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诉离殇
秦攸在秦诩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小小的脸映在那黑亮的瞳仁之中,看不清表情。看的更清楚是的秦诩的眼眸,像极了他曾牢记过的一双眼眸,炙热的感情,深沉的渴求,汹涌的欲望,还有那隐匿在深处的寥落与心碎,让秦攸微微一怔,一种异样熟悉感一闪而过,心中抗拒更甚,甚至拒绝去思考——
——不,不可能,他已经找到阿韶了。
也亲自确认过,并且承认了这份感情。
“小攸儿,为什么不愿意?”秦诩轻抚着秦攸的脸颊,“难道皇兄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说你与宁韶两情相悦,宁韶为你做过什么呢?皇兄比宁韶爱你甚多,小攸儿,给皇兄一个机会。同样的为你带来欢愉,朕与宁韶并无分别,别害怕也无需害羞,你肯让宁韶把你做的全身都是这样的痕迹,就说明你的身体很喜欢、也很习惯那种感觉吧,就把皇兄当做你的另外一个正君,一切都交给朕,好吗。”秦诩柔声蛊惑这秦攸,如果可以,他绝不想伤害秦攸,也不想引起秦攸反感,正君是自降身份的说话,可现在秦诩也找不着更好的说法。
当然,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要如此早的暴露自己。
他本想慢慢和秦攸发展,让秦攸也对他生出除了信任与依赖的其他感情,免得突然表现出吓坏了秦攸,可他没想到的是,只是稍微迟疑一下除掉宁韶,就让秦攸和宁韶两个人发展到了如此程度。
这是他的漏算与失误。
所以在可能的情况下,他并不想让让秦攸对他产生恶感,好在秦攸对他十分信赖,若能以言语让秦攸妥协,那就再好不过。
秦攸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惊涛骇浪,秦诩在做什么,他在弱化伦理纲常和误导感情的存在,弱化纲常伦理,便不必顾忌他们兄弟关系,君臣之隔;误导感情,则是减轻秦攸对宁韶的负罪感,顺利成章的和他发生关系——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应该说,这样根本是没有意义的!
就算想要折辱他,也完全不必采取如此方式,他根本斗不过他,也没有资本和他斗。何况秦诩野心不小,他想做一个明君,明君和堂弟发生这种关系,一旦被人发觉,那无论是他秦攸,还是秦诩,名声都……他秦攸本身就没什么名声倒也罢了,但对于秦诩来说,毫无疑问会成为秦诩人生的巨大污点,史官们铮铮铁骨,可不会因为性命之忧就停笔。
那究竟是为何?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来对付他?还是说……
秦攸不敢做多余的动作,秦诩身上的热度似乎已经通过空气传到他身上,游走在他身上各处抚弄宁韶留下痕迹的手也让他再不能保持沉默,秦攸只觉得压抑极了,想不通脑仁一抽一抽的痛,此时却也顾不得许多,只惊呼道,“皇兄不可!”
秦诩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温柔如水,就那样定定看着秦攸。
“臣、臣弟谢皇兄厚爱,”秦攸移开眼睛,手心的刺痛让秦攸无比清醒,也让他心中痛苦压抑无比,他与秦诩并无大仇,为什么秦诩就是不肯放过他呢?要报复要折磨随便哪样都好,为什么这样,“可臣弟——臣弟——”
“没法背叛宁韶吗?”秦诩接过话头,轻声问道,“你对宁韶就这么喜欢?不惜连朕的话都不听了?”
秦攸身体一僵,沉默了一瞬之后迅速摇头,“不,不是宁韶。臣弟不敢,皇兄……皇兄,你饶了臣——”
“说谎。”秦诩眼睛也不眨,心中冷痛非常,之后是幡然的怒火熊熊而起,若秦攸只是沉默也算了,他竟为了宁韶选择说谎,选择欺骗于他,这让秦诩意识到,他在秦攸心里的地位远远不及宁韶!秦攸扬起嘴角,缓缓拉开自己的腰带,扬手一扔落在地上,失去束缚的衣衫便散开来,垂下的衣摆扫过秦攸的皮肤,秦攸的身体有些颤抖,秦诩见了却轻笑起来,伴随轻笑的是秦诩越来越冷的话语,“你爱他?爱的如此之深?呵呵,朕的小攸儿,竟连爱人都是如此令朕心动,竟维护他至此,着实叫人感动——欺君都觉得不怕?”
