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饰改造
“当家的?”绿发现了相公。
推开门, 走到男人身边,轻轻地喊默立不动的男人, 面露不解。
为什么要到屋外打电话?
王斧闻声掉头,女人两鬓的发丝正因一阵寒风刮来而舞动。
将大哥大揣兜里。
“回去,出来冷着了。”男人上前,一只手扒开吹到女人脸上的头发, 一只手将女人揽入怀里,拥进屋。
绿还穿着围裙, 开口,“你别抱我,我身上脏——”
刚才一直忙活,围裙肯定是脏的。
细软的声音如同小兔子, 王斧即便看不到女人的面部表情,脑海中也能浮现出女人唇瓣的小小张合。
“我不嫌弃。”王斧回答, 可想到自己在外面待了一会儿, 衣物表面都凉了, 松开女人。
怀抱突然撤离,绿还有一分没反应过来, 反转头愣愣地抬起看着男人,小嘴微张。
王斧邪笑, 弯下腰低头一口吮上去,毫不客气地接受动人的诱惑。
男人的唇冰冰凉凉,和女人柔软温润的唇,形成一阳一阴。
等到男人的唇温变得和女人一样, 这才结束了这个吻。
直起身子时说,“去洗衣间。”
绿被吻得晕乎乎,不解。
难道因为她说了围裙脏,要现在洗了吗?可是待会还要用的呀。
男人的大手却已经拉上女人的手,向着洗衣间走去。
洗衣间就在宅子通向后园门口的右手边。
男人和女人走进去,小孩都是看不见的,在餐厅只能看见整个厨房和客厅三分之二的面积。
王斧不仅将女人拉进洗衣间,还将门关上。
原谅绿这几天老是被男人拉着一起做活动,不免想歪。
吱吱唔唔地说,“当家的,这里很脏,而且是白天——”
眼神闪烁,充满乞求,软软的声音底气不足。
红唇还留着与男人亲密接触后的湿意。
王斧勾唇笑,一米八六的大个子站在勉勉强强一米六的绿面前,像一座小山。
“现在不做——”男人笑着干脆地解了女人心中的忧,随手扯了一件衣服放到洗衣间的中层平台上垫着。
同时将周围的东西扒开。
平台分三层,低层还没有男人大腿高,中层在男人腰际,高层则快跟男人身高齐平。
绿注视着相公的举动。
随后被反身的男人双手掐着胳肢窝,从地上提起,轻轻松松地放在了平台上的衣服上。
绿坐在平台上,双眼平视着相公,不知相公要干吗?
双眼迷糊,迷糊眼下是秀气的鼻,再是红润小嘴,而作为背景的嫩白皮肤吹弹可破。
男人轻笑,俯身吻上去。
嗯,这个高度正好,正好舌吻。
男人两手并没有像平常吻女人一样抱住女人,双手撑在女人头两侧的墙壁上,将女人围在自己与墙壁构造的小空间内。
绿呼吸到的都是来自相公的雄性气息。
从男人身后看去,男人的后脑勺完全遮住了女人的脸。
长长软厚的舌头有力地搅动女人的口腔,或吮吸女人软软的舌尖,或轻轻啃咬女人的嘴唇。
直到绿被吻得喘不过来气,睁开眼睛用手轻轻地推拒男人的胸膛,这一切才结束。
双方都如同用上了这世间最好的润唇膏,嘴唇泛着亮光。
绿轻喘,喊着,“当家的——”眼睛水润,漾着微波。
小手还扣着男人前襟的扣子。绿说完之后,整个洗衣间便安静下来,只剩下浅浅的、属于两个人的呼吸声在二人胸前交融。
两人双目对视,有一种情愫萦绕二人之间,并且升温,即便什么也不说,也很美好。
良久,相视一笑。
王斧将女人从平台上抱下来,因为进屋已经有几分钟,男人确保自己外套已经暖和。
便抱着女人没撒手,一只胳膊托着女人屁股,另一只手压着女人后脑勺在对方唇上又啄了一口。
甜蜜的姿态使得整个洗衣间都洋溢着香甜气味。
“刚刚孩子奶奶打电话了。”王斧平静地说,依旧抱着女人,眼睛注视着对方,站在原地不动。
“嗯。”绿点头,手搂在男人脖子两侧,乖巧坐在男人胳膊上。
“要是平平安安想要看奶奶,我就开车送他们去,你陪着。”
言语摆明他是不会和王小翠出现在同一场面。
“好,晚上我问他们。”绿懂事地同意,没有再多的追问。
王斧又揉了揉女人的屁股,这才放下人,并说,“明天再去孩子外婆家吧。”
绿眼睛一亮,点头,眉眼弯弯。
夫妻这才款款出了洗衣间。
小家伙们饺子包完了,甚至洗好了手。
租界区这边别墅大房,由于房屋之间距离宽,所以没有年时的吵闹。
