完后,中军大营一下子沸腾骚乱起来,叫骂声,嬉笑声,嚎哭声此起彼伏,混成一团直冲天际。

    在吴铭的耳边周遭这一切都是安静的,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宋焱。

    血水打湿了大半的衣袍,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像一条扭捏蜿蜒的红蛇,宋焱每走一步都要喘上好几大口,身体犹如风中的枯枝一摆三晃,摇摇欲坠。

    吴铭几次冲过去扶他,都被宋焱使劲气力推开。

    终于挨到了囚车边,宋焱一丝力气也无,别说爬上去,就是站也再站不住了,无奈之下,只得同意吴铭帮他。

    吴铭将宋焱拽上车后小心翼翼地抱在自己的怀中,他已经极尽可能地轻柔呵护,尽管如此,彼此间衣料磨蹭皮肉的麻痒感却还是刺激得宋焱颤抖不已,细碎的呻吟声毫无控制地从喉咙溢出。

    吴铭很明白,比起胸上的伤,身体的敏感和底下暴涨不堪的男根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该死的林元熙故意他妈给宋焱难堪,绑其双手就是不许他为自己解放。

    怀里的人身体越来越冷,气息越来越微弱,开始时,马车前行的颠簸还能让他轻叫叮咛,后头便愈发地无声无息了。

    吴铭真的按耐不住了,除了怀里宋焱流出的血还有些热度,其他的已尽数冰凉,生命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消耗殆尽。

    一想到宋焱此时此刻将要死在他怀里,吴铭的心疼得都要裂开了。

    不行!不可以!!绝不能,绝不能让他死掉!!

    吴铭砸着囚车柱子,冲车外大吼:“停下!都给我停下!拿止血药和毡毯来。”

    押车的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完全没人搭理他。

    吴铭急了,抄起车里的石子朝最近的脑袋瓜砍过去,吧嗒一声正中靶心,这玩意疼倒是不疼,关键是出洋相啊,特别旁边还有几个起哄架秧子看乐的,被打中的人面子挂不住了唾沫横飞地直骂:“臭小子,你他娘的皮痒是不是?!还毛毯还什么什么药……你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我倒不是个玩意,可三殿下却是当世皇族,还是皇上的三儿子,”吴铭冷笑道:“如果他死在你们的车上,那便是证据确凿,按律法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到时候雷霆震怒,我看太子保不保得了你们?!区区一个江湖上的邪教异派还敢谋逆不成?!”

    方才气势凌人的架势果然有点蔫了,此人想了想,又跟旁边的商量了一下,便去找林元熙了。

    没过一会,毛毡药品和水一应俱全。

    吴铭蹑手蹑脚地撕开宋焱胸前的锦衣,衣下皮肉稀烂,血水恒流,丑陋地剑伤半寸有余,覆盖着黑色的血点斑块。

    这伤比那时他在温泉边上挨的一剑可要严重得多,关键是他根本不会疗伤啊……吴铭鼻子又酸又涩,泪水在眼眶中转来转去。

    吸了吸鼻子,“刺啦”一声,撕扯下自己衣衫的一角,倒上足够多的药来为宋焱包扎。

    药还未碰上伤口,便被宋焱阻止了。

    宋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打断了吴铭的动作:“别……别……上,药里定是有……有毒。”

    “即便有,也只会是消散内力压制真气的毒药,他们没这个胆量毒杀殿下。”说着,便要继续。

    宋焱摇了摇头,不许他再进一步。

    吴铭几乎成了哭腔,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如此恳求过别人。

    “殿下,现在顾不得这些了,我没有内力,更不会疗伤……我什么也无法为您做,除了这个药我真的别无他法,求求您,不要让我看着您死……”这个“死”字吴铭废了好大劲才从嘴里说出来,他忍下欲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搓了搓鼻子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救您出去,就是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求求您就信我这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听了这话,宋焱的眼中似乎闪过些什么,天色如墨暗淡无边,吴铭根本辨不清,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宋焱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包扎需要先用水将伤口上的血迹和污物清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勒紧。整个过程吴铭做得很轻很轻,生怕把宋焱弄痛了,但从始至终宋焱连眉毛也不眨一下。

    直到吴铭弄好上面,开始去解他的缚裤时,宋焱才猛地抬起头,惊异地看他。

    “殿下,让我帮您舒服舒服吧。”吴铭坦言道。

    如此大胆直白的话语让宋焱整个人都懵了。

    半天等不到许可,吴铭不想再耗下去,一伸手便拉下宋焱的裤子。

    一个极度充血,红得发紫的硕大男根便那样一跃而出。

    宋焱慌了,弓着身子向后躲,正好撞到囚车的木柱之上拉扯到前胸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吴铭将毡毯披在两人的头上,遮挡了两人之间的一切,从外面车里看不过两个人形轮廓罢了。

    “再不弄出来,您的男根便要废了。”说着,指了指头上的布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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