一把翻过秦攸身子,秦诩抓起秦攸的双手束在头顶,一字一顿道,“小攸儿,别惹朕生气。”
“之前说与你的那些,是因朕喜爱于你,不想伤害你,你为什么不理解呢。”秦诩伸手在床沿按了一下,便听得机关咔咔转动的声音,须臾便不知从哪摸了两颗红色小指大小的药丸在手中。
秦攸惊恐的睁大眼睛,这味道他便是不细闻也大致知道其作用!秦攸顾不得秦诩压在身上的威胁,不禁紧紧合闭双腿,看着秦诩的手越来越近,那浓郁的香味更是一个劲往鼻子里钻,秦攸只觉得那手的动作在他的眼睛之中放慢了无数倍,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向他压来,让他连呼吸一瞬间都停止了——秦诩想做什么?
心中有答案,秦攸却不敢去想。
在秦攸惊恐的目光之中,红色药丸被随手扔在了秦攸耳边,落在床上遇见皱褶便停下不动了,秦诩突然松开了秦攸,起身坐在一边,将身上的外衫脱下来披在秦攸的身上,勾起嘴角狭长的眼睛有着脉脉笑意,修长的手指撩起自己的一缕头发,笑看秦攸慌乱的披衣坐起,才轻声道,“小攸儿,怎么办啊,朕好想要你,朕好喜欢你,看着你经历人事之后的风情万种的样子,更让朕心动,但你实在让朕生气,”秦诩双手撑在身后仰起身子,让秦攸看见自己有了反应的硕大地方,声音沙哑低沉,“尽管如此,朕也不想强迫你,你是朕一手宠大的,哪里受过什么委屈,朕也舍不得给你委屈受,你既为了宁韶敢欺骗朕,宁韶算什么东西,也敢叫朕因他受气?朕罚不得你,那朕——就只有惩治惩治罪魁祸首的宁韶了。”
秦攸拢衣服的手猛地一顿,抓紧了手中的衣服,身体僵在了原地。
“宁韶不过一个三品文官后嗣,身无官位,随便找个借口理由,都能叫他去天牢坐一坐呢。”秦诩说的不疾不徐,甚至有种悠哉的感觉,“朕知你爱宁韶风姿,朕也体谅宁韶芝兰玉树一样的人,也不必将他弄得四体不全,倒也有些刑法与宁韶相称。拔甲,可不是下人给你修剪指甲那样的,用刑具将手指甲从手上生生拔下来,两三个月就会长出新的指甲,不过在天牢没有药用,新的指甲长出来,必定不复之前整齐漂亮,畸形的指甲怎么能长在宁韶手上,便再拔掉好了;剪指,用锋利的小剪刀,在十指指腹上分别剪上十下,伤口结痂再剪,好的上刑人,听说一点肉屑都不会剪掉。到那时,宁韶的手,还拿得笔弹得琴吗?其他的刑具便都不上了,宁韶若是死了,你一定很伤心,可你素来任性惯了,要闯天牢估计也没谁敢拦你,就把宁韶关到水牢,水牢的水是活水,不过以前牢头都懒得过水,当然关宁韶的话,朕会让人将水牢打扫干净,每天换一次水,不让水中生些脏东西给宁韶添许多的痛苦。”
秦诩看似平静的话语,秦攸却从之中听到了认真,秦攸眼睛睁大发痛,已经盈满了泪水,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按照秦诩的心意心动,秦诩就会让上面的话成真,绝对不是说笑。
拔甲、剪指、水牢,哪一样不是酷刑!
十指连心啊,还要一次一次的受那样的折磨,秦攸一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心脏皱缩,痛的几乎不能呼吸,水牢更加过分,纵使水中不产生那些小虫子侵蚀宁韶的身体,宁韶又能多好?何况水牢阴暗,说没有那些就没有吗?