但小孩子天生就是热闹的源头,除夕的饺子包好了,安安自认为没什么事需要自己做。
拿出上午蔡鹏卖给小孩子们的过年必备玩乐之物——
板炮,划泡,及拿在手上玩的小烟花等。
这个在县里是高端玩意,黄磊小卖部有卖,但也只是少量,并且担心俩小孩伤到自己,从来不会让他们玩。
顶多自己上阵,玩给眼巴巴的小孩看看。
瞧见爸爸和妈妈出来,安安扯着嗓子喊,“我和平平要出去玩——”
小手举起板炮盒子。
“去吧。”王斧随便觑了一眼便答应。
绿却上前拿过安安手中的盒子,“划炮?”细声询问孩子。
“是板炮。”安安摇头拒绝,指着平平,“划炮在平平手里。”
绿掉头看去,果然平平手中拿着划炮,盒子侧面的条是火柴盒子侧面的条。
绿蹲到平平面前,伸手。
“妈妈?”平平不解开口,因为绿拿走了她手中的划炮。
绿摸摸平平的头,“你们还太小,这个危险,等你们长大了再玩。”
绿见过这玩意,她担心孩子们来不及扔出去,就在手中炸开。
“不危险。”平平笃定地说。
然而母亲总会将子女柔弱化,即便是本身性格不强硬的绿,和比自己坚强不知几倍的女儿。
“妈妈先收起来,等过几年给你玩好不好?”
绿和平平打商量。
一旁的男人笑,走过来,“我带着两个孩子玩就行了。”
绿仰头,相公很厉害,而且相公会保护好孩子们的。这才点头应允。
将手中的划炮递给男人,嘱咐,“你就玩给他们看,别让他们自己玩,还小——”
轻言细语又语重心长。
男人好笑地看着母女俩从低处射来的视线,“好。”
“耶,那我们现在就去玩吧——”安安一只手扯着爸爸的裤腿,一只手提着袋子。
既然爸爸和他们一起玩,那么就可以全都玩了。
里面有种炮安安不敢玩,但是爸爸一定可以。
“走。”手一招,男人身后便跟了两个小小跟屁虫。
相公和孩子在屋后玩得欢乐,绿则待在家里,一是想趁机摸摸针线,二是陪着勇士。
炮声对于人类来说没什么,可是对狗来说是一种惊吓,哪怕硕大勇猛如勇士也会怕。
因狗的听觉过于灵敏。
勇士的表现尚且勇敢,只不过蜷在绿身边两眼警觉,瞳孔放大。
然而隔壁房屋两只精贵的波斯猫,却是瑟瑟发抖。
李莉见此笑着用外语说,“一点也不可怕。”
波斯猫仿佛听懂来自李莉的嘲笑,眸子转向女人,似乎要记住对方,记仇。
李莉连忙避开,笑。
长长的花色睡袍拖在地上,地板上铺了地毯,她是光着脚的。
绿最近在挑战自己做乳罩,材料是万英帮忙买回来的。
桌子上按绿惯用顺序摆好了这些材料。
绿本打算自己将海绵裁剪至既定的模样,然而这似乎有些困难。
厨房刀具里面有弧形刀口的,然而绿不打算用。因为那样用了很奇怪。
好不容易剪出了尚完美的形状,已经废弃了好几块海绵,绿将它们收在一边,以后做它用。
灵巧的手拿起钢丝,扳成理想形状,并力图使两根钢丝弧度一致。
时间慢慢流逝。
因为是自己做,所以绿添加了个人风格。
比如在套钢丝的布料夹层周围进行加厚处理,钢丝的进出口处也做成活式。
这样每次清洗乳罩的时候就可取下钢丝,不会造成放钢丝处不便清洗。
乳罩后面的扣袢,也被改成绿所熟悉的条带系法。它比扣袢调节范围灵活度更大,只需轻轻一扯,不用担心一次性扣不好。
又因为是软布料,也便于清洗,不像普通乳罩扣袢处布料加硬。
肩带处绿同样进行处理,尤其素色乳罩仅肩带处一抹花的刺绣,无疑画龙点睛。
绿的手艺高超,仅在处理海绵时速度慢,其他时候顺畅无比。
成型的乳罩比李莉给的乳罩轻,布料更滑、亲肤。
绿举起来看看,并演示着在自己身上穿戴,确保可行之后,加工做起了第二件,她要送给李莉。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室内,可以看见女人安静地坐在桌前,得心应手处理物件。
她的脚边趴着一条警觉的狗。而窗外楼下是她嬉笑的至亲之人。
岁月静好也不过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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