秦诩不要宁韶死,他是要让宁韶生不如死!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他们都要受到这么多磨难……秦攸闭上眼睛,瘫坐在床上心如死灰,冰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滚下。
“小攸儿,不要流泪。”秦诩伸出一只手拭去秦攸脸上的泪水,凑在唇边添了一下,苦涩的味道似乎从口中一直蔓延到心里,明明是我先找到你的,你为什么却爱上了宁韶呢?压下心中的心疼,秦诩收回手,“朕已经足够退让了,也不计较宁韶先占有你,也不要宁韶性命,甚至,朕只是想要你依然做我的好弟弟,除此之外只是想要你而已。朕甚至容许宁韶存在,继续做你的王妃,所以小攸——不要惹朕生气。”
秦攸胸中憋了一口气,压抑到了极致竟苦笑了一声。
到现在他还有什么选择吗?一样的,都是一样的!他既然选择了这样的道路,除了一往无前他还能怎么样?
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又不是第一次了,被上一次,和被上很多次有什么分别吗?阿韶,是我对不起你。
妓子接了两个不同的客人,与被千人枕万人尝有什么区别吗?阿韶,是我对不起你。
原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惜一切的人,出卖肉体也不是第一次,原就是个婊子,他用得着,在这里假贞烈吗?阿韶,是我对不起你。
他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何必抱着忠贞的牌坊?阿韶,是我!
胸腔之中似乎有一股气在乱窜,将他的整个五脏六腑都刺穿,绞烂他的血肉,有什么憋不住的气息从心脏涌入四肢,让秦攸整个人痛的想哭号,想大叫,想杀人,可他什么都做不到,连颤抖,都做不到!阿韶——秦攸捂住唇低低咳嗽了两声,鼻中闻见了淡淡的血腥气息,秦攸将之强行压入身体之中,胸肺一片火辣辣的痛,秦攸眼眶发痛,轻轻闭上眼睛,放下捂嘴的手,秦攸的嘴角却缓缓的,轻柔的,缓和的,美好的,上扬。
秦诩的意思他很明白。
不仅要让他像平时一样与秦诩相处,全心全意的依赖,小意骄娇稚气,保持皇帝喜欢的样子,还要他的身体,否则。
晶莹的泪从飞扬的眼尾之中流出,只有一滴,掉落在月色一般的床单上,秦攸似乎听到咚的一声,水珠摔碎在床单上,湮灭了痕迹。
唇角的笑意勾勒完全,骄纵的,姣好的,娇气的撒娇般的神色,漂亮到不真实,却实实在在,没有一丝虚假。
早就做好的觉悟,为了那个目标可以不惜一切,只是身体算什么。阿……
幸好契约的内容,只是宠他爱他信他重他,执手而终,他纵然如此,在契约之中,也算不得什么了。韶……
可是阿韶,我的心好痛,阿韶,阿韶,阿韶!是我——对不起你。
秦攸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脸上冰凉一片,抬起手擦了擦脸,秦攸跪在床上,像是小奶狗一样,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秦诩,慢慢的凑到秦诩身边,伸出双臂圈住秦诩的脖子,也不顾自己的动作,让他拢好的衣服敞开,整个身体被秦诩一览无遗,秦攸咬唇,有些羞涩,有些胆怯,将微微颤抖的唇贴上秦诩俊美的脸颊。
啊,为什么,眼眶这么酸,为什么,胸口这么难受。
明明,这就是他最最信任,最最喜欢的皇兄了,连掌心都痛,跪在床上支撑的双腿,似乎也要被酸涩掌控失力了,秦攸伸出双手,环住了秦诩的脖子,将自己挂在了秦诩身上,轻轻吐出一口气,整个脸侧着贴着秦诩的脸,“皇兄……皇兄不要生小攸的气……”
语调很好,跟平时一样,秦攸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划过秦诩侧脸,带起丝丝痒痒的触感,秦攸的头发落到他的颈窝,秦诩伸出手,从秦攸腰侧穿过他大开的衣袍,覆上他光滑的脊背,顺着笔直的脊柱悉心爱抚。
当秦诩的大手滑到腰后,触及尾椎骨时秦攸闷哼一声,带些甜腻将温热的气息全喷在秦诩脸上,眼中渐渐染了迷离,主动凑上去舔吻秦诩的唇瓣,轻喘道,“皇兄,你喜欢我吗?臣弟也喜欢皇兄的,只是从没想过这种……臣弟也怕堕了皇兄威名……臣弟怕臣弟配不上皇兄,皇兄多年照拂,臣弟记在心里,皇兄励精图治大秦国力昌盛海晏河清,臣弟也十分仰慕皇兄。”
阿韶,对不起。行差一步就是万劫不复,而输掉的结果,我承担不起,也无法看着你承受。
秦攸的指甲陷进秦诩肩头,凑上前亲吻秦诩的唇,好看的桃花眼眼尾晶莹闪亮,带着一段媚意,秦诩眼神一深,双手搂住秦攸,将秦攸整个按坐在自己怀中,低头封住秦攸的唇,舌头探出,极尽缠绵,口舌相交的水声伴随入骨酥的喘息响起,便是单音入耳,都觉燥热不已,情动欲起。
晶莹滑腻的银丝自唇角滑落,牵出长长的银线,滴落在精致的锁骨上,冰凉的向下蔓延,秦诩顺着银丝的痕迹,细细秘密的吻便落在秦攸身上,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逐渐盖住了原本的痕迹,淫靡又美丽。
锁骨被牙齿不轻不重的细细啃噬,被温软滑腻的舌尖悉心伺候,秦诩的手掌从秦攸腰侧,穿过几乎只是半挂在秦攸手臂上的外衫,将灼热的掌心贴在秦攸后背,手下如玉如丝的触感,让秦诩忍不住上下摸索,拂过秦攸每一寸肌肤,带起燃烧一般的热度,像是要将秦攸整个人点燃一般,最后滑到秦攸双腿之间,握住了那半软之物,轻轻滑动把玩,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照顾的那处传来,像是波浪一般,纹路一般传递至全身,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绝,秦攸闷哼一声,难耐的仰起头,露出洁白修长的颈脖,檀口半张,从中吐出轻而细的喘息,听在秦诩耳中,咬住锁骨的力度顿时大了些许,眼神比平日更加黑沉,呼吸也粗重了起来,下腹再度一热,紧绷的都有些疼痛了——他隐埋多年的欲望,竟只是在这样细细的喘息下溃不成军,完全的被勾了出来。
唇齿下移,将秦攸胸前那可爱的珊瑚色茱萸含进口中,秦攸身子颤的更厉害,抬手抓住秦诩头发,低声叫道,“……皇兄,不要……”
这一声,在秦诩用了些力气咬住那粒珠子研磨之时徒然拔高,拖着不自觉甜腻的拖长的尾音落下,更是撩人无比,直叫皇帝将他下身压得贴自己更紧,似乎连心脏搏动、血脉跳动都连在一起一样,抚在秦攸身上的那只手也渐渐失去轻柔的力度,不由自主加深气力,手指都嵌入秦攸一身养尊处优触感极好的软肉之中去。
秦诩一边品尝着口中的珠玉,享受着极致美妙带来的满足,听着秦攸细细的喘息声,一边感受着手中秦攸的东西渐渐变硬发烫,口中越发卖力,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慢,撩拨一般的擦过顶端,很快移开不再触碰,就像是不小心碰到一样,不一会就感觉到秦攸喉中溢出了压抑的呜声,那处更是不满的在他手掌之中弹跳,顶端开始渗出滑腻的液体。
秦攸身体紧绷,头极力向后仰着,忍不住张开嘴深深喘息,秦诩那似有似无的触碰,根本无异于隔靴搔痒,除了让人更痒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尽管是跨坐在秦诩腰上,并没有收紧双腿的条件,秦攸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双腿,腰部前倾,将自己完全送到秦诩大手之中,难耐的厮磨,摩擦见带来的快感再至,秦攸忍不住闭上眼睛,鼻中发出舒服的的轻哼。
衣衫的存在渐渐多余起来,厮磨见蹭到衣衫,远远不如触及炙热的皮肤舒服,秦攸忍不住伸出双手,却被秦诩按住,秦诩的唇再一路上移,留下一个一个湿吻,最后含住秦诩耳垂,轻咬着低声开口,“小攸儿,想要么……想要,皇兄么?”
下方突然撤去了手,秦攸轻哼一声,被含住耳垂时,那哼声在半途便转了一个味,听见秦诩的问话,秦攸缓了口气,咽了咽口水,在秦诩灼热到几近侵犯一般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随后便是天旋地转,后背摔在铺着褥子的大床上并不痛,可那突然的感觉却刺激着神经,从脊背出传出一种电流般的快感,火花一般闪过,一瞬的舒爽之后,有些莫名的空虚。
秦诩将秦攸的双手合拢,按在秦攸紧绷的小腹上,自己跪在秦攸推荐,双手温和而不容拒绝的迅速分开秦攸的双腿,完全跻身进入,俯下身亲吻秦攸,面上是温柔到近乎虔诚的笑,眼中却是汹涌到狂乱的欲。
放开秦攸的唇,秦诩撑起身来,看着秦攸怔楞的眼睛,秦诩没有任何隐藏,语气是盟誓一般的认真,叹息一般从秦诩口中逸出,“此生,朕有小攸足以。”
他伸手握住秦攸那双洁白柔韧的腿,手指陷入大腿间的柔软的嫩肤之中中,秦诩只觉不满足的感觉由手心而气,从心底而生,握着那双腿用力折了上去,压在秦攸身侧,将下方神秘之地,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秦诩俯下身去,炙热的呼吸渐进,喷在秦攸的腰腹之间,顿时激起秦攸身体不自觉的颤栗,小片的鸡皮疙瘩浮出来,秦攸被压住双腿,身体几乎全被秦诩掌控,只能紧张的偏过头去,呼吸急促,双手不敢握拳,在小腹之上微微颤抖着。
下方的硬物被亲吻,从根部到顶端,然后被含住头部,慢慢深入,温热紧致带出逼仄的快感,密密麻麻的从那处传来,秦攸咬住唇惊呼一声,“皇、皇兄……不可……”
秦诩闻言抬眼看了秦攸一眼,口中的动作却是不停,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再次与记忆之中某双熟悉的眼眸重合,一模一样的情景,秦攸双拳紧握,浪潮一般的感觉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使得他全身一颤,一股热流便从那处一下喷溅,秦攸的头无力的后仰,一滴泪悄然流进发间,消逝不见,只余下轻声的喘息,像是极致的美酒一般,便只是远远闻到一丝,微醺惑人。
秦诩撑起身,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满不在乎的将口中的东西吐在上面,揉成扔在一边,完了轻轻舔了舔唇,像是回味一般,叫秦攸羞得收回手搭在眼上,秦诩却不容许秦攸这般逃避的动作,拉起秦攸的双手按在自己身上,“小攸,皇兄弄得你舒服吗?那小攸也该回报皇兄一回了……与宁韶成婚已久,小攸也明白该如何做吧?”
手心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欲望,炙热的温度和硬挺,双手被按着充满暗示与色欲的上下抚动,更清楚轮廓尺寸,指尖也渐渐有了滑腻液体,秦攸满面通红,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便左右游移,想要的东西没找到,秦攸有些无措的看向皇帝,明明是无辜的神色,可却自然而然媚意横生。
呼吸一窒,身体紧绷,秦诩额头渗出细细秘密的汗,顿时忍得有些辛苦了。他亲了亲秦攸耳朵,轻声提示道,“小攸儿,方才那两粒药丸。”
秦攸听话的拿眼去寻,却因为身子被秦诩牢牢的按在身上怀中,便只有撤了一只手全力后仰去够,却不想这样,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展现出来,叫手下之物又大了一分,够着了两颗药丸,秦攸便张开嘴,纤细的手指夹着药丸就要丢进去。
秦诩按住秦攸的手,轻笑了一声,沙哑着说话,“可不是让你这张小嘴吃的。”
说完猛地翻起身,按住秦攸的腰让秦攸跪趴在床上,将碍事的宽大外衫拉下扔在一边,让秦攸没有丝毫遮挡的展现在他面前,双手分开秦攸臀瓣,看着那个即将融入他的巨大的地方,果然如同他想象之中一样美妙,秦诩伸出手指碰了碰外面,细腻到可怕的触感,惊吓之间的翕动感,让他恨不得立刻将手指按进去,享受那里面的至极感觉,只是那微小可见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的痕迹,哪怕只是一点,也叫秦诩心生杀意,同时还有另外一种淫靡勾人的热度,迅速从秦诩心中发芽壮大,秦诩快速收回手指,捏着秦攸的双臀揉捏,看着那鲜红的小穴在他的动作与注视下紧张翕张,直叫人想纵身而入,沉溺其中。
“不要……皇兄……”秦攸全身都烧的红了起来,将脸埋在被褥之间,咬着手指压制住喉中的呼声,羞愧早已经叫他说不出连贯的话,“不……不要看……”
秦诩低低的应了一声,双目却如同着了魔一般,根本无法移开视线,也根本不想移开视线,手指流连一会之后,秦诩抚上自己的张的发痛的欲望,轻轻,温柔的下令,“小攸,现在把药丸放进去,自己放,朕这里可没有玫瑰膏之类的东西,只有用这药丸代替了,听话,快放。”
秦攸面上爆红,比之前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整个人都不自觉颤抖着,更可怖的是那种脑海深处的似曾相识感,秦攸不想去想,犹豫了一下,被这样看着做如此难堪的事,浑身上下的热度让他几乎全身通红,将脸埋在床上,秦攸夹着一粒药丸颤巍巍的往后方送去,白皙纤细的手指,红色的药丸,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秦诩忍耐的吞了吞并不存在的口水,紧紧的盯着秦攸的手。
手指滑入股缝,秦攸的手指按上那满是皱褶的小口,将药丸按在最中央的位置,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他感觉到秦诩那如影随形的目光,温度几乎将他的皮肤灼伤,秦攸动了动腰,认命般闭上眼睛,调整着自己的身体,主动收缩后方的小穴,手指跟着收缩的律动抵着药丸进入,药丸不大,送进入并不难,异物在内壁上触碰的感觉十分明显,药丸完全没入进入,秦攸想抽出手指却被秦诩抓住了手,将那漂亮的指尖半卡在小穴之中无法抽出,同时腿根出娇嫩的皮肤上贴上了一个坚硬炙热的东西,秦诩压抑兴奋的声音低沉的响起,“送到里面去,还是,小攸想皇兄帮你?”
说着暗示性的动了动腰,坚硬便带着火热的温度摩擦过他的腿根,留下一道湿滑的水迹。
秦诩说完就退开了身子,也放开了秦攸的手,依旧用手不紧不慢的安抚着自己的欲望。
秦攸心底一片沉痛,几乎落下泪来,做与不做的结果,反正都是一样,还有什么好屈辱的?面上却是更加红了几分,拼命放松了身体,将手指向前送了送,找到药丸往里面推,直到没入根部,再也无法前进一寸,秦攸才喘息着问出声,“皇兄……皇兄,已经进不去了……”
“还有一颗,小攸儿也放进去吧。”秦诩眼神越深,情欲压抑到一定程度之后,反而有些宁静了下来,只是欲望这种东西,从来不是能够压制下来的,除非未经人事,只会越演越烈,语调看似平静,实则心中都充满了“去侵占”“去征伐”“去冲刺”的念头,只差最后一步,高筑的城墙就会轰然而裂,欲望变回洪水一般袭来。
得了话的秦攸抽出手指,出来的时候竟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指尖甚至牵出了一丝清夜,黏腻的,沾染了小口变得湿润,十分的艳色淫靡,秦攸拿了另外一粒红色药丸,原本一样大小的药丸,这一粒拿在手上,竟显得比体内的那颗大得多,与此同时,那难以启齿地方的深处,隐隐传来阵阵热流,似痒似麻的感觉升起,让后方小口不由自主的翕动,秦攸身子一软轻哼一声,手指差点拿不住药丸,他这才发现不是手里的药丸大了,而是体内的药丸在温度高的体内化开了……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显得顺畅很多,送进药丸之后,穴口与手指上已经沾尽滑腻清夜,湿润了一片,体内的麻痒更甚,秦攸不由得曲起手指,搔刮着内壁企图止住那令人心焦的感觉,却不知因为这个动作,洞口撑开一丝,叫涓涓滑腻的液体滴出更多,岂不知那药丸已经化作液体,因着跪趴的姿势漫向更深处,哪里能制得住呢?
“都送到最里面了吗?”秦诩贴近秦攸,宽大的手掌握住秦攸探入里面的那只手,也不待秦攸回答,声音之中究竟掩不住浓浓的欲,低沉的有些失控,“皇兄要检查呢。”
说着,便伸出修长的手指,按在早就湿润不已的穴口,贴着秦攸在里面的那根手指,顺着那皱褶边缘刺进去,紧紧的擦着秦攸的手指,一下探了进去,瞬时便冲至最里处,指腹触碰到秦攸的指尖。
“啊……”摩擦的快感,填充的突然,冲击的猛烈,秦攸腰一软,又矮下半寸,高高的翘起了雪白喜人的双股,那含入两根手指的小口,也更清楚的展露在秦诩眼下。
湿润,紧致,火热,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手指,秦诩呼吸紊乱了一瞬间,下腹绷的发痛,下面更是肿胀不已,修长的手指挨着秦攸的手指,开始在那美好到极致的地方按压探索,秦攸便随着秦诩探索的动作,轻轻重重的喘息,甜腻的娇美喘息,像是急促的鼓点一样,催促着秦诩的动作,让他加快了探索的动作,直至按到某一点,秦攸发出一声哭泣般呻吟,像是得了什么命令一样,秦诩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秦攸的手抽出,第二根手指急不可耐的探了进去,拥挤的感觉让秦攸闷哼一声,却很快适应过来,甚至为着这慢胀摩擦的感觉,生出如同晕眩一般的舒服,叫他忍不住浅浅的呻吟了起来,而那小口之中溢出的清液,也早已沿着身体的曲线,流过下方的私密处,从大腿往下缓缓的下滑,层层肌理之中,沁满了宫中幽幽熏香和情欲的味道。
扩充了一会儿,秦诩抽出手指,下方的硕大立刻代替手指,抵住了那还未曾完全关闭的小口,小口不自觉收缩着,就像要将外面那硬物吸入里面,热度通过相贴传递,秦诩握住秦攸的药,一沉声,整个没入其中。
小口一瞬间被撑到极致,发出噗呲一声轻响,咕秋的水声,进到根部小腹打在雪白的臀肉上的啪声,几乎同时响起,秦诩发出一声低吼,舒畅到不可思议,啊,果然,这个地方,湿润火热紧致,牢牢的吸住了他,明明已经全部进入了,充斥的满满的,却还像不满足一样,挤压着他,密密包裹着他,把他往更深处拉,握住纤腰的手指收紧,秦诩牢牢地握住了秦攸发软轻颤的身子,缓缓的按着自己的心意动了起来。
“啊……啊……”秦攸被猛然一撞,身体前倾几分,若不是有秦诩握着他,恐怕就要被撞瘫在床上了,后穴被撑到极致,身体却与秦诩配合完美,一点也没有撕裂,甚至是主动想要更多,秦诩进的越深,动作越猛烈,体内的火似乎更加强烈,逼得他全身发软,稍微退出一点,就空虚的心痒,更加难以忍受,更加想要被填充,被摩擦,被冲撞,几乎要将人折磨的疯掉一般的渴望与快感。
随着动作磨合,身体之间相交更加默契熟悉,秦攸只觉得舒服的像是在云端一般,身体的极端欢愉,内心一片荒芜,此刻他也起不得什么反抗的念头,一边瑟缩着身子随着秦诩的动作摆动腰身,一面闭着眼睛被撞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哀求,“皇兄……啊……皇兄……不……要……”
秦诩被他叫的心都要化了,终于有了真心拥有这个人的感觉,情动难以自抑,动作越发狂野,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每一次秦攸的呻吟总能勾起他更深的情,于是便越发猛烈,越发娇吟婉转,于是便越发渴求,愈演愈烈循环起来。他身上的汗水顺着肌理纹路慢慢滑落,滴在秦攸的身上,随即又立刻与秦攸自己身上的汗珠混合,汇聚在一起落在床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出彼此。
两具身体也是紧紧的连接在一起,秦诩稍稍一动,便带出一片黏腻水声,或是肉体拍击的声音,与低沉的喘息,与娇莺媚泣吟,汇成一支淫靡的乐曲。
秦攸紧紧的抓着剩下的被单,身体如同有着自己的意志一般,完全不顾他的想法,紧紧的积极地迎合着秦诩,柔软的内壁包裹着秦诩的硕大,不断收缩挤压着,吐露涓涓芙蓉露,将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染得一塌糊涂。
看着自己一直想要的人躺在身下,秦诩心中既无比满足,又觉得怜惜无比,紧促着他的腰胯,动作更加快速猛烈的进出。
“呜……好深……”秦诩的动作太过急切与大力,就像是顶到了内府一般,秦攸被撞得双腿发颤,忍不住开口求饶,“皇兄……轻点……轻……啊,慢……皇兄……慢一点……”
欢愉至极,秦诩听着这比什么都动听的乐曲,心中几乎软成一滩水,床笫之间,秦攸对他没有排斥,这个认知通过秦攸的态度反应给秦诩,叫他真是受宠若惊,与此同时更加沉溺下去,俯身下去将秦攸的身体抱在怀里,亲吻抚摸舔舐啃咬,无所不至的占有,毫无芥蒂的宣誓爱意。
秦攸全身乏力,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传来,只得任由秦诩做弄,神情迷乱,一时舒服会催促秦诩快些,一时难耐又会哀求他轻点,不知今夕是何夕。
始终跪着对身体负担极大,也不知做了多久,双腿渐渐发麻,身体也开始有些痛,将秦攸从欲望海之中捞了出来,秦攸扭头看去,身上人沉迷的眼,依旧激烈的动作却告知他这场性事,远远看不到尽头。
“哼嗯……啊……”猛地一个冲撞,秦攸被撞得失神尖叫,身体的感觉越发清楚,秦攸话不成声,“皇兄,这个姿势……累了……”
秦诩动作一顿,将秦攸从床上抱起来,就着连接的姿势不变,将秦攸的腿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把秦攸转了个身儿,面对着他,随即抱紧秦攸,猛然撞击。
秦攸忍不住轻哼,身体的不适淡去,一时又是欲仙欲死,双臂攀住秦诩双肩,指尖好看的指甲,深深陷入秦诩肩头。
原始的律动持续着,秦诩拨开秦攸的头,以唇封住秦攸双唇,噙着秦攸舌头品尝一阵,看着秦攸那神魂不属,沉浸在欢愉之中,任人怜惜的样子,眼角的泪痣似乎都在熠熠生辉一般,秦诩心中暗骂一声天生媚骨,手中抱紧秦攸,下腹紧绷,更加激烈的进入,秦攸迷乱的摇头轻声哼泣,身体后仰,白浊喷溅在两人相贴的腹部,一片狼藉,后穴也忍不住剧烈的收缩,一股炙热的液体便喷薄在秦攸的体内,那硬的可怕的东西也渐渐失去了硬度。
秦攸尖叫一声,泪水从眼中滑下,打在秦诩脸上,瘫下身子几乎动都不能动,只能伏在秦诩身上缓缓的喘息——终于结束了。
秦攸一口气没有输完,秦诩抓住他的腿绕在腰间,一使劲将他抱起来,双手扶着他的背,随着走动,体内的东西渐渐复苏,再次坚硬如铁,走过的地方,几滴白露从小口之中滴落,浸出一片淫靡,身下连接处的存在因为姿势变得格外清晰,穴口的摩擦再次扩展变得难耐,体内再次被肿胀撑开,秦攸被放于大殿中央处的贵妃软榻,双腿被抬起,秦诩俯身压去,新一轮的征伐开始,新一片海洋汇聚,大殿之中,淫靡之音再度响彻……
轻捻慢磨人贪欢,鱼水同欢赴巫山。
人生极乐,